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壹章:嶽母何賽妃
紋龍 by wtw1974
2018-10-17 19:51
他耐心地摩著,不時換方式和手勁,大腿本是女人比較敏感的部位,又塗了藥,所以容易發熱,他感覺到她沒傷的地方也慢慢地因為充血而發紅,她的左手不時地抓住床單,而傷的右手則輕微發抖。他是蹲著的,所以不擔心她註意他下體,其實他雞巴早已經再度雄糾糾,夾在他的大腿深處,狂妄得不得了。他擦著擦著,感覺到嶽母身體不時微微地扭動,她大腿根處的屄毛隱隱約約,好象粘住了似的,她的臉微昂,呼吸不順,感覺好象很疼壹樣。
而他則微微地笑了,她的屄毛是被她屄裏流出的淫水和毛巾帶過去的精液返潮後弄的,女人的本性被他再度撩亂,她真是壹條老母狗,原來在生理上征服壹個女人,那樣容易。
想到嶽母堂堂大律師何賽妃被他弄得居然老草懷春,她嫩屄壹陣抽搐,泄了。
晚上,秦懷仁來過壹個電話,說是蕭雅琴明天想去社保局壹趟,還得麻煩文龍陪她過去。文龍聽可馨姐說過這個事情,好像是嶽母蕭雅琴想要辦理內退,想來想去這就只能他出面了,這個檔口文龍自然是滿口答應,為了扭轉與嶽母蕭雅琴的關系,盡快接受他和可馨姐的感情,現在只能多做些事情,多討好嶽母蕭雅琴了。
掛斷電話,因為顧慮何賽妃的傷情,當晚他就睡在大姐陳怡家的沙發上,沒有回家,第二天早上彭飛和陳怡姐回來的時候,他還沒醒,何賽妃則已經醒了,躺在床上。
陳怡姐看到媽媽的樣子,聞到刺激的藥味,驚叫了壹聲:“媽,妳怎麽了?”
彭飛聞聲也走了進去,關切地問:“媽,怎麽了?”
兩人的驚叫把文龍吵醒,他正好聽到嶽母何賽妃說話。
“昨天洗完澡後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何賽妃微笑著說,“多虧了文龍,昨天幫我塗藥弄了好久,還去藥店買藥給我吃。”
嶽母何賽妃居然略過了實情,他心裏狂跳了壹下,壹陣暖流通過,知道那實情說出來不好見人,但嶽母怕羞卻讓他感到莫名的興奮,莫名的神往。
“告訴妳平時不要做,妳非要做,妳看看,妳想嚇死我們啊。”那是陳怡姐的聲音。
陳怡姐聲音很好聽呢,壹種溫柔的嗔怒,他心頭壹熱。
“妳怎麽不給我們打電話呀。”彭飛有點擔心地說。
看著大女兒責備的表情,嶽母何賽妃笑笑說:“龍兒準備給妳們打電話的,我要他不要打了,妳們壹個在外辦案壹個在醫院值晚班,還有壹個在魔都出差,不能耽誤的,何況有龍兒在呢。”
確實,昨晚文龍準備打電話,嶽母何賽妃制止了,但那也是他希望她做的。
這時文龍擦著熏熏的眼爬起來,喊了聲:“彭飛哥,大姐。”
陳怡姐走過來,看他樣兒,哈哈笑起來:“呀,看妳平時還象個小夥子,什麽穿了彭飛的衣服就象個小屁孩了,哈哈。”
文龍不好意思地訕笑著說:“昨天和彭飛哥打球,到妳們家裏吃飯,沒衣服換,就拿彭飛哥的穿了。”
陳怡笑起來很好看,文龍看了壹眼臉就紅了,大姨子呢。
不可否認,陳怡是壹個標準的東方美人,1米65,50公斤,瓜子臉,她白裏透紅的肌膚吹彈可破,修長筆直的鉛筆腿襯托出她勻稱的體態,34C的豐滿上圍總是能引起男人的遐想,而最吸引人的是她渾圓豐滿的翹臀,當她穿著緊身的A字裙時,薄薄的布料總能將她的臀部線條勾勒的完美無瑕。而從後面看她那柔弱無骨的纖腰左右搖擺時,優美動人的曲線會將她呈現出壹個葫蘆狀,宛若仙女下凡般的清麗脫俗。因此每次陳怡走在街上都能吸引壹大批異性的註目。渾圓的曲線上,穿著短窄裙子,襯托出壹雙又潔白又修長的美腿,在那高根鞋的襯托下,更顯得修長的線條,是多麽的優雅誘人,額外的迷人。素白的方艾少婦,每個男人都會意淫那白衣下的身軀。潔白的端莊,襯托出繽紛的冶艷。高貴,骨子裏卻暗藏著郁悶的欲情。
陳怡姐平時老喜歡調侃這個妹夫,沒法了,呵呵。
彭飛走過來,問文龍:“藥呢,我幫媽擦藥去。”
這時文龍已經發現,嶽母何賽妃穿了長褲,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他心裏熱烘烘的。
文龍忙說:“哥,還是我來吧,妳累了壹通霄,雖然說妳是警察,人也不是鐵打的,妳還是休息會吧。”
陳怡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拿了藥,幫媽媽何賽妃塗上了,“還是我來吧,妳們這些男人,哪會做這些事。”
彭飛哥聽了,沖文龍扮個鬼臉,坐了下去。
文龍轉過去看到陳怡姐正蹲著幫嶽母搓摩手臂,由於穿著短衣,腰上頓時走了光,好白的皮膚啊,膩膩的,椎骨略現,腰很細,胸卻不小,壹搖壹搖的的屁股圓圓的,壹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蓓蓓還要中看,蓓蓓是屬於苗條型的,而陳怡姐是屬於豐滿型的,他真有點兒羨慕彭飛哥了,這樣的女人肏起來很有肉感。
陳怡姐正摩著,哪知道媽媽何賽妃嗯啊了幾聲,埋怨說:“妳還護師呢,我痛死了。”
陳怡姐看著媽媽冒出汗珠的額頭,壹下子慌了:“媽,媽,妳怎麽了?”
“丫頭,妳要我死啊。”何賽妃氣喘籲籲地說。
這時彭飛已經過去,拿過藥瓶,說:“陳怡兒,還是我來吧。”說著就摩了上去,輕輕的。
嶽母何賽妃舒服了壹些,“嗯,不錯,真不知道妳這個丫頭什麽當護師的,連個大老粗都不如。”
陳怡兒臉紅了,陳怡姐不象蓓蓓那樣開朗,她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子,漫柔可親,所以沒吱聲,輕輕地說了聲:“我去做早餐。”然後就去廚房了。
“媽,好些了媽?”彭飛邊摩邊說,“不適應要告訴我呀。”
“嗯,不錯,只是妳那雙大手太粗糙了,有點肉麻又不敢笑。”嶽母何賽妃說著居然紅了。
彭飛也沒註意到,只是笑笑,“媽,咱幹警察的,天天練散打,不粗糙才怪。”
文龍看了,忽然計上心來,走過去:“哥,還是我來吧,妳那手感象毛毛蟲樣的。嘻嘻。”
彭飛沖他揮了拳頭,“妳丫小子……”笑呵呵地走開。
陳怡姐在廚房裏也笑了,“哈哈,毛毛蟲,完了,以後妳摸我我光想想也會肉麻了。文龍妳這臭小子怎麽盡用些恐怖的詞兒來形容啊!”文龍聽了心中壹陣酥麻,大姨姐,彭飛的那大毛毛蟲不是經常摸妳嗎?
他的手已經在滿屋的笑聲中,握上了嶽母何賽妃的手腕,另壹只手已經輕輕地摸索了上去,偶然用點力氣搖兩下。嶽母的手微微發熱,此時正聽到大女兒陳怡的話,也笑了,臉紅紅的。
按到大腿的時候,他發覺嶽母何賽妃已經微閉著眼,香氣輕籲。他的手在大腿上有節奏地動作,不時刺激壹下接近大腿根處的地方,嶽母就會有反應,那就是輕輕地發抖,他知道她會註意到他,他也是專心地壹本正經,其實他知道不能胡來,彭飛和陳怡姐都是專業人物,容易覺察的,他慢慢地來,久了嶽母扭會扭身子,而他發覺她褲檔部位似乎有點潤潤的,昨天的淫水和精液還殘留在屄毛裏呢,他想。
這樣嶽母養傷期間,文龍幾乎天天去幫她按摩塗藥,有時蓓蓓也會裝模作樣地幫下忙,但她壹個嬌嬌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親情和母愛的因素表示壹下而已了。每壹次他按摩,也都是壹本正經的,但他盡可能變著手法,不時刺激壹些敏感部位,讓嶽母何賽妃產生壹些異樣的感覺而又不至於懷疑。曖昧的氛圍在他和何賽妃之間慢慢上升,他耐心等待著最佳時機的到來。
花開兩朵各表壹枝,話說文龍在彭飛家吃完早飯就開車趕回去了,正在往蕭雅琴家裏趕。昨天幫著安裝了吊燈,林龍兒這個女婿很稱職,今天就是特意來給嶽母蕭雅琴跑腿的。蕭雅琴原先所在的單位早已名存實亡,幾個老姐妹張羅著辦理內部提前退休。這事本來都已經定了的,但是社保局突然以新規定出臺為名,停止了審批。
昨天在秦可馨家吃飯的時候,秦可馨聽媽媽蕭雅琴說起過這事,文龍自然是責無旁貸,就算是沒有熟人,打著老爸的旗號也得跑壹趟社保局,就主動把這事攬下來。這樣也可以進壹步緩解與嶽母蕭雅琴的關系。
給文龍開門的是秦可馨的父親秦懷仁,秦叔叔原本正在陽臺上練太極拳,連忙給文龍端茶:“唉呀,龍兒,還麻煩妳親自跑上來,在樓下等不就行了?這樣也好,昨天妳來幫著安裝吊燈,今天再幫她辦好這個,妳阿姨也就不會再生氣了,不僅不會生氣,以後說不定就拿妳當女婿,甚至當兒子看待了呢!”
文龍笑道:“那我和可馨姐就求之不得了,多虧叔叔在中間斡旋。叔叔太客氣了,我上來給阿姨拎拎包是應該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