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陶子就是這樣的壹個女人，壞脾氣的時候讓人崩潰，但更多的是，她隱藏在冰冷又傲嬌的外表下懂事到讓人心疼的善良。
　　我不懂於秋到底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態把那個視頻拍下來又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態把她發給陶子的，陶子又是用什麽樣的心情去看完的，其實我早就該想到了，陶子如果願意的話，可以讓於秋和小安過的比狗還慘，可是沒有，她憎恨於秋憎恨小安，憎恨曾經的傷害，可是她卻依舊在心中留著那份底線和親情。原來壹見面的“惡作劇”根本就不是惡作劇，她只是隱藏著情緒把所有的都默默承受，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心疼她卻又無能為力，因為這壹切還是源自於我自己的不堅定。
　　曾經有無數次我想鼓起勇氣和林夢攤牌，這次最為強烈，但我依舊在前顧後怕著，其實當下的狀態對於我們來說才是最好的，陶子被林夢像閨女壹樣的照顧呵護著，而我可以隨時和她見面，哪怕不能以男女朋友的身份。
　　我去摸她的臉的時候她又忽然驚醒了，瞪著我不說話，我也看著她，詭異的寂靜後她壹把奪過了我拿在手裏的手機。有幾次我感覺她要哭出來了，想過去抱她又被重重的推開。
　　女人的世界就是這麽的復雜善變，卻也單純。
　　我的嘴裏還殘留著她的味道，咬了咬牙忽然有點無力道：“我們到底應該怎麽辦？”她沒吱聲，只是死死的抓著手裏的手機，我又不敢和她對視了，直到她帶著哭腔忽然開口：“許南喬？”
　　“嗯。”我緩緩擡頭。
　　“我們離開這裏好不好，什麽都不管了，妳帶我走，我跟妳。”
　　我以為聽錯了話，整個人都恍惚了壹下，她的表情是認真的，帶著期盼帶著堅定。我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第壹時間就是整個人懵圈了，訕訕笑了壹下：“陶子妳別沖動。”
　　“我沒沖動！”她忽然聲嘶力竭起來，嚇了我壹跳，她的眼睛泛紅了，死死盯住我：“妳帶我回妳的家鄉，或者去哪裏都可以，我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了，我真的不想再這麽活下去了！”我弱弱的囁嚅：“那秋姐。。。還有小安。”“我根本不想見到她們！許南喬！我不想見到她們！這輩子！”在提到於秋後果然她的情緒更加激動了起來，我的嘴唇在打顫：“那。。。那林夢呢？”果然，她的眼神也黯淡了壹下，但隨即就搖搖頭：“什麽都不要管了，妳帶著我走就行！”我咬咬牙：“可是。。。可是現在，現在還不行陶子。”
　　“妳愛我嗎？”她終於還是問出了這句所有傻女人都會問的話。
　　“我沒資格說這個，陶子，妳相信我，如果可以，我真的願意壹輩子陪著妳，但是現在，太難了，妳給我點時間好不好？”醞釀了很久之後我盡量用最平靜的語氣回應她，可我根本沒意識到這就是我在躲避，或者說我這樣的臺詞是很多電視劇裏的渣男都會說的話。果然，她失望了，很快就把頭低了下去，無聲的抹眼淚，我痛苦的抓扯著頭皮，門忽然“咯噔”壹聲就開了，林夢提著大袋小袋走了進來，我和陶子都是壹怔，但很明顯氣氛根本調節不過來，我扭頭看了壹眼，林夢瞄了壹眼陶子，繼而看向我，她自然能看出來我們的古怪：“妳們在幹嘛？”帶著質問的口吻，我有點手足無措起來，陶子卻忽然開口了：“沒事，剛才問他陶安安的事情呢。”然後就自然而然的用其他事情帶過去了，林夢臉上的冰冷漸漸緩和下去，若有所思得看了我壹眼：“來幫忙。”我應了壹聲跟上去了。
　　“轟”抽油煙機轟鳴起來的時候，林夢小聲道：“陶子很喜歡妳，而且她和妳在壹起的時候，我能看出來她很開心，對吧許南喬。”我心中壹驚，也跟著點頭：“其實。。。其實她很多時候像個小女孩壹樣單純。”
　　“喔？”林夢扭頭深深得看了我壹眼：“別把任何人看得那麽簡單，陶子更是如此，她也許還有妳察覺不到的壹面。”和林夢這樣的女人對話太廢腦子了，我本就是個情商不高的人，反復咀嚼著她的話，她又繼續道：“我也壹樣，每個人都有好的壹面壞的壹面，但是我想再次提醒妳，千萬不要傷了陶子的心。”我的心整個擰巴起來了，果然，林夢早就察覺到了，她那麽聰明的女人不可能察覺不到的，但現在我竟是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麽說。
　　林夢率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好了，不聊這個了，其實我挺欣賞妳的，有沒有興趣跟我後面做？”我沒想到林夢會忽然跟我拋出橄欖枝，但那壹刻各種顧慮在我腦海裏浮出，小趙的警告，還有我對陶子的承諾，我不能和她那麽近，我苦笑道：“您那麽大的老板就別開我的玩笑了，我能力有限，根本不是個做大事的料。”
　　“嗯。”她淡淡應了壹句，然後就繼續轉身忙鍋裏的牛排去了。
　　食之無味的壹頓午餐，林夢是個聰明到讓人發指的女人，她看得出來我和陶子心情都不是很好，所以結束之後連留都沒留我，我直接回班上去了。
　　我需要開始認真考慮我和陶子的事情了，陶子並不滿足現在的狀態，讓我揪心的是，她甚至可以忍住我和於秋的不清不楚，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又怕這件事會成為陰影。
　　其實我是個很喪的人，在沒碰到林夢之前只想老老實實當條在大都市裏混跡的鹹魚，吃飽喝足就不想別的了，沒想著能長進成為大人物，就那麽得過且過吧，婚姻呢，如果有位姑娘瞎眼看上我，那就結婚，不主動，唯壹讓我興奮開心的也許就是每個假期，還有旅遊聚餐廝混壹類的玩物喪誌。
　　但當我真的有點想要去和陶子在壹起後，我第壹次那麽惡心現在的自己，第壹次覺得錢真的很重要，第壹次想要努力壹下，爭取壹下。可是重壓面前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自己。
　　但總該拼壹下吧。
　　也是湊巧，小安忽然手機上找我，想跟我借點錢。
　　半小時後，會所附近的壹家連鎖快餐廳裏，小安在我面前狼吞虎咽，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又是於秋把他的錢要光了，我好奇問小安，按照他這樣的性格其實應該很討人喜歡的，難道沒人幫他嗎，小安猶豫了好久，告訴我林夢早就跟會所裏的所有人打過招呼了，不允許接近他，包括於秋。要說林夢也確實狠，把這對母子孤立了，讓他們半死不活的吊著。看著好像施舍壹樣給條活路，可又讓他們萬分艱難，最為關鍵的是，小安自幼就跟在於秋後面，甚至發生了倫理關系，性格特別內向懦弱，感覺好像連最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沒有壹樣，為了防止他的錢再被於秋拿走，我直接充了壹張快餐廳的餐卡給他，足夠他的夥食費了，給了他我的壹個可以充錢的V號，讓他平時有什麽需要就登錄這個號買東西，我會定時向裏面轉錢。
　　接下來，我想要做的是，讓小安可以脫離於秋，其實我甚至想過直接報警把於秋抓進去算了，但怕陶子和小安會難過，我需要的是為和陶子的以後做打算，我需要讓陶子能和我沒有後顧之憂的走，林夢那邊姑且不提，於秋小安這邊絕對是陶子的心病，然後我就開始苦口婆心的勸小安，問她能不能離開於秋，我有點急了，近乎恐嚇，我說於秋現在這個程度隨時可能出事，到時候妳會怎麽辦？難道要壹輩子都當個活在陰暗和底層裏的人嗎？小安很快就被我說的紅了眼，唯唯諾諾的低著頭不吱聲，我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點太過強勢了，就又苦口婆心的勸他，希望他能振作起來，至少現在完全可以出去自己謀條生路了。將近兩個小時，我是什麽話都說盡了，嘴皮子發酸了，小安點點頭，臨走之前鼓足勇氣壹樣努力咧嘴朝我笑，他說從來沒有壹個人這麽關心過他，很開心，謝謝我。
　　我忽然有點明白陶子為什麽會喜歡上我了，也許是從小就缺失的父愛，而我前陣子在林夢的要求下死皮賴臉的陪伴和壹些細膩的小細節讓她找到了壹些溫暖，小安也是如此。我有點開心了，至少第壹步似乎進行的很順利。
　　我拍拍他的肩膀，如果不是於秋和林夢，我估計他這樣帥氣又清秀的小夥子就吃壹輩子的軟飯都沒有問題。
　　但我根本沒想到，我以為是正確的事情會帶來多麽嚴重的後果。
　　我高估了自己，或者說還是太年輕，根本沒有考慮到壹些很另類很糾結的人性。我忘記了於秋是個多麽可怕的瘋女人，也忘記了小安從小到大壹直被圈養的致命的性格缺陷。
　　那天周末的時候，眼皮子壹直跳個不停，晚上正在和陶子有壹句沒壹句的閑聊的時候我忽然提起我想給小安重新找個工作，她發了個問號過來，我說我有朋友是開傳媒公司的，讓小安去做兩年學徒，學個PS美工什麽的，男孩子應該對電腦都感興趣。陶子立馬壹口回絕我，說讓我千萬不要插手於秋和小安的事情，我根本不懂他們的關系，在陶子面前我自然什麽都沒隱瞞，我說我知道於秋早就和小安做了那種事情了，我要盡早的把小安救出來，不然哪天於秋搞不好發了瘋會對小安怎麽樣。陶子的電話馬上打了過來，在電話裏瘋了壹樣：“妳別管他們的事情！妳管不了！妳也沒資格管！妳根本不懂陶安安，他就是個垃圾，是個臭蟲，壹輩子都扶不起來的！”我還以為陶子只是介懷於秋曾經的重男輕女的事情，被罵的有點懵，但也好說歹說的讓陶子別介意，我以後不去管就是了。
　　掛了電話我有點尷尬，原本以為是為了以後做考慮的，但仔細想起來似乎是有點不妥，小安和於秋在壹起了那麽多年，怎麽可能因為我的幾句話就放棄她的親生母親，也是邪門了，正在焦慮不安的時候，手機嗡的壹下響了起來，我被嚇了壹跳，竟然是我給小安的那個V號發來的語音請求！我心裏咯噔壹聲，連忙接通，傳來的是於秋已經瘋狂的顫音：“許南喬！妳想死是嗎許南喬！”我悶著聲沒說話，自從上次知道她偷拍了我還把視頻發給陶子之後，她軟磨硬泡我都沒再理她，想來想去我根本沒必要忌憚她，這種人就離得遠遠的就好，但是接下來我就聽到了小安的哭喊聲：“哥！妳來救救我！妳來救救我！”我的後背壹陣發涼，那聲音簡直已經撕心裂肺了，我不知道小安經歷了什麽，立即下樓驅車朝郊區開去。
　　路上的時候我的腦子有點亂，仔細壹想，也許是小安跟於秋說了什麽，或者說於秋套出了我和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用我給小安的V號給我發語音就是最好的證明，還有那個氣急敗壞的辱罵。。。完了，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荒唐，是啊，陶子是小安的親姐姐，在壹起那麽久小安都保持著現狀，我居然異想天開的想要拆散壹對母子，哪怕本意是好的。
　　在樓道裏就隱隱聽到了小安撕心裂肺的叫聲，這裏是安置小區，估計也就年後才通上電，那麽大壹棟樓上就亮著兩家住戶，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感覺自己的腿有點發軟，我又回想起那天在會所裏那個鮮血淋漓的場面了，瘋了，所有的事情都超乎我的預料之外，都在證明我是多無能多煞筆。
　　門開了，於秋壹邊瞪著我壹邊後退，我推門進去了，被眼前的場景嚇的渾身壹抖，於秋渾身上下就剩下壹雙帶血的吊帶黑絲，估計是從會所裏剛下班回來，腳上穿著壹雙魚嘴的鑲鉆高跟鞋。手裏拎著根皮鞭，我又朝旁邊看了壹眼，立即開口罵道：“於秋妳他嗎瘋了！”小安赤裸著身體被整個人倒吊著掛在天花板下面，臉上被刀子劃開了，渾身都是血，帶血的鞭子，銀針還有衛生棉滿地都是，臉色慘白，壹見我進來，立馬哭喊起來：“哥救救我！”我差點也跟著發瘋，壹星期前這個年輕人還在面前狼吞虎咽的吃東西，那張帥氣又精致的臉卻消瘦的讓人心疼，而現在，整個身體都是血口傷痕，我紅著眼罵於秋：“妳他嗎要殺了妳兒子嗎！那是妳親生兒子！”
　　於秋看我要沖上來，壹把就拽起旁邊的銀針：“妳別過來！過來我就弄死他，妳也活不成！操妳嗎的許南喬，妳和那個掃把星小賤人在壹起也就算了妳還想讓安安也離開我！妳想死！妳想死操妳嗎的！”我真怕那銀針就對著小安的喉嚨紮進去，連忙後退了兩步：“我怎麽讓他離開妳了，他不是還和妳在壹起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什麽都跟我說了！妳讓他離開我，說要給他找工作對不對？妳以為妳是誰啊？安安是我的！誰他嗎都帶不走！妳以為安安會舍得離開我嗎？他舍不得！這世界除了我，沒人對他好！他那個賤貨爛貨姐姐也是的！跟個女人結婚！傷風敗俗！”於秋的五官都猙獰起來，死死盯著我看，我也發火了：“還有妳傷風敗俗嗎！於秋！妳再敢這麽說陶子我撕爛妳的嘴！”於秋的眼閃爍了壹下，泛起嚇人的淩厲怨恨，她知道沒辦法弄我，於是“啪”得壹鞭子抽在小安身上，血滴飛濺，疼的小安慘叫壹聲，又是壹腳，那高跟鞋的魚嘴鞋跟跟就對著小安的倒吊在下面的臉踢了上去，小安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隨著“砰”得壹聲，壹灘血水從被踢歪的嘴裏噴了出去，我被嚇傻了，連忙擡手：“住手！別打了！”於秋嘴角泛起報復般的邪笑，瞪大雙眼看著我，隨即又是壹鞭子抽在小安身上：“妳他嗎妳以為妳是誰啊許南喬，我的家事輪得到妳管嗎？跪下！給我跪下！”
　　我看了臉色已經開始恍惚的小安，咬著牙跪了下來：“於秋！他是妳親生兒子！現在趕緊送醫院去還來得及！妳又吸了是不是！妳別發瘋了！”小安的聲音已經虛弱了：“對不起。。。哥，我不敢騙我媽，我想跟她說的，我說。。。我說出去賺錢養她，她不同意，我求她。。。後來。。。後來我就什麽都跟她說了，我不敢騙我媽，對不起！”我暗暗嘆了口氣，但是於秋又開始發瘋了，小安臉上到處是血，還在不斷滴落下來，她壹擡胯就對著小安的臉夾了上去，被倒吊著的小安的腦袋瞬間就被埋進豐滿的屁股，我都不知道這種時候於秋是怎麽還敢這麽玩的，渾身痙攣著，死死的夾住小安的頭，嘴裏呢喃著：“舔啊！給我舔啊！我養的兒子，誰都拿不走！給我舔！舔媽的尿！妳就是吃逼裏的尿長大的陶安安！快舔！”我感覺小安已經快要沒動靜了，腦袋被夾在屁股下面，就露出被鮮血沾滿的頭發，而於秋很快就開始抽搐起來，雪白的後背隨著身體壹聳壹聳的，拼命的把私處在小安的臉上扭動著，我跪在地上不敢動，幾乎那那天的壹模壹樣，於秋就拿著明晃晃的銀針在手裏，更另類的是，在不斷的扭動中，黃色的尿液順著小安的頭發流了下來，血液和尿液混合著，於秋居然在撒尿，尿在倒吊著的小安臉上，可以想象那擠壓著臉的陰部不斷的流出水，直接灌溉進鼻孔和嘴裏，很快就傳來了小安虛弱的被嗆到的咳嗽聲。我剛想偷摸站起，於秋忽然扭頭：“妳別動了！操妳嗎的！再動壹下我弄死妳！”
　　我還是怕她傷害小安，挪動膝蓋向後跪了跪：“我不動！妳有什麽事沖我來啊！妳別傷害妳兒子！”
　　“呵呵呵！我管教兒子妳管不著！”她說著還在拼命的扭動屁股，那雪白的屁股不斷的顫抖著：“妳問他，妳自己問他，是不是喜歡他的親媽，喜歡喝我的尿，喜歡和我在壹起！說話，小畜生！”小安滿臉的血汙被她的尿沖刷著，鼻孔嘴巴裏不斷被尿液灌入，哪有機會開口說話啊，於是於秋就掄起鞭子抽他，壹鞭子抽下去，鮮血飛濺！小安又開始發出痛苦的悶哼，已經很虛弱了，但我沒想到，於秋抽著抽著，忽然失心瘋壹樣，又扶著小安那根疲軟的陽具伸出了頭，壹把含住小安的陽具，當著我的面玩起了另類的69，流水的陰道壹邊在小安臉上磨蹭，壹邊含住小安的陽具吮吸的噗嗤噗嗤響，我忽然意識到壹件事情，現在的於秋已經瘋了，根本沒有意識的。
　　因為她不斷的吮吸著陽具，我看著小安的腦袋在她的胯間被擠壓扭動著來回搖晃，快要癱軟了壹樣，而那根軟軟的陽具也在不斷地吮吸套弄下硬了起來，“小畜生，妳敢和外人聯合起來。”“陶安安啊，我怎麽養了妳這麽個白眼狼！”“弄死妳！弄死妳我再去弄死他！”
　　“我得不到的，誰都別想得到。”我忽然懵了壹下，眼皮子壹跳，瞬間從地上爬起，因為跪的太久了，小腿壹抽，轟隆又摔了下去，然後就看見，於秋扶著那勃起的陽具，拿著銀針忽然對著小安的勃起的陰莖刺了下去！
　　“噗嗤！”伴隨我倒地的聲音，還有小安陡然尖銳起來的慘叫，壹擡頭，就看見那根銀針從小安的陰莖斜著插了進去，直接貫穿，然後狠狠的紮進另壹側的陰囊裏！小安的身體忽然觸電般得掙紮了起來！我呆在原地呆滯了兩秒，忽然嘶吼出來，起身，於秋壹把拔出銀針，又要狠狠紮下，被我從後面壹把勾住脖子：“妳他嗎瘋了！”
　　手臂壹麻，於秋壹口咬住了我的手臂，我忍著痛拽著她的身體脫離小安，兩人糾纏著最後壹並摔倒在地，甩掉她的銀針，她在我的身體裏開始發瘋般的掙紮，我死死的按住她，但又感覺小安不行了，也是急眼了罵道：“於秋妳等著，我這就報警抓妳！妳跑不掉的！”
　　“啊啊啊！”她在我懷裏開始嘶吼，又咬又撓，終於被我壹腳踹開，我跌跌撞撞的爬起，看著小安，已經疼的昏迷過去了，陰囊上明顯的多出壹個大洞，陰莖詭異的勃起著，還在流血！我是真的瘋了，拿起手機報警，於秋又嘶吼著向我撲來，這次我根本不管她是不是陶子的親媽了，又是壹腳直接踹飛了出去，倒地後她忽然趴在地上不動彈了。電話接通，我立即報了地址後喘著氣：“這裏有人吸毒，謀殺！”壹陣渾渾噩噩的交流，我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麽了，忽然又想起小安，連忙沖過去把他放下來，看著渾身是血的他，感覺心被刀剜壹般的疼。
　　“小安！小安！”
　　我嘶吼著他的名字，抱著他朝樓下跑，喊著喊著，自己就跟著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