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李守貴氣瘋了
北宋最強大少爺 by 灰頭小寶2
2019-1-8 16:27
沒蔵黑雲偏著腦袋想了想道:“沒什麽特別的事,其實這個時候原本不該見妳的。明日哀家仍舊要至承天寺聽經。”
“不是三天十二場,已經結束了嗎?”王雱道。
“明日乃是明王經場,哀家必須去看著。否則孤兒寡母的沒依靠,什麽時候被人坑了都不知道。”沒蔵太後故意這麽說道。
等候著小說話本中的白馬王子或者路人甲出來自告奮勇就是做夢,只見王雱沒心沒肺的坐著,東張西望的。
“小王大人似乎不關心明王講經這事?”太後又試著道。
“是的在下不關心,這是妳們的問題不是我的。”王雱壹副推卸責任的樣子搖手。
“妳……”
沒蔵黑雲嘴巴又氣歪了。先不談太後的身份,就以顏值來說,哪怕老娘是個青樓女子,說了為難心事後,也應該有壹群人跳出來自告奮勇才是道理的?
但這何嘗不是這小子讓人耳目壹新的地方?
因為事實上除了展昭是個特例外,現在太後已經看到了人性的醜惡,那些自告奮勇跳出來的人往往解決不了問題,而真正能解決問題的高人卻就是不跳出來,甚至請都請不出來,譬如三國話本中的臥龍出山,譬如現在的龜兒子王雱。
在太後眼裏,傳言中他那遇強則強,壹怒拔劍的風格,正是明王克星。很不巧,就連他麾下的兩大戰將展昭和穆桂英,也是明王的克星。
可惜沒蔵黑雲多愁善感的覺得自己是紅顏命薄,這小子沒心沒肺的是個滑頭,不是英雄。
沒蔵黑雲甚至忽然有種沖動要把自己寬衣解帶,看看會發生什麽?
但又感覺太作踐自己了。就算能成事,這也絕不是自己想要的成功。這樣的成功其實等於沒有。
沒蔵黑雲自戀的覺得,自己是個高貴且惹人愛的女人,這樣的身價應該被人保護被人愛,而不是被人玩弄。
想著這些她又開始頭疼,覺得今個自己思維不正常,老在胡思亂想,不知道是什麽緣故?
“娘娘,您的臉青壹陣白壹陣的,莫不是有什麽事為難?”王雱道。
“為難的事很多,妳要聽嗎?”沒蔵黑雲眨了眨眼道。
“不不不,這不關我的事。我害怕被人說‘乃知道的太多了’而生事,我此來是撈取外交功勞的,不是什麽臥龍出山風雲湧動。在下的意思是晚了,如果娘娘愛想,需要靜,不如放我回去,您慢慢的想清楚後再談?”王雱道。
沒蔵黑雲臉上布滿了黑線,不過深深的吸了壹口氣又穩住了,忽然柔聲道:“妳是個很奇怪的人。現在哀家知道為何妳那麽拉仇恨了,才來沒幾日,就被近萬人圍著戳脊梁骨。”
“所以您到底要不要放我回去?”王雱道。
沒蔵太後既然不方便把他吊起來抽,就只有容忍他的風格了,只微微搖頭道:“不放妳走,今晚哀家想說話,還想飲酒,特賜宋使王雱作陪。”
於是開始喝酒。
看了壹下,沒蔵太後不滿的道:“妳為何不喝,害怕哀家害妳啊?”
王雱搖頭道:“娘娘見諒,我不喝酒,只喝茶。”
“不像個男人。”太後只得鄙夷的樣子道:“給他上茶。”
少頃,沒蔵黑雲道:“宋人皆博學多才,喜出口成章,尤其有美人作陪、清茶或美酒環繞之際,更是章詞不絕口。小王大人於此情此景,沒句子出口嗎?”
“沒有。”王雱搖頭道。
沒蔵黑雲耐著性子道:“妳這神童名號,到底是怎麽來的?”
“混來的。將來我還能混個進士出身,而不用考試。”王雱嘿然道。
這種粗暴的風格讓沒蔵太後有些鄙視,但也有些覺得新奇,有種做賊似的痛快感。
“妳似乎是個理所當然的真小人,難怪妳的嫡系展昭都說妳猥瑣?”沒蔵忽然神色古怪的道。
“龜兒子……敢在背後說我壞話。”王雱喃喃低聲道。
對此沒蔵太後大為興奮,覺得這小孩也不過如此。如果能就此離間他和展昭,讓他把展昭得罪慘,難說就能收到壹個真男人了。
相互的復雜心思間,壹壺美酒已經被太後娘娘喝的壹滴不剩,就算她酒量好,也有了些放縱心性,春意來臨的樣子,呼吸也似乎在變化著。
肯定是不可能來壹發的,王雱知道這是這個女人有意戲弄。
她們這類人的尿性麽王雱太清楚不過,營造渲染出壹副即將酒後亂性的時刻,等妳響應的時候,她跟著卻會說“晚了妳回去吧,哀家要睡覺了”。大概率就是這樣的。
現在麽擺明了這女人鄙視小爺我,對小爺印象不好。此番叫過來是摸底和戲弄的成分較大,這種情況下和她談條件,基本是被賤賣的下場,那叫掉價。
有些東西寧願不賣,白送都可以,但不能掉價。這就是壹個奸商該有的覺悟。
王雱這麽想著,繼續靜靜的等待。
沒蔵太後剛想開口說點什麽,外面似乎出現了人聲,還很急切的樣子。
少頃後就有侍衛在門口道:“娘娘……李太尉緊急求見,說有要事。”
得,醋壇子男人來了。正巧酒後心亂,於是太後這次不是做姿態了,而是真有些歉意的對王雱道:“時辰晚了……哀家有些私事要處理,對不住小王大人,妳回吧。”
王雱微微皺眉,快速在腦袋中尋思了三秒鐘左右,忽然歪戴著帽子大昏官的樣子道:“娘娘若打發他走,今次不見他。作為回報,我明日就去攪和了老和尚的道場。”
“妳……”沒蔵太後這次真的愕然了,壹想,她神色也變得有些警惕又古怪,略微有點結巴的道:“小王大人妳……什麽意思嘛,妳這算是示愛吃醋嗎?”
“在什麽想法並不重要,娘娘怎麽理解都可以。”王雱飛快的又道:“但這就是我開出的條件,以及我想要做的事,接不接受娘娘看著辦。”
這的確很有吸引力?沒蔵黑雲想了想卻又道:“妳身為禮儀之邦的文人,怎能如此齷蹉。都把哀家當做什麽了?這會讓他李守貴怎麽想誰知道呢?”
“在下不評價他這人,不想擺弄是非。只能說他怎麽想也不是重點,姑且算是我就有這麽齷蹉,就想這麽做。娘娘只考慮能不能做到,願不願意做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王雱道。
可惜這個不良少年的風格就能帶給沒蔵黑雲壹些耳目壹新的沖擊力,於是想了想,他李守貴畢竟是臣,今晚不見他,著實沒什麽大不了的,想多了那也是他的事,天塌不下來。
這麽權衡少頃後,沒蔵太後妥協的樣子點頭道:“好吧妳這小孩看起來非常的粗暴卑鄙,但本宮便答應了妳這次,以觀後效。希望妳能做到承諾,不叫本宮失望。”
“娘娘保重,在下告辭。”王雱風壹般的起身,然後就離開了。
跑這麽快不代表雷厲風行,主要是下面有反應,就算大雱的臉皮超厚,被看到也不是很好。
王雱離開後,沒蔵太後派人傳話“不見李守貴”,理由是累了。
其後又立即召見漫咩吩咐道:“將軍馬上替本宮去監控李守貴的壹舉壹動。”
沒蔵黑雲能獲得趙禎的高度評價,是因為她為人也有點像趙禎,只是命沒那麽好而已。
她總體是很和藹的,以往都很少搞這些,所以漫咩也奇怪地問道:“李守貴太尉是您的寵人……為何您忽然有這心思?希望您不要上了王雱的當,宋人自來狡詐,他們罵人壹般都不帶臟字,坑人都不露痕跡的。”
沒蔵太後不禁苦笑道:“不是狡詐也不是上當。那熊孩子是真小人,他壹點不是隱藏痕跡,而是直接粗暴的要求本宮不見李守貴,順便他還開出了價格。齷蹉的壹塌糊塗,卻讓本宮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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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咩理解不了,思索少頃道:“可是這沒道理。”
“有道理的。”沒蔵黑雲道:“和王雱這次互動讓本宮有種感覺,他和李守貴和間存在矛盾,甚至水火不容。於是上次本宮在街市上看到二人和和氣氣就是假象。那麽這個事件中,兩人中至少有壹人隱瞞了本宮。所以現在本宮就想弄明白。監控宋使也可以,但在這個時期這樣做有些不好,容易被人利用。所謂孩子只打自家的,所以本宮決定監控李守貴。”
“會不會寒了李守貴的心,造成自家後院的麻煩?”漫咩道。
沒蔵黑雲想了想道:“他是臣,這是君對他的要求。另外本宮自問也不虧欠他,這就是壹次逢場作戲各取所需的交易,是我西夏國家政務的壹環,身為西夏人、身為我的寵人如果他連這都接受不了,理解不了,那麽本宮很確信他不是值得依靠的人,不是我需要的那人。”
“末將遵命。”漫咩領命離開了……
王雱離開太後寢宮的時候,心急火燎的李守貴正巧就等在門口。他就是臨時聽聞到太後晚間召見王雱,害怕有幺蛾子而趕來的。
原本看王雱就很不順眼,現在見到李守貴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王雱的態度和上次截然不同,毫不掩飾,歪戴這帽子的痞子模樣,面對著李守貴大眼瞪著小眼。
“妳……妳們在裏面發生了什麽?”李守貴很不冷靜的失言了,沒有了往日那副冷漠陰險的樣子。
王雱道:“客觀的說,如果妳真想問就要禮貌些。”
李守貴只得深深的吸了壹口氣,平靜了下來,料想也不至於發生什麽,便耐著性子問:“為何此番失去了常規禮節,太後晚間召見是何故?”
“就算妳心平氣和的問了,也不表示老子會回答。”王雱壹邊說壹邊脫褲子。
沒人知道他為何在這大冷天脫褲子,於是李守貴驚悚起來,失聲問道:“妳這是要幹什麽?”
王雱真的把褲子脫下來了,轉個身翹起屁股對著李守貴道:“我這是讓妳的熱臉來貼我的冷屁股。”
說完,拉好褲子揚長而去。
李守貴鐵青著臉喃喃道:“這龜兒子莫不是瘋了?”
緊跟著,侍衛傳來太後累了不見人的消息。這樣壹來,李守貴更是陰沈著臉,肺都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