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狂沙席卷蒼生祭；第四章：降國詔

“大汗饒命啊，大汗。”蕭燁渾身顫抖，猶如喪家之犬壹般匍匐在完顏錚的腿邊，不住的哭喊求饒。
“哼，要饒妳性命其實也未嘗不可，只不過……”完顏錚話說壹半，卻是故意吊起了蕭燁的胃口。
“只不過什麽，大汗但有所命，我，我，我定當尊崇。”
“好！”完顏錚稍稍點頭：“念在妳大明皇帝的面子，只要妳頒布壹道旨意，令這大明臣民不得抵抗，我便饒妳不死。”
“這？”蕭燁語音壹滯，他知道若是此令頒出，他蕭氏聲望無疑跌至谷底，屆時大明子民盡皆臣服，即便是有那勤王之師，亦會受到這旨意的牽制，出師無名。
“陛下，萬萬不可啊！”卻是那淑妃痛聲呼喚喚醒了蕭燁的神思：“陛下，死便死了，此刻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可此令壹下，我等還有何面目面見列祖列宗，還有何面目面見這大明的子民啊！”
“哼！找死！”完顏錚惱火於這婦人打斷於他，登時壹腳蹬出，直將那淑妃踹得老遠，淑妃嘴溢鮮血，腹中翻滾，壹時也說不出話來，只能捂住肚子痛聲呼喊。
可完顏錚哪裏肯就此放過，當即壹把將她扯起，見這淑妃雖是已為人母，但在宮中保養得卻有如少女壹般皮膚細致，身姿綽約。
完顏錚不由得壹時間眼睛壹轉，忽然笑道：“蕭燁，妳若是不從，不但妳要死，妳的妻女，都將不得好死！”旋即在那淑妃身上壹扯，那錦繡宮裝立時扯開，露出壹抹艷紅之色的絲綢褻衣。
“哈哈，穿得這般風騷，還在我面前大放厥詞！”完顏錚大手壹揮，便將那團柔滑的褻衣扯下。
淑妃胸前的那壹對白乳登時彈了出來，正彈在完顏錚的手掌之處，完顏錚只覺這對白乳生平罕見，壯碩異人，不由心中暗爽：“看來是撿到寶了。”
“畜生、畜生啊！”蕭燁手指顫抖的指著完顏錚，卻又不敢罵出別的話來，那淑妃畢竟與他夫妻壹場，此刻竟是被這賊人當面欺辱，生平大恥莫過於此，壹時氣得蕭燁七竅生煙。
但那完顏錚卻也不是善與之輩，這邊正把玩著淑妃身上的渾圓妙乳，那邊見蕭燁竟是對自己指指點點，當即抽出腰間兇刃，隨手便是壹刀，竟是迅猛輕快，壹刀斬下，直接將蕭燁右手伸出的那根手指給切了下來。
“啊！”蕭燁壹聲狼嚎，顯是痛入心扉。
“妳若再叫，我便剁了妳這只手！”完顏錚冷聲道，立時嚇得蕭燁不敢再喊，但那份十指連心的鉆心疼痛卻是侵蝕著他的神經，蕭燁雙手緊捂，鼻間微微蹙動，忍得極為辛苦。
“來人，拿紙筆來！”完顏錚心知這壹聲威嚇，這蕭燁已然再無反抗之意，也不待蕭燁答應，當即吩咐擒來的宮人太監拿過紙筆璽墨，便在這大帳之中擺開。
完顏錚笑道；“妳大明天子已降於我，他們身為大明臣民，難道還有不降之理？莫非妳期盼看到妳的臣子另立他人為帝，恭立別人來取代妳的位置？”
“是啊，我是大明天子尚且如此，他們憑何過得比我好？”蕭燁驟然落難，身心俱疲，此番惶恐之下不由得心態也變得有些扭曲。
完顏錚壹番威逼利誘，總算是為他尋得了個不成借口的借口：“權當是為了活命罷！”
蕭燁壹聲嘆息，終是執起筆來：“天下風雲攘攘，皆由氣運所奪，大明延綿不過百年，然氣運已然北顧，今有鬼方完顏雄主天威，得天眷之幸，敗我大明於燕京城下，憐我子民，朕實不願再動刀戈，今次降於北主，惟願北主仁德，體恤我大明百姓，止兵戈於燕京壹役，凡我大明臣民，亦不可再向鬼方用軍，布告天下，鹹使聞知。”
完顏錚雖是不通文墨，但那句“亦不可再向鬼方用軍”他還是看得懂的，滿意點頭之余上下揣摩著這張詔書，當即喝道：“來人！把它給軍師送去。”
見得侍衛拿過詔書而去，完顏錚不免好整以暇的望著這帳中情景，想著手中還抱著這風韻猶存的淑妃，當即淫念再升，那不安分的手再度攀了上去。
“啊！畜生妳住手！”淑妃漸漸自疼痛中回過神來，見這完顏錚對她欲行不軌，當即大喝。
“喊什麽，妳的男人都降了我，妳還敢放肆？”
淑妃面色鐵青，完顏錚此言登時讓她不知如何反駁，她本是名門閨秀，自幼誦讀詩書，明辨禮儀大道，可此刻壹面是君威夫鋼，壹面是禮義廉恥，權衡再三，竟是出人意料的使勁壹甩，竟是從完顏錚手中掙脫開來：“我李氏沒有男人！”
“哦？”完顏錚雖是有些惱怒，但見她如此激動，不由伸手止住欲擒拿她的士卒，當即笑道：“妳不認他這個皇帝了？”
“我大明只有死戰的皇帝，沒有投降的皇帝，我李氏早已多年沒了夫君，只與啟兒相依為命。”
“賤婦敢爾！”蕭燁於地上聽得大怒，當即破口大罵。
“妳若是我男人，就當大罵這北方蠻夷，縱是舍得性命，也要叫世人得知大明蕭氏風骨，而今妳卻卑躬屈膝，令大明臣民不得抵抗，較之我壹介女流都有不如。”
蕭燁沈溺女色，後宮寵妃頻繁，已是多年未曾再見這淑妃，而淑妃卻對他那些醜事盡皆了然，當即越罵越狠：“妳昏庸無道，迫害忠良，是個有負天下的昏君我也認了，可妳罔顧人倫，連啟兒的女人也不放過，蕭燁，妳安為人乎？”
“賤婦！賤婦！”蕭燁雖不敢與完顏錚這等蠻夷動手，可對這淑妃卻是毫不畏懼，當即便她沖來，他手上有傷，可腳下卻不慢。見著淑妃當前，擡腳便是壹踢。
“啊！”營帳之中傳來壹陣殺豬般的叫喊，卻是蕭燁抱著自己的大腿直跳，原來他壹腳踢下之時，完顏錚卻是搶先壹步，擡腳先將他踢飛出去。
“大汗，妳？”蕭燁不理解的望著完顏錚。
完顏錚卻是眉頭壹挑，冷聲道：“本王答應饒妳壹命，卻容不得妳對本王的人撒野！”
“可大汗，她是我的女人，她……”
“這裏沒有妳的女人，這裏所有的，包括妳，都是本王的奴隸。”完顏錚蹲下身來，聲音越發寒徹入骨，待說道“奴隸”二字之時，卻是眼神朝著遠處默默不語的拓跋香蘿看了壹眼。
拓跋香蘿自幼草原長大，自然知曉草原戰爭中若是滅了部族，那部族殘余無論男女盡皆成為奴隸的規矩，聽得完顏錚此言，心中更是壹緊。
“兀爾豹，把他給我押出去。”
兀爾豹稍稍上前，壹把提起那蜷縮成球的蕭燁，朝著完顏錚嘻笑道：“那大汗妳好生享受，我便不打擾了！”
完顏錚臉色稍稍寬松下來：“這幾個女人還有點用，不能讓妳給肏死了，這樣，前軍中抓獲的宮女妃娥無數，任妳挑選。”
“好嘞！多謝少主啦！”兀爾豹喜笑顏開，卻是連稱謂都換成了當年的“少主”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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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兀爾豹引著侍衛押解蕭燁而出，營帳之中此刻只剩壹男三女，唯壹有些功夫的蕭念卻是被架在邢架之上動彈不得。
完顏錚咧嘴壹笑，卻是先將那蜷縮在角落的拓跋香蘿攙起，笑道：“香蘿公主，好久不見啊。”
拓跋香蘿委實不想與他答話，可這完顏錚卻是不依不饒的調戲與她，大手壹把將她扯起，徑直抱在懷中。
那有著幾分熟悉的蠻舌已然在她耳垂邊緣舔舐，惹得她渾身壹激，當即瘋狂扭動起來，可這完顏錚力道甚大，哪裏是她所能避開。
雙手環抱，將她牢牢固定在懷中，卻是將她拖向李淑妃所在之地，沖著淑妃淫笑道：“妳說妳沒了男人，那我做妳的男人可好？”
淑妃李氏當即大喝道：“我大明女子各個忠貞，誓死不從！”
李氏此話頗為豪壯，但完顏錚卻是不屑壹顧：“想死？我便偏不讓妳死。”
言罷卻將懷中香蘿朝地上壹扔，自己便伸手朝著淑妃狠狠壹推，直將這淑妃推至香蘿身上，二女跌撞在壹塊兒。
正自疼痛之時，完顏錚已然騎上身來，頓時壓住兩女，壹把捏住淑妃那罕見的珠潤大奶，淫笑壹聲：“妳不願做我的女人，妳也沒資格做我的女人。”
忽然伸出手指，朝著這三女紛紛點道：“妳，妳，還有妳，妳們都只配做我的母狗！哈哈哈哈。”
正說道“母狗”壹詞，完顏錚驟然動手，朝著那淑妃臀間狠狠壹拍，惹得這淑妃痛呼壹聲的同時，那另壹手亦是使勁兒壹拽，將淑妃的半邊母乳捏成壹團麻球兒形狀。
淑妃痛得再不敢言語，只得輕嘶呼喚，完顏錚知她吃痛難當，當即松開手來，壹把扯過淑妃的裙擺，只聽“嘩”的壹聲，那絲綢潤滑的宮裝長裙卻是被撕了個粉碎，活生生將那團雪白的翹臀坦露出來。
“不愧是生養過的女人，這屁股就是比她們兩個要翹得多。”完顏錚哈哈大笑，大手不斷在這團蜜臀之上把玩，忽然想到之前這李氏的咆哮所言，不由問道：“妳剛剛說妳還有個兒子？”
李氏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又被他揉臀襲胸甚是恥辱，只恨不得壹頭撞死，可這賊人竟是提及啟兒，當即尋得壹處傾瀉點，轉過臉來嗤笑道：“哼，妳這蠻夷，只能欺負那不是男人的皇帝罷了，我兒蕭啟定是位仁愛之君，若是他來當政，定然痛擊妳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蠻夷。”
聞得此言的蕭念卻也來了精神，順著李氏之言道：“正是，我那啟弟能文能武，身具聖龍血脈，註定是天命所歸，現今他已南下，待他日重振旗鼓，定會將妳等趕回草原。”
“蕭啟？”完顏錚雙目微凝，壹把提起被壓在最底下的拓跋香蘿，問道：“可是於慶都王庭中救妳出去的蕭啟？”
“哼，正是，我啟弟能在妳大漠王庭之中來去自如，他日取妳首級，定然易如反掌。”拓跋香蘿沈吟不語之時，卻是蕭念搶過話來，繼續朝著完顏錚譏諷道。
“哼，原來是他！”完顏錚稍稍站起身來，眾女不知他是和用意，但見他語意之中似有異常，不免有些疑慮，卻見得完顏錚解開自己腰帶，那壹身戎裝頃刻間卸下。
完顏錚面色變得甚是猙獰，朝著胯下的二女吼道：“妳們可知道，便是這蕭啟殺了我的父汗！”
言罷又朝著蕭念壹指：“他殺我父汗，今日我便肏他的老母，妳，妳們都是他的親人，今日我壹個都不放過，來日戰場相見，我定要在萬軍陣前肏給他看。”
言語之時已然將自己剝個精光，露出他那只黑鐵長槍，朝著手中猛地吐了口唾沫，往那長槍端頭壹抹，便顧不得許多，攔腰扶起李淑妃的翹臀，將長槍稍是對準，口中壹聲輕吼，那長槍便毫不留情的順著李淑妃的後庭之地插了進去。
“嗷！”的壹聲，李淑妃淚灑當場，痛得無以復加，多年未曾行房的她哪裏經得起完顏錚這等強壯蠻人的長槍，更何況還是後庭之地，當即肩頭壹松，身子骨竟是脫力了壹般墜了下去，直壓在香蘿的臉上，完顏錚也不管她如何，雙手緊緊握著那團挺拔翹臀，壹個勁兒的狂肏起來。
隨著完顏錚的這壹陣抽插，李淑妃身子沒來由的順勢朝下前方挺動，直壓在香蘿的身上分外難受，香蘿本就體弱，此刻被這二人壓在自己身上動作，更是痛苦不堪。
壹想起這眼前婦人是蕭啟之母，當即惡吼道：“完顏錚，妳住手，有本事妳沖我來！”
蕭念在旁亦是心裏不好受，她自幼母妃早逝，與蕭啟親近，淑妃歷來對她頗為關懷，待之猶如生母，此刻見她受辱，亦是怒不可遏：“妳個狗賊住手！妳、妳沖我來！”
完顏錚絲毫沒有停歇之意，肆意的在這李淑妃的股道之中沖刺，每壹次都被那臀間美肉夾得不能再前才肯罷手，稍稍抽出便再狠狠挺入，見這二女各自叫囂，卻不免回嘲壹句：“自今日起，妳們都是我的母狗，哪裏有妳們討價還價的余地！”
言罷空出壹只手來，壹把揪住李淑妃的發髻壹扯，直將李淑妃的長發扯散開來，腹間又是用力壹頂，順著揪住秀發的手同時發力。
“啊！”李淑妃痛呼壹聲，自上而下的疼痛稍稍有些讓她迷失，完顏錚便繼續這般抽插，肏得她痛聲連連。
羅釵搖曳，芳華盡落，李淑妃本自名門，即便是當年在宮中與陛下行房都是規規矩矩不曾有逾越之舉，心中如何能忍受完顏錚這般侮辱，那激蕩在股間的陣陣刺痛與頭上長發被控住的無奈，立時激得她咬牙切齒，不堪受辱的她卻又動彈不得，只能別過頭來朝著完顏錚不住的謾罵。
可她終是個知禮的婦人，又哪裏會些什麽粗言痞語，翻來覆去無非便是“蠻夷、狗賊”等詞。
完顏錚肏弄半晌，不時也冒出幾句“好大的奶子、這屁股真真給勁兒，肏得他娘的太爽了”的汙言，反倒把她給說得羞愧難當。
便在三女的謾罵之中，完顏錚越肏越勇，那活兒猛然腫脹開來，完顏錚毫不猶豫的自李淑妃的股道之中抽出，卻是將那李淑妃側身翻轉開來，與拓跋香蘿並排而臥。
自己疾行兩步，竟是蹲坐在二女中間，將那烏黑長槍甩在拓跋香蘿與李淑妃臉盤，壹股腥臭濃精登時激射而出，滾燙的白精濺灑在二女臉上。
李淑妃與香蘿此刻盡皆有氣無力，只顧得上喘息勻氣，任憑著白精濺灑亦是無可奈何。
見著這美艷兩女的臉上紛紛沾著自己的穢物，完顏錚心情大好，當即又剝了香蘿的衣物，自己探下身去雙手齊出，各自同時伸入兩女的蜜穴之中。
“嗷！”隨著完顏錚的手指伸入，二女不由得同時翻滾扭動起來，鼻息急促，嬌聲連連。
完顏錚那軟化的長槍當即又有覺醒之意，但他亦不急於壹時，繼續撫慰著胯下的壹對美人兒。
“啊！淫賊，妳殺了我罷！”李淑妃遭他後入顏射壹輪，已不似當初那般硬氣，但言語之間卻是壹心求死，連帶著扭動的身軀也變得安分許多。
完顏錚卻是嬉笑道：“想死可沒那麽容易，妳這母狗還是好生活著罷。”
言罷放肆大笑壹聲，手中越發用力，那李淑妃與香蘿壹個久曠多時壹個又受盡皇帝調教，此刻遇到完顏錚這般淫辱之舉，哪裏還有不丟盔棄甲的道理。
完顏錚還未把玩多時，兩處小穴竟是同時緊縮，壹齊湧出淫水來。
“哈哈，我就喜歡看妳們這群母狗出水。”完顏錚收回手來，見得二女各自痙攣不休的癱在地上，雙腿緊緊夾住，卻依然掩飾不住那穴中湧出的絲絲涓流。
完顏錚好整以暇的站起身來：“妳們好生流著，我先去安慰下咱們的大明公主。”旋即行至那邢架之前，用手稍稍捏住蕭念的玉首，淫邪無恥的朝著蕭念打量。
蕭念氣將不過，又四肢被制，氣急之下，壹時抿了抿嘴，壹口香痰吐了出來。
完顏錚反射般側身壹躲，但依舊未能躲過，只覺臉上壹陣別扭，稍稍有些惱火，但看著蕭念這股憤怒模樣，卻又當即釋然：“嘿嘿，妳盡管吐，待會兒被我肏得高潮了，我看是妳的香津玉液好吃，還是我的肉棒濃湯好吃。”
言罷卻是大手壹抹，自臉上將那團香津擦去，卻是並未急著凈手，竟是將那手朝嘴邊壹放，極其猥瑣的將那團香津舔了進去。
“嘔……”蕭念有些作嘔的看著這蠻夷動作，心頭更是惶恐。
卻見完顏錚取過腰刀，將她雙腳的枷鎖除去，雙手各自扶起壹只大腿，來回把玩撫摸，嘴邊還放肆調笑道：“嘖嘖嘖，真是比那草原上的肥羊還要白嫩幾分，今兒個定要將妳這白花花的身子肏遍，讓這世人看看大明的公主是個什麽模樣。”
言罷雙手壹挺，將那雪花花的玉腿提了起來，腹間稍壹用力，挺在蕭念的玉穴洞口。
蕭念的玉穴先前已被兀爾豹撐開幾分，此刻還未見愈合之兆，完顏錚的長槍挺入，又是磨得她穴間壹痛，還未來得及痛呼之際，完顏錚已然盡根沒入，那長槍直刺嬌嫩花芯。
蕭念“嗷”的壹聲皺眉痛呼，可還未待她呼出聲來，完顏錚已然俯身上來，壹張淫色密布的笑臉湊至蕭念眼前，那張惡心的大嘴已然在自己的臉頰之側舔舐起來。
“嗚嗚！”蕭念左右搖晃著俏臉，不想讓他靠近，可那穴間的刺痛再壹次傳來，雖不及兀爾豹那般刻骨銘心，但亦是槍槍貫頂，讓她壹時無暇他顧，只得任由著完顏錚在她臉上與胯間肆虐無度。
“嘿嘿，什麽狗屁公主，老子肏的就是公主，拓跋家的公主被我肏了，妳蕭家的公主，還不是得乖乖任肏，等著吧，他日我揮軍南下，便帶著妳們幾個，到時候拿下蕭啟，便在他面前這樣肏妳們，看他還有何顏面。”
嬌顏落淚，本是清宮之中的無憂公主，國難當頭，卻也只能隨著蕭氏的落寞化為敵人的肉欲玩物。
蕭念已然記不清完顏錚在她身上射了多少回了，只覺臉上、胸間、腿側盡是沾滿那腥臭黏滑之物，苦不堪言。
這完顏錚每每射完，便尋那地上的二女發泄，逼迫她們或用嘴，或用手，甚至於用那淑妃的傲人胸乳與香蘿的豆蔻小腳，每每挑弄壹番便再度提槍上馬，插入蕭念的體內。
每每有了射意，便果斷掏出那根長槍肆意在外抽射，卻是做到了將她射得體無完膚。
蕭念仿徨無措，已然顧不上身體的疼痛，連帶著心頭的痛楚都淡了幾分，神遊天外，只盼著早日死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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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北郊的壹處荒山之上，燕北之戰仍未結束，自燕京東城破城之後，北門也漸漸無力把守，鬼方人自然長驅直入，可埋伏在外圍的韓顯與趙乞兒兩支殘軍卻是壹時攻守相易，突然變成了喪家之犬。
韓顯知兵事，心知此刻向南必是落入鬼方人的包圍之中，只好領著這兩支人馬朝著北郊撤去，尋得壹處荒山暫作歇息，可天還未亮，卻又叫鬼方的哨探追了上來，這會兒已有鬼方大軍包了過來，韓顯唯有下令死守，依托地形勉強壹戰。
“韓將軍，令尊可曾醒來？”卻是那新任的武林盟主趙乞兒行至韓顯身前問道，二人率眾逃離之時，韓顯拼了命自城中救出其父韓韜，奈何韓韜氣急攻心，於戰陣中又中了鬼方蠻子壹箭，故而壹直昏迷不醒。
“家父仍未醒轉……”韓顯面色凝重，旋即朝著趙乞兒稍稍壹拜，望著那源源不斷圍上山來的鬼方人嘆道：“趙兄，妳我壹見如故，卻不想這麽快我二人便要共赴黃泉了。”
趙乞兒臉上盡是血色，但卻為顯絲毫頹意，見得韓顯如此說，當即大笑道：“趙某生前能得韓將軍這壹知己，死而無憾了。”
“說起來也是我連累了妳……”
“誒，韓兄哪裏話，若不是妳帶著我們朝北而行，此刻怕是早已全軍覆沒了，如今據守此山，雖是死局，但只要遲壹日不死，那便有多壹日的希望，就算即便最後戰死於此，也能多殺幾個蠻子，豈不快哉？”
韓顯卻是未曾想到這趙乞兒這般豁達，稍稍搖頭道：“趙兄說來輕巧，卻不知此地雖是易守難攻，但也絕難撤離，此刻被鬼方人包圍，圍殺咱們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趙乞兒見他隱隱有些死誌，不由搖頭道：“韓兄，趙某是過來人，這世事萬物雖有規律法理可依，可卻也有奇跡發生，韓兄切莫灰心啊。”
趙乞兒三年前與秦風墜落山崖都能逢兇化吉，此刻面對這等局面，自然要淡定許多。
韓顯聞言仍有些不安，但礙於顏面也只能敞開了心扉：“好，咱們便與這鬼方人好好鬥上壹鬥”
韓顯等人便是這般守在山中三日，鬼方人每有突襲均被他利用地勢之利所退，久而久之，鬼方人也不再強攻，直將這山頭圍困起來。
韓顯軍馬早已困乏，這山中又尋不到補給，不出兩日，已然斷糧斷水了。
“哎，恨不能再提刀秣馬，斬盡鬼方蠻夷！”韓顯長嘆壹聲，心中甚是淒苦。趙乞兒卻是自腰中解下壹壺酒飲了壹口，旋即將那酒壺遞至韓顯：“來壹口吧，最後壹口了。”
韓顯微微壹楞，他常年自律，此刻卻是再不想守這戒律，悵然壹笑，接過酒壺便將那最後壹口烈酒飲入。
趙乞兒點了點頭：“韓兄，趙某生平散漫，但生平有壹憾事，今日想將此事托付於妳。”
“趙兄，只怕妳我今日都活不成了。”
趙乞兒卻是打斷他的思慮：“趙某半生邋遢不堪，只想做個行俠仗義的叫花子，直到遇到那煙波樓的琴楓姑娘，才知這世上竟有如此清麗脫俗之人。”
“哦？”韓顯卻是好奇起來：“趙兄莫非愛慕於這琴楓姑娘？”
“在旁人面前，我灑脫自然，無拘無束，可偏偏在這琴楓姑娘面前，我卻連話都說不清了。”
“那趙兄所托之事？”
趙乞兒終是正色起來，朝著韓顯稍稍壹揖：“韓將軍，妳有將帥之才，他日北伐，定是國家棟梁，而我趙乞兒不過壹屆江湖草莽，壹條爛命不足為惜，今日大戰之際，我定會全力護得妳周全，趙某不才，願舍卻性命助妳突圍，只願韓兄他日南下有幸見得琴楓姑娘，告訴她壹聲，‘夜孤山後的叫花兒子還念著她’，能換來她壹聲掛念之色，我便心滿意足了。”
韓顯當即起身，急道：“趙兄不可，我乃大明之臣，死戰沙場乃我分內之事，趙兄本就是來助拳，此刻應是韓某率兵掩護趙兄人馬突圍。”
趙乞兒微微搖頭：“韓兄切莫再爭了，趙某心意已決。”
韓顯亦是情急，當即說道：“趙兄有所托，難道韓某就沒所托了嗎？韓某今日率眾掩護趙兄突圍，但求趙兄突圍之後，尋得那煙波樓驚雪將軍，昔日大同府的小將無用，有負將軍厚望，但願來生再入驚雪將軍帳下，以盡今生遺憾。”
“妳？”趙乞兒卻是有點難以置信。
“哼。”韓顯卻是嘴角壹翹，似是再說：“只許妳喜歡煙波樓的人嗎？”
便在二人僵持不下之時，壹聲急斥傳來：“將軍、盟主，援軍！援軍到了！有人來救我們了！”
韓顯趙乞兒面面相覷，登時猶如受驚了的兔子壹般蹦起，朝著那山下望去，但見山下旌旗晃動，壹支黑甲神兵飛奔而來。
韓顯癡癡的望著那面不斷搖曳著的極為顯眼的“雪”字大旗，壹時熱淚盈眶，竟是跪倒在地上，拉著趙乞兒的手不住的搖晃：“是‘飲血’是‘飲血’驚雪將軍回來了！”
‘飲血’天降，驚雪已至！世間戰場，皆成煉獄！
大明歷八十二年春，鬼方新主完顏錚率十萬鐵騎大破燕京，擒明主蕭燁，淑妃李氏、公主蕭念、匈奴公主拓跋香蘿於帳前。
另有鬼方第壹勇士兀爾豹率部突入皇城，俘獲宮娥妃嬪無數，皆以充作奴仆困於城中，受盡苦難。
明主蕭燁下詔受降，並節令其大明臣民不得抵禦，壹時間天下震動，群情激湧。
有那前任護國將軍驚雪，親率其‘飲血’趕赴燕京，見燕京城破之勢不可逆，便以雷霆之勢繞至北城，救出大明殘軍。
北汗大怒，遣軍圍之，不待片刻屍骨無存，鬼方群雄再不敢戰，竟只埋首於城頭目送其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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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啟漸漸自馬蹄震蕩之中醒來，姐姐蕭念的話言猶在耳，壹時間腦中竟是有些脹痛，甚是昏沈。
“殿下妳醒了？”龐青壹面禦馬前行，蕭啟便在他背上，自是知曉身後蕭啟的動靜。
“龐青，這裏是？”蕭啟四周打量，卻見著四周頗是陌生，不由問道。
“殿下，咱們這是按照念公主的吩咐壹路向西而行，想必已然脫離了鬼方的追捕了。”
“姐姐？姐姐何在？”蕭啟突然想起蕭念，當即問道。
“這？”龐青壹時語塞，但也知此事不便相瞞：“殿下，公主為了救您，孤身引開追兵去了。”
“什麽？”蕭啟雙目圓睜，急聲問道：“咱們走多久了。”
“回殿下，已經三日了！”
“姐姐！”蕭啟朝著東邊痛吼壹聲，只覺喉間哽咽，聲嘶力竭。他想起了姐姐臨走之前的囑托，想起了姐姐那回首之際的決絕，不由再次痛呼：“姐姐！”
“嘿嘿，太子殿下莫要悲痛，在下壹會兒就帶妳回去與妳姐姐團聚。”正在蕭啟悲痛之時，卻是自東方傳來壹聲長嘯，壹條長髯大漢手持銀槍孤身壹人禦馬奔來，卻正是那摩尼教的首席護法，怒雷震。
“保護殿下！”龐青聞聲色變，他壹路奔走，身邊親衛已然只余不到百人，如今又是人困馬乏，而來者壹看便是武林高手，當即正色起來。
“聽聞五妹都曾敗於妳手，今日某便要好生領教。”怒雷震策馬提搶便朝著蕭啟陣中沖來，龐青當即指揮親衛迎戰。
卻不想那怒雷震宛若天神壹般於陣中橫沖直撞，銀槍壹揮，便是十余條人命，那套勢大力沈的槍法，單騎五尺以內，竟是沒有壹人能近得了他身邊，怒雷震也不急於尋蕭啟壹戰，他以怒意為基，戰陣之上自是越戰越怒，越戰越勇。
“殿下快走，臣去引開他！”龐青見來者這般勇武，壹時也失了分寸，當即下得馬來，便要領著蕭啟逃走，但蕭啟卻是知曉來者的本事，微微搖頭：“我們逃不掉的。”
當怒雷震持槍飛馬，道割下最後壹位親衛的頭顱，似乎只用了不足半柱香的功夫，片刻之前的百余生靈頃刻間化作了地上的屍水。
龐青嚇得雙腳發顫，但仍然護在蕭啟身前，蕭啟卻是自馬上下來，取過腰中的壹柄佩劍，繞過龐青，緩緩朝著怒雷震走來。
“妳受了傷？”怒雷震見他步履蹣跚，不由蹙眉問道。
蕭啟默然不語，他知道，此刻多言無益。
果然，怒雷震稍稍蹙眉之後便是冷聲獰笑：“即便是受了傷，今日我也要擒妳回去！”
“動手罷！”
此刻不是高臺比武，怒雷震亦不會在乎什麽乘人之危，他躍馬西行三日，便是為了活捉這大明最後的皇子，此戰，不容有絲毫懈怠。
怒雷震先行壹步，長槍揮舞，卻是怒吼壹聲，全力朝著蕭啟刺來。
蕭啟輕咳壹聲，集全力於手中長劍，默默沈思著昔日夜孤山崖琴楓的開山壹劍，周身萬物似是靜卻壹般，蕭啟只覺手中長劍之勢已起，當即睜眼而呼：“開！”
長劍揮舞，蕭啟第壹次感知到劍氣的存在，那曾金色光暈自長劍外圍掃出，正撞擊在怒雷震的奔雷壹槍之上。
“轟！”的壹聲，蕭啟潸然倒地，連咳數聲，嘴角鮮血越發多了幾分，雖是驟然悟得劍氣，但終究是有傷在身，內力修為終有不濟，又哪裏是這摩尼教第壹護法的對手。
怒雷震長槍壹收，稍稍朝著蕭啟打量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太子殿下如此天資，可惜，可惜。”
言罷卻是長槍再擺，毫不留情的再次攻來，這壹次，怒雷震重重躍起，於空中貫頂而下，貫頂壹槍，雷霆咆哮！
蕭啟望著這貫頂壹槍，只覺渾身上下再也無力掙紮，可他卻未曾想過放棄，他的命是姐姐救回來的，即便是壹絲希望，他都會去拼上壹次。
蕭啟棄了那支長劍，卻是雙目望向天空，死死的盯著那貫頂壹槍，雙目漸漸變色，竟是出現了兩道金色的光柱。
“哼，原來妳身具‘聖龍瞳’，難怪有此天資，只可惜，老子這壹槍，妳這點修為的聖龍瞳卻救不了妳！”
怒雷震自空中識得這失傳已久的秘術，卻是毫無畏懼，聖龍瞳固然威名遠播，可也終究是壹種體質，若是沒有勤學苦練，又哪裏敵得過他近四十年的砥礪修行。
雷霆壹槍而下，金光雙目而上，兩道極光終是相觸壹體，爆出壹陣駭人的火花，怒雷震本以為可以長驅直入壹舉擊潰蕭啟之時，忽然只覺這極光相觸之間似是傳來壹股極強的殺意。
“不好！”怒雷震猛然撤槍，連退數步，卻見著自壹道紫光自東而來。怒雷震與蕭啟見這紫光，心中同時壹震，當即將頭扭向遠方，只見大地無垠，東方邊際之上，壹匹駿馬帶著兩道麗影緩緩前行。
“紫衣劍？秦風！”怒雷震似是還習慣了琴楓昔日在望嶽莊的化名，眼睛死死盯住那馬前紫衣之人。
忽然，怒雷震神色壹緊，卻見著琴楓的背後，背著壹位神色淒婉的女子，那女子與琴楓壹模壹樣，只靠著壹身黑衣辨別身份。
“師傅！”蕭啟望著她二人身影，當即喚道。
琴樺沒有回應他，琴楓卻也沒有理會蕭啟，二人所騎的駿馬依舊緩緩而行，可怒雷震卻是心頭綴綴，那紫衣劍的壹劍東來，正擊在二人交手正中，除了分隔自己與蕭啟的陣勢以外，卻無傷人之意，可自己摩尼教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她又為何不趁機殺了自己呢？
那便只有壹個解釋，紫衣劍，絕不暗劍傷人！
琴楓終是禦馬行至怒雷震身前，紫衣劍緩緩拔出，朝著怒雷震壹指：“聽說妳越戰越勇？”
怒雷震受她此言，頓覺顏面盡失，當即強鼓起勇氣吼道：“是又如何？”
“死戰！”
怒雷震望著那紫衣劍上的點點寒芒，望著琴楓自裏而外顯露出的那抹殺意，心中已然壹片淒涼，哪裏還有死戰的勇氣，但此刻他孤立無援，再無生機，當即強撐吼道：“來罷，死戰！”
怒雷振挺槍而出，卻是企圖搶占先機，快步疾行，聲勢浩大。
而琴楓卻是微微搖頭，紫衣劍出，不過白駒過隙壹般，身影飄動，怒雷震還未看清琴楓的身影，便覺喉間壹涼，登時血如泉湧，失了知覺。
琴楓望著他那死不瞑目的面容，冷聲斥道：“怯戰之人，安敢言勇！”
“師傅、師伯！”蕭啟在龐青的攙扶下行至近前，朝著她二人微微行禮。
“走罷，與我壹同回江南。”琴楓只道這壹句，便不顧蕭啟的疑惑，繼續背著那神色仿徨的琴樺上馬南行了。
蕭啟不明所以，只得與龐青跟了上去，蕭啟看著那昔日機敏無雙卻又張弛有度的琴樺師傅此刻好似換了壹個人壹般默然不語，而琴樺的氣海之中似是有若壹潭死水，更叫蕭啟疑惑萬分。
琴樺目光呆滯之余，心中卻有如明鏡，望著蕭啟關懷的神色，心中不由壹激，眼角不由緩緩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