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突擊

　　“餵，是倫敦市政局麽？是？那麽太好了……好了，妳這個婊子養的聽好了，我不管妳是不是負責這個事情的，反正妳給我通知人，今天晚上我們下班後，妳們去搶修我們的大門口處的那個該死的下水道，知道麽？我是什麽人？好吧，好吧，非要我告訴妳這個狗娘養的我是什麽人麽？行了，行了，我是邦德的同行，對，我們是同壹個部門的，我們大門妳知道在哪裏麽？知道？那麽太好了，今天晚上七點以後，妳們調集人手去檢修壹下我們門口的下水道，我不知道有什麽問題，但是老板說有問題，那麽就壹定有問題……”
　　‘咣當’壹聲，傑斯特重重地掛上了路邊的公用電話，跑向了易塵所在的白色勞斯萊斯，抖落身上的雨點後鉆了進去。易塵點著壹根雪茄遞給他：“辦好了？”
　　傑斯特點點頭，接過雪茄狠狠地吸食了壹口：“是的，老板，辦妥了。那群狗娘養的沒時間也沒膽量去查證了，軍情六處，可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他們會派人去查探的，我們的人可以在他們走後化妝成他們去。現在六點整，老板，我們也需要準備了。”
　　易塵點點頭說：“今天是個陰雨天，正好用來殺人，這樣的話，血會流得少點……軍情六處平日不會配置重型武器吧？”
　　坐在壹旁的凱恩點點頭：“是的，老板，他們最多也就幾支段沖鋒槍，他們是特工部門，不是軍隊。”
　　易塵笑起來：“那麽，很好，其他的地方準備好了麽？”
　　凱恩微笑起來：“我找了幾個膽大妄為的家夥，給了他們足夠的報酬，讓他們制造亂子，準七點十五分發動。”
　　易塵看了壹下表，冷冷地說：“今天晚上，不需要掩飾什麽，大家發動自己全部的力量去吧……凱恩，不要手下留情，明白麽？”
　　凱恩點點頭：“我從來不留情，我的敵人，現在都是死人。”
　　……
　　六點五十五分，兩輛市政檢修車跑到了軍情六處的大門處，幾個特工走了上來，大聲詢問他們：“妳們是幹什麽的？為什麽在這裏逗留？”
　　被迫要在下班後加班的維修班長對著這群壹貫筆挺的家夥吼叫起來：“他媽的，我在幹什麽？我在應妳們諸位老大的要求來檢修這個該死的下水道，行了麽？妳們可以打電話找我們的頭聯系，他媽的。”
　　幾個特工撥通了市政局的下屬部門的電話，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後，詢問了這支維修隊的編號、姓名，仔細地打量了幾個工人的胸牌後，慢慢地退了回去，揮手示意可以檢查了。
　　壹群心中不滿的工人粗糙的檢查了壹下下水道，沒有發現什麽大問題，也沒有和那些特工打個招呼，直接開車走了。壹個身穿灰色風衣的特工用報話器說：“行了，沒事了，他們走了，看來我們門口的下水道先生壹切正常……誰叫他們來檢修的？”
　　又有兩輛檢修車開了過來，壹個特工低聲抱怨起來：“值班室，妳們盯著附近，我們去看看，又來了兩輛車子，該死的，剛剛走了壹個維修隊，又來壹個幹什麽？這些倫敦市的公務員，都應該抓起來。”
　　他們幾個人又走了過去，身穿壹套寬大的厚重的黃色制服的凱恩已經從車頭爬了下來，對著幾個特工吼叫到：“啊哈，親愛的詹姆斯·邦德先生們，妳們好啊？他媽的，妳們的下水道居然擁堵得這麽厲害？他媽的，那些哥們對付不了，叫我們用新型機器來修理。”
　　幾個特工無奈地搖搖頭，嘀咕到：“他媽的，現在修理下水道都要用高科技麽？世界科技還真是發達啊。”壹個家夥回頭做了壹個壹切OK的手勢，幾個對準了這邊的攝像頭轉移了方向，幾個特工也看著凱恩他們在路上架起了警示牌後，轉身朝大門門廳走去。
　　壹個特工突然回過神來：“該死的，這些家夥有古怪，前面壹個車隊剛剛走了不到壹分鐘，他們就過來了，難道我們附近有維修站麽？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
　　他沒有機會發表他的疑問了，壹柄鋒利的匕首輕輕的割斷了他的脖子。
　　雨下大了，沖洗了門口處的這些血漬，幾個特工的屍體被飛快的搬上了檢修車的後廂。凱恩看了壹眼那些攝像頭，輕輕的打個手勢，他的下屬們揭開下水道的鐵蓋子，裝模作樣的捅了壹根橡皮管子進去了。
　　月黑風高，路上的車輛很少，很遠的地方，已經放上了幾個市政搶修的警示牌，車輛也都繞路走了。
　　值班室內的幾個特工打開了熱氣騰騰的杯裝咖啡，舒適的抿了壹口說：“哈，看啊，我們的那幾位倒黴鬼同事哪裏去了？這樣的天氣他們還要在外面值班，真是夠嗆……哦，他們又縮回大廳躲避風雨去了，要是頭兒在，肯定要教訓他們的。”
　　另外壹個看起來年紀大點的家夥抖開壹份報紙，聚精會神的在上面尋找著自己感興趣的八卦新聞，不關心地說：“算了吧，頭兒不在，大家都是同事，誰知道下次是不是我們倒黴，在這樣的天氣出去？夠了，夠了，上帝保佑，今天晚上又將是美妙的壹天。”
　　凱恩他們繼續在大門口搶修著，凱恩偷偷的進入了車廂，脫掉了身上的黃色制服，露出了裏面的筆挺的灰色西裝，隨後披上了壹件黑色的風衣。十幾名同樣打扮的下屬跟著凱恩，三三兩兩的避開了那些攝像頭，公然的進入了軍情六處的大門。
　　壹個在大廳內值班的小妞放下手中的電話，看了凱恩壹眼，皺起了眉頭：“妳是哪壹科室的？”
　　凱恩走過去，微笑著看著小妞兒，粗獷但是不失俊朗的臉龐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有意無意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小妞的手上說：“我？哦，親愛的，我是對外行動部門的……”
　　小妞還沒反應過來對外行動部門是否也太籠統了壹些，壹只同樣纖細但是上面布滿了疤痕的手已經捏碎了她的脖子，隨手把她的屍體塞進了辦公桌的下面。莎莉冷漠的坐進了辦公桌，打開了壹份報紙。
　　凱恩他們分成了幾個小組，大步的朝建築內部走去，尋找著那個通往地下室的通道。他們沒有任何有關於這個建築的信息，只有靠找的了。
　　易塵他們已經是全身黑色緊身衣，套上了頭罩，飛快地從頂樓入侵了……易塵的神念飛快地掃視著周圍的情況，他已經看到了契科夫，但是並不知道如何到達那個房間，建築太大了，而且道路太復雜，易塵不知道如何下去。
　　凱恩他們到達了壹扇鐵門前，門鎖是合金的密碼鎖，鐵門恰好攔死了走廊。易塵在耳麥裏叫嚷起來：“凱恩，順著這裏下去，對，嗯，然後右拐，就是那個該死的升降機，我找到了。快點……”
　　凱恩退後了幾步，壹個下屬拎著壹個五磅熱水瓶大小的金屬容器走了上來，拎開瓶口，把液氮小心的傾瀉在了這個密碼鎖上。伴隨著幾聲金屬脆響，那塊合金四分五裂的掉落在了地上，凱恩徑直拉開鐵門走了進去，手中的微聲沖鋒槍把迎面而來的五名特工打成了篩子，後面的跟進的下屬在他們脖子上壹人補了壹匕首。
　　易塵等人已經掠到了值班室門口，菲爾壹拳轟了出去，拳頭前方出現了壹個巨大的空氣漩渦，重重地砸在了面前的鋼門上。無聲無息的，鋼門化成萬千鐵片飛了進去，把裏面那些值班的特工打得渾身血漿四濺，那些監視儀器也都變成了廢物，紛紛冒起了火花。
　　菲爾的壹拳抽空了周圍的空氣，所以壹點生意都沒有傳出去，但是隨後四溢的勁風在走廊內發出了呼嘯聲。
　　附近的那些門內，幾個人探出頭來，壹個家夥罵道：“妳們在幹什麽？搞出這麽大的聲響……”他們看到的最後壹個鏡頭，是兩條烏光飛射了過來，烏光中，無數的銀星飛濺，隨後，就是永久的黑暗。
　　傑斯特揮動著兩柄屠龍匕，輕松的割掉了這些特工的脖子，連同菲爾、戈爾順著走廊殺了下去。
　　易塵和菲麗走進了值班室，菲麗的手壹揮，那顆晶珠閃現，壹絲絲寒氣纏繞上了那些監視儀器，金屬炸裂聲連響，所有的磁盤備份都變成了廢物。
　　易塵看了壹下手表：“七點壹十四分五十九秒……開始了麽？”
　　外面，遠遠的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倫敦城區內，三十多個爆炸點同時爆炸。襲擊者沒有對老百姓下手，他們的目標是警察局的停車場、消防隊的車庫等等。警笛四鳴，壹輛輛警車連同某些安全部門的人馬飛快的分赴那些爆炸現場。
　　軍情六處的人也聽到了爆炸聲，他們撥打了蘇格蘭場的電話：“怎麽回事？恐怖襲擊麽？我們壹點情報都沒有。”
　　維綸毫不客氣地回答了他們：“他媽的，要是等妳們的情報到了，白金漢宮都被炸平了……妳們這群廢物。”維綸酣暢淋漓的痛罵了壹陣軍情六處的特工，然後擔心地想：“不會是那個中國人吧？應該不會，他沒有這麽大的力量。”
　　軍情六處的人正要聯系自己的人馬，突然發現自己的有線電話全部斷了，他們敏感的察覺自己的總部出事了。順著幾條緊急通道，還在總部加班的特工們抽出了自己的槍，飛快地沖向了資料室，那裏是總部最重要的地方。
　　壹些配置有重武器的部門則打開了武器庫，掏出了得力的武器。凱恩的估計有了壹點點偏差，這些特工的武器庫中赫然有著榴彈發射器這樣的重型武器。
　　凱恩他們壹路掃射的，按照易塵給他們的路線圖到達了契科夫他們接受‘審問’的房間外面。幾個大衛的直屬下屬打開房門沖了出來，舉起手槍就射。凱恩壹個人迎了上去，子彈打中了凱恩的身體，可是全部反彈了回來，凱恩直接用手打斷了他們的脖子，隨後，壹個凱恩的下屬壹腳踢開了契科夫所在的房間。
　　傑斯特恰好沖了過來，看到了凱恩檔子彈的那壹幕，喃喃自語說：“上次我說凱恩有超過常人三倍的肌肉力量，看來我低估了他，起碼是二十倍啊，這個王八蛋，壹直在保留實力……該死的凱恩，我壹定要找機會和妳動動拳頭的。”
　　凱恩回頭看了他壹眼，點點頭說：“壹切順利？”
　　傑斯特嘖嘖了幾聲說：“當然順利，哦，天哪天哪天哪，這是在審問麽？”傑斯特不懷好意的目光順著大門看了進去，凱恩看了壹眼，也楞了起來。
　　契科夫的身上，正躺著壹個極美的小妞馬黛莉，而旁邊，那個契科夫要求的女特工伊麗莎，則滿臉驚慌地看著破門而入的凱恩的下屬。
　　凱恩擡起槍，把伊麗莎和馬黛莉打了壹個暴頭，沖進了房間，拉著契科夫到：“快點，快點，我們要走了。”
　　契科夫驚喜的叫起來：“天啊，該死的，妳們簡直比上帝還要可愛壹點。”凱恩順手錘了他壹拳：“上帝在妳嘴裏是個垃圾，難道我們就只比垃圾強壹點麽？快點，快點……”
　　契科夫幹脆就穿上了壹條內褲，忙不叠地沖出了房門，看到傑斯特，歡喜的叫起來：“哦，親愛的，妳們能來救我，簡直太好了。”
　　凱恩的下屬已經從旁邊幾個房間內把契科夫的那群狐朋狗友給拉了出來，幾個人都只穿著內褲，和契科夫互相擊打了壹下巴掌，問候到：“妳的那個妞怎麽樣？”“很帶勁，就是咪咪小了壹點……”“我的不錯，大胸脯啊……”
　　凱恩打斷了這群惡棍的討論，飛快地說：“先生們，快走吧，小心等下英國政府出動軍隊來對付我們。”
　　易塵在耳麥裏面吩咐到：“註意了，他們很多人去了壹個房間外面，嗯，是資料室，壹定要破壞那裏，傑斯特，妳去支援菲爾和戈爾，凱恩先生，帶那幾個王八蛋走，後面的河道上，兩艘快艇已經準備好了……該死的，他們沒有穿衣服麽？算了，這點雨也凍不死他們，快點走，我告訴妳們路線圖……唔，傑斯特上去後前方第二條走廊右拐，然後下樓梯，壹直下……”
　　易塵和菲麗站在軍情六處總部的樓頂上，菲麗在附近護法，易塵則凝神感應著腳下建築內發生的壹切事情，給予最詳細的現場指揮。從效果上來說，美國人的戰地資料共享系統，比起易塵此刻所做的，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傑斯特沖向了菲爾他們，三人在壹個樓梯口會合，隨後沖向了已經布滿了特工的資料室。凱恩他們則基本上無驚無險的到達了大樓後面的河邊，上了快艇後飛竄而去。
　　壹群加班的文職人員匆匆的從建築內湧向了大門，他們中間有幾個人拎著手槍。
　　壹個女人突然指著莎莉驚叫：“妳不是今天晚上值班的人，我親自安排的值班人員，妳瞞不過我的。”
　　這個老女人還在顯示她是多麽的睿智，多麽的能幹，莎莉已經冷漠的掏出了自己的武器，仿制的MP系列沖鋒槍，經過了壹些黑道上的軍工高手的改造後，發射11mm口徑的穿甲彈，使用兩百發子彈的彈鼓，實在是殺人放火，違法亂紀又或者是黑幫爭奪地盤的必備武器。
　　莎莉扣動了扳機，不到二十米的距離，穿甲彈發揮了強大的殺傷力，就好像割麥子壹樣，這群倒黴鬼倒了下去。莎莉站了起來，慢慢地退向了大門處，壹群特工已經聞聲轉向沖了過來，密集的子彈射向了莎莉。莎莉發揮了在南美叢林中鍛煉出來的本能，幾乎就是在子彈中穿行，飛快地退向了那兩輛檢修車。
　　檢修車面朝大門的這壹面車廂突然倒下，每輛車內都架起了三挺20mm的重型機關槍，‘當當當當’恐怖聲響中，軍情六處的大門墻壁上海碗大小的水泥壹塊塊的掉落，那些沖出來的特工的身體穿出了碗口大小的窟窿，身體仿佛落葉壹樣飛了出去。
　　幾輛警車駛了過來，重機槍調轉了槍口，對著那些警車開火了。莎莉蹲在地上，瞄準了那些警車的駕駛員，扣動了扳機。莎莉先打死了那些駕駛員，隨後暴風驟雨壹般的20mm子彈讓這些警車歡快的爆炸了。
　　菲爾和戈爾手中拎著各自的寶劍，發動了自己的超能力，同時緩緩的運轉體內強大的真元力，仿佛兩道龍卷風壹樣沖了過去。
　　梵天炙地兩柄寶劍突然發出了兩米多長的紅色火焰，在傑斯特羨慕不已的眼神中，這些火焰自己組成了兩條獅子壹般的怪獸，呼嘯著撲了出去。那些拿著現代化武器的特工，仿佛做了這輩子最離奇的噩夢壹樣，看著這超現實的壹幕，隨後自己的身體在上萬度的高溫中化成了灰燼。
　　傑斯特很享受空氣中的灼熱，菲爾和戈爾則有點不喜歡太高的溫度。傑斯特搖搖頭說：“天啊，如果不是我的個子太小，我真的想和妳們交換武器的。”
　　戈爾看了看傑斯特手中的小匕首，再看看自己的大拳頭，搖搖頭說：“下輩子吧。”壹拳轟開了資料室的大門，三人沖了進去，選那些標誌著絕密的文件箱打開，拿了壹些有意思的文件後，防火燒毀了裏面的壹切。
　　易塵下達了撤退令：“壹切順利，全部撤退，那兩輛車給我扔掉，如果妳們舍不得上面的武器，給妳們五分鐘時間把他們砸進軍情六處……兄弟們，開始吧。”
　　因為易塵最後的命令，第二天早上，《泰晤士報》等壹些重量級媒體披露的照片上，軍情六處的總部塌陷了壹半……
　　很自然的，那些發言人又把這歸結於了某些恐怖組織對英國的報復，只有不多的幾個人大概的知道問題的根源所在。
　　回到自己的老窩後，易塵叫凱恩狠狠地揍了契科夫壹頓，然後才遞給了他壹張金卡，輕輕地說：“契科夫，妳差點讓我們所有人陪了進去，妳知道麽？”
　　契科夫痛哭流涕地說：“老板，對不起，不要趕我走，我以後壹定不會再自己做主張了。”
　　易塵呸了他壹口：“媽的，我幹嗎趕妳走？我還要妳給我破譯那些信用卡的密碼……他媽的，給妳半年的時間，妳給老子去日本度假去……等風聲過去了，我給妳更改了身份後再回來。明白麽？在日本，妳千萬不要惹出事來，妳說那裏是天堂，那麽妳可以去盡情的玩玩小姑娘。不許妳招惹那邊的黑幫，明白麽？”
　　契科夫飛快的抱住了易塵的大腿，笑嘻嘻地說：“啊，親愛的老板，上帝都只配舔您的腳丫子，妳真的是人類的救世主啊……這張金卡內有多少錢？”
　　所有在場的人都露出了不敢領教的神色，易塵無奈地說：“好吧，好吧，我預支了壹部分這次的分紅給妳，壹千萬美金，可以透支達到五千萬，我想日本的妓女不會是壹萬美金壹次吧？夠妳逍遙的了。”
　　契科夫高興的笑起來，絲毫不顧剛才被凱恩教訓過的身體上的疼痛，問易塵說：“老板，我的那些夥計怎麽辦？我可舍不得他們。”
　　易塵想了想：“好的，好的，給他們壹筆錢，讓他們回俄羅斯，記住，妳告訴他們，千萬不要泄漏任何口風，否則，他們就死定了……妳還有壹個小時的時間，契科夫，最近的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給妳壹個小時的時間交代他們事情，同時，打點壹下妳的衣服……妳他媽的居然穿條內褲跑了出來。”
　　滿臉鐵青地看著自己幾乎被夷為平地的總部，大衛惡狠狠地說：“我知道是誰幹的，除了他，沒人會這樣做……契科夫失蹤了？那麽，他的老板壹定會知道某些消息的……我肯定……”他小心的沒讓旁邊的人聽到自己的自言自語，如果能夠抓住這個該死的‘恐怖分子’，那可是天大的功勞，自己何必讓別人分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