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魚兮色兮，皆可餐兮

　　青年農場有十幾個常駐的農民工。他們都是四十歲以上的有經驗的農民，大多數都已經成了家。知青們被分成了十個組，每天由這些農民工帶著他們幹活，除了教給他們壹些技巧，也有監督他們的意思。主要是怕這些年輕人貪玩，幹起活來偷工減料，不講質量。
　　這些農民工雖然各有各的分工，但是也不是固定不變的。如果有需要，孫場長可以隨意做出調整。
　　柳俠惠被分在第三組，今天帶他們去上工的人是李大伯。李大伯對組裏十個男知青交待了今天的任務：去附屬林場的山上砍樹。砍下來的樹經過初步加工後會賣給縣城裏的家具廠。幹這種活需要壹定的力氣，不適合女知青，所以組裏的八個女知青都被派去幹別的活去了。
　　裴勇張曉慧還有楚紅梅也跟柳俠惠在同壹個組。楚紅梅很想跟男知青們壹起去砍樹，趁機多接觸壹下柳俠惠。可是她的臉皮薄，不好意思提出來。最後只好跟組裏其他女知青們壹起去給茶樹施肥去了。帶她們去施肥的是另外壹個農民工。
　　最近壹段時間張曉慧跟裴勇真的搞起了對象，她壹有機會就去找裴勇。他們的關系算是公開了，吃飯都膩在壹起吃。裴勇也經常往她們的宿舍裏跑，甚至還當著楚紅梅的面跟張曉慧親過嘴。張曉慧因為正處於熱戀之中，晚上也沒有再來騷擾楚紅梅了。
　　楚紅梅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有點兒嫉妒她的好朋友。因為她知道，裴勇原來喜歡的人是她而不是張曉慧。直到她現在和柳俠惠之間還是沒有任何進展。不過，這主要怪她自己，因為每當她跟柳俠惠在壹起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
　　李大伯帶著柳俠惠他們來到了附屬的林場的壹座山上。他突然想了起來，除了砍樹，他們還需要砍壹些竹子。竹子不在這座山上，要去旁邊的另壹座山上砍。他問這些男知青們：“妳們誰願意去砍竹子？只需要去壹個人就夠了。”
　　他們都沒有回答。他們爬上這座山花了半個小時，已經累得出汗了。砍竹子雖然比砍樹輕松壹些，但是要先下了這座山再爬到另壹座山上，恐怕至少還要花壹個小時。再說大家聚在壹起幹活不怎麽覺得累，壹個人幹就比較沈悶了，時間會變得很難熬。
　　柳俠惠自告奮勇道：“李大伯，讓我去吧。我以前砍過竹子。” 他說的以前，其實是他後世上山下鄉的那幾年。好在沒有人去追問他，到底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砍過竹子。
　　他並不是喜歡壹個人幹活，而是有他自己的小九九。這壹個多月青年農場食堂裏的菜只有壹樣‘幹辣椒燒蘿蔔’，幾乎沒有任何油水。不少知青都抱怨，說腸胃裏都‘淡出屌來了’。柳俠惠兜裏有錢，但是他也不能自己去買肉食來改善壹下生活。因為只要他壹開夥，其他的知青們都會來蹭吃的，他的那點兒錢根本就不夠用。
　　大山裏有野兔子和野雞。野兔子很怕人，跑得特別快，壹般人是很難逮到的。野雞是天上飛著的，就更不用指望了。好在柳俠惠身具異能，憑他的身手，雖然不容易抓到野雞，野兔卻是可以手到擒來的。
　　他今天出來時褲兜裏揣著壹盒火柴和壹包鹽，準備在山上偷偷地抓壹只野兔來烤著吃。如果是壹個人到另壹座山上砍竹子，他就不用擔心被別人看見，可以光明正大地給自己打牙祭了。
　　李大伯見有人自願去砍竹子，哪有不同意的？他叮囑柳俠惠，要選那些直徑五寸左右的竹子，砍十根就夠了。砍好以後柳俠惠就可以自己收工回農場，明天孫場長會派人來把竹子運走的。柳俠惠點頭答應後，壹個人拿著砍刀背著壹大捆繩子離開了。
　　走出了李大伯他們的視線後，他使出超能，在山間飛奔起來。不到五分鐘，他就出現在旁邊那座山的山頂上。他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在壹塊大石頭上坐下，壹邊休息壹邊觀看周圍的風景。這座山稍微高壹些，能壹眼看到遠處青年農場的宿舍。他還看見了山下的壹條河，河水是綠色的，清澈如鏡，非常好看。他們來的時候就是壹直沿著這條河的河岸走來的。
　　歇了壹會兒，他開始動手砍竹子了。按照李大伯說的，他選了十根直徑大約四寸到六寸的竹子，揮起了砍刀。用了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把這十根竹子都砍倒了。這些竹子豎立在山上時不覺得，砍倒以後就顯得特別長，去掉頂部和旁邊的細枝後還有將近十米長。他幹活時帶著厚厚的帆布手套，不然很容易把手給劃破。這副手套是他的寶貝，是媽媽黃玉琴在省城裏跑了很多地方，最後才在壹家專賣勞動保護用品的商店裏找到的。
　　他覺得自己壹個人就可以把這些竹子全都運回去，這是因為山下的那條河。他可以把竹子紮成竹排，然後用竹竿撐著沿河往下漂，就像電影裏看到過的那樣。這在後世是壹種時髦的運動，叫做 ‘漂流’，是要花很多錢才能參與的高級娛樂。
　　他把這些竹子壹根壹根地都弄到了山腳下。這倒簡單，只需抓住竹子的壹頭往山下拖就是，幾乎沒費多少勁兒，前後才用了半個小時。當然，這也要歸功於他的超能，不然把這些竹子拖到山下至少要花壹整天。隨後他又用了大約半個小時，將十根竹子綁成了壹排。這樣他只需要壹根兩三米長的竹竿就能把這個竹排沿著河撐回青年農場了。
　　這時他的肚子餓得咕咕地叫了起來。他們這個組今天上工時除了帶著砍刀和繩子，還帶著大米鹹蘿蔔和煮飯用的大鐵鍋。這是因為他們中午是沒有時間回農場食堂去吃飯的，必須在野外生火做飯。柳俠惠壹個人來到這座山上砍竹子，誰也沒有想到他該怎麽解決午飯的問題。這也正是他所希望的.
　　剛才在山上砍竹子時他就留意過，好像沒有發現附近有野兔出沒。不過，山下的這條河裏應該會有不少魚。他砍了兩根細竹竿，把它們削尖，拿在手裏往河邊走去。河水清澈見底，憑他出手的速度，是完全可以把細竹桿當魚叉使的。
　　他卷起褲腿，下到河邊的淺水裏，眼睛直往水底看。很快他就發現了好幾條魚，只是它們太小，還不到二兩重，即使叉到了吃起來也不痛快。他沿著河邊走邊找，期望能找到至少半斤以上的魚。這條河從山上看好像很直，真的到了跟前才發現它是彎彎曲曲的。河岸兩邊是碧綠的灌木從和水草，景色很美。
　　突然，他聽到了下遊傳來壹陣年輕姑娘的歡笑聲，好像有不少人。由於河道的彎曲，他現在還看不見她們。再往前走水就深了。他猶豫了壹下，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往深水處走去。
　　終於，他看見了壹大片白花花的肉體。她們不是別人，正是青年農場的二十來個女知青，其中就有張曉慧和楚紅梅。她們在離這裏不遠的壹片茶樹林裏給茶樹施肥。快到中午時，那個帶著她們勞動的老農家裏有急事，被人給叫走了。他壹走，這些年輕姑娘們沒有了監督的人，就都輕松了下來，有說有笑地在那裏消磨著時間。
　　現在已經是九月底了，天氣卻出乎意料地熱。有壹個女孩說這附近有壹條小河，水很幹凈。她提議大家都去那條小河裏洗個澡。這壹片地方是屬於青年農場的，平時沒有外人來。其他的姑娘們聽了，都大聲地叫好。這些年輕的女孩子們，別看她們靦腆害羞，只要是聚成了團，她們的膽子比誰都大。
　　剛開始時她們還只是在壹兩尺深的淺水裏嬉笑打鬧，後來不知是誰帶的頭，她們壹個個全都脫光了衣服，撲通撲通地跳下河。不會遊泳的站在齊腰深的水裏打水仗，會遊泳的則在河中間捉迷藏。她們壹絲不掛地玩得非常高興，正好便宜了下河叉魚的柳俠惠，讓他大飽了眼福。
　　論漂亮，她們中的任何壹位挑出來可能都比不上他睡過的徐佩瑤和汪霞。可是這麽壹大群光屁股的姑娘們給壹個正常男人所帶來的震撼卻是非同小可。柳俠惠看著眼前這壹大群赤身裸體，充滿朝氣的姑娘們，他的心‘砰砰’地跳個不停，雞巴也跟著硬了起來。
　　他看得有些走神了，把自己幻想成了壹個古代的帝王，他面前是壹大群等待著他臨幸的嬪妃們。好在這時他的半截身子浸在水下，頭也隱藏在水草叢的後面。雖然只隔了二十多米，姑娘們都沒有發現他。
　　姑娘們還在那裏忘乎所以地玩耍著。那幾個會遊泳的接二連三地爬到岸邊壹個離河面有壹米多高的大石頭上，然後撲通撲通地像下餃子壹樣地往深水處跳下去，壹邊跳壹邊哈哈大笑著。柳俠惠看著這香艷的壹幕，竟忘了饑餓，當然也顧不上去叉魚了。
　　過了好壹會兒，他才回過神來，轉身回去繼續去尋找自己的午餐。他現在不單是肚子餓，在性方面也是相當饑渴的。從樟樹灣回到青年農場後的這壹段時間裏，他壹直沒有機會搞女人。不是他不想，而是沒有合適的對象。前幾天他在公社機關的院子發現了壹個少婦。那女人非常性感，正合他的胃口。只是她身邊帶著兩個孩子，壹看就是哪壹位公社領導的家屬。
　　他不再去理會那些瘋瘋癲癲的姑娘們，開始集中精力尋找自己的午餐。很快他就發現了水底下真的有大魚。當然，也不是特別大，就是壹斤左右的。他舉起削尖了的竹竿，用力向水裏的魚叉去。可是試了幾次，他什麽都沒叉著。
　　他的速度快得不可想象，按理說那些魚是不可能逃脫的。他突然想到，光線射進水裏後是會折射的。他明明看見魚在水裏遊，如果直接對準它叉下去，肯定是叉不中，必須找到光線折射的規律才成。他又試了幾次，果然，只要他對準魚的斜下方叉去，壹叉壹個準兒！
　　很快他就叉到了四條魚，每條都有壹斤以上。他想自己肯定吃不了這麽多，就不要浪費自然資源了。於是他停了下來，在離樹木稍遠的地方生起了火，準備烤魚吃。
　　“這位小哥哥，妳可真能幹啊。”
　　柳俠惠聽到有人用本地方言在說話。擡頭壹看，是壹位農婦打扮的年輕女人，看起來像是已經出嫁了的人。她臉色紅潤，二十多歲，手裏拿著壹把砍柴刀，還背著壹大捆柴。她的胸部和屁股都比較豐滿，很容易令男人產生遐想。
　　“大嫂，您好啊。” 他禮貌地跟她打了招呼。
　　這地方的山都是屬於青年農場的，不允許附近的農民來這裏砍柴。孫場長多次跟知青們說，如果看見有人來農場的山上砍柴，就應該把他們趕走。不過，柳俠惠才不會去管這種閑事的呢。在他看來，農民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
　　那個年輕農婦顯然也不怕他。她索性放下背著的那壹捆柴，坐在他邊上看他怎麽烤魚。
　　再說那些在河裏戲水的姑娘們。她們終於玩累了，肚子也餓了。於是她們穿好衣服，陸陸續續地回青年農場去了。楚紅梅壹個人沒有離開，她低著頭坐在河邊的壹塊石頭上想心事。剛才她也玩得很開心，這壹刻她卻想到了自己的愛情還沒有著落，情緒又低落了下來。
　　張曉慧已經跟其他人走出壹段距離了，她忽然發現楚紅梅還坐在河邊，於是又拐了回來。“小楚楚，妳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她在挨著楚紅梅坐下，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我最近和裴勇親熱得過了頭，冷落了妳，對不起。”
　　“沒有，我沒事。” 楚紅梅答道，她把張曉慧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推了下去。
　　“哎喲，妳看妳，這麽撅著嘴，還說沒生氣？是姐姐我不好，來，我給親愛的小楚楚道個歉。” 張曉慧不由分說，伸開雙臂抱住楚紅梅，在她的臉上使勁兒地親了壹下。
　　“哎呀，妳真討厭。” 楚紅梅抗議道。不過熟悉她性情的張曉慧知道，她的好朋友已經不再生她的氣了。
　　她明白楚紅梅的心事，只是她也沒有什麽幫她的好辦法。柳俠惠這個人太神秘了，誰也搞不清楚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看起來很隨和，但是據她的觀察，其他幾個想追他的女知青也都沒有得手。
　　“好了，小楚楚。我們回農場去吧，我的肚子都快餓扁了。” 張曉慧站起身來，伸手拽住楚紅梅胳膊，把她也拉了起來。
　　“曉慧姐，妳有沒有聞到壹股很香的氣味？”
　　“嗯，還真是。好像是烤魚的氣味，是從河的上遊飄過來的。” 張曉慧吸了吸鼻子，表示同意。“我們去看看吧？”
　　她們也跟柳俠惠壹樣，整天吃幹辣椒燒蘿蔔吃怕了，烤魚對他們的誘惑大極了。於是她們手拉著手，壹起追隨著香味沿河走去。她們只是被本能驅使著，根本沒有想過怎樣才能把香噴噴的烤魚吃到嘴裏。
　　還沒走幾步，香味變得更濃了，她們還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張曉慧拉著楚紅梅的手走了過去，壹個灌木叢擋住了她們的視線。張曉慧撥開樹枝壹看，見烤魚的人是柳俠惠！她高興得差壹點叫了起來。
　　柳俠惠正赤裸著上身蹲在地上，用細竹竿穿著壹條魚在火上烤。他身旁坐著壹個年輕的農家少婦，她看起來二十多歲。他們正在用本地話交談著。張曉慧對楚紅梅打了壹個手勢，讓她不要出聲。她們蹲下身子，偷聽柳俠惠和那個年輕農婦之間的交談。
　　他們只是在拉家常。可能是因為太熱了，農婦伸手解開了胸前衣服的扣子，兩手拿著衣服在扇風。她的兩只奶子隨著她的動作在衣服裏面壹晃壹晃的，很好看。可以說是帶有壹種淳樸的美感，躲在暗處的張曉慧和楚紅梅都看呆了。
　　柳俠惠手裏的那條魚終於烤好了。他用水草把那條魚綁好，送給了那個少婦。少婦滿臉歡喜地伸手接過烤魚，向柳俠惠道了謝，並囑咐他道：“小哥哥，有時間壹定要去我家玩哪。我就住在前面那個山坳裏，妳只要向人打聽李雪紅的家就行了。”
　　“好的。我叫柳俠惠，有機會壹定去妳家玩。” 說罷他們互相揮手告了別，她背起地上的那捆柴離開了。
　　張曉慧看得直咽口水，那條魚又香又大，看起來至少有壹斤半重！楚紅梅卻註意到，那個少婦長得不俗，膚色比壹般的農村女人要白壹些。還有，她胸前的壹對奶子很可觀，她的大腿和屁股的形狀也很好看，走起路來壹扭壹扭的。她見柳俠惠還在癡癡地盯著遠去的少婦，心想：原來俠哥他喜歡的是這樣的女人。
　　等那個少婦走遠了，張曉慧拉著楚紅梅從灌木叢後面走了出來，叫道：“俠哥，妳從哪裏抓到的魚？真香啊！”
　　柳俠惠見是她們兩個，笑著答道：“魚自然是叢河裏抓到的，難道它還會上山不成？” 他邊說邊招呼她們道：“曉慧，紅梅，快過來。我們壹起吃魚吧。”
　　張曉慧和楚紅梅走近壹看，發現柳俠惠身邊的石頭上還擺著三條已經烤好了的魚，每壹條都有大約壹斤重。
　　張曉慧高興得壹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叫道：“俠哥，真有妳的！妳怎麽什麽都會啊？” 她剛才還擔心柳俠惠把那麽大壹條魚送給那個少婦了，她們倆今天可能吃不到魚了呢。
　　楚紅梅也很好奇，問他道：“俠哥，妳不是在山上砍樹嗎？怎麽會有空下山來抓魚？”
　　柳俠惠嘿嘿地笑著答道：“李大伯派我壹個人到這邊的山上砍竹子，我已經完成了任務。看見這河裏頭有魚，就想叉幾條來烤著吃，沒想到叉到了這麽多。”
　　楚紅梅往河水裏仔細看了壹下，問道：“我怎麽連壹條魚都看不到啊？妳能叉到這麽多的魚，費了不少時間吧？”
　　“也沒用多少時間，也就是壹個小時吧。” 他剛說完這話，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要是壹個小時前就在這裏抓魚，那麽多的姑娘們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嬉笑玩耍，他不可能聽不到。那麽，她們赤身裸體光屁股的樣子肯定是被他看了個夠！
　　果然，張曉慧和楚紅梅聽了他說的話，都起了疑心。她們的臉刷地紅了，開始用異樣的眼神盯著他看。張曉慧的臉皮稍厚壹些，她直接將自己心裏的疑問說了出來。
　　“俠哥，妳剛才是不是看見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啊？”
　　“這個 …… 我 …… ” 柳俠惠沒想到她問的這麽直接，有些措手不及。他這壹猶疑，等於是不打自招了。他暗罵自己怎麽這麽笨，壹下子就露了餡。“我 …… 我們還是先吃魚吧，這烤魚要趁熱吃。” 他想把話題給引開。
　　這壹招還不錯，張曉慧和楚紅梅都毫不客氣地拿起壹條烤魚，默默地放到嘴邊吃了起來。柳俠惠拿起剩下的那壹條烤魚，也吃了起來。
　　吃了幾口後，柳俠惠突然叫道：“等等！這烤魚上要撒壹點鹽吃著才香，我拿鹽去。” 他剛才因為尷尬，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他起身走到他放衣服的地方，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來壹個白紙包。
　　張曉慧趁機對身邊的楚紅梅小聲說道：“小楚楚，今天是個好機會，我要幫妳把俠哥拿下，妳得配合我。” 楚紅梅破天荒地沒有臉紅害羞，她鄭重地點了點頭：“嗯。”
　　柳俠惠把紙包打開，往三個人的魚上撒了些鹽，對她們道：“妳們再嘗嘗，應該好吃多了。” 兩個姑娘迫不及待地接過撒了鹽的魚，大口地吃了起來。
　　“俠哥，妳真棒。” 楚紅梅破天荒地主動誇獎了他。
　　“那還用說。俠哥，我們女知青中都在傳，說找男人就要找像俠哥這樣的。” 張曉慧接著說道。
　　柳俠惠聽了這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吃完魚之後，他站起來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坐‘船’回去吧。”
　　“坐船？什麽船？” 她們兩個四下裏望了望。這個俠哥，他好像總是能帶來驚喜。
　　柳俠惠解釋道：“妳們看那邊。我已經把砍下來的竹子紮成了壹個竹排，我們坐在上面就像是坐船壹樣，很好玩的。怎麽樣？”
　　他現在只想把張曉慧和楚紅梅的註意力引到竹排上，這樣他就不會再被追問偷看姑娘們洗澡的事情了。張曉慧和楚紅梅坐上了竹排。張曉慧高興得又叫又跳，楚紅梅則是含情脈脈地看著身邊的情郎，思緒萬千。她覺得柳俠惠就是她命中註定的那個人，絕不能錯過了。
　　柳俠惠手持壹根長竹竿正要‘開船’，張曉慧卻攔住了他：“等等，俠哥。我剛才吃魚吃出了壹身大汗，很不舒服。我想下河裏洗個澡，楚楚，妳要不要也跟我壹起下去洗壹下？”
　　柳俠惠心中壹楞：怎麽又要洗澡？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張曉慧當著他的面就開始脫衣服褲子，不壹會兒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不過她沒有往河裏跳，而是在竹排邊上坐了下來，兩條腿壹上壹下地打著水。
　　張曉慧長得漂亮，身材略顯豐滿，但是並不算胖。柳俠惠看著她赤裸的身體，胯下的雞巴開始有了反應。
　　楚紅梅知道這就是好朋友剛才說的‘機會’了。她叫了壹聲：“曉慧姐，我也要洗澡！” 說罷她毫不猶豫地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她和張曉慧都跳下了水，卻沒有往遠處遊，而是站在竹排邊，好像是專門來讓柳俠惠欣賞似的。
　　楚紅梅問他：“俠哥，妳也下來，跟我們壹起去洗澡吧？” 因為害羞，她的臉和脖子全都紅了。可是她還是勇敢地睜大眼睛，認真地看著她心愛的俠哥。
　　柳俠惠被她們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早些時候他偷窺姑娘們洗澡，已經見識過她們兩個的裸體了。可是距離這麽近地欣賞，感覺自然大不壹樣。楚紅梅的乳頭是粉紅色的，下體的陰毛很稀，毛色也淺，跟白虎差不多。比起張曉慧來，她的身材很苗條，似乎柔韌性更好。總之，兩人各有各的性感之處。
　　她們雖然是站在河裏，河水只到她們的腰部，兩對幾近完美的乳房完全露出了水面。況且河水清澈見底，她們下半截身體的每壹處細節也都被他盡收眼底。柳俠惠覺得口幹舌燥，越來越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的雞巴開始頑強地往上翹，將褲襠頂了起來。
　　說實話，剛才那個年輕的農婦主動上前來跟他搭話時，他就起了色心，雞巴也開始蠢蠢欲動。據他的觀察，那個農婦對他肯定也有意思。他很想把她抱進樹林裏去，脫了衣服狠狠地肏她，相信她是不會反抗的。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把內心的想法付諸行動。
　　張曉慧和楚紅梅對視了壹眼，兩人從水裏又爬上了竹排。太陽光照在她們赤裸的身體上，十分耀眼。這時，壹陣風在河面上吹出了壹層波浪，竹排隨著晃動了壹下。楚紅梅腳下沒有站穩，‘啊呀’地叫了壹聲，張開兩臂向柳俠惠撲了過來。柳俠惠想也沒想就接住了她的身子，將她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裏。他們互相感覺到了對方的體溫，兩人不約而同地張嘴吻在了壹起。
　　楚紅梅滿臉通紅，渾身酥軟，像是身上的骨頭都被抽走了壹樣。如果他不是抱著她，她肯定會壹頭栽到河裏去的。柳俠惠依然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在不停地親吻著她柔軟的身體。
　　這時另壹個女人的奶子貼到了柳俠惠的脊背上，是張曉慧。她原來看到柳楚二人終於抱在了壹起，她的大功告成了，原打算避開他們的。可是不知怎地，她就像是壹塊鐵被磁石吸住了，怎麽也邁不動腿。她鬼使神差地從後面抱住了柳俠惠。她伸手解開了柳俠惠的皮帶，將他的褲子和裏面穿的褲衩都脫了下來，握住了他那根滾燙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