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幾年前大學畢業後，托老爸的朋友幫忙，在上海市區的壹家醫院找到了工作。地點在靜安寺附近，離我住家也不遠，騎自行車大約三十分鐘的路程。科室是骨外科，我想凡是明白年輕醫生、尤其是剛出校門的年輕醫學生心理的人，都懂得男性醫生在挑選自己所投身的專科時，大都是喜歡外科系統的，而且骨外科又是外科系統中醫療風險相對較少的壹門，對我來說，順利地考上大學，順利地完成學業，順利地找到壹家上下班方便的單位，又是稱心如意的工作專業，似乎目前社會上青年可以企及的目標，我暫時都達到了。
　　八月份報到上班的那壹天，我早早地來到醫院人事科。接待我的是壹位二十多歲的辦事員，我後來才知道他叫張健安。他很熱情地向我介紹了我將來的工作崗位是在本院骨外科，本科的上級醫生和負責醫生是什麽什麽專家，本院其它科室的各自負責人姓甚名誰，等等壹大套。這些，早在幾天前老爸的老朋友的夫人就已打給我電話關照過了。我出於禮貌，壹面裝模做樣地用心聆聽，壹面嘴裏還哼哼哈哈地應付。突然我的眼角余光似乎掃到了什麽，轉頭壹看，原來是個身穿白色護士服的年輕護士站在門外，探進半個身子來好奇地打量我，看到我和張健安向她轉過臉去，她就用右手食指指壹指我，壹面問張健安：“健安，這就是今年來的新大學生？”當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後，伴隨著壹串銀鈴般的笑聲，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在人事科和後勤組那裏辦完了相關的手續，領取了我的工作服等等雜物後，我被領到了我當時絕沒有想到會發生那幺多男女糾葛的骨科病房護士辦公室。還沒進門，透過面朝走廊長長的玻璃窗，我就看見了護士辦公室裏擠著壹群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女孩子，大約有六七個，正在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看見我的到來，她們不約而同地停下嘴，靜靜地瞪著我進門。其中壹個年紀稍長，約有四十出頭，頭上的“菜肉大餛飩”上鑲著壹道黑邊，我知道那是護士長，我走上前去，自我介紹。在我和護士長對答中，旁邊的年輕護士們靜靜地聽著，沒有人插話，但也沒有人做事，女孩子們就是那樣安靜地聽著、看著、揣測著我。
　　等我的事情說完了，護士長接著向我介紹我將來的女同事們，我這才看清了，原來在人事科門口張望的那個護士也在其中，我也是剛有機會近距離仔細端詳她壹番。她，身高約壹米六十五多些，稍稍豐滿的下巴，飽滿的前胸把白色制服的前襟高高撐起，仿佛隨時都會掙脫而出，平坦的小腹，緊緊地束著制服帶，盡管穿著護士裙，但下半身仍然穿著白色的制服長褲，（這是外科系統護士的通例，因為工作時隨時可能接觸到病人傷口分泌物和濺射出來的血液，極少會有護士敢於裸露著肌膚在病房裏工作）最使我註目的是她的面龐，那是壹張寫滿了誘惑和好奇的臉，眼距很寬，單眼皮，燃燒著熱情的火焰；小巧的鼻子，鼻尖微微上揚；飽滿的嘴唇有些向前撅起，形成完美的弓形曲線。也許那時候我眼中透出的貪婪的目光嚇怕了她，她低下頭淺淺地笑了笑，然後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了手：“妳好，我叫思思。”
　　就這樣，我開始了第壹天在醫院的工作。隨著日子壹天天地過去，周圍環境也逐漸熟悉起來，我壹壹認識了我們科的其它幾位護士：小莉、小潔、小嫣、小梅、小英，從欣賞的角度來看，我們科的護士外貌都是很不錯的，而我最先認識的思思是她們中最豐滿的壹位，其它的，諸如小莉，身高約壹米六十，白白凈凈壹張娃娃臉，言談舉止就象稚氣未褪的小女孩，在我們這些剛出校門二十四五的小醫生面前，她也樂意表現得象鄰居家的小女孩；小潔是護士群中最高大的，壹米七○的高度，我這壹米七五的漢子站在她身邊，絲毫感覺不到向下俯視的優勢，幸虧醫院內工作不可以穿高跟鞋，小潔哪怕只是穿上半高跟，我不是急死就得氣死。而小潔除了擁有傲人的高度優勢外，同時也是個非常骨感的美人，但她的骨感又不是真的瘦，而是臉上輪廓分明，雙肩平坦，四肢修長，而乳房和屁股的弧度恰到好處，既不肥大到顯得與她高挑的身材不相稱，也不單簿得扁平；小嫣，這是我們科裏最嬌俏的姑娘，我和師兄（我們科唯二兩個年紀在三十歲以下的未婚男性）在辦公室裏寫病歷寫到手軟時，時常把她壹把拉過來，讓她坐在我們腿上，把她摟在懷裏，她壹米六十不到的高度，體重不足壹百斤，最適合給我們作懷抱娃娃；而小梅和小英，因為她們分管的房間與我的病房相隔較遠，平時工作時來往比較少，所以在我進科室工作後很長壹段時間內，我與她們都只是工作上的往來而已，不像我和其它幾位護士混得那樣熟，而與我混得最熟絡的，就是思思。
　　思思是我所主管病房的責任護士，她在骨科工作的年資頗長，幾乎僅次於護士長。其實也不過就是四、五年，但二十三、四歲的護士也算是經驗豐富的了，而我因為是第壹年見習期，所以科主任就安排了五十多歲程主治醫生給我做上級帶教老師，我對上級的態度自然是沒話說，師父長、師父短，但程師父也並不自稱“老衲”，嘻嘻！由於這樣的師徒關系，每天白天上班，我除了緊跟程師父完成病房內的工作，夜晚值班時，我也是緊貼在師父身上的壹只跟屁蟲，平時陪工作，陪吃飯，陪聊天，陪上課，除了晚上陪睡覺。提到睡覺，是指在病房值班時，在醫生辦公室裏休息，聽上級醫生和護士長說，就在我來工作的前壹年，醫院才重新修建新的病房大樓，醫生和護士才分別有了各自的辦公室和休息室，並且安裝了空調，而我和師兄如我前面說過是唯二的兩個低年資住院醫生，所以就分給我們兩個人合壹間辦公室。裏面有壹張休息用的床，其實也就是病房裏病人的鋼制病床，結實、耐用，但不舒服。而我們的這間辦公兼休息室正好位於病房入口處，隔著走廊對面就是鍋爐間，左手邊就是廁所，而程師父和幾位主治醫生、付主任醫生的辦公室在走廊的那壹頭，也就是在病房區的最深處，所以每到我和師父值夜班休息的時候，我在我的房間裏呆著，師父在他房間裏呆著，誰也不知道誰在做什麽，師徒之間保持電話聯系。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個月，來到了那年秋天。有壹天正巧碰到我和師父值班，護士也正好是思思值小夜班，也就是值到半夜十點前。按病房的規矩，到九點鐘醫護就要安排病人到各自病房睡覺，師父自然是早早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留下我和思思在護士站裏東壹句、西壹句地聊天，可是那天我察覺到思思總是有點魂不守舍，我問壹句，她才答壹句，弄得我怪沒趣的，好容易值大夜的護士來了，是小嫣，看著她們在病房管理交接班，沒多大意思，我也就訕訕地退了出來，回自己房間去了。
　　回到房間裏，扭開電視看了壹會＜＜老娘舅＞＞，李九松的插科打諢正有趣，我正看得有味道，忽然聽見房門上有輕輕的叩擊，我看了下表，十點半多了，難道是哪個病人熬不住了，急著去見閰王？不會呀，近幾天沒有動手術的病人，也沒有病人需要特別照顧的，我疑惑地打開門，看見門外站著小嫣，嬌小玲瓏的身體“嗖”地壹聲鉆進房裏來，反身關好門，神秘兮兮地拉著我的耳朵，小聲地說：“妳想看壹場好戲嗎？是肉搏戰！”我看她壹臉的壞笑，分明不是想在我這裏搞啥名堂，但又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略壹點頭，她牽著我的手，轉身開開門就悄悄地來到走廊上，左右看沒有人，繼續向左，向程醫生房間的方向走去。這時候病房裏走廊上都已經熄了燈，只有護士站裏還點了壹盞臺燈，遠遠地亮在角落裏，我們壹前壹後、躡手躡腳地向前走，小嫣的手在我的手裏握著，我覺得出她的手心在微微出汗，我也因為第壹次在黑暗地方握住她的手，顯得有些僵硬，忽然她停住了腳步，我壹下子收不住腳，撞在她身上，她順勢靠在我懷裏，示意我不要出聲，我看看地形，發現我們停在了程師父門前，她又指指自己耳朵指指程醫生的房間。這裏離開最近的壹間病房也有兩、三個房門，所以我們不怕被病人從房裏看見我們的勾當，我按照小嫣的意思慢慢靠近程醫生房門，屏住呼吸，側耳細聽，我聽到了！我聽到了房間裏竟然有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這年頭建築質量太差，墻壁隔音效果很差，房門也是偷工減料做的空心夾板門，裏面只要稍微說話聲大些，加上在寂靜的病房環境裏，門外的我們聽得壹清二楚。
　　就這樣，我和小嫣站在門外，伸長左耳朵凝神細聽房裏傳出來的清晰聲響，小嫣的後背緊緊地靠著我的前胸，為了我們倆站得更穩些，我索性伸出雙臂環抱住小嫣的身體，兩手合攏在她胸下小腹前面，她的兩雙小手則伸向背後握住我的皮帶，使勁把我的肚子拉向她，貼住她後腰。
　　這時候，裏面的兩個人聲我已經分辦出來了，就是程醫生和思思。只聽得程醫生那略帶沙啞、但中氣十足的男聲：“思思，不要緊張，沒有人會來的，這裏我說了算，我不允許，誰也不敢進來。”
　　然後是壹陣嗦嗦脫衣服的聲音，又聽程醫生說：“來嘛，像我壹樣把衣服脫掉，像上次壹樣妳只肯脫內褲，我搞得壹點也不過癮，妳看看……我的老弟弟已經翹得半天高了，妳不想好好玩玩？放心啦，我老早就洗好澡等戳妳的屄哩，”又聽見思思哼哼嘰嘰地笑罵：“老不死的，五十幾歲了，屌還這麽硬。”
　　程“喔喲”了壹聲，“思思，妳輕點，老頭子年紀是大了壹點，可是屌壹點也不比年輕的時候差！妳摸摸看，比妳上次玩的時候怎樣？”
　　壹會兒，思思驚奇的聲音：“老頭子，怎麽會好象比上次還長壹點？”
　　程得意的聲音：“妳不知道我老頭子天天練氣功的吧！？我氣功己經練到隨心所欲的境界了，天天修練至陰功，老屌可以硬到掛上壹串五斤香蕉不掉下去！等壹會兒妳就知道還有更厲害的呢，我可以在妳屄裏變長變粗，操得妳兩天下不了床！”
　　思思又驚又喜地：“老頭子，妳真要有這個本事，明天我們下班到我家裏去接著幹！”
　　“好！壹言為定！現在先給妳點甜頭嘗嘗！來，思思，妳躺在床上，躺在我下面，好，好，兩腿分開壹點，小腿放在我肩膀上架好，我要來啦，來啦！”
　　“喔喲！老頭子，妳等壹會兒，……太大了，進不去，等壹會……”
　　“不會進不去！我老屌這麽硬，水門汀我也給鉆得開，妳太緊張了，不會進不去的，妳屄裏的汁水多了，剛才我舌頭鉆妳屄的時候，妳的汁水壹股股往外冒咧，夠滑了，不會進不去的，……妳看這不是進去半根了嗎？”
　　“老頭子，妳輕點，先拔出來壹點，再往裏捅，這樣我舒服點，……對，對，這樣出去壹點，……再來，來，來，插到底，到底，……哦——舒服啊！”
　　“適意吧？舒服吧？思思，要不要我這樣捅住妳？這樣捅住，很舒服吧”
　　“舒服，舒服！就……這樣壹直捅住我，好！好！太好了！妳使勁往裏面直捅！捅！哎喲！”
　　“思思，剛剛舒服壹點，又不過癮啦，好，老頭子再讓妳過過癮！我這樣用力往裏面沖好吧！過癮吧”
　　這時候，我和小嫣在房門外聽見“啪！啪！”肉皮相拍擊的聲音，看來是程醫生正在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屌往思思身體裏面捅進去，聽思思的聲音就知道她是很過癮的：
　　“好！捅進來！捅進來！戳呀！戳進來！哦！老頭子，妳捅到我小肚子裏去了，小肚子裏面熱了，捅進去了，捅進去了！……哦——哦——哦……”
　　漸漸地，思思的聲音含混起來，字句聽不清了，變成了壹種鳴鳴咽咽地哼唱，但不是壹種曲調，是壹種又深又長的哼唱，隨著肉體拍擊聲越來越急，思思的哼鳴聲愈加高亢，愈加用力，仿佛三峽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氣與湍急的河水摶鬥，全身的肌肉都在對抗著外力的重壓下顫栗！逐漸地，思思不再是哼鳴，而是咆哮！像壹頭母狼在生死最後關頭發出的嗥叫！
　　這時候程醫生的呼吸也急迫起來：“來了嗎？思思，是不是要來了？不要忍住！不要忍住！讓她來！好，把妳腿放下來，夾住我的腰，好，好，就這樣夾住我的腰，舒服多了吧？”
　　思思的聲音越來越急切，好象在尋找著什麽，壹時找不到，又非找到不可，“好思思，來了嗎？肚子是酸起來了吧？不要忍住，讓她過來，好，好，就這樣！就這樣！”這時候，程醫生和思思身體的拍擊聲不再加快，只保持壹定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思思嗓音開始嘶鳴，我知道她來到高潮前最後的壹剎那，“好，思思，讓她來好了，不要憋住，不要憋住，放出來，放出來，”
　　突然，房裏傳出壹聲女性徹底崩潰的吶喊，“啊……啊……—啊……”緊接著，鐵床壹陣咯吱吱咯亂響，像房間裏有兩個人在床上格鬥，誰都制服不了誰，咯吱的聲音持續著，程醫生緊張地低喊道：“思思！頂住！頂住！我要來了！我要來了！”皮肉的拍擊聲更加急切了！更響亮了！思思停止了最後的吼聲，“哦—哦—哦—”有點痛苦，有點興奮，也有點茫然。
　　最後拍擊聲大大地響了兩下，聽見程醫生失魂落魄地：“哦！我來了！來了！”壹切聲音都停了，房內靜了下來，最後的動靜是程的壹聲“哦——！”，和思思的長長壹聲嘆息。
　　我和小嫣在門外聽完了整個過程，這才回過神來，我才發覺這時候，我的左手已經從小嫣的制服前襟間伸了進去，從胸罩下面握住了她的右乳，右手也己經向下摸索著，隔著衣服按住了她的外陰，而小嫣的兩小手早已從我褲腰伸了進去，右手緊緊握住了我的雞巴，不是撫摸是緊緊地握住。
　　我俯在她耳邊輕輕說：“給我，好不好？”
　　小嫣緊閉著雙眼點了點頭，我拖著她向我的房間走去，她突然睜開眼，很堅決地說：“不行！不能到到妳那裏去，妳們住院總醫生會來查的。”
　　“那幺，到妳那裏？”我指著護士站，“那更不行，護理部來查怎麽辦？”
　　“那到樓頂陽臺上去好嗎？”
　　“嗯……好啊。”她點了點頭，我們鬼鬼祟祟地壹起走到陽臺上，環顧四周，我們大樓是這壹帶最高的地點，話雖如此，如果隔壁大樓的樓頂上也站個人的話，我們這裏的情景也是壹覽無余。沒辦法只好賭壹賭了。
　　我站定了，正要解小嫣的衣服扣，她被涼風壹吹，清醒了些，看看周圍，擔心地說：“不要脫衣服好不好？我們就這樣站著幹幾下好不好？”
　　我看她實在太害怕了，怕夜長夢多，胡亂答應：“好吧，我們到那邊矮墻去，妳靠著站好，我從前面插進去，大家舒服壹會兒，泄泄火。”
　　她順從地來到墻根下，臉紅紅的，低著頭，解開了我的褲帶，剝下我的內褲，從襠裏掏出我的陰莖，捋了幾下，然後又把我的皮帶松松地在肚皮下方地系好，我知道她這是怕萬壹有人來，我們能盡快脫身。
　　她就這樣壹邊捋著我的家夥，壹邊示意我對她下手，我壹點也不客氣地把她護士裙撩了起來，三下兩下解開了她用紗布繃帶做的褲帶，肥大的布褲壹下子掉到她腳邊，我伸手壹摸，太好了！她沒有像有些時髦的女孩子那樣，連上班的時候都穿著連褲絲襪，她裏面只有壹條窄小的緊身內褲，她壹彎腰就把布褲和內褲都脫了。我這時已是忍無可忍，沖動地上前壹把抱住了她，緊緊地吸住了她的嘴唇，她卻攥著拳頭錘著我的前胸，“幹什麽？”我迷惑地松開她，“呆子，我們身高差那多，怎麽來呀？”
　　我這才如夢初醒，是啊，她才壹米六不到，我倒有壹米七五，怎麽辦呢？還是女人心細，她發現在我們旁邊有幾塊巨型的空心泡沫磚，叫我搬了兩塊平放在墻根邊壹試，正好！
　　她就這樣踩在上面，嘴對嘴、屄對屌，壹點不差。
　　我欣喜若狂地抱緊她，她順從地倒在我懷裏，我左手托住她的後腰，右手伸到下面撩開她的裙擺探進去，我操！那幺濕，那幺滑，這小妮子流了多少水呀，那幺大壹灘，我巴掌捂到的地方都是粘粘的、滑滑的液體，我右手捂著她的整個陰部，就像放在壹團極軟極軟的海綿上，海綿中間順著我的手指有壹道縫，我的中指滑進縫裏，她“嚶”地壹聲弓起身子，兩腿猛地並了起來，緊緊夾住了我的手，我不動、等了壹會，她慢慢地直起身子，兩腿慢慢地張開，輕輕地在我耳邊說：
　　“輕輕的，不要用力挖。”
　　“我知道，我想讓妳舒服、舒服。”
　　“好，來吧。”她完全掛在我身上，雙臂環抱著我脖子，我繼續地把右手中指向肉縫裏刺進去，壹路通行無阻，我放下心來，不用背負“謀刺處女”的罪名了，中指繼續向裏伸去，四周的肉壁緊緊咬住我的手指，但因為粘液分泌多，手指在肉壁間遊走自如。我試著曲起手指按壓她的陰道前壁，突然小嫣渾身壹震，有門兒！我小心四處尋找，沒有？沒有？有！就在我彎曲的中指從她陰道中抽出壹截的壹剎間，我敏感地觸到壹個同我中指指肚差不多大小的區域，感覺與別處有所不同，似乎更硬些，更有彈性些，我試著按了下去，小嫣顫動起來，壹口咬住了我的肩頭肌肉，不是含住，是真正地咬住！對了！就是這裏了，我壹下壹下規律地按壓著那塊地方，小嫣越咬越用力，我拼命地抑制著自己體內那壹波壹波湧來的、想把陰莖刺進她的小肉洞的沖動。
　　我手指活動了有壹分鐘，按了壹百多下，忽然小嫣全身僵硬起來，嘴松開我的肩膀，緊咬牙關，上半身向背後彎過去，使勁挺出前胸，嘴裏吐出壹連串“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好啊！她快來高潮了！我艱難地抽回右手，兩腿用力分開她的大腿，右手握住將要吐火的陰莖，左手托住她的屁股，兩臂壹齊用力，終於我的龜頭擠進了她的緊縮的小屄，我松開右手，兩膝蓋再向外用點力，同時兩只手在她背後使勁，將她的身體向我拉攏過來，小腹向前挺出，全進去了！
　　立時壹種暖洋洋、熱烘烘的體驗從我下腹傳上來，我試著抽動壹下、兩下，癢癢的、麻麻的感覺包住了龜頭，這種體驗用“舒服”兩個字是絕不能描述的，酥麻的感覺隨著我的抽動壹陣陣增強，使我動了還想動，戳了還想戳，就在這時小嫣低低地呻吟道：“讓我腿並起來，妳幹得才過癮。”
　　我立時醒悟過來，——小嫣的高潮快消失了，我馬上收回分開的兩膝，她慢慢地合並起雙腿站好，壹面小心翼翼地不讓我的陰莖滑出來。
　　最後，我們面對面地站直了身體，我的陰莖仍然深深地插在小嫣下身，我們的兩只手都各自緊抱對方的屁股，使勁地貼近對方。
　　我用力地抱緊小嫣的屁股，她的體重完全落在我雙手上，每壹次我把她向我拉過來的同時，我的下腹也向前挺進，使我的陰莖能更深地插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壹下、壹下、又壹下，我不記得我用了多少次力，小腹向前挺送了多少次，只覺得陰莖頭上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我越來越想往她身體深處插，小嫣上半身子早已向後彎曲得離開了我的懷抱，小腹肌肉收縮得緊繃繃的，兩條腿繃得筆直，我的大腿隔著褲子感到她兩腿在哆嗦，腿上肌肉在跳動，我預知她的高潮快到了，於是不顧壹切地向她的肉體刺去，刺去！
　　這時，不再憐香惜玉，這時，不再擔心她的肉體是否能承受這樣的磨擦、撞擊，我唯壹關心的就是用我的陰莖盡快地刺進她的肉縫，盡快地拔出來，再刺進去，就這樣我刺著、刺著……
　　忽然！她“啊……”尖叫壹聲，原先向後仰的身子向前俯下，緊抱住了我，身子開始壹下壹下抖起來，同時，我覺察到我的陰莖被壹只看不見的小手緊緊地握住，我知道她到了快樂極點，我完成最後壹段沖刺，突破了極限，小腹升起壹股暖意，直向下體沖去，這股熱氣從那個孔道噴湧而出，壹股、壹股向她的深處射去，這時，那只“小手”也不再壹直緊握我的陰莖，變成壹下壹下收緊，終於，慢慢地，收縮慢下來了，間隔逐漸拉長，我也在她的收縮中被榨幹了最後壹滴，小腹頓時感到壹種難言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