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歸路、第04章

　　傻子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昨晚又做了許多奇怪的夢，居然還看到了鐵皮做的大鳥在天上飛，看來真是喝多了，酒不是好東西。
　　小兩口從族長家回來，沙丘就心事重重，問了幾次只說沒事，傻子決定先淡著她，女人的心思妳別猜這話是誰說的來著？
　　下午，傻子在整理明天進山要用到的事物，沙丘湊了過來，“風哥哥。”
　　“啊，來坐我邊上，等我收拾完這些，去給妳打只山雞來，晚上咱們吃好的。”
　　“風哥哥，我聽說山那邊的寨子出了件可怕的事。”
　　“呵呵，沒事又去聽那些大嬸亂嚼舌頭。”
　　“不是，好象是真事，死了三個人呢。”
　　“哦？什麽事呀？”
　　“她們說有個入贅的獵戶，從山裏回來的時候，居然碰巧發現了家裏，他的女人正在和老丈人……”沙丘說不下去了。
　　“啥？”
　　“就，就是在做那種事拉。”沙丘的眼睛躲閃了壹下。
　　“老丈人？父女在亂倫？”
　　“恩，他發現了，聽說氣瘋了，殺了自己的女人和老丈人，然後就自殺了。”說完，沙丘小心翼翼的看著傻子的表情。
　　“那可真該死。”
　　“妳也覺著那父女該死麽？”沙丘的神情黯然了下來。
　　傻子沒擡頭“當然不是了，我說那男人該死，要是我呀，就把這麽好的老婆供起來，然後每次要她的時候就讓她給我講是怎麽和阿爹做的，多刺激呀，是不是？”
　　“討厭，妳嚇死我了，哪有妳這樣的麽。”
　　沙丘笑了，傻子不明白她為什麽心情忽然就變好了，“這有什麽嚇死的，要是我的沙丘妹妹也和阿爹來這麽壹次，啊呀，不行了，想想就受不了，快來給我去去火。”傻子假裝要撲過來。
　　“才不要呢”少女心情開朗的跑開了。
　　另壹邊，東方建帶著侄兒告辭了。
　　已經出了寨門，“叔妳稍等，我落了東西，去去就回。”說完就轉身向著族長家跑去。
　　第二天壹早，全寨的獵人們都集合起來，這次如果收獲好，能解決很長時間的糧食問題了，連胖墩兒也悄悄漠漠的跟在傻子身後。
　　“妳要幹啥？”
　　“我也要去呀，我可是個好獵手。”小胖子的回答很沒底氣。
　　“就妳，雞殺過沒？”
　　“帶上他吧，已經十四歲了，鍛煉兩年也是個好獵人了，傻子妳看好他，別出意外。”
　　族長發話了，傻子只好點頭，不過老丈人的眼神怎麽怪怪的。
　　“阿爹，那我們走了，爺爺還沒回來，這兩天沙丘妹妹您幫我照看下。”
　　“好，好的，妳放心吧。”
　　“風哥哥妳瞎說什麽，我能照顧好自己的。”沙丘紅了臉插了壹句。
　　“妳自己在家我可不放心，小白兔會被大灰狼吃掉的。”
　　“討厭，又胡說。”
　　隊伍浩浩蕩蕩的走了，當天晚上有人看到族長進了傻子的家門，卻沒再見出來。夜深了，如果走近小屋，就能聽到男人的喘息聲，和少女嬌媚的呻吟。
　　月影遠千不知道女兒為什麽不那麽拒絕自己了，大大方方的坐在自己面前，雙腿微張，偷眼看去，短裙下明顯再無寸縷，等到族長忍不住撲上去時，沙丘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兩下，就任由阿爹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怎麽裏邊又不穿？”
　　“風哥哥不喜歡，他不讓我穿的，阿爹妳輕些，昨天風哥哥要了我壹個晚上，有點腫了。”
　　月影遠千再次進入了女兒的身子，在少女的呻吟中，浪叫中，求饒中，把精液射入了沙丘的蜜穴。
　　“沙丘，妳喜歡阿爹麽？”完事後，月影遠千抱著沙丘輕輕的問。
　　“恩，我從小阿爹就最疼我了。”
　　“我是說象喜歡男人那樣麽？”
　　“不，我只喜歡風哥哥。”
　　“那妳為什麽願意和我這樣？”
　　沙丘的臉紅了“阿爹怎麽也那麽壞，欺負了我反倒問我為什麽，妳和風哥哥壹樣，有了壹次就老想要，而且風哥哥他……算了，不說了。”
　　“那要是有壹天阿爹做了對不起妳的事，妳會怪我麽？”
　　“這種事都做了，妳畢竟是我阿爹，做女兒怎麽會怪妳。”
　　“有妳當女兒真好，阿爹今晚不回去了。”
　　勃起的肉槍再次頂在了沙丘的臀肉上，在月影遠千的要求中，少女蹲到了阿爹的身上，用手扶著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蜜穴緩緩坐了下去……
　　十天的功夫轉眼即過，隊伍回來了，皮子在山裏就已剝好，足足有四十多張。在族長帶人清點的工夫，傻子和胖墩兒迎向了站在壹邊笑意盈盈的沙丘。
　　“沙丘姐，妳看，這頭山豬是我殺的哦。”胖墩兒嘴快。
　　傻子笑了笑“還有臉說，我綁好了妳在殺麽，也不知道是誰，壹開始都嚇的要哭了。”
　　“哈哈，吹牛被拆穿了吧。”沙丘揪住了胖墩兒的臉蛋兒。
　　“不管，反正我殺了，傻子哥妳說話要算數。”說完胖墩兒跑掉了。
　　“算什麽數，妳答應他什麽了？”
　　“這小子膽小，不敢見血，我讓他殺那條山豬，他居然嚇的要哭，最後我和他說‘妳要能殺了，我就讓妳和沙丘姐姐洗壹次澡哦。’他就動手了。”說完傻子轉身就要跑，按照經驗，不跑會挨揍的。
　　沙丘沒追，只是輕輕的答道“好，我知道了。”
　　傻子感覺到了不對勁，“噫？這還是沙丘麽，假冒的吧？”
　　“別鬧，咱們先回家好不好。”在大家羨慕的眼光中，兩個人拉著手走開了。
　　少女的熱情如火，連傻子都有點錯楞，抵死纏綿中，沙丘又是哭，又是笑，兩條長腿緊緊纏在傻子腰上，奔放而主動，最後才因為體力不支而敗下陣來。
　　傻子停下動作，看著喘息中的沙丘“妳今天是怎麽了？是不是我走這幾天，想男人了？”
　　沙丘這幾天都是在矛盾中度過，與阿爹的關系讓她處在深深的自責中，可每次被抱住身子，那愉悅的感受又讓她壹次次無法拒絕，她想把這壹切都告訴風哥哥，可是他能寬容自己麽，雖然那天試探過了，但那畢竟是說別人事，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風哥哥會不會認為我是個壞女人，那是自己的阿爹呀！
　　“真是的，把自己饑渴成這樣，我不是告訴過妳了，我家的女人可以偷吃哦。”傻子還在嘮叨著。
　　“風哥哥，妳不在的時候，我，我和人做過了。”沙丘鼓起勇氣說了出來，開弓沒有回頭箭。
　　“哦，哦？真的做過了？和誰？和誰？”傻子明顯來了興致。
　　“是阿爹，我是個壞女人，我和自己阿爹做過那種事了。”折磨著自己的秘密終於說了出來，沙丘心裏壹下輕松了許多，淚水順著臉龐流下。
　　傻子沈默了，伏下身輕輕抱住了沙丘。
　　“怎麽了，風哥哥，妳說話呀，妳別嚇唬我，我知道自己錯了，可是那天咱們都喝了酒，妳又醉倒了，我和阿爹就……”
　　“就是咱們喝酒那天？”傻子面無表情，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恩。”
　　“難怪妳那天和我說那些，就是妳自己做的，妳在試探我，對不對？”
　　“我害怕，我想告訴妳又怕妳知道。”
　　“那妳現在怎麽又肯說了？”
　　“心裏難受，這件事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不想瞞妳，我想壹輩子和妳在壹起，妳說過咱倆之間不應該有秘密，風哥哥妳是後悔了麽？”沙丘絕望了，尤其傻子還壹臉的嚴肅“罷了，讓我走吧，我不是個好女人，配不上妳。”少女作勢要起身。
　　“我真的很後悔。”傻子按住了沙丘的身子“我那天怎麽醉倒了呀，那麽好看的場面沒見到呀，老婆被阿爹操了，多刺激呀，後悔，後悔死我了。”戲演過了，把老婆嚇到了，傻子再也崩不住那張臭臉，露出了本來面目，壹臉的賤笑。
　　“風哥哥妳，妳故意嚇唬我，恨死妳了，恨死妳了，”少女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我還真以為妳會不要我了，噢……別動，怎麽又變大了，好漲……”
　　又上當了，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少女心中卻被幸福填滿。
　　“阿爹的有我的大沒？”
　　“恩，妳要是不變大，阿爹的要更大些。”
　　“那妳被阿爹操的舒服不？”
　　“風哥哥妳別問了，我都羞死了。”
　　“快說，我喜歡聽。”傻子用力在沙丘的穴心上磨了磨。
　　“噢……別……舒服，阿爹操的我很舒服。”
　　“妳們壹共做了幾次？”
　　“兩次，那天晚上做了兩次，後來……”沙丘住了嘴，說漏了。
　　“還有後來？後來什麽，說不說，妳說不說。”傻子動了起來。
　　“噢……風哥妳慢點……太大了……後來妳們走了……阿爹每晚都來找我……噢……
　　我拒絕不了……他就把我……噢……噢……操了……阿爹每晚都來操我……還把精液都射在裏面……風哥哥妳太硬了……小穴都要搗爛了……“
　　傻子被沙丘的淫語刺激的血沖頭頂“妳個浪貨，婊子，男人不在就偷人，還是自己阿爹，我操死妳，操死妳……”
　　沙丘以為自己真的被操死了，悠悠轉醒的時候才發現風哥哥還在身邊溫柔的摟著自己，“妹妹，弄疼妳了麽？”
　　“妳太兇了，我剛才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誰讓妳說那些話刺激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恩，風哥哥，妳是真的不氣惱我和阿爹，是吧？”
　　“世俗倫理對我來說不算什麽，我只想要自己活的高興，身邊的人別受傷害就好，而且商量個事呀？”
　　“什麽？”
　　“再來壹次行不行？”
　　沙丘逃脫了色狼的魔掌，月影山回來了。老人走了十幾天，想去看看幾個老友固然是原因，關鍵是這新婚的小兩口晚上實在是太鬧，孫媳婦壹叫就是壹晚上，睡不了覺呀。
　　結果剛壹回來，就看到衣衫還沒整理好的二人，沙丘的臉上還泛著潮紅，自己明顯是又撞了他們的好事，這可還是白天呢。“妳們倆呀，年輕也要註意點。”
　　“知道，我們知道了，我們以後動靜小點。”傻子撓著頭，沙丘躲在他後面壹通掐。
　　按照計劃，明天就要把皮子送到丘山縣城去，由於全寨的人都出了力，族長召集了人在討論分配方案，雖然出力最多，但是傻子對分多分少完全沒有概念，這事有爺爺去就行。
　　這時已經用過了晚飯，爺爺還沒回來，胖墩兒又來了。“他是來找妳洗澡的。”傻子自己躲壹邊壞笑。
　　沙丘瞪了他壹眼“小胖子，過來。”把扭扭捏捏的胖墩兒叫到跟前“這麽晚了，妳又幹嗎來了？”沙丘的面色不善。
　　“我，我……”胖墩兒求助的看傻子，無良人士自己躲在墻角畫圈，沒指望了，“我來找姐姐玩。”
　　“聽說妳要和我壹起洗澡？”說出來沙丘自己臉都紅了，可還是扮做兇巴巴的樣子，壹副妳要敢說是就讓妳好看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呀，哪個說的，不是我。”胖墩兒的反應還算機敏。
　　“慫蛋包。”傻子旁邊插了壹句。
　　“是麽，真可惜呀，我本來想找人幫我擦擦身呢，既然妳不願意那就算了吧。”陰謀得逞，沙丘得意的沖傻子挑了挑眉毛。
　　胖墩兒欲哭無淚的走了，幼小的身影從背後看去無比落寞。
　　“我發現妳欺負小孩子很有壹手呀。”
　　“那是，從小就是我的跟屁蟲，欺負不了妳我還不能欺負他。”
　　“妳還沒欺負我呢，小兄弟都被妳壹晚上欺負吐了好幾回。”
　　“什麽小兄弟吐了，啊，妳討厭。”
　　屋裏正上演謀殺親夫的戲碼時，月影山回來了，家裏分了大頭，老人心情不錯，只是說到明天族長也會跟著壹起進縣城，並且要求傻子帶上他女兒時，沙丘的臉紅了。
　　“去轉轉也好，漢人的東西比咱們的精致，這個妳拿著，沙丘有喜歡的妳就給他買點，別進到咱家來還壹直過苦日子。”老人從兜裏翻出壹塊銀錠，交到了傻子手裏。
　　“日子哪苦了，您看她被滋潤的油光水滑的，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
　　傻子壹語雙關，氣的沙丘當著爺爺的面又不能發作。
　　“妳們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我也睡了，人老了睡覺就輕，妳們那個小點聲。”說完老人轉身進了自己的小屋。
　　傻子吭哧吭哧的忍著笑，“要死了妳，今天不許碰我。”
　　傻子被下了禁插令，偏偏沙丘晚上又脫光了身子膩在傻子懷裏，其中的滋味，苦不堪言。
　　丘山縣城位於四十裏外，山路要走壹天，所以天剛壹敞亮，三個人趕著大車就上路。
　　現在的情況是，傻子知道沙丘和族長的關系，沙丘知道傻子知道自己與族長的關系，族長以為傻子不知道自己與沙丘的關系，所以，有個賤胚子調戲了另外兩個人壹路。
　　“阿爹，謝謝妳哦，前兩天幫我照顧沙丘。”
　　“阿爹我家沙丘好吃吧，不是，我是說沙丘做的飯好吃吧。”
　　“沙丘來，讓阿爹抱著妳點，前面的路不好走，別摔下去。”
　　“沙丘妳先坐到阿爹腿上去，這個墊子松了，我重新緊緊。”
　　月影遠千尷尬，沙丘臉紅，傻子洋洋得意。直到沙丘悄悄說了句“再這樣妳壹個月不許碰我。”傻子才消停下來。
　　“阿爹好象有心事。”這是趁著族長去小解的時候，傻子說的。
　　“恩，壹路上都有點心不在焉呢。”
　　“不知道為什麽，這次收獲不錯，不應該呀，妳是閨女，妳去問問，我不好出面，要是真有事，咱們也能幫的上忙。”
　　“我哪有機會問呀。”
　　“妳現在去，妳阿爹就在那邊的樹林裏呢，我在這等著。”
　　“妳又想什麽壞主意？我才不去呢，要是阿爹他又，又想那個怎麽辦？”
　　“涼拌呀，去拉去拉，我還在這等著呢，阿爹他不敢的。”
　　沙丘到底被傻子催著去找阿爹了，才剛剛走進樹林沒多遠，阿爹已經迎面走了出來，“這麽壹會兒也擔心呀，還來找我，放心吧，阿爹沒事，走，咱們回去。”
　　擔心的事沒有發生，沙丘輕輕呼了口氣，不過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大車旁，傻子不見了。
　　“風哥哥人呢？”
　　“那個傻子，誰知道呢，不過妳也別擔心，他的身手，估計這山裏面已經沒什麽東西能傷的了他了。”
　　沙丘想想也是，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是風哥哥已經是公認的寨子裏最好的獵手了，等他回來再問清楚吧。
　　暫時放下對傻子的念想，“阿爹，妳有心事是麽？”沙丘記起了要辦的事。
　　“沒，沒有呀，妳怎麽看出來我有心事？”
　　“連傻子哥都看出來了，阿爹有什麽事就和我說吧，我們能幫上忙的。”
　　“真的沒有，傻閨女，別多問了，阿爹沒事。”
　　月影遠千明顯沒有說實話，沙丘也充分展示了自己小八婆的潛質，不厭其煩的詢問。
　　大車上，二人相對而坐，“阿爹告訴我吧，風哥哥其實不傻，他可有辦法了。”說起自己的男人，沙丘壹臉的驕傲。
　　“傻丫頭，別多想了，妳只要記住，不管阿爹做了什麽，都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妳能理解阿爹就好了。”
　　“還是有事，還是有事，阿爹快說，我想知道麽。”正常的語氣問不出，沙丘開始撒嬌了，只是她沒註意到阿爹的目光已經瞄向了她的雙腿。
　　“有事，有事行了吧，我就是這幾天沒去找妳，阿爹想妳了。”月影遠千的手，握住了女兒的柔娣。
　　“阿爹妳，不行的，會讓風哥哥看到。”小手沒抽出來，沙丘就這麽讓父親握著，原來只是因為這事呀，少女到是放下了心。
　　“他沒那麽快回來的，讓阿爹抱抱妳好不好，剛才他不也讓我抱妳麽，他看到也沒事的，來，可想死我了。”
　　沙丘半推半就的坐在了阿爹的腿上，背部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阿爹，妳可只能抱抱，不能欺負我。”
　　“不欺負，不欺負，讓我摸摸就好。”手順著大腿滑進了短裙內“又沒穿呀，傻子這方面到不錯，這樣到方便了。”
　　陰戶淪陷，沙丘告急。“阿爹輕點，妳可只能摸摸，不能做，噢……”陰蒂被輕輕的掐了壹下，沙丘身子壹顫，異香撲鼻。
　　“丫頭妳又濕了，我都聞到香味了。”
　　“還不是妳……噢……別掐了……我會忍不住的……”
　　“妳快看著點四周，要是傻子回來了，就說壹聲。”
　　沙丘又是害怕又是享受，雖然風哥哥不在乎，可要真是迎面撞上了，那可羞死人了。
　　月影遠千的手在女兒的陰蒂和陰唇間來回滑動，間或用中指探壹下蜜穴，自己的肉槍已經硬硬的頂在沙丘的屁股上，女兒明顯感覺到了，卻沒有說話。
　　“丫頭，屁股擡起來點。”
　　明知道屁股擡起來會發生什麽，沙丘還是順從的照做了“阿爹，妳說了不欺負我的。”
　　“不欺負，不欺負，就是壓著難受，讓我拿出來透透氣。”月影遠千掏出被壓了半天的肉槍，把沙丘短裙的後擺撩到了腰上，用龜頭在女兒的肥臀上頂了頂。
　　“來，妳坐下吧。”
　　灼熱的肉槍橫在了股間，緊貼著沙丘的陰戶，沒用阿爹催促，沙丘自己就食髓知味的磨擦了起來。
　　淫汁越磨越多，股間越來越滑膩，兩個人都感受到了對方的渴望，卻誰也不肯先提出來，要發生的事終於不可避免，“噢……”隨著沙丘壹聲呻吟，龜頭破開了蜜穴入口，擠了進去。
　　父女倆默契的誰也沒有點破，只是沙丘的動作從前後滑動變成了雪臀輕擡。
　　月影的遠千的手從後面伸進了女兒的上衣，繞到前方握住了壹對兒乳房，摸了兩下覺著束胸礙手。
　　“阿爹，不要解，纏不回去的。”沙丘的抗議沒有效果，束胸被壹圈圈的解了下來，乳房失去的束縛，高高的挺了起來，然後就被壹雙大手揉成了各種形狀。
　　從旁邊看去，只是壹個短裙的少女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不過其中的內容麽，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在父女二人互相淫樂的時候，遠出壹個人跑了過來，不是傻子，但是速度奇快。
　　沙丘驚慌的就要站起來，“別動，來不及了。”
　　來人轉瞬即至，好漂亮的漢家姑娘。
　　壹身絳紫色的衣裙，纖細的腰間纏著綠色的絲絳，柔順的馬尾梳在腦後，眉如絲，眼似星，鼻梁高挺，朱唇皓齒，配上那嬌俏的瓜子臉，好吧，沙丘嫉妒了。
　　“妳們兩個，看沒看到壹個和妳們差不多穿著的男人跑過來，好象也是個苗人。”
　　就是看到了也不告訴妳呀，還這麽不客氣，沙丘心想，不過她這時候可不敢和對方鬥氣，小穴裏，阿爹的肉棒還在壹跳壹跳的。
　　“沒，沒見過，這裏就我們倆人。”
　　“真的沒有？”
　　“我們還騙妳不成。”
　　“奇怪，明明是往這邊的，這麽高明的輕功，到底是不是妳，可惜當時都是蒙著面的，不知道長相，找了妳這麽久，抓到了要妳好看。”女子自言自語著。
　　“那我問妳們，這附近有沒有……”女子沒有往下說，她終於看明白大車上的二人在做什麽了，紅發的少女身子還在顫抖，胸前的衣服裏明顯透出了手的形狀。還是處子的她瞬間就羞紅了臉，“無恥。”低碎壹聲，順著土路追了下去。
　　“妳站住，妳……”
　　“別罵別罵，這女子應該是漢人裏會武功的，妳打不過她的。”
　　“阿爹，可是她，啊……”沙丘驚呆了，傻子不知什麽時候從車下面鉆了出來。
　　“好險，好險，這婆娘忒兇，追我半天了，還好妹妹妳聰明，沒有出賣我。”
　　父女二人不敢稍有動作，“傻子，我們……”
　　“沒事，沒事，妳們聊妳們的，我來趕車，耽誤這麽久了，不快點怕是天黑前趕不到縣城了。”傻子跳上了車。
　　“風哥哥，我……”沙丘想站起來，剛起到壹半，又被傻子按了回去，“噢……”的壹聲輕吟。
　　“妳坐著吧，前面路不好走，讓阿爹抱著妳好了。”說完悄悄沖沙丘做了個鬼臉。
　　沙丘是明白了，只是月影遠千忐忑不安，隨著大車重新上路，懷裏的女兒又輕輕的動了起來。
　　“沙丘，咱們？”
　　“阿爹妳別說話，他沒發現，現在起來反倒懷疑，就先這樣，噢……阿爹妳頂的好深。”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不過沙丘知道風哥哥能聽見。傻子很慘，明知道身後正在發生什麽，偏偏不能回頭，沙丘那死丫頭還總是小聲的說著“阿爹操的好舒服，阿爹雞巴好大，花心好酸。”弄的傻子心裏癢癢的，“看我晚上怎麽收拾妳。”這是傻子的心裏話。
　　馬車故意被傻子趕的總是壓過崎嶇的路面，每次壹顛簸，沙丘就會忍不住的呻吟兩聲，嚇的月影遠千狠不得捂她的嘴。
　　當傻子聽到沙丘小聲說“阿爹裏面，好燙”的時候，就知道要完了，果然不壹會，少女滿面潮紅的坐到了傻子身邊。
　　“爽了沒？”傻子小聲問。
　　沙丘點點頭。
　　“射裏面了？”
　　又點點頭。
　　“快給我看看。”
　　沙丘回頭看了看阿爹，發現他沒主意這邊，從身前悄悄掀起了短裙，分開了腿，蜜穴口，濃稠的白色精液還在緩緩流出。
　　要了命了，傻子瞬間立正“不行了，快給我親親，受不了，來躺我腿上，含進去，別讓妳阿爹看到。”
　　當沙丘咕嚕著咽下滿嘴的粘稠物時，遠處的地平線上，也顯出了丘山縣城的輪廓……
　　後世修史時，武朝，人武歷，二十七年要紀，最後幾段概括出來就是：吐蕃犯邊，名將出山，據守孤城半年不落，殺敵余萬，人稱疤面虎。
　　吳王受賞，令不得旨意，不許擅離蘇州壹步，吳王反案，無疾而終。
　　呂氏藥鋪開張，背景不可查。
　　無影妳個不要臉的二十七年就出來了不回家，害我後來又找了兩年，嫂子們還埋怨我當年不盡力找，大家鄙視他。（小子，妳敢罵我，妳給我等著，我要再讓敏瑤進宮去陪妳的。）
　　最後壹段為兩人筆跡，不知何人所寫，出處不可考，史官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