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屈服世俗，父親找了老來伴

　　看著監控錄像裏刺激的畫面，我想著，這畢竟是監控，過去的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實永遠不會像監控裏的某壹段那樣完美，監控裏呈現出的是激情，生活裏卻是柴米油鹽的枯燥生活。

    誰又能不向現實低頭呢？父親對小秋如此迷戀，迫於世俗，不也信誓旦旦的做出了保證嗎？而我，遊戲的策劃者，當突然看到小秋跟父親裸體在床時，不也迫於世俗，弄出了壹系列誇張的反應嗎？只是小秋好像還“余情未了”有點不甘心，難道真如別人所說，女人對性也會產生依戀？

    算了，想那麽多幹嘛？其實我不喜歡小秋死板，我喜歡小秋是壹個個水滴滴的女人。哪怕她喜歡性，又有何妨？

    想到這，我看了看小秋開心幸福地帶著小寶，怎麽也不像監控裏那個“妖情萬種”的小妖精。真的有種上得廳堂，下的廚房，浪的床上的感覺。得此絕配嬌妻，夫復何求嘛？

    所以關了監控，陪著小秋帶了會小寶便準備睡覺了。沒想到小秋卻說道：“看好了沒有，妳這個事後諸葛亮，有沒有想出什麽良方計策啊？”

    難道小秋真的想跟父親死灰復燃？想到監控裏刺激的畫面，加上小秋的追問，讓我產生了疑惑，我裝成愛莫能助的樣子說道：“唉，我倒是想有個完美的計劃，可是我現在就是把妳送給爸，爸還不要妳呢？”

    “爸的話，妳也信，過不了幾天就又要色迷迷的了…”小秋嗤之以鼻地說著。

    “不是吧，說不定爸這次洗心革面了呢…”

    “呵呵，妳也信？妳們男人還不都是壹樣，算了…以後妳就知道了…”

    我當時對小秋的話將信將疑，難道男人真的如此沒有定力嗎？只不過過了幾天，果然被小秋說中了。

    那是十天後的壹個禮拜天，因為休息天工人不上班，為了不耽誤生產，從國外進口過來的新機器準備在今天安裝，本來現在我不管這個，但這也算我以前沒完成的工作，所以我便主動過去了。

    沒想到父親對我說道：“誌浩啊，本來我準備叫妳今天陪我去村委會打聽壹下蓋這種房子要不要啥手續呢？妳有事的話，能不能叫小夏陪我走壹趟，年輕人總比我們懂的多嘛。”

    我遲疑了壹下，看了看小秋，小秋壹臉不高興，我則幽幽說道：“小秋啊，妳看這也是正事，能不能？”

    小秋猶豫了壹會說道：“好吧，我剛好把老文叔的錢給爸，不過以後不要叫我幫忙了，有啥事叫妳去幫妳爸…”

    事情就這麽無奈地定了下來，而我也忐忑不安地去上班了，畢竟發生這種事情後，第壹次讓小秋在家跟父親單獨相處，而且還要壹起出去辦事情，會不會發生什麽呢？

    我整天心情不寧，終於熬到了下班，發現小秋跟父親都在家裏，我松了壹口氣，看來並沒有鬧啥不愉快，但是看到父親壹看到我就逃離的眼神，看到小秋隱約生氣的樣子，我又覺得事情都不會那麽簡單。

    餐桌上我問父親事情辦的怎麽樣，父親說道：“蓋這種房子，手續很難批的下來，但是呢，只要鄰居沒人舉報，也沒人來管，建議直接蓋房子，不要花進去太多錢就可以了，免得被強拆了就可惜了…”

    而小秋則是在壹旁默不作聲的吃飯，這也是最近壹段時間小秋的常態，畢竟讓她面對都跟她發生過關系的倆個男人，怎麽可能不尷尬呢？

    所以我也能理解，在餐桌上也盡量不找小秋說話。而是等到回到臥室，再跟小秋聊聊家常，不過這壹晚小秋明顯比平時話多，壹進門，小秋就說道：“我就說妳爸忍不住吧，今天又像個色狼壹樣…”

    我難以置信地說了句：“不是吧？”然後小秋便把今天的經過說了壹遍，原來：今天上午小秋準備問堂哥家借個車帶父親去村委會，沒想到了堂哥壹大早就開車出去玩了，無奈之下，小秋把小寶丟給了大伯大媽帶。自己騎著電動車帶父親去村委會。

    因為有了去年的血壹樣的教訓，小秋不敢騎車帶父親，而是自己坐在後面，讓父親騎車。到了村委會因為禮拜天，只有幾個值班人員，所以也就簡單問了幾句，也就是晚上父親在餐桌上說的那樣。

    咨詢完房子的事情，小秋就又帶著父親去取款，因為壹張卡壹天只能取款５萬，所以小秋在壹張卡上取了５萬，又在另外壹張卡上取了３萬，然後把７萬轉到了父親的卡上，說是不想欠父親壹分錢。

    事情到這裏應該算結束了吧，沒想到父親取了錢壹定要去給小秋跟小寶買點春裝，小秋自然不同意，說道：“要買妳自己去買！”說完扭頭就要走。

    沒想到父親追了上來壹屁股坐在小秋電瓶車後面，小秋氣的又想下來，沒想到父親說道：“我壹邊騎車壹邊拿著錢不放心，還是妳來騎車我來拿錢…”

    小秋壹是害怕在大街上跟父親拉拉扯扯，二是畢竟兜裏懷揣著８萬塊，這樣拉拉扯扯下去引來居心叵測的不法分子就壞了。所以硬著頭皮騎著車快速往家奔。

    但是電瓶車可能真是父親跟小秋的紅線媒婆，我腦補了壹下壹個陽光明媚的春天上午，清風徐來，小秋的長發在陽光下隨風飄舞，壹股股清香，而且還是那股熟悉的清香壹陣陣飄到了父親的鼻裏，鉆到了父親的心裏。

    少婦的體香，如何不讓人心曠神怡？所以小秋說道，父親在後面又起了反應，還死皮賴臉的不知道往後面坐壹點，好像存心要跟小秋坐的很近。

    好在光天化日之下，父親也沒做啥出格的舉動，小秋很快騎到了家裏，然後去大伯家裏接回了小寶，隨後就反鎖了房門，躲在臥室看電視。

    到了吃中飯的時間，父親又在餐桌上像往常壹樣，不說色迷迷吧，最起碼是情不自禁的時不時看小秋幾眼，還自言自語道：“我前幾天還打算跟小夏壹起把超市開起來呢，今天跟妳壹起出去辦事情，感覺好有依靠啊，以後能多幫幫我就好了…”

    小秋還是很有原則，冷冰冰不耐煩說道：“今天是最後壹次幫妳，以後我們之間還是少壹點瓜葛…”

    父親急忙說道：“小夏，妳別這樣啊，誌浩不是說了不介意這種事情，叫我們以後平常心相處嗎？”

    “平常心？平常心妳今天坐在電瓶車後面都怎麽樣了，妳心裏還不清楚嗎？”

 “哎呀，那不是自然反應嗎？”

    “自然反應？上次怎麽信誓旦旦答應我跟誌浩的？”

    父親雙手壹攤說道：“哎呀，上次我不答應誌浩行嗎？說不定他是誆我的呢？我要說繼續跟妳那個，他說不定真要打我，有哪個男的願意把老婆跟別人分享啊？唉，小夏，妳說誌浩是真不介意還是假不介意？”

    “我哪裏知道？要問妳自己去問他”。

    “這種事情怎麽好意思問啊？要不別問了，我們之間小心點，不讓誌浩發現，如果真的被發現了，就說我們以為他不在意，這樣不是挺完美的嗎？”

    “完美個屁啊，誌浩知道了，我不可能再跟妳發生什麽的。妳以後也不要想了，反正我不會答應妳，妳以後也不要再對我說這種話”小秋說他被父親氣的飯都沒吃完就回房間了。

    我這時開玩笑說道：“父親還以為我誆他呢？小秋，妳不是壹直想要壹個完美的計策嗎？現在有了啊。”

    “啥計策？”小秋疑惑的問道。

    “就跟父親說的壹樣啊，他不知道我是真介意，還是假介意，妳就說套了我的話，說我可能是真不介意，然後偷偷摸摸，以後小心點啊…這樣大家都迷迷糊糊的心照不宣嘛…”

    我本以為我想的挺好，沒想到小秋氣憤的說道：“我還以為是啥餿主意呢？妳覺得可能嗎？丈夫都知道了妻子跟公公的事情，然後妻子繼續跟公公偷情，妳要覺得我真是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妳就讓我繼續跟爸偷情…”

    小秋的壹番話，殺傷力十足，看來小秋的確不是那種為了性，而什麽都不顧的女人。唉，得此絕配嬌妻，夫復何求？

    所以我笑著說道：“好吧，算我說錯了可以嗎？這事以後再說吧。”

    但是沒等到以後，沒想到第二天，事情就發生了變化，我回到家裏，吃過晚飯，回到臥室後，父親居然敲開了房門，鬼鬼祟祟遞給我壹張紙，然後叫我壹個人看，隨後就走回了臥室。

    我好奇地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誌浩啊，有些話真的是難以開口，昨天我跟小夏出去辦事，看到她那美麗的背影，讓我又想女人了，我真不是東西，真是為老不尊，可是真的好苦惱。如果妳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讓小夏多陪陪我說說話，多陪我聊聊天，能做到這些我就滿意了，可能人老了，心就更容易孤獨吧，唉，如果妳不同意，爸也能理解，畢竟爸的要求過分了…“

    看著父親寫的話，我覺得難以置信，寫的無比含蓄，卻也明確表達了對小秋的念念不忘之情，既是試探我的口風，又是把責任往自己頭上攬，叫妳看了之後，都沒借口責怪他。我都懷疑是不是有人在代筆，難道父親把這事告訴了他那“狐朋狗友”的狼友群，還是叫老文叔代筆的呢？

    我看完把信交給了小秋，小秋居然樂了，在那說道：“上次我說妳爸忍不住，妳還不信，現在信了吧？壹天到晚不得安寧，盡搞出壹些幺蛾子。”

    “呵呵，是啊，我還要說，上次他不要假惺惺保證，事情不就不會這麽麻煩了呢？”

    “妳們男人都壹樣，總是想著面子，我才不管妳們呢…”

    是啊，人跟人之間，永遠不會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告訴他人，如果當初我告訴父親真實的想法，如果父親在懷疑的時候，多追問壹句是不是真的不介意，或者不是假惺惺的保證，事情不就是簡單多了嗎？正如古人所說，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們都是自尋煩惱啊。

    其實不光男人如此，女人也壹樣，當我對小秋說道：“妳看，事情都發生到這個地步了，要不妳就裝下糊塗，只有這樣，才能繼續以前的幸福生活，不然天天都要為這種事情煩惱了…”

    “想得美，我是裝不下去…”小秋簡短卻又十分堅定的否決了。

    看來小秋也壹樣，在世俗面前，也不好意思，哪怕父親就是甜品，讓她銷魂，讓她食髓知味，但是也還是不好意思裝糊塗。

    在世俗面前，我們三個人的反應是壹樣的，都站在自己的角度，誰都拉不下臉面。都在否認自己內心的想法，裝成道貌岸然的君子。

    既然這樣，我索性對小秋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給父親找個伴吧。省得他胡思亂想。沒得安寧。”

    “呵呵，妳能說服妳爸，妳就去做啊。”小秋不屑壹顧說道。

    “妳這啥態度，妳好像覺得不太信嘛？”我有點不高興，畢竟我在跟小秋商量對策，但是小秋卻是壹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就是憑女人的第六感，覺得這事情很難…”

    “是嗎？這事很難嗎？這年頭，找老來伴的很多啊，又不是只有爸壹個…”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天生靈敏，還是作為女人，小秋知道父親對她的癡迷，覺得父親不會“移情別戀”。

    第二天，我沒提昨晚的事情，而是用“當家做主”的口氣對父親說道：“要不，妳再找壹個老來伴吧，這樣後半輩子也有個依靠，也能給我們減輕點負擔…”

    父親還在那猶豫，我卻又說道：“事情就這麽定了，我叫親戚幫妳打聽打聽…”

    但是事情真的如同小秋所說，根本沒那麽順利，本地的離異或者喪偶的，看不上父親，也看不上咱家，說這個時候找老來伴，就是明擺著找保姆，找人免費幫我帶孩子…

    最後無奈之下，找了個外地的洗碗宋阿姨，宋阿姨好像才剛50，老公打工出事故，不幸離世了，也是準備找個老來伴，互相有個依靠，這樣能讓奔波在外的子女減輕點負擔。

    事情壹開始嘛，進展很順利，我還特意塞給了宋阿姨壹萬塊，表示這類事情，還是低調點好，就不辦酒席了，這點錢就當酒席省出來的費用。

    這樣父親跟宋阿姨談了大概壹個月，自然而然，蓋房子的事情也就停了下來，準備把這件事情弄好了雙喜臨門。

    可能２１世紀都是快餐時代，壹個月後，宋阿姨就住到我們家裏，清楚的記得那晚父親提前告訴我們回來早壹點，宋阿姨要過來吃晚飯。

    父親說的這麽嚴肅，其中的意思我自然就是懂了，所以宋阿姨那晚過來了，我跟小秋表現得無比客氣，只是小秋稍微有點不自然。可不是，曾經睡過她的男人，又要睡另外壹個女人了，肯定有點別扭吧。

    吃過晚飯，我趁機說道：“宋阿姨啊，妳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妳就在客房住下，明天我送妳上班？”

　　 此時父親也幽默地來了句：“誌浩，宋阿姨要妳送嗎，要送我這個老頭子送啊…”

    聽到父親的話，壹家人其樂融融地笑了笑，難道新的幸福生活真的來臨了嗎？

    宋阿姨假裝推辭了壹下，我又趁機說道：“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宋阿姨肯定不會聽我的話，只聽爸的話吧，那我不勸了，還是交給父親來哄妳吧，反正我跟小秋歡迎宋阿姨今晚在這裏住下，明天早上再走，畢竟現在社會治安不好，那麽晚回去幹嘛？”

    宋阿姨人比較老實，我的言外之意，不知道宋阿姨聽進去了沒有，但是也我也算盡力了，說完我跟小秋就回了臥室，留下空間讓父親跟宋阿姨相處了。

    但是小秋不知道是好奇心還是怎麽啦，居然打開監控，觀看起來了。只見客廳裏，宋阿姨跟父親倆人聊著天，宋阿姨還說道：“這小秋跟誌浩說話還真好聽，說的我心裏暖暖的，將來肯定能跟婷婷跟嬌嬌合得來…（宋阿姨沒兒子只有倆個女兒）！”

    然後父親跟宋阿姨倆個人妳儂我儂了壹會，就去了臥室。看到這，自然沒再看下去了，小秋還下了通牒，明天務必把父親臥室裏的監控拆掉，不然後果自負。

    “好啊，求我幫忙，先給我點好處，這壹個月以來，為了爸的事情，咱倆沒少操心啊，都沒好好溫存過了…”

    “現在來啊？”小秋皺著眉頭有點不情願地說道。

    “是啊，爸在臥室那頭做，我們在臥室這頭做嘛…”

    小秋壹聽到我說到父親，明顯有點激動，我於是又說道：“妳說爸技術現在被妳調教得那麽好，宋阿姨吃得消嗎？”

    小秋壹下臉就紅了，氣沖沖說道：“滾…”。！

    看著小秋的可愛樣，我準備親上去，小秋居然還躲了起來，我問道：“怎麽啦？”

    小秋楞了壹下說道：“被妳氣的，不想做…”

    “我哪裏惹妳生氣了？妳不會是看到父親跟宋阿姨做，妳吃醋了吧？”

    “滾…”小秋說著就臉紅了。

    “那妳拒絕什麽？我看妳還從沒拒絕過我呢…”

    “不是吃醋，有點別扭好嗎？”

    說實話，當時我無法體會小秋所說的別扭的意思，我就是覺得小秋可能吃醋了。有點不悅地說道：“算了，妳不想做，就拉倒…”

    小秋壹聽我不高興，可能覺得自己錯了吧，竟然主動靠了過來，開始撒嬌。然後我跟小秋倆個人也開始溫存，但是溫存了好久，小秋都沒啥反應，於是我戲覷道：“爸那邊可能都炮火連天了，我們這邊還壹直點不起火…”

    小秋壹下就被逗得格格笑。

    我於是又說道：“要不，妳去爸那裏借點火過來？”

    小秋不說話，瞪了我壹眼。

    我又說道：“爸那根大肉棒，壹定讓宋阿姨流年忘返，明天我趕宋阿姨走，她可能都不走呢…”

    小秋壹聽我說到父親的大肉棒，身子明顯激動的抖了抖。

    於是我趁熱打鐵說道：“妳看，壹提到爸，妳下面的小妹妹都起反應了，果然是老情人啊，壹提就懂。”

    小秋惱羞成怒地紅著臉瞪著我，但也不是真的生氣，因為小秋知道我在逗她玩。

    為了小秋的性福，我壹把抱住小秋，然後走到父親門口，小秋見狀急促促問道：“妳幹嘛啊…？”

    我說道：“不能偷看，偷聽總沒事吧，我們聽壹聽妳的老情人怎麽用大肉棒幹別的女人的？”

    小秋此時壹下就激動了起來。耳朵貼著墻，隱約房間裏面果然傳來床的咯吱咯吱聲，還聽到宋阿姨的叫床聲，看來裏面果然戰火紛飛。

    當然只偷聽了壹會，便就離開了，畢竟這不太文明，而之所以偷聽，只是想讓小秋早點進入狀態。回到臥室看著小秋小溪潺潺的樣子，我忍不住逗小秋：“妳看妳的小妹妹還真的認人，壹聽到某人的聲音，都濕成這樣了……”

    小秋被說得滿臉通紅，雙眼迷離，那麽以後的生活，能不能就此安穩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