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在和阿譚的約會進行到第六天的時候，她邀請我去她家裏坐坐。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承認自己有壹瞬間想多了。
　　“進去的時候要悄悄地，別被我奶奶給發現了！”她的奶奶正在臥室裏睡覺，我和阿譚輕輕地穿過客廳，來到了她的房門前。
　　當我走近她房間的那壹刻，立刻就聞到了壹股淡淡的清香味。我先是不由自主地楞了壹番，然後發出壹聲贊嘆。
　　“哇——阿譚，妳的房間好漂亮啊……”
　　她的家稱不上豪華，但絕對算得上中產，房間的墻壁上貼著粉色玫瑰花圖樣的碎花壁紙，還有從小到大的獲獎證書，她的臥室有獨立的衛生間，屋內打掃地幹幹凈凈，寬大的學習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旁邊還有壹架漂亮的黑色大鋼琴，房間的中央是壹張柔軟又寬大的床，上面包著成套的粉色床品，還有壹個棕色的毛絨小熊玩偶，床頭板的圓角上系了壹根紅繩，那是我送她的機器貓氣球。
　　我環顧著這間溫馨的少女閨房，心裏甚至有些嫉妒，如果我父母能給我提供這麽好的生活條件，我也不至於壞事做盡。
　　“這上邊的小花是我繡的。”阿譚有些驕傲地指了指大鋼琴防塵布上的那些小小花朵。
　　“妳還會刺繡呢？真厲害。”
　　“壹般般啦，我奶奶教我的，這些小動物都是奶奶繡的。”我突然就想起了我在利姆的家，我那個破爛不堪的房間，只有壹個快散架的木板床，還有好幾個破木櫃，裏面裝滿了愛心人士給我們捐贈的衣物和生活用品，來成都之前我很少有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的權利，從來都是別人送我什麽我就用什麽，櫃子上方的窗戶漏風又漏雨，但這已經是我家最好的屋子了，因為采光相對好，我爸媽沒給我哥，而是給了我。
　　啪噠——這是阿譚把門輕輕關上的聲音。
　　我扭頭看向她，這個漂亮的粉色公主房的小小女主人，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
　　“妳幹嘛壹直盯著我看呀？”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已經憋了好幾天了。
　　我把她按在房門上，朝她的身體壓了過去，握住她兩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再壹次吻了她，只不過這次我在和她的嘴唇廝磨了幾秒鐘之後，輕輕撬開她的牙齒，強行把舌頭蠕動進她的嘴裏。
　　我的心臟突然癢了壹下，那是壹種像坐過山車壹樣瞬間從高處墜落的興奮和快感。
　　她嚇得壹動不動，軟軟的小舌頭蜷縮在口腔裏閃躲，但很快就失去抵抗，和我的舌頭糾纏在壹起，她的口水甜甜的，這是最好的催情劑。
　　十幾秒後我們的嘴唇和舌頭松開，拉出了壹條透明的銀線。
　　她的身體好燙，就像發燒了壹樣。
　　“以後跟我接吻都要伸舌頭，知道了嗎？”
　　她紅著臉不敢出聲，在我懷裏扭捏了半天終於掙脫我，對我說了壹句：“變態！”她悶著頭坐在課桌前，心不在焉地翻動書本，似乎想要化解尷尬。
　　既然不再和我說話，我就在她的房間裏走來走去，東看西看。
　　我隨手拉開木質衣櫃的門，裏面瞬間飄出壹股幹花包散發的迷人香味，衣櫃的角落裏掛了好幾條顏色各異的連衣裙，都是相對保守的少女款式。
　　“妳有這麽多好看的裙子啊，怎麽從來沒見妳穿過？”
　　“我不太想穿……我覺得我……胖了，這些可能已經小了。”
　　“壹點都不小，正合適啊。另外，妳壹點都不胖，妳那是身體發育了，難道非要瘦成搓衣板才好看嗎？”我挑了壹件淡綠色的連衣裙遞給她，“妳不要整天就穿那些寬松的上衣和褲子啊，壹點女人味都沒有，妳穿上裙子給我看看，肯定好看！我想看妳穿裙子！”
　　“那好吧……我去衛生間裏換。”阿譚接過衣服說道。
　　“別去了，就在這裏換嘛，我背過去。”
　　“那妳扭過去，把眼睛閉上，不能偷看！”
　　“好啊，我保證不偷看。”我背過身子，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好傻啊，我當然要偷看了。
　　背後傳來她脫衣服的動靜，我偷偷把頭扭了過去，欣賞著她只剩下壹件胸罩和白色內褲遮蓋的少女酮體，她背對著我，脊背雪白又光滑，腰肢纖細，形成壹個沙漏狀，臀部圓潤又富有彈性，隨著她換衣服的動作輕輕抖動著，屁股蛋子上被花邊內褲輕輕勒出了印子。
　　真是標準的美少女身材，挑不出壹點瑕疵！
　　在我看來這條裙子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不僅壹點都不小，而且可以完美地展現出她的身材，也許她之所以不願意穿，就是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到她發育良好的胸部。
　　阿譚轉過身子，驚訝地發現其實我壹直在看她，整個人又氣又委屈。
　　“妳騙人！妳偷看了！”
　　“妳這麽好看，我看看還不行呀。”我對她嘿嘿壹笑，“其實妳奶子挺大的，而且奶頭很粉。”這是我第壹次對她說露骨的話，她反應果然很強烈，撅著嘴皺起眉頭。
　　“我那天救妳的時候看到的呀，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如果妳不喜歡這個詞，我以後不用了，我的意思是妳的胸部很好看……”
　　“那天的事以後不要再提了……”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阿譚就打斷了我。
　　“好，不提。”
　　我扶著她的肩膀，輕輕把她推到那張柔軟的粉色大床上，她用兩條胳膊撐著身體，壹臉無辜地望著我。
　　從這個角度看，淡綠色連衣裙下的白色少女內褲若隱若現。
　　她似乎猜到了我的壞心思，在我的身體快要壓到她的那壹刻快速躲開了我。
　　“我該寫作業了！”
　　我撲了個空，整個人栽倒在那張軟綿綿的粉色大床上，我的臉埋在她的夏涼被上，聞到壹股洗滌液的清香，還有她身上的體香。
　　真香，真好聞，這是美少女的味道。
　　“阿譚，我能躺在妳床上躺壹會嗎？我昨天上班好累。”
　　“嗯，妳躺吧。”她坐在書桌前沙沙地翻動著書本，沒有回頭。
　　我脫掉鞋子，躺在床上，再蓋上她的被子，抱著她枕頭邊的小熊玩偶。
　　其實我根本不累，但我就是想躺在她的床上，我壹想到她每天晚上都會穿著單薄的睡衣躺在這張床上睡覺，床單和被子會摩擦到她的乳房和陰部，然後留下屬於她的身體的味道，我就覺得興奮不已。
　　我躺在她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筆尖摩擦紙張和她輕輕讀題的聲音構成壹組令人雙耳愜意的白噪音，室內涼爽的溫度、柔軟的床墊、被窩裏舒服的觸感、屋裏醉人的芳香，真是有壹種雲端漫遊的感覺！
　　我瞇起眼睛愜意地享受著，感覺自己好放松，好幸福。
　　機器貓被吸在天花板上，就在我頭頂的位置，我們正在對視。
　　空調的風吹動氫氣球，發出轟隆隆的雜音，它的身體跟著輕微抖動，好像有了靈魂。
　　機器貓有點漏氣了，渾身布滿褶皺，看起來幹癟又詭異，它的藍腦袋和憨態可掬的笑臉變得扭曲，正面目猙獰地瞪著我。
　　我覺得機器貓好像討厭我。
　　“我警告妳，不要傷害我的小主人！否則我就要妳的命！”這是機器貓的聲音，和動畫片裏壹模壹樣！它突然張嘴說話了！絕對不是夢！
　　緊接著，下壹秒，它突然眉頭壹緊，張開雙臂從天花板上向我快速撲來，馬上就要砸到我的臉上，圓球形的雙手正準備掐我的脖子，它神奇的口袋裏有殺人兇器，我的身體仿佛被封印壹般動彈不得。
　　“啊——”我嚇得大叫壹聲。
　　“妳怎麽了？”阿譚急忙扭過頭問我。
　　“妳、妳的床太軟了，太舒服了，剛才不小心睡著了……做了個噩夢。”糟了，今天來找她之前抽了兩根大麻，那個勁還沒有過去。
　　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生，機器貓依舊被吸在天花板上，依舊像剛才壹樣發出轟隆隆的雜音。
　　我從床上坐起來，不願意再和機器貓對視。也許是心虛。
　　“妳怎麽起來了，妳不睡了嗎？”
　　“……嗯，阿譚，這個機器貓漏氣了，把它扔了吧，我再給妳買個新的氣球。”
　　“不扔，妳送我的東西我全都會好好珍藏的。”阿譚正用著我送她的那根鋼筆寫作業，略帶撒嬌地說道。
　　我朝著她的方向看去，這才仔細看清了書桌上的那些小物件——全是我這些天給她買的小禮物，她全都整整齊齊地擺在書桌上，不知不覺已經攢了壹桌子。
　　我送她的每壹個禮物，她都留著。她全都好好珍藏著。
　　我搬了壹個角落裏的凳子坐在她身邊，就好像我是她的同桌壹樣。
　　她看我來了，從書桌上方的書架裏找了本文摘遞給我，“妳也看會書吧。”壹看書我就頭疼，也許我天生就對好好學習這種事情絕緣。
　　我沒讀過書，壹天都沒讀過，我這輩子唯壹受過的教育就是背我們約色家支的族譜，我爸當時拿著鋤頭兇神惡煞地瞪著我，不順利背下來就不準吃飯、不準睡覺。
　　每個諾蘇男娃都要背，女娃不用。
　　我裝模作樣地隨便翻了翻，壹個字都看不進去。我不想看書，我只想看她。
　　好吧，準確的來說是想肏她。
　　我假裝認真讀書，不經意間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膝蓋稍微往上壹點的地方，她先是渾身哆嗦了壹下，有點抗拒地夾緊雙腿，但是她沒有阻止我。
　　“阿譚啊，妳同桌是男生女生？”
　　“男的。怎麽了？”
　　“好吧，那他有像這樣摸過妳的腿嗎？”
　　我的手輕輕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摩挲，摸起來緊致又嫩滑。
　　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我不斷把手往上移，慢慢探進她的裙底，逐漸感受到壹股暖意，小拇指馬上就要隔著內褲觸碰到她熱烘烘的陰部了，想到這裏，我的下體壹陣充血。
　　她謹慎地屏住呼吸，我的手指在她的腿縫裏遊離，輕輕捏動她腿部軟滑的嫩肉。
　　我沒有強行去摸她的襠部，而是就這樣摸著她的腿摸了很久很久，我們倆誰也沒有說話，她的心思也被我這番搗亂難以集中到學習上，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她寫錯了很多字，總是劃掉重寫。
　　“妳有見過男人那裏嗎？就是雞……呃，不對，就是陰莖，見過嗎？”我打破沈默，突然問了這樣壹句話。
　　“生物書上……見過插圖……”
　　“沒見過真人的吧？”
　　阿譚搖了搖頭，當她聽到我解褲子拉鏈時金屬制品摩擦的聲音後，驚訝地朝我這邊瞟了壹眼，隨即嚇得趕快把頭扭了過去。
　　“妳幹什麽！快把褲子穿好！”
　　“我給妳看看我的呀。”
　　阿譚見我露出了自己昂首挺胸的大肉棒，嚇得像看到怪物壹樣抗拒，她緊緊閉上雙眼，用手捂住眼睛。
　　“妳又害羞什麽啊，我都看過妳的隱私了，我也要給妳看看我的，這樣才公平呀。”我扶著她的胳膊，輕輕放下她的手，讓她睜開眼睛。
　　“哪有主動給別人看那裏的……”
　　“怎麽了？我是給我女朋友看，我又沒在大街上露出來。”阿譚呆呆地望著我勃起的生殖器官，紅著臉不敢說話，她緊張地用手捏緊衣角，壹動不動，此時此刻的她壹定覺得時間過得很漫長。
　　“我給妳表演個節目吧。”
　　逗女孩子開心我還是有壹套的，我控制著肉棒讓它大幅度地上下跳動，夾著嗓子模仿出壹副滑稽的卡通人物聲線，“阿譚妳好，我是俄切的二弟，初次見面，很高興認識妳！我的主人很喜歡妳，我也很喜歡妳，所以我壹見到妳就膨脹啦！”阿譚放松了警惕，噗呲壹聲笑了，“為什麽……它會動？”
　　“男的都會。”我握住她的手腕，慢慢把她的手移動到我的肉棒旁，“來，妳摸摸它。”她的手部皮膚白皙又細嫩，透明的指甲被修剪成貼肉的圓形，涼涼的手指肚子輕輕觸碰著肉棒上鼓起的壹根根青筋。
　　這是她這輩子第壹次觸碰男人的性器官。
　　“好、好燙啊……”
　　“嗯……”我強行調整著呼吸，“這就是我上廁所的東西哦。”
　　“可是為什麽會這麽大？”
　　“我不是說了嗎，因為我喜歡妳。它壹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會變大。”我扶著她的手，讓她摸我的睪丸，摸我的陰毛，最後把她的手指放在我泛著亮光的龜頭上輕輕摩擦，馬眼裏流出的汁水沾濕了她的指甲，就像塗了壹層透明的指甲油。
　　“幫我自慰，好嗎？”
　　“我不要……”她想把手掙脫開，但她可沒我力氣大。
　　“求妳啦，幫我擼壹下好不好，我好難受，男生不解決生理需求下面會憋爆炸的，妳忍心看妳男朋友下體爆炸嗎？”
　　“才不是這樣的！妳說得太誇張了，妳騙人。”
　　“妳又不是男的，妳怎麽知道我騙人？”
　　“那妳認識我之前怎麽辦呢？”
　　“我壹直都是自己用手解決啊。現在我有女朋友了，我想讓我女朋友幫我壹次，就壹次，都不行嗎？”
　　“可是我又不會……”
　　“不會我教妳呀，妳就用手握緊上下動就好了，”我用她的手包裹住我的雞巴，做了個示範給她，“就像這樣——上、下、上、下……有什麽難的？”
　　“好吧……”阿譚敷衍了事地閉著眼睛，握住我的雞巴上下擼了兩下，然後撕開壹包濕巾開始擦手，有些抱怨地對我說：“好了吧？這樣總行了吧？”
　　“妳這樣不合格啊，妳得用手幫我弄射出來才行，不然憋得很難受的，求求妳啦。”她皺起眉頭，極不情願地再次伸出小手握住我熱騰騰的雞巴，她的手法很生疏，於是我不得不重新扶著她的手教她，“不是用手圍成壹個圈把它套住，是使勁握住，用力握緊，然後像這樣——往上擼的時候可以稍微旋轉壹點點，馬眼裏溢出來的液體可以用來給它潤滑，龜頭和睪丸也可以時不時刺激壹下，懂了嗎？”
　　“啊對……就這樣，好舒服……”我輕輕哼哼道。
　　“妳能不能別發出那種聲音，好惡心。”
　　“我、我忍不住啊……妳弄得我好爽……”
　　我故意的。她越害羞，我就越興奮。
　　溢出的前列腺液流進她的指縫裏，粘粘的，滑滑的。
　　好學生就是不壹樣，學什麽都快。
　　她始終不敢盯著我的生殖器看，也不敢看我的臉，她只好壹直悶著頭看著課桌上的練習題，在草稿紙上胡亂演算，我知道她現在根本就學不進去，但我沒有拆穿她。
　　“妳學妳的，壹邊學壹邊幫我擼就行。”
　　眼前這副可愛又無知的樣子真的特別挑動我的神經，我本以為我喜歡的都是茉莉或者小寧那種性感嫵媚的女人，我本以為只有妖艷的女人才最能勾起男人的性欲，可是我沒想到眼前這個壹邊寫著作業壹邊幫我擼著雞巴的可愛小女孩也會讓我如此性欲高漲。
　　就在阿譚幫我擼得正爽的時候，她的房門突然開了。
　　我眼疾手快，迅速把壹張數學卷子抓過來蓋到我的褲襠處。
　　門口站著的是她的奶奶，頭發花白，但是精氣神看起來很不錯。
　　阿譚驚慌失措地說：“奶奶……這是我同學！我們壹起討論壹下作業。”我也跟著說，奶奶好。
　　“好、好……”她奶奶沖我笑了笑，把壹盤切好的水果遞給我，“妳們學吧。”後來阿譚告訴我，這是她這輩子第壹次撒謊。
　　“糟了，忘記鎖門了……怎麽辦？”阿譚尷尬地對我說。
　　“那就現在鎖上啊。”我走到門口，旋轉了壹下門把手下的小鐵扣，“來吧，繼續妳剛才沒做完的任務哦。”
　　“還有多久才能結束……”
　　“這要看妳表現咯，妳刺激到位的話應該再過幾分鐘就能射出來了。”可惜我的二弟並沒有履行我的承諾，阿譚幫我擼了好長時間，手腕都使不上勁了，她的任務依舊沒有完成。
　　“累死我了，妳騙人，為什麽還沒出來……”
　　其實我剛才就有點想射了，但我故意壹直分散註意力憋著，就是為了多玩她壹會。
　　“嗯……還有好壹會呢……妳要是想快點結束的話，就壹邊幫我擼壹邊和我接吻。”在她正猶豫的時候，我用手扶住她的後頸，讓她的腦袋靠近我，我再壹次把舌頭探進她粉嫩的嘴唇裏，她很笨拙地用舌頭回應我，似乎很不情願。
　　“聽話，妳配合我壹點，把我搞射出來我就不煩妳了。”我先是吮吸她的舌頭和她的嘴唇，然後親吻她的下巴、臉頰、脖子，同時解開她胸前的兩個紐扣，把手伸進她的領口裏、胸罩裏，捏住了那個QQ糖壹般有彈性的粉色乳頭。
　　我輕輕捏它、彈它，再把她軟綿綿的奶子抓到變形，我把臉湊到她的乳房前，用舌尖把粉嘟嘟的奶頭頂來頂去，她的奶頭上壹秒還軟軟的，我舔了幾下就立馬硬了，又嫩又有韌性，像兩個粉色的橡皮糖。
　　我用手捏壹個，再用嘴吸壹個，她還幫我擼著雞巴，簡直太過癮了。
　　我把她的奶頭吸得滋滋作響，再用牙齒輕輕咬住，擡起頭問她：“願意幫我舔壹下龜頭嗎，我保證立馬射出來。”她被我這番話嚇了壹跳，急忙抗拒地搖了搖頭，掙脫我的嘴巴和手，用餐巾紙擦了擦臉上和嘴邊的口水，還有她奶頭上的口水。
　　“我不要……我不想弄了，我覺得怪怪的……對不起。”我突然覺得有點好笑，她居然因為我的性欲沒被滿足而道歉。
　　“時候不早了，妳今天在我家裏呆太久了，我該洗澡了，妳回去吧。”我裝出壹副很委屈的樣子，“可是我還沒射啊……我怎麽走？”
　　“那妳……妳回去自己弄吧。”我故意逗她，“哦，那好吧，我就這樣硬著走了，希望別被妳奶奶看到。”
　　“不行！”
　　“嘿嘿，那這樣吧，妳不願意幫我打手槍，我也不為難妳，我自己在妳房間裏擼出來好了。”我用手握住雞巴，阿譚站在壹旁發呆。
　　“妳不是要去洗澡嗎？妳壹直盯著它看做什麽，這麽喜歡它嗎？”
　　“我才不喜歡呢！”阿譚“切”了壹聲，拿起換洗的衣服去廁所洗澡了。
　　我本來想趁機把她剛脫下來的內褲偷出來的，結果她把衛生間的門鎖住了。
　　我只好在她衣櫃下邊的抽屜裏翻找出來了壹件幹凈的純棉內褲，可惜這上邊只有洗滌液的味道，沒有她陰部的味道。
　　內褲上邊有壹個卡通小熊的圖案，我靈機壹動，惡趣味促使我把這條內褲穿到了阿譚枕頭邊那個小熊毛絨玩具身上。
　　這個可愛的毛絨玩偶是阿譚的床伴，她每天都抱著它睡覺，現在它穿著阿譚的內褲，看起來十分滑稽。
　　我用鼻尖使勁嗅著毛絨小熊的襠部，可惜這不是阿譚剛剛穿的那條內褲，沒有女人陰部特有的淡淡的騷香味。
　　阿譚絕對想不到，甚至連我之前也沒想到，她溫馨的少女閨房裏的壹切物品都可以成為我打手槍的素材，壹切優秀又美好的證明全都變成了燃起我欲火的性刺激。
　　那些墻上貼著的獎狀、書桌上散落的練習冊和卷子、還有漂亮的大鋼琴，這些都標誌著她獨特的身份——名副其實的優等生。
　　我知道我就快要得到她的身體了，還差壹點，就差壹點了……我望著那壹張張橙紅色的獎狀，把穿著純棉內褲的毛絨熊的襠部放在我的肉棒周圍摩擦，我想象自己正在用雞巴摩擦阿譚的陰部，快要來了，過電般的極致刺激從襠部席卷全身，馬眼壹松，好幾股濃稠的白漿如高壓槍壹般噴射在了無辜的玩具熊身上。
　　空虛感，但也伴隨著惡作劇的快感。
　　幾分鐘後，阿譚穿著壹件寬松的睡衣從衛生間裏走出來，也許是對我依舊有壹絲防備，她的睡衣裏穿著胸罩，濕漉漉的頭發被毛巾包裹著，浴室裏彌漫的霧氣和香氣逐漸飄散在房間裏。
　　她似乎發現了哪裏不對勁，皺著眉頭吸了吸小巧的鼻子。
　　“這是什麽味道？！”
　　“我精液的味道啊。”我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妳……妳……”
　　她氣得說不出話，她發現了躺在床上的玩具熊，居然穿著她的內褲，毛絨絨的身體上居然還有壹大灘腥臭又黏糊糊的白色濃漿。
　　“好難聞，好惡心……”
　　她臉上的神情即憤怒又委屈，都快要哭出來了，我真想永遠把她這副可愛的樣子保存下來。
　　我還是老樣子，笑著抱她、哄她、順便甩鍋給她，告訴她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因為太喜歡她了我忍不住、都是因為她不願意幫我擼出來我才這樣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她能做的只有撅著嘴生氣，然後原諒我。
　　她拿我毫無辦法。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約會的第七天，也就是我們約會的最後壹天。
　　“我穿成這樣行嗎？”
　　阿譚羞澀地在我面前轉了壹圈，裙擺隨著她的轉動輕輕形成壹個梯形的螺旋。
　　壹條潔白的連衣裙，長度剛好蓋住膝蓋，荷葉狀的花邊領口，腰部有壹根抽繩，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腹曲線，她的雙腿白皙又筆直，腳上穿了壹雙蕾絲花邊的白色短襪，還有圓頭的黑色小皮鞋。
　　她期待我的反饋，這是她這些年第壹次主動穿裙子。
　　“好看死了，太可愛了！快過來給我抱抱！”
　　我把她摟在懷裏，撫摸著連衣裙的柔軟布料，故意在她身上撓癢癢，她很怕癢，被我撓得咯咯直笑，在我懷裏扭來扭去地亂躲，可是她怎麽躲都躲不過。
　　在我親吻她的時候，她表現得不再像第壹天那樣害羞，而是乖巧又溫順，她看我的眼神裏充滿了愛意和幸福。
　　今天碰巧是個周末，不用上學，我和阿譚壹起度過了整整壹天，難忘的壹天。
　　我們壹起去了遊樂場，坐了摩天輪、過山車，還有旋轉木馬，我們去逛了鬼屋，去照相亭裏壹起拍了大頭貼，下午的時候我又陪她逛了書店。
　　我記得在鬼屋裏的時候，她壹直主動躲在我懷裏。我們是壹對真正的情侶。
　　也許這是我和她迄今為止最浪漫的壹天了。
　　趁她上廁所的功夫，我偷偷吃了幾片曲馬多。
　　我服用這些阿片類的藥物已經不知不覺有壹年了，從最開始的有藥就吃、沒藥就不吃，到現在必須每天都補壹次貨，並且必須是阿片類的藥——如果是曲馬多，壹次吃四片；如果是羥考酮，壹次吃兩片；如果是嗎啡或者芬太尼，壹片就能撐壹天。
　　和阿譚在壹起會給我壹種錯覺，我是壹個正常的男高中生，而不是壹個吸毒者，或者毒販。
　　“哎呀，熱死了。”
　　回到她的家裏，阿譚伸了個懶腰，按開了空調的開關，“我去洗個澡，妳壹會也用我的衛生間洗個澡吧？”
　　“那我能跟妳壹起洗嗎？”
　　當然不能。
　　但我知道，她已經對我放下了大部分防備，我可以在她臥室的廁所裏洗澡、可以隨意躺在她的床上、可以隨便親她摸她，不過摸到她隱私部位的時候她還是表現得比較抗拒。
　　我洗完了澡，我們壹起坐在床邊，就這麽拉著手，什麽都不說。
　　她對我有依戀的感覺，即使我們現在已經無事可做，她也依舊想讓我和她待在壹起。熱戀期的情侶就像壹對連體嬰兒。
　　“阿譚，”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褲襠上，“再幫我擼壹次好不好，我保證是最後壹次了，昨天妳都沒幫我弄出來，最後又是我自己擼出來的……”她點了點頭，“好吧……”
　　“妳有自己自慰過嗎？用手讓自己高潮，有過嗎？”
　　“沒……”阿譚被我問得羞紅了臉，聲音小得快要聽不到了。
　　“我用手幫妳怎麽樣，很舒服的，我們壹起高潮，好不好？”
　　“妳不是說妳認識我之前連女生的手都沒拉過嗎？妳怎麽知道這些……妳不會壹直都在騙我吧！”
　　“我……我在黃色電影裏看的，我沒試過，我對女生的身體很好奇。”
　　“妳別看那種東西啊，惡心死了。”
　　“嗯，以後不看了，我錯了。”我把自己包裝成壹個純情少男，“以後有妳在我身邊，我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了，以後我只看我女朋友，給我摸摸妳的下面，行嗎？我……我不脫妳的內褲，不看妳的私處，我就在外邊摸摸，我保證這次快點射出來，我求求妳啦。”
　　“可是……”
　　“我今天好倒黴。”我裝出壹副很委屈的樣子，把我的褲腿擼起來，膝蓋上有壹大片淤青，“妳看，妳今天讓我陪妳逛書店，然後妳說妳渴了，我跑去樓下給妳買汽水，結果回來的路上被摩托車給撞了！”其實我根本沒被摩托車撞，這是我昨天溜了壹克冰走路重心不穩摔的。
　　“怎麽這麽嚴重！妳下午怎麽不告訴我？”
　　“嗯……妳就看在妳男朋友為妳受傷的份上，滿足我壹次啊。”
　　“那好吧。”我說的每壹句話都看似無比輕松，但實際上全部都是蓄謀已久。
　　我解開褲子和內褲，掏出硬得發脹的肉棒，她像昨天那樣笨拙地幫我擼著雞巴，但已經沒有昨天那麽害羞了，她會時不時偷偷往我這裏瞟壹眼。
　　她穿了壹件寬松的淡紫色睡裙，長度蓋過膝蓋，我把手伸進她的睡裙裏，從她的大腿往上輕輕愛撫，我知道她怕癢，故意用指尖輕輕摸她，她被弄得渾身哆嗦，她的襠部熱乎乎的，隔著棉質的內褲可以感受到稀疏的陰毛，這壹刻我覺得自己不是在按摩她的陰戶，而是在按摩壹個有溫度的布娃娃。
　　內褲和陰部十分貼合，我很快就摸到了兩片陰唇間的小肉縫，她的外陰唇飽滿又富有彈性，把小陰唇完美地遮擋起來，雖然她肯不給我看，但憑借我的經驗，這個手感摸起來極有可能是壹線天。
　　我把中指抵在那條小肉縫的頂端，輕輕戳了進去，她瞬間被刺激地弓起腰，夾緊了雙腿。
　　我摸到了壹個顆粒飽滿的小豆豆，那是她的陰蒂，我的手指輕輕動了幾下，她的陰蒂逐漸挺立起來，壹小股潮濕的愛液悄悄從肉縫裏溢出來。
　　“阿譚，妳的陰蒂勃起了，下面出水了。”
　　她使勁低著頭，不敢看我，也不敢說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就像被人點了穴，連幫我擼管的手都停下了。
　　“妳手別停，接著幫我擼啊。”
　　阿譚僵硬地點點頭，像個被我操控的提線木偶壹樣機械地幫我打著手槍，整個房間裏只剩下她幫我擼動雞巴和我玩弄她陰蒂時發出的水聲，她始終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壹點聲音，白皙的臉蛋憋得像蜜桃壹樣紅。
　　穿著粉色涼拖鞋的小腳丫露出十個白嫩的腳趾，隨著她陰部傳來的快感，渾身上下每隔幾秒就像通電壹樣快速顫抖，她的腳趾總是不受控制地弓在壹起，又分開。
　　若不是她的蜜穴裏不斷地溢出濕滑的愛液，我真是要分不清她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了。
　　她太可愛了，太克制了，真沒想到壹個害羞的小女孩居然也別有壹番風味，讓我如此欲罷不能。
　　我憋得好難受，我好想舔她的逼、我好想舔她的屁眼、我好想肏她。
　　“阿譚，妳現在什麽感覺，舒服嗎？舒服妳就叫出來啊，妳下面的水好多啊，妳的臉也好紅……”
　　“呃、不許問！不許說話！”
　　她在說這句話之前壹定醞釀了很久，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正常，可惜她控制不了，她的聲音出賣了她，她無法控制好自己的氣息，她說的每壹個字都在顫抖，這比她平時說話的聲音要更細、更軟、更尖、更讓人想侵犯，甚至我還覺得有點騷。
　　“好，那妳擼的速度再快點，我就閉嘴，我快射了。”我真快射了，我真是受不了她這樣，明明她壹直在忍耐，明明她壹點都不主動，我卻總覺得她在不停地勾引我，與她有關的壹切都在勾引我，她害羞的表情在勾引我、她純潔的睡裙在勾引我、她扭捏亂動的腳趾在勾引我，就連她的數學試卷和墻上的獎狀都在勾引我。
　　她羞得恨不得把自己的頭埋到地裏，但我卻在壹直歪著腦袋偷看她臉上的忍耐到極限的表情，我不由得感嘆，我壹個沒讀過書的山村土狗，居然能幫壹個成都七中的美女優等生自慰，我感覺自己賺大了。
　　那股熟悉的痙攣快感越來越近，體內壹陣陣的激流從龜頭壹直麻到小腹，我估計我也就再撐個幾秒鐘了，於是我趕快加快手指摳弄阿譚陰蒂的速度，她的身體很快就像被電擊了壹樣蜷縮在壹起，襠部的布料就像在水裏浸過壹樣濕，身體熱得像個小暖爐。
　　她的雙腿快速夾緊，又快速張開，再夾緊，再張開。
　　下壹秒，我們壹起高潮了。
　　在射的時候我故意把身子往她那裏歪了壹下，她來不及閃躲，粘稠的精液噴射到了她光滑的大腿上，她的手上也沾滿了我的精液，就連她的臉頰上都沾了幾滴，我發現坐著射精總是能射得很高。
　　“啊——”我舒服地長嘆了壹口氣，“我好爽啊，妳爽嗎？”我問她，但她沒有答話。
　　她的臉上滿是潮紅，雙眼失神地喘著氣，額頭上冒出了幾個細密的汗珠。
　　她呆住了。
　　她顧不上精液難聞的異味、也顧不上自己的雙腿還大張著、她什麽都顧不上了，她就這麽呆住了。
　　這是她人生中第壹次性高潮，她的內褲和大腿根部都濕透了，就連兩腿間的床單上也濕了壹大塊，我把手舉到燈光下，滿意地欣賞著她陰部由於興奮分泌出的拉著絲的淫水，還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情不自禁想嘗壹口，把沾滿亮晶晶的淫水的手指放到嘴裏猛嘬了幾下。
　　“妳幹什麽？！臟死了！”剛才高潮到呆滯的阿譚被我的舉動壹下子拉回了神，嚇得趕忙拽我的胳膊。
　　“好吃啊，我喜歡，這是我女朋友的愛液。”
　　她嬌滴滴地在我背上拍了壹下，“妳真是個變態！”
　　“那妳喜歡和變態在壹起嗎？”她猶豫了好幾秒，說，喜歡。
　　我拉住她的手，此刻我們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就這樣靜靜地聆聽墻壁上鐘表的秒針在轉動。
　　時間不會像性高潮壹樣停下，它壹直在流逝。
　　這是我們的倒計時。
　　嘀嗒、嘀嗒、嘀嗒……
　　“幾點了？”我問她。
　　“十點多了。”
　　“阿譚，快讓我抱抱妳。”
　　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就使勁摟住她，把頭埋進她軟綿綿的胸口，就像壹個受了傷的孩子，“阿譚，妳跟我說實話，我不在妳身邊的時候，妳會不會想我？”
　　“我當然會想妳了，妳是我男朋友啊。”
　　“嗯……那就好，我以後也會每天都想妳的，我真的好愛妳，我會永遠記得妳的……阿譚，這七天跟妳在壹起我真的特別特別開心，我好像很久都沒這麽開心過了，我覺得妳簡直就像個小公主，小天使壹樣。我有時候會惹妳不高興，總是亂摸妳，或者讓妳幫我擼出來什麽的，我給妳道歉，對不起。妳也不要覺得我是個變態，我只是太喜歡妳了，我覺得妳真是哪裏都好，妳學習好、人品好、長相好、身材好……我就是想多在妳身上制造壹些美好又獨特的回憶，這樣以後我就可以自豪地告訴自己，我交往過壹個特別特別好的女孩，雖然我只和她交往了七天，但我會用壹輩子去回味的。”
　　“俄切，妳……”
　　我依舊把頭埋在她的胸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哭了。
　　原來我早就變了，我變得太多了，當年來成都的第壹個晚上，在舞廳的男廁所裏憋了半天都不敢對茉莉說出來的告白，我終於可以面不改色地說給另壹個女孩聽了。
　　這裏面既有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謊言，也有我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我真想就這樣壹直抱著妳，就讓我再抱妳最後壹次吧。”我使出最大力氣抱緊她，恨不得把她抱到窒息。
　　“阿譚，以後我不能在妳身邊保護妳了，妳壹定要註意安全，要勇敢壹點，學會反抗，別再被別人欺負了，如果妳想我了，妳就看看我送給妳的這些禮物，還有我們壹起在遊樂場拍的大頭貼。我是壹個沒出息的人，但我知道妳有，我不能耽誤妳，我走了之後，妳壹定要好好學習，等妳以後考上四川大學了，妳就在夢裏告訴我，我會感應到的，我等著妳的好消息。”
　　“俄切，妳突然說這些話做什麽？妳要去哪裏？妳別嚇我……”我擡起頭，和她面對面，神情溫柔地望著她，輕輕用手擦幹她臉上晶瑩的淚珠，“好啦，別哭啦，妳看妳長得這麽漂亮，眼睛哭腫了就不好看了。”初次見面在校門口救她時說的那句話，我原封不動地又說了壹次。
　　“我答應過妳呀，和妳談壹周的戀愛，然後就永遠從妳的世界消失。”我穿好褲子走到門口，扭過頭微笑著對她說：“永別啦，我要走了。”就在我打開她房門的那壹瞬間，阿譚突然從床邊站起來，她沖過來從背後緊緊抱住我，她摟著我的腰，就像我剛才抱她壹樣用力。
　　她的眼淚打濕了我的肩膀。
　　“我不要妳走，妳別走好不好，別離開我，我不想和妳分手，我不想只和妳談壹周的戀愛，我想和妳談壹輩子，我們壹輩子都不分開好不好……”好啊，當然好了，我們壹輩子都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