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升班考結果大概是壹個多禮拜後發下來的。
　　按照我們學校的改卷效率，這簡直慢得離譜了。可見這次考試多少人盯著，比起期末考，這次考試的試卷難度和質量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爲參與編題的有省級優秀教師團隊，這套卷子據說連隔壁省都有重點中學拿來同步考試用。
　　所以這個卷子是用來挑選高級班當中，哪些人合適參加衡水中學暑假特訓。
　　理論上並不是比成績高低，而是由教務處判斷哪些學生水平合適。
　　這就給了教務處很大的操作空間，誰去誰不能去，他們說了算。
　　班主任私下把我叫到她辦公室，說基本上我進這個暑假班的事成了。
　　壹如媽媽告訴我的，隻要我升班考合格進入高級班，剩下的資格問題媽媽會爲我擺平。
　　我當然知道背後媽媽動用了關系，讓我獲得了這個名額。
　　原來我以爲隻有高級班當中基礎差的學生對這個班會有興趣，誰知道聽班主任說，整個高級班，甚至尖子班這種全省頂尖學生都想去。
　　原因就是這個暑假培訓班，全部由衡水的全國壹流教師單獨小班輔導。妳水平高到全省拔尖不需要補基礎，人家也夠資格給妳提高。
　　這樣全國壹流教師單獨輔導機會，是很難得的。
　　特別是他們掌握的優秀學習習慣、學習計劃、鞏固計劃這些真正有價值的學習管理培養，可是能夠受用壹輩子的。
　　之後沒壹個禮拜，我就接到通知轉入了初壹年級高級7班。
　　不知道是不是我內定進入暑假培訓班的事被人察覺了，我感覺班上的同學都很冷漠。和普通班的歡樂氣氛不壹樣的是，這裏每個人都仿佛互相裝作不認識壹樣悶不吭聲。
　　這使我頗爲難受，離開了熟悉的夥伴和老師，在壹個新的環境面臨更多競爭。
　　由於此時距離期末考已經很近了，遲遲沒有能在高級7班排名的我，第壹次的班級排名是在期末考前的摸底考試上得出的。
　　我得到了壹個高級7班全班第46名的可憐成績。
　　感覺上壹夜回到了解放前。
　　其實還是因爲我媽好面子，估計爲了在親朋好友面前講出來好聽，利用關系給我送到了即使在高級班當中也排名靠前的班裏。
　　如果進的是高級12班，相信我排名會好看很多。
　　要知道高級班最強的就是高級6班了，序號更小的5個班就是四個尖子班和壹個實驗班。
　　在我升班當天的晚飯時間，爸媽都少見的聚到飯桌前有說有笑的給我慶祝。
　　其實比起這樣的慶祝，我更想在晚餐前向媽媽索要壹個吻腳機會的，因爲這樣我晚上的擼管就會有更好的體驗了。
　　還好媽媽也沒虧待我，晚飯後她大大方方的說爲了獎勵我，要帶我去看電影。
　　爸爸當然沒壹起去，幸好。
　　憋了好多天的我，壹出門就在電梯裏沖媽媽的耳朵小聲耳語，說我好想親她的絲襪腳。
　　媽媽像早有心理準備壹樣臉紅了，她擡頭看了看電梯的監控，說到安全的地方來。
　　我們來到地下停車場，就在電梯間邊上的樓梯間裏偷偷摸摸的親。
　　先確認樓梯間周圍沒有攝像頭和行人，然後媽媽站在樓梯高處，扶著樓梯扶手，向我伸出了壹條腿。
　　我把她的高跟鞋輕輕脫下，心跳狂奔中壹下含住了媽媽大腳趾在內的三個趾頭。
　　這個行爲可以說相當放縱了，充分體現了我心中的焦躁和狂野。
　　沒有前戲，沒有試探。隻有赤裸裸的欲望，我壹時都顧不上想媽媽會不會反感這種色急行爲。
　　隻是貪婪的吸吮著媽媽腳趾，感受著她驟然受襲時的驚慌和不安。
　　狠狠的吸了壹大口，我才吐出媽媽的腳趾，臉貼在媽媽腳面上，把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腳上。
　　我表現出仿佛吸粉後的滿足感，讓媽媽忍不住吐槽：“要不要這麽誇張？好像快斷氣的魚壹樣。”
　　我不舍得放開媽媽的嫩腳，輕輕撫摸著她的腳踝和小腿下端，對著媽媽的腳面聞她帶著沐浴露香味的溫濕氣息。稍微滿足後說：“妳不知道這段時間老爸壹直在家，我憋得有多苦。”
　　媽媽沒有繼續嘲笑我，她說：“沒辦法啊，他每個月也是有八天法定假期的啊，再怎麽他單位也不可能讓他壹個月老待在鄉下。”
　　我沒有糾結這個，說：“我知道，所以我也在忍耐啊。”
　　媽媽摸了摸我頭頂，安慰的說：“我的錯，媽媽最近也老出差，沒仔細了解妳的狀態。以後妳爸在家的時候，我盡量找機會讓妳親親。”
　　我認同的說：“是啊！哪怕時間很緊張，或者他在家裏到處活動，妳讓我聞壹聞味道也好啊！”
　　媽媽這次沒有用冷淡語氣，而是很欣然的說：“死變態，小變態。”
　　我由衷的又吸了口媽媽絲襪腳的味道，這個禮拜因爲缺少媽媽的滋潤，內心多少焦慮和欲望無法釋放。回想起來就覺得臊得慌，比如在家裏見不到媽媽，就跑她房間裏翻出她內衣來聞。比如把媽媽的褲襪套自己腿上摩挲，大膽的做這些禁忌的行爲來獲取快感。
　　還好這壹切青春期的瘋狂欲望，我有地方安放。
　　通過品嘗媽媽腳趾間的味道這壹禁忌行爲，極大的緩解了我的恐慌。
　　那是壹種害怕丟失媽媽寵愛的恐慌，特別是當妳獲得了它的時候，妳更加恐懼失去它。
　　對媽媽做壹些稍微過分的行爲，讓我獲得了暫時的安全感。
　　於是接下來看電影時候我就老實多了，直到電影結束我也沒有騷擾媽媽。我們娘倆心滿意足的回家，到家時正好已經晚上11點了，媽媽意猶未盡的決定再和我散會步。此時小區內四下無人，所以我們又故計重施進入無人的池塘區。
　　我因爲之前吸媽媽的絲襪腳吸爽了，所以今天不急不躁、安安靜靜、慢慢悠悠的陪媽媽散步。
　　先忍不住提問的是媽媽，她說：“今天怎麽這麽安靜？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之前還心急火燎的，現在沒勁了？告訴媽媽。”
　　我回答：“沒，沒什麽啊？我挺好。”
　　媽媽皺眉說：“我看妳挺沒幹勁，平時妳可不這樣。”
　　我說：“之前是因爲很久沒和媽媽親近了嘛，所以有點想妳了。之後我們不是在樓道裏……所以感覺好多了。”
　　媽媽輕輕打了我壹下，說：“說得好像上癮壹樣”。
　　我承認的說：“差不多，妳天天陪我我還不知道，妳走了幾天，我感覺整個人都焉了壹樣無精打采，幹什麽都提不起勁。”
　　媽媽說：“我知道，妳們班主任說妳上課有點走神。”
　　我說：“所以啊，我這算不算戀母？”
　　媽媽看了我壹眼，嘴角翹了翹說：“誰知道！妳就想著聞我腳上的味道而已。”
　　我說：“不止這個，我這段時間還經常想看妳絲襪腿”。
　　媽媽把裙子提高點，露出了絲襪大腿說：“這樣？”
　　我說：“還有絲襪下的屁股。”
　　媽媽今天穿的是後拉鏈的裙子，不像以前那種前開口壹片式，能夠整個不擡腿解開拿下。所以今天她壹手撐著我的肩膀，壹手把裙子從腿上脫下說：“這樣？”
　　我借著月光看到她肉色絲襪下，粉紅色的綢緞內褲。心中有些喜歡，說：“嗯”。
　　媽媽說：“我還知道妳喜歡沒穿底褲的，要脫嗎？”
　　我說：“算了，沒有準備脫起來又要穿，很麻煩的。媽媽妳有這個心我知道的。”
　　媽媽說：“本來沒打算晚上來這裏，是我看妳好像有點悶悶不樂，所以陪妳走走。”
　　我點頭沒說什麽，陪媽媽走了壹圈。然後吞吞吐吐的把新到壹個班的不愉快訴苦壹樣和媽媽說了，她沒說什麽，隻是摸了摸我的頭安慰了壹下。
　　沈默了壹會，媽媽突然問：“這禮拜妳們周末會休嗎？好像快期末了？”
　　我回答：“休是要休的，不過作業量很大。我就算不給自己加碼補充學習進度，要完成估計也要忙壹天。媽媽是想去哪玩嗎？”
　　媽媽說：“那就沒辦法了，我聽妳們新班主任說妳有點難跟上進度。”
　　我點頭說：“是啊，本來高級班進度就比普通班快很多的，這段時間我很吃力。”
　　媽媽自信的說：“別怕，媽媽回來了，壹定給妳鼓勁追上去！爭取期末考試之前拿到班裏中等成績。”
　　我說：“哪那麽容易啊，平均分差人家7分左右呢。”
　　媽媽瞪眼說：“妳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妳自己？”
　　我不知道她什麽意思，隻能低三下四的說：“我……應該對自己沒那麽有自信吧？”。
　　媽媽哼了壹聲說：“妳三個月前什麽成績？現在什麽成績？”
　　我辯解說：“那時我沒認真學，之後認真起來肯定是有進步的。但是現在我已經很拼命了，成績仍然上不去……”
　　媽媽揮手打斷我說：“那會兒妳壹天睡幾個小時，現在呢？”
　　我沈默了，最近壹個月，我因爲成績的提高，學習的緊迫感危機感的確下降了。加上媽媽最近不在家，我已經很多天沒熬過夜了。
　　我甚至以爲，大家都是這樣學習的。哪怕好學生，也是因爲基礎比較好，並非比我每天學習時間長。
　　媽媽看我不說話，拍拍我的肩膀說：“媽媽知道那時候妳很辛苦，媽媽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哪個做母親的舍得讓孩子這樣拼命呢？壹個月掉幾斤肉，沒有壹天有好覺睡，這些我都知道。但是現在也是妳的關鍵時刻，以後妳會成爲什麽樣的人、有什麽樣的朋友、過什麽樣的生活，都看現在開始到高考的這幾年。”
　　媽媽拉著我開始邊走邊說：“媽媽知道學習成績不代表壹切，但是這個社會除非是豪門出身，否則誰還不靠個人能力奮鬥呢？如今的大學生那麽泛濫，妳要是不能拿下清華北大這樣的壹流學校的壹流專業，又談何優勢呢？”
　　我吃驚的看著媽媽，這還是她第壹次和我談清華北大這種飄渺不可觸及的夢想。
　　媽媽繼續說：“作爲父母我們是能給妳留下幾套房、以及壹筆還可以的財産。
　　可是這份家業，比起妳外公手裏的輝煌、甚至比妳爸媽在本市的地位，都是微不足道的。我們家在省裏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大官，指望妳以後進公務員隊伍也是很難有成就。現在我唯壹能指望的，就是妳能自己拼搏上壹個好學校，進入壹個好圈子，走壹條好路。”
　　媽媽頓了頓，估計想起來哪個親戚了，她說：“別像妳舅舅家的XXX壹樣，說畢業了要做生意，問家裏要了上千萬，結果半年就敗了個精光，人也吸毒進了戒毒所。我早就知道他那些狐朋狗友都是看他有錢才聚過來的，知道他家有錢故意引誘他吸毒。妳舅舅當時不聽我的話，還頂我說他那些朋友都是從小玩到大的，不會害他……”
　　媽媽這番掏心窩子的話，估計就是她爲啥著緊我學習的原因了。我升高級班她那麽高興，也是因爲我離開了原本的那群差生“兄弟”。雖然心中對她看低我朋友有些不爽，不過我還是知道好歹，知道她良苦用心的。
　　所以我沈默了那麽久，開口說：“媽媽我知道了。”
　　媽媽壹點也不認爲我知道什麽了，她繼續說：“我不需要妳下什麽大決心，就和壹前壹樣有幹勁就行。別像現在這樣焉得和什麽壹樣，無精打采的。”
　　我開玩笑說：“我焉也是妳這麽久不澆水的原因。”
　　媽媽拍了我背壹把，說：“別擔心，以後水管夠，就怕妳不賣力。”
　　我高興的問：“怎麽個管夠法？”
　　媽媽皺眉思考了壹下說：“其實現在我穿的褲襪已經很薄了，沒辦法再薄了啊。再薄那種20D以下的，和全透明沒什麽區別，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不穿呢。”
　　我問：“那怎麽辦啊？”
　　媽媽想了想說：“有沒有其他的，我們之前不是在淘寶情趣內衣店研究過很多打扮嗎？”
　　我立刻腦子裏找出最喜歡的說：“那家重慶的店，叫什麽亮花衣的怎麽樣？”
　　媽媽當場掏出手機打開淘寶收藏夾，找到這家店鋪收藏的幾款連衣裙點開看。
　　這家店裏主要經營定做的歐根紗雙層衣服，並且都是沒有棉內襯的款式。
　　歐根紗是壹種透明度很高的絲織品。和絲綢的柔軟不同，它比較硬挺。加上透明度太高，因此不壹般不會用於直接穿著。往往是做成女裝的裙子和花邊，利用歐根紗非常好的染色性和透明感來點綴。
　　這家亮花衣店鋪，別出心裁的全部用雙層歐根紗來做小西裝、旗袍、連衣裙、等衣服。由於沒有內襯，應此穿著的女模特顯得無比性感。三點都半透明的效果，是非常之性感刺激的。
　　但是因爲他們家定價比較高，所以主要買家都是各地的色情會所。他們家的東西我們之前看過，當時嫌貴沒買。
　　媽媽這次認真看了幾款，說：“這些衣服好看是好看，隻是沒什麽彈性穿脫不方便，在家裏穿我有點怕怕的。”
　　我慫恿她說：“爸爸不是馬上又要下鄉壹段時間了？”
　　媽媽想了想說：“如果以後要這樣穿，得想想法子。比如把妳這邊單元的密碼換掉，就說爲了慶祝妳升高級班，媽媽獎勵以後妳單元的密碼妳自己管。我們放在妳那邊單元的壹些私人物品什麽的，媽媽會取回放到我們單元的儲藏室裏，這樣爸爸也沒有什麽理由經常過妳這邊單元來拿東西了。”
　　我高興的說：“如此壹來爸爸就算突然回來，也沒辦法看到我們在幹什麽了！
　　這樣最起碼媽媽在我這邊單元，就可以經常穿這種複雜點的衣服。”
　　媽媽點頭說：“差不多是這樣吧，不然我總感覺不踏實。雖然知道妳爸這時候可能在幾百裏外的鄉下，但是總害怕他有什麽事突然回來，搞得我措手不及。”
　　我心中湧起巨大的幸福感，掌握自己獨立的密碼，可不僅僅是表面上獨立那麽簡單。更多的是在家裏的地位體現，以及獲得的主動權。
　　我們學校大幾千人，有幾個學生有這待遇？恐怕隻有那些班級排名前列的學生可以，因爲老師和家長都認可這些優秀學生的自律能力，不再需要監督。
　　媽媽穿好裙子和我回家，當我的面和爸爸商量密碼問題。我聽到他們說些“孩子長大了也需要隱私”“這次表現好可以給他獎勵”之類的話，爸爸看上去沒有什麽反對的意思，隻是提出自己放在我單元儲藏室的東西怎麽辦。媽媽做出保證會挑揀出爸爸的個人物品，放到父母那邊的單元房儲藏室裏。
　　這事就這麽簡單的決定了，我和媽媽來到我住的對面單元房，對著大門邊上的門禁系統操作了壹會，設了壹個新密碼。
　　密碼設完的那壹刻“滴”的壹聲響，門鎖發出上鎖聲，我和媽媽對視壹眼笑了。
　　媽媽緊接著稍微側身和我擁抱了壹下，快步笑著跑上樓梯我跟過去，果然等到了媽媽壹個轉身。
　　我眼睛看在她壹隻腳上，媽媽會意的扶著欄桿，對我伸出了腳。
　　我雙手捧著她的腳，輕輕解下了她的高跟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壹次的親吻儀式感很強。
　　在裝修豪華的木質樓梯上親吻媽媽的腳尖，本身並沒有什麽特別。因爲我們在飯桌前、在書桌前、在床邊、在陽臺、在玄關鞋櫃邊都做過這件事。
　　但是不知道爲什麽，今天這壹次，我們感覺都有些不壹樣。
　　和平時不壹樣，我隻吸吮了幾秒，就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媽媽的腳。她也很自然的讓我將高跟鞋套回了她腳上。
　　之後我們仿佛沒發生什麽壹樣的，並肩上樓來到我的房間。
　　我突然意識到我們和平時有些什麽不同，媽媽今天在室內也是穿了專用的室內高跟鞋的，而平時她在家都是穿拖鞋。
　　這讓剛才她上樓梯的姿勢很不壹樣，裙擺和腰肢搖曳得很是性感。
　　在進我的房門之前，媽媽原地解開了裙子拉鏈，扭動著臀部讓裙子撐過豐滿的臀部，然後在驟然變瘦的大腿邊松手。
　　啪嗒壹聲裙子掉落在媽媽高跟鞋邊，媽媽看都不看邁步進了我房間。
　　這也是平時媽媽不會做的事情，以前就算媽媽在我房裏脫下裙子，也是想辦法掛在門後或者床上，方便緊急情況下可以很方便的拿來穿上。
　　有了鎖以後，壹切都不壹樣了。
　　不再需要提心吊膽，不再需要精神緊張。
　　平時媽媽如果脫下裙子，露出普通的絲襪和三角內褲，我是沒有多大反應的。
　　因爲太常見，看習慣了。如果媽媽是穿著無內褲襪，或者穿了閃亮的舍賓襪，我還會興奮起來多看兩眼。
　　但是今天氣氛不壹樣，哪怕是普普通通的肉色薄絲襪配黑色綢緞三角褲，我也看得心潮澎湃。
　　這種心慌又心癢的感覺，伴隨了我壹整天。
　　學習稍微告壹段落，我掃眼過媽媽的美臀和大腿，都有種心跳過速的感覺。
　　鎖住的門，和沒有鎖的門差距很大。
　　好像媽媽也是這麽覺得，我偶爾瞄過來的眼神，都讓媽媽害羞的轉過臉，或者架起二郎腿躲避我的視線。
　　我們這種尷尬持續了壹個小時，媽媽覺得不太好，和我說：“這樣下去妳註意力不集中了，這可不好。”
　　我點點頭說：“今天是有點太興奮了，我也不知道怎麽辦”。
　　媽媽想了想說：“要不以後這樣，我定個鬧鍾，每45分鍾休息10分鍾。和學校上課壹樣，學習的45分鍾我穿回裙子。然後休息的10分鍾我脫裙子怎麽樣？”
　　我支支吾吾的說：“那樣我好虧，本來以前都是壹直這樣的，現在壹個小時才能看10分鍾。”
　　媽媽說：“勞逸結合嘛，要是壹直看這樣的妳也會看膩吧？我覺得這樣挺好，學習的時候認真學，休息的時候徹底休息。我會同時在手機上定個震動鬧鍾，快到『下課』時間了，我就會提前去認真準備。下課鈴聲壹響，妳就下來樓下休息，我會準備壹些點心飲料、也會精心打扮。這樣體驗比之前說不定會更好”
　　媽媽這樣說，我也有了興趣，最起碼每次學習有了盼頭。所以我爽快的同意了，媽媽看了看牆上的鬧鍾，說：“那我們今天就開始，從剛才學習到現在已經有20多分鍾了，妳再過20分鍾，聽到鬧鍾響就到樓頂的陽光房來。”
　　我問：“爲什麽這麽晚了去樓頂啊？客廳不好嗎？”，其實我是認爲樓頂陽光房頂燈比較小，明亮程度比客廳豪華燈組差遠了，會影響我欣賞媽媽的打扮。
　　媽媽說：“妳爸還在家了啦，在客廳離玄關太近，我會緊張的。
　　萬壹他說要過來，我們拖太久開門不好的。在樓頂的話我們可以用微信立刻給他開門，我也有時間換衣服。“說著她揮了揮手上那條黑色的磁扣連衣裙。
　　我點頭表示明白後，媽媽就拎著她的包出去做準備了，而我也很期待這個新活動。從媽媽積極果斷的行動上來看，應該是她早就計劃過的吧？剛才媽媽積極的姿態，應該是說明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