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醜風流記

江南哭哭生

都市生活

牛大醜:因中獎而改變命運,從此踏上創業與泡妞之路。
林小雅:大醜鄰家女孩,大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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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車禍

大醜風流記 by 江南哭哭生

2020-3-18 21:01

  大醜摟小雅睡了壹夜,他的舒服與快活簡直難以言表。當他醒來時,小雅已坐起來穿衣。大醜湊上前,摸壹下她的背,問道:“還早呢,怎麽不多睡會兒?”。

  小雅系上最後壹個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醜拉著她的小手說:“陪我再躺會兒”。小雅向外瞅瞅,悄聲說:“要叫小聰看見,多難為情呀”。大醜笑道:“看見也沒事。她又不傻。現在什麽時代了,搞對象的,不都在壹塊兒睡嘛”。

  小雅甩開大醜的手,嗔道:“別人搞對象,都挺正經的。只有妳,壹開始,就把我給上了。現在想改嫁都難了”。大醜立刻追問:“妳想改嫁給誰呀?”。

  小雅鼓著腮幫子,連連說:“妳還真當真了,我逗妳玩的”。大醜見她臉色蒼白,忙問:“怎麽了?不舒服嗎?”。小雅說:“都怪妳,昨晚睡覺時,也不關窗子。

  我這會兒有點肚子疼。壹定是昨晚著涼了“。

  大醜拉過她,心疼地摟她在懷裏,在她的肚子上好壹頓摸,還關心地問:“好點沒有?”。小雅微笑道:“快別摸了。肚子沒好,別把別地方的麻煩引起來”。大醜直笑,說:“大不了,妳著火了,有大醜哥為妳滅火”。小雅說:“妳又不是消防隊員,妳怎麽滅呀”。大醜壞笑道:“我雖不是消防員,但咱有滅火工具呀。說著,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壹把”。小雅捏壹下他的龜頭,說道:“快穿衣服吧,妳別再冷著”。

  大醜很聽話,忙穿起衣服來。嘴裏問:“妳不是說,有話對我說嗎。說吧”。

  小雅壹聽,臉上充滿憂愁,嘆道:“是呀,昨天沒跟妳說,怕妳擔心”。大醜鄭重地說:“妳的事就是我的事。為妳的事擔心,操心,都是應該的”。小雅的眼圈紅了,低聲說:“今天,我要回家。本來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到,多長時間不見妳了。如果不見妳就走,妳會難過的”。

  大醜穿好衣服,與他並坐床邊,急問:“到底怎麽了?”。小雅壹頭紮進大醜懷裏,嗚咽道:“媽媽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電話來。叫我回去照顧壹下”。

  大醜輕拍著她的背,又問:“什麽病,很嚴重嗎?”。“還是老毛病,腦血栓。

  只是這回重些“。大醜說:”那我跟妳壹塊兒回去吧“。小雅搖頭道:”妳還要上班。別耽誤工作“。大醜說:”妳壹個人行嗎?昨晚又著涼了。我真不放心“。

  小雅強露壹絲笑容,說道:“妳老把我當小孩兒。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她的笑容中,透著壹絲淒楚,惹人憐愛。大醜抱她的雙臂又加些力氣。“幾點的車?”。

  “早上八點的。票都買完了”。“我送妳上車吧。回家後,給我來電話。別叫我擔心”。

  小雅壹壹答應,然後要掙脫他懷抱,說:“都五點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小聰看見,我可沒臉出去見人了”。大醜嘴壹撇,緊摟著她,說:“偏不放。讓小聰看看,什麽是當代戀愛”。小雅把嘴兒湊上來,在大醜臉上親幾下,央求道:“好老公,老婆求妳了。我很要臉的”。大醜笑道:“妳很要臉,那老公我就不要臉了”。說著,放開了她,小雅笑了。很嫵媚地瞅他壹眼,做了個再見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地開門,向外張望,見風平浪靜,才回自己屋。

  她哪裏知道,她的門壹關上,小聰便從自己屋門露出臉來。她的臉有點紅。

  其實昨晚,她便聽到小雅的呻吟與嬌呼聲。都怪小雅在極樂時,忘了顧慮了。

  小聰當然知道兩人在幹什麽呢。想到兩人的銷魂情景,小聰的脖子都紅了。

  她也不奇怪,現在的男女談情,不都要先試壹下型號是否合適嗎?當她想到自己的孤單,不禁長噓短嘆。她真不明白,美麗聰明的小雅,為什麽會看上壹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既無錢,也沒勢,也沒有什麽大本事。即使說這套房子是他的,也不值得托付終身那。以小雅的條件,可以找個相當不錯的。

  回頭再說小雅,在自己房裏,躺到六點左右。這才裝作蘇醒出屋。此時,小聰已在做飯。她沒有做別的,而是在熱昨天剩下的餃子。大醜出來說:“妳們喜歡吃油條,麻花,油炸糕嗎?喜歡喝漿子嗎?”。小雅說:“我喜歡”。說著,轉頭看小聰。小聰壹邊把餃子往悶罐裏放。壹邊說:“我吃什麽都行”。大醜見大家通過,說道:“妳們等著,我壹會兒就上來”。

  大醜出去後,小雅問小聰:“昨晚在這兒睡得還好吧?”。小聰心說,本來挺好。叫妳的聲音給驚醒了。嘴上卻說:“啊,睡得好,比學校好多了。妳呢,也挺舒服吧?”。話壹出口,小聰覺得不對。有點太那個了。

  小雅壹聽,本能的臉上壹紅,但她認為小聰沒別的意思。也沒往別處想。回答說:“跟妳壹樣,睡得挺香的”。小聰暗嘆道,妳跟妳不壹樣,妳比我強多了。

  我可沒有壹個男人疼。

  很快,大醜回來了。拎了幾兜子東西回來。他剛才問的那些,他都買了。他高興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馬上響應地過來了。小聰則壹手壹個盤子的端來。盤兒裏都是元寶樣的白餃子。

  大醜吃東西,樣子豪放。用土話來說,是“很虎勢”。而二女吃東西,則慢條絲理的。小聰更慢。壹邊吃東西,那雙黑亮的大眼睛,不時還轉轉。壹會兒瞅瞅大醜,壹會兒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麽。

  大醜也偶爾瞧瞧二女。見二人各有特色。當然小雅更漂亮壹些。屬於溫柔秀雅那種。小聰呢,眉眼俏麗,恬靜中透出幾分深沈。只是膚色稍黑些。

  大醜心說,他倆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這個,明晚睡那個,或者幹脆,來個三人行。自己的雞巴有福了,可在兩個少女的洞裏洗澡,要能那樣,真不白做壹回男人。心裏想著,下邊便起了反應。只是他見到小雅的憂色,立刻想到她的生病的母親。於是,他的肉棒又軟下來。

  吃完東西,小聰先去上學了。大醜進書房取壹打錢來,交給小雅,說道:“妳家裏需要錢,快拿著吧。也算我當姑爺的壹點心意”。小雅這回沒有推辭,接了過來。嘴裏說:“把錢給我了,那妳呢,妳還有錢嗎?”。大醜說:“我還有呢。足夠花了。不必擔心我”。小雅說:“我欠妳的太多了”。大醜說:“妳什麽也不欠我的。這是我願意做的。就算妳不是我對象,沖我咱們老鄰居的份上,我也會幫忙的”。

  小雅眼裏有了淚光,她強忍著要哭的沖動。哽咽道:“大醜哥,有件事,我有點對不起妳。妳別怪我呀”。大醜壹怔,心裏顫了顫,有壹種失去最愛的預感。

  他定定神,沈著地說:“如果妳覺得我不合適妳,妳可以離開我。我不會怪妳的。

  什麽時候都行“。

  小雅壹聽,哇地哭出來了。撲到大醜的懷裏,哭個不停。大醜咬咬牙,又拍拍她的肩膀,說:“我不會勉強妳的。強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該碰妳的身子”。

  小雅哭道:“妳這是什麽話。我壹輩子都不離開妳。只要妳不趕我走”。

  大醜不再說話。小雅擡起淚水漣漣的臉。說道:“看妳說的,那麽嚴重。我從來沒有變過心。只是前壹陣子,有個男生,給我連寫了十幾封情書。又送我幾回花。女生都誇他不錯。我有點不知怎麽辦才好。最後,我還是把他的東西都退給他了。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就這些,別的什麽都沒有了。妳可別胡思亂想呀”。

  大醜的表情,壹會兒悲涼,壹會兒凝重。最後又轉為平靜。他笑了笑,說:“這就好。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我壹直相信妳不會拋棄我的。這世上,除了妳,可能沒有人肯嫁我”。

  大醜心裏卻沈甸甸的。仿佛壓塊石頭。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對不起她的事嗎?不說別的,光背著她幹女人,就幹了好幾個。自己憑什麽要求她絕對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當幹什麽呢?

  大醜找條手巾,給她擦幹淚水,勸道:“別哭了,妳也沒什麽錯。女孩子見到帥哥,都會心跳的。我們男人也壹樣,見到漂亮女人,也會多看兩眼。這都是正常事。沒有人怪妳的”。小雅這才破啼為笑,說:“妳看哪個女人,多看幾眼了”。大醜故意睜大眼睛瞅著她說:“妳瞧,我現在正看誰呢”。小雅格格地笑起來。滿天的雲彩都散了。

  大醜送小雅去哈站,路上,還給她買了壹些藥,都是治肚子疼的。並讓她服藥。到哈站,直送到檢票口,大醜再次叮囑,到家來電話。小雅點頭。兩人揮手告別。大醜眼看她上了壹臺大客。那大客的車牌號是:**829,大醜看壹眼便記住了。

  離開哈站,大醜壹個人到處閑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點變心,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麽法子呢。如果壹個女人真變心的話,管也管不住。

  自己能做到的,只是盡力而為。實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飛。但他相信,她不會變心的。如果連她這樣單純的女孩兒都不可信的話,自己還能信誰呢?

  想想自己,可惡的地方也不少。若說男女平等的話,自己實在對不住她。自己把壹群女人,先後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當然,那也是沒法子。好色是人的壹個弱點。當壹個年輕的不很醜的女人,在妳面前脫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勢時,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幾個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倩輝,玉嬌,水華,班花,哪壹個不是美人?

  小君與錦繡更不必說,還是處女身呢,誘惑力更大。自己自然無法抵擋性的誘惑,換了別人,只怕會更狼。這麽想著,大醜原諒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後生活要檢點些。切不可壹錯再錯。他捫心自問,能檢點的了呢?這麽問著,他自己都笑了。

  按時間計算,小雅大約中午十二點到家。大醜回到家,打開電視,等著小雅的電話。看本市新聞時,有壹則引起他的註意。大意是:“壹臺從哈市開往依蘭的大客,在方正縣境內,突然沖出公路,掉進山澗。車上三十九人,到記者發稿時止,已確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醫院搶救”。

  本來大醜沒怎麽註意,當報出車號時,他壹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大叫道:“小雅”。沒錯,電視上說的車號是小雅坐的那輛車。大醜只覺胸口壹痛,是巨痛。好象被大錘猛擊壹下。他的眼淚壹下子下來了。

  他沖上前,把電視聲音放大;電視又說,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車的旅客的家屬,請速到哈站會客廳。稍後,會有死亡名單傳過來。

  大醜聽到這裏,他用手擦幹眼淚。穿好衣服,馬上去哈站。這是他最後的希望。這次,他是打車去的,他對司機說,要快,要快。多少錢都行。他的心裏在暗暗祈禱著:小雅,妳可別出事呀。老天保佑妳。好人壹生平安。妳要平安那兒。

  我不想失去妳。

  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哈站會客廳。大廳裏已經好多人。那種氣氛比火葬廠更叫人難受。只見大家都樣子差不多。有的淚如雨下,卻沒有聲。有的放聲大哭,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攙著,不會走道兒。有的則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煙。有的則手放胸上,閉著眼。好象在禱告著。只有幾個人,則壹臉的驚喜。

  不用問也知道,那名單已經下來了。負責接待的老同誌,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喝著茶水。壹臉的嚴肅。他面前的桌上,放著名單。大醜遠遠地望著,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幾經猶豫,他閉壹下眼,鼓足勇氣,還是挪步向前。

  老同誌也不多話,把壹張名單向他推壹下。大醜心驚肉跳地壹個個名字地看著,這是死亡名單,他好象看見這名單上沾滿了鮮血。他耐著性子看到最後,他的心稍安,原來沒有小雅的名字。他不放心,又看了兩遍。結果壹樣。於是,他說:“還好,沒有她”。

  老同誌瞅瞅他,對大醜說:“那壹定在這張上呢。這張是傷員名單”。大醜接過來細看,又看了幾遍。

  同樣沒有。大醜搖搖頭,說道:“怎麽還是沒有”。老同誌說:不會吧。那就是她沒坐這臺車“。

  大醜肯定地說:“她坐了。我親眼看她上去的”。老同誌站起來說:“那我幫妳查查去”。大醜說:“老伯,我忘了問您,妳們怎麽會這麽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誌領大醜進另壹屋,嘴上答:“小夥子,這妳就不知道了。咱們自有高招。售票口有監控器,並且,我們這裏有新規定,凡買票者都要說名字,我們售票時,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車出事了,我們憑著票,憑著錄像,就能很快知道他們的名字”。

  說著,他開始播放買票者的錄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樣子有點憂郁。她買的是十六號。大醜指著小雅說:“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誌說:“妳跟我來”。到售票處壹查買票人的名字,確有林小雅。老同誌說:“別的票都收到了,唯獨不見這第十六號。難道她沒有上車?”。

  大醜哭喪個臉,大喊道:“不會的。她上車了。我親眼看她上的車”。老同誌拍拍大醜的肩,勸道:“小夥子,別激動。我們壹定幫妳找到她。但願她啥事沒有”。大醜眼圈壹紅,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誌想了想,說:“這樣吧。妳留下名字與電話。我們壹有消息,就立刻通知妳。方正那邊正在搶救傷員,壹有能說話的,我們會幫妳調查的。不要擔心。

  會沒事的“。

  大醜留了電話,沖老同誌點點頭,囑咐道:“妳們可快點。我急著呢”。老同誌握著大醜的手,勸了多少回,總算把大醜勸走了“。大醜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門,走在廣場上。

  也不知什麽時候,居然下起雨來。無邊的雨簾,密密地斜織著,象壹張大的口袋,把整個城市裏在它的懷裏。大醜在它懷裏,淒然而茫然地徬徨著。冰涼的雨把他澆得精濕。雨水順著他的脖子,臉上往下淌。大醜毫無感覺,依然向前進。

  他覺得被雨澆壹下,他還能好受些。

  別人或坐車,或打傘。只有他,象壹個獨行俠,那麽的與眾不同。有的人露出嘲諷的笑來。更有甚者:對面來壹對男女,都在傘下。見了大醜,男的嘴角動了動,沒吱聲。那個女的,臉上長著數粒雀斑的姑娘,卻停住腳,忍不住大笑道:“哪裏的瘋子。象壹只淋濕的大馬猴”。

  偏偏這句大醜聽見了,他轉過頭,咽壹口雨水,大罵道:“妳跟妳老爸也這麽說話嗎?妳個小賤屄,欠操”。罵完,繼續走路。

  姑娘驚叫道:“他敢罵我?我……我……”。她男友說:“我去扁他”。姑娘拉住他,說道:“算了,跟壹個瘋子有什麽好說的。妳有那力氣,不如到床上用吧”。她男友立刻附和道:“好哇,快點走,妳不正欠操嘛”。姑娘掄拳打他,嘴裏卻發出連串的浪笑。

  在漫天的雨線中,人們走向各自的命運。有的走向歡樂,有的走向痛苦。有的則走向不知什麽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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