第五十七章:仇大小姐的雞毛信
情天性海 by 以性的名義
2018-11-1 21:44
老子想象得出來,姓封的那頭豬平時肯定在那間辦公室裏對下屬作威作福慣了,這大清八早的沒想到被寧煮夫指著鼻尖劈頭蓋腦壹陣教訓,心裏頭自然有萬個不爽和憋屈,估計此時正牙齒咬得格格的發癢,胸腔呼哧呼哧的拉得跟風箱似的響。然後臉部沒有漲成豬肝色,都漲成了羊肝色。
我出門的時候感到步履輕盈,覺得再戴副眼罩披個鬥篷老子就是蝙蝠俠了,行走在這體制內鋼筋水泥的叢林裏仗義行俠,對那些主要惦記老百姓家良家婦女的體制蛀蟲們進行著英勇的鬥爭,老子從來沒鳥過體制,體制算個鳥啊,銀行行長很鳥不起?惹我老婆,壹樣的把妳的鳥哢嚓嚓!
可能此時寧煮夫被自己的英雄主義氣概沖昏了頭,沒想到其實自個供職的那間ZF色彩濃厚的報社,不正好是個鳥的體制內麽?
平時凡事講個思維邏輯清晰的寧煮夫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麽多,體制內咋滴?
寧煮夫自有壹番妙解,老子算體制內充其量也是個潛伏加臥底。
我快出得銀行大門,正好瞥見剛才進來的時候關於準不準我進來有過壹番交涉的接待小妹兒,正壹臉含春的在對著我笑。
話說這小妹兒還多水靈的,我正納悶這成了英雄是不是女人緣就像水龍頭的水壹擰開就嘩嘩嘩地來了咋滴,我正欲準備禮尚往來地在臉上報以個發哥版許文強的笑容,沒想到人家小妹兒那含媚的眼光是朝我奔來,只是越過了我的肩頭,然後聽到她對著我身後伸出手揮了揮,嗲嗲叫壹聲:「嗨,劉行長早!」我轉過頭壹看,壹個跟姓封那豬頭幾乎壹個模子盜出來的中年大腹便便男正咧著嘴對著那接待小妹兒笑,那眼光壹看就是色迷迷的……我日,這間銀行的行長咋都是這副德行?
接下來幾乎壹整天我都沈浸在壹種莫名的興奮中難以平靜,盡管今天這麽沖到姓封的辦公室去警告他是有些出格與沖動,其實我內心是異常冷靜的,我曉得姓封的那小子壹定賊心不死,按我們家鄉話,這叫掃了他的皮,意思是傷了他尊嚴,估計這小子壹定會想什麽方來報復老子。
盡管老子不曉得怕字是咋寫的,但對他提防著點總不會有錯。
我決計不把今天的事兒告訴寧卉,女人家家的總是喜歡壹驚壹乍,得不得得到老婆對俺英雄氣概的贊許或者讓她感受到自家男人對她那種山壹樣偉岸的保護倒是其次,搞得老婆成天擔心這擔心那的就不好玩了。
臨要下班時間了,我正準備打電話問老婆今晚是不是要回家用餐我好履行壹名煮夫應盡的職責,寧卉的電話倒先打來:「老公,北方又約我了,說再見不到我都要跳江了。我今晚去去啊,纏了好幾天,真煩人。」「呵呵呵,煩?不會吧,幾天沒見小情人了怕是想他了吧。」我心想,女人嘛,不口是心非就不是女人了,我趕緊在電話這頭就把頭點得跟舂蒜似的,「去吧親愛的,這幾天看妳都悶悶不樂的,去好好嗨皮壹下。」「去,沒正經。那我去了啊老公。我會早點回來的。」寧卉電話那頭明顯聲音裏多了壹點軟軟的嫵媚。
「嘿嘿。」我使壞地壹笑,「我等著妳回來老婆,然後老公接著操妳。」「妳壞!吻妳老公。」
「吻妳寶貝。」
擱下電話,我心頭便是壹陣偷著樂,這老婆今晚能XXOO嗨皮了不說,我還不用做飯了哈。於是我自個胡亂下了幾根面條對付了下肚子,然後打開電腦,掛上QQ,準備為報社寫些稿子。
那廂,這幾天都沒見到寧姐姐的曾北方早就樂得屁顛屁顛的候著我老婆了,早早的便在寧卉公司不遠處的路邊猴急急等著,壹艾寧卉的車開過來壹溜煙便蹭上了車。
自然,今晚老婆與小情人約會之三部曲如果沒猜錯的話按次序應該是吃飯、看電影和操屄。
倆人不出所料選了家僻靜的餐廳,並找了個僻靜的角落。
吃什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種僻靜所帶來的可以相互卿卿我我的空間。
畢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偷情嘛,這偷,要有偷的刺激才有意思。
席間壹點小曖昧是免不了的,那場景我是親眼看見過的哈,北方要麽手拉著我老婆的手兒,要麽就是勾著肩搭著背兒的,時不時夾個菜給寧卉餵個食的。
這招我在小燕子那裏也用過——連沒啥食欲的小燕子都被我生生餵進了個大牛排,這招對女人忒好使哈。
這當兒寧卉依舊心裏像裝滿了壹大車沈沈的心事似的,心思也沒多少放在吃上,是曾北方大男孩般的關心給了老婆壹如既往悉心的偎貼,這小子插科打諢的自然比不上老公寧煮夫,但那種青春逼人的感染力還是讓人很覺得舒心,寧卉壹定這樣想。
「寧卉姐,這幾天妳都不搭理我,想死我了。再不理我我得跳江了哦。」曾北方從剛才對面的座位上坐過來半摟著寧卉曼妙的腰肢,嘴像抹了蜜壹樣的說。
「去,小屁孩凈哄人。見不到我就跳江,妳以為妳哄三歲小孩子啊。」寧卉嘴裏咋呼到,腰肢被北方盈盈壹握,身體輕輕壹扭,壹付欲拒還迎的嬌羞樣活脫脫的就表現出來。
「真的,昨晚,我做夢……都夢到了妳。」曾北方說這話壹付信誓旦旦的模樣,生怕人家不相信寧姐姐做了他的夢中人。
「呵,有那麽誇張啊,這才幾天沒見呢。」寧卉嘴上這麽說,但被男人這麽寵著的感覺相信是個女人都會覺得心裏蜜甜蜜甜的哈。
如果這個寵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家老公,是不是蜜甜中還多些刺激的幹活?
「真的,壹天見不到妳,我就……就渾身不自在,像丟了魂似的。」曾北方話壹方面說的實誠,壹方面大男孩的率真表露無疑。
「哼,不害臊,有這麽想別人老婆的嘛。」寧卉看來是壹方面要故意拿曾弟弟開開心,壹方面也是想提醒下北方不要忘記了的身份。
話說寧卉這麽冷不丁的來壹句,讓曾北方頓時有了壹種現實很骨感,加上我生君已嫁的悵然。
話又說回來了,曾北方童鞋妳得明白這個道理,不要看妳寧姐姐現在接納妳為情人並挺享受跟妳的情侶關系,就以為如果這會妳寧姐姐未婚就會嫁給妳個皮囊雖然光鮮,但畢竟乳臭未幹的小毛孩。找老公,還是要找寧煮夫那樣的熟男。
看人家寧煮夫,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帶著點滄桑與玩世的智慧,和比天空還寬闊的能送老婆到別的男人床上的胸懷,那才是作為壹名幸福女人所需要的老公。
壹名好情人,未必是壹名好老公,當然,反過來也壹樣哈。
情人壹時,老公壹生。對於寧煮夫,寧卉是自己壹生的女人,這個是誰也爭不去的鳥。
姓曾的,妳還嫩著咧。
寧卉看出來曾北方有些楞楞的尷尬,趕緊安慰他:「生氣啦?妳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啊,這是事實嘛,好了別生氣了。來,姐餵妳。」說完寧卉挺小女人的作態夾了筷子菜要餵北方,見北方還怔在那裏不張口,便把聲音嗲高了個音程故意岔開話題:「喲,還真生氣啦?小屁孩脾氣蠻大嘛,嘻嘻,昨晚夢到我啥了?」
這下曾北方來勁了,張口便把寧卉夾的菜吞下連筷子都咬著嘴裏,似乎要把剛才對寧姐姐老公的醋勁都發泄出來似的,湊到寧卉耳邊發著狠勁地說道:「夢到在夢裏我……我狠狠地要妳,不停地要妳!」「呵,流氓!」寧卉嚶嚀了壹聲,便見臉上飛起了壹抹紅霞……老婆在餐廳裏跟小情人妳儂我儂的當兒,我在家幾篇稿子很快的敲弄了出來發給了報社的編輯。我於是伸了個懶腰,下意識地拉動了下自己的QQ看是不是有哪些大神在線。
哈哈哈,曾大神在。
我心頭壹陣喜悅,自打自駕遊回來這幾天也沒跟曾大俠有聯系,這下抓住她了。
「親愛的,在幹嘛,在家哇?想死俺了。」我壹排字打過去,現在跟曾大俠說話自是多了壹份肆意,話說人家的屁眼都給我日過了,我還不把人家當做自家人我還是淫嗎?
接著曾大俠的QQ那邊回了個話過來嚇得我差點沒把氣岔過來:「妳好,我是眉媚老公,眉媚這會在洗澡呢。」
神馬情況?這兩口子現在QQ上都到了公母不分的份上了?我趕緊抓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口茶準備壓壓驚,沒想到這哥們又發過來壹排字差點將老子那口還包在嘴裏的茶直接噴到了電腦屏幕上,這哥們說:「呵呵,這位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陸恭兄吧。」
我靠,聽到沒,喊老子陸恭兄,這哥們還真逗,幽默還有點冷哈。不過這聲陸恭兄壹下拉近了我跟這位綠公兄的距離。
「不好意思啊,我沒想到是眉媚老公,剛才冒犯了尊夫人,請多多包涵。」「呵呵,哪裏的話,眉媚沒少跟我提起妳。她也跟我說她想死妳了。」這哥們看來也是什麽話都說得出來的主,而且對寧煮夫喜歡鬥嘴神侃的脾性愛好似乎了如指掌。說出來的話都是那種壹切盡在不言中的調調。
「呵呵,是嗎?啥時候說的?」我也來勁了。
「昨晚。想知道是什麽地方什麽情況下說的嗎?」「嗯,那是?」
「我家床上,我們做愛的時候。」
我靠,這兩口子太galivible了!這等於是說相當於我去告訴王總或者曾北方寧卉在我身下被我雞巴叼著的時候說想他們!
看人家那綠帽的級別與道行已經修煉到啥程度。我心裏頭就是壹陣慚愧。
「哈哈,承蒙尊夫人如此擡愛,慚愧,慚愧。」我壹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只能打著哈哈。
「其實得感謝妳帶給我老婆的快樂。」曾眉媚老公這話打過來,立馬讓我有些感同身受的感動了。這幸福生活哪裏用得著謝黨和政府嘛,謝讓老婆為自己戴綠帽子的男人才是境界。
「哥們這話真讓我感動,我懂的,壹切盡在不言中。有時間壹定請老兄好好喝壹杯。」
「呵呵,有機會的。到時候壹定會酒逢知己千杯少。眉媚來了,妳們聊。」「呵呵,就這麽定了。」
話說這綠帽公和被綠帽公約的壹場酒就這麽不經意間定了,跟曾眉媚老公這麽寥寥數語的幾句話無形中在彼此的心裏架起了壹座理解與溝通的橋梁。從剛才這位仁兄的話語風格來看,言簡意賅,沒有多余的彎彎繞,是那個對寧煮夫的胃口的套路。現在這架勢不僅是淫了人家老婆,還要跟人家老公結下同誌加兄弟的友誼,這立馬讓老子想到壹首歌,歌名叫做相親相愛的壹家人。
「呵呵,糗大了不是,泡人家老婆,沒想到遇見人家老公了哈。」這回是看來是母的現身,曾大俠在QQ上了。
「是啊,我真沒想到是妳老公。開始還嚇了我壹跳。」「真嚇著妳了?我跟我老公互相都知道對方的QQ密碼,經常上對方QQ,他也知道是妳,才跟妳搭話的,不然他也不敢這麽隨便的跟人搭飛白哈。」「就是,壹開口就準確的指出我是陸恭,妳老公還有點幽默哦。」「嘻嘻,他又不是不知道妳。」
我正欲問昨天這妮子是不是在她老公身下說想我了,還沒等我手起話落,曾眉媚的QQ又打過來壹排字:「今晚怎麽這麽有空?寧卉呢?哦,北方打電話跟我說他寧姐姐這幾天都不理他他愁死了。」
「就是,寧卉這幾天都說北方約了她,但她說工作太累了沒去。不過,這會人家正約會著呢!」
「啊,是嗎?那妳,不是壹個人單吊在家了?」「是啊,俺好可憐。」
「呵呵,那妳要不要過來?」沒多久曾眉媚打過來的這排字讓老子著實嚇了壹跳。
「上哪兒來?」
「我家。」
「我靠,來妳家,妳,跟我和妳老公兩個男人……3P啊?」「妳敢來我就敢P,又不是沒P過。」
「妳真的做過3P,跟誰啊?」
「不告訴妳。」這妮子在這話後頭還加了撅嘴的表情。「來還是不來,別像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的嘛。」
這曾大俠是夠NND豪爽了,邀請男人來家3P!這份邀請讓老子立馬就有些激動,讓我有些犯癮。但我轉念又想,等會要是寧卉回家來,看到個寧公館冷冷清清的人影都沒有,話說我還沒幹過這種事。壹般說來,老婆在外偷情回來,老公應該在家熱熱絡絡的笑臉相迎然後給她壹個最溫暖的懷抱才是壹個好的綠帽老公應該做的哈。
這讓我有些犯難了,思忖片刻,還是戀戀不舍地回絕了曾大俠的那份充滿魅惑的邀約:「下次吧,今天我答應寧卉在家要等她回來的。下次我壹定來和妳老公壹起好好P妳。」
「唉,老婆在外跟情人約會,做老公的還得眼巴巴的在家守著,寧卉真是好福氣啊嫁了妳這麽個極品老公。」
這話老子愛聽!「彼此彼此,妳老公不也壹樣嘛,妳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也是了,想不到我跟寧卉姐妹壹場,嫁的老公都是壹樣的臭味相投。」「妳就別占了便宜還賣乖了,什麽叫臭味相投?妳們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偉大的男人了吧。」
「哈哈,好好,妳們都是偉大的男人,要體現妳們男人的偉大來,也得看看妳們娶著什麽樣的老婆了啊?如果我們不跟妳們來事,妳們還偉大個屁啊?」來事,意思就是同意跟別的男人淫亂個嘛。得了,這不還是占了便宜還賣乖嘛,這曾大俠嘴皮子著實利索,方的都能被她說成圓的,豬都能被她說成能在天上飛。
「呵,還別說,這幾天還真有些想妳了。妳想我不嘛?」「想我什麽啦?」這話曾眉媚加了個吻的表情。看上去讓人感到十分曖昧與舒服。
「妳懂的……剛才妳老公告訴我昨晚妳跟他愛愛的時候說想我了,妳咋說的啊?」
結果曾大俠十分生猛地來了壹句:「呵呵,我說我好想陸恭操我,我好想妳的大……雞巴。」
我日,曾大俠妳實事求是點好不好,我的雞巴哪裏大嘛?
寧卉跟北方吃完飯竟然彼此心照不宣的省略了第二部曲,去看場電影啊神馬的。
北方這小子當然是猴急的就想操他寧姐姐的屄了,而對於寧卉來說,雖說自駕遊回來這幾天跟寧煮夫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沒行房事,妳說現在小情人那根漂亮而又如此厲害雞巴擺在面前壹點不想也是假的,但這段時間老婆畢竟壹方面是上班較累,另外壹方面這幾天的心情總是有些磕磕絆絆的,不像自駕遊那幾天有那麽壹份胡天海地放得開的心態。
於是,寧卉就想早點完事能夠回家。
再說,寧卉今天答應跟曾北方約會也有照顧下這小子情緒的意思。畢竟俺老婆不說母儀天下,畢竟也是如此善解人意與至溫至柔的女人,對老公如此,對情人亦然。
兩人很快回到了曾北方在外租的公寓,壹進門北方就急不可耐地抱著寧卉壹陣熱吻,舌頭熟練地伸進寧卉的香唇裏翻江倒海地壹陣狂攪。
寧卉起初也是很動情地回吻著,將北方伸進自己口腔裏的舌頭結結實實地吮吸了壹番,但逐漸被北方更加熱烈的回應憋得有些喘不上氣來,嚶嚶嗚嗚地掙紮壹番張開嘴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寧卉環視了下四周,見房間十分的淩亂便數落開來:「唉,看妳房間亂的,衣服到處亂放,就不知道自己收拾壹下啊。」邊說,寧卉就從北方懷裏掙脫出來將那些到處擺放與堆砌的衣服,雜物收攏準備收拾。
「啊,寧卉姐,怎麽好意思讓妳來啊,我自己來收拾,對不起啊。我……我平時工作太忙了,就……」曾北方在壹旁好生尷尬,連忙制止寧卉。
「工作忙不是借口,今天簡單就收拾壹下吧。以後要是房間再這麽亂,我可不會再上這兒來了。」寧卉說這話雖說得嚴厲,但語氣卻十分溫柔。
這點上我就要好好說道說道曾北方同學了,想當初寧煮夫第壹次把妳寧姐姐帶回咱住處的時候,我可是特意將房間拾搗得那個壹塵不染的幹凈與整潔哈,單就這麽壹個小小的細節,就能說明為什麽寧煮夫是妳寧姐姐的老公,而妳只能做她的情人。
十來分鐘的功夫,兩人壹起將房間簡單收拾了壹下,女人到底手巧,這麽簡單地拾掇了壹番,房間瞬間看上去就整潔與舒服多了。
這時候寧卉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嗲勁上來了,見她輕輕喘著壹番勞作後的芳氣說道:「妳說嘛,妳帶女孩子上家來是幹啥來了,剛才那環境讓人家女孩子怎麽會有心情嘛。」
這風情賣弄得那個的才叫絕啊,這壹擒壹縱的火候拿捏得如此渾然天成,直叫曾北方這小子此時魂都不知道在哪飄著了,就見他壹副腎上腺急升的樣態將寧卉再次壹把拉在懷裏狂吻起來,這次手腳沒剛才那麽規矩了,壹只手伸進寧卉薄薄的上衣裏開始揉弄起來,壹只手鉆到背後去解寧卉文胸上的搭扣。
「嗯嗯。」曾帥哥此時如此勁道的熱吻到底魔力巨大,壹會寧卉整個身子都攤在曾北方的懷裏,雙眼迷離,發出了惴惴不停地嬌喘。「嗯嗯,妳太猴急啦,我們……先去洗個澡好不好?」寧此時半邊乳房已經裸露著被曾北方捧在手裏。
寧卉說我們去洗,意味著經過咱四人行的自駕遊後,兩人洗個鴛鴦澡啥的已經是常態了哈。
就見曾北方屁顛屁顛壹把抱起寧卉就朝浴室奔去,這到底身大才力不虧,這小子抱我老婆那樣子就NND像手裏抄起只小母雞。
嘩啦啦壹會兒浴室裏花灑淅瀝瀝地噴出冒著氣兒的水來,花灑下兩具赤身裸體的男女半是洗浴,半是親熱似的黏糊地摟抱在壹起。
都是世間極品的帥哥靚女,這氤氳的水霧中赤裸相抱,那視覺霎時便具有了震撼的強烈沖擊效果。
「嗯,寧卉姐好美。」曾北方壹邊用沐浴液幫助搓洗著寧卉潔白無瑕,如緞如玉般的身體,壹邊跟寧卉交頸相吻,急切地說著些情話,「昨晚夢見跟妳做愛了,我……」
「怎麽了?」如此親昵淫靡的氣氛中,寧卉的聲音已經有些顫然。
「嗯,妳摸摸。」曾北方說著便將寧卉的手拉著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哇!好硬。」當寧卉的指尖觸摸到那根勃起來像鉤子壹樣漂亮的陰莖壹剎那,情不自禁地嬌喘了壹聲。
此時曾北方的雞巴已經直扛扛的處於完全勃起狀態翹挺在空中。寧卉的壹只芊芊玉手撫摸在上面。
「昨晚做夢跟妳做愛時它就壹直這樣,後來……後來我還在夢裏射了。」我靠,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還夢遺了哇!
「嗯嗯。」不知道老婆聽到壹個如此美樣少年為自己夢遺是個什麽滋味,就見她嚶嚀了壹下,眼裏盡是溫柔與嫵媚,然後讓曾北方都沒料想到地蹲下身來,半跪在他身前,好好地看了看那根杵空中姿態翹挺的陰莖,或許想到待會這根漂亮的鉤子會將自己再次帶入壹次次快樂的頂峰,不由得感覺下身壹陣悸動,雙腿間就生出了些黏黏的濡濕。
然後雙唇壹張,那根碩大的鉤子便連根沒入了寧卉的檀口。
這個陣仗還了得,曾北方半盞茶的功夫就在寧卉口舌的裹挾下呼哧呼哧地喘個不停。
俺老婆的口活現在已是日益精進了哈,曾北方的雞巴在寧卉口裏突進吐出的連青筋都看得出來了。這小子接著壹付似乎不頃刻間爆發出來已經無法忍受的模樣,就見他將自己的話兒從寧卉嘴裏撥出來,將寧拉起身翻轉過來,端起雞巴從後面就想要直取他寧姐姐的花心。
「別別……別在這兒。」寧卉連忙說道,浴室愛愛固然刺激,但寧卉似乎最近疲憊的心態更需要的是壹場舒適的享受與釋放。
曾北方聽話間趕緊用浴巾草草擦了下兩個人的身子,抱起寧卉壹絲不掛的身體就朝臥室奔去。
「套子……套……子。」曾北方將將將雞巴插入到寧卉身體裏的當兒,寧卉還是習慣性地叫了起來。
「嗯。」曾北方有些遲疑,「上次,都沒用唉……寧卉姐。」「必須用套子……不能每次都那麽僥幸。」寧卉以命令式的語氣說道。
曾北方不敢違逆他寧姐姐的意願,趕緊將套子戴上,然後插入算是順利插入了,剛剛在寧姐姐那朝思暮想的屄屄裏三下五除二的抽動了壹番還沒熱完身,寧卉的嬌喘聲漸次剛起,寧卉擺在旁邊的手機響了。
寧卉拿起手機壹看,趕緊朝北方做了停止行動壹切靜默的手勢,然後對著電話說道:「您好,王總。」
神馬情況?王總這個時候打電話來鳥?
電話裏傳來王總的聲音:「寧卉啊,在家啊?方便嗎?想請妳喝咖啡出來坐坐,順便,想臨時抱佛腳請教妳壹些日常的英語對話,這次出國考察得應付應付啊。」
我靠,臨時抱佛腳?怕是想抱妳幹女兒這個人了吧,老江湖狡猾狡猾滴。
寧卉下意識地看了看正跟自己壹絲不掛的赤身相纏,還伏在自己身上,連雞巴都還在自己身體裏輕輕蠕動著的曾北方壹眼,那壹眼有壹絲難掩的慌亂。
然後狠狠的咬了咬嘴皮,像要使出很大力氣似的說道:「對不起王總,我已經睡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下次吧。」
不確定王總是否聽出了他幹女兒的托詞,但電話裏傳來的王總聲音跟剛才沒有絲毫的走樣,依舊十分淡定滴:「哦,那妳吃點藥,要好好休息啊,晚安。」「晚安,王總。」寧卉回應的時候長長的眼睫毛遮住了上彎月,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寧卉若有所思地掛了電話,表情有些悵然。不知道這時候曾北方是否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見他直咧咧的問了句:「王總,是妳們公司的那個王總吧?」「嗯。」
「這麽晚了請妳出去喝咖啡,寧卉姐,他不該是要打妳這麽註意吧?」「小屁孩,別亂講。」寧卉話雖這麽說,但嘴角浮現出了壹絲不易察覺的苦笑。為了掩飾這樣的尷尬,寧卉見就像做俯臥撐般的姿勢伏在自己身上壹動不動的曾北方那付滑稽的模樣,很雷地來了壹句:「繼續啊,還楞著幹嘛?」這下曾北方領到尚方寶劍了,才敢開足馬力,扭動自己的胯部,讓那根已經懸在半空中老半天卯足了勁頭的鉤子,甩開膀子的架勢在寧卉身體裏面由輕及重,由慢及快,劈劈啪啪地抽插起來。
壹會兒,寧卉綿綿不斷的嬌喘聲才隨著曾北方抽插的節奏真正的在房間回響而起……
當晚寧卉回家的時候已經很疲憊,並且仍舊壹付心事重重的模樣,我只是簡單問詢了下約會的情況,沒忍心實現下午電話裏面告訴老婆的回來繼續操她的諾言。
寧卉沒告訴我王總約請她喝咖啡的事兒。
第二天,我的主要事情仍舊是試圖跟洛小燕聯系,但結果跟昨天壹樣依然壹無所獲。搞得我也有點著急與郁悶。正好中午壹個我多年的老外朋友邀請我晚上去參加他的壹個生日party。
這個老外是個意大利人,娶了個本地的姑娘做老婆並開了家裝修設計公司,已經在這座城市定居。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邀請。
當然這種場合是要攜夫人滴,老外都興這個。我想這幾天寧卉也郁悶著,正好可以帶她出去散散心,我便早早電話確定了老婆會以南夫人的身份出席今晚的party。
哈哈哈,南夫人,寧煮夫說慣了,偶爾說個南夫人還挺別扭哈。不過寧卉在這種社交場合十分樂意充當南夫人的角色,十分滴給我面子。妳說嘛,帶這麽個如花似玉兼知識氣質濃郁的美嬌娘愛妻出席這樣的公眾場合,是個男淫都覺得漲臉哈。
晚上我們如約前往。Party是在壹家小酒吧舉行的。老外圈子那些人好多我都認識。我便帶著美麗的南夫人在party上十分炫耀式的逡巡壹番,然後howareyou,nicetomeetyou,longtimenosee之類的嘴巴都說幹了才跟這些個黃毛老外們打完招呼。
就這當兒口,突然壹個瘦高個的老外竄到我們跟前,對著寧卉就是壹陣咋呼道:「Hey,Howareyou,Doyourememberme?」寧卉楞在那裏半天沒反應過來。
老子到壹眼認出這小子來了,不就是那個叫「裏貝裏」的家夥麽,步行街開法式面包店的那個。
裏貝裏見寧卉好像沒認出他來的樣子,便壹邊謔謔謔的比劃著武打功夫的動作,壹邊操著半生不熟的中文繼續咋呼道:「妳不記得我了?上次妳男朋友好厲害,JackChen(成龍)功夫!」
這下寧卉想起來了,這小子說的是那次在步行街法式面包店門口,幾個地痞調戲自己,黑蛋過來小試身手三下五除二就將那群流氓打趴下的事兒。
後來裏貝裏還送了寧卉壹袋面包沒收錢捏。
聽裏貝裏還在咋呼黑蛋是自己的男朋友,寧卉就是壹陣急,這老外怎麽就少根筋還是咋的,當時就跟他說過了黑蛋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寧卉趕緊把我拉過去,湊在裏貝裏跟前:「Thatman,JackChen,isnotmyboyfriend。」然後寧卉指了指我,「Thismanismyhusband,understand?」「明白了。」然後裏貝裏繼續操著半生不熟的中文跟我熱情的寒暄。
這下老婆算是遇著個熟人了,如果這也能算是熟人的話,兩人開始貌似熱烈的談論壹些肥皂話題。
這當兒我的手機響起,是壹個陌生的號碼。我趕緊到壹個僻靜的角落接了電話,果真是個陌生的聲音。
壹個年輕的女人,聲音很急的樣子:「南先生嗎?妳在哪兒?現在我想見到妳。」
「請問妳是?」我有些驚訝,我在想這個電話是不是有打錯了的可能。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南先生。我是周婷婷。」
「哦,仇大小姐啊,不好意思,真沒聽出來。有什麽事嗎?」「當然有事,但得當面說,電話不方便也說不清楚。」「可是我現在我有事走不開,明天行嗎?」
「不行,我必須馬上見到妳。」周婷婷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靠,敢情我是遇著送雞毛信的了還是咋滴,送信的還是仇大小姐,仇老板那個失散多年,讓仇老板還費盡心機專門為她量身定做了個模特大賽的女兒!
這仇大小姐的脾氣我是見識過的,況且這雞毛信來得這麽突然,壹定是真急了。
於是我跟寧卉說要出去處理點急事壹會就回來,說完我趕緊開車朝周婷婷約好的地方奔去,離開酒吧的時候,老婆跟裏貝裏似乎聊得正熱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