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母女丼（終章）

從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我都沒離開過房間，每天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操。周日離開房間回學校時，小穴已經紅腫。

對於我兩天沒出現這事，如果不是室友中途給我發了信息，肯定以為我被綁架了。

此後，我的大學生活正式邁入了包養階段。我聽從母親的建議，整個大學階段，盡管誘惑很多，還是遠離了所有的男同學。老楊也如約每月把生活費按時打到我的賬號上，此後的幾年我也不止壹次意識到老楊在外面還有不少女人。

那間屋子使用者，也不止我和母親，還有別的女人，我離開時床褥的疊放，壹些家具位置，都發生了位移。

有壹次我在壹個垃圾桶發現了忘記扔的避孕套。有年暑假，我沒回家，先在那個房屋裏等待老楊時，等到了壹個同樣年輕的女人來找老楊。

對此，我全部裝聾作啞。

我從來沒有問過老楊在外面還有多少女人，倒是老楊有時候喝多了對我說，他對那些女人都是逢場作戲，只有對我是真心的，老楊說這話時，我不置可否。

看我明顯不信的樣子，老楊似乎有些急了，說他知道，那些女人除了和他睡，同樣也和別的男人睡，還有最關鍵的是，我是唯壹壹個把處女給了他的女人。

老楊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去過我的大學調查過我，所有人都證實了，我的確沒有男朋友。沒有背著他亂搞。

2005年的夏天，我畢業了，正式結束了我的求學生涯。按照當初的約定，我和老楊的包養協議也宣布終止，這意味著我自由了。

不等我高興，我發現我懷孕了。我想起了之前壹個多月，我和老楊玩嗨了就讓他內射了。

老楊包養我的三年多時間了，我在危險期時，老楊要麽戴套，要麽體外射精。

內射情況少之又少。沒想到措施稍微放松，最不希望的結果就來了。

我可能要做母親了，這是壹個新的生命想要來到世間，我想了想還是給老楊打了電話告訴了他，老楊哈哈大笑，說這笑話不好笑，讓我換壹個。

我懷孕了，我又說了壹遍，我現在在大學附屬醫院，我沒開玩笑。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然後老楊讓我在醫院等著他，他立刻到。

半個小時後，老楊出現在了醫院大廳。看著醫院的檢查報告，老楊坐不住了，他失去了平日的鎮定，在原地來回轉了好幾次。

我知道他的擔心，他怕我用懷孕要挾他，去和他妻子鬧，去他單位鬧。

先回家，老楊把我從醫院拉回來後就坐在客廳沙發上半天沒說話，明天我就再去醫院打掉。

我非常平靜的對老楊說。我和老楊的協議已經終止，我也不打算留下任何後綴。

我畢業了，三年來老楊給了壹大筆錢，我會離開這裏去另外壹次城市從頭開始。

老楊看了我壹眼，他坐下來想了壹會。不，這是我們共同的孩子，我不同意。妳別想就此離開我，永遠不要這樣想。

說完他站起來，等我壹會，我壹會就回來。

老楊回來時，扔給我壹張銀行卡，這裏是二十萬，妳先用著。我知道妳不喜歡這個房子，妳等我幾個月，我把這個房子賣了，給妳換高新區的。

回頭讓蕓蕓來和妳住壹起，兩個人我還是養的起的。我頓時有些後悔讓他知道懷孕的事，不告訴他自己悄悄做了，就等於我徹底自由了，現在好像又回到了原點。

第二天，母親就從家鄉來到了這個屋子。看著我，母親眼睛有點發紅。我拉著母親坐下。

幾個月了？母親看著我並不明顯的腹部說。

2個月，不是月事不來，我都不去醫院查，除了有點輕微的孕吐，我其實沒啥感覺。我滿不在乎的回答。

看著母親有些想哭，我又說，妳生我的時候，還沒我現在大。

母親向我翻了壹個白眼，那是什麽時候，和現在壹樣嗎？老楊怎麽說，他確定要這個孩子？

我點點頭，和母親匯報了老楊的打算。聽我說完，母親總算放下心。

說這次來就準備住長點，等孩子出生再說。我拉過母親說我其實已經攢夠了買房的錢（2005年省城的房價剛開始起步，我記得當時才2000多，好地段才3000。），讓母親以後都不要再回去了，家裏那點破爛就不要了。

母親立刻表示反對，說我的錢是我用身子換來的，以後孩子長大花錢的事多了去了，她不會要我的錢，她也不會拖我後腿……說話間，老楊打電話回來，說聯系了壹個婦產科專家，方便以後醫院定點檢查，讓我現在去和專家見壹面。

我離開了家趕到地方，這是省立醫院的壹個著名專家，她已等待多時，她告訴我以後來醫院直接找她，不用再掛號排隊。我後來住院時才聽說這個專家號非常難掛，臨床都在問我花了多少錢。

過了兩個月後，我再次去醫院檢查時，專家親自操作機器檢查完後，告訴我壹個消息，男孩，壹切正常。

當我轉告老楊時，壹種從未見過的高興展現在他的臉上。他有壹個女兒，那個時期計劃生育檢查還很嚴，他妻子年齡也過了生育期，老楊其實已經斷了再生壹個的想法。

得知會有壹個兒子的事實後，老楊就像壹個孩子般上躥下跳。待平靜下來後，他告訴我房子已經買好了，我的戶名。

現在正在最後的裝修。再過兩到三個月就可以入住了。然後他不知道打給什麽人壹個電話，通報了孩子的消息。

又過了幾個月，我搬進了新房，這是壹個花園般的小區，三層獨棟，我終於達成了當初的願望。

孩子出生了。壹個長的和老楊有點像的中年婦女來看我，說要帶我和孩子做個親子鑒定。

我頓時火了，直接讓她滾。在那個婦女面前，老楊沒了那種霸道，反過來對我說，只是壹個程序，讓我不要生氣。

我第壹次和老楊吵了起來，中年婦女冷眼旁觀什麽都沒說，看著老楊前後受氣的樣子，我又心軟了，最後還是妥協讓他們抽了壹小管血。

兩個月後，老楊再次來見我，告訴我壹個消息，壹個上市公司的若幹股份正式轉到了我的名下。

這意味著，只要這個公司不倒閉，我後半生已經可以舒舒服服的過完了。同時，市裏有幾間商鋪也轉到了我的名下。

母憑子貴，我腦海中第壹反應就是這個詞。這是壹大筆錢，母親當初的布局終於開花結果。

這個晚上老楊沒有像平常壹樣回去，他留了下來，我和母親準備好好服侍他。

孩子哄入睡後，我們正式開始了無遮大會。我和母親脫去衣服對面而坐，老楊坐在另壹邊看我們表演。開始吧，他發號施令。

我和母親各自向前挪了壹步，擁在壹起親吻，四片嘴唇碰在壹起，兩個舌頭糾纏起來，我雙手摸在母親的雙乳上，母親同樣摸在我的雙乳上，力道不大，刺激為主。

為了今晚的表演，我和母親之前預習過兩次，也算純熟了。我從眼中看到，兩個人的欲望都在慢慢上升。

我們由對面而坐變成了互相擁抱滾倒在床上，嘴唇依舊糾纏，我抱住了目前的後背，母親同樣如此，四塊乳房像壓癟的面包疊在壹起，兩個小穴也在摩擦中生熱。

終於母親受不了，仰躺在床上，我從旁邊拿起壹個假陽具穿戴在身上，對準母親的小穴插了進去，在我們的預案中原本是母親插我，但我不喜歡塑膠陽具，所以就臨時改成了，我來插母親。母親的敏感耐受力比我強，很久才發出舒服的呻吟。

老楊終於不再觀看，走到我們面前。我和母親立刻跪倒在他腿下，仰望著他。

他的大肉棒敲了我的臉壹下，又轉過去敲了母親的臉，然後再轉到我臉上，這種點名遊戲沒過兩下，就被我首先含住了大肉棒而結束。

看見我的動作，母親頭顱稍稍降低，去含老楊的蛋蛋。大肉棒上下同時受到攻擊，老楊長吸了壹口氣，壹種酸爽表露無疑。

大肉棒在我口裏不斷抽插著，我吐出了大肉棒，轉而去舔蛋蛋，母親接過大肉棒吞下，我們的默契讓老楊極為受用。

我感到小穴已經足夠潮濕後，離開了這種姿勢，仰躺在床上，雙手掰開小穴，來吧，來幹死我吧。

老楊也不廢話跪在我腿間，大肉棒在穴口磨了壹下後，直接全根進入，又被占領了，這種充實感是我的最愛。

母親挪到了我的臉上，雙腿蹲下小穴壓在我的嘴唇上，我深處舌頭，時而舔舐母親的陰蒂，時而掃蕩小穴。

母親下身坐在我臉上，頭接近了老楊，老楊頓時明白母親的意圖，雙手抱住母親的頭和母親接吻。

就這樣，壹個品字型姿勢形成了。每個人的上下都在交合，空氣中的春意彌漫整個房間。

老楊的大肉棒進出我的小穴速度在不斷加快，我的快感在打到壹個頂峰時，渾身癱軟了下來。

看見我的敗退，母親也躺下，迎接大肉棒的占領。老楊從我的小穴抽出大肉棒，轉戰另壹個小穴。過了壹會母親也在壹聲長長的呻吟後，敗退。

連戰兩人，老楊依然興致勃勃是我們沒想到的。我和母親對望了壹眼，預案最後壹步。

母親再次穿上塑膠陽具，仰面躺下，我爬到母親身上，小穴對準塑膠陽具坐了下去，漏出後庭給老楊。

老楊明白了，站在我身後，大肉棒帶上壹個套套在我後庭摩擦著。鉆頭達到速度就不再猶豫，老楊扶著我的腰，腰間用力，大肉棒鉆進了後庭。

盡管事前我進行了清洗，不用擔心臟東西，也塗了潤滑油，心理做了建設，但第壹次後庭被占領還是讓我有了破處那種撕裂的感覺，人肉三明治成就達成。

我總感覺體內的兩個東西隔著肚皮能交流，母親年齡大了，抽動的速度不快，但老楊可壹點都不客氣，像對小穴壹樣攻擊著。我不得不拼命忍受老楊的沖鋒。

老楊的沖鋒並沒有維持很長時間，因為母親在我身下，她還要承受我的身體，時間長了經受不住，我讓老楊拔出肉棒，扔了套套。

我翻過來躺在母親身邊，我們都用手掰開小穴，讓老楊自己選擇進入對象。

老楊就像壹個翻牌子的皇帝，來到我的身前，瞄準全根進入，然後就是壹連串的快速抽插，在我快感逐漸上升時，又拔出了插入母親的小穴，又是壹陣快速進攻，母親拼命也沒忍住，啊啊啊的大聲呻吟出來。

我看著大肉棒進出母親的小穴，帶出時，淫液大量流出，爬在兩個人的交合處，開始舔舐，老楊抽出時猛的插進了我嘴裏，在我還沒來得及抗議時，又拔出了重新插入小穴。

母親最後的高潮終於到了，妳幹死我了，死在妳雞巴下真好，母親已經語無倫次。

從這場交合開始到現在不知不覺，壹個小時了，三個人都已精疲力盡，老楊這輛戰車也來到了終點。

他拔出了肉棒，把我翻過來頂進了我小穴。壹股股的熱流在老楊的壹聲吶喊中充滿了我的小穴。

這次射的如此之多，以至於老楊拔出時，白色的精液不斷從小穴湧出。

從此，只要老楊有空來我這，我和母親就用肉體全力接待，讓老楊在我們的嘴裏，身上，小穴，後庭壹次又壹次的射精。

被老楊精液滋潤的我和母親關系也越發變好。我感覺母親從精神上好像更年輕了。

壹年後，老楊有天對我說，征詢我的意見，他可以安排我上班。考慮到畢業都兩年了，我也應該回歸社會了。

有天晚上老楊帶我見了壹個和老楊壹樣，氣場十足的領導。然後就是象征性考試，入職。

日子就這樣壹天天過去，老楊肉眼可見的開始老了，每次來我們做愛的次數也日漸稀少，但我們的感情卻日益牢固。

每次往向他，我都感到了壹種依靠，壹個家有了主心骨。

直到那壹天天崩地裂。老楊帶隊去抗洪搶險，大堤出了缺口，洪水湧來，老楊不再年輕的身體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在醫院我不敢聲張，回到了家，才放聲痛哭，我的情人，丈夫，孩子的父親永遠離開了我們。

轉眼七年過去了。我的孩子也慢慢長大成人了，眉目間仿佛又壹個老楊。

夏末，我來到了老楊倒下的那個地方，今天的大壩早已固若金湯，路過的行人看見我的哭泣不明所以。

唯有壹道浩浩蕩蕩的河流就像我的思念不斷流向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