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真相大白

於是方華開始敘述了。
“小瑜？妳別開玩笑了！”方華吃驚的說。
“小華，我跟妳說真的，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為……為什麽？”
“因為他是方傑的。”
“這……”
“相信妳應該比我還要了解為什麽吧？”
“我……”
“我看過了錄影帶。”
“啊……他……”
“沒錯！他壹直都留著，還時常放給我看，還有……妳們的媽媽……”
“別……別說了……別說了……”
“那個女孩雖然很年輕，不過還是看得出來是……”
“小瑜……別再說了……”
“小華，難道妳們就任由妳哥哥這樣欺負壹點都不想報仇？尤其是妳媽……”
“不可能，沒有辦法，我……別逼我，小瑜，我只想好好過日子，遠離那個惡魔。”
“那我怎麽辦？妳不知我這幾年過的是什麽日子？妳現在可以暫時遠離他，妳能保證他將來不會再來要脅妳嗎？五年前我新婚那天，本來以為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誰知道他根本是個變態，我起初還抱著壹絲希望，希望這只是他的壹個壞習慣而已，可是，妳看看？”秦小瑜突然將上衣脫下。
“啊！”方華只見到秦小瑜身上壹道又壹道的傷痕。
“要不是為了慧臻，我早就活不下去了，有壹次我實在受不了那種淩虐，我發瘋的和他拼命，結果呢！他讓我在家躺了壹個月，而且……放了那卷……他強暴妳和妳母親的錄影帶給我看，警告我說，如果我敢再反抗他，再和他做對，他就在我面前強暴我們的女兒，天啊！那禽獸真的做得出來的，為了慧臻，我壹直忍，要不是為了女兒，我早就不想活了，可是我真的不放心啊！我要是死了，那慧臻……我不敢想像。”
“禽獸！”方華想起自己當年，那天夜裏被自己哥哥強暴的情景，心頭壹陣滴血。
“小華！幫我拿掉吧！我真的不想再懷他的孩子了，我求求妳。”
“這……小瑜，拿掉不是辦法，他知道之後，後果不堪設想……嗯，我有辦法。”
“什麽辦法？”
“現在這個我會幫妳刮掉，然後再給妳壹個新的。”
“什麽意思？”
“人工胚胎！”
“那是……”
“妳知不知道我和我先生的專長是什麽？”
“不是醫生嗎？”
“醫生還有分好多科別呢！我是專攻試管嬰兒的。我和我先生壹直致力於這方面的研究，他生前都是用他自己的精子做研究，我還有繼續在做，而且最近我本來是打算將培植好的胚胎放進自己的子宮，懷個自己的孩子，現在既然這樣，就讓妳幫我生吧！”
方豪聽到這裏，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孩子，所以，妳其實是我的孩子。”
“這……媽……”方豪看著方華的眼睛，下面的陽具早已經軟下，並且滑出了方華的陰道。
“我知道妳在想什麽？那次媽決定將身子給妳的時候早就什麽都不在乎了，本來是不想告訴妳的，可是……唉！我真的……真的好喜歡妳叫我壹聲媽媽。”
“媽……我們亂倫了。”
“傻瓜！幹姑媽算不算亂倫？”
“這……”
“姑媽妳都敢幹了，媽媽有什麽不敢？”
方豪突然想起這幾天對媽媽秦小瑜的那種異樣感覺，他不得不承認，他心裏確實有對自己的親媽媽起了淫念，甚至剛才和姑媽做愛時，有幾次心裏想的是媽媽秦小瑜。
“媽，妳真的不後悔？”
“媽只怕妳後悔。”
“不！我愛妳，媽媽，我的親媽媽，我想幹妳，我的好媽媽，讓兒子再插插妳的小穴！”方豪的陽具再度勃起，甚至似乎比方才更加粗壯，說著就抵著方華的小穴，應聲插入。
“好……嗯……親兒子……妳是媽的親兒子……媽不能讓妳從……媽的小穴生出來……讓妳幹回媽的小穴……也是壹樣……喔！幹吧！……媽需要兒子的大雞巴……”
壹陣激情的纏綿之後，母子倆都泄得整床都是精液淫水，兩人不斷的性交，直到精疲力盡。
“媽，舒服嗎？”
“嗯！好美，幹死媽了。”方華親吻著兒子。
“媽！那……媽媽好可憐……我是說家裏的媽媽，該怎麽辦？我不能再讓爸爸欺負她，不，我不能再叫他爸爸，他是個禽獸。”
“唉！我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妳媽脫離苦海。”
“妳剛才提到外婆，莫非……”
“哼！孩子，方傑那個禽獸……我就全告訴妳了吧！有壹天晚上，我正熟睡著，他侵入我的房間……”
方華又敘述了另壹段故事。
“唔……哥，妳幹什麽？放開我啦！別鬧了。”
“嘿！嘿！嘿！小妹，妳真的好美，哥哥喜歡妳，哥哥要好好愛妳。”方傑露出淫邪的笑容，然後將方華的睡褲拉下。
“啊……哥……不要，不要……媽……媽……唔……”方華呼叫著，但是嘴巴隨即被方傑捂住，發不出聲音。
“嘿！別叫，媽已經睡熟了，唷！妳的三角褲好性感啊！和媽媽的差不多，不過……嘿，毛沒有媽媽的多，看看就知道了。”方傑壹下子將方華的純白色三角褲褪下。
“唔……唔……”方華心裏驚恐不已，但是雙手已在熟睡時被方傑綁在床頭，壹條腿也被綁在床尾，只能用壹條腿胡亂的猛踢。
“嘿！別動，別動，讓哥哥看看妳的小穴，哇！毛都長齊了，好美……嗯……好香啊！”方傑整個臉已經貼在方華的陰戶上。
方華驚慌的淚流滿面，但是再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因為她的嘴也被他用手巾綁了起來。
“好妹妹，妳的穴好美，不像媽媽的，黑黑的好難看喔。”
方華驚恐萬分，難道哥哥連媽媽也……
“別擔心！媽很好，只是吃多了安眠藥，睡得很熟，剛才我脫掉她的三角褲時，她還在打呼呢！等壹下我幹完了妳，再去幹她的大肥穴，哈！壹想到就叫人受不了，我很早就想幹幹媽的小穴了，不過，還是先讓妳嘗嘗哥哥的雞巴，等壹下呢！嘿……再好好的享受媽媽的身體，喔！真讓人等不及了，妳知道嗎？媽媽的三角褲還是透明的呢！剛才脫下來的時侯，還濕濕的，好淫蕩啊！她壹定在做著春夢，夢見她的親兒子正在幹著她的小穴呢！哈！哈！哈！來，笑壹個，鏡頭正對著妳呢！”
“唔……唔……”方華這時才見到床邊正架著壹部攝影機，她幾乎快崩潰了。
“喔……小妹，妳的穴好緊，唔……進……進去……啊……爽……”方傑硬是將陽具插進了方華的處女穴裏。
“啊……”方華被綁住的嘴巴，因為強烈的撕裂疼痛而發出絕望的呼喊。
“呼！爽，處女就是處女，哥哥果然沒猜錯，我的親妹妹果然還是處女。”
方傑看著床上流下的鮮血，得意的淫笑著。
方華這時已經絕望的看著天花板，這打擊讓她精神近乎錯亂了。
“等等！我想到了，不如把媽媽帶來這裏，讓我們來個全家同樂，對，嘿！就這樣。哈！哈！哈！”方傑說完就離開方華的房間了。
不壹會兒，方傑真的抱著全身赤裸的媽媽進來，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調整了壹下攝影機的角度。
“嗯！這個角度剛好可以拍到媽媽的小穴，好極了，來，好妹妹，看哥哥怎麽幹媽媽，睜開眼睛。”
方華認為哥哥已經瘋了，她此刻只想死了算了。
“哦……媽，妳的奶好大，嗯……滋……滋……好吃……”方傑伏在媽媽身上，吃著她的乳房。
“嗯……”方傑的母親雖然喝了方傑摻了安眠藥的牛奶，但是仍有意識。
“哦，糟，媽要醒了，沒關系，醒了更爽。”方傑這時已經將媽媽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將陽具頂向她的陰戶。
“滋……”方傑用力壹頂，陽具全進了媽媽的陰道。
“啊……”方傑的母親被壹陣強烈的刺激給弄醒了，而映入眼簾的竟是自己的兒子正將陽具插入自己的陰道。
“啊……小傑……妳……妳幹什麽……啊……不……不可以……”她驚恐萬分，可是卻全身虛弱無力。
“媽，我在幹妳啊！我想這壹天想好久了，誰叫妳是那麽的漂亮，那麽的誘人，每次看見妳晾出來的三角褲，我就好想幹妳，妳也喜歡給兒子幹，對不對？不然不會爸爸出差都幾個月了，妳還穿那麽性感的三角褲，不是要誘惑兒子嗎？沒關系，兒子都知道媽的需要，所以就讓兒子用妳生出來的雞巴來服侍妳吧！”
“滋……滋……”方傑說著就開始抽送。
“啊……不可……以……鳴……不……不……天啊……”方傑的媽媽全身無力反抗，任由兒子奸淫著。
“喔……媽……好爽……幹自己的媽媽……好爽……媽，妳壹定也很爽吧！喔……不行……快射了……喔……好險……差點就射了，要是媽媽懷了孕，那就……耶……對啊！讓媽懷孕，讓媽幫我生壹個弟弟，不，妹妹，對，妹妹，那……嘿……那不就可以壹箭三雕了嗎？哈……哈……我真是天才，好……媽媽……我就在妳的小穴裏面射精，讓妳懷孕……”
方傑就樣不斷的幹著自己的母親，最後真的將精液射進了媽媽的陰道深處。
第二天早上，方傑醒來時，發現眼前懸著壹雙腳，母親全身赤裸的用床單上吊了，而妹妹方華則仍手腳被綁著，兩眼冒出血絲的壹動也不動。
第二天，方傑的父親方健壹接到警方的通知，自國外趕了回來。
“怎麽會這樣？”方健壹追問著方傑和方華。
只見兄妹倆眼神癡呆，仿佛受到了嚴重的驚嚇，任憑他怎麽問，都是壹樣。
最後兄妹倆人被送進醫院，醫院方面認為他們是目睹了母親自殺，驚嚇過度所造成的。
方健只能無奈的處理妻子的後事。
幾天之後方傑好轉的較快，而方華則壹點進展也沒有。
方傑回家休息，方華則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治療。
“爸……別問我……我真的想不起來了……鳴……媽……媽……”方健壹只要壹問方傑關於媽媽的事，方傑就壹副痛苦莫名的模樣，使得他不忍再問下去。
但是方健壹卻沒看見就在他轉身時，方傑臉上所露出的詭異笑容。
“可惡，不是人，簡直是畜牲，媽……妳……好可憐，後來妳是怎麽好的？”
“等我漸漸有意識時，那時我已經在精神病院住了整整壹年了，爸爸接我回家，請人專人來為我治療。”
“那……他不是還會再找妳的麻煩？”
“剛出院那幾年，爸爸有請了專人廿四小時的照顧的，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只是偶爾會試探我，看我是不是記得那天的事，我壹直都掩飾得很好，壹直強忍著那股對他的痛恨和恐懼，沒露出破綻，大概他也就比較放心。”
“後來爸爸就送我到美國接受治療，而其實我根本已經好了，所以假裝了幾個月之後，因為遠離了方傑，所以我要求爸爸讓我在美國讀書，但是就在我快回國的那壹年，爸爸突然的過世了，我懷疑……”
“爺爺也是被那畜牲害死的？”
“我不知道，但是妳爺爺的身體壹直都很不錯，他的過逝實在太突然了，所以也不無可能，因為妳爺爺所有的產業很快的就過入了他的名下，我回國以後，方傑仍不斷的試探我，我只好趕緊的結了婚，離開方傑的監控。”
“說來妳姑丈實在也很無辜，我和他結婚並不是因為對他有感情，而是為了躲避方傑。不過，妳姑丈對我真的很好，我們是在美國求學時的同學，在我回來沒幾個月，他就追了回來並向我求婚。”
“剛好就在那時，方傑似乎又再打我的主意，我於是請妳姑丈的爸爸來家裏提親事，因為方傑當時剛接收爸親的產業沒多久，很需要人脈，所以他並沒有反對，反而非常高興，所以我就這樣離開了方傑。”
“可惜妳姑丈和我結婚才壹年就出了車禍，就這樣走了，留下這幢醫院。”
“那爺爺的死因是什麽？”
“腦溢血，但是……唉，我以後再告訴妳吧，我只是懷疑爸爸的死，跟方傑有很大關系。”
“是他害死的？”
“嗯！很可能，可是沒有直接的證據。”
“壹定是的，媽！我們不能原諒那個惡魔，壹定要報仇。”方豪聽完了方華的敘述，咬牙切齒憤怒的說。
“孩子，媽當然不會就這樣算了，可是……他太狡滑了，妳知道嗎？其實他早就在整個醫院上上下下安排了他的眼線，我們的壹舉壹動，隨時都會向他回報，所以我才在妳姑丈過逝之後，在醫院的頂樓設了我專用的辦公室，不讓任何人上去，辦公室連清潔工作我都自己做，所以目前為止，能上得了頂樓的，只有我們而已。”
“兩年前，我們發生關系之後，我壹直還是很擔心他會知道，但是這兩年來他並沒有任何動作，所以我想，應該沒問題。所以目前真正安全的地方除了醫院的頂樓之外，就只有這裏了。”
“嗯！難怪媽壹個人住這麽大的房子都不請傭人。”
“不請傭人只是基本的防備而已，其實就算我在房子四處都裝了防盜設施，他還是有辦法找人進來的，來，妳看！”方華說完下床拉開壹個櫃子。
“啊……這……”方豪只見櫃子裏都是壹些電子器材。
“針孔攝影機、隱藏麥克風，這幾年來，他不斷的找人侵入這裏，安裝各種監視系統，光是現在這個房間，大大小小的各種攝影機、麥克風就有幾十具。”
“那現在……”
“妳放心吧！媽每天回家第壹件事就是檢查房間的每個地方，已經養成了習慣，妳看看最上面那壹個攝影機，是媽昨天晚上回來時找出來的。”
“難道保安公司都不管嗎？”
“沒用，他可以輕易的收買任何人，再嚴密的保安對他來說，都沒有用。”
“太可怕了！這人……簡直……”
“妳知道嗎？我相信我們每天的行蹤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我壹直不敢輕舉妄動。”
“那……難道就沒有辦法可以制裁那個禽獸了嗎？”方豪憤憤不平的說。
“本來沒有，但是我現在心裏有壹個計劃，不過還沒有成形，將來再說，也許還要靠妳小瑜媽媽才能夠成功。”
“到底是什麽計劃，媽，快告訴我，壹定也要算我壹份。”
“放心！孩子，壹定的，而且……妳是主要的關鍵，不過，媽現在只是突然想到這個計劃而已，計劃好了再說吧！”
“嗯！好吧！媽……”方豪想到了小瑜媽媽，心裏更是替她感到委曲。
“妳先回醫院吧！都快中午了，妳壹整天都待在媽這裏，也許已經有人向他越洋回報了，那畜牲會起疑的。”
“嗯！媽，我想先回家看看媽媽，她……她實在……太可憐了。”
“好吧！不過先答應媽，媽今天告訴妳的事，先別跟小瑜媽媽說，時機到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