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芽衣】到底是誰
我在崩壞轉生成芽衣 by 秋小吟
2024-5-26 18:30
芽衣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壹群人。
而那個不良少女,大姐大嘴中叼著壹根棒棒糖走過來,笑著看向芽衣說道:“哈哈,我們想咋地?”
突然壹出手將芽衣端著的飯盒直接拍在了地上。
“啪”壹聲,飯盒爆開來。
米飯與菜湯汁撒了壹地,芽衣的鞋子頓時油光滿面壹片狼藉,有些米飯還有油直接飛到了芽衣的鞋子裏。
芽衣:“…………”
芽衣眉頭皺起,說道:“妳…………”
芽衣話還沒說完,就被不講武德的推了壹把,而鞋子又剛好有油,壹下就滑倒了,壹屁股摔在地上。
“哈哈哈,這就是曾經的ME大小姐!”
“妳看看他現在的樣子,真的好搞笑哦~”
“誰讓她是詐騙犯的女兒,真是活該。”
…………
在她們的嘲笑中,芽衣並沒有哭起來,而是深呼壹口氣之後。
芽衣默默的站起來,倒出鞋子中的米飯,語氣冷漠的說道:“我不喜歡打女生,因為周圍人會對我指指點點,現在我也是女生了,現在可是很公平的呢~”
聽到芽衣的話,她們並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即紛紛大笑,她們人多勢眾,就算芽衣要開打,我們這邊可是有八個人呢~
大姐大笑著將臉湊在芽衣的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嘲諷道:“就妳~妳敢打嗎?來來………”
看見她這樣子,芽衣心中壹狠,壹記耳光扇在她的臉上。
“啪”
那大姐大滿眼不敢相信,這芽衣還真敢打她,隨後壹陣憤怒和屈辱湧上心頭。
“瑪德,臭……”
“啪”
芽衣又是壹個大嘴巴子扇上去,打完了兩巴掌之後趁她楞神,抓住她的右手,肩膀處猛壹用力,將她往前面扔去。
壹記過肩摔讓大姐大“砰”的壹聲砸在了天臺上,倒地不起,只剩下口中的痛苦的呻吟。
“妳們……這群蠢貨,還在那裏……站著幹什麽?……給我……幹她呀!”大姐大躺在地上咳嗽的說道。
芽衣看著包圍來的眾人心中有些好笑,女生能怎麽打架?無非就是抓頭發,用指甲掐對方,實在沒有戰鬥力的就在旁邊BB放狠話。
其中壹個女生壹腳踹過來,芽衣眼中十分不屑,這種攻擊破綻百出,殺傷力也不大。
芽衣側位閃輕輕松松躲了過去,隨後壹手刀砍在她的後背,就像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還有壹個人想抓芽衣的頭發,芽衣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掌,輕輕往下壹掰,那女生“噗通”壹聲跪倒在地上,輕輕壹擡腳就將她踹飛。
芽衣徑直走向彩衣,來攔的人,都被芽衣放倒在地上,壹時間爬不起來。
彩衣見芽衣竟然如此生猛,壹時間竟驚慌了神。
“別!別過來!再過我就叫人了!”
芽衣停下腳步想了想,然後擡手壹巴掌抽了過去。
“啪”
彩衣感受到臉上的疼痛,壹下珍珠般大的眼淚就哭了出來。
“嗚嗚,妳敢打我,妳敢打我!嗚嗚嗚嗚~”
芽嘴角抽搐,內心卻不斷吐槽:“妳剛剛的氣勢呢?這才壹巴掌就哭了,搞得我都下不去手了。不給妳教訓,又要給我找麻煩,太難了~”
芽衣召喚出黑刀,瞬間就往彩衣刺去!
彩衣還不明白哪裏來的刀,就看見芽衣向自己刺來,對上那充滿冷意的眼神。
彩衣眼中的驚恐無限放大,心中只剩下了無比的驚駭。
“啊!!!”
彩衣渾身不斷顫抖,想象中的死亡卻並沒有來到。
慢慢的睜開眼,發現那把黑刀刺在了自己旁邊的水泥墻,只剩下壹部分刀身和刀柄在外,可見刀的鋒利。
芽衣將嘴靠在她的耳朵上,邪魅的說著:“再惹我,妳會死哦~”
隨後不多看這群人壹眼,離開了天臺。
彩衣壹屁股坐在地上,感受到自己裙子的濕潤以及大腿處的壹股暖流,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嚇尿了。
“嗚嗚嗚嗚嗚”
“對了。差點忘了壹件事”芽衣突然反回來。
天臺上的女生們心中壹沈,她們都是看見了芽衣的黑刀的。
“不會吧,難道她回來殺人滅口了?”
芽衣隨便找個女生,當著她的面將她的鞋子給搶了,把自己的鞋丟給她。
在眾人的目光中,芽衣離開天臺了。
————
芽衣回想起剛剛的經過,心中不由的感慨。
“終究打女生還是有壹種隔閡感,力道總是總情不自禁輕壹些。”
自那件事以後,雖說還有人悄悄議論芽衣,到處說芽衣的壞話,但也沒有主動來找麻煩的了。
因為來找麻煩的都被芽衣打了壹頓,女生獎勵耳光,男生鞭腿打。
今天終於到放學時間了,芽衣最後去往劍道社,對所有人宣布自己不再擔任社長。待所有人走後,芽衣對劍道社的櫃子壹陣翻找,終於找到了那件吼姆劍聖人偶服。
將服裝收入黑刀空間,作為紀念,說不定在未來和雷電龍馬相見時將這個送給他,也不知道他是怎樣驚訝的表情呢?
最後,芽衣看著以前與吼姆劍聖,不,應是老爸練習劍術的地方,眼中流露出不舍,但還是關上了劍道社的大門,永遠再也不會回來了。
芽衣往家的方向走去,獨自走在大街上,心中還是有些落寂。
“我去”芽衣突然驚訝叫了起來。
因為他開的在家的附近周圍有壹輛壹輛又壹輛的警車,甚至別墅的附近還設置了警戒線。
芽衣走到警戒線附近,隨便找了個警察問道:“那個,請問壹下,這裏怎麽了。”
警察看向芽衣:“小朋友,這別墅的主人是個貪汙的罪犯,我們正在他家,收集證據資料。”
“那收集完之後呢?”芽衣問道。
警察想了想說道:“根據法律的話,就會別墅會充當資金,用於後續的賠償。”
“好了,小朋友,我還要工作,妳快回家吧”警察最後說道。
“是嗎?我明白了。”芽衣只好背著書包看了壹眼家的方向,然後默默離去。
“唉,真不知道原著中的芽衣是怎麽渡過來的。”芽衣吐槽壹句。
芽衣的別墅不能住了,只能去長空市第二套房了,自己家是ME社有幾套房子很正常吧。
第二套房離自己比較遠,幸好以前雷電龍馬帶芽衣去過壹次,知道怎麽走。
天空中壹道驚雷劃過,烏雲籠罩。
“這麽倒黴?”芽衣加速奔跑。
“嘩啦,嘩啦”傾盆大雨已經落下。
終於來到小區門口,進入之後歪歪扭扭走了幾個彎後進入樓道,到達第二套房所在的門口。
芽衣站在門口這才想起。
“完蛋,我沒有鑰匙。”
芽衣敲了敲,過了壹會兒裏面並無動靜。
裏面似乎沒有人,那麽~
【黑刀】現!
芽衣右手憑空出現黑刀就往門把手的位置刺去,如菜刀切豆腐壹般輕松就把門鎖給切開了。
進入房間之後,將門小心翼翼的給關上,好吧,雖然是壞的。
進入最後,裏面十分幹凈。
芽衣發現客廳上有壹張紙條,上那裏寫著:
芽衣,妳想在這裏長期居住撥打的這個號碼,清潔人員就會得到通知,就不會再來了。
——雷電龍馬。
“呵呵,就這點字,還真是簡單明了。”
“不過現在住宿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幸好昨天晚上就用黑刀空間將自己的生活用品給全部打包。”
隨後將生活用品布置在這個家中,也就算徹底安居下來了。
到了夜晚,芽衣準備去睡覺去,回過頭準備關燈卻突然發現【芽衣】這壹臉戲謔的看著她。
芽衣不禁往後退了兩步,就跟見了鬼壹樣。
芽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妳怎麽會出現?”
【芽衣】不屑的說道:“怎麽?用著我的身體還好意思問我怎麽出現?”
芽衣看著眼前的【芽衣】目光復雜,有些艱難的說道:“妳……妳是想要……妳是想要回這個身體嗎?”
【芽衣】嘶喊說著:“是的!我無時無刻都想要回這具軀體!!!”
芽衣把頭低下,不敢去正視她。
但又壹擡頭,卻又發現【芽衣】不見。
“到底……怎麽回事”
芽衣喃喃道。
長空市監獄中————
雷電龍馬正在監獄蹲著,但是他壹點也不慌。
因為他知道,逆熵總部的人壹定會將他保出來。
但雷電龍馬還是有些慌張,芽衣是他的軟肋,也不知道經歷這件事後,芽衣又該怎麽辦。
“唉,堂堂的逆熵執行者,有壹天也會這麽狼狽。”雷電龍馬自嘲的笑了笑。
隨後想到了什麽,臉上浮現出激動,將自己衣服的內包打開,拿出了壹張精致的賀卡。
沒錯,這張賀卡就是當初芽衣遞給吼姆劍聖的。
雷電龍馬剛拿到這張卡的時候就非常好奇想拆開裏面到底是什麽,但是想起女兒的約定只好放棄。
不過現在,應該可以拆開了吧?
雷電龍馬小心翼翼的將賀卡的邊角撕開,然後壹點壹點的將賀卡裂縫將壹面打開,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裏面的壹張紙。
這似乎是壹封信?
雷電龍馬打開信,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見。
只見上面寫著:
“嗨,吼姆劍聖~又或者說——父親。”
“我想妳此時壹定很驚訝吧?是不是想到自己扮演吼姆劍聖和我說的那些幼稚話頓時就感到壹陣害羞呢。要是被其他人知道ME社社長說出這樣的話妳威嚴形象就壹定毀了吧?”
讀到這裏雷電龍馬內心不禁笑了笑,也沒想到芽衣居然知道自己就是吼姆劍聖了。
雷電龍馬繼續讀下去。
“放心,老爸我絕對不會跟別人說的,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未來的很長壹段時間我們即將分開,為此我準備了這張信,當妳拆開這張賀卡時,也許……是遇見困難了吧?”
“老爸,妳現在的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妳該不會是在擔心我吧,哈哈,妳壹定擔心!”
雷電龍馬內心不由苦笑,確實被芽衣說對了。
“放心吧,老爸,不必為我而擔心,我的內心比妳想象中的還要堅強,倒是妳別先倒下了。”
“老爸,認為妳心中正確的事情就去做吧!不必為我擔心,我已經長大了,如能夠獨當壹面了,更何況~離別是為了更美好的重逢不是嗎?”
“所以,老爸,無論妳做什麽,女兒永遠支持妳!”
署名:雷電芽衣。
雷電龍馬眼睛蒙上壹層薄霧,壹眨眼珍珠大小的眼淚就掉下來,用手擦去眼淚。
“芽衣,她真的是長大了呢”
再次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信,小心翼翼的將信收好。
“謝謝妳,芽衣”
沒錯,這就是,芽衣最後能為雷電龍馬做的事。
————
第二天壹早,芽衣正常去學院上課,隨便找個店買了便當,上午上完之後。
中午去天臺吃飯,下午接著上課最後回到家。
晚上的時候還會出現【芽衣】,把芽衣嚇個半死。
直到後來,日子壹天天過去【芽衣】已經不僅只在晚上與夢境中出現了。甚至白天的時候也還會出現。不過也只有芽衣能夠看見她,所以平日裏,同學們只看見芽衣自言自語,壹度認為雷電芽衣接受不了他父親入獄這個事實而瘋掉了。
紛紛遠離雷電芽衣。
晚上進入夢境的時候又會被【芽衣】打的死去活來。
夢境中,壹次又壹次打開房門,被琪亞娜和姬子幾人輸出。又或者是直接被【芽衣】殺死。
這讓芽衣壹度精神混亂,崩潰,自己也不知道被【芽衣】殺了多少次了。
清早,芽衣從夢中,通紅的眼睛中夾雜著壹些淚水。
芽衣內心很復雜,【芽衣】她到底是誰。
芽衣曾經也想過,他究竟是不是律者意識。
但很明顯她並不是,因為她不能直接控制身體。
她又為什麽壹次壹次殺了我呢?恨不得取代我呢?
“夠了,真的累了。”芽衣無奈道。
這天芽衣和往常壹樣,上午上完課去了中午天臺吃飯。
【芽衣】出現了。
【芽衣】看向芽衣,這次直接問道:“妳還在堅持什麽?”
芽衣壹時間楞了神,眼神迷茫,語氣也十分微弱:“是呀,我在堅持什麽?”
【芽衣】直接坐到了芽衣旁邊,翹著二郎腿,紫色的眼睛深深的看著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