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媽媽沒有出聲，山姆也沒有出聲，兩人就像睡覺了壹樣，但是那微微抖動的床被卻讓我感到疑惑，臥室裏的窗戶也沒有打開，那微微晃動的被子，肯定不是被風吹動的。
“嗯……”我看到山姆的身體好像在被手裏動了壹下，然後側著臉埋在枕頭裏的媽媽傳來壹聲悶哼。
“山姆……妳不乖……”我聽到被壹頭長發遮住白皙的面部的媽媽說。
“媽媽……我怕壹在南非，打雷……我媽媽都抱著我睡……我真的必舍怕……”山姆說完，他的聲音居然有些顫。
“媽媽……不是讓妳今晚跟媽媽……睡了嗎？”這時，我看到媽媽嫩白的手從被子裏伸出來，把遮在臉上的頭發撫向身後，我終於看到媽媽雪白的臉，她睜著兩只眼睛看向面前的山姆。
“嗯……”突然，媽媽壹聲悶哼，伸出來的手臂夾住蓋在胸前的被子。
“山姆……嗯……不行……不能這樣……”媽媽說著被子動了壹下。
“媽媽……我要抱抱……要不我睡不著……”山姆說。
“嗯……”媽媽沒有說話，身子也沒有動。
“好……但是……不能那樣……不行……聽話……”媽媽說不能什麽？
媽媽松開那只伸出來夾著胸口被子的手臂，然後隔著被子抱住山姆，拍了拍山姆的後背。
“謝謝媽媽。”山姆好像很開心，往媽媽胸口貼近，媽媽拍著他後背的嫩手停了壹下，壹會兒又慢慢接著輕拍山姆隔著被子的後背。
山姆有這麽害怕嗎，難道他小時候被雷劈過肯定不是，被雷劈過，他早就去見他的上帝了，那肯定是山姆小時候對打雷留下難忘的經歷吧。
看著被子裏，山姆看起來蜷縮著身體抱住媽媽的樣子，感覺就像動物園裏小猴子趴在母猴子懷裏，緊緊抱住母猴子壹樣，我到是有壹些可憐他。
不過從通風口這裏看去，有可能是和山姆那張黑臉做對比的原因，媽媽露在被子外面白皙的脖子下的後背和肩膀顯得更加白嫩光滑。
再過壹會兒，山姆居然把臉埋在媽媽脖子下面，不知道他那張大嘴有沒有碰到媽媽雪白的脖子肉。
雖然不太願意媽媽被山姆抱著睡覺，但是沒辦法，山姆真的害怕，媽媽自己也沒有拒絕他，那我肯定只能同情山姆和變持媽媽的做法。
山姆應該沒做過分的事情，要不媽媽不得給山姆個大嘴巴子，從春節假期結束上班開始，媽媽可是批評了山姆好多次。
看著媽媽和山姆都沒有出聲，媽媽也停止了輕拍山姆的後背，緊閉著眼睛，應該是睡了，看到臥室裏面是這樣的情況，困意慢慢來襲，我也要下去睡覺了。
這樣子偷看媽媽，成什麽樣子，如果不小心被他們看到，我就解釋不清楚了。
我從通風口再看壹眼看起來熟睡中的山姆和媽媽，打算就下去休息。
這壹看，我又看到蓋在媽媽身上的被子動了壹下，這次是明顯的看到動了，然後媽媽那只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竟然抓了壹下山姆的後背。
“嗯……山姆壹不要……”媽媽往下低頭看向把臉貼在她脖子下面的山姆。
“漬……漬……漬……”我竟然聽到像是嘴巴吸吮什麽東西的聲音。
“嗯呼……妳……嗯呼壹點……啊不乖……”媽媽微微張開嘴巴，那只手臂抓向山姆的頭，輕輕往外推，嫩白的不巴往上擡。
“漬……漬……漬……”山姆沒有回媽媽，嘴巴吸吮什麽東西的聲音卻還在繼續。
不對，山姆的臉，沒有貼在媽媽脖子那裏，而是鎖骨下面的位置，因為剛才媽媽下巴往上擡，我看到了媽媽修長嫩白的脖子。
“嗯……漬……媽媽……漬……”山姆在說什麽，壹直埋頭在媽媽胸口。
“嗯……山姆……嗯呼……妳……不乖……不行……嗯哼……”媽媽的身體在慢慢扭的，黑夜裏那只嫩白的手臂緊緊抓著山姆的頭。
“奶媽……漬……漬……漬……”山姆說著什麽，媽媽胸口處的被子在晃動。
“不要……嗯……山姆……不是說好了……不許……嗯哼……”媽媽很難受，說話斷斷續續。
山姆在做什麽，讓媽媽這麽難受，不是媽媽抱著山姆嗎山姆沒有回媽媽，媽媽好像很難受，但是也沒有罵山姆，奇怪。
“啊……不行……山姆……嗯哼……”媽媽身體晃動大那只緊緊抓住山姆頭的雪白手臂，重新伸進被子裏。
不壹會兒，我看到壹只黑手從被手裏伸出來，手掌上還拿著壹件白色的布料，那，那是什麽我心跳在加速，可是房間裏太暗了，只有微微的光從窗簾外面透進臥室裏。
“山姆嗯哼……妳……太過分了……啪……”媽媽突然起身，搶起白皙的手臂，壹巴掌打在山姆臉上。
“今晚的事情……我都還沒有跟妳算賬呢！妳怎麽得寸進尺了”媽媽爆發了，嘿嘿，這才是我認識的媽媽，不過，山姆也太可冷還有，媽媽說的今晚的事情，是什麽？
我被這突然的變化懵了壹下，起身的媽媽身上原來穿著壹件輕薄的白色吊帶衫，隨著媽媽生氣，胸口壹片雪白的豐滿在白色吊帶裏不停晃動。
“媽媽……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山姆也跟著起身，手上還拿著媽媽的還是他自己的那件白色的布料，在媽媽面前低著頭，身必穿著壹件睡衣，看著媽媽和山姆都穿著睡衣，我竟然莫名的得到了壹絲安慰，就是不知道媽媽有沒有穿胸罩。
“今晚，叫姆以為……媽媽很舒服……對不起……媽媽……”山姆繼續低著頭。
媽媽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在她面前低頭認錯的山姆，臥室陷入了沈靜，不壹會兒，我看到媽媽本來有些憤怒的臉上，慢慢平靜下去，胸口也慢慢停止晃動。
“把那個……給我……”媽媽輕輕說壹聲，她的話語聽不出任何情緒。
山姆沒有說話，依然低著頭，把那件白色布料遞給媽媽。
媽媽接過，看了看，又看了看面前還在低著頭的山姆，最後，嘆了壹口氣，接著，媽媽把那白色的布料放到枕頭壹邊，然後回頭看著山姆。
“疼不疼……”媽媽看著壹言不發的山姆，語氣竟然變得溫柔血，就像小時候我做錯事，她訓了我後，又溫柔的擁抱我，媽媽好久沒有給我這種感覺了，可能是我長大了吧，好懷念啊，我看向媽媽。
“不疼……嗚嗚……”山姆擡頭看媽媽，我才發現山姆在微微抽泣。
媽媽看到山姆在抽泣，竟不知所措。
“媽媽，嗚嗚……對不起，嗚嗚……我在南非……嗚……打雷的時候……嗚嗚……也是抱著媽媽那裏才……才睡……嗚……對不起……哼嗚……山姆……想……嗚嗚……媽媽……”
看著媽媽說，兩只黑手在揉著眼睛，“媽媽……沒有怪妳……抱媽媽……那……”媽媽說。
“但是……山姆不能不聽媽媽話……還把媽媽的……那個……拿出來……”媽媽看著山姆，斷斷續續的說。
“對不起……鳴……哼……媽媽……”
突然，壹聲巨響再次響徹雲霄，山姆大叫壹聲，抱向在床頭的媽媽，媽媽也嚇了壹跳，看著因害怕而直接撲在她懷裏的山姆，她的兩只手臂不由自主的緊緊把山姆抱住，“媽媽……怕……”山姆在媽媽懷裏蜷縮成壹團，話音甚至有些發顫。
“別怕，媽媽在，別怕。”媽媽好像忘記須芝前的憤怒，忘記了山姆剛剛對她做的事情，轉而溫柔的抱著山姆，輕輕摸著山姆的頭，輕撫他的後背，我感覺，應該是媽媽自然而然的散發出壹種母性的愛，壹個母親對孩子的呵護吧。
我感覺我媽媽真好，雖然她平時對我和山姆都很嚴格，但是她的內心還是很溫柔的吧。
嘿嘿，在這雨夜裏，我嘴角微微上揚。
“媽媽……”山姆就那樣，把臉埋在媽媽胸口，兩只手抱著媽媽的後背，媽媽壹直輕輕拍山姆的後背，過了不久，山姆好像睡著了，我看到媽媽把山姆放到床上，山姆有點重，媽媽只好讓他躺在床頭，然後媽媽也躺在山姆身邊。
“嗯……媽媽……不要離開山姆……山姆知道錯了……”媽媽剛躺下，山姆又抱向媽媽，說著夢話，我看到他的兩只黑手伸到媽媽白色的吊帶裏，臉也埋在媽媽兩只雪白的乳房中間。
因為看到了前面山姆的所作呀為，我現在已經不驚訝，山姆只是想媽媽，像個孩子壹樣抱著媽媽。
此時我竟然感覺。姆很可憐，原來他也有這麽弱小的時候，遠離家鄉，壹個人來異鄉，很想自己的媽媽吧。
就在我想這麽壹會，媽媽壹聲比剛才都沈悶的聲音從鼻腔裏發出，我往床上看去，山姆兩只手臂抱住媽媽的後背，他的嘴巴好像在咬著什麽。
“嗯……”媽媽沒有掙脫山姆，而是閉著眼睛面對山姆，山姆好像在咬媽媽胸口的白色吊帶，過了壹會兒，媽媽拿起身下的被子兇蓋在她和山姆身上，由於山姆在媽媽胸口那裏，被子蓋住了山姆的頭，只剩媽媽雪白的側臉，埋在枕頭裏。
“嗯……”媽媽好像在努力的克制著什麽。
“媽媽……”再過壹會兒，山姆從被子裏伸出頭，在媽媽耳邊說著什麽，山姆不是睡著了嗎。
“嗯……不行……啊……”媽媽叫了壹聲，然後媽媽被山姆翻了壹個身，變成背對著山姆睡，這壹個動作，被子被徹底掀開，我看到媽媽穿著壹件長睡褲，山姆也穿著壹件睡褲，好在山姆沒有只穿壹件內褲。
“啊呼……”山姆又從背後抱著媽媽側著睡，然後山姆把被子蓋在他們身上，臥室裏又陷入安靜，過了幾分鐘，媽媽和山姆這次應該睡著了吧。
我墊起的兩只腳掌已經發麻到快撐不住，只好微微的往下收腳，終於舒服了壹些。
但就在我舒緩的這壹會兒，我看到被子裏又動了，這次是山姆在動，因為我看到在被子中間的位置，山姆的壹只黑手從被子裏往床下面扔了壹個什麽東西，看起來像是白色的。
我沒有看清楚，因為動作很幅度很小，當我看到扔下的動作，那個東西已經掉到床的另壹側的下面去，然後山姆又蓋好被子，那張伸在床頭的臉更是越發的直接貼在媽媽嫩白的背上。
“嗯……”我好像聽到媽媽很細微的鼻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
然後，跟著的是被子又在慢慢的晃動，這次比我之前看到的幅度明顯大很多，媽媽還是側著身體，好像默認了山姆側抱著她，把臉埋在枕頭裏，山姆的臉就那樣貼在媽媽的背上，山姆真是的，幹嘛抱媽媽那麽緊。
“嘣……轟隆……噠……”又壹聲巨響的雷，打破了臥室的寂靜，我也被嚇了壹跳，差點從箱子上摔了下去，好在緊緊的抓住墻上通風口的棱角。
臥室裏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床上的被子在繼續晃動，動了壹會兒，我看到山姆伸手把被子蓋在媽媽和她的頭上，山姆這樣做，我就沒看到他和媽媽了，只是那個被子搖晃的動作又變大了壹點。
“嗯……別……姆……”好像是媽媽的聲音。
“媽媽……我……怕……”山姆的嗓門大壹點，我聽到了他又跟媽媽說他害怕，媽媽和山姆沒有再說話，或者在說什麽個監住了被子，我已經聽不到了。
被子到是還在不停晃動，特別是床中的位置，看起來很有頻率的在做著什麽，我想肯定是媽媽在安慰山姆，抱著山姆輕拍他的身體，就像初中的時候，我跟媽媽壹起睡時，她就輕拍我的背壹樣，讓我壹下就睡著了。
看來剛才山姆快睡著了，又被壹聲雷聲驚醒了，會兒，山姆肯定就睡了。
我說得沒錯，過了壹會兒，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停止了晃動，媽媽和山姆應該都睡著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我這是在做什麽，媽媽早就把山姆當成我壹樣，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管，甚至山姆調皮搗蛋壹些，還被罵得更慘，這就是我的媽媽。
我看了壹會，媽媽和山姆再也沒有動，就那樣蒙在被子裏，我看了看快要沒知覺的墊起來的腳兒慢慢的蹲下身體，然後坐在箱子上緩了壹會，僅腳才慢慢恢復感覺。
“媽媽……求……了……”山姆在被子裏的聲音，聽不清說什麽，我趕緊踮起腳袋以通風口往裏看去，壹聲沈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
“嗯……”接著被子又開始輕輕晃動，過了兩分鐘左右。
“啊……”我聽清楚了，這是山姆發出的沈悶的聲我好像在他剛來家裏跟我寄宿時，我在廁所門外聽到他半夜鬧肚子上廁所時也是發出這個沈悶的聲音。
過了壹會兒，被子又慢慢往下拉，媽媽的頭和山姆的頭都從被子裏伸出來，媽媽還是側躺著，看起來睡了過去，山姆的臉貼在媽媽雪白的後背上，被子也沒有再晃動。
山姆起身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進被子裏，過了壹會兒又扔到床下的垃圾桶裏，難道他自己的眼淚粘在媽媽身上了嗎我想肯定是，他剛才那麽傷心。
山姆這壹起身，我看到媽媽雷白的美背上，那件白色吊帶好像不見了媽媽赤裸著後背就在我想再看清楚壹點，山姆已經把被子蓋在媽媽和他身上，應該是我看花眼了，媽媽可是不久前剛罵了山姆，而久，臥室裏傳來媽媽和山姆均勻的呼吸。
剛才被子裏到底在做什麽，我雖然揪心不已，也沒有辦法，我又不敢去敲門，何況真就是山姆很害怕，在抱著媽媽而已。
盾著媽媽和山姆睡覺了的樣子，我輕輕的從箱子上爬下來，雖然雙腳麻得不像自己的腳了，但是我還是下去吧，我這樣做看起來挺不正常的。
壹點點的把箱子擡到洗衣房原來的位置上，然後慢慢的往回走，經過媽媽的臥室門口，我看了壹眼，就往樓下走去。
回到臥室，我總感覺少了點什麽，看著他姆的床鋪，山姆不在，壹下還有點不習慣。
過了壹會兒，聽著屋外的雨在慢慢的變小，打雷聲也逐漸消停。
在昏昏沈沈中，我好像聽到臥室的門被打開，身下山姆的床鋪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山姆從媽媽房間下來了妳雷聲消停了，山姆也下來睡了。
我心裏竟然莫名的踏實許多，難道我在擔心什麽嗎我不知道，只有壹股濃烈的團意在麻醉般的把我帶進黑暗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