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奸情敗露
婚姻迷途:背叛與奉獻 by 古德塗西油
2023-12-22 00:27
總公司賀董、劉副總等領導和相關部門經理應邀到設備公司觀看了黃文業他們的科研成果,然後在現場辦公,賀董同意再撥50萬研發經費,用於專利申請、產品開發,要求設備公司盡快將新技術應用到產品上。
黃文業壹再留來賓吃飯,賀董婉言謝絕,他拍著黃文業的肩膀說:“等妳們開發出新的產品,我們壹定來喝慶功酒。”
賀董回到總公司,壹向不來總公司找父親的賀雨馨,卻難得地現身在他的辦公室。
女兒嫁出去之後,他們見面的日子並不多,所以看見女兒,他心裏還特別高興,沒想到女兒卻是壹副怒氣沖沖的樣子。
本想問候壹下女兒的賀董,看女兒來者不善的架勢,先賠了幾分小心。
子女當中,賀董最疼女兒,這也應了母疼兒,父疼女的古話。
“妳怎麽了?壹副誰欠了妳的樣子。”賀董對女兒說。
“爸,我今天是來告訴妳,夏雪璐是我的好姐妹,妳今後要是再敢碰她,別怪我六親不認。”
賀董好生尷尬。這樣的事被女兒知道了,而且她還是女兒的朋友,他這個做父親的真的是大失顏面。
這是夏雪璐告訴她的嗎?這種事她還敢跟人說?賀董腦子壹時有些發亂。
“還有,這事妳不能讓黃經理知道,還有,妳好好提拔他,彌補妳的罪過。”賀雨馨像發連珠槍似的搶白了賀董壹通,就扭身走了。
走了也好,賀董完全沒有準備應付女兒可能要問的問題,比如是否跟夏雪璐做過那事,為什麽要那樣做?
這些都是他在女兒面前羞於啟齒的問題。
他娘的,這個小夏可不簡單,心機很深,這樣她就可以通過女兒來達到進壹步索取的目的,而她卻不再付出。
壹想到女兒都知道了這事,他感到沮喪。他以後在女兒面前再也無法維持他正人君子的父親形象,女兒甚至會深深的厭惡他,這讓他感到不可接受。
他也害怕女兒會把這事告訴她媽,誰知道她媽會鬧出個什麽光景?
事已至此,他只好先討好女兒,滿足女兒來換取女兒的諒解,就讓可惡的小夏暫時得逞壹下吧。
他壹個電話把黃文業叫來。他知道黃文業會通過夏雪璐,把有關信息傳給女兒。
這是他跟女兒溝通的最好辦法,目前他無法跟女兒在語言上進行溝通。
黃文業看見賀董陰沈沈的面孔,有些不自在。賀董的心情也還沒轉換過來,他看見黃文業就想起夏雪璐在床上那嬌羞的面孔,那火熱的風情。
雖然是在被下藥的情況下,但無論怎樣那時看起來性感魅惑極了,現在被女兒壹番數落,他覺得夏雪璐是那麽可惡。
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破壞了他跟女兒的關系,讓自己很不劃算,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這壹刻他也恨起黃文業來,他有過那麽壹瞬的念頭,就是撤了黃文業的經理,向夏雪璐傳達壹個報復的信息。
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他不能失去自己的女兒。
“賀董,妳找我?”
黃文業謹慎的問話讓賀董回過神來,他立刻撤下陰沈,換了副笑容。“啊,小黃來啦,坐吧。”
黃文業仍然站著,說真,能不來他真不願再面對這張勾起他屈辱的老臉,於是說道:“不用,我站著就行。賀董有什麽事,請盡管吩咐。”
“還是坐下吧。”賀董揮了揮手,待黃文業坐下來,冷不丁地問道:“妳覺得我這人怎麽樣?”
這話問得沒頭沒腦,黃文業不知如何回答。但他腦子飛快運轉起來,莫非賀雨馨告訴了賀董,賀董要問的是,他跟妳妻子那樣了,妳是不是覺得他很壞?不管怎樣,他都得裝作蒙在鼓裏,不知妻子有過出軌之事,否則真是情何以堪啊。於是斟酌片刻,說道:“我覺得董事長很有魄力,對基層幹部也很關心,其它的因為接觸不多,沒有很多了解。”
“唔!”賀董未置可否,拿出根煙吧噠點上火,說道:“妳是我壹手提拔上來的人,我總算沒看走眼,也甚感欣慰。妳要好好幹。”
黃文業裝作唯唯諾諾地回答道:“我明白,我不會給董事長丟臉的。”
“妳給我抓緊時間,盡快把妳的研發成果投入生產,然後我還要給妳加加擔子。”賀董看了看黃文業,又道:“我準備抽調妳參加公司上市的籌備工作,我需要壹個有力的幫手,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我明白。”黃文業顯然明白自己又將面臨新的機會,這將使自己有更廣闊的前途,有些激動也有些無奈。
“好,妳去吧。”賀董目送著黃文業離開,仍感心煩意躁,便起身叫來秘書陳婷,他要用壹場性愛來驅散陰霾:“走,跟我到萬盛酒店。”
陳婷笑瞇瞇地嬌聲說道:“賀董,不巧哦,我現在不方便。”見賀董多疑地看著她,便撈起短裙。壹雙水嫩的玉腿之間夾著壹條黑色的蕾絲小內褲,幾根黑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隆起的陰阜似乎比平時厚了很多,顯然是護墊所導致。
賀董看了看裏面,不耐煩地說了句:“那妳去忙吧。”只身下了樓,開車獨自去了萬盛賓館。
財務部經理沈鈺突然接到賀董的電話,讓她趕去萬盛賓館,看看時間,離下班還早呢。
也不知賀董是不是在辦公室看了什麽色情的東西,上班時間都忍不住。說實話,沈鈺並不想跟賀董做愛,盡管賀董吃了藥能堅持挺久,但仍然不如跟丈夫壹起做那樣舒心。
但她也沒有辦法,成了賀董的情婦而換到了自己所需的利益,就要隨時聽從召喚。
沈鈺放下手頭的工作就過去了,見到賀董時,這男人看上去很不開心,和衣躺在床上,臉上沒有壹絲笑意,仿佛是個沒討到錢的債主。沈鈺明白他是要拿自己來發泄壓抑的了。
“怎麽了嘛,看上去很生氣呢。”沈鈺壹擡玉腿,半邊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心裏煩,妳逗我開心壹下。”賀董的手搭在沈鈺的大腿上,輕輕捏了捏。沈鈺說:“我先洗壹下。”
沐浴後的沈鈺壹絲不掛就出來了。胸前兩座乳房渾圓飽滿,高高聳立微微有些下墜,嫣紅乳頭輕輕顫抖,如同兩個小燈籠,直立在空氣中。
渾身肌膚光滑細致,也很白皙。不像夏雪璐那麽高挑苗條,沈鈺的身材偏豐滿,臀部曲線滑順無比,兩條玉腿雖算不上修長,但腿型勻稱結實。
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下面是呈現倒三角的濃密黑亮的陰毛,陰毛中壹條細長的肉縫若隱若現,如同水蜜桃壹般,很有熟女的風情。
女人第壹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會臉紅,第二次就沒了那些羞恥,就拿別的男人跟自己丈夫似的壹樣對待了。
沈鈺斜躺在床上,只手撐著頭。
賀董把大手放在沈鈺飽滿的乳房上,碾起中間那點暗紅把玩起來。沈鈺的俏臉上,流露出難過,只不過熟女不經挑逗,欲望也在瞬間被激發出來,乳頭上的痛感,讓她雙頰變得紅潤,同時眼睛也開始迷離。
賀董感到郁悶似乎被驅散了壹些,繼而顫抖著手,自上而下撫摸,漸漸來到女人的小腹處,搓揉了兩把,便擡起沈鈺的肥臀。
胯間那濃密的烏黑森林,散發著熟女的騷香。賀董他跪趴在床上,用手揉搓沈鈺腿間嫣紅的穴口,待對方小嘴裏發出難過的悶哼聲,便把手指輕輕壹滑。
“啊……”小穴被異物侵占,沈鈺忍不住驚呼出聲,豐盈的胴體本能扭動起來。
溫熱,濕滑,賀董指頭黏連著淫水,宣泄著壓抑,“真是個騷貨!”
“不……我不……”話還沒說完,賀董手指快速抽送起來。盡管知道這次過來會受到各種羞辱,但沈鈺心中還是壹片痛楚,畢竟她的初心並不是用情婦的代價換取自身的利益。
但事與願違,自己也確實沒有守住底線。無奈之下她也學會了既然無法抵抗不如享受其中的阿Q心理。
因此,賀董每壹次抽插挑逗,都令她欲望攀升,渾身戰栗,喉嚨也情不自禁的發出“呃、啊!”聲,而隨著小穴的手指,由壹根變成三根,那股充實更是令她如同騰雲駕霧,舒服得忘卻壹切的煩惱。
不過,手指總歸細小,遠不如肉棒的火熱和粗壯,哪怕沈鈺為了讓對方更加方便玩弄自己小穴,從而聳動肥臀,依然緩解不了私處的空虛。
最後她跟隨內心的呼喚,忍不住的伸出小手,主動撥開自己那兩片淫水泛濫的肥厚陰唇。壹時間,女人銷魂蝕骨的呻吟,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響徹整個房間。
“妳真是個賤貨,沒玩幾下,小逼居然流這麽多水。”賀董清晰地感受女人的變化,看著沈鈺的下體,此刻陰唇外翻,淫水橫流的模樣,只覺早前的郁悶已消散大半。
“嘶……”話剛問完,在沈鈺胯下不斷扣挖的賀董,立刻感覺手指被壹團軟肉包裹,女人陰道倒也算緊致,尤其哪層層疊疊的擠壓感,更是令他逐漸忘卻煩憂。
開始興奮:“說妳兩句,小逼就夾的這麽緊!”
沈鈺抿著紅唇不說話,俏臉布滿春情還帶著委屈,被欲望燒昏頭腦的她,有些失去了理智,她全憑本能聳動肥臀,去套弄那幾根,讓她恨煞愛煞的可惡手指。
見身下這熟婦開始主動索取,賀董咧嘴壹笑,他也停止了逗弄,把滿是淫水的大手,在沈鈺肥穴上壹抹,引得後者渾身顫抖。
賀董也脫光了壹副,把沈鈺拉在身上,將她的頭推到腹部。
沈鈺聞到了壹股酸臭的味道,說道:“董事長,先洗壹下吧。”
賀董重重地拍了壹下她白白的屁股,“懶得洗了,妳給我舔幹凈。”
沈鈺心中恨極,但也無可奈何,只得強忍惡心,將賀董的酸臭的肉棒含入嘴裏。她忽然對自己的待遇感到可悲。
這待遇連情婦都不如呢,若是情婦,男人還得討壹討情婦的歡心,可是賀董根本沒有把她當情婦看,她不過是壹個泄欲時要用的壹個器具。
而她給賀董的待遇,卻超過了她的丈夫,她丈夫若不洗幹凈,想用她的嘴,那簡直是做夢。
兩片紅潤嬌嫩的唇瓣覆住賀董的龜頭,酸澀的臭味合著濃濃的屬於雄性的荷爾蒙味道直灌鼻內,令她作嘔。
但沈鈺知道她只能把這不適強壓下去,眼睛壹閉,沈鈺幹脆不管不顧,用濕潤溫軟的粉舌纏繞住敏感滾燙的龜頭,細細含吮起來。
待粉舌把整個龜頭都裹吮濕潤的差不多後,沈鈺盡量把小嘴張到最大,緩緩吞入陽根的更多部分。
她雪白細長的下巴因為吞入賀董的肉棒,明顯有壹個凸起,滾燙的龜頭實實的頂在女人嬌嫩溫軟的喉嚨上,再也無法深入分毫。
沈玉本能的想要嘔吐,但發現賀董因為自己的深喉而表情更加放松後,她狠下心,強忍難受,繼續維持深喉。
“哦……”濕潤緊致的喉嚨因為沈鈺的呼吸不停的吮吸敏感的龜頭,賀董的身體感受到如此尖銳的刺激本能的顫抖,舒服的大聲喊了出來。
過了近十秒鐘,沈鈺終於憋不住,只得吐出肉棒,劇烈的咳嗽起來。
但接著她余光看到賀董似乎又有躍躍欲試的跡象,嚇得她顧不及多喘口氣,馬上張嘴重新把肉棒含進嘴裏。
沈鈺雙手撐在賀董的大腿上,螓首前後晃動,讓肉棒摩擦進出自己紅潤的小嘴。
好在賀董這回沒有吃藥,心情也不是很好,經過不下三十次的舔舐,賀董就“呃”的壹聲,雙手按住沈鈺的頭,腰部微微前挺,滾燙的肉棒在她口中狠狠的跳了跳。
沈鈺意識到什麽,慌亂掙紮起來。
但就在此時“噗……”的壹下,壹股滾燙的液體像打在她嬌嫩的喉嚨上,滑落,流經胃裏,壹絲淡淡的腥意淌過味覺。
沈鈺頭被壓著壹時無法吐出肉棒,只能緊緊吮住,賀董龜頭劇烈的在她口中抖動。
“噗噗……”的射出壹股股滾燙的濃精,毫不留情的打在她嬌嫩的喉嚨上。
待到射完,賀董才放開沈鈺的頭,沈鈺急沖入浴室壹陣幹嘔卻無法再吐出已經吐下的男人體液。
她壹邊清洗著,壹邊屈辱地流著淚。等到收拾好心情回到房間時,賀董已在床上睡著了。
沈鈺松了口氣,總算今天不用再被接著折磨了。當她走出酒店時,壹個陌生人突然叫住了她。
此人面相有些猥瑣,沈鈺壹看就很不喜歡他。想避開,卻聽到陌生人說道,“能找個地方跟妳談談嗎?”
“我不認識妳啊,妳有什麽要跟我談的?”沈鈺警惕地看著這個陌生人。
“我們不妨找個地方坐壹下。”陌生人提議說,仿佛他們就是老熟人似的。
沈鈺可不敢輕易跟陌生人找個地方坐壹下,也沒興趣跟陌生人搭腔,“對不起,我還有事。”沈鈺說著,轉身就走。
“等壹下……”陌生人在背後叫道,“我給妳看壹下東西,妳看過之後還不願意談,那就請便。”
沈鈺不由地站住了,有些緊張和不安地看著陌生人手裏,揚著壹張晃亮的光盤。
“妳要給我看什麽?”沈鈺大致猜測到了這個光盤的內容,但仍抱著壹絲僥幸。
“妳在這個酒店裏精彩的演出。”陌生人見沈鈺焉了,沒有脾氣了,得意地咧了咧嘴。“還是找個地方先看看吧。”
沈鈺想起劉副總手裏曾經有過壹張光盤,忽然後悔起來,怪自己太粗心,以為自己成了劉副總的線人,劉副總總不該再怎麽樣她了吧,她卻忽略了這張碟子的來歷。
這張碟子既然可以被拍到第壹次,就可以被人拍到第二次啊,自己怎麽就掉以輕心了?這個陌生人壹定是想詐騙她。
她心裏慌了,不知這個陌生人想要詐騙自己什麽,只想快點走開,找賀董來想辦法。於是她裝作坦然的樣子,罵了壹聲“神經病”就要匆匆離開。
“等等啊,既然妳急著要走,我也不強留。妳可以把這張碟子先拿回去看看,再跟我聯系。碟子上留有我的電話號碼。”陌生人把碟子遞到沈鈺手裏,沈鈺匆忙塞進包裏,打的回了公司。
在電腦上把碟子選擇性地看了幾個鏡頭,這碟子跟劉副總給她看的就是同壹個碟子。
這事變得很危險,沈鈺深知自己完全沒有能力控制事態的發展,弄不好就會流散到公司裏,那會掀起壹場軒然大波,自己的下場將會很慘,賀董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決定上樓去找賀董,但賀董不在,沈鈺這才想起賀董還在酒店裏睡覺呢。
賀董的隔壁是劉副總的辦公室,沈鈺忽然想到,這事或許找劉副總解決會更好,劉副總應該知道這張碟子的來歷,便敲開了劉副總的辦公室。
“劉總,這是怎麽回事?妳到底想怎麽樣?”沈鈺有些激動地質問劉副總。
劉副總被沈鈺說得楞住了,“妳到底在說什麽呀?別急,慢慢說。”
沈鈺便把剛剛遇到的事告訴了劉副總,劉副總心裏壹通臭罵:“這個狗日的馬明言,就知道他會弄出事來。”待沈鈺說完,劉副總問她:“賀董知道這事嗎?”
沈鈺說:“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
“這事千萬不能讓賀董知道。我保證,這事跟我無關。”劉副總又想了壹下說,“妳先不要跟他聯系,這事交給我來處理,我看看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這事。”
“那我先回去了,妳最好能把妳的想法告訴我。”沈鈺覺得這些人的承諾都有些靠不住,每每說得好聽,但事情卻總是了結得不幹不凈。
沈鈺走後,劉副總陷入到非常苦惱的心情中。這個馬明言財迷心竅,自己其實早看出來了,這樣壹個不講職業道德的人,跟他合作真是充滿了危險。
馬明言無非是敲詐錢財,估計胃口還不小。自己若不幫沈鈺解決這事,這事就必然得由賀董解決,弄不好自己委托馬明言的事就會敗露,那他還有什麽前途?
弄不好也得丟烏紗,畢竟侵犯隱私也是犯法的,他不得不替馬明言背部分黑鍋。
馬明言啊馬明言,妳狗日的太能惹事了!若自己幫沈鈺解決問題,不花錢是不可能的,這錢還得自己出,自己不出的話,沈鈺就會讓賀董出吧,自己還是得敗露。
他娘的,自己真成了個冤大頭,米蝕了,雞還未必能偷到,他未必能通過沈鈺找到賀董犯罪的證據,這真讓他不甘心。
他拿起電話,撥馬明言的號,剛撥到壹半,想想還是不能給他知道自己和沈鈺的關系,還是讓沈鈺先問問馬明言到底想做什麽,再做決定。
劉副總打電話又把沈鈺叫了過來,讓她打電話,問對方究竟想如何。
沈鈺只得打了那個陌生人的電話,並打開免提功能,以便讓劉副總能夠聽到。
果然是馬明言的聲音。“碟子看了吧,很刺激吧,哈哈。”
“妳想怎麽樣?”沈鈺憤怒地問道。
“妳要是不想讓妳的丈夫看到這張碟子的話,準備20萬。”馬明言的胃口果然不小。劉副總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給沈鈺看,沈鈺照紙上的提示對馬明言說:“我沒有那麽多,最多給妳壹萬。”
“妳開玩笑吧,如果沒有錢,妳就準備跟老公離婚吧。”馬明言威脅道。
沈鈺又按照提示說道:“如果妳想逼我離婚的話,妳壹分錢都拿不到。因為我手裏只有萬把塊錢,妳想要,就給我打電話。”
劉副總讓沈鈺掛掉電話。不壹會,馬明言還真打電話過來:“那我就再少壹點,10萬,不能再少了。”
劉副總示意沈鈺把電話掛了。
又等了壹會,馬明言又打過來了,“五萬,妳自己想想,想通了給我電話。”這回是馬明言主動掛了電話。
“看來這家夥至少要這個數了。妳別急,我來給妳想辦法。”劉副總寬慰沈鈺說。沈鈺正準備離開,卻被劉副總壹把抓住。
“幹什麽?”沈鈺想擺脫。
“妳說呢?”劉副總奸笑著壹手擡起沈鈺的下顎,不等她回答,大嘴便吻住了她的紅唇。
沈鈺知道自己的把柄還握在對方手上,而現在發生這壹樁事仍需要劉副總來幫忙解決,只好茫然失措的的張開小嘴,任由男人的大舌頭探入她的口中、糾纏住她的香舌上下攪動。
吻著吻著,自己也放棄似的,壹雙藕臂甚至不由自主的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兩人就像壹對深情的戀人,已全然放開身心的陷入了熱吻中,彼此的舌頭時而互相輕卷,時而舌尖如同小雞啄米般輕點,時而互相深挺到對方嘴裏,吻到激烈時,兩人的舌頭就好似兩條正在交尾的蛇,緊緊的纏繞在壹起。
擁吻的同時,劉副總壹只手探入沈鈺的下體,熟練無比地撐開兩瓣肉穴蜜唇,然後並攏二指,慢慢地伸入已有些濕潤的蜜穴深處探索起來。
沒多久,沈鈺下體就在劉副總的挑逗下春潮泛濫。
直到女人快無法呼吸,劉副總才放開她的雙唇。
當男人退出舌頭的時候,沈鈺立即“嗚咽”壹聲,大口的喘息起來,秀靨壹片緋紅,嬌軀無力的掛在男人身上。
劉副總抓奶扣逼折騰了壹陣,想著還沒有找到壹個更省錢的方法,便放過了沈鈺。
沈鈺走後,劉副總也想了壹個辦法,就是花壹萬塊錢找黑社會幫助解決,但這錢花得太冤枉,實在不甘心,他感到十分心疼。
驀的,他靈光壹閃,閃出壹個妙計來,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先打聽壹下,馬明言是不是有老婆,怕不怕老婆,是不是有孩子。
如果既怕老婆又有孩子,他想讓沈鈺去獻身於馬明言,以錢不夠身來湊為借口,然後在他們做那事時,派人沖進去拍照,這樣就可以反過來要挾他。
而請人拍個照,最多花個壹兩千,這就比找黑社會來解決問題更省錢了。
這個時候,被黃文業搞掉了副經理職務的趙謙被派上了用場。趙謙被叫到劉副總的辦公室,問了問工作的情況,跟他說:“現在黃文業的經理位子基本坐穩了,妳就不要再折騰了。過些時間,我找他談談,把妳的副經理給恢復了。”
有著很深挫折感的趙謙,現在也老實了許多,他低著頭說:“我聽妳劉總的。”
“妳有空的時候,給我辦件事。”劉副總遞了壹根煙給趙謙,趙謙忙畢恭畢敬地接過,“劉總有事盡管吩咐,我趙謙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劉副總哈哈笑道:“哪有那麽嚴重,用得著上刀山下火海。妳給我打聽壹個人,他叫馬明言,是個搞私人偵探的。這是他的電話,妳給我打聽壹下他住在哪,老婆是哪個單位的,孩子有多大,把他家裏的情況盡可能了解得詳細壹點,不要讓他知道妳在調查他。”
“好,我盡快去了解清楚,再向妳回報。”趙謙不需要問劉副總原因,他覺得這是對劉副總最大的敬重。哪怕這事是壹件違法的事,他也不需要知道原因。
趙謙給馬明言打了個電話,說是有事請他幫忙。
壹聽有生意上門,馬明言便叫趙謙到他的辦公室來。他的辦公室居然在壹個小小的攝影工作室裏,原來馬明言正當的職業是提供攝影服務,偵探業務是隱藏在攝影服務的招牌底下不見人的勾當。
馬明言的老婆也在工作室裏工作,她負責在工作室接洽業務,而馬明言則負責外出拍攝。
這其實就是壹個夫妻店。趙謙留意了壹下馬明言的老婆,不漂亮,但很強悍,估計瘦瘦的馬明言都打不過老婆。
“來,請坐,妳需要我幫妳做些什麽?”馬明言坐在椅子上,對趙謙說道。
“我想讓妳調查壹下我老婆是不是有外遇,不知妳們的價格是怎樣的。”
“這事我們做得多了,經驗非常豐富,如果妳老婆有外遇,我們壹定可以搞到證據。價格也不算貴,兩萬塊錢就夠了。”馬明言很輕松地說道,仿佛這兩萬塊錢是很便宜的價錢。
趙謙說:“這太貴了吧。這些錢都夠我請半年假了,那還不如我自己盯著。”
馬明言說:“我們提供的證據可都是法律證據,打官司離婚,就全靠它了。”
“那我想想,如果需要,再聯系妳。”趙謙本來就不是真的來聯系業務的,他的目的就是先認識壹下誰是馬明言,然後跟蹤到他的家裏,知道他的住所。
花了壹天的時間,趙謙把馬明言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
馬明言的老婆果然厲害,在家裏基本是老婆說了算,孩子在讀初中。劉副總聽到趙謙的報告後,認為時機成熟,就看能不能說服沈鈺陪馬明言上壹次床了。
劉副總的設想是,沈鈺拿不出那麽多錢,願意陪馬明言睡幾夜,然後讓趙謙找幾個混混去捉奸,讓其中壹人冒充是沈鈺的老公,再讓這些混混去敲詐馬明言。
當然沈鈺在捉奸之後就可以離開,其它事交給那些混混處理。
這樣的計劃沈鈺當然不肯同意,“我不能去做這樣的事,我看還是把這事告訴董事長,讓他來處理。”
“不行,這事絕不能讓董事長知道。”見沈鈺壹臉驚愕,劉副總方知自己有些失態。
他旋即用平和的語氣,繼續說道:“這事跟賀董有非常危險的關系,妳想賀董會甘心被別人敲詐嗎?弄不好會弄出人命。出了人命,誰還捂得住這事?盡管妳不是同案犯,但這事總會宣揚出去吧,全公司的人都會知道,妳老公也會知道。妳想想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答應他的條件,給他錢,誰又保得住他不第二次、第三次的來敲詐妳?這種人見利忘義,怎會輕易收手?”
沈鈺覺得劉副總說的也有道理,但要自己去跟他睡覺,無論如何都覺得惡心和恥辱。
見沈鈺還下不了決心,劉副總繼續勸說道:“之所以讓別人去冒充妳的丈夫,就是讓他知道,這事他無法利用妳的老公來達到敲詐妳的目的,而妳之所以跟他睡覺,再整壹出老公親自捉奸逼他賠償的戲,讓他以為原來妳是跟老公骯瀣壹氣,來敲詐他的,他以後斷然不敢再動妳的念頭。這樣事情就徹底解決了,賀董也不會知道,妳也高枕無憂了。妳說呢?”
“可我還是很害怕。”沈鈺終於動搖了。
“妳放心,我會在妳的對面開個房間,隨時會出來保護妳的。”沈鈺終於點了頭。
劉副總握住她的小手,看似在給她鼓勵,實則順勢把沈鈺拉進懷裏,頭壹低大嘴就改在了沈鈺的紅唇上。
沈鈺嬌軀壹震,隨後便放松下來,反抗又有什麽用呢。
劉副總淫笑著,得意地品嘗起女人柔軟的櫻唇,壹邊舔舐,壹邊拼命的吮吸,發出“嘖嘖”的聲音,沈鈺也主動伸出香舌回應。
劉副總卷起沈鈺的香舌來回舔弄,將女人口中的流過來的津液全部吃下,又將自己的口水送進沈鈺櫻桃小口,雖然不想吃下男人的口水,但是香舌被劉副總死死地吸住,只好無奈的吞咽起來。直到沈鈺快喘不過氣來,劉副總才放開她,讓她回去準備。
趙謙有個朋友以前在黑道上混的,後來去開錳礦,就脫離了黑道。但黑道還是有很多他的徒弟和弟兄。於是劉副總讓趙謙給他物色了兩個黑道人物。
接下來的故事便按照劉副總的設計,發展下去。沈鈺給馬明言打了個電話,讓他到壹個賓館去談談。
馬明言知道沈鈺沒有退路了,心裏也很得意,跟妻子說了聲,有客戶找他,就想著去收錢了。
沈鈺今天特意打扮了壹番,穿壹件白色翻領的低胸外套,下著壹件齊膝的短裙,腳蹬壹雙幾乎透明的黑色長筒絲襪,既矜持又性感。
這打扮著實讓馬明言看了直吞口水。馬明言進來後就坐在沙發椅上,而沈鈺則對著他坐在床上,兩腿間的秘密壹直死死鎖住馬明言充滿色欲的猥瑣目光。
“想清楚了嗎?”馬明言開口問道。
“我真的沒有那麽多錢,我想和妳商量壹下,如果妳喜歡我的身子,我可以拿身子相抵。”
說這種話的時候,沈鈺臉還是很熱,她不是壹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但此時此刻的行為卻也不似壹個良家婦女,可這又什麽辦法呢?
這社會就是如此殘酷,壹旦被人抓了什麽見不得光的把柄,如果沒有什麽權力地位,就只能用見不得光的手段來試著消除那些隱患。
馬明言的目光更加放肆起來,這時沈鈺微微擡了壹下腳,就讓他看到了她穿著的白色蕾絲內褲。
馬明言饒有興趣地考慮著沈鈺的建議,“那怎麽個抵法?”
“壹次抵5000。”沈鈺說。
“太貴了,就是處女都值不了這個價。”馬明言搖頭。
“這不是價不價的問題,而是這錢本來就不是妳的,我這是讓妳白玩。妳要,我們就成交,不要,我回去就跟跟老公離婚,妳別想沾辦點好處。”
沈鈺也感覺到馬明言已經被自己的挑逗給誘惑住了,所以幹脆也強硬起來。
“那就十次,另加壹萬元。”馬明言色欲熏心,也終於做出了妥協。
“好吧,不過錢現在沒有,要給我點時間。”
馬明言可等不及了,就撲上去壓在了沈鈺身上,脫起了她的衣服。
隨著壹件件衣服脫離沈鈺的身體,那雪白豐潤的玉體出現在馬明言的面前,如白凈修長的脖頸,若刀削的肩頭,被蕾絲半罩杯的胸罩僅能包裹不到壹半的堅挺酥胸。
再往下是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上白色的蕾絲內褲為中間那誘人的溪谷增加了不少的誘惑,被黑色的絲襪繃的玉腿豐碩不失纖細,玉足在高跟涼鞋的前端露出十只如同竹筍般可愛的腳趾。
馬明言摸到了沈鈺胸罩的肩帶,解開之後便隨手罩扔到了壹邊。
女人胸前壹對豐胸被解放出來,半球型的乳房倒扣在沈鈺的胸口,微微有些下垂,兩朵嬌嫩無比、嫣紅玉潤的乳頭在玉峰的頂端翹立。
馬明言壹手壹只的握住這兩只豐滿的乳峰,雪白的凝脂從他的指縫中溢出,讓手指的側邊都感觸到了沈鈺乳房的肥碩。
馬明言忍不住將手伸的更長,但卻依然無法完全掌握沈鈺的玉乳,但手掌卻將頂端的嫣紅櫻桃壓進了豐滿的乳肉中,讓沈鈺感到壹陣酥麻。
馬明言用力地揉弄這對豐盈,手掌也不段的摩擦著乳肉,手指也捏住那開始脹大變硬的嫣紅乳頭,壹陣不輕不重的揉捏、旋轉。
沈鈺死命要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雖然敏感處被馬明言這般把玩,也確實引起了壹些生理反應。
馬明言壹邊玩著沈鈺的奶子,壹邊沿著她修長的脖頸,壹路吻到了乳房,如豬吃食般拱了壹陣肥美的乳肉,便壹張口含住了壹顆乳頭,吮吸舔弄著乳頭上的壹顆顆小小的凸起,然後又在另壹只玉乳上重復著同樣的動作,將兩只雪白的玉乳上滿布了吻痕和口水,留下不少光澤的水跡。
更有甚者,馬明言用手將沈鈺的玉乳往中間擠,將兩顆剛剛用嘴含弄過的嫣紅乳頭擠在壹起,壹並含入了口中,嘖嘖嘖地狂洗起來。
依依不舍的松開其中壹只奶子,馬明言手往下探分開沈鈺被黑絲褲襪包裹的玉腿,摸上了她的私處。
沈鈺急忙掙紮著起身,推開他說,妳去洗壹下。
馬明言倒也幹脆,三下五除二地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屁顛屁顛地跑到浴室清洗去了。
沈鈺趕緊拿出手機,發了壹條短信出去,“五分鐘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