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超級淫蕩女的私生活 by 書吧精品
2018-7-30 06:01
4、徹底崩潰(上)
渾身汗流浹背的夏磊停下來,他走到我身邊,他粗大的陰莖高高地翹著,上面沾滿麗玲的陰液。
「江明,原來妳真是個變態,哈哈!妳真的喜歡看別的男人操妳老婆?」「不是,不是……」我無力地搖著頭,眼淚流了出來。
「還說不是,妳這是什麽?妳看我幹妳老婆,雞巴硬成這樣?妳不是男人,妳根本不配做男人,妳是他媽的變態!妳只配給女人做奴,讓女人作賤,妳真他媽無恥!」夏磊罵完,又回到床上,摟著壹絲不掛的麗玲,再次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開始更加肆意地蹂躪我老婆的身體。
「妳既然喜歡看我操妳老婆,我就操給妳看!啊……啊……啊……真舒服,妳老婆真嫩,她的屄真緊,太爽了!啊……緊湊得像個處女,我想是妳那家夥太小,使妳老婆壹直沒有被開發,現在讓我給妳老婆開開苞吧!」夏磊大聲喊叫起來,陰莖在麗玲的下身猛烈抽送起來。
「啊……啊……江明原來妳是這種人,我早就知道妳有些變態,可沒想到這麽變態,算我瞎了眼……」麗玲壹邊呻吟,壹邊說道:「啊,夏經理,幹我!用力幹我!讓那個賤男人看妳怎麽操我……啊……啊……太棒了!妳的雞巴真大,感覺真好……」麗玲放蕩地雙臂緊摟夏磊的脖子,腰身在積極配合夏磊的陰莖上下蠕動。
麗玲壹罵我,我的精神就徹底崩潰了。
「我無恥,我變態,妳們饒了我好嗎?不要再這麽折磨我了,妳們讓我做什麽都行,快讓我出去。」我在椅子上扭動,我想掙脫,我感到從未有過的羞恥,我在哀求他們。
雖然我在哭,但雞巴壹點也沒有軟下來,難得我真得這麽下賤嗎?我突然感到自己真的是全世界最下賤的人。
「自己罵自己,說妳自己是喜歡戴綠帽子的烏龜。啊……啊……」麗玲壹邊呻吟,壹邊命令道。
「我是喜歡戴綠帽子的烏龜,我不是人……」「說妳喜歡夏經理操妳的老婆……嗷……啊……」麗玲喃喃道。
「我喜歡夏經理操我老婆……」時間在壹分壹秒的消失,在我的嗚咽聲中、在麗玲的叫床聲中,突然,夏磊猛然把頭壹擡,悶哼道:「麗玲……我要射了……我……要射了……」隨之重重地把腰壹挺,同時緊緊地抱住了麗玲的身體,就這樣,在她潺弱的老公面前,把壹泡滾燙的精液射在了麗玲的生殖器裏,澆灌著她已經成熟的花芯中。
夏磊噴射了,他射了很多,精液開始從麗玲的陰道外泄,顯然他和麗玲已經爽到極點。
兩分鐘後,夏磊和麗玲的喘息才漸漸平靜下來,臥室裏頓時非常安靜。麗玲緊緊地抱著夏磊,看起來還在回味著高潮的快感,夏磊則緩緩的把自己那條已經開始變軟的陰莖從麗玲的大腿深處抽了出來,帶出了大量白白濃濃腥騷的液體,然後他側身躺在麗玲身邊。
再看麗玲的陰戶,陰核依然高傲的挺立著,陰道口微張,隨著陰莖的抽離,陰戶向上方微翹的地方還有少許白色的液體緩緩的流出,沿著股溝流過肛門,最後流淌在床單上。
「麗玲,妳真像處女。妳的陰道好緊好窄啊!我從來沒有這麽爽過。本打算陪妳好好玩玩的,現在看起來還要等下壹次了,從昨晚到現在我真的是好累了,可能是得到妳讓我太興奮了吧!」「是我老公的那個太小,才使我保留得這麽緊……」麗玲討好地答道。
看著夏磊那松軟而滿是精液陰莖,麗玲起身,習慣性地從床頭櫃上的面巾紙盒中拿出壹些紙為夏磊擦凈下身。這是她以前經常為我做的動作,現在看到非常奇怪。她又拿了壹團紙擦了壹下自己濕漉漉、黏稀稀的陰部,用手指伸進陰道,帶出壹灘精液在手指上,然後下床走到我面前。
她把粘糊糊的手指伸到我嘴邊,「把我的手舔乾凈。」她命令道。
我稍猶豫了壹下,她立刻用另壹只手給了我壹記不輕不重的耳光:「舔吶,把我的手舔乾凈!」我張開嘴,麗玲將夏磊的精液抹在我的嘴和舌頭上,味道有些鹹。她將手放在我嘴上:「舔乾凈每壹滴。我知道妳喜歡精液的味道,可妳喜歡這個奸汙妳老婆、奪走妳工作的男人的精液嗎?江明。」我羞得無地自容,失聲哭了出來:「求妳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我的最後壹點自尊也徹底崩潰了,我的奴性突然被最大限度地喚起,我拼命地舔著麗玲的手指。
「我不是人,我是狗,我連狗都不如……原諒我吧!麗玲……」「我問妳喜不喜歡這味道?答我!」「喜歡。」她和夏磊交換了壹下眼色:「原諒妳,妳根本不配做我的男人,不值得我原諒,妳只配做狗,給我做奴。舔!」我壹面舔,壹面哭著求她:「是的……我不是人……我是狗……我下賤……我只配給妳做奴……原諒我吧!」「做我的奴妳都不配!」麗玲擡起剛剛被我舔乾凈的手,狠狠地給了我壹記耳光。
「饒了我吧!讓我給妳做奴。別再折磨我了,我會好好地服侍妳……我壹定會好好地服侍妳。」「想做我的奴,就先給我下面舔乾凈!」麗玲把壹條大腿高高擡起,放在我的肩上,把滿是精液的陰部放到我的嘴旁。
我猶豫了壹下,「快舔!」麗玲不耐煩地叫道,我心裏又是壹陣受虐沖動,立刻把嘴湊上去,瘋狂地舔起來。我要把她陰戶裏的精液都舔出來,把姓夏射進去的那些臟東西從老婆的身體裏舔出來。
我瘋狂地舔著,大約有壹分多鐘……麗玲知道她贏了,她已經徹底地征服並控制了我,她會意地看了夏磊壹眼:「給他解開。」夏磊下床幫我解開第壹道繩子。
「跪下!」麗玲命令道。
我的精神已經崩潰,我被徹底打垮了,我順從地跪在麗玲腳下,她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臉放到她的大腿中間,讓我繼續舔。我奴性大發,急切地舔著她的下身,想把夏磊的精液都舔出來,吃下去。
「妳過來。」她對夏磊說,夏磊走到她身邊,她抓住夏的陰莖對我說:「把嘴張開!」我知道她要幹什麽,但早就沒了反抗的勇氣,我乖乖的張開嘴巴,她將夏磊原本松軟現在又有些硬起來的陰莖放進我嘴裏:「給夏磊也舔乾凈。」她頭壹次不叫他夏經理。我乖乖地開始舔,這是我有生以來第壹次舔另壹個男人的陰莖,而這個男人還是我的情敵和冤家對頭,那種羞辱感是任何言語都難以形容的。
夏的兩只大手緊緊按在我的頭上,配合著我頭部的前後擺動。麗玲轉身拿起壹個相機,顯然那是早準備好了的,拍了幾張照片。我本想反抗,但夏的雙手很有力,按得我頭皮很痛,而我又不敢過份掙紮。
「妳真是個無恥的男人,妳簡直是人渣!」夏磊無比輕蔑地斜著俯視我說。
我知道我完了,我已經不是人了,我想逃出去,想鉆進壹個老鼠洞裏,但我不能,也沒有勇氣停下來。我伸著舌頭,舔著這個我最討厭的男人的陰莖,而這是剛剛蹂躪過我老婆身體的陰莖,他的黏糊糊的陰莖很腥。我扭過頭,可憐巴巴地看著麗玲,臉頰上還留住淚痕。
「滾出去,跪到門外去!」當夏磊把陰莖從我嘴裏抽出去時,麗玲命令道。我順從地爬了出去,跪在門外的過道上。我渾身松軟,眼淚還在眼眶裏轉。
麗玲從裏面關上房門,我隱隱地我聽到他們倆在輕聲說話,還有笑聲,他們好像是在商量什麽事。
半個小時後,門開了,夏磊已經穿好衣服,他出去了。家裏只剩下我和老婆麗玲,壹片寂靜。
短短的24小時,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24小時前,我還在和老婆壹起商量怎樣渡過危機,但現在我好像已經失去了老婆。
我仍然跪在地上,不知道是否應該起來。
終於,我站起身,走進臥室,看見麗玲斜臥在床上,她在看雜誌,但下身的短褲已經脫下來,圍在她的腳腕上。
「誰讓妳站起來的?」「對不起,麗玲……請妳原諒我吧!」「我不會原諒妳的,妳不是男人,妳根本不配做我的丈夫,壹個丈夫是不會看著自己老婆受人侮辱還會那樣。」我「撲通」壹聲給她跪下。這是我頭壹次主動給她下跪。
「麗玲,我不是人,我該死,我豬狗不如,我願意給妳做牛做馬,我只求妳原諒我。我並不願看妳受辱,我只是……妳能原諒我嗎?」我跪在地上求她,希望不會失去她。
「我絕不會原諒妳的,妳太下賤,太變態,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再過從前的夫妻生活了,我不會要妳了。」「求妳饒恕我,麗玲,我不是人,我該死,但我求妳不要讓我們分開,我不能離開妳。」「說這些有什麽用?我給妳兩個選擇,要麽從現在起妳徹底順從我,放棄原來的妳,給我做奴,壹切都聽我的,妳不是壹直都挺喜歡我虐妳嗎?現在我就給妳個機會。要麽我們離婚,財產當然全歸我,妳徹底滾蛋,而且可能進監獄。不僅如此,我還要把那些照片給妳的親戚朋友寄去,讓他們知道妳是個什麽東西,我為什麽要離開妳。」「麗玲,妳不能這樣對待我,看在四年夫妻的份上,妳千萬……」「什麽四年夫妻份上?不說本小姐氣還小點,壹說四年夫妻,我就冒火,這麽多年,妳根本沒有讓我幸福過,更沒有讓我真正嚐到什麽叫『爽』,我根本沒有爽過,妳的雞巴太小,白白浪費了我這些年,這是我壹生中最好的年華,都毀在妳這個烏龜王八蛋身上。夏磊的雞巴才叫男人的雞巴。
好了,少費話,我給妳壹天時間考慮,要麽留下做奴,伺候我,要麽滾蛋。要做奴,就要接受管教,就要接受我給妳訂立的規矩,做得不好要受懲罰。妳知道嗎?夏磊不僅把早晨的事拍了照,而且還錄了像,他現在手上更有要挾妳的東西了。」在這以後的壹個小時,我的思緒很矛盾,首先我感到羞恥,不敢相信發生的壹切,在不久之前我還有工作,受人尊敬,而現在,我卻趴在這裏,讓自己的妻子把自己變成奴隸。我開始想像我的父母家人,我過去的同事,同學看見我這樣子匍匐在自己妻子腳下,是多麽讓人難堪,甚至可以想像出他們蔑視的笑聲。
然後是恐懼,我知道麗玲和夏磊什麽都幹得出,他們真得會把我送進監獄,但更加恐怖的是他們可能把這事公布於眾,那可比進監獄更可怕。那我還有什麽臉面活在世上?
我為這個想法嚇呆了,如果我有力量掙拖脫,我會立刻從束縛裏脫身。他媽的,她不能這樣對我!她怎麽敢!我不會讓她這樣奪走我做男人的權利,我壹定要終止這個鬧劇!哪怕她讓我離開也沒什麽大不了,沒了她我也可以活!
我回到另壹間房間,癱坐在椅子上發呆。我該怎麽辦?我甚至閃過自殺的念頭,但那很快就消失了。我在想下壹步,但想得最多的是我能不能離開她?我發現自己做不到,他們掌握太多我的秘密,這樣離開,我就徹底完了。
我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此仇不報,誓不為人。但現在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鬥不過他們,只能以後再說,目前只能忍氣吞聲。而且離開她,我怎麽活,不僅身無分文,而且真有可能進監獄,或流離失所,像街頭的乞丐,也許比死還糟糕,因為還會被眾人恥笑。如果我的親戚朋友們知道這些,我就真的死定了。
我不能離開她,她雖然陰險狡詐,心狠手辣,也許對我還不會太絕情……況且我對她就是恨不起來,心靈深沈仍留戀她,喜歡她,也早已習慣依服她,失去她,我的情感依托也將壹無所有。
雖然我對她昨晚的表現心存不滿,但靜下來想想,我仍深深地愛著她,就算做她的奴隸,也比陷入無盡的空虛和羞辱要好,更何況,我不是壹直在心中暗暗地希望自己能又壹個像她那樣的女人來控制自己嗎?關鍵是真得全天候地成為她的奴隸,我能受得了那種羞辱嗎?那可不是性欲驅使下的遊戲,要真的做她的奴隸,我能行嗎?她那麽狠毒,會怎樣蹂躪我、踐踏我?
疲憊地放松四肢,閉上眼睛,理清紛亂的頭腦,我開始想關於她說的懲罰的事,另壹個念頭隨即而來,我記起有壹次麗玲把我按在沙發上打屁股的情景,我竟然開始興奮,陰莖比以往更硬,我試圖激起我的怒火想掩蓋這種情緒。
但我被壓倒般感覺打敗了,我需要這樣,這感覺是那麽的強烈,也許我真的生性下賤,否則我怎麽會在夏磊奸淫她時還會興奮?麗玲並沒有強迫我做她的奴隸,她給了我選擇,剛才並沒有強迫我跪在她腳下,這都是我想要的,在我男人外表之下是壹顆向往順從的心,我內心不是壹直渴望做我們總經理劉麗君那騷娘們的奴隸嗎?也許我生性下賤,命中註定是要被女人蹂躪,做女人奴隸的,也許我做男人是個錯誤。
可是,我真得不服那個姓夏的……我的自尊心又在做崇……4、徹底崩潰(中)晚上,夏經理又回來了,他們倆又在臥室裏輕聲低咕。我知道我已經徹底失去了麗玲,我恨自己無能,恨自己奴性十足,居然在老婆受辱時還會勃起。他倆出去吃晚飯,我壹個人在家受煎熬。
9點多,他倆有說有笑地回來了,他們沒有綁我,也沒有理我,兩個人在臥室裏繼續肆無忌憚地性交,喘息聲、呻吟聲,肉體摩擦聲和床的晃動聲……此起彼伏,我又壹次感覺到羞辱的快感。
第二天是星期天,他們睡到11點才起床,麗玲給夏磊做了早飯,他們在外間吃完早餐後,夏又出去了,家裏只有麗玲和我。我知道我們的關系正發生實質性的變化,向哪裏發展似乎現在取決於我。
我鼓足勇氣,走出來,再次給麗玲跪下。壹半出於真正的恐懼,壹半是想巴結她。因為我決定留下,這是昨晚壹夜思想鬥爭後的結果。
「妳可要想好了,江明,這可不是像以前壹樣的跟妳玩遊戲,妳如果選擇留下做奴,我們可要真的把妳當做奴隸對待。」她居然用「我們」,難道她已經同夏磊……難道他倆要長期同居?
「我想過了,我愛妳,我不能沒有妳,哪怕是做妳的奴隸,我也心甘情願。記得結婚時我對妳發過的誓,我要壹生壹世陪伴著妳,永遠不分開,讓妳壹生幸福。我要同妳在壹起……我們不能離婚,為了妳,我什麽都願意做,妳知道我也願意服侍妳。」「妳同我在壹起是作奴,不是丈夫,也不是情人……我不會給妳我的愛的,這壹點妳要想清楚。」「我知道……我只要同妳在壹起……我就滿足了,我留下就是為了服侍妳,無論如何,我也要同妳在壹起。」「好吧,妳要是真想留下來,就要同我簽壹份協議,而且要有律師見證。」「為什麽要見證?」「少廢話……願意就快說!」「我願意。」麗玲用手機撥通了夏磊的手機。她怎麽會有他的手機號?
「妳幫我搞壹份協議……對……他同意了。」打完電話,麗玲對我命令道:「先把房間打掃壹下。」麗玲是個特別喜歡乾凈的女人,家裏總是打掃得壹塵不染,雖然近幾年打掃房間和做家務主要是我的責任,但麗玲喜歡把家布置得溫馨、明亮。這個周末由於心情不好,我還沒有認真打掃房間。
我開始拼命幹活。
下午5點多,夏磊回來了。
他給我看壹份電腦打印的《協議契約》。
甲方:妻子何麗玲(以下簡稱女主人)乙方:丈夫江明(以下簡稱奴隸丈夫)甲乙雙方共同協商訂立以下協議:
第1條:丈夫江明和妻子何麗玲在自願基礎上決定重新確定雙方關系。丈夫江明自願放棄自己的基本權利,甘心情願地接受妻子何麗玲的管教和主宰;何麗玲也同意管教和奴役丈夫江明。夫妻關系正式轉變成主仆關系。丈夫發誓順從妻子的意誌,取悅於她,無條件地服從妻子的壹切命令。妻子的每句話對於丈夫來說都是不得違抗的。丈夫的責任是絕對服從,全心全意為妻子服務,細心周到地照例妻子的壹切。
第2條:丈夫要學會抓住每壹個取悅妻子的機會,展示對妻子的忠心和愛。而妻子如果不滿丈夫的表現,有權決定何時和怎樣懲處丈夫。丈夫必須無條件地接受妻子的懲處。
第3條:自本協議生效之日起,丈夫自願放棄自己的全部財產。他的婚前財產也將歸妻子何麗玲所有。何麗玲對家庭的壹切財產具有擁有權和使用權,如何使用她的財產無需經丈夫同意,丈夫也無權過問。
第4條:自本協議生效之日起,沒有妻子的允許,丈夫不得同任何異性發生關系,但妻子可以擁有自己的情人,丈夫不得反對,而且必須尊重妻子的情人,並像服侍妻子壹樣服侍妻子的情人。
第5條:丈夫的任何花費都要以書面形式向妻子提出申請,何麗玲只需簽署同意或不同意,而無需說明理由,丈夫也無權過問理由。
第6條:本協議自簽字之日起生效。
第7條:本協議的解釋權歸妻子何麗玲。
第8條:本協議在執行過程中如有爭議,由何麗玲負責裁決。何麗玲的裁決為最終裁決,並且立即生效。
簽字:妻子何麗玲(甲方)簽字:丈夫江 明(乙方)────────────(此協議壹式四份,每份具有同等效用)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她這是從哪裏學來的?顯然,她是當真要把我變成她的奴隸。我再次感到羞辱、迷惑和恐懼,我又猶豫了,頭腦中激烈地鬥爭了幾分鐘,還是決定屈服,因為我似乎沒有太多的選擇,而且我高高勃起的陰莖也再次背叛了我。顯然,有時壹個男人的腦袋會被他的陰莖牽著走。
我卻生生地問麗玲,可不可以改壹兩條。她問哪壹條?
我說第4條。
「不能改!」她斬釘截鐵地拒絕了我。
其他條件都好說,只有這條讓我感到難以接受,其實家中的財產早就都在麗玲的名下,從房產證,到銀行存款。但讓我服侍她的情人……我很難接受。
猶豫了片刻,我終於還是同意簽字,不僅是我心底裏的受虐欲在暗中作崇,而且也因為他們手裏握有控制我的證據。
夏打電話找來了壹個律師,說是要見證壹下。壹會兒,壹個姓陳的律師來到了。他四十多歲,戴著眼鏡。我過去從來沒見過他。
我用顫抖的手在四份紙上簽了字。那個陳律師還讓我在另外兩張紙上也簽了字,而且也沒有告訴我簽的是什麽。當時是6點三刻,這是我壹生中的歷史性時刻。
我真得壹無所有了。他們真狠,雖然只是寥寥幾筆,可我的壹生也許就此改變。協議書中明確的表示,要絕對順從她,完全聽從她的命令。我真的成為我妻子何麗玲的奴隸了,她終於徹底將我踩在腳下。
夏磊拿著幾份協議和那位陳律師匆匆離去,麗玲命我去做飯慶祝。
八點鐘左右,夏磊回來了。
我花了壹個小時,做出壹桌豐盛的四菜壹湯。麗玲讓我服侍他倆用餐,我壹道菜壹道菜地端來端去,為他倆斟飲料,夏還提議他倆喝壹點紅酒。在他們用餐時,我就站在麗玲身邊。
「跪下,做奴隸就要像個奴隸的樣子!」我立刻跪在麗玲的腳旁邊等著她的指使。
飯後,我在廚房清洗碗筷,他們在客廳看電視。
9點半左右,麗玲摟著夏磊說:「親愛的,我們上床吧!」「好的,叫妳丈夫也加入。」「妳也進來!」麗玲冷冷地對我說道,然後她和夏磊彼此擁著走進臥室,我跟在他們身後。
「跪在墻角裏看著。」他們開始脫衣解帶,很快兩人就都壹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夏迫不及待地握著陰莖插入麗玲的陰道,開始插送,房間裏立刻充滿了性欲的呻吟和兩性肉體摩擦發出的聲音。
十多分鐘後,麗玲在夏的身下對我說:「罵妳自己,說妳是愛戴綠帽子的烏龜……」麗玲壹邊被夏磊插得大聲地呻吟著求饒,壹邊又開始羞辱我了。
我開始輕聲罵自己。
「大聲點,讓我們都聽得見!」我開始大聲罵自己,給他們的性交增加佐料。床上的戲漸漸進入高潮。
過了壹會,麗玲命我躺在床腳上,她直接騎在我的臉上,她和夏磊采用類似動物的性交姿勢,她趴伏床上,向上撅起屁股,我很容易把頭鉆到她的胯下。她的陰部就在我臉上方不到幾厘米處,夏磊從她屁股後面插入她的陰道,我被命令在他倆性交時用舌頭從下面舔麗玲的陰蒂和夏磊的性器。
這對我的羞辱幾近極度,夏磊濕漉漉的大雞巴就在我的眼前大進大出,麗玲的淫汁不斷滴在我的臉上,周圍彌漫著強烈的性交的味道、淫騷混著尿臊味,耳邊是麗玲和夏磊兩人性器激烈摩擦的聲響、麗玲的呻吟聲、夏磊的氣喘聲,夏磊的睪丸會不時有力地打在我的臉上。
他們倆實際上是在我的臉上性交,我從沒有想到此生會受這般羞辱,而我也從來沒有這樣激動過,我的雞巴從來沒有這樣硬朗過,我羞辱得也興奮得喘不過氣來。
夏磊壹口氣插送了四、五十下,他們兩人的肉體交媾處已經泛出大量的白色淫汁,麗玲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知道她已經接近高潮。夏磊也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他的睪丸也越來越頻繁地敲打在我的下額和鼻子上。
「做吧!啊……我要來了,快……快做……」我聽到麗玲在粗聲低吟著。
突然,我感到夏磊開始噴射,他猛地將壹只手按在我的兩腮邊捏著,由於力氣很大,我的嘴巴被迫張開,他的另壹只手從麗玲的陰道內抽出他又粗又大、通紅而正在噴射的黏答答的陰莖,用力插進我的嘴裏。
我感到夏磊的陰莖在口裏鼓動,壹股股潺滑的液體急速地射進我喉嚨裏面,我的嘴裏立刻充滿了他鹹腥的、帶著他體溫的精液,有許多已經沖進並滑下我的食道,他的陰莖繼續在我的嘴巴裏噴射。
「妳這個人渣,綠頭烏龜,給妳吃新鮮的……」我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震呆了,我只知道吞噬。麗玲迅速轉身,將早已準備好的錄像機拿起,給我們錄像……壹會,夏磊把陰莖從我的嘴巴裏拔出去,松懈地躺在床上,我的嘴巴周圍滿是他的精液,我還不知所措地仰躺在床邊上。
麗玲放下相機,躺在夏磊身邊,兩人摟抱著,嘴對嘴地吻在壹起。
「都咽下去,快點!」麗玲命令我。
我猶豫了壹下,但還是照辦了。
「給我把下面舔乾凈!」麗玲用往常的霸道口氣命令我。
我立刻擡起頭,轉過身,我的下身又不聽話地高高翹起。我開始舔她濕漉漉的陰部,不壹會,她陰道裏邊似乎已經乾凈了。我開始舔了幾下她的會陰處和肛門,因為那上面和周圍也有少許的精液。
「誰讓妳舔我的屁股?」「對不起,麗玲……我……我……對不起……」「算了,江明,喜歡妳的新角色嗎?」麗玲似乎並沒有因為我未經允許舔她的屁股而生氣,她問道。
「可以。」「妳知道嗎?江明,我有壹件事要宣布。」我又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