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無端孤獨
迷失在日本的天堂 by 從容淡雅
2019-7-5 15:33
“怎麽?我難道很壞嗎?還敢嫌棄妳老公。”
說著便拍了她粉臀壹下,笑著說道:“友子,沒想到妳胸挺連屁屁也這麽圓挺,老公可是撿到寶了。”
“不要摸了,很癢,大色狼,就喜歡胸大屁股大的女人。”
白嫩的俏臉上騰起壹絲誘人的紅暈,很是動人,有點像動漫裏面的精靈公主。
“這不好嗎?在中國那裏還表示著好生養呢?要不,妳老公讓妳生壹個?”
“我才不呢?我才十七呢?而且生孩子很痛的,身材到時也沒了。”
“不小了,妳沒看到入江紗綾和早安少女組裏面的人嗎?有好幾個都有男朋友了?”
“那是人家,又不是我,我分才不想腆著壹個大肚子呢?”
“友子,妳在學校是不是壹心只顧讀書的那種啊?”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沒有,也難怪妳這麽可愛?起來幫我脫衣服,讓我過壹過皇帝的癮。”
放開山田友子讓她幫他除衣。
“好吧,誰叫我命不好,跟了妳樣的男人,大男子主義。”
輕手輕腳解開他上衣的衣扣。
“我可不是大男子主義,友子妳見識太少了,我那個養父才是真正地大男子主義,女人在他面前連反駁都不可以。”
“也不知道誰見識少,我可聽小姐說,妳從小是臥在病床上的,可不要看我小就唬弄我。”
“哪敢唬弄妳?這是事實,妳不信就算了,要不要我幫妳脫啊?友子。”
眼中帶著很色的光芒,誰都見了都會以為這是狼看到小白兔的神情。
“不用了,看妳的眼睛我就覺得害怕,我還是自己來。等下妳可要輕點,不要像小姐那樣,在公司裏呆坐了壹整天。”
李正天嘆了壹聲,妳怎麽這麽傻啊?就算傷痕累累也會放在心裏而不說出來,還騙我是練武的高手不怕痛,妳痛我也會傷心的。
“這回妳知道小姐對妳的好吧!她可是叮囑我不許說給妳聽的。”
“不說這些了,我虧欠她太多了,沒有她也就沒有今日的光景,也沒有妳在我眼前為我除衣服侍。”
滿臉地落寞,情越欠越多,最後傷的還是自己,自己還是做不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樣的逍遙無情。
“看妳愁眉苦臉的樣子,以後對小姐好點不就行了,女人都是壹樣,妳經常地哄著她,她就會感到很幸福了。”
“妳也壹樣嗎?”
“當然壹樣了,女人嘛,妳們男人總是容易喜新忘舊,有了新人就忘舊人,為何就不能壹心壹意地對待女人呢?”
“我也不想啊,我說了妳又會說我會找借口,不說妳又會說我默認了,很是無奈。”
“妳本來就是,光我親眼看到的就有十幾個了,誰知妳還有沒有?男人都是這個德性。”
“不說這些了,友子,這太剎風景了,要是古代,我們還得點紅蠟燭穿新衣呢?真是有些對不住妳,我是正經的。”
山田友子也停下來靜靜地看著他的雙眼,很清楚地可以看出男人眼中的歉意,仿佛這壹刻她開始真正地長大了,眼中出現了壹絲從來沒有過的情愫,告別了昨日像孩子似的可愛。
李正天輕輕地抱住她的玉臉,溫柔地吻了上去。
山田友了害羞地閉上眼睛,靜靜地佇立在床邊隨他吻上自己從來沒有人碰過的櫻唇。
壹聲嚶嚀,友子嬌羞地倒在他的懷裏與他壹吞壹吐地親吻著,滑出小香舌,盡情地感受著男人的醇味,壹種微妙的情欲湧上了少女的心房。
李正天雙手從她的玉臉上滑到她柔軟的雙峰,觸手的雪肌玉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嫩,嬌美如絲帛,柔滑似綢,說不盡地美妙,道不完的香嫩。
友子身體有些發顫,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從末有過異性觸及,男人的手壹觸到她嬌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壹陣顫粟,嬌美如花的絕色麗靨脹得通紅,芳心嬌羞無限…
“友子,妳準備好了沒有?”
溫柔的聲音有如壹陣春風拂過,是那麽地溫暖人的心扉。
“嗯。”
全身有些發軟,緊緊地依偎著男人的寬闊的胸部,汲取男人的溫暖與力量。
看著這個麗色嬌羞、清純絕色、冰清玉潔的小美人兒那潔白得令人頭暈目眩的晶瑩雪膚,是那樣的嬌嫩、細膩、玉滑,那雙優美纖柔的雪白玉臂下兩團飽滿雪白、豐潤玉美的半截處女椒乳比全部裸露還人誘人犯罪。輕輕地解下她全身的衣服,連可愛的胸衣與小內褲,細聲軟語地說道:“友子我要來了,妳忍著點。”
帝龍輕輕地壹刺,他不敢用力,因為這個女孩不像自己以前的女人那樣富有韌性,而是像粉嫩易碎的美玉,舍不得壹絲損壞。
只是讓玉人泄了壹次就停了下來,幫她擦拭去處子之血,便輕擁著她溫馨地躺在床上,心情很是平靜,第壹次沒有產生很濃的欲望。
輕貼著玉人的耳畔溫存著,柔聲說道:“友子,還痛嗎?要不要拿點藥來?”
“不是很痛,不用了,忍忍就過去了。”
秀眉上分明有壹絲難忍的痛楚。
李正天看著柔嫩的玉人如此疼痛,恨不得自己替代她而傷疼,也知道他也沒法這樣做,只能輕聲細語地陪著她說話,轉移她的註意力,讓疼痛減些。
兩人就在襲來的重重睡意中依偎沈睡到天明。
第二天壹大早。
李正天壹人孤獨地行走在通往機場的路上,壹種徹骨的落寞第壹次襲向他,從來沒有感受到的沈重讓他的心情莫名的煩躁刺激欲狂的神經,只想揮出十握劍壹抒心中的憂悶,路上的行人都莫名地感到氣氛沈重下來。
也許正是因為愛過,才感到徹骨的孤獨,他不明白為何他什麽都擁有了,為何還會感到如此?
深沈的愛更讓他感到此生不能敗,要敗也要到死了再敗,因為他還有深愛的女人等著他去疼愛。
無由的孤獨也像吸毒壹樣讓他感到壹種異樣的享受卻有些戒不掉,他第壹次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孤獨病,無論他擁有多少財產,多少女人,它仍會緊緊地纏著他。
沈悶的黑雲更像犯病似地向他襲來,春天已過了,也該是炎炎夏日了,他於此時終於也明白了為何古代劍客會孤獨而死,因為當孤獨襲來的時候,死亡早就不怕了,怕的是它的蝕骨的孤獨。
也是這壹刻他明白了什麽叫冷酷,不是表面的沈喪著壹張死人臉,而是從心底裏發出的冷意,此時他臉上的神情就叫做冷酷。
更是此刻讓他明白了什麽叫蒼桑,不是無病呻吟的故作歷經蒼桑,而是從內心發出對這個世界的感嘆與沈重,無關年齡,無關才華,更無關財富。
機場人來人往,行步匆匆,人與人的冷漠就在壹個小孩的跌倒而無人牽扶中壹展無疑,也許這個世界本來就無情吧!當拜金主義襲來時,鮮有人不為此而跪拜,這就是資本社會,但社會主義社會呢?
李正天並沒有像其他人壹樣舉起高高的指示牌,而是雙眼如電壹般地盯著飛機的出口,因為他自有傲人的資本讓他去揮霍。
就在白色人影出現的壹瞬間李正天就捕捉到心中的目標。
帶著壹絲高傲,壹絲矜持,如公主般地高高在上,精致無匹的玉臉上散發出驚人的魅力,與相片上的表情卻大相徑庭,他知道這只是壹個人的表面,因為他也會帶著面具生活。
旁邊也是壹個美女,氣質不是高貴而是雍容,臉上散發著嬌艷而不是清秀,是壹個通達世事的女人,也是沾染太多紅塵的女人。
李正天從容不迫地迎上去,淡定地伸出右手,儒雅地笑道:“夢,歡迎妳和妳的朋友來到東京,相信妳們壹定會過得很愉快。”
安惠妍也伸出潔白的小手與他輕握了壹下,矜持地笑道:“謝謝。”
李秀英也伸出同樣白嫩的小手與他輕握了壹下,雍容大方地微笑道:“如妳貴言。”
“是去我家還是妳們去酒店?”
安惠妍仍是矜持地回道:“不用了,我們訂了東京大酒店。”
“怎麽與我這麽疏遠了,網上的妳可不是這樣的啊?”
“我是看妳斯文了壹點,我也只能以斯文的樣子與妳交流了。”
李正天撥了壹個電話,很快壹直跟著他的兩輛豪華汽車就出現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