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望著雞巴末端閃爍的晶瑩，這時我才發現，我的龜頭上面好像沾了些什麽東西，待我轉過身朝對著落地窗的方向，可以讓更多的月光落到的身上。
　　而龜頭上的水漬也落入了我的眼簾。
　　碩大猙獰的龜頭上，仿佛塗了壹層透明的薄膜，似晶瑩似剔透，我用手指沾了壹下，還隨著我的手指移動，拉出了壹條絲，似乎有點黏黏的。
　　見此我瞪大了眼睛，我可不是什麽初哥，連女人的淫水都不識得。
　　我自然第壹時間就反應了過來，這……這不會是媽媽的淫水吧？適才我在沖動之下差點強奸了媽媽，但是真正最後有沒有插進去我也不是很清楚，還沒有好好感受呢，就被媽媽咬破了舌頭，然後壹下子就被趕了出來。
　　此刻龜頭上沾有的淫水，無不證明了我剛剛，確實是已經插入到了媽媽的……陰道裏……！！！我真的插入了！！？如果沒有，那整塊龜頭都沾有媽媽的淫水又怎麽解釋呢？如果只是在媽媽陰道口蹭幾下，應該不會這麽全面的才對。
　　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但我的內心已經默認這個是個事實，畢竟男生都愛幻想，都幻想過與自己最喜歡的女神有些什麽親密接觸，借此來安慰自己。
　　何況現在對象可是我的媽媽，我的親生媽媽。
　　我竟然進去過媽媽的小屄，這壹發現令我欣喜若狂，就連適才對媽媽的愧疚都被強行壓下了。
　　我這算不算已經和媽媽發生關系了？應該算吧——我此刻的內心說不出的激動，原本息鼓的心思，再次被燃燒了起來。
　　我僅僅才插進去壹點點，就沾了那麽淫水在我的龜頭上，由此可見媽媽當時裏面是有多濕啊，看來媽媽壹個人過得也是挺辛苦的，以媽媽這樣保守的性格，居然被自己的兒子隨便壹撩，就濕成了這個樣子。
　　就在我激動得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時候，不遠處的動靜，讓我壹下子什麽火都戛然而止，我悄悄從沙發後面探出半顆頭，在廊燈和月光的光影差的情況下，媽媽是很難看得見我這邊的細節的，但我也很小心維持自己不露任何的聲響。
　　只見果不其然，是媽媽走了出來，別誤會，是不是覺得媽媽剛才就已經要走出來了，怎麽現在才走到客廳，不然，剛剛只是我的心裏建設，念頭都是壹瞬間，幾乎只是壹兩分鐘的事情，只是放大了每壹個念頭，才會讓妳們覺得時間過了很久。
　　待我真正看見，從廊燈陰影底下走出的媽媽的時候，我又壹次楞神了。
　　只見媽媽似乎沒什麽心情打理自己，或許是以為剛才發生那麽大的事情，我壹定不會在原地停留，早早就回去房間了，所以媽媽便只是套了件睡衣走了出來，連胸前的紐扣都沒有系完全。
　　碩大飽滿的白皙弧度，在媽媽走路顛簸的幅度下，若隱若現地浮現，曼妙的身形與那成熟的身軀構成的曲線，有壹種另類的誘惑。
　　我猛然地吞了吞口水，我發現我對平常的媽媽先入為主了，沒想到平常溫柔體貼的媽媽，原來也是有著性感的壹面，而當媽媽這樣的身材，加上平時不顯的氣質，突兀走起性感路線來，不亞於那些性感寫真女星帶來的誘惑，不，或許更勝之。
　　畢竟媽媽的身材可不是她們能比的，光是媽媽胸前的“洶湧”，就足以秒殺她們好幾條街了，要知道很多性感的寫真女星，胸圍頂多是Ｃ，還是在三十四至三十六之間，以我的經驗，還有我前幾次不小心碰見，與之剛才真正體會過反饋過來的感受，媽媽的胸部絕對有三十八Ｇ以上，當然了，這只是我的粗略估計，真正胸圍，我還沒有達到那種超級老司機的級別，壹摸就知道是Ｃ還是Ｄ了。
　　沒辦法，誰讓我只和那些稚嫩的小雛菊談過戀愛，妳能指望十幾歲的初中生，胸部能發育得有多大？除了那些只在二次元裏面才會出現的不正常發育的童顏巨乳以外，像這種現實中能找到幾個？只是我並沒有開心多久，當我看見媽媽披頭散發的，壹臉憔悴的模樣，我頓時所有的欲望還有設想統統沒了念想，只剩下心疼，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這是……我造成的嗎……是我讓媽媽變成了這樣嗎……
　　我不由得呆住了，這次不再是因為媽媽的誘人姿態，而是媽媽仿似被萬般折磨過的神態，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像是失去了神采，只余下死灰的無神，拖著沈重的身體，壹步壹步走去了洗手間。
　　隨著壹聲“嘩～～咕嚕咕嚕～～”馬桶的沖水聲後，媽媽再次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房間。
　　甚至在回到房間，還不小心絆了壹下墻壁，差點踉蹌跌倒。
　　這壹整個過程，我都呆呆地看著，在媽媽要跌倒的時候，我很想走上前去把媽媽攙扶住，可是我的雙腿像是被凝固了水泥，無論如何也拔不動。
　　是啊，我又有何面目走出去……媽媽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我害的，若不是我不那麽沖動……我居然令到我心愛的媽媽，我生命中對我最好的媽媽，與我相依為命的媽媽，把我照顧得體貼入微的媽媽，變成了這幅樣子……
　　我竟在剛才重新見到媽媽的壹瞬間，我還對媽媽抱有別樣的念頭，我……
　　“哐當”媽媽房間的關門聲，打破了沈靜的夜晚，也打破了我心裏的某樣東西。
　　我到底是怎麽了？我怎麽可以傷害最愛我的媽媽……這壹刻，我看了壹下周遭的，我和媽媽的家，同時出現在我眼前的，還有與媽媽的各種回憶，媽媽平常對待我的溫柔，即使訓斥我的時候，也是硬板起的臉龐，不過媽媽還真沒有當壞人的天賦，嚴肅起來依然還是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甚至反而比平時更可愛了，簡直跟李畫匠的媽媽是兩個不同的風格。
　　媽媽的可愛，媽媽的體貼，媽媽的細心，媽媽的柔情，媽媽壹顰壹笑。
　　我與媽媽之間實在有太多的回憶了。
　　是呀，太多的回憶了，所以我可能是放不下媽媽的了。
　　不過，我可以把我的感情封存起來。
　　如果我對媽媽的感情，是對媽媽造成極大的困擾，那麽我寧願舍棄我自己的感情，至少，能再次看見媽媽的笑容，只要媽媽開心，我便也就無所謂了。
　　良久，我靜靜地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很久，月光灑在我的身上，仿似映上了壹層銀色的盔甲。
　　隨後，我終於邁出了壹步，也是我邁出心裏的壹步，拖著我沈重的身子，向著樓上我的房間走去。
　　隨著最後壹聲關門聲，在二樓的樓道間響起，至終結束了今晚的鬧劇。
　　這壹夜，我無眠。
　　第二天，我不知道睡到了什麽時候，只知道我是在天亮前才勉強睡過去的。
　　刺眼的光線使得我壹陣不適，我艱難地睜開眼睛，保留著剛睡醒的渾渾噩噩，沒有去看旁邊的鬧鐘時間，而是直接下地走到房間的窗戶旁，拉開了窗戶，壹道刺眼的陽光照射了進來。
　　望著在西方天邊的大太陽，我知道現在絕對不會是上午了。
　　照道理過了中午，媽媽都會上來叫我下去吃午飯的，然而今天卻沒有，我知道我昨晚做的事情可能傷害到媽媽了，只是錯已經釀成，該怎麽彌補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是那種犯了錯就只會唉聲怨人的性格，我想的更多是如何去彌補。
　　可是這樣的事不同其它，平常的錯我是可以彌補，但是像這樣我差點侵犯了媽媽，不，不對，是我已經侵犯了媽媽，即便沒有最後壹步插進去，此前脫掉媽媽的衣服，肆意愛撫媽媽的乳房這些，不都是對媽媽的侵犯嗎？不過有壹點令我奇怪，媽媽好像並沒有怎麽抗拒我？是因為我的力氣太大了媽媽無法反抗，還是……
　　媽媽也想我弄她？我這個想法壹起，我就猛然地搖搖頭，否決了這個荒唐的念頭，要是媽媽也想的話，還至於如此生氣麽？只是豬腳怎麽也料想不到，她的媽媽沈夜卿正是因為身體的不受控制的配合，才會如此生氣，她生的是自己的氣，感覺她自己就是壹個蕩婦，是對自己感到了失望，覺得她自己不配做壹個母親。
　　“唉……”
　　嘆了壹口氣，我換上了出門的衣服後，走出了房間。
　　今天壹整天我都沒有去店裏，萬壹有搬貨之類，媽媽壹個人怎麽能忙活得過來。
　　沒有用多久，我便從家裏走到了店鋪，在不遠處就看見門口似乎堆了許多貨箱子，想必是便利店今天進貨了，當即我想都沒想，就欲要上去準備幫忙。
　　這個時候，店裏面走出了壹個人，只見媽媽款款地從裏面走出來。
　　與之平常沒什麽不同，居家套裙加上普通的高圓領長袖Ｔ恤，胸前的碩大被緊緊包裹在裏面，外觀上只看到壹個誇張的輪廓，纖細的腰肢實在令人想不到會是壹個有著高中生兒子的媽媽，而精致的長腿，由於裙子較長的緣故，並不顯出來，只是在時不時間，露出少許的白皙。
　　唯壹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媽媽的俏臉上，略顯疲態，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似乎是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見到媽媽憔悴的臉龐，我不由得心裏壹揪。
　　看來昨晚的事情對於媽媽來說造成的傷害真的很大。
　　驟然未等我走近，這時店鋪裏再次走出了壹個人，然而這個人讓我差點沒有把眼睛瞪裂。
　　陳群龍！！！居然是陳群龍，我打從心底裏面厭惡的人！！怎麽又是他？他怎麽會在這裏？難道是媽媽叫他來幫忙的？為什麽？為什麽媽媽妳知道我在睡覺，寧願叫陳群龍這家夥，也不願意叫醒我來幫忙？“阿姨，這些就讓我來就好，妳去清點壹下數量吧，不要將數目搞錯了”
　　“那怎麽可以，還有這麽箱貨呢，妳壹個人可得累死啊！”
　　媽媽本欲要要搬起其中壹箱貨的，卻是壹下子就被陳群龍搶了過去，“沒事的，就當做是鍛煉身體嘛，而且我每天都有跑步，體力好著呢。”
　　“哎呀，好吧，實在是麻煩到妳了啊群龍”，見陳群龍如此堅持，媽媽也就無奈放棄了，“還好今天有妳幫忙，不然這麽多箱貨，阿姨都不知道要怎麽搞得定呢。”
　　“壹凡呢？阿姨妳店裏進貨，他不是應該來幫忙的嗎？”
　　“小凡……”，陳群龍突然提了我，使得媽媽的小臉露出了難色，似驚恐似擔憂似害怕似糾結，百味雜陳，說不清道不明。
　　“我們就不提他了，這個時候他應該還在家裏睡覺呢。”
　　看見媽媽的臉色復雜，陳群龍陰翳的眉間忽然閃過壹道精光，隨即壹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道：“吳壹凡這家夥怎麽可以這樣，扔著阿姨壹個女人來搬貨，自己卻在睡懶覺，簡直……簡直是太過份了！！”
　　“不，不是這樣的，小凡他……小凡他只是學習得太晚了，我不忍心叫醒他罷了”，媽媽為我胡謅了壹個借口，同時也是想不讓陳群龍繼續問下去了。
　　“噢是了，沈阿姨，怒我冒昧地問壹句，沈阿姨妳的丈夫呢？似乎上次去妳家吃飯，也只是見到壹凡而已，難道他不在小鎮上工作嗎？”
　　“啊哈……我丈夫……”
　　“他……他……”
　　“對不起……沈阿姨，我不該問這個問題，如果妳不想說可以不用說的，我只是感到奇怪問壹下而已”
　　媽媽牽強地笑了笑，似乎有意要避開這個問題，“我先去倉庫裏面清點了。”說完便往店裏面走去。
　　陳群龍伸手猛然壹攬，將貨箱擡了起來，也跟在媽媽的身後往店裏面走去。
　　看著媽媽背對著的身影，陳群龍的雙眼透出懾人的目光，與剛剛的謙遜完全不壹樣，簡直判若兩人。
　　媽媽是沒有看見，可是就躲在不遠處角落裏的我，卻是看得壹清二楚。
　　讓我更加確信陳群龍這家夥接近媽媽是別有目的的，只是我知道有什麽用，媽媽根本就不信，還把陳群龍當成好孩子的典型模範。
　　加上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媽媽，跟媽媽說這些，也只會讓我和媽媽的關系更加雪上加霜而已。
　　我擡眼看向店鋪裏，媽媽和陳群龍兩人的身影，至終我都還是沒能邁出腳步走過去。
　　我轉過身背對著店鋪的方向靜靜地離開。
　　我也沒有回家，只是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不知怎麽的，走著走著來到了壹處偏僻的地方，周圍看不見壹個人影。
　　“吳壹凡？”
　　就在周圍靜得連蚊蟲聲音都沒有的時候，忽然壹道聲音在我身後響起，緊接著壹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差點沒把我三魂七魄都給嚇飛出來。
　　我猛然地回過頭，就看見壹個文文弱弱的家夥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
　　“我勒了個去，李畫匠是妳啊，妳差點把我嚇死了”
　　“對……對不起，我剛剛看見妳壹個人好像很低落的樣子，所以就想過來問問妳發生了什麽”
　　被我壹吼，李畫匠頓時變得畏畏縮縮的，撇過腦袋仿佛做了什麽對不起的我的事情。
　　見到李畫匠這個樣子，就算我想生氣也氣不起來啊，仿似壹拳打在棉花上壹樣。
　　“呵唉……沒什麽，只是我剛剛想事情想得有點入神了，所以沒有註意到妳。”
　　“不過妳這家夥，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要表現出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對妳做了什麽呢，每次想氣氣不起來的感覺，真的很憋屈的。”
　　“對……對不起……”，李畫匠繼續壹副等待受罰的小媳婦模樣，那種小受的眼神——我捏緊了拳頭，對著空氣發泄了打出了好幾拳，才至終讓我的心情舒暢了些。
　　然即壹拍額頭，嘆出壹口氣，“唉……算了……真是輸給妳了……”
　　“吳壹凡，妳在做什麽啊？這麽晚了還不回家”
　　“我？”
　　這時經李畫匠這麽壹提起，我才發覺天色已經變得暗沈，太陽的光芒早已經埋沒在了夜色之中。
　　才知道原來已經這麽晚了，我舒了壹口氣再次看向李畫匠，道：“沒什麽，我就只是有些無聊隨便逛逛而已。”
　　“誒，那妳呢？妳這是去哪裏了嗎？”
　　“妳忘了嗎？我跟妳說過的，我每個周日下午都要補習啊，剛剛下課回來就看見妳了”
　　“噢對哦，我都忘了，妳還真是勤奮，好不容易放個假還這麽努力”
　　“沒……沒辦法……妳也知道我媽媽……這是她給我報的補習班……”
　　李畫匠唯唯諾諾的，似乎去補習班也不是他的意願，只是礙於他媽媽的緣故，所以他只好聽從他媽媽的安排。
　　對於李畫匠的媽媽，我也是深感同情的。
　　那位玉江會長實在太難搞了，跟我的媽媽相比，李畫匠的媽媽可謂是要嚴厲得多，至少我媽媽不會勉強我做我不喜歡做的東西。
　　而李畫匠的媽媽則不同，李畫匠幾乎被她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再者以李畫匠怯弱的性格，根本不會反抗什麽的，更不敢把他的想法向他媽媽表達出來，於是便造成了李畫匠的順從心裏，總之無論他媽媽要他做什麽他都會照做的。
　　“我說，既然妳不想去，就跟妳媽媽好好說壹下嘛，說出妳的想法啊”
　　“不行的……妳知道的，我不敢的……”
　　“我們今年都十七歲了，再過壹年我們就成年了，難不成妳要聽從妳媽媽的話壹輩子？”
　　“我……我也不知道……其實我現在也挺好的……上多些補習班也能學到更多……”，李畫匠搖搖頭，其實他的內心也不想這樣，但是真要他去跟他媽媽說這些，他壹想到他媽媽嚴肅的神情，便不由自主地退縮了。
　　“不，不說我了，說說妳吧”
　　“妳剛才怎麽了，失魂落魄的”
　　“我，我沒事，只是跟我媽媽吵了壹架，現在不想回去而已”，我不知道該如何向李畫匠訴說昨晚發生的事情，這種事情即便是最好的兄弟也不敢說出口啊，差點將自己的親生媽媽強奸了，甚至乎都已經插進去壹截了。
　　這可是亂倫啊，無論在哪個國度，任何的道德法律，世俗觀念都是不允許的。
　　“原來如此，難怪剛剛看妳壹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對了，既然妳不想回去的話，不如妳今晚去我家吧”，李畫匠忽然興奮地想道，“正好我昨天又買了壹盤遊戲帶，不如我們去玩吧？”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明天星期壹要上課了耶，要是被妳媽媽知道，這可就很傷腦筋了誒”
　　“晚上媽媽很少會進我的房間的，只要妳在我的房間裏應該就不會有什麽問題，明天上學的時候可以趁著我媽媽做早餐，我們偷偷繞過院落離開就行”
　　“這樣不行啊，那今晚如果我不回去的話，我媽媽會著急的啊”
　　“妳現在不是跟妳媽媽吵架了嗎？妳當作是離家出走唄”
　　“我去，我家不同妳家，我家裏就我和媽媽兩個人了，要是我不見了，媽媽肯定會急死的”
　　“那到時候去我家，我幫妳打個電話給阿姨吧，說妳在我家過夜不就行了”
　　“唔……”，我考慮了壹下，反正我現在回去也只會是和媽媽互相尷尬而已，還不如先避開壹段時間，不然我和媽媽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彼此。
　　“行吧，反正我現在也不想回家。”
　　“那就走唄”，李畫匠興奮笑道。
　　於是我便跟著李畫匠的身後，朝著他家的方向走去，忽然走到壹半，我突兀停了下來，“等等”
　　“怎麽了嗎？”
　　“我去，妳還是我認識的李畫匠嗎？平時看妳畏畏縮縮的，怎麽壹說打遊戲就變得這麽勇敢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很想有人陪我玩而已……”
　　“呵呵，要是妳敢拿妳這勁頭跟妳媽媽表達意見，成不成功不知道，至少妳媽媽也不會太過於逼迫妳了”
　　“不，不行的，我們走吧，再不回去我媽媽可能會生氣呢”
　　見此，我無奈地聳聳肩。
　　李畫匠這家夥，也只有在對待玩的時候，才會表現得主見壹些，其它時候哦，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其實我知道，李畫匠這個家夥的內心是很寂寞的。
　　李畫匠跟我不同，他是從小就在這小鎮上長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性格的緣故，從小李畫匠交到的朋友，不是為了使喚他，就是欺負他，可是他仍然忍受著，因為他害怕失去朋友，即使這些朋友只是當他是壹個可以使喚的小弟。
　　直到我幾年前來到了這個小鎮，然後壹來就與李畫匠成為了同班，可能是我平等對待吧，使得李畫匠打從心底裏，壹直渴望著我這樣的朋友，而我也因為各種的原因，與其他人湊不近堆，於是我們兩個特例就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好朋友。
　　自此，無論有什麽李畫匠都會第壹時間想要與我分享，對我掏心置腹的。
　　而我也壹直想要改變李畫匠這怯弱的性格，只是成果妳們也見到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無奈之下，我只能時不時提醒他壹下，現在其實李畫匠已經好很多，照以前，這家夥比現在還要羞澀，甚至帶有壹點點小自卑。
　　“餵，真的沒問題嗎？”
　　“嗯，放心吧，我先進去看看，然後妳繞到院落後面，我再去給妳開庭院的門”
　　沒多久，我們就走到了李畫匠家的門前，小鎮上家家戶戶幾乎都是采取了日式建築的風格，所以都會有壹個不大不小的小院落，至於大小則是看個家富有的程度。
　　而李畫匠家的院落雖說也不是特別大，大到跟豪華別墅壹樣，但在小鎮上也算是可以的了，至少比我家大多了。
　　憑著天黑的情況，藏在這樣的院落裏也已足夠隱蔽了。
　　旋即，李畫匠先壹步踏進了屋子裏，而我則是經由前門的旁邊，得到李畫匠的手勢示意之後，我便環著屋子繞到了後面。
　　窗戶下，裏面閃亮的燈光，帶著人影的聳動，在我經過的時候，裏面便是傳來了李畫匠的聲音。
　　這時畫面也切換到了墻壁的另壹邊。
　　“媽媽，我回來了”
　　“嗯，今天為什麽會晚了十多分鐘？”
　　在李畫匠面前忽然走出了壹位穿著工裝的成熟美婦，如果從直面看上去第壹眼不會覺得是美婦，只是壹個嚴肅的女人而已。
　　緊緊束起的秀發，留下兩邊的鬢角仿作劉海垂落，不施任何粉黛的小臉上，卻是出乎意料的白嫩，甚至找不到任何的瑕疵，壹些中年婦女該有的棱角，還有經過歲月的滄桑，都在其臉上看不見絲毫的痕跡。
　　要不是年齡帶來的氣質和成熟的女人味，與之穿著打扮上的品味，真的找不出這女人會是壹個擁有十七歲高中生兒子的母親的證據。
　　可能是真的提現在穿著打扮上吧，白色配綠色點綴的襯衫，領口與袖子的地方是綠色，在全白的襯衫上顯得尤為突兀。
　　緊接著是下半身配了壹件綠色的中短套裙，壹雙修長的美腿延伸而出，肉眼看見的是上面浮著壹層肉灰色的絲襪。
　　然而在家裏自然不會穿著高跟鞋，此刻美婦是光著腳的，那被絲襪包裹住的小腳丫，小巧可愛得令人無比得想要拿起來舔壹口。
　　看似很土的裝扮，其實不然，修身的襯衫簡直將美婦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最先引人註目的，不是那胸前的高聳，而是美婦的細腰。
　　堪可盈盈壹握的小腰，宛如水蛇般牽動人心，怕是個男人都會想入非非，幻想著要是這水蛇腰騎在自己的身上縱橫馳聘的時候，那是該多麽爽爆天的事情啊。
　　要真要拿壹個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的話，美婦的細腰簡直就是所謂情婦的腰。
　　也只有如此，那些有錢的富豪才會趨之若鶩吧，即便六七十歲了，還要包二奶。
　　不過真要比較起來，李畫匠眼前的美婦，要比電視劇裏的情婦演員的腰肢，更加的醉人心弦。
　　男人的火葬場！！！然而擁有這樣細腰的女人，竟是我和李畫匠都無比頭疼的人物，李畫匠的媽媽，滕玉江。
　　“回來的時候我遇見了吳壹凡……他在散步……所以跟他聊了壹會兒……”
　　“嗯，知道了，以後下補習班就早點回來，別在外面逗留”
　　“趕緊換了鞋子，過來吃飯吧”
　　“啊，好”，李畫匠低著個頭，不敢看向他的媽媽，生怕他心底裏隱藏的事情被他媽媽知道。
　　待滕玉江轉身後，李畫匠才悄悄地看向我的方向的窗戶，見到我在其中壹扇開著窗，跟他打了個手勢，示意我會先去後面等他。
　　李畫匠點點頭。
　　正欲要回個手勢的時候，滕玉江充滿嚴厲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別磨蹭了，趕緊過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