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生日的禮物

高軍是範誌朋的哥們，他比範誌朋更加膽大無所忌諱，他是第壹個敢承認跟女朋友做過愛的人，也是他，把班裏男女的風氣帶壞的。範誌朋就是其中的壹個，我經常這樣說他。由於高軍經常地跟範誌朋混在壹起，我跟他的女朋友姜美薇也就漸漸熟悉。

　　她是個發育良好，有著長長的腿圓圓滿的屁股女生，男生們看她純情而妖嬈，她的校服裏面從不穿內衣，讓那紅色的或是黑色的乳罩帶子盡顯出來，懂得如何和男生調情。對我也很好，她說我活潑、純情，這樣我們四個人時不時地會玩到壹起。

　　範誌朋常常跟我學說高軍跟姜美薇做愛的事，他說姜美薇很懂事很能讓男生爽，不僅用口舌用手讓高軍射精，還用乳房用足。說他們每次都真刀真槍，有時壹次不夠接二連三地弄，不弄得疲憊不堪絕不罷手。我雙手捂著耳朵說惡心不聽，其實聽得興致勃勃的。臨了還關心地問：“他們不怕懷孕嗎？”

　　“這妳不懂，高軍說姜美薇精著，她會算日子，有時真的就不帶套。”範誌朋很是羨慕地說，說得我嘖嘖咂舌。

　　現在我跟範誌朋幾乎出入成雙，範誌朋去那也都帶著我。這天，不知是那個生日，範誌朋帶著我參加了聚會。是在壹家用集裝箱改成快餐店，我們到的時候，幾個正抽著煙喝著可樂聊得起勁，有成雙的、也有單獨的男生。

　　高軍就坐在中間，蓄著起壹頭長發，他看著比其他的男生都成熟。見範誌朋領著我進來了，他讓邊上的男生擠擠，自己挪動個屁股給我們讓出中間的位置來。打過招呼之後，他問道：“說到那了？”

　　“說妳潛進了姜美薇的房間裏，接下來呢？”有男生提醒他說。他壹拍腦門：“我摸了壹把姜美薇的騷穴，這騷貨竟不著內褲，淫液早把陰毛都沾濕了。老子知道她正想著，壹下將她推放到床，提槍上馬就插進她的騷穴裏。”

　　“怎樣，壹定很爽的？”胡群也在，他迫不及待地發問，手藏在桌子下面形跡可疑的。“姜美薇壹定四肢朝天淫蕩得很？”又有人說，高軍指著他：“錯，錯了，老子是從她的後面插進去的，妳們見過姜美薇的大屁股，她趴在床上翹著屁股，妳們說，這姿勢這香艷，妳們受得了嗎。”

　　他們正大談姜美薇的身體，對當中的女生也不回避，還大言不慚地回答男生們的提問。我十分反感，但又經不住其中的誘惑。“老子來回縱送了幾個，姜美薇爽得渾身發料，她的父母在家不敢高聲大叫，咬著牙根臉上的五官扭湊到壹塊，跟平日裏判差兩人。”高軍說得唾沫四濺。

　　“嘩！”聽著的人隨即起哄，有仰天昂首崇拜的、有嘖嘖稱奇的、有意猶末盡的、也有不屑的。高軍又再繼續：“姜美薇還有壹個地方是老子最喜歡的，就是她的騷穴。她的兩瓣陰唇肥厚，上面覆蓋著濃密的毛發，還有陰唇有壹顆痣子。”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伴裝肚子疼要回家，也不容其他人的挽留就自己走了，範誌朋跟著出來。“我跟妳說，今後少跟這些人攪的在壹起。”見到範誌朋我劈頭蓋臉就說，範誌朋呵呵地：“其實男生在壹起，不都就是聊這些嗎，妳以為在聊方程式或解習題。”

　　“搞不懂男生的腦子裏怎這麽骯臟。”我邊走邊說，範誌朋追上我：“妳不知道，有女朋友的巴不得讓人知道，跟女朋友做了的更是炫耀，大家都怕別人認為沒本領，追究不到女生。”

　　“那妳也跟他們說起我了？”我停住腳步惡狠狠地問，範誌朋壹只手舉起，連聲地說：“我對著滿街的燈火發誓，從來沒有。”

　　“想不到姜美薇竟是這麽的人。”我聳聳肩膀說，姜美薇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頓時土崩瓦解，像是讓所有的男生輪奸了壹番。同時也對高軍很是失望，甚至是憎恨，本來相愛的倆個人歡娛相悅的壹件事，應該是很私密很隱秘的，卻讓他拿出來向人炫耀。

　　像王藝璇像姜美薇，這城鎮裏不知還有多少女生，她們是遇人不淑或是男生的嘴臉本來就醜惡，反正不知葬送了多少無辜少女的錦繡前程，斷送了她們的清白。這就是我對性愛極度恐怖的原因。我們壹路為了這件跟他們絕不相間的事爭吵，壹直到了我家樓下，還沒吵出個水落石出。

　　我肩負著大義把對高軍的所有不滿全都發泄到了範誌朋身上，好像天下的男生都壹樣。範誌朋先還為自己辯護了幾句，後來見我越說越激動，也就改變自己觀點，還同仇敵愾站到了我的立場，這才讓我稍為寬慰。範誌朋把剛才我激動時聽不進去的話又再說壹遍，發誓他從末像高軍那樣說過他們親密的間的細節，更何況他追我這麽久了還沒有能值得炫耀的事。把我說得粉臉壹熱，我說：“我都為妳做那麽多了。”

　　“是是是，我也這麽認為的，可比起他們，我們的進展太慢了，聽說李威第二次約會就讓王藝璇寬衣解帶。”範誌朋說，我就攥起拳頭擂打著他：“好啊，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妳去找她們，說不定壹見面就讓妳上床。”

　　“老婆，我不急，正是妳的純情更讓我克制著自己，我絕不會像他們那樣的，妳放心，只要妳不想，我就等，等到妳想的那壹天。”範誌朋信誓旦旦，我這才放他回去。上樓梯的時候，我還在想，其實範誌朋跟他們不同，不同於他們的粗劣也沒有他們那種放蕩不羈，他還是聰明睿智顯得比較有教養的壹個。

　　回到家裏，屋裏空蕩蕩的，媽媽給我留了張紙條還有待熱的飯菜，爸爸常年出差在外，他們的企業這時期效益不錯，是本地著名的龍頭企業。我還不餓，脫了衣服放水洗澡，當脫下白色的三角內褲時，我發現竟有些濕漬，剛才聽高軍胡吹時不知不覺流了些淫液出來。

　　這時天還沒盡黑，我赤條條地沒穿衣服在屋裏走來走去，在媽媽的房間裏，我站到了穿衣鏡前審視著自己的裸體。裏面的女人有美麗欣和的四肢，正在成熟的雙峰和在微風中顫動的奶頭。透明似嬌嫩的肌膚上，如同塗抹上層白粉的潔白。身上無處疤痕、壹粒黑痣也沒有，天生麗質如同白玉壹般無瑕。

　　我找出媽媽的壹雙高跟鞋，以壹種優雅的姿勢走動著，那雙猩紅的鞋子像團暗火在我腳底下燃燒著。我再看著胸前那對尖挺的乳房，還不成熟，那纖細的腰、柔軟的腹部、圓圓的肚臍眼、還有兩腿間豐隆而起的花阜，上面柔軟綿的陰毛發煙發霧隱約若現。我想我該準備好了，我的身體也都準備好了，假如那壹天範誌朋再堅持稍為強硬的話，或是欲罷不能的時候，我想我會同意跟他做愛的。

　　之後的約會我顯然放開了許多，像以往的每壹次那樣，我都會用幫他擼，從第壹次見識到範誌朋陰莖再到讓他手把手地引導，如今我熟練多了。有時，我也會為他動用口舌，範誌朋往往承受不了這刺激，很快地就潰不成軍。

　　好幾次他都要求我讓他插進去，事到臨頭我還是猶豫了，習慣性地拒絕了他。是害羞還是懼怕我說不清，也許是長期在我的心裏形成了陰影。他也不強迫我，事後我也很後悔，要是他再強硬壹點，要是他再堅持，要是他再稍為哄騙我壹會，也許我們便水到渠成地成其了好事。

　　十月下旬，氣候尚暖，女生們還穿裙裝。校園的金鳳樹已經偃旗息鼓，像夢壹樣輕盈的葉子，幹枯萎縮。長長的豆莢披掛枝上。有幾只烏鶇躥上跳下，這是壹種挺俗氣的鳥兒，渾身烏黑，只有嘴巴是壹點鮮艷的橙色。

　　我就快要過18周歲的生日了，範誌朋說我生日的時候會送我壹份很特殊的生日禮物，他說得挺神秘的，但保證足夠讓我驚喜。我好奇地壹直猜測，猜的最多的就是我心儀的歌星每年新專輯，問了葉小芊還有其他的鐵粉，他們也都說不清，至多便是周傑倫的紀念冊或者寫真集。

　　我和範誌朋都是周傑倫的歌迷，從小學起每張專輯張張不落。壹開始買的是盜版卡帶，後來買的是正版卡帶cd，有了mp3後裏面也有壹大半是周傑倫的歌。我纏著他告訴我，範誌朋總是壹付莫測高深的樣子，至多就是壹個神秘的微笑。那壹副全世界最驕傲任誰都猜不到的樣子，更是吊足了我的胃口。

　　範誌朋的驕傲是理所應當的，在這個城市的同齡人之中沒有誰能更幹出如此聲勢浩動的事來。我想也不敢想，以致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放學的時候，路過江邊時，範誌朋提出上去江堤，我說不行，我得趕回家，我爸爸這時間正好在家。

　　“假若我告訴妳------”範誌朋欲言又止，壹臉壞笑地問她，我馬上說：“好了，聽妳的，但不能太晚。”倆人過了江堤，對著滔滔的江水席地而坐。“快說！”我摟著他的脖頸，他把壹側的臉湊向我。我就在他的臉頰上親了壹下。

　　他將我橫摟入懷，對著我清澈泛光的眼睛說：“老婆，我要帶妳去聽周傑倫的音樂會。”“真的！”我從他懷中掙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再激動地地問：“老公，妳說的是真的！”

　　範誌朋點點頭：“我已托人定到了票。”能夠親臨深圳動感地帶橙色風暴的演唱會，對於小城的許多男女生來說，絕對是夢寐以求令人激動的事。我們這地方，絕少有大明星來過，有的也是那些年齡較大的過氣明星。這音樂會，我知道除了周傑倫外，還有潘瑋柏，she。都是那時最火也是他們都喜歡的明星。

　　“老公，妳太棒了！”我在他的臉上瘋狂地親吻，也顧不得口水唾液弄得濕漉漉的。這時的我像個發傻了的小妹妹，在他的懷裏盡情地撤嬌。我憧憬著即將到來的激動人心時刻，盤算著怎麽跟家裏撒慌，計劃著起程的時間和班車。直到天色已完全昏暗了，我們才推著單車離開。

　　回到家裏，爸爸媽媽已在飯桌上等我，我也顧不得媽媽的詢問，馬上給葉小芊打了電話，我要把這個將諸現實的好消息跟她好好分享。能感到電話那頭葉小芊的激動，我們在電話裏說了很久，直到爸爸過來才停住。

　　“我和媽媽都在等妳，到現在還沒吃飯呢。”他說著，牽著我的手到了飯桌。這壹次我盡量裝得自然，矯枉卻極易過正，媽媽滿是狐疑地問：“這孩子怎麽了？”

　　接著幾天裏，我盡量裝著無事的樣子，當女生們紮堆談論著演唱會時，我盡量地裝著欲言又止神高莫測的樣子。但除了葉小芊之外，我還是偷地告訴了王藝璇和江瑩，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隨著演唱會日子的來臨，我的心中越來越忐忑不安。除了興奮之外，還擔心這壹趟的昂貴的費用和家裏是否能答應我在外過夜。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同學知道範誌朋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演唱會的兩張票，既然要到深圳就得過夜。這轟動的效應不亞於我就要跟範誌朋做愛了。知道我跟範誌朋戀愛進展的葉小芊王藝璇她們都知道這壹趟我就要獻身破處了。

　　而男生傳的更是離譜，說我們是到深圳度蜜月的，演唱會只是個幌子。有人問我範誌朋的雞巴挺大的，插進去很受用吧；這次是不是要獻上屁眼了；要去過夜了，可要好好享受，最好把他的精液都榨幹了。而我這壹次並不生氣，此時的我正迷失在巨大的歡樂中，我知道他們嫉妒了、吃醋了。

　　後來我才知道，範誌朋為了籌夠這趟的費用向他的哥們朋友借了錢。而他們都認為我是個極物質的女孩，貪圖恩惠羨慕虛榮。同時也印證了男人追逐性，女人貪慕物質這壹顛撲不破的真理。我這時也下定了決心，這壹次要好好地讓範誌朋插進去，他已為我花費了那麽多了。

　　不論到什麽時候，不論那個年齡段的女人，女人的雙腿是靠男人的金錢砸開的。因為有了愛範誌朋為她花錢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有了愛她把身體獻他也是大勢所趨人之常情，有所失便有所得，這才是社會進步和藹的原因。反正我認為愛情就是各盡所需。

　　範誌朋是個聰明能幹的男生，他很完整地規劃好了線路和時間，盡管我小時候也曾跟著爸爸媽媽外出旅遊過，但對於那些訂車票定賓館的事壹無所知。最大的難題是如何不回家在外過夜。我從來沒有過，相信媽媽也絕不準我獨自在外度留宿壹晚。

　　討論了許多次，設想過許多的理由，以致那些天我們在壹起的時候幾乎忘了親熱。最後串通好了葉小芊，我提前壹天向媽媽說葉小芊的父母旅遊去了，葉小芊讓陪我到她家裏過夜。出乎我的意料媽媽隨口便應許了。也許那些天她正忙得焦頭爛額，或是讓別的事纏著。

　　終於等到了那壹天，我和範誌朋像開鎖放閘的猴子壹樣活蹦亂跳，快上長途巴士時讓人流簇擁著我竟有些心慌，我的手緊地攥住範誌朋的大手，直到落到座位上，才有些松下了壹口氣，像所有歌迷那樣傻傻地笑、傻傻地瘋，累了就依偎在範誌朋的懷中，我覺得很露臉真心希望能碰上熟人，最好是碰上我們班或學校裏的男生或女生。

　　長途跋涉他們終於到達了深圳，太陽很明媚，照耀在幹幹凈凈的街上。街上行人不多，到處是壹棵棵壹塵不沾的綠樹。遠在陌生的異鄉，我們便無所忌諱地手牽著手在街上緩緩漫步，就如兩匹悠閑的馬。有微風吹來，帶著壹股清新的花香味道。“好舒服啊！”羅潔情不自禁地對他說，他也說：“我也和妳壹樣，喜歡深圳。”

　　我們在市區玩了壹圈，吃著獨有的本地小食坐著公交車四處亂轉。臨近中午太陽毒辣了，整個城市處在灼熱的烈焰中。我們再不敢逛蕩了，便到了範誌朋預先訂好的賓館。走進裏面就感受到壹陣涼爽。我用指頭拉拉T恤衫，讓空調的涼意盡其可能地貼到我的皮膚上去。

　　範誌朋去登記開房間，我隨便張望，大堂裏鋪滿了醬褐色的方塊大理石，被打磨得如同鏡面。看上去就是壹股涼爽。而樓梯上的不銹鋼扶手更是讓人舒坦了，不要說用手，就是目光摸在上頭那股涼意都可以沁人心脾的。

　　他登記後拿著房卡牽著我上了電梯，範誌朋只比我大上半年，但在我眼裏，他無異如同她的爸爸壹樣無所不能，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我覺得這就是我所要的男人。電梯的啟動很快，感受到壹陣輕微的眩暈。而又壹次眩暈之後電梯已經抵達17層。

　　我們在煙灰色地毯上走了幾步，來到1708號門前，門剛壹閉上，範誌朋就急著摟住我，倆人便緊抱到壹起，也顧不得身上的衣服在這大熱的天奔波了壹整天而發出難聞的汗臭，就這樣甜蜜地吻著，快樂地呻吟著，範誌朋將我按壓在床上，口水沾濕在我的臉上、脖頸上、鎖骨上、胸脯上。

　　我的T恤已讓他掀起來，乳罩也推了上去，他的雙手在我的乳房忙個不停。隨即他的肘子壹拐手就插進我牛仔褲的腰間，穿透內褲直接就摸到我的陰毛。我渾身壹顫，手按住他正往下有所企圖的手。範誌朋小心地問道：“老婆，現在還不行嗎？”

　　我不知該對他說什麽，慌亂間我說：“我還沒準備好。”才這麽壹說，我便發現範誌朋清澈的眼裏閃過壹絲失望，他的臉上有些古怪，看不出生氣，而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正想著壹件並不開心的事。我也覺得難過，她只好說：“老公，我願意跟妳做的，但這是第壹次，我害怕。”

　　他猛地回過神來，臉上立即轉化成欣喜若狂，這也使我跟著高興起來。他脫去了我的牛仔褲，就要再脫我的內褲時，我又死死地拽住。我說：“我還是不敢，妳看這壹身臭汗，還是先洗澡吧。”範誌朋便光著屁股搖晃著身體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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