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第09章
　　當我拖著疲憊的身子站在家門口，從口袋裏掏鑰匙的時候，馨怡壹下子打開 了門。她滿臉的關切還帶著點稍許的不滿，伸手幫我脫下外套。我看到她在往衣 架上掛的時候，手上頓了壹下，眼光掃了壹下那件衣服。她轉過身來，看到我正 站在她的背後，她剛要問我什麽，好象感覺到什麽似的，把我扶在她腰上的手輕 輕推開說，“很晚了，快睡吧，妳明天還要上班呢。”
　　壹轉身進了臥室。我低頭聞到了自己身上散發著王瑩家用的浴液的味道。我 遲疑了壹下，想著該怎麽向馨怡解釋，走進臥室的時候，看到馨怡已經背朝著我 這邊睡在了床上。我脫了衣服，站在床邊想了壹下，還是進浴室又沖了個澡。等 我輕輕回到床上的時候，馨怡壹點聲息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我倒是壹點睡意也沒有，壹直在黑暗中睜著眼睛，仿佛看到那張照片中已經 變得成熟幹練的張蘭先是冷冷地盯著我，臉上忽然露出壹絲得意的微笑。不壹會 兒她的臉又變回了十幾年前的那個大學女生，用熱辣辣的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仿佛要把我融化了似的。
　　張蘭是我認識馨怡之前的女友，她和我同年級，是那時外語學院的院花，長 得有點象年輕時的朱茵。她出生於壹個軍人家庭，父母都是軍隊的幹部，哥哥在 我們剛進大學的那年即將從壹所軍校畢業，學的專業好象也是外語。
　　那時所有剛進大學的人，學習的負擔壹下減輕了，周圍又有那麽多新奇的人 和事，我們就象壹個個被放進大自然的小動物，開始四處追尋自己的目標。
　　那時的大學由於國家對外開放的需要，對英語非常重視，學校裏每周都有英 語角。很多男生去英語角的目的不完全是為了學習或練習英語，主要是因為那裏 的女生比較集中，而且打著學英語的幌子，比較容易和女生攀談上。我第壹次遇 見張蘭就是在英語角。
　　那是壹個周三的晚上，剛吃完晚飯我就被幾個室友拖著往電教館去看美女。
　　電教館壹樓的壹個教室就是所謂的英語角，墻上掛著壹個WELCOME TO ENGLISH CORNER的橫幅，還有幾幅英美文學家的畫像。壹幫高年級的老生操著南 腔北調的英語，很老練地到處和大壹的女生攀談。可能為了讓大家減少害羞的心 裏，英語角的燈光有意開得很暗。我轉了壹圈，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沒看到什麽 美女，悻悻然地從口袋裏掏出壹只煙點上了。剛吸了幾口，不知從哪裏冒出壹個 女生，用英語跟我說這裏不能吸煙。我原來中學所在的城市的英語教學水平整體 不是很高，我壹下子沒聽懂她在說什麽，只註意到她長得挺清秀。女生接著反復 重復著那句英文，還加上了比劃才讓我慢慢明白了，我馬上指著其他幾個也在抽 煙的男生說，他們不也在抽嗎？女生馬上又用英語說吸煙對身體不好，可我還是 沒聽懂。她就指了指我的煙，再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和頭，然後搖了搖手表示 不好。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這哪是英語角啊，簡直是啞語角。女生撲哧壹下也 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壹臉嚴肅地對我說，“English only”“What‘s you name？”
　　這是我當時唯壹能說的比較溜的壹句英文，我馬上就用上了。
　　“My name is Zhang Lan. And what‘s your name ？”
　　女孩子還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和我握了握。
　　這兩句英文我都聽懂了，馬上很輕松地回答了她。
　　接下來女生又問我是從哪來，學什麽專業，我也壹壹聽懂並努力用英語回答 了她。
　　然後她問我有什麽愛好，但我不知道Hobby 這個詞是什麽意思，所以沒怎麽 明白。女生找了另外幾個英文單詞試圖解釋什麽是Hobby ，可我壹個都沒聽懂。
　　當我忽然聽明白了她好象在解釋這個詞有Like的意思，而我腦子裏卻壹下子 想不出來任何壹個我喜歡的東西，是會用英語表達的，沒成想反倒蹦出來壹句， “Ilike girl.”不光是眼前的這個女生，周圍聽到我這句話的人都爆發出壹陣笑 聲。
　　我看著笑得彎了腰的她連聲說我很Honest，感到莫名其妙。
　　她為了指出我的錯誤，馬上反問我，“Is girl your hobby？”
　　我似懂非懂地回答說，“Yes ， girl is my hobby ”這句話剛壹出口，周 圍又爆發了壹陣笑聲，她也再次笑彎了腰。我忽然覺得好象被人戲耍了，壹下子 把煙頭扔在地上，頭也不回地沖出了英語角。
　　剛走出電教館，我聽見後面有人奔跑著在追趕我，壹邊歉意地喊，“同學， 同學，對不起，妳等等。”
　　我回頭看到是剛才的那個女生，她跑到我面前站住看著我，好象在打量我是 不是還在生氣。我說了句，“沒事。”
　　然後就自顧自回宿舍了。
　　幾天後的壹個傍晚，我正在圖書館抄資料，忽然感覺壹個女生站在我面前。
　　等我擡頭看的時候，她馬上遞上了壹張當時所謂的讀書卡片，只見上面用秀 麗的筆跡寫著諸如：“HOBBY ，愛好。例如體育運動，收藏……”
　　“妳還生我的氣嗎？”
　　女孩壹臉真誠地問我。
　　我搖了搖頭，仔細打量了壹眼面前這個女孩。她身高超過1 米7 ，楚楚動人 的臉龐上張著壹雙象黑葡萄壹樣的眼睛，壹眨壹眨地好象會說話，曲線玲瓏的身 材散發著壹種健康的美麗。
　　“我叫張蘭，我的Hobby 是打排球，今天晚上我們有比賽，我邀請妳去觀看 我們的比賽，算是正式賠禮道歉，”
　　張蘭壹口氣地說著，還大大方方地伸出手。
　　我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了她纖長的手，情不自禁地在用大拇指在她柔滑的手背 輕輕刮了壹下，感受她綿滑的肌膚。張蘭也感覺到了，抽回手的時候臉微微紅了 壹下。
　　我按著張蘭告訴我的時間來到了體育館，裏面已經坐滿了人，今天我們學校 女排隊主場迎戰另壹個大學實力很強的校隊。張蘭在場地中間壹邊熱身，壹邊心 不在焉地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麽。我在找座位的時候，心裏剛想這這麽多人，她肯 定找不到我，但馬上看見她朝我在揮手，我下意識地舉起手，也向她揮了揮。她 壹直看著我找到位子坐下，才繼續熱身。我剛坐下不久比賽正式就開始了。
　　我剛看了壹會兒就感到很不自在。我以前在電視上看過排球比賽，但是到現 場觀看還是第壹次。我頭壹次發現女子排球除了比賽本身的緊張外，性感的排球 服是另外壹個非常吸引人的看點。如果沒有張蘭，我今天壹定會饒有興味地觀賞 這場比賽和場上性感的女排隊員們。張蘭每次發球前都向我這裏看壹眼，進攻得 分擊掌慶祝時也總要看著我。不難看出張蘭壹直是場上的靈魂人物，她今晚似乎 表現得特別出色，我們校隊很快大比分領先了。而不知怎麽了，我壹看到張蘭穿 著曲線畢露的服裝，在奔跑和起跳間，充滿彈性的胸脯不停地顫動，還有那短小 的彈力褲，勉強能包住臀部，就渾身不自在。這樣的裝束簡直就是為了讓全場的 男觀眾毫不費力地用目光把她給剝光。我越來越坐不住了，第壹場還沒結束，我 就起身離場了。
　　晚上看完比賽後回宿舍的室友們帶回的消息是我們學校輸了，被人打了個3比 0 ，而且是在剛開場有著明顯優勢的情況下。他們議論著張蘭前後判若兩人的表 現，第二場還沒結束就被教練給替換下來，壹直到比賽結束都沒再上場。然後就 自然而然地開始議論張蘭和她的隊友被排球服包裹著的性感身體，並逐漸把話題 集中到張蘭身上。壹個家夥說張蘭的乳房是水滴型的，另壹個說是木瓜奶，接著 就爭論起來。就這樣還不算完，他們的話題繼續沿著她的身體往下發展到和臀部 有關的各個方面，例如臀圍，形狀，肥瘦，彈力，膚色，裏面的內褲是什麽顏色 。我幾次想跳起來打斷他們的興致勃勃的討論，但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忽然上 鋪的家夥叫我的名字問我，“上次英語角把妳氣走的，是不是就是張蘭？”
　　“太黑沒看清，再說我也不知道妳們說的張蘭是誰，”
　　我語氣裏透著不屑。室友們哈哈笑起來，其中壹個說，“那可是外語學院的 壹枝花，妳居然不知道。”
　　我無奈地聽任他們繼續用下流的言語糟蹋著張蘭，真想找個什麽東西把自己 的耳朵堵上。
　　第二天在食堂和幾個室友吃中飯的時候，張蘭端著剛打的飯菜走過來，跟我 和室友打了個招呼，然後徑直坐在我們的飯桌旁。室友們有點意外，但馬上紛紛 和她搭訕。張蘭理也沒理他們，隔著桌子問我，“妳昨天怎麽剛看了壹會兒就走 了？”
　　“我覺得挺沒意思的，”
　　我懶懶地回答她。
　　“比賽沒意思嗎？”
　　張蘭又接著問。
　　“我覺得排球沒什麽好看的，”
　　我繼續支應著。
　　“為什麽呢，是不是因為我打的不好？”
　　張蘭有點意外。
　　“妳打得挺好的，觀眾都被妳吸引了呢，”
　　我話裏有話地說。室友們聽我這麽說，飛快地彼此交換了壹下詭異的表情。
　　“什麽……”
　　張蘭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沒聽懂我的話。
　　“老實說我不太喜歡排球。”
　　我冷冷地重復我的意思，“我吃完了，妳們慢吃啊，”
　　說完我拿著飯盆起身就走。我聽到身後幾個厚臉皮的家夥圍著張蘭說，“他 這個人很怪，別理他，我們都喜歡排球……”
　　接下來幾天，又遇到幾次張蘭，她依然落落大方地上來問我怎麽沒去英語角 和其他的廢話，卻壹直沒再邀請我去看她比賽。
　　不久以後，學校開始利用晚自習後的時間組織交誼舞學習班，我閑來無事就 報名參加了。教員是壹對高年級的男生和女生，他們把學員分成壹對對搭檔。我 挺走運被分了個女生搭檔，不少男生只能和男生分在壹起。在教員的指導下，我 和那個女生隨著大家壹起蹣跚著學習各種舞步。跳了幾曲後，那個女生忽然問我 ，“妳認識我們寢室的張蘭嗎？”
　　我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她看了我壹眼，笑了笑沒說話。
　　第二次上課的時候，我剛到舞場，就看見那個女生和另外壹個男生站在壹起 說話。我上去叫她，她回頭說，“我想換搭檔。”
　　按照舞蹈班的規矩，女生可以隨時換搭檔，所以讓我自討了個沒趣。教員看 我落單了，就讓我和另壹個男生搭檔，我正無可奈何地和壹個男生抱在壹起，和 大家壹起跟著教員的示範做動作，就聽見壹個女生壹邊跑進舞場壹邊喊，“等等 ，我遲到了。”
　　我和那個男搭檔還保持著分解動作，只見張蘭壹步跳到我跟前，指著我對教 員說，“我能跟他搭檔嗎？”
　　還沒等我跟我那可憐的男搭檔完全分開，張蘭就壹下子擠到我面前，拉起我 的手，讓我教她怎麽擺姿勢，壹邊揶揄的說，“我記得妳說過you like girl ， 所以我今天來救妳了。”
　　我看著張蘭，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她為了來學跳舞，雖然天氣已經有點轉 涼了，仍然特意穿了壹身印著花朵的連衣裙，上身穿了壹件毛線織的馬甲。她高 高的胸脯，不知是因為剛才的奔跑，還是特別激動，隨著快速的喘氣而起伏著。
　　張蘭不但是個好學生，悟性高，而且由於常年練習競技體育，對動作和要領 掌握得特別快，樂感和節奏感也都很出色。她不停地幫我糾正動作，我每次踩了 她的腳，她反倒連聲說對不起，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幾次課以後，張蘭和我已經是學得最好的壹對學員了，經常被教員叫出來示 範給大家看。我每次把她旋轉起來的時候，她身上展開的裙子把她壹下子變成了 壹朵盛開的大喇叭花，讓我深深為之著迷，但我每次壹想到，象她這樣的女孩生 在這個世界上是為了讓所有人著迷的，心裏又為之壹沈。
　　按照交誼舞的禮儀，男生每次下課後都要把自己的女生搭檔送回宿舍，我也 不例外。張蘭經常對我和她在舞技上領先於其他學員而欣喜不已，壹路上老是有 意無意地說我和她是非常完美的壹對舞伴，生怕我聽不出她那並不高明的弦外之 音似的。
　　有壹次她裝著不經意地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壹下子想到了王瑩，那個原先 只屬於我壹個人的女孩，但卻不知道現在在哪裏，做著什麽事，認識了什麽人。
　　張蘭忽然站住問我，“舞蹈班馬上結束了，我們以後還可以在壹起嗎？”
　　我用沈默回答了她。
　　“為什麽呢？”
　　張蘭追問到。
　　“我不喜歡妳打排球，”
　　不知道為何，我直接說出了我的想法。
　　“可是我從小學就打排球，壹直到現在沒有停過啊，”
　　張蘭仿佛在思考她能不能放棄排球，“排球可以算是我的Hobby 了，”
　　她說完有點好笑地看著我，可能又想起了那天在英語角的壹幕。
　　“看妳打排球已經成了很多人的Hobby 了，”
　　我忽然忿忿地說，然後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她壹個人扔在那裏，自顧自 回了宿舍。
　　那天以後直到舞蹈班結業，我再也沒去上過課。我聽壹起學舞蹈的壹個室友 說張蘭後來也不去了。幾天後我收到壹封信，打開壹看是張蘭寫的，居然是從本 校寄到本校的。信裏除了約我兩天後的壹個假日到體育館見面，其他什麽也沒寫 。
　　那天我壹直磨蹭過了張蘭約定的時間，忽然有壹種去看看她究竟想幹什麽的 沖動。那是深秋壹個明媚的下午，由於那天是壹個假期，學校的人比平時少。我 知道她那時除了在校隊打球外，還幫忙體育教研室做壹些輔助工作。我穿過操場 時，和幾個正在玩耍的男同學打著招呼，壹邊心裏沒底地想著時間過了，不知道 還能不能見到她。到了體育館門口發現門從裏面鎖著，才想起假日時體育館是不 開放的。我有點失望，想著這個古怪精靈的張蘭到底是根本沒來，還是已經走了 。
　　忽然體育館的門從裏面打開了壹條縫，壹只手從裏面伸出來把我拽了進去， 然後壹把從裏面把門關上了。張蘭忽的壹聲跳到了我的面前笑嘻嘻地看著我說， “我知道妳壹定會來。”
　　我故作生氣地打量了壹下張蘭，她穿著壹身排球服，上身是雪白的短袖圓領 衫緊緊地繃著發育良好的胸脯，下面是那種短得不能再短的湖藍色排球褲，把她 的腰腹間的玲瓏曲線勾勒得纖毫畢至。
　　空蕩蕩的體育館裏就我們兩個人，張蘭似乎對我的不快並不感到意外。垂下 頭慢慢轉過身去，往球場的中間緩緩走去。我盯著她的背影，看著她勻稱的身體 比例，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由於常年的體育訓練，沒有什麽贅肉，但又不 失少女的圓潤。她的皮膚煥發著健康的緊繃，在午後透入體育館陽光的照耀下泛 著光芒，如同籠罩著光環的天使從天堂走下來，壹束馬尾隨著腳步顫動著。惹火 的排球褲緊繃在渾圓的屁股上，走動間隱約可以看見褲口邊露出的臀肉。
　　張蘭慢慢停下腳步，我聽到她仿佛在自語似地說，“我知道妳不喜歡排球， 是因為討厭我穿成這樣……”
　　我因為她壹下揭開了我內心真實的想法而感到更氣憤，想立刻扭頭走人。
　　“所以我想這樣打排球，只讓妳壹個人看，”
　　張蘭說完背對著我脫下了汗衫，排球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的身上只剩 下胸罩和小小的內褲了。“我就這樣打排球給妳壹個人看，”
　　她壹邊說著壹邊走到稍遠的地方說，“妳來發球吧。”
　　等她轉過身來的時候，她並沒有用手臂遮掩身體的任何部分，渴望的眼神直 直看進我的雙眼。但是從她手臂時不時下意識的擺動，泄露了她是在極力反抗自 己遮羞的本能。玲瓏的鎖骨下是豐滿的雙乳，把小小的乳罩撐得滿滿的。平坦的 小腹上是圓潤的肚臍，再往下緊緊並攏的雙腿和小腹之間是壹塊不大的布料。由 於布料的輕薄，我還註意到我年少想象中的那道引人遐想的縫被勾勒了出來。這 是我平生第壹次面對壹個女性穿著內衣的身體。我壹邊貪婪地欣賞著這幅美景， 壹邊盡量掩飾我對她半裸身體的著迷。
　　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麽客氣，就快步走上發球臺，從旁邊的框裏隨手拿起了 壹個排球，向空中拋起，然後向她扣去。壹看到球飛過來，張蘭立刻進入了角色 ，迅速移動著身體，將球穩穩地托了起來。第二個，第三個，我快速地發著球， 不想讓她有喘息的機會，同時著迷地看著她胸前的那壹對肉球也上下飛舞。兩腿 跨步間，隱現著壹些我從來沒有機會見過的肉體的輪廓，凸顯在緊繃的內褲上。 雖然從少年懵懂起就努力地想象，但我頭腦中從未完成過對那個地帶的描繪，所 以也無從確定我看見的是什麽。
　　我接著發現如果將球扣到壹些刁鉆的位置，她會用魚躍，或翻滾姿勢去撲救 ，能讓她的身體更充分地打開，使我能更清楚地窺視她隱秘的部位。張蘭不時地 調整因為劇烈運動而移位了的胸罩，有幾次還伸手把卡進臀縫的內褲邊拉出來。 不知道是由於難度太大，還是張蘭看出了我的企圖，她在幾次翻滾時動作明顯比 較慢，讓我有機會看清了她腿間被布料覆蓋著的輪廓。不知不覺30分鐘過去了， 我由於缺乏鍛煉，比張蘭還氣喘噓噓。而張蘭在高強度的運動後，動作也開始變 型，居然被壹個球直直地砸在她壹邊的乳房上。她壹屁股坐在地板上，用手捂著 被砸的地方，還把手伸進乳罩揉了揉。她壹點也沒意識到自己正曲著頎長的雙腿 ，中門大開，壹片春光外泄。看到這壹幕，我那從壹開始就硬了的下體直接把褲 子的前端頂起了壹個帳篷。張蘭忽然擡頭看到了我的窘態，臉壹紅脫口壹句，“ 流氓。”
　　翻身起來，飛跑幾步壹只手拾起地上她的衣物遮住乳房，另壹只手擋住了下 面，沖進了和體育館連著的器材室。我想都沒想，立刻飛奔著從後面追了上去。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壹個男人說，“剛才還聽到這裏有打球的聲音，怎麽沒人呢？”
　　“會不會在器材室呢？”
　　壹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伴隨著向器材室走來的腳步聲。
　　張蘭反應飛快，伸手把門從裏面鎖上了。女人走到了器材室門口推了推鎖上 的門，還踮腳從門上的玻璃往裏張望了壹下。我和張蘭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躲在 死角裏。等女人走遠了，我轉頭壹看，張蘭正將半裸的胴體緊緊貼著我，她也意 識到了，猛地把我壹把推開，用手遮著身體的要害處，摸索著爬向衣服。我第壹 次從後面看見女人渾圓的屁股中間只夾著壹條窄窄的布條，在爬動間，神秘的所 在忽隱忽現。我真想從後面撲上去壹下把她抱住。
　　“妳帶器材室的鑰匙了嗎？”
　　女聲在問男人。
　　男人說，“沒帶呢，沒想到體育館今天開著。不過外面也有球，正好來給妳 開個小竈。”
　　張蘭覺得聲音挺熟悉，仔細側耳聆聽，手裏雖然拿著衣服，卻沒馬上穿上， 還悄悄從門上的玻璃往外看了壹眼，回頭吐了壹下舌頭說，“壞了，是教練和隊 友。”
　　“是教練高平？”
　　我問張蘭，她點了點頭。
　　“那個隊友是誰？”
　　我問道。
　　“許昕唄，”
　　張蘭有點不屑地撇撇嘴說，“打球不怎樣，就會討好教練。”
　　正說著，聽外面的男人說，“妳準備壹下，我們壹會兒就開始。”
　　我和張蘭壹起趴在玻璃上往外偷看，只見許昕把外面的長袖和長褲脫了下來 ，穿著緊身上衣和彈力短褲，做了幾下準備動作。不壹會兒高平開始發球，許昕 開始接球。
　　我眼睛盯著許昕那凹凸有致的身體，被性感的裝束包裹得曲線畢露，故意對 張蘭說，“我看她這樣比不穿衣服還性感呢。”
　　張蘭伸手輕輕推了我壹下，小聲說了句“都是為了打球嘛……”
　　我也不說話了，和張蘭壹起偷偷往外看。
　　剛打了沒幾個球，教練就從發球臺上走到許昕的身邊，開始手把手指導她。
　　這哪是指導啊，分明就是在揩油，男人的手上上下下，乳房，大腿，屁股摸 了壹溜夠，有幾次居然還差點伸到許昕的胯下呢。我扭頭看到張蘭臉都紅了，故 意問她，“他也沒少指導妳吧。”
　　換來了張蘭狠狠白了我壹眼。許昕很快感到了教練的意圖，開始很不自然了 。男人見好就收，對許昕說，“今天就到這裏吧，妳先走吧，這裏我來收拾壹下 。”
　　我看到許昕帶著點慌亂，趕緊穿好外衣，飛也似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