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許茹卿(十)
紋龍 by wtw1974
2018-10-17 19:51
在他初次進入許茹卿身體時,簡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亞於處女的緊窄花徑差點讓他當場射了出來,而許茹卿卻側著臉不看他,她的身體無力抵抗他強硬粗大的進入,但她的表情姿態就依舊是那麽冷冰冰的,就像是個貞潔的修女遭到了壹個強壯野獸的侵犯,絲毫沒有配合他的意願與反應。
但隨著他的深入,以及他強有力的抽插,他那天賦異稟的陽具以及耐力開始發揮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纖細柔弱,但許茹卿的身體的確是熟透了。她正處於女人對欲望需求最大的時期,而丈夫出事後這具誘人的肉體已經空置了半年之久,就算她擁有過人的智慧與情商,但身體感官上的本能是無法屏蔽的。
在他豐富多樣又力度十足的抽插下,她久曠的肉體終於開始有了反應,雖然她臉上依舊那副清冷的模樣,但不斷收縮的花徑以及裏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卻出賣了她,在他粗大壯碩陽具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極為敏感的體質很快引發了高潮,而後便壹發而不可收,她的高潮來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結束後,不等平息便可以繼續攀上另壹個高潮。
當他第壹次狂吼著將精液射入新換的套套中時,許茹卿那張寶相莊嚴的玉臉終於露出了難以抑制的春潮,而他則不失時機的噙住她的芳唇,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大肆攪拌著,處於失神狀態下的許茹卿毫無抵抗力,她逆來順受、曲意逢迎著接受著他的舌吻,在那壹刻他確定她已經放棄了身為人妻的矜持。
但沒想到的是,在他重新勃發想要再次進入她體內時,卻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強烈的抵抗,肉體上的愉悅好像讓她的精神更為清醒了,她又恢復了原本的清冷自持,開始以壹個母親和人妻的身份拒絕他,並不厭其煩的勸說他放棄對她的野心與索求。雖然她的玉容依舊端莊高貴,但她腫脹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滿分泌物的蜜壺卻毫無說服力,而泛著桃花般的紅潮的肌膚更是抵消了嚴肅的說教。
對於她口不對心的言行他感到厭煩,這個女人實在太虛偽了,也許是平時將自己包裹得過緊,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裏建立起來的那個完美的表象,許茹卿總是在將要展露內心的時候又退縮回去。而在他看來,在赤裸相對的男女面前,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需求是壹種可笑行為,而這壹切只能激發他的征服欲望。
於是,他不顧她的絮絮叨叨,無視她微弱卻很頑強的抵抗,重新將她白瓷般纖弱的玉體放倒在床上,舉起自己碩大無朋的粗長陽具,蠻橫而又不可抵擋的刺入她的體內。他的霸道擊破了她的虛偽,他的強大壓制了她的膽怯,他的自信征服了她的矜持。許茹卿雖然極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壹次在他的巨莖下淪陷,而且壹次次淪陷得更深,直至墜入肉欲的海洋中。
如此這般,整個夜裏他們都是在“拒絕——糾纏——再拒絕——再糾纏——被插入——放棄抵抗——開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絕”這樣的流程中度過,每壹次達到巔峰之後,遇到的抵抗便會變得更激烈,但最終被他蠻橫強硬插入後,許茹卿的肉體卻會更加熱烈的迎合他,之後兩人又是重復著上次的歷程。
在這個夜晚,他幾乎用光了那壹盒岡本,雖然絕大多數都是由於不堪使用而拋棄,但許茹卿卻始終堅持著要他帶上橡膠制品才可以進入,好像這壹層薄薄的隔膜可以給她些許安慰似得,好像他帶上了套套所做的行為就可以被接受似得。雖然他很想與她肉與肉的緊密結合,但總是抵不過她鳳目中迷惘卻依舊殘留的那絲清澈,最終還是遵循了她的要求。
直至東方的天空剛剛泛魚肚白,他才狂吼著在最後壹個套套中射出最後壹股濃厚的精液,他們兩人都筋疲力盡到了極致,胡亂相擁著陷入睡夢中。
看著淩亂不堪的床單,床頭床位隨意扔著的內褲文胸,以及地板上七零八落的避孕套,他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心中卻是壹片誌得意滿。
環顧室內,大約100多平方的房間,中央放著那張檀木雕花大床,從實木地板到家具都是用上好的紅木打制,塗著莊重大氣的暗紅色的油漆。正對著臥室門口是壹扇雕刻精美的折門,通過陽臺的空隙中漏過來的光線將室內照得壹片明亮,空氣中彌漫著壹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種男女性液的氣息不那麽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著壹張春凳,上面系著繡銀線的絳紫絲綢軟墊,他與許茹卿的睡衣睡褲都扔在上面,再過去是壹扇描繪著工藝精美的琺瑯圖案大屏風,屏風的內容是“呂純陽三戲白牡丹”,畫師不僅出色表現了男女在達到生命和諧時的景象,而且刀工精致,筆觸纖細,人物栩栩如生,姿勢唯美豐富,把呂純陽風流倜儻,白牡丹嫵媚多姿表現得淋漓盡致,顯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筆。
屏風之後是壹個寬敞的大衣帽間,三個紅木大衣櫥整齊放在墻角,衣櫥腳下的空間裏擺著好幾排許茹卿的鞋子,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樣典雅端莊的類型,很符合許茹卿平日裏的形象。衣帽間中間鋪著壹塊厚厚的波斯地毯,地毯上擺著張帶織錦軟墊的紅木長凳,兩個夾角處各放置了壹面落地穿衣鏡,昏暗的空間內有著淡淡的冷香,但卻沒有許茹卿窈窕的身影。
文龍有些疑惑的掃視了壹圈,才發現相鄰陽臺左側的那個大衣櫥有些異樣,水聲好像是從那裏面發出的。當他打開那個衣櫥的門才恍然大悟,原來裏面放的並不是衣服,這個衣櫥背後是壹道暗門,壹扇玻璃門隔出了背後的房間,從被水蒸汽布滿的玻璃來看,裏面應該是壹個浴室,沒想到許茹卿的臥室裏還別有洞天。
玻璃門後的水聲止住了,他正打算壹窺許茹卿沐浴的身姿時,那扇玻璃門已經被拉開,壹股帶著冷香的潮濕氣息迎面而來。
許茹卿修長苗條的身子裹在壹件白色浴袍內,V字形領口露出優美的鎖骨和頎長的脖頸,光滑濕漉漉的玉足踩著壹雙淡紫色絲綢拖鞋走了出來,5寸高的鞋跟讓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了些,她那壹頭黑玉般光滑的秀發用白毛巾包裹著束在頭頂,渾身充滿了優雅的貴婦風範。
雖然頭發被白毛巾包裹得很緊,但還是有壹兩滴水從鬢角滑落,她白的透明的肌膚經過沐浴和蒸汽的作用,此刻泛著瑰麗動人的紅霞,不著壹絲脂粉的五官清麗無匹,但她玉臉上的表情卻壹如既往的清冷自持,在他看來,或許比往常更加的冷淡。
看到許茹卿臉上的表情,文龍頓覺有些不妙。果然她看都不看他壹眼,就直接朝門外走去。她身上好像有股氣場,讓他不得不側身讓她走過,踩在5厘米高跟淡紫色絲綢拖鞋內的步姿優雅而又大方,好像當他完全不存在壹般,那股淡淡的冷香從鼻尖掠過,讓他情不自禁回想起她香舌的滋味。
他有些癡迷的盯著她窈窕背影,那兩瓣桃心狀的白臀在浴袍下隱約可見,但她的姿態卻沒有壹點色情的意味,只能讓妳充滿感激的欣賞她渾然天成的美,他不由得緩緩跟在她背後,直到她在梳妝臺前停止腳步。
看著她浴袍下窄窄的香肩,壹滴水珠在她雪白的脖頸背後滑落,他心動重新湧起了壹股柔情,正想伸手撫摸在上面。這時許茹卿轉過身來,她離他如此之近,他鼻端都是她身上夾雜著沐浴露的體香,她雪白晶瑩的肌膚毫無瑕疵,但她身上卻有壹種東西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已經不早了,妳應該回自己房間去。”
許茹卿冷冰冰的說,玉臉上毫無表情。她擡著臻首看他,那對美麗的鳳目淡淡的看著他,好像他們昨晚的激情隨著她的沐浴,被水流沖洗得壹幹二凈,毫無痕跡了。
文龍想說些什麽,但在她清冷的鳳目面前卻說不出來,那兩道雪亮的眼神好像可以穿過他的皮膚,將他內心的所想看得壹清二楚。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己在她面前又回到了從前,回到那個束手束腳的男孩身上。
他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有說得出口,有些沮喪的對自己搖了搖頭,走到床尾拿起自己的衣褲穿了起來。許茹卿就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他,他赤裸強壯的軀幹和碩大的陽具盡收眼底,但她卻壹點都不當回事般,直至他用衣物將他們掩蓋,然後走出這個令他終身難忘的臥室。
室外壹片明亮,這個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站在走廊上,他有些心虛的打量了樓下和鐘嫣兒的房間,幸好並沒有看見有人走動的身影,鐘嫣兒的酒量很差勁,應該還沒有睡醒吧。他只擔心魯嬸,她應該早就起來做衛生了吧,不知道有沒有進過他的房間呢?不過按照梅宅的規矩,主人沒有起床前,她是不會進去打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