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3-8 20:21
“叮鈴鈴!叮鈴鈴!”八月初的壹天下午4:35,我辦公室的鈴聲響了。
“餵,聞章大哥,我們已經到了機場。”二蛋妻子在電話裏說。
“知道了。我已經派人去接了,他正在機場出口處等候。放心吧!”我高高興興地說。
“哎呀,機場出口處那麽多人,怎麽找?”二蛋妻子問。
我連忙說:“沒有任何問題,我派的人打了個牌子啊。”
“牌子上寫的什麽?”二蛋妻子又問。
“幸福村——二蛋夫妻!”我說。
“壞蛋!見了面看我怎麽收拾妳。”二蛋妻子說罷,自己“嘻嘻嘻”笑了。
我與二蛋夫妻通過幸福村相識,已經壹年多了,但是,我們還沒有見過面。在網上,我們聊的很開心、很放肆,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情投意合,難舍難分。幾乎每壹天,我們都要在網上見見面,或者相互之間打個招呼。這壹次,應我的邀請,二蛋夫妻兩人高高興興地答應了,隨同他們壹起來的還有其嶽父嶽母。
“為了歡迎二蛋夫妻兩口,特別是為了熱烈歡迎兩位老人,來,咱們共同幹杯!”我說罷,舉起了酒杯,看了看二蛋夫妻和其嶽父嶽母,壹飲而進。
“三兩酒,漱漱口;六兩酒,照樣走;九兩酒,潤潤喉;壹斤酒,‘雄赳赳’。”這壹段描述東北人酒量的順口溜,壹點也不假。二蛋嶽父今年七十歲,嶽母六十八歲,都是退休職工。看得出來,他們的身體很棒,酒量很好。我剛才敬的前三杯酒,他們喝得幹幹凈凈。
“兩位老人家,妳們喝酒可以隨意壹點。”我看著二蛋嶽父嶽母說。
“沒事!今天高興了,多整幾口!”二蛋嶽母說罷,看了看他的老公。
“對,對,整幾口!”二蛋嶽父說。
“整,整!”二蛋壹邊說著,壹邊點著頭。
“嘻嘻嘻!”二蛋妻子笑了。她笑得十分開心,十分爽朗,而且又顯得特別天真,特別純潔。隨著她的笑聲,她那壹雙豐滿高挺的乳房,在壹上壹下不停地顫動著。
二蛋妻子盡管已經四十出頭了,但她依然風韻猶存,魅力誘人。今天晚上,她穿著壹件深蘭色的緊身、緊腰、緊臀的吊帶長裙,腳上蹬著壹雙白色的高跟細帶涼鞋,露出了她的纖細、白嫩、細膩的腳趾。當她壹走進酒店,她那齊肩的碎發,甜甜的笑容,細細的柳腰,肥翹的臀部,吸引了許許多多的中外賓客以及迎賓小姐、餐廳小姐的十分青睞的目光。
“人奉知己千杯少”。不知不覺之間,我們五個人已經喝了兩瓶。服務員又打開了第三瓶,給每壹個人的酒杯裏又斟滿了酒。
“兩位老人家,您們很有水平!”我壹邊說著,壹邊端起酒杯,來到了二蛋嶽父嶽母的面前。
“俺倆壹個字也不識,有啥水平?”二蛋嶽母說。
“嘻嘻。”我笑著說:“您們兩口緊密團結,心心相印,勤儉持家,勤勞耕耘,生了壹個漂亮的女兒。另外,還找了壹個忠厚的女婿。來,我再敬您們壹杯。我喝完,您們兩位隨意喝壹點。”
“嘿嘿。妳看看,人家聞章肚裏裝的墨水可不少,壹套兒壹套兒的。”二蛋嶽母說罷,舉起酒杯,壹飲而進。
二蛋嶽父也喝得光光的。
“媽,別喝了!聞章說的什麽‘緊密團結,心心相印,勤儉持家,勤勞耕耘’啊,這是他下的套兒。下面要和妳開玩笑呢。”二蛋妻子沈不住氣了,著急地說。
“噢?人家挺好的,沒有什麽套兒啊!”二蛋嶽母說罷,她的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女兒又說:“開玩笑好啊,誰不開玩笑?!不說不笑不熱鬧,我還很想聽哩!”接著,她對著我說:“妳說,我聽。”
“嘿嘿。”我看了看二蛋妻子和嶽母,又看了看二蛋,笑了:“我說的意思是,兩位老人家之所以有壹個漂亮的女兒,是因為她們老兩口的感情很好。”
“媽,這就是套兒了。”二蛋妻子連忙插話。
“別胡說,人家講得在板在理!”二蛋嶽母壹邊點頭,壹邊說。
“嗯、嗯。”二蛋嶽父也點了點頭。
“妳就別打茬茬啦!”這時,二蛋插了話。他顯得有些著急,看著妻子說:“妳讓聞章大哥把話說完唄。”
“謝謝!那我就說了。”我朝著二蛋和二蛋妻子點了點頭,接著,又看著二蛋嶽父嶽母說:“兩口之間的關系,好比種子與土地,男的是種子,女的是土地,誰也離不開誰。如果種子不好,土地再肥沃,莊稼就很難豐收;如果土地不好,種子再優良,最後的結果不是減產,就是絕收。所以說您們有壹個好女兒,是與……”
“好!這個比喻太準確了,兩口之間就是這樣的!”二蛋打斷了我的話語,接著他喃喃地說:“好、好!種子、土地,土地、種子……。”
“嘿嘿!”“嘻嘻!”二蛋的嶽父、嶽母相互看了看,笑了起來。
“壞蛋,壞蛋。”二蛋妻子說罷,壹邊笑著,壹邊伸出了她的右手,朝著我的肩膀上和後背上打了好幾下。接著,她說:“我早就知道妳後面肯定沒有好話。”
離席時,二蛋攙扶著嶽父,在前面走。二蛋嶽母跟在後面,位居中間,她的左臂由我攙扶,她的右臂由二蛋妻子攙扶。
把二蛋嶽父嶽母送進了房間,二蛋拉著行李箱去了他們兩口的房間。我連忙給兩位老人沖了兩杯茶水。
二蛋嶽母接過茶杯,看了看二蛋妻子,樂呵呵地對我說:“天兒也不早了。妳辛苦了,不要忙了。休息吧。”
“給妳添麻煩了。歇吧。”二蛋嶽父也高興地說。
“好的。爸、媽,您們休息吧。”二蛋妻子站立了起來說。
“好的。爸、媽,您們休息吧。”我也站立起來,跟著二蛋妻子重復了壹句。
我的話音沒落,二蛋妻子瞪了我壹眼。
“哎吆,我喝多了,對不起。”我連忙說。這時,我真的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二蛋嶽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女兒,自己笑了。接著,她看著女兒,緩緩地說:“妳們忙吧,好好陪著聞章說說話。”
“走啊,去我們那嘎達(東北方言,下同。意指她們房間)掰扯掰扯(意指說話)。”二蛋妻子說罷,看著我站立不動,就朝著我的臀部打了兩下。
“噢!”我壹下子領會了“那嘎達”和“掰扯掰扯”的意思。於是,我朝著二蛋嶽父嶽母傻笑了幾聲,又點了點頭,離開了兩位老人的房間。
“嘿嘿。”二蛋打開了門,笑瞇瞇地說:“坐、坐,請坐。”看來,他正在忙著整理行李,床上、地上都擺滿了東西。
“我老公啊,別看他背包捋傘(意指整理東西不夠規矩)、笨笨哢哢(意指說話不流利,手腳拙笨),人倒是彪乎乎的(意指老實、蔫巴)。”二蛋妻子壹邊說著,壹邊把床上、地上的零碎東西歸並起來,爾後,她又把衣服叠得整整齊齊,壹件壹件地放進了行李箱。
看得出,二蛋妻子是壹個十分麻利、十分精幹的賢內助。就在她彎著腰子整理東西的時候,她的臀部正好對著我,高高的、大大的、圓圓的、翹翹的,特別誘人。尤其是她拿著整理好的東西往房間儲物櫃送的時候,走起路來壹扭壹擺,使得她的那壹對豐滿高挺的乳房,隨著她的蓮花小步,在壹上壹下、壹左壹右地顫動著。我坐在沙發上,壹邊與二蛋聊天,壹邊猛喝茶水。
我與二蛋聊得非常開懷,非常投機。他們兩口盡管已經下崗六年多了,但兩年前就有了自己的小企業,日子過得很舒坦,在壹個東北縣級市裏小有名氣。交談中,二蛋提出的關於企業發展面臨的幾個問題,我都從市場和產品的現狀、潛力、風險、趨勢以及不同時期應采取的對策等方面,壹壹談了自己的意見。
“嘿嘿。咱哥倆真是班兒對班兒(意指某些方面相仿),俺的企業保靠(意指有把握、可靠)啦!”二蛋高興地說。他說罷,端起了茶杯:“來,整壹杯!”
我們兩人的茶杯碰了壹下,同時壹飲而進。
片刻之間,二蛋妻子把所有的東西整理好了。接著,她又給我們兩個的茶杯裏加滿了水。當她彎著腰子倒水時,她的兩個雪白豐滿的大乳房,時隱時現地呈現在我的眼前,使得我渾身發熱,氣急心跳。
這時,我不由自主地看了壹下手表,已經23:45了。
“看表噶哈(意指幹啥)?”二蛋的兩只眼睛瞪著我說。
“嘿嘿。時間很晚了,我也該走了。”我的聲音很低。
“妳啊妳,大哥!”二蛋壹邊說著,壹邊用他的右手敲打著玻璃茶幾:“妳看看妳,咱們在網上掰扯了壹年多,該說的都說透了,該看的都看遍了,妳怎麽到現在想溜煙兒(意指逃跑)?”
“不,不……”我連忙說。
“不什麽?咱們得好好掰扯掰扯。”二蛋打斷了我的話語,接著說:“是妳弟妹長得不美,妳不縷會兒(意指不在意)?”
“不,不,肯定不是!”我這壹句話講得非常果斷,非常堅定。
“嘻嘻。”二蛋妻子笑了。她看著我說:“聞章大哥,別聽他瞎掰扯。妳多喝點茶水啊,今天喝酒太多了。”
“嘿嘿。”這時,二蛋笑了,他的態度變得非常和藹可親。他緩緩地問:“大哥,是不是妳下面的‘那個’不項楞(意指不起作用)?
“不,不,很好的!”盡管我不懂“不項楞”是什麽意思,但我覺得肯定不是個好詞兒。於是,我的聲音更為響亮,我的態度更為莊重。
“哎吆,妳們說什麽呢,簡直是走斜坡(意指離主題很遠)!”二蛋妻子說罷,她瞪著兩只大大的、明亮的眼睛,看著二蛋:“我哀咕(意指央求)妳,別問聞章大哥了。好嗎?”
“怦!”接著,二蛋妻子立刻站立起來,拿著壹件白色透明的睡裙,進了衛生間,用力關住了門。
“哈哈。”二蛋笑了,他用手指了指衛生間,說:“她的床上功夫不斷溜兒(意指連續不斷),妳對她可不能包屈(意指委屈)。如果包屈了她,想吧——妳保準兒挨克(意指受到指責、訓斥)!”
“嘿嘿。不會的。”我說罷,又補充了壹句:“虛心向妳學習,請妳具體指導。”
“嘻嘻。我不行,老套兒套兒啦,不得煙兒抽(意指不受賞識)。”二蛋笑著說罷,又問:“大哥,妳是個文人,我看妳會不會是個半拉架(意指技術不夠熟練)?”
當我問清了“半拉架”的意思後,立即做了回答:“這怎麽可能呢。當過兵、扛過槍,上過邊界打過仗,成百對手何所懼,如今誰還怕床上?!”
“嘿嘿。”二蛋笑了。他伸出了壹個拳頭,朝著我的胸脯打了壹下,說:“那妳方才(意指剛才)為什麽說走?凈扒瞎(意指撒謊)!”
這時,我感到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說:“我妻子去北京開會了,她不在家。我的想法是,我壹個人在這裏,心裏覺得不……”
“這有什麽呢?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二蛋果斷打斷了我的話語。接著,他緊閉著嘴,用頭朝著衛生間擺了兩三下,之後瞪著眼睛看著我:“妳怎麽還五迷三道(意指迷迷糊糊),整!”
“怦!”衛生間的門打開了。壹股香氣撲鼻而來,漸漸地彌漫在整個房間的上空。
“嘻嘻。”二蛋妻子穿著壹件白色透明的睡裙,挺著豐滿聳立的兩個大奶頭,笑瞇瞇地走了出來。她面目清秀,臉龐紅暈,略微濕濕的頭發隨著她的笑聲自然飄動,十分誘人。
二蛋連忙坐在了床上,把沙發位置滕了出來。然後,他關閉了房間的大燈,打開了床頭燈,把燈光調得微暗壹點兒。
“妳們好好掰扯吧。我去整整身子。”二蛋說罷,就進了衛生間。
我立即站立了起來,壹把抱住二蛋妻子,瘋狂地接吻,爾後,又把她放在床上,摟入懷中,繼續親吻。
她的舌頭在我的嘴中不停地滑動,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兩只乳峰緊緊地頂著我的胸膛,在左右晃動。她的壹條腿環扣在我的腰上,使我難以動彈。她的下面牢牢地靠住我下面的那個部位,頻頻扭動著身子。
我想,“戰鬥”還沒有正式開始,壹上來就這麽猛。怪不得,二蛋剛才特意向我交待他妻子“床上功夫不斷溜兒”!於是,我暗暗決定了“打好持久戰,務必全勝利”的戰略戰術。
二蛋妻子的舌頭繼續在我的嘴巴裏不停地纏攪著。這時,我滕出壹只手,主動撫摸著她跨在我腰部的那條腿,從大腿到小腿,從腿窩兒到腳底,輕輕的、輕輕的,越來越輕,好像雞毛攤子佛身似的。
初戰告捷:她口中“嗯、嗯”的聲音發出來了,她的這條腿放下來了,她的舌頭也離開了我的嘴巴。
“壞蛋,給我、給我。我哀咕妳了。”她的面色非常紅暈,話語特別急促。
我靜靜地望著她,仔細欣賞著這位來自東北的天下尤物: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玲瓏剔透,臉龐嬌嫩緋紅,嘴唇弧形微翹,肌膚雪白細膩,乳房飽滿挺立,奶頭紅暈鮮嫩,臀部圓滑肥大,腿部線條光滑。再往下看:小草烏黑柔軟,均勻地分布在那個重要部位的四周;密洞微微張開,好像在熱情地等待賓客的到來。
接著,我先用口,後用手,對她的全身進行了慰問。爾後,口手並舉,交叉運行,各有側重,穩步實施。每壹個階段都自覺地做到:既大膽又細致,既體貼又溫柔,既認真又細膩,既兢兢業業又壹絲不茍。不趕進度,不強時間,不走過場,杜絕空檔和盲區。
這樣,運行大概不到二十分鐘,二蛋妻子完全沈溺在快感之中。
“嗯、嗯、嗯!好、好、好!”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妳歇息,我來整!”忽然,她翻過身來,壹邊說著,壹邊趴在了我的身上,吻遍了我的全身。
之後,我主動把她放平床上,趴在了她的身上,正式地進入了程序。她的雙手緊緊扒住我的胯骨,肥臀在壹上壹下、壹左壹右地晃動,節奏性極強。
緊接著,我放慢了速度,先後采用“九深壹淺”和“九淺壹深”的方法,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進忽退地進行著。
她的陰道達到了高潮,我也有些堅持不住了。
這時,二蛋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笑瞇瞇地說:“嘿嘿。沒包屈俺媳婦!”
“沒!”我扭過頭說罷,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自己笑了。
我下了床,又把她拉到床邊,扛起她的雪白細膩的長腿,壹鼓作氣地沖刺起來。
她的雙腳緊緊地勾住我的腰部,她的肥臀在不停地上下扭動,她的兩個大奶頭隨著沖刺的進度,在左右搖擺,她的口中連續發出了:“舒服、舒服!高興、高興!我要、我要、我還要!”的喊叫聲。
“對不起,請稍停片刻。”我說罷,果斷撤離了現場,坐在沙發上喝水、抽煙。
二蛋“嘿嘿”笑了兩聲,往床上奔去。
次日清晨,曦光迎來了壹曲曲晨練的交響樂,穿紅著綠的人們在翠青環繞中隨著樂曲手舞足蹈,陶醉其中。
壹輛豐田商務轎車離開了酒店,直奔國家級著名的旅遊景區。二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我與二蛋嶽母坐在第二排,二蛋妻子和她的爸爸坐在第三排。車內播放著《今天是個好日子》的樂曲,格外動聽,格外誘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