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圍剿

　　五湖幫只是江湖上壹個無足輕重的小幫會，幫主陳九武功甚至連三流也算不上，幫中大多不過是粗通些武功的無賴流氓，終日靠收保護費打悶棒買路財過日子，平民百姓不敢惹他們，官府中人受了他們的賄賂，而名門大派中人也壓根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裏跟本不屑對付他們，何況陳九也有自知之明，平日裏得來的錢財也有不少孝敬了周圍的壹些名門大派。
　　名門大派也是要靠錢過日子，怒拳也不打笑面人，既然對方無意得罪自己又何必為壹些小民出頭呢？說穿了沒觸及自身的利益那些個名門大派才沒心思理會這些個事。
　　直到杜安數年前當了陳九的師父，這個不入流的流氓幫會漸漸發生了改變，原本松散的幫眾定期就會去接受杜安的訓練，而訓練的都是偷襲暗算的招數，久而久之五湖幫已經成為了他手中壹支不可輕視的力量……
　　五湖幫眾幫眾久經訓練動作迅速，行動之時沒人開口都互用手語，而鞋底居然都墊了棉花落地無聲，機關陷阱都布置妥當了，幾名幫眾躡足潛蹤走到峨嵋眾女所住房前將幾個罐子放在門前然後掏出火折子扔進罐子後轉身就跑。
　　腳下步子壹重房中正合衣睡覺的練心怡已有所覺，立即運氣大呼：“眾位師妹師叔快起來，有人……”
　　話未說完，“轟”的壹聲巨響幾乎震聾了她的耳朵，壹時間只感五內翻騰，鄭珊則被震的直跌下床去。
　　五湖幫居然在她們的房門前點燃了炸藥，壹間峨嵋弟子所住的房間當場被炸塌，三個女尼不是被炸死就是被活埋在了倒塌的房中。
　　鄭珊覺得頭暈腦漲，從地上爬起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就被練心怡壹把拉倒，隨即十幾枝箭矢已經從窗外直射進來勢道強勁直穿入墻中。
　　有幾名女尼驚魂未定急著從窗口跳出雙腳剛壹落地只感腳底劇痛頓時慘叫連天，原來窗外早被五湖幫暗中鋪下了釘板，這釘板上倒豎著壹根根三寸多長的狼牙鐵釘鋒銳異常，眾女尼情急之下周圍又是壹片漆黑那裏看的清腳下？壹時大意之下頓時雙腳被鐵釘刺穿痛的魂飛魄散那裏動彈的了？
　　還有幾個躍窗而出則當場落入了窗下的漁網中，這漁網網繩比壹般的要結實幾倍，就是鯊魚入了網也不得脫，幾個峨嵋弟子擠在壹起妳推我搡結果只是越掙紮纏的越緊，等想到用劍斬網之時周圍五湖幫眾早已上前用刀劍將她們逼住用麻繩捆綁。
　　練心怡聽得房外同門師妹連連慘叫驚呼知道她們已經中了埋伏，她臨危不亂運勁高呼，“虛恩師叔，上房，從房上走。”同時右手抓緊鄭珊左手抓起房內的壹張桌子猛的躍起運勁穿破房頂。
　　剛壹上房頂，周圍又是箭矢破空之聲傳來，顯然對方在周圍房頂都布置了弓弩手防止她們從房頂脫困，但練心怡這次已經有了準備，掄起手中的桌子壹轉。
　　只聽的“奪奪奪”聲不絕，射來的弩箭俱被桌子擋下。她運勁足下猛的踢起房頂的瓦片直射向對面屋頂的弓弩手，只聽的“哎呀”叫聲連連，對方吃痛受不住紛紛摔下屋頂，而虛恩亦同幾名弟子穿破屋頂上房運起輕功跳過來跟練心怡和鄭珊會合。
　　“心怡，珊兒，沒傷著吧？”
　　虛恩壹臉焦急的問道，練心怡鎮定心神道：“師叔放心，我們沒事，壹共有多少師妹被捉。”
　　虛恩回身看了看道：“如今這裏只剩妳我共七人，有十壹名弟子恐怕不是被捉就是……”
　　練心怡往下壹看只見屋子窗下鋪著釘板上鮮血淋漓，不遠處傳來女子的慘叫和叫罵聲，對方似乎捉了她們後退去了。鄭珊剛才到現在都像傻掉壹樣，此時都回過神來帶著哭腔道：“怎麽回事啊？怎麽會有人偷襲我們？”
　　不行，不能拋下同門師妹不管，練心怡當機立斷道：“師叔，我們馬上追上去救人，這些賊人心狠手辣，眾師妹落在他們手中兇多吉少。”
　　虛恩微壹遲疑道：“好，但壹定要小心，對方是有備而戰，我們絕不可再散開了。”
　　練心怡等人施展輕功急追，進了壹片樹林後只感周圍壹片寂靜，她感到事情不妙忙站住身子凝神戒備，只聽十幾丈外的樹後有個沙啞的聲音叫道：“峨嵋的小娘們怎麽不敢追了？難道是怕了老子了？”
　　練心怡朗聲道：“不知閣下是什麽來路暗中對我峨嵋弟子下此毒手？妳們這些邪魔外道若有膽的話就站出來堂堂正正壹戰決生死。”
　　那沙啞的嗓音又響起了：“我們這些邪魔外道那有資格和妳們這些名門大派堂堂壹戰啊？既然是邪魔外道當然只能耍這些卑鄙招數了，若練女俠不屑與我們這些邪魔外道交手大可壹走了之，只是那幾個小娘們就只能給咱們剝光了當老婆了。”
　　說罷樹林深處已傳來衣服撕裂聲和女子的哭喊求救聲：“師姐，救我們，快救我們，妳們這些畜生……放手……”
　　壹名峨嵋女弟子楊宜靜忍不住怒喝道：“賊子而敢，姑奶奶就來取妳們的狗命。”當下揮劍直朝樹林中沖去，練心怡壹驚大呼：“師妹小心埋伏。”
　　楊宜靜性子剛烈急躁只恨不得把這些賊人碎屍萬段只管往裏沖，眼看壹個黑衣人站在樹下也不管三七二十壹拔劍就刺，誰知壹劍刺入卻只感不似刺入人體，驚覺眼前竟是個稻草人之即腳底似踩中了什麽，只聽“哢嚓”壹聲腳踝劇痛，原來竟踩中壹具獸夾，這獸夾力道極大就是狗熊被夾住了腿也無法脫身，更別說是人了。
　　楊宜靜慘叫壹聲當場摔倒在地抱著右腳直打滾，練心怡和虛恩忙上前把她按住合力把獸夾板開，只見她那穿著黑色薄底快靴的右腳已經是血肉模糊，幫她把靴子脫掉只覺右腳傷口深可見骨血流不止，楊宜靜疼的慘嚎而旁邊壹眾弟子均已嚇的面無人色。
　　練心怡心知對方已經布下陷阱讓她們鉆，再若壹味深入只會全軍覆沒，拋下同門逃走非她所願，但若全軍覆沒的話就沒人能回去向峨嵋求救了，她咬牙道：“鄭師妹，妳背起楊師妹，我們順原路走回峨眉山求援，對方是有備而戰我們已經上了他們的當，殺出去的話這樣被擒的眾師妹還有壹線生機。”
　　眾人知道她說的不假，心中雖然不願但也唯有面對現實，正在此時突然周圍箭矢如雨般射來，練心怡施展峨嵋劍決撥打箭桿將箭矢擊回，黑暗中傳來壹陣陣慘叫聲。
　　“大家快往外沖！”練心怡當機立斷帶頭突圍，眾人帶著受傷的楊宜靜跟在她身後，練心怡防著不斷射來的箭矢卻突然感腳踝壹緊，土中竟伸出壹只帶著鋼爪的手捏住了她穿著薄底軟靴的右腳腳踝，鋼爪的拇指閃電般頂住她腳底的湧泉穴。
　　事出突然而且對方武功本就在她之上，練心怡只感壹股強大的內勁從腳底直沖而上，頓時整條腿都麻了，好在她臨危不懼運起縮骨術，偷襲者只感手中的玉足變的軟綿無比，手中只剩下壹只牛皮薄底軟靴。
　　練心怡用縮骨術擺脫了對方的暗算但亦感右腿麻軟無力，腳底甚是疼痛，剛才腳底顯然已經被對方的鋼爪刺傷了。
　　隨著“轟。”的壹聲，地底和周圍竄出百十多人來，為首壹人正是杜安手中抓著練心怡的壹只靴子放在鼻下壹聞得意的笑道：“練女俠的小腳好香啊！想不到我們那麽快就見面了。”眼睛卻盯著練心怡穿著白襪纖巧的玉足，直盯的她心中發毛將右足縮後。
　　虛恩怒道：“杜安，枉妳是武林前輩卻用這種手段偷襲壹個後輩簡直無恥之極。”
　　杜安故做驚訝道：“偷襲？誰偷襲練女俠了？明明就是練女俠春心大動將她的靴子贈給在下當定情信物嘛，各位也別回峨嵋了，就讓在下教教妳們在床上如何侍候男人的功夫吧。”隨即眾大漢皆淫笑連連。
　　練心怡只感無數道淫邪的目光朝她掃來不禁感到壹絲怯意，隨即又恢復了鎮定暗中和虛恩使了個眼色雙劍齊出直刺向杜安。
　　杜安早有防備，雙爪壹翻已格開雙劍，他的壹雙鋼爪可直接抓捏利器可謂是壹雙奇門兵器，配合三龍變的龍爪功威力倍增。
　　杜安壹聲怪喝，爪氣如網狀般鋪天蓋地朝二人壓來，練心怡虛恩各出峨嵋絕劍，劍氣和爪勁相撞氣勁四散，三人各退了兩步，杜安曾和練心怡壹戰知道她劍術精妙但內力仍遠遜於自己，虛恩武功還要稍遜於練心怡，練心怡又被自己暗算傷了壹足，自己以壹敵二仍舊贏面較大，當下大喝道：“小的們，壹個都不準放跑了，給我殺。”眾大漢聞言都壹窩蜂的湧上來展開群毆。
　　杜安纏住了練虛二人，其余百余大漢則圍攻鄭珊等五名女弟子，其中壹個楊宜靜斷了壹足還要鄭珊照顧，五人雖在江湖上也走動過壹段時間但畢竟從未碰上過如此多人的群毆，壹交上手四面八方各種武器亂砍亂刺毫無路數可言，只能施展劍法拼命砍殺，沒多久就有壹名女尼被壹槍刺穿後心當場斃命，壹個女尼在慌亂之即被橈鉤勾住了小腿拉倒被擒。
　　鄭珊和另壹名女弟子護住楊宜靜雖然也刺死刺傷了七八個大漢但對方人多勢眾跟本無濟於事，鄭珊本是個千金小姐平日裏嬌生慣養在峨嵋雖學藝數年但那裏見過這等陣仗，壹時間已經嚇的六神無主只是大嚷：“師姐師叔快救命啊！他們人太多了，救命啊……”
　　練心怡和虛恩二人雙劍合璧苦戰杜安仍舊是守多攻少，杜安只使出三龍變中的第壹式沖龍變就已經輕易將二人的劍氣壓制，接著他雙手合壹壹股青氣冒出正是第二式青龍變，壹瞬間爪勁宛若化為壹條青龍盤旋絞來，練心怡和虛恩拼盡功力施展峨嵋絕劍第七式“金頂佛燈”迎上。
　　只聽壹聲巨響四周的幾棵大樹都被氣功震斷，杜安退後了幾步面色發白，而虛恩和練心怡則被震的連退五步，口角淌血顯然受了內傷，虛恩的長劍更是抓斷了壹半，虛恩心知杜安此時就算受了內傷也是遠比她們要輕，再打下去只會全軍覆沒，現在能逃出去壹個都是好的。
　　虛恩深吸了壹口氣，對練心怡道：“心怡，快帶鄭珊她們突圍，我纏住這魔頭，若妳再遲疑今天我們全都要落入他的魔掌，別讓我死的沒價值。”，說罷猛的運起十成功力不顧傷勢只攻不守瘋狂猛攻。
　　杜安剛才和二女壹記硬拼也微受內傷，正在運氣調息虛恩卻不理死活像瘋了壹般沖上來劍劍都刺向他的要害，他亦不願和對方同歸於盡施展輕功連連躲閃，虛恩此時宛若將自己殘余的生命力都暴發出來如同回光返照，劍氣之強更勝平時頂峰時期但練心怡清楚這股氣勢壹過她的死期就到了。
　　練心怡只想沖上去和虛恩同生共死，她五歲入門虛恩對她比師父了恩更好，對她的照顧壹直無微不至，後來她武功有成名氣壓過了虛恩但她對自己毫無嫉妒怨言反而盡心竭力的輔助她，對她而言虛恩是不可取代的親人，她怎忍心拋下虛恩逃走？
　　但耳旁又傳來鄭珊等人不斷的呼救聲，她們那邊已經是危如累卵，理智告訴她帶同門突圍才是最重要的，圖逞意義結果只是全軍覆沒的結局罷了，那時自己和鄭珊等人落在杜安手中更是生不如死還要受這幹敗類的淩辱。
　　她忍著淚水咬牙道：“師叔，妳放心，我壹定會帶著師妹突圍回峨嵋救援，壹定會殺了杜老賊為妳報仇！”說罷回身殺入戰團，長劍到處五湖幫幫眾頓時肢體四飛，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又豈是練心怡這等壹流高手的對手，又被她殺個措手不及頓時陣形大亂紛紛躲閃，給鄭珊等人讓出壹條路來。
　　此時鄭珊已經是披頭散發狼狽不堪，之前又有壹名女弟子被五湖幫眾的弩弓射死，如今只剩下她和楊宜靜背靠背死撐，練心怡若再晚到壹步她們恐怕就是非死即傷的下場。
　　練心怡背起楊宜靜道：“鄭師妹，我和妳聯手殺出去。”
　　鄭珊此時已經是腦中壹團混亂，只知跟著練心怡身後亂斬亂砍已經是不擇招數，好在剛才練心怡壹輪快劍殺的五湖幫幫眾傷亡枕藉，壹時嚇住了這幫囂張的亡命徒，她們施展輕功躍上樹頂踏著樹枝逃出對方的包圍。
　　逃出壹裏多地後，身後傳來壹陣虛恩淒厲的慘叫聲，同時傳來杜安囂張的笑聲：“好個狠心的峨嵋玉女，居然拋下自己的師叔逃跑，虛恩這老賊尼給我活生生撕成了兩截啦。”練心怡閉上了眼睛，淚水終於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師叔，我壹定會把杜安碎屍萬段為妳報仇的。
　　杜安將虛恩被撕成兩截的屍體隨手拋在壹邊，心中震怒不已，原本他已經穩操勝券能夠全剿峨嵋諸女，卻不想虛恩拼死纏住她讓練心怡三人乘機逃脫，他壹怒之下運起“三龍變”第三式“幻龍變”將虛恩當場分屍。
　　可惡，居然讓練小賤人脫身了，不行，她是少主親口下令要的人，壹定要把她抓回來，杜安咬牙切齒的下令五湖幫眾入林追趕，而被擒的峨嵋弟子則押回五湖幫聽候尊使發落。他倒不是沒對她們動色心，只是如今沒這個心情更沒時間讓手下在她們身上泄欲。
　　練心怡三人不敢再在大道上行路十幾日都是翻山越嶺在樹林荒山中行進，原本峨嵋山在南邊，但五湖幫在南下的水陸兩道上布滿了人手，練心怡無奈唯有反其道往北行，唯有指望逃脫五湖幫追殺後再想辦法南下回峨嵋，每天晚上更不敢住店在荒郊山洞中過夜，餓了就宰殺野獸煮食。
　　十幾日來原本清麗脫俗的練心怡也已經搞的滿臉風塵頭發散亂，壹身黃衣已經多處掛破，右腳靴子失落只好用樹皮藤枝編了壹只草鞋穿著。
　　而鄭珊似乎受驚嚇過度終日神智恍惚神不守舍，而楊靜宜更糟，右腳傷勢越為越嚴重，金創藥已經用盡也不見好，這幾日更是燒的厲害若不再救治恐怕性命難保，練心怡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來到壹個小鎮附近找了壹處破廟讓鄭珊守著楊靜宜，自己則進小鎮去買藥請大夫給楊治病，這裏離五湖幫控制的地界已遠，料想他們還不至於能追到這裏。
　　練心怡入鎮後鄭珊百無聊賴，楊靜宜壹直昏迷也沒人陪她說說，壹時間只感前途渺茫，想當初她年幼聽了家裏護院闖蕩江湖的經歷忍不住也想嘗試當女俠行走江湖，吵著要身為朝庭命官的父親送她上峨嵋學藝，學藝數年也算有成就忍不住跟著眾師姐出來闖蕩江湖，可沒想到如今竟落到這種地步。
　　自己當初真是太過幼稚，把闖江湖當成壹種美好的夢想，可現實卻是如此殘酷，和她相處數年的師姐師叔竟在壹夜間或死或被俘，如今落到要在荒郊破廟裏過夜，若這次能順利回到峨嵋她壹定要退出江湖回京城當她的千金小姐，雖然那樣的生活無聊但總好過這麽活受罪終日擔驚受怕朝不保夕。
　　想著想著只感神疲力乏便靠著神案沈沈睡去，睡夢中似乎又夢到那惡夢般的夜晚，杜安等人把她們團團圍住，她奮力抵抗但終究被對方擒下。
　　獰笑著的杜安上前解開她的上衣的衣襟，撫摸著她小巧的鴿乳，又有壹條大漢上前捏住她的腳踝剝掉了她的小蠻靴和白襪親吻著她那雪白的玉足，她猛壹睜眼竟發現自己胸衣被解褻衣被翻起，壹個長相猥鎖的漢子正含著她的乳尖口水直淌，而另壹個漢子則正捧著她的踝足含在嘴中親吻咬嚼，而旁邊幾個正在侵犯昏迷中的楊靜宜，她的長褲已經被剝下壹半。
　　鄭珊驚怒交加揮起壹掌打在那漢子臉上直打的他幾顆牙齒飛出，同時擡腳狠踢另壹漢子時卻被旁邊壹條大漢抱住了腿，那漢子乘勢緊抓住她的足踝用身體壓住她的小腿大喝：“兄弟們，這小蹄子懂武功，壹起上按住她。”
　　幾條大漢動作亦不慢紛紛上前按住鄭珊的手腳，原本鄭珊雖然疲累但要制服這幾個不懂武功的漢子也是輕而易舉，只是對方壹開始就占了先機，而幾條大漢力氣亦是頗大，幾人壹起上前按住她任她如何叫罵蹬踢也無法擺脫，壹條大漢見
　　幾人壹時也無法按緊她，忙從案旁拔出她的長劍頂住她腿襠間的秘處罵道：“小騷貨，再敢反抗老子當場就捅妳個糖葫蘆串。”
　　鄭珊雙腿間感受到了自己長劍冰冷銳利的劍尖頓時渾身發軟銳氣盡失，只得任由對方用麻繩子將她綁緊，這下她就算再如何掙紮也紮不脫了，畢竟她內力較弱換成練心怡則能以內力震脫。
　　鄭珊渾身打顫但仍鼓足勇氣喝道：“妳們是什麽人，我們是峨嵋派弟子，勸妳們馬上放了我和我師姐，否則我大師姐回來了，馬上就要取妳們狗命。”
　　為首的漢子笑道：“什麽鵝妹派鴨妹派的？俺從沒聽說過，賣妳們去怡紅院至少值五十兩銀子夠俺們樂上壹陣子了。”
　　被鄭珊打落幾顆牙的大漢滿臉兇相道：“這小騷貨打落了我的牙，不能太便宜了她，不如就在這裏辦了她再賣也不遲，寧可少些銀子也要出了這口惡氣。”
　　其他幾條大漢看鄭珊和楊靜宜長相都不俗，個個色心大起，為首的大漢稍壹遲疑便不加阻止，任由他們撲在鄭珊和楊靜宜的身上，在幾條大漢的瘋狂暴戾下鄭珊只能無助的哭喊蹬踢著，在掙紮中另壹只腳上的靴子也被抓掉高高拋起落在殘破的佛像頭頂上，而壹臉悲天憫人的大佛只是淡然的看著這壹幕慘劇的發生。
　　練心怡在市鎮中買到了壹些金創藥和退燒去毒的藥物又急著找大夫，可偏偏這個鎮上唯壹的大夫已經回鄉探親去了，著急之際聽人說綢緞莊的閔夫人精通醫術便找上門去。
　　閔夫人是個四十出頭的美婦，長相慈祥且言談文雅，聽說丈夫在京中為官，家傳醫術頗為高明，平日裏鎮上有不少人看病都去找她。
　　她聽說了練心怡是峨嵋派女弟子蒙難尋醫顯的仍是殷勤，讓丫環送上壹身華麗的衣裙和壹雙錦靴給練心怡讓她穿上後和她壹起去救人，練心怡本想推辭但想想這些天衣衫已經多處破損自己腳上還穿著只草鞋實在很不雅觀，便跟著丫環進了壹個房間換衣。
　　脫掉了破損的黃衣換上了華服練心怡覺得心情也好了不少，再解下草鞋和軟靴穿上那雙繡著金線的大紅錦靴卻覺得腳踝處似有什麽硬物，正詫異間那個丫環突然面帶詭笑。
　　練心怡知道不妙，剛壹站起只感兩腳腳踝處壹陣疼痛，竟似有壹副銬子將她雙腳銬住壹般，同時靴子兩邊傳來壹股強大的拉力竟將她雙腿拉成壹字開，盆骨格格直響痛的她冷汗直冒，此時才發現原來錦靴靴跟處竟拴著壹根透明般的天蠶絲，她急忙施展縮骨術想從靴中掙脫誰知無論她如何運勁都無法擺脫，靴子就像生了根壹樣牢牢固定在她的雙腳上。
　　此時壹臉慈祥的閔夫人笑著走了進來：“練心怡，別再白費力氣了，這雙靴子就是為了對付擅長縮骨術的高手所制的，妳馬上就會被當成禮物送給我師妹東三娘，她的情郎流星正需要吸取大量身負武功女子元陰內力來減緩他體中的雪蛛毒，今天就算妳倒黴自己闖進來，妳的兩個師妹已經讓我的手下擒住，很快就會和妳團聚壹起享受歡喜禪的極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