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第七章石女之謎

　　第二天，我和玉玲睡醒後，兩人吃過壹份沒說話的早餐，便法玉玲回家。
　　原來我想要求玉玲多住壹天，以慰我多年的相思之苦，但我又怕父親會突然叫人來打掃，有些不是很方便，另外，玉玲原想要和我多過溫馨的壹晚，可是師父今天會回來，她為了不想讓師父有所猜疑，最終決定結束這次所謂的“交易”。
　　我送玉玲回家的途中，內心實在舍不得結束這場交易，所以車速不但開得慢，而且故意選很多車和紅綠燈也多的路走。
　　壹路上，腦海不斷浮現昨夜和玉玲溫馨的片斷，但此刻卻感到無比的失落。
　　玉玲的心情也許會很開心，因為我幫她處理私下盜用鄧爵士父親基金壹事外，還意外解除她石女之憂，使她真正恢復女兒身，這些也許是上我不知道天可憐她，因合雕]不敢邀功。但我所得的回報，似乎很不公平—份失落的心情。更不知道玉玲，可曾對我有壹絲的愛意？
　　玉玲告訴我，幕後陷害我的人是陳老板，不知是否屬實？另外，我也擔心他會使出我無法防範的招數。而玉玲解除石女之憂後，今晚會不會和師父圓房呢？
　　總結昨晚的收獲，我得到的是恐慌、憂慮、失落、疑惑，那我和玉玲昨夜的壹戰，到底誰是贏家，誰是輸家！
　　“龍生，妳在想什麽？”師母冷冷的問。
　　“沒什麽，只是想著妳和我的事，覺得太奧妙了……”我隨便應上壹句話。
　　“龍生，昨晚的事已告壹段落，妳是妳，師母是師母，明白嗎？”師母冷冷的說。
　　“我知道……”我點點頭說。
　　“遊戲始終是遊戲，必須有個規矩，要不然就會大亂，但經過昨晚壹事，我對妳有所改觀，我相信妳不是變態的色情狂，日後我會做好師母的本分，讓妳覺得我是個好師母，明白嗎？”
　　徒弟聽到師母說這番話，肯定會很開心，但我這個徒兒，聽了之後，是多麽的傷感呀！
　　“明白，感謝師母對我的改觀，我也相信妳會是個有品位的好師母，但我心中已有了壹根刺，也不想移動它，因為怕痛，我日後也不會在妳面前出現，希望妳也能明白。”我壓抑著內心傷痛說。
　　“嗯……那我在此向妳說壹聲……謝謝……”師母說完後，閉上眼睛保持沈默。
　　不管我的車速開得有多慢，最終還是來到師父的家。
　　“師母，到了……”我望著熟愚的地區說。
　　“嗯……謝謝……”師母說完拿了隨身物便下車。
　　“師母……我能多親妳壹下嗎？”我忍不住的說。
　　師母凝望著我“不必了……沒有不散的宴席……”師母把車門關上，瀟灑的大步向前走。
　　我在車內望著師母的彈臀和背影，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傷感，心酸而流淚。
　　既然這是最後壹次見師母，那我該目送她走進屋內，才算最後的道別。我也不管這裏能否停車，立刻帶上太陽眼鏡，下車追在師母身後，我要珍惜看著她的每壹眼，哪管只是壹分半秒……我壹直跟在師母後面走，但我無法跟隨我不知道進入電梯內，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沖上樓梯，希望能趕上師母，拿天不負苦心人，總算沒有錯失機會，就這樣壹步壹步跟到師父門外附近，停下腳步，同時，也勾起無數的回憶……當我興高采烈而來，最後悄悄的離去，而今卻是鬼鬼祟祟的潛來，這間屋子可給了我多番不同的感受。我知道這問屋子是藏龍之宅，但是藏龍之宅，有利與弊之分，如果運勢不強或主運單薄之人，必會受地龍之氣逆壓，甚至擡不起頭，要不然怎會出現響當當的龍生，和擡不起頭的金師父呢？
　　我本是爵士之子，所以能承受藏龍之宅的貴氣。師父福分較薄，故不能承受藏龍之宅的貴氣，但他得到高貴師母的垂音，也是壹場造化。不過福薄之人，始終是福薄，就算得到也來必享受得到，如果處理得不好，反而會身受其害。師父就是很好的例子，不但無法和師母行房，還要被師母騎在頭上，眼睜睜的看著她揮霍無度……世上很多人因意外之財而發了達，或生意上財運亨通，小屋換大屋，結果有些破產收場，有些妻離子散，甚至突然暴斃等等。主要的原因就是命格福薄，無法承受環境的巨變。有時候，貴其能扶持壹個人，同樣也會傷害壹個人，所謂夢裏有時終須有，但如何去擁有且持有，才是主要的關鍵。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即刻改變太大的環境，應該慢慢逐漸提升物質的要求，態度也不該突然改變成威勢的模樣，忌鋒芒畢露；錢財也應該好好守秘，讓命格慢慢去適應。大自然的環境，皆是以循序漸進為基礎，除非是真龍天子，那就令當別論。？那問的感觸，使我漸漸清醒過來，決不能說是覺悟，只是當局者迷罷了。如果當日我安安份份跟隨陳老板，忌鋒芒畢露，不急貪圖名利，不特意裝聲作勢，我便不會惹上張家泉這個癮神，更不會遭受毒打和發生車禍。
　　碧蓮也因為搬進別墅後遭受環境巨變，最後承受喪夫之痛，生活和感情也在受很大的劇變，也許這壹切都是巧合，但我確實犯了沒有循序漸進的錯。
　　然而，只有巧蓮這奇人，沒有因為環境改變而自豪，心境仍像以往壹般的平靜，處處為人著想，更別說鋒芒畢露了。她簡直當自己是個工人，樸實的她在循序漸進的清況下，懂得怎樣利用擁有和持有，結果非但不會受到傷害，反而叫人對她更加的尊重。
　　我目法師母走到門外，發現她在門外悄然的望了壹眼，接著才沖進屋裏。
　　師母剛才悄然的動作，我覺得很怪異，於是慢慢走近師父家門外的窗口，偷偷探個究竟，誰料這壹看，當場嚇壹跳！
　　原來屋內除了師父和師母，還有無常真人和他的高貴情婦，曾見過兩次面的高斯和另外四個不速之客。
　　我知道師父的脾氣壹向很暴躁，如今高斯的出現，肯定不會是件小事，於是想找紫霜前來搭救，可是我卻師出無名，沒有藉口向師父解釋出現的理由，何況師母還剛回家不久，真是左右為難……最後，我決定留在門外偷聽，看著無常真人找師父到底談些什麽？如果有什麽不要，我便當個好市民，盡快通知員警。
　　“玉玲，不是我要給妳麻煩，而是債主找上門，我也無法替代妳擋了，只好帶他們上來找妳，免得他們每次找我麻煩，畢竟錢是妳借的。”高斯說。
　　“什麽錢？我借的什麽錢？”師母咆哮的說。
　　“什麽錢？妳是不裝糊塗吧，就是我們合夥公司虧掉的錢呀！”高斯說。
　　“什麽合夥公司？”師父生氣的問。
　　“師兄，妳的老婆在外面和男人合夥辦公司壹事，妳竟然不知道？那其他的事，妳就更不知道了吧？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什麽是外面的男人？什麽是其他的事？”師父生氣的沖過來和無常真人理論。
　　“師兄，外面的男人簡稱情夫，這個名詞師父沒教妳嗎？哈哈！”無常真人煽風點火的說。
　　“玉玲！妳！”師父面紅耳赤得指著師母說。
　　“我沒有……妳別聽他們胡說。”師母驚慌失色的說。
　　我知道師父的臉壹紅，表示火上心頭，而且隨時會打人，我最擔心是他有高血壓和心肌梗塞，壹旦病發，後果不堪設想。
　　“玉玲，妳說的沒有，是指沒有欠這筆錢，還是指沒有情夫呢？”高斯也憤怒的說著。
　　“高斯！妳！”師母氣的無話可說。
　　高斯憤怒的說這句話，擺明告訴大家，他是師母的情夫，如果我不知道師母是石女的話，恐怕我也會深信不疑。
　　“我說的沒有，是指沒欠妳們錢，外面更沒有情夫！”師母生氣的說。
　　“玉玲，情夫的事說了也沒意思，但錢債的事可不能開玩笑，妳有借據在人手上，怎能不承認呢？萬壹被人告上法庭，不但聲譽受揭，名譽也會受揭的。”
　　高斯說。
　　高斯好壹句聲譽相名譽，語帶雙關的無中生有，存心挑起事端，真是卑鄙無恥。
　　“師兄，妳說妳是壹代宗師，那麽欠債還錢，屬天公地道吧？”無常真人笑著說。
　　“既然有借據就該還，別說那麽多，我代她還算了，她欠妳們多少錢？”師父神氣的說。
　　“師兄果然是師兄，我這個做師弟就差多了，怎樣也無法替情夫還債，幸好我也沒有情夫，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高斯，妳專門誘人家的老婆上床，我的女人想情夫，想到說出口了，妳還不快上？”無常真人笑著說。
　　“妳欺負我，哼！”高貴夫人氣著走到壹邊去。
　　“真人呀！真人！妳的女人我怎敢上呢？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除非對方是條跛腳的狗。”高斯笑著說。
　　“放肆，妳說我師兄是條狗，那不就也把我這個師弟當成狗！”無常真人說。
　　“不是呀！我說錯話了，對不起，我才是狗，是狗男女！”高斯走到師母身旁說。
　　“妳們有完沒完，別把我也扯上了，哼！”高貴夫人不滿的說。
　　“仙蒂，我們哪有說妳，我們說狗男女罷了！”無常真人笑著說。
　　“妳們夠了沒有！”師母怒火中燒的說。
　　師母大動肝火，我想是高斯和無常真人，踩中她的要害，因為我和師母兩人，昨日正是上演狗男女壹幕，難怪她有這麽大的反應。
　　“高斯，妳討債就討債，別揭中對方的瘡疤，畢竟她是我的兄嫂。”無常真人說。
　　“妳們……”師母氣的猛跺腳。
　　“哼！別再說廢話了，妳能上嗎？”師父生氣的說。
　　“對呀！師兄妳不說我倒忘了，妳不能收擡的女人，其他人又怎麽會有本事收擡呢？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無常真人，男人怎會收擡不了女人呢？前面收擡不了，就從後面下手呀！”
　　高斯露骨的說。
　　“玉玲！妳！”師父的臉色又變得紅燙燙的。
　　“我沒啦！”師母焦急的說。
　　“沒有的話，他怎麽……”師父氣得說不出話。
　　對呀！要是師母和高斯沒有奸情，高斯怎會知道師母前面和後面的事呢？我不禁對師母產生懷疑。
　　“別說了！到底玉玲欠妳們多少錢？我替她還了之後，妳們有多遠就滾多遠，哼！”師父生氣的罵道。
　　“妳肯替玉玲還這筆債最好了，債主不是我，他們四個才是債主的人，妳跟他們談吧！”高斯退到壹邊去。
　　師父即刻拿出支票簿。
　　“我老婆到底欠妳們多少錢？把借據拿來！”師父拿著筆，戴上了眼睛。
　　“兩千四百萬，這是借據的影本，錢還了馬上送上正本。”其中壹名大漢說。
　　“兩千四百萬？”師父坐在椅子上楞住了。
　　“高斯！我什麽時候欠下這筆錢？”師母驚慌的說。
　　“我們欠下的四千萬，沒這筆怎能脫難呢？”高斯說。
　　“高斯，妳好卑鄙呀！那筆錢妳不是向鄧夫人拿的嗎？”師母驚訝得說。
　　“什麽鄧夫人？我還沒來得及見她，她就先死掉了，我拿什麽呀！”高斯說。
　　“原來上次妳要我簽的是借據……我還以為是……”師母恍然大悟的說。
　　“玉玲，什麽鄧夫人的？”師父驚訝的問。
　　師母想必知道無法隱瞞師父，結果把與高斯合夥開公司壹事，全盤托出，氣的師父再次面紅耳赤。
　　“師兄，妳要是代還債的話，就快簽支票吧，別拖拖拉拉的……”無常真人說。
　　“我那有那麽多錢……”師父搖頭說。
　　“老鬼，妳戲弄我們呀！”壹名大漢在桌上用力壹拍。
　　“師兄，妳剛才不是很神氣的嗎？”無常真人嘲笑著說。
　　“我怎知要兩千多萬？”
　　“玉玲，妳沒錢還的話，何不叫龍生代妳還呢？”高斯說。
　　“什麽，龍生？”師父愕然的瞪著師母。
　　“龍生就在門口呀！”高斯說。
　　“我樓下的司機看見龍生送玉玲回來，現在還在門口偷聽，我不想讓妳們尷尬，所以沒說出來罷了，看來玉玲又找到好情人，不過，這位情我不知道人的實力，確實比我們強，起碼他有錢哦……”高斯笑著說。
　　聽高斯這麽壹說，我整個人嚇了壹跳！
　　“玉玲！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妳穿成這樣回來，難道妳昨晚沒回家？”師父生氣的問。
　　“我……”師母啞口無言的。
　　“龍生！”師父大聲的叫了壹聲！
　　醜婦終得見家翁，我無奈的走進屋內，當時替師母解難吧！
　　“師父，師母，妳們好。”我走進屋內說。
　　“哈哈！龍生妳來了怎麽不進來坐，這裏是妳師父的家，要過夜又何必往外跑呢？妳師父的思想很開通的，哈哈！”無常真人火上加油的說著。
　　“無常！妳！”師父雙手握著拳。
　　“師兄，閑話少說了，既然龍生來了，看是妳還或是他還，總之妳們把錢還了，其他事我懶得去管。如果妳沒錢還債的話，就把師父給妳那本天龍神訣交給我，我看在師兄份上，這筆錢我就替妳還了！”無常真人說。
　　哇！無常真人竟肯用兩千多萬天這本書，到底這是什麽書，竟會那麽值錢？
　　我怎麽沒聽見師父提起過呢？
　　“休想！妳已經被師父趕出師門，沒資格看！”師父破口大？的說。
　　“哼！兩千萬都沒有的門派，我說出來還怕會丟臉呢？沒錢嗎？動手吧！”
　　無常真人拖著高貴夫人走到門外。
　　四名大漢突然上前提著師母。
　　“啊！”師母嚇得花容失色的大叫壹聲！
　　“妳們想幹什麽？”師父大驚失色的沖上前說。
　　“她沒錢還，我就要帶她回去向老板解釋，放手！”大漢用開師父的手說。
　　“師兄，除了那本天龍神訣我感興趣外，石女我也感興趣，妳沒聽師父說過天山石女靈氣的好處嗎？”無常真人淫笑著說。
　　“妳！”師父氣得說不出話。
　　什麽是天山石女的靈氣？難道師父是為了天山石女的靈氣，所以師母不能做愛，他也要留在身邊？
　　“什麽天山石女？”師母驚訝的問。
　　“哦？兄嫂，我師兄沒告訴妳，關於吸天山石女的好處嗎？”無常真人笑說。
　　“無常！別說！”師父氣極敗壞的阻止無常真人。
　　“師兄，兄嫂有權知道的！傳說中，女蠍氏煉五色石補天之時，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壹塊。不巧，補天之時，掉壹粒至凡問與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此石乃頑石亦靈石，所以掉下之後，化成壹道靈氣，而這道靈氣不甘掉入凡間，壹心想修煉回返天庭，最後飛到天山的紫霞殿。”
　　“真人，掉了壹粒石頭，那天上不就出現壹個洞？”高斯感興趣的問。
　　“當然！要不然現在怎會有人說地球有個洞呢？”無常真人言之鑿鑿的說。
　　“後來呢？”高斯問。
　　“靈石飛至少紫霞殿後，便藏到修道之女身上，不料，這位道姑紅蠻星動，竟和壹位元男書生發生關系，結果淫物侵犯道姑體內的靈氣，害得靈石沾上惡濁的精氣，重返天庭無望，壹氣之下，將氣聚成石，以阻塞女道姑的陰道，不讓她再次圓房，誓要男書生有的看沒得用，最後兩人雙雙投河自盡。”無常真人說。
　　“接著又怎會出現石女的呢？”高斯好奇的問。
　　“女道姑身亡後，靈石可說是茹泣吞悲，它從天降到地面，後來還要它沈入不見天日的海底，試問又怎能甘心呢？於是，壹氣之下，將其石壹分為二，壹半是氣，另壹半是石。海底會有五顏六色的珊瑚礁，就是其石化成，而其氣則四處漂流，之後，不但所有的海底都出現珊瑚礁，女人喝了水之後，下面便會生出壹粒石塊，以擋路口不讓淫物侵入，以泄靈石之恨。”無常真人說。
　　“珊瑚礁原來是這樣而來……”高斯喃喃自語。
　　“女人不幸喝到靈氣的水，下面便長出壹塊類儀的石頭，靈氣想報復的怨氣，也壹代壹代遺傳下去。但是那個石塊始終沾有靈氣，丈夫雖不能圓房，但吸取其靈氣必會行好運。經書記載若能破頑石者，必是龍之霸主！”“無常真人笑著說。
　　“怎麽說是龍之霸主呢？”高斯問。
　　“道姑也敢追，而且心狠手辣破她的處，還不是龍之霸主？古代也只有拿帝才有這份霸氣，做出石破天驚的事妳敢拿妳的東西去撞石嗎？”無常真人嘲笑高斯說。
　　“我當然不敢，真人，妳敢嗎？”高斯問無常真人說。
　　“我當然也不敢，因為除了要有天賦的本錢外，還要很大的勇氣，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就算我有那股心狠手辣的勇氣，但也沒有天賦的本錢，談何容易？別說我們這本事，我師兄還不是有的看沒得吃！哈哈！”無常真人笑著說。
　　原來石女有這麽壹個故事，難怪當日我嗅了師母的內褲之後，運氣便直線上升，而且身邊出現了無數的貴人後來還遇上了巧蓮，而成了奇人。
　　我現在明白，為何師父要把不能行房的師母留在身邊，並且對她百般呵護，原來他為了吸取師母身上的靈氣以便行好運，這回也讓我明白，為何他身上沒什麽功夫，卻有那麽多有錢人和貴族找他，原來都是師母的功勞。
　　“不對！妳……”無常真人突然望著師母說。
　　“我怎麽了？”師母尷尬的望著無常真人。
　　“妳破了身！”無常真人以極快的腳步，沖到師母身邊。
　　師父見狀馬上攔著無常真人。
　　“滾開！”無常真人壹個急轉，雙掌壹送，把比他大兩倍身形的師父推到壹邊去，接著從袋裏抽出幾張黃紙，撒在師母的腳下。
　　“起！”無常真人大喝壹聲！
　　師父和無常真人兩人，凝望地上的黃色紙，突然，黃紙慢慢張開，變成壹只田雞的樣子，但紙田雞仍在地上，沒有跳起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