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騷事兒(精修版)

無夢襄王

現代情感

2005年夏天的壹個晚上,大概十壹點多的時候我壹邊看著毛片壹邊操著壹個女人的屁眼。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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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小城騷事兒(精修版) by 無夢襄王

2020-4-6 22:27

  任何事兒都有兩面性,騙奸也壹樣,好處是妳可以因為謊言肏到女人,壞處是妳必須去圓這個謊言。早上六點半我就被蘭絲巾溫柔的叫醒。她以為我要去上班,甚至在我醒來之前就做好了早餐。本來我想借口我是省委秘書的弟弟所以上班不上班都行,但是想想不妥,那樣太明顯了,太像謊言了,壹個精於世故的女人很容易識破的。所以還是咬牙切齒的從床上掙紮起來。
  還別說,我的雞巴被屄養的不錯,早勃的很充分,像八九點鐘的太陽,很有精神的樣子。我說它像泡發的海參壹樣那是誇張了,不過龜頭確實飽滿,如蘸滿了墨的毛筆頭,顏色鮮亮,紅彤彤的支楞著。
  它很精神,我卻無精打采。多年以來,我很少看見中午十二點以前的太陽,而且有下床氣,很嚴重的下床氣。蘭絲巾早上沒有穿浴袍,卻賣弄風情地穿了壹件全棉的白色大體恤,裸露著兩條大腿和半拉屁股,沒帶乳罩,碩大的奶子忽閃忽閃的,頂著兩粒明顯的凸起。我卻沒精神搭理她,陰著臉洗完了澡,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好久都沒有吃過早餐了,我打上高中起就不吃早餐,只是為了多睡會兒。不上學以後特別是搬出來自己住,更不知道早餐為何物,基本是壹天兩餐或者壹天壹餐。她準備的很豐盛,牛奶,麥片,面包,果醬,煎蛋,火腿,水果,應有盡有,讓我不得不再次註意到她家的冰箱,雙開門的那種,巨大,她要是把我毒死了,準可以不用將我分屍就塞進裏面,凍個三年五載的,不被別人發現。或者我把她掐死凍在裏面。
  其實想壹想,讓壹個只見過兩次面而且身份還得不到確定人到家裏過夜或者是去壹個只見過兩次面的人的家裏過夜都是件很危險的事兒,說不定就會碰見壹個逃犯或者變態殺人狂。
  人其實為了襠下的那片刻歡愉什麽風險都敢冒什麽匪夷所思的事兒都做的出來。哈,也沒什麽奇怪,這事兒今古皆是,中外皆是。幸好我們這個小城不是紐約。沒有那麽多逃犯或者變態殺人狂。我可能也是美劇看多了。
  正吃著,電視裏的壹則早間新聞引起了我的註意。我不愛看新聞,認為新聞跟我這樣的人沒關系。無非是領導都很忙,外國都很亂什麽的,我也不炒股,也沒錢炒股,所以各種經濟術語也弄不明白到底說的是什麽。
  曾經有壹段時間我宅的最厲害,別人問我最高領導人的名字我都要想壹想才能說的出來,甚至別人問今年是幾幾年我都要想壹想,到現在我也沒有搞清楚中央內閣那幾位都是誰叫什麽。可是這則新聞卻很吸引我,讓我很受啟發。
  新聞說的是,在某市兩名冒充警察的進城農民去敲詐發廊的小姐,成功敲詐了多家發廊,金額達到了十幾萬,最後說是獅子大開口,有點過分了,被別人偷偷報警並當場抓獲。記者還采訪了這倆哥們,他們說:“我們也沒想過這麽順利,只要把警官證壹亮,叫她們拿五千她們就拿五千……”
  我當時就心想,這倆哥們能拿著警官證去敲詐發廊小姐,我也可以拿著警官證去嚇唬那個騙老四錢的孫子。我知道小龍有壹套警官證,他壹直當他的看家寶貝兒,藏著不露。他什麽證都幫我辦過,就這個證沒有給我辦。說這證太危險,容易捅簍子。
  我還知道這家夥還有假警服以及除了槍支之外的壹些個能收集到警用裝備,不光有警察的,公檢法以及軍隊制服證件的他都有。不是用來偷著賣的,其實他是有收藏癖好,壹個造假之人的收藏癖。
  想到這兒我高興了,匆匆吃了早餐,摟著蘭絲巾使勁兒喯了壹下就從她家出來。不過我高興了沒多久,剛坐進車裏我就冷靜下來。心想我壹直認為那孫子是個騙子,但是要是他不是騙子,只是壹個管不住雞巴的色鬼怎麽辦?那樣的話別說假警察,就是真警察去了也不管用。
  我還想起了我壹直忽略的壹個重要的事實,就是老四說她見過這家夥在軍校裏上課,難道他真是什麽教官不成?不行,不能盲目行動,我得先去查查他的底細再說。
  我趕緊給李維打了個電話,把那個騙子教官的資料給李維說了,讓他幫我查壹查。李維問我這是又唱的哪壹出,查壹個省城的軍校老師做什麽?我把具體的情況跟他說了,這家夥立即趁火打劫,說查個人沒問題,他在省城有好幾個警校的同學,分分鐘的事兒。就得讓我把鋁廠屄洗幹凈了給他送過去,而且不光是老二,這個老四也得讓他嘗嘗腥。
  我說沒問題,別說鋁廠屄了,妳就是想操我,我也洗幹凈屁股給妳送過去,我順手把蘭絲巾的電話以及QQ還有關於她的壹切情報都給了李維。
  我不是慷慨,因為我要從蘭絲巾對李維的態度來決定以後我怎麽對她。如果她是真是個騷貨,端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腳踩好幾條船,我就更心安理得的把她當成個騷屄來肏,不光性變態還要性虐待。如果她真是像她對我說的那樣,不想再折騰了,想找個靠的住的男人過下半輩子,老了有個伴兒,那我就跟她玩兩天就人間蒸發,當然蒸發之前對她好壹點兒,不玩的那麽狠。
  給李維打完電話,由於剛才興奮勁兒過了,困意再度襲來,眼皮直打架,感覺夏天早上的陽光真他媽的刺眼,讓我這種長期晝伏夜出的人實在受不了,像吸血鬼見了太陽壹樣。
  我要盡快找個地方繼續睡覺,想了想決定去我新租下來的炮房下榻,睡飽了再把小丫頭小騷貨薇薇叫過來,讓我這個大雞巴爸爸接著給她上性教育課。
  剛把車開出小區沒有多久就我看見了小丫頭小騷貨的媽媽——大娘們大騷貨五朵金花的老二綠薔薇。她也看見了我,認出了我的車,站在路邊朝我招手。看來是剛下班的樣子,身上還穿著工作服。
  我把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玻璃探出頭問她:“怎麽,剛下班?”
  她湊了過來,隔著車窗跟我說話:“是呀,剛下夜班兒。”
  我看了看表才不到七點,就問:“妳上什麽班兒,還不到點吧。”
  她說:“沒事兒,我是看儀表的,早走壹會兒沒事兒,這會兒妳怎麽在這兒呀?”
  我看看左右沒人,很快在她臉上捏了壹把調笑著說道:“想妳了呀,來找妳唄。”
  綠薔薇是騷屄可不是傻屄,馬上明白我為什麽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兒了,擺出壹副吃醋的表情問是不是晚上在蘭絲巾家過的夜。我沒承認也沒否認,“我也想天天肏妳,可是妳不能天天陪我不是。”她猛的把手伸進車在我襠部狠狠擰了壹把,“哼,我就知道妳跟我打聽她就沒好事兒,妳們倆肯定有壹腿,妳跟她弄的時候戴套了嗎?她可不是什麽正經人,騷貨壹個,妳可別染上什麽病。”
  媽的,手還挺重,擰得我生疼,我的下床氣正沒處撒呢,我剛想發脾氣,馬上又想起要是真去敲詐那個變態領導的話說不定還要用上這騷屄,就強忍下氣來,說:“沒有,我昨天在妳們廠的壹個朋友家裏打了壹宿麻將,剛散,還輸了好幾千,他媽的。唉,對了,我問妳,那個變態又聯系妳了沒,他發現沒發現妳從他電腦裏偷照片兒?”
  綠薔薇臉壹紅,“聯系了,沒說偷照片的事兒,他還想約我,我沒答應。他現在人在外地呢,出差,要兩個多禮拜呢。”
  聽到我的即將敲詐的對象出差的消息,讓我有點失望又同時松了口氣。失望的是我不能趁熱打鐵給他雷霆壹擊趁那條沾滿了他的精液的內褲沒有幹涸之前敲詐他,松了口氣是因為我其實在這個事兒上還有點猶豫不決,這下讓我又有了拖下去的理由。
  綠薔薇見我直發楞,推了推我問我怎麽了。還沒等我醒過神兒來,就看見壹個男人從綠薔薇身後冒了出來,推著她問:“唉,孩兒她媽,這是誰呀。”這個男人也穿著工作服,有點謝頂,弄了個地方支援中央的發型,白白胖胖的,長相平庸,沒有什麽特點,臉上的肉很松弛,雙眼無神。個子倒是不低,需要把腰彎得很大才能把頭伸到我的車窗口。他紮著腦袋看著我,看他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麽惡意,挺和善的。
  “妳這人,走路怎麽沒聲呀,嚇我壹跳,妳怎麽不去當賊呀。”綠薔薇不客氣的當著我的面數落起她的老公,回頭就擰了他壹下,然後壹點也不驚慌而且帶著幾分炫耀地指著我說:“這就是幫咱們妞妞上壹中的那個童記者,昨天晚上他在我們廠的壹個朋友家打了壹宿牌,剛散……”
  “是嘛。”綠薔薇的老公聽了馬上對我表現出很大的熱情和感激,隔著車窗把手伸進來就要跟我握手:“原來是童記者呀,真是太謝謝妳了。”
  他的這番熱情和感激讓我很不好意思,因為我雖然真的幫了忙,但是我不光得了七萬塊的好處費還肏了他老婆,甚至昨天下午剛剛上了他閨女。
  我趕忙握著他的手說道:“沒事兒,沒事兒,沒幫多少忙,大家都是朋友,應該的,應該的。”我本能的覺得我這麽坐在車上跟他倆講話有點不太禮貌,就打開車門下來。
  “可別這麽說,妳可真的是幫了我們家大忙了,要不是妳,我都快要發愁死了。”綠薔薇老公(以下簡稱綠老公)雙手握著我的手繼續表示著感謝和客氣,說道:“噢……是打了壹宿牌是吧。怎麽,早飯吃了沒,咱別在這兒說話了,家去,家去,先吃點早飯,然後歇壹會兒,中午我請客,壹定要好好請請妳。我早就跟我們家那口子說了,要好好謝謝妳呢,她都說妳忙,沒時間。今天讓我遇見了,壹定得給我個面子……”
  “吃過了,吃過了,不麻煩了,老哥,不用客氣。”我推辭著。不過不知怎麽著,我沒忍住打了壹個很大呵欠。
  “看我這腦子,真是的,我知道了,妳打壹宿牌壹定是瞌睡了,走走走,桑拿,桑拿,先洗個澡打個盹兒,走走走,我們這兒有壹家兒,雖然比不上市裏的那些大浴城豪華,也不錯,真的,幹幹凈凈的,走走走,坐了壹晚上腰肯定累了吧,得好好按摩壹下,我也是剛下夜班兒,走走走,不遠,很近。”綠老公的客氣像連珠炮壹樣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而且他也不是光嘴上客氣,拉著我就要走。
  這是我們這個城市的風俗,說請客不光是吃飯,洗桑拿已經是請客的必要內容,比吃飯還要必要的內容。不過我對跟這個頭上綠油油的老男人壹起去洗桑拿真的沒什麽興趣,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就推辭說:“不用了,老哥,別客氣,我還有事兒(因為我從來沒有上過班,所以上班這樣的詞匯對我來說很不順口,我下意識的說了有事兒,沒說上班兒)呢,下回吧,下回吧。”
  這時綠薔薇開了口,斜站在她老公身後對我說:“去吧,我知道妳是大記者不用按時按點的上班兒,反正妳回市裏也是找個地方睡覺。我們家的就這脾氣,妳要不去,他會覺得妳不給他面子的。下午我要去市裏辦點事兒順便買點東西,剛好趁妳的車。”說完還對我拋了個媚眼兒,挑逗似的舔了壹下嘴唇兒。
  我心想為加快李維給我辦事兒的效率,還是盡快把這騷屄給他送上門的好,而且我也不是太想再我沒睡醒的情況下開半個小時的車回市裏,就對綠帽老公點點頭,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不跟老哥客氣了。”
  綠薔薇回家,她老公坐上了我的車,洗桑拿的地方沒多遠,很快就到了,到門口的時候,綠帽老公壹臉曖昧的笑著對我說:“兄弟妳沒來過吧,今天老哥我好好給妳安排壹下,沒事兒,這兒是我們廠長家的公子開的,派出所所長都有股份,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壹點問題都沒有。別看地方偏點兒,小姐比市裏的還俊嘞。”
  其實這個地方不算小,裝修也很豪華,就算在市裏也該算高檔的。因為是早上,所以客人很少,就我們倆人,洗澡的時候我見識了綠帽老公虛胖下垂的肚子和黑漆漆軟塌塌的雞巴,壹點也沒有工人階級應該有的形象,倒像個腐敗的小官員。期間他壹直跟我重復的客氣還跟我吹壹些牛皮。我沒怎麽搭理他,裝出壹副沒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樣子來。
  簡單洗了壹下回到包間,他叫來了倆按摩的,我們倆先是從頭到腳的按了壹遍。他看來是經常來,這裏的人對跟他都很熟。剛按完,他給我遞了根煙點上,然後賤兮兮的問我道:“童老弟,舒坦點兒沒,放壹炮兒吧,放壹炮兒睡的香,說,妳好哪壹口兒?高矮胖瘦老中青這兒都有。來個全套的,這的小姐很敬業,妳讓她舔哪就舔哪,要不來個雙飛?”
  我心想老子想跟妳老婆跟妳閨女玩雙飛,對賣屄的炮姐可興趣不大,“不用了,老哥,我真沒那個勁兒,睡壹會兒就算了。”
  “來了就玩玩唄,別跟老哥客氣,男人嘛,來吧,放壹炮兒睡的香。”他不等我說話就開門叫進來壹位看著是專門管“特服”的男服務員。
  男服務員壹進來就先熟絡的跟他叫了聲哥,說道:“今天這麽早呀,我的哥哥。咋,老規矩,是莎莎還是莉莉?”
  現在我算明白這家夥為什麽這麽熱衷於請我來桑拿壹下的原因以及他頭上為什麽這麽綠油油啦。他對服務員說:“去,小雞巴孩兒,今天哥哥我主要是安排我的朋友玩,去多叫幾個來,讓妳這老哥先挑。”
  “好嘞。您兩位老哥等著,馬上就來。”服務員說的挺痛快就轉身出去。不過等了很長時間,門才被重新推開。七八個小姐都是壹臉睡眼惺忪的樣子不耐煩的走了進來。我掃了壹眼,那家夥沒吹牛,這幾個小姐的素質還都不錯,能看得過眼兒。其中有兩三個看見是綠帽老公,還勉強對他笑了笑,拋了個媚眼兒。
  “老弟,妳先來,妳先來,別客氣,要幾個都行,哈哈。”綠帽老公示意我先挑。
  老實說我不排斥嫖娼,但也不熱衷此道兒,特別是我現在桃花運這麽旺,連不要錢的良家都忙不過來,當然不想在炮姐身上浪費寶貴的精液。只是現在有點兒“盛情難卻”,想想摟著個大奶子妞睡壹會兒也行。既然是這樣,我也就沒再客氣,朝女人堆兒裏仔細打量過去。發現壹個身材不高,奶子很大,皮膚很白,長得也最俊,年齡大概20出頭的小姐不錯,就朝她招了招手。
  綠帽老公見我挑了這個妞兒,臉上先是有點失望,不過馬上就說:“老弟眼真尖,壹眼就挑上莎莎了,莎莎不錯,功夫也好。”
  我見他這麽說,趕緊說:“喲,不是老哥的老相好吧,那算了,我再換壹個吧,我無所謂。”他說:“那怎麽行,那怎麽行,什麽老相好,小姐而已,誰玩不是玩呀。莎莎,壹定好伺候好啊。”
  綠帽老公挑了壹個小姐去了另壹間包廂。這家桑拿還真的是很有背景,連包廂都不用換,直接就可以開炮。這個叫莎莎小姐關好門,揉了揉迷糊的睡眼,強打精神地我笑了笑,然後問我想怎麽玩,要什麽價位的服務,她好報單子。
  我笑笑,對她說:“妳還沒睡醒吧,昨天幾點睡的?”她打了個哈欠,苦笑著說:“三點多才睡,剛睡壹會兒,就被叫起來了。老板妳可別擔心,我壹定會把老板妳伺候好的。說吧,想怎麽玩呀?”
  我說:“哈,妳瞌睡,我也瞌睡,我什麽也不玩,就想摟著妳睡到11點。妳該怎麽報單,就怎麽報,反正有人請客。”
  她壹聽有點吃驚地說:“真的假的,就摟著睡覺呀?不幹別的?”
  “不幹別的,就摟著睡覺。”我對著她的胸淩空做了壹個抓奶子的動作。
  “那……那就按妳普通的服務算吧,嗯……現在是八點,壹個鐘四十分鐘,到11點是……”她扳著指頭算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算清到11點是幾個鐘。
  我笑了笑,把她拉過來,隔著衣服揉了揉她的奶子,“別算了,先睡吧,睡醒了該幾個就幾個,會有人幫妳算的。哈,對了,妳不用按普通的鐘算,妳就按照全套的算好了。”我沒打算給那個綠帽老公省錢。
  她高興的跑出交代了壹下然後就進來,上到床上,躺倒我身邊,看著我笑嘻嘻地說:“哈,不錯,睡覺還能掙錢。妳真不玩玩?”
  聽她的口音好像還是我們本省的,而且離的地方不遠,我看得出來,這是壹個比較開朗的女孩兒。我笑著說:“就睡覺,但是妳得把衣服脫了,那摟著才舒服。”
  她笑著脫衣服,脫內褲的時候我阻止了她,因為我現在不想跟壹個炮姐的屄有什麽直接接觸。她的奶子很有趣,兩個大白梨,乳暈也不大,顏色還算好,淺淺的,現在的漂染科技已經普及到炮姐了。我也看不出來是人工的還是天然的。但是奶頭卻是凹陷的,用手壹摸,軟軟的壹層肉膜。
  我也脫了只剩壹條褲衩,抓著她的兩個奶子,從背後摟著她睡,用手指摳著她兩個乳尖上那層帶著褶皺的肉膜玩。她癢得受不了,按著我的手,說:“癢死了,妳要是玩,就快點兒,弄好了咱都睡踏實。”
  我也就沒再扣,摟著她睡覺。她卻還是咯咯的笑,我問她:“怎麽了,笑什麽?妳不是瞌睡嗎?”
  她翻過身來,笑著問我:“妳是不是跟妳朋友壹樣?這裏有毛病?”
  我說:“妳摸摸看就知道了?”
  “唉?很硬啊,還不小呢。”她隔著桑拿大褲頭摸了我的襠部壹把,“那妳是……”然後她表情有點復雜的說:“噢,我知道了,妳是嫌我……”
  我笑著打斷她說:“沒有,我現在是雞巴有勁兒,腰沒勁兒。”我指了指綠帽老公躺過的床說:“昨天晚上我跟他老婆幹了壹晚上,都被他老婆吸幹了。現在沒存貨,空架子。”
  她捂著嘴笑:“真的假的,我才不信呢,妳玩人家老婆,人家還要請妳玩小姐?”
  我笑:“妳不相信算了。”拉著她的手又放在我襠部,“唉?妳剛才說他這裏他這裏有毛病?什麽毛病?他不行?”
  她又咯咯笑起來,小聲對我說:“我給妳說妳可別跟他說呀,他就是不行,這東西硬不起來,嘻嘻。”
  “不是吧,我看他好像經常來這玩吧,好像跟妳還是老相好吧。”
  她笑得更厲害,“誰是他的老相好呀,他是變態,很惡心,妳聽說過男人來這兒玩用嘴的嗎?他就舌頭管用,喜歡舔,不光舔前面,還舔後面。”
  我也哈哈大笑,心想我上次給綠薔薇的建議還真給對了,不知道她有沒有讓她老公用舌頭替我給她肏腫的屁眼消炎。
  “妳真玩過他老婆?”她看起來是不想睡了。
  “嗯,他不行,所以找我當外援,現在是來犒勞我。”我也跟她瞎逗。我對這些小姐沒有歧視,都是自力更生靠勞動吃飯不是。
  “瞎說,我才不信呢,唉?妳是幹嘛的?”我這個包她壹上午又不用她“服務”而且不陽痿也不變態的男人應該是引起了她的興趣。
  “妳看我像幹嘛的?”我揉她的奶子,繼續搓軟軟的乳尖。
  “呵呵,別扣,癢,我看妳……妳也是鋁廠的?不像……妳也不像上班的,要不是不會這麽早就來這兒。”她饒有興趣地打量我。
  “我怎麽不像上班的,我是醫生,中醫,什麽病都治。”我這回沒聽她的,繼續扣,她乳尖那層肉膜變硬了,微微凸了出來。
  “又騙我,我看妳像獸醫。”她見阻止不了我,報復的也用手摳我的乳頭。
  我裝模作樣地說:“真的,我真是醫生,今天輪休,妳不信我可以免費給妳看看,我壹看就知道妳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我才沒病呢,我註意的很,每隔壹段時間就去做檢查。我才不信妳呢。”她壹副久經沙場的樣子。
  我搭上她的手腕:“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給妳看看,我要是說的不對,妳再不信也不遲。”把了壹會兒脈,我問她:“妳這壹段是不是覺得記憶力非常不好,經常丟三落四的,別人給妳說個什麽事兒,扭臉就忘了?”
  “嗯……是呀……”
  “嗯,不光是記憶力不好,是不是還整天昏昏沈沈暈暈乎乎的老是覺得沒勁兒?”
  “嗯……是……是呀……”
  “胃口也不好,對吧?不光胃口不好,胃也不太舒服吧?”
  “嗯……是……是呀……”
  “應該失眠吧,很難睡著,就是很累也睡不踏實,壹有點動靜就醒,對吧?”
  “對……對呀……”
  “妳月經也不正常,對不對?”
  “對……對呀,我還痛經,每次來好事兒都疼的要命……”
  “妳心臟也不大好,經常心慌對吧?”
  “是……是呀……妳說的都對,我到底得了什麽病呀,嚴不嚴重?”她看來是被我嚇壞了,很緊張的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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