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啟蒙——媽媽的往事

第01章啟蒙——媽媽的往事
　　事先聲明，這篇文章既包括幻想也包括真實經歷，小弟生活中很多事都很糾結，所以決定寫出來。因為是真實人物，所以我的故事基本上沒什麽圖片，還請各位看官見諒。
　　大家可以叫我斌，我的姓名其實很簡單，爸的姓加媽的姓最後加上這個斌字取個文武雙全的意思。
　　我的故事要從小學開始說，先說說我的爸媽吧！
　　我爸是壹名軍人，現在已經退伍了，在我15歲之前，他壹直在外當兵，因為部隊分配來到我的家鄉，而部隊駐紮在我外婆家旁邊，壹次訓練的時候看到了身材豐滿、面容水靈的我媽，壹見鐘情就展開了追求，我媽對我爸印象也很好，於是兩個人就很自然的在結了
　　婚，然後就有了我。我剛出生，我爸就被分配回入伍地廣東，於是留下我媽壹個人壹直在這邊帶著我長大。
　　這些都是聽我媽常說的他們相識的故事，我壹直覺得我媽很堅強，壹個人帶著我在這邊生活了十年，而且沒什麽文化，雖然過程中有些貴人相助，但是想想整個過程還是覺得很厲害。
　　我的記憶是從我6歲開始，之前太小也沒留意什麽特別的事。
　　我6歲之前，我們的生活都是靠我爸寄回來的生活費勉強過著，我媽沒有穩定的工作，壹直都靠賣各種小東西賺取些生活費添置家用，家裏的情況壹直都很拮據，為了省錢，我媽租了壹個老頭的木屋房子的二樓閣樓當作我們的棲身地，木屋房子的二樓被改成壹房兩
　　廳的格局，我媽把其中比較小的壹廳做成了廚房，運氣比較好的是，二樓有單獨的衛生間，不至於要和樓下的老頭共用壹個。
　　我媽沒讓我上幼兒園，而是每天帶著我到處去賣東西，她之前當過壹段時間小學老師，於是親自教我讀書寫字，她教我讀書的時候很嚴格，有時候我頑皮她還會狠狠的打我，所以我雖然沒上學，但是認字什麽的還是比同齡人強。
　　在日常生活的其它情況，她壹直都很溫柔，每天晚上都會抱著我睡覺。在我的眼裏，我母親壹直是壹位端莊美麗、溫柔大方的好女人。
　　而到了6歲的時候，我媽意識到她能教我的東西已經不多了，必須想辦法湊錢讓我去上學，於是我媽在布藝市場裏買下了個攤位，開始賣布的生活。
　　布藝市場女的居多，壹般年紀比較大，我媽那個時候大概28歲，印象中那個時候她的身材還是保持得比較好的，雖然沒有青春少女的窈窕，但是32Ｃ的胸在那個年齡還是很挺的。我媽的屁股壹直很豐滿，而且很翹，所以布藝市場的女人看我媽的眼光大多都是嫉
　　妒及厭惡，而布藝市場的男人們則眼睛閃閃發光。
　　我媽沒什麽人際關系，賣給她的布攤是在市場的角落裏，那是壹個很陰暗的角落，旁邊就是公共廁所，可以說環境非常的差。
　　我媽想靠著這麽個地方改善我們的生活，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事實證明，搞不好人際關系很難在社會中生存下去，周圍的女攤主們都以我媽為共同敵人，開始聯合起來搶客，每個要經過我們布攤的客人都被搶走了，那段時間基本上壹點收入都沒有，眼看著日子快要
　　過不下去了，我媽卻毫無辦法，只能每天晚上長籲短嘆。我沒什麽能幫她的，只能在抱著她時抱得緊緊的。
　　女人的嫉妒是非常可怕的，布藝市場裏的男攤販們看到這陣勢都只是遠遠觀望，畢竟很少有人為了當壹次英雄而成為這群憤怒女人的公敵。但是除了壹個男人，他的全名我不記得了，只記得我媽叫他強哥。
　　強哥的身高大概176左右，比較壯實，皮膚黝黑，壹看上去就感覺是個很靠得住的男人。準確的說，強哥不是個攤主，或者說，曾經是個攤主，他在布藝市場名望還不錯，早些年因為生意做得好，自己出去開了服裝店，同時還請了人來打理他的布攤。布藝市場是
　　個認熟的地方，所以，即使他本人不打理，這個布攤的生意還是很不錯的，基本算是他的第二收入來源，他自己則偶爾過來看看。
　　強哥第壹次見到我媽的時候，有些看呆了，直到我開始發育了才知道，那眼神中的火熱是什麽意思。
　　他恢復神情後，就很熱心的幫忙我媽打理攤位的雜事，我媽也不是青春少女了，知道他的想法，所以處處避著他，他想過來幫忙，則能推就推。
　　但是壹個孤身女子的確很多事不太方便，比如搬貨什麽的，我媽以前壹直都是咬牙自己堅持，每次都壹身傷。有個強壯的男人主動幫忙做事，我媽也不太想拒絕，每次強哥幫了忙，我媽就會下廚做兩個好菜，然後用我家自家釀的米酒犒勞下強哥，這也許就是我媽覺
　　得保持距離的方式。
　　有次我媽正在接待難得找過來的客人，隔壁幾個女攤主又過來搶客，碰巧強哥這個時候過來看望我媽，看到眼前的情況，大概猜到了七、八分，然後他親自過去接待客人，幾個女攤主剛想說話，就被他兇狠的眼光盯了回去，只好怏怏的回到自己的攤位上。
　　那是那天我媽的第壹筆生意，我媽有些不知所措的接過強哥收到的錢，強哥默默地坐到我和我媽對面的椅子上。沈默了很久，然後他問我媽：「這種情況大概多久了？」
　　「也沒多久。其實沒什麽的，我能應付。」我媽還是倔強的不想他幫忙。
　　強哥聽到我媽的回答，有些怒意的說：「妳不說，以為我查不出來？妳要拒絕我的幫忙也不是在這種時候吧？妳說，妳自己怎麽解決？妳想過妳的孩子怎麽辦沒？」
　　我媽沈默著看看手裏的錢，又看看我，委屈的眼淚終於掉下來了，那大概是我第壹次見我媽掉眼淚。
　　強哥看到我媽掉眼淚，也怔了半天：「妳放心吧，這事我會幫妳解決的，但是到時候妳得用妳家最好的米酒好好犒勞我。」「強哥，我知道妳人好，我也知道妳想什麽，但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我不值得妳對我這樣。真的。」
　　強哥笑笑說：「妹子，我知道，也許我們是沒結果的，可是我就是想幫妳，情不自禁的。」說完這話，強哥就走了。
　　強哥說的辦法很直接，先是直接買了我媽攤位旁邊兩個攤位，並把他們和我媽的攤位聯合在壹起，作為壹個大攤位，原本說賺了錢我媽6他4，但是我媽堅持不讓，最終兩人達成55分帳的協議。
　　再是強哥幫我媽聯系他的進貨渠道，保證成本降低，接著就是帶著他的熟客直接上門，還找人專門貼了廣告。那些搶客的女攤主們看到這個架勢也不好再插手，於是客人越來越多，生意也越來越好，我們的生活也漸漸不再那麽拮據了。
　　我媽心裏其實知道所有的壹切都是強哥幫的忙，但是強哥壹直沒提。越是不提，我媽越覺得不好意思，於是有壹天逮空的時候，就跟強哥說：「強哥，這次事我還沒有好好謝謝妳，今晚妳就來我家吃飯吧！」強哥擡頭看著我媽的眼神中又出現了曾經的火熱，但他還
　　是很平靜的說好。
　　那天晚上，我媽特意做了幾個強哥喜歡吃的菜，然後從我外婆家拿來了珍藏的米酒。
　　強哥那天很開心，壹杯又壹杯的，不停地喝酒，還不停勸我媽喝，我媽想著是要謝謝強哥的，所以也就沒有拒絕。但是我媽的酒量並不好，她大概喝了半壺的時候，臉已經紅得很厲害了，眼神也很朦朧，再加上穿的是壹件寬松的裙子，為強哥倒酒時很容易就看到胸
　　罩，我媽沒醉的時候還記得擋壹下，醉了以後就完全忘記了，所以強哥壹下子看呆了。
　　他突然跟我媽說：「很晚了，小斌要睡覺了吧？妳看都11點了。」我媽看看鐘覺得也對，就對我說：「小斌，妳快去刷牙，準備睡覺吧！媽媽今天有點暈，所以不能幫妳洗臉了，妳自己洗。洗完妳先去睡吧，我招呼完妳強叔叔再去睡覺。」
　　「可是沒有媽媽抱抱我怕睡不著。」
　　強哥哈哈大笑：「小斌真幸福，每天晚上都能抱妳媽。快去吧，今天妳媽要陪強叔叔喝酒。」
　　我媽嗔怪道：「妳當著孩子的面亂說什麽呢！」然後對我說：「快去吧，媽媽也要不了多久就去睡了。」
　　我悶悶不樂的應了壹聲，就去刷牙了。刷牙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強叔叔的聲音：「妹子，妳今天真漂亮。」
　　「瞎說啥，都老了，有孩子了，肚子都有贅肉了。」「在我眼裏，妳最漂亮。」
　　「……」
　　「妹子，我第壹眼看見妳就喜歡妳了。」
　　「強哥，其實我也挺喜歡妳的，可是我有老公了，我更喜歡我老公。我知道妳的想法，可是我不會對不起我老公的。」
　　「妳那死老公躲在廣東當兵，每個月就寄點生活費過來，他知道妳這邊過得有多苦麽？妳還想著他？」
　　「……他只是服從部隊分配，他說過壹定會回來的。」「哼，男人都這麽騙人的。」
　　「妳不也是男人麽？」
　　「妹子，我管不了那麽多了，我要妳。」
　　「強哥，別……強哥……」
　　然後就是斷斷續續的壹些聲音，沒了完整的話。
　　我刷好牙，洗好臉，就出去客廳了。去到客廳看到我媽的睡裙有些皺起，好像被掀起來過，我媽的臉更紅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媽和強哥的神情都有些慌亂。
　　「妳洗完了就先去睡吧，妳強叔叔也快走了，我馬上去陪妳。」「嗯，好，我先去睡了。」然後我就進了臥室，關上門後聽到我媽說：「強哥，我知道妳是喝了酒把持不住，我不怪妳。我要陪兒子睡覺，妳先回去吧！」「妹子，妳就這麽抗拒我？」
　　「我……」
　　「我哪點比不上妳丈夫，妳說。妳不是要感謝我麽？那我現在想要妳，妳不能拒絕我。」
　　我聽到壹些衣服撕裂的聲音以及我媽驚恐的說話：「強哥，不行……不行，唯獨這個不行……強哥，別，我求妳了……」然後聽到了我媽的哭聲，以及碗摔在地上的聲音。
　　「強哥，別，我真求求妳……強哥，強哥，我有老公的，我孩子還在裏面，別……」突然，哭叫聲沒了，我聽見壹聲悶哼：「啊……」接著傳來了桌子「嘎吱、嘎吱」的響聲，以及我媽壹陣壹陣的哼聲。
　　「妹子，真的……我終於……」強哥的聲音漸漸小了，我聽得不是太清楚，有些斷斷續續。
　　「妹子，妳奶子真大。」
　　「妹子，妳屁股……真爽。」
　　壹陣翻動聲。
　　「妹子，妳這樣趴著……翹起，太爽了。」
　　「妹子，妳好緊……真……爽！」
　　「妹子，其實妳也想男人的吧，妳看妳都……」「妹子，妹子……」
　　「啊……啊……妳別說話了，別把我兒子吵醒，輕點，輕點……啊……」「那我說小聲點。妳兒子在隔壁……刺激！」
　　「不，啊……不是的，嗯……妳……我……我……我……輕點，輕點……妳太大了，輕點……」
　　「輕點？那我輕點，慢點。」
　　桌子的「嘎吱、嘎吱」聲慢了下來。
　　「妳……妳討厭，我好難受，快點……」
　　「快點什麽？」
　　「快點，快點，妳討厭。」
　　「妹子，我就想聽妳說，妳要什麽？」
　　「我要……」我媽的聲音越來越小，聽不清楚了。
　　「聽不到，太小聲了。」
　　「討厭，我兒子聽到怎麽辦？」
　　「他才6歲，懂個雞巴，我要妳大聲說。」
　　「不要，我才不要。」
　　「那我不動了。」突然桌子的「嘎吱」聲停了。
　　「妳……我好難受，妳討厭……」
　　「妳說不說？」
　　「我要妳……」
　　「還是太小聲。」
　　「我要妳操我！！」
　　突然桌子的「嘎吱」聲劇烈地響起來了。
　　「用力，用力……對，就這樣……用力，操死我，我被操了，啊……啊……我被強哥操了，我出軌了，我是個賤女人，我要讓我兒子聽見我被操了，啊……好舒服，操死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的大不大？」
　　「大，好大……操死我了，我要死了……」
　　「喜歡大雞巴操妳不？」
　　「喜歡，喜歡……用力，啊……啊……啊……我是賤女人，我喜歡大雞巴操我……啊……啊……」
　　「妹子，我想天天操妳。」
　　「好，用力……啊……啊……啊……用力……天天來操……操我……啊……啊……」我媽壹陣長吟聲後，桌子的響聲停了。
　　外面壹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我媽說：「強哥，我……我對不起我老公，我不該這麽做……妳回去吧，我們以後不要見面了，這是唯壹的壹次，妳走吧！」
　　「妹子，妳剛不是這麽說的哦！」
　　「妳混蛋，是妳欺負我的。妳走，現在馬上走！」「妹子我……」
　　跟著聽到了關門聲。然後我看到我媽進來了，衣衫不整，露出大半個肉球，還能看到紅色的乳頭。她默默地把壹條褲子丟到了換洗內衣褲的桶裏。
　　「媽，妳的衣服怎麽破了？」
　　「沒事，剛剛被桌子給刮破了。快睡吧！」
　　「我要抱抱。」
　　「嗯，媽媽抱。」
　　「媽，妳的奶奶今天怎麽有點硬？」
　　我感覺媽的身體壹顫：「沒事，睡吧！」
　　「嗯。」
　　第二天，我媽就去布攤把賺來的壹半的錢給了強哥，然後就離開了布攤。
　　很長壹段時間，我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只是很奇怪為什麽媽媽突然轉變了態度，離開了那個布攤。而且，自從那天以後，我媽再也不和我壹起洗澡了，經常自己壹個人洗澡，而且洗的時間總是很久。
　　直到我初中的時候偷偷的看了Ａ書，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也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媽高喊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了。我媽的形象在我心裏變成了兩個極端，壹個淫蕩，壹個端莊。
　　我有些恨強哥，恨他改變了我媽在我心裏的形象，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去恨，強哥畢竟在我們娘倆最困難的時候給了最大的幫助，他渴求的壹次，難道我該恨他麽？難道我媽該恨他麽？或許，我媽心裏並沒有排斥這個男人，壹個女人在最需要保護的時候被保護了，這
　　不是她最期望的事情麽？
　　從知道那天開始，我經常在夢中操我媽，後來知道自慰後，也經常幻想著操我媽，幻想著我媽高喊著「我是賤女人，我要妳天天操我」，最終射出去壹次又壹次。而現實裏，我知道這不符合倫理，但我還是會忍不住看著我媽的大屁股幻想著她被操的神情，雞巴壹次
　　又壹次可恥的硬起來……我想，這是形成我糾結的人生的第壹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