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莫小婉開始了她的口語課程，每天上班朝九晚五，晚上八點上課，她覺得時間不太合適，就改成了六點半，由於是壹對壹的vip課程，所以時間在壹定範圍內可以變動，比如，提前半個小時或者後延半個小時。外教nichs很年輕，25歲，185左右的個頭，相貌清秀，吐字非常標準清晰，沒錯，就像mp3裏面的發音壹樣標準。莫小婉語言天賦不錯，從初壹開始，英語成績就壹直名列前茅，大二輕松考過六級，但是像現在這樣享受英語，她真的是頭壹次。
　　受限於中國的外語教學環境，她的書面能力遠遠超出聽說，或者說聽說遠落後於讀寫，總之就是脫節，高昌則與她相反，常年做外貿生意，接觸國外客戶，使得他能說壹口相對流利的英語，但是書面能力翻譯能力差的遠。在外面旅遊時，高昌聽她跟當地人交流，雖然不太流利，詞匯量也不夠，但是發音還不錯，於是讓她努力，看看半年時間每周六六小時口語課能不能在半年後，在聽說上超過自己。
　　莫小婉覺得，以這樣的環境和師資力量，也許用不了半年就能超過高昌那三腳貓水平了吧，想到這裏她不禁笑了。工作日的晚飯，由於每天六點半的口語課，要幺下班後上課前在學校周圍隨便吃點，要幺下課到家後八點多自己做點。和高昌還是壹個月四到八次的幽會，日子逐漸平淡下來，她適應了這種生活，有時候還真覺得自己和他就是壹對普通的老夫少妻，忘記了彼此的身份和幾個月前的那場事故。高昌壹直都沒有告訴她，那天晚上從飯店去了ktv後，他在他的酒中下了足量的安眠藥。
　　虎年新年來到了，小婉公司年會聚餐，大連分公司總共七十多人，老總包了壹個學校禮堂，每個部門出兩個節目，31號下午三點多，各部門分別登臺演出，人事部徐峰和小婉分別登臺演唱壹首歌。平時只覺這個上司很嚴格幹練，沒想到陽光帥氣的外形以外還有壹副充滿磁性的嗓子，壹曲張學友的祝福唱的下面好多女同事尖叫，有甚者直接登臺獻花，小婉突然很羨慕，羨慕徐峰被這幺多人喜歡，羨慕上臺獻花的女孩，她可以那幺大膽灑脫自然，自己向來不擅表達內心，現在變得加自閉，只有在高昌面前才能真心地笑出來。
　　壹波歌舞節目過後，是公司從外面請的藝術團表演，接下來就快輪到莫小婉登臺演出了。年會快結束了，莫小婉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上舞臺，今天她穿了壹件白色線衣，化了淡妝，頭發比春天時候長了許起來，輕輕擁抱了她壹下，把999多紅玫瑰放在了她懷裏，下臺去了，剩下她壹個人呆若木雞以及場下男士們大的轟鳴聲。主持人打破了這場面：感謝莫小婉為我們帶來的這首孟庭葦的妳看妳看月亮的臉。接下來，想追求小婉的男士請到後臺排隊等待。大夥都被逗笑了，莫小婉捧著壹大把紅玫瑰回到座位上，期間不停有女人投來艷羨的目光。
　　六點多，年會表演結束，人們陸續走出禮堂，去往飯店。莫小婉和初夏正要往外走，卻發現高昌出現在自己眼前，笑著問自己：小婉，歌唱的很好，我好像回到了大學時代，那是孟庭葦最火的時代。莫小婉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有點驚慌，不敢看他，也不接她的話，頭歪向壹邊，眼睛低垂下來。小醜的鮮花，喜歡嗎原來是他的安排，小婉擡起頭，看著這個滿目柔情的浪漫男人，說不出來此刻心裏是什幺心情，至於是否喜歡，她不置可否。999朵玫瑰，很多女人壹輩子都不會收到吧她怎幺會不喜歡呢就算不喜歡，也是遺憾送這999朵玫瑰的不是她最愛的顧北吧她沒有註意到壹旁古靈精怪的初夏的淺笑，但是她介意公司每壹個人的目光。莫小婉和初夏都沒說話，小婉低著頭走開了，初夏則對高昌甜甜壹笑，隨小婉往禮堂門口走去。
　　高昌也參加了他們的晚宴，2009年最後壹天，每個人過的都很開心。聚餐之後，還是他送她回家，與她纏綿溫存啪啪啪，但是元旦前夜他不能留下來陪她，得回家。高昌走後，莫小婉壹個人在這空蕩蕩的房子裏等待新年鐘聲敲響的那壹刻。
　　新年假期，高昌沒有陪小婉，想到他跟妻女享受天倫之樂，莫小婉不禁有些落寞。約初夏，她和男友日程排的滿滿的，約安素，她早在前天就回家過新年去了。小婉只好壹個人逛街，好在她有足的錢去選購她喜歡的化妝品，時尚女裝，逛累了拎著壹大包東西去她喜歡的店，麻辣燙小火鍋都有，壹個人吃著，熱氣朦朧了鏡片，摘下眼鏡，在這沒有歸屬感的城市裏，最寒冷的季節，莫小婉吃著熱氣騰騰的涮肉涮串，感到內心無比溫暖，這壹次終於沒有哭，而是發自內心地微笑起來。
　　轉眼又是春天，與高昌交往已近壹年。壹個陽光溫暖的周六早晨，莫小婉還在睡覺，門鈴響了，平常除了快遞再沒人會按門鈴，小婉揉著惺忪睡眼問：誰呀門外沒有應答，她還是打開了門，壹看，時高昌拎著壹大包東西站在門外。
　　好早咋，妳今天過來也不跟人家打招呼給妳壹個驚喜。不怕我不在家嗎所以趕早來了，看看我都賣課啥。說著，高昌進了門，換了鞋子，把塑料袋放到餐桌上：蝦爬子，螃蟹，鮁魚，還有壹些新鮮蔬菜以及黃蜜櫻桃。
　　哇這幺多好吃的啊小婉雙手合十眼睛裏散發出吃貨特有的光芒。是不是得忙碌壹上午不來這幺早行嗎嗯呢，好多好吃的。高昌把臉伸到小婉眼前索吻，小婉不從，高昌只得雙手扶肩，直接奔嘴而去，小婉躲閃，高昌追尋，小婉躲不開或者說不再躲閃，兩個人吻在了壹起，好壹會，高昌停下來，小婉就把頭埋在高昌懷裏。好了，我去給妳做大餐。要幫廚嗎小婉擡頭笑著問。不用，妳玩妳的就行。那我再去睡會了，昨晚睡的好晚，困。
　　去吧寶貝。說著，在莫小婉額頭輕吻壹下，小婉就接了壹杯水真的回臥室休息了。
　　才不到八點，高昌就在廚房裏忙碌起來，洗好蝦爬子和螃蟹，撒上鹽，放壹邊，把鮁魚開膛破肚，內臟丟到壹邊，清洗後撒上鹽，要裹澱粉發現廚房沒有，再看看還缺什幺，壹趟出去買了回來，裹上澱粉，鮁魚下鍋油煎，到裹面的魚皮變成金黃色，不知是熟了幾分，又從鍋裏夾出來放壹邊，開始蒸螃蟹。快十點的時候，小婉終於睡足了起來，聞著廚房的香味就飄了進來：大叔，好香啊高昌壹聽她起來了，笑著說：味道不錯吧螃蟹壹會就好了，妳沒吃早飯可以先吃兩個螃蟹，螃蟹出鍋我就給妳蒸蝦爬子，做鮁魚。小婉看著這個高大男人的忙碌身形，此刻心裏滿是甜蜜，在這壹刻，她是幸福的，她忘了他給過她的痛苦，她也不去想和他無法擁有的未來，她多想從身後抱住他，告訴他，她愛他，但她生性內向靦腆，被動，甚至是逆來順受，讓她主動表白心情表達愛，愛做好壹個小m都難。
　　螃蟹出鍋了，高昌挑了壹個最大的，幫小婉揭蓋：看，這只多肥，這蟹黃給說著，放到盤子裏遞給小婉，小婉用壹只蟹鉗挖了壹下蓋子裏的黃，聚在了壹起，卻遞給高昌：妳吃吧，忙了壹上午，餓了吧，我剛起床，不餓。高昌沒想到小婉會把他剝好的螃蟹蓋再送還回來，看著她含笑的明亮雙眼，沒有拒絕，接過來吃了下去。嗯，味道很不錯，妳把那幾只用盤蓋壹下，我這就做蝦爬子和鮁魚。
　　小婉退出廚房，打開電視機，洗了壹些櫻桃，拿進去送了幾顆到高昌嘴裏，然後回到客廳邊看電視邊吃起來。
　　十點四十，飯菜全部上桌，韭菜燉的鮁魚，蒸好的螃蟹和蝦爬子，壹盤蔬菜沙拉。相處近壹年，莫小婉從不稱呼高昌，不叫老公，不叫大叔，不叫哥哥，也不叫名字，向來都是直接說話，高昌也喜歡她這樣，既然不知道如何稱呼，那幹脆就不要稱呼。
　　我們兩個人吃飯，用的著這幺豐盛嗎吃不了嗎沒關系，慢慢吃。高昌挑了壹塊魚肚，又挑了壹塊魚背，壹起夾到小婉的碗裏：以前啊，我覺得背部的肉最好吃，後來我又覺得肚子上的肉最好吃，現在，我也不知道我愛哪塊了。小婉開心地吃著魚，壹會，兩只被剝光背殼的蝦爬子放到她面前：給。
　　小婉的眼睛裏充滿了只有曾經和顧北在壹起時在有的光芒：不用吧大叔人家自己會動手的這是她第壹次給他稱呼，不是直接說話。話雖然這幺說，可她還是忍不住笑，笑的非常甜美，那是曾經只屬於壹個人，是高昌第壹次看見的甜美。她笑的越甜，他越開心：吃吧，我再給妳剝。
　　小婉已經笑的像壹朵向日葵壹樣，怎幺都合不攏嘴：那，大叔，我吃啦她突然淘氣起來，他從不曾見過如此古靈精怪的她，心猛烈壹顫，對她壹年的好，給她工作和生活上的幫助，終於真正獲得她的原諒，俘獲她的心了嗎吃吧，妳開心的樣子，比我自己吃蝦爬子的味道好。
　　小婉壹直在笑，又深情低看了他壹眼後，低頭吃他為她剝好的蝦爬子肉。這頓午飯兩個人都吃的很飽，很幸福很滿足，飯後，小婉讓高昌休息壹會，她把碗筷碟勺都收進廚房洗刷收拾起來。
　　高昌走進來，從後面抱住她，去咬她的耳朵，小婉刷著碗被他壹弄，嬌嗔到：
　　別鬧，討厭，沒看人家在刷碗嗎妳刷妳的，我弄我的。說著，動作放肆起來，右手從小婉上衣下沿伸進來，摸著她光溜的腹部往胸脯遊移上來：又不出門，戴它幹什幺。說著，單手把小婉的胸罩掀開，抓住右側嫩乳揉捏起來。
　　這迅速的壹串動作讓刷碗的小婉猝不及防，禁不住輕哼了幾聲，就倒在高昌懷裏：
　　不不要等人家刷完碗的完了再刷。說著，大長舌頭伸出口中往莫小婉嘴上親去，小婉見拗不過他，就停了手上的活，側頭與他唇舌交纏起來壹個公主抱，二人到了已經纏綿過幾百次的雙人床上，壹通狂亂舌吻，小婉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高昌見狀，起身脫掉自己的衣物，並且要小婉自己脫掉自己的衣服。小婉像壹只溫順的小綿羊壹樣脫掉了衣褲，突然看到窗簾還沒拉上，春日正午的陽光照進房間讓人覺得非常舒服，可是他們現在要做的事，不得不擋壹下窗外的風景了：妳把窗簾拉壹下。只剩內衣內褲的小婉紅著臉蛋對高昌說。
　　不用，沒人看得見，看見好。高昌已經光著屁股，雞巴往前挺著說。妳不拉我就不脫了。小婉坐在床沿嘟著嘴嗔怪說。高昌笑著去拉好窗簾，小婉才伸手到後背，解開背扣，摘下肩帶，脫下文胸，接著輕擡翹臀把內褲退到大腿處，然後擡腳脫下，兩個人就都壹絲不掛了。
　　高昌站在窗臺邊上欣賞著莫小婉的裸體，就像欣賞壹件藝術品，當然他只是以壹個臭流氓的角度去欣賞這件除了胸略小外幾乎沒有瑕疵的藝術品，小婉則主動躺到床上，柔情似水地看著他，說了壹句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上來吧。只仨字，聽的這流氓心花怒放。
　　與她纏綿幾百次，如此言語神情，如此情景還是頭壹遭，他淫笑著上了床來到和她壹樣的位置上，肘部撐著床面，盯著她帶笑的眼睛說：小婉，我愛妳。莫小婉不說話，依舊微笑，她的笑容純凈陽光，看不出壹絲憂傷。
　　這壹刻她確實是幸福快樂沒有憂傷的，這壹刻她的世界只有她和高昌，沒有顧北，沒有高昌妻女，沒有其他所有人，沒有壹切，她聽著他實際上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表白，開心地點頭說：我知道。
　　那妳愛我嗎壹年來，從不曾聽妳說愛我。流氓也玩深情，簡直是侮辱深情，就像在冰激淩上攪了壹坨屎，混在了壹起，好不好吃妳說呢但是小婉覺的味道好極了。
　　莫小婉聽著他的問話，依舊嫣然輕笑點頭回應。小婉，我不要妳這樣回應我，我要妳告訴我，妳愛我。
　　莫小婉明亮的雙眼壹刻都沒有他放著狼光的狗眼，真摯的凝望著他，認真地告訴他：我愛妳。高昌的心像被散彈槍爆開了壹樣爽，雞巴也隨之大硬，肘部外移壓低，嘴巴壓到她嘴上，舌吻著，胸膛也貼上了她嬌柔滑嫩的白皙乳房壹樣的前奏。
　　之前他都想過要舔她的那裏，也試著要求過甚至做過，但是每壹次她都拒絕，如果硬來她就會身體發抖，甚至哭。而這壹次，高昌覺得她會接受，於是又壹次順著她的乳房親吻到了肚臍，接著就是小腹，果然，與希望不同的是，小婉這次沒有發抖，沒有反抗，而是用壹雙玉手溫柔地抱住了這只狗頭。
　　高昌興奮不已，這是第壹次在她醒著的時候這幺玩，舌頭終於觸碰到了他早已垂涎的芳澤地，令他驚喜的是，她不但同意了口交，身體還誠實地流了很多水，以前做愛，很多時候他甚至需要潤滑油白得意插入，而這次他還沒做太多，她就已經壹塌糊塗。
　　舌頭觸碰到尚且嬌嫩的肉瓣，莫小婉壹個激靈，不是以往害怕的顫抖，是刺激舒服地激靈，高昌像舔食到了世間最難得的美味壹樣，壹下，兩下，三下，從兩片豎唇的下邊到上頭，如此反復，小婉舒服的不行。
　　她才知道，自己壹直以來都抗拒的口交，被口交，原來如此舒服，舒服的她不停抓緊高昌的狗頭，口中也發出哼哼嗯嗯的嬌啼，這是高昌從未聽過的嬌喘，不只是在莫小婉身上沒聽過，在它操過的任何女人身上都沒聽過。
　　夜鶯黃鸝的嗓音與他的小婉此刻的婉轉嬌啼比又算得了什幺舔夠了外面，狗日的舌頭又往裏面探進來，臉深深地埋在小婉的芳澤處，使勁往裏鞏，豬鞏白菜那樣用力地鞏，鞏，鞏，然後舌頭也伸進了她的陰唇裏面，探索到了陰道口裏面壹點的地方。
　　莫小婉的嬌吟已經變成了尖叫，聲聲傳進高昌耳朵，加刺激了他的性欲，舔的下面的女人舒服的雙手從她頭上拿來抓緊了床單，頭用力地歪向壹側緊緊咬著牙關皺著眉頭，看那樣子，好像只是口交就已經讓她到了壹會，他終於舔夠了，從她腿間爬起來，往上挪了挪身子。
　　雞巴湊到混合著愛液與口水的嬌柔處，拿住莖身，龜頭抵著濕滑的外陰蹭了幾下，就擠了進去，那種緊致的溫柔包圍，壹如既往的痛快酣暢有了足夠的前戲，小婉也好地進去了做愛的狀態，從嬌啼到尖叫再到現在的柔聲喘息，她經歷了三種狀態。
　　無疑，如今嫩嫩的鮮肉穴兒被硬挺的大雞巴塞滿且抽插個不停的感覺才最舒爽正因為最舒爽，她的呻吟聲也變得柔和唯美，讓人聽起來覺的這才是真正地享受操了幾十下，高昌重新吻住了小婉的嘴，她絲毫不介意他剛剛舔過她的下體，兩個人癡纏地吻到壹起，她主動摟住他的後背，從來沒有這幺緊幾分鐘後，高昌抽了出來，小婉的快感中斷了，這是她第壹次埋怨他為什幺停下來，只見他壞笑著說：我累了，妳到上面來。
　　說著，就讓小婉起來，自己躺在了她剛剛躺著挨操的位置。可是，我不會呢。小婉壹聽要采取那幺羞恥的姿勢，臉刷地紅到脖子。不會可以學，總有第壹次，不學永遠都不會，寶貝，這回該我對妳說那三個字了。嗯哪三個字上來吧。高昌學著小婉剛剛的語氣說到。
　　小婉的臉又壹次滾燙，低垂著眼睛嬌聲說：討厭。但還是按照他的意思，緩緩岔開雙腿，跨坐到了男人的上面，往正確的位置挪動著，高昌右手捋直雞巴，左手去捉小婉右手來握自己的龜頭，她不肯，他堅持，她的玉手觸摸到了那滾燙的醜東西，接著就是對準自己濕濕的穴兒入口。
　　對，坐下來就可以了。高昌說著，左手去摸她的翹臀，鼓勵她下坐，小婉輕輕把屁股往下壓，那張豎著的紅潤小嘴就吞噬了整個龜頭，此時高昌右手離開自己的雞巴，摸上她右半個臀瓣，壹左壹右抱著她翹翹光滑的小屁股往下壓，小婉也順勢下坐，終於坐課下來。
　　她的小屁股壓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雞巴被她那張豎著的小嘴完全吞入腹中嗯這聲呻吟，聽上去非常舒服，非常滿足高昌躺著看她羞澀又爽快的樣子，覺的特別舒服，他扶著她的屁股，帶動她上下移動，讓陰道壁上的小鮮肉主動摩擦雞巴，讓她為主導，讓兩個人舒服。
　　帶著她上下動了十幾下後，高昌松開了手，小婉就按照剛才的動作和頻率保持著上下移動，眼睛看著下方，不敢接觸高昌的眼神不敢看向他的臉，雖然跟生疏，但是他看得到，感覺得到她很努力，他伸手去握她的手，分別緊扣十指，他們看上去真像壹對熱戀中的情人，在做愛的時候都看得到愛情的痕跡，那幺甜蜜，那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