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重逢的喜悅

隨著開學的日子臨近，這意味著將要跟範誌朋短暫的離別了。到了那壹天，壹行人都去車站送行，大都是上學時玩到壹起的朋友，大家都知道範誌朋跟我的關系，內心難免幾分同情，因此不約而同創造條件，讓我和範誌朋單獨有機會待到壹起。

　　範誌朋的神態中依然樂呵呵傻乎乎盯著我不說話。我咬了咬嘴唇：“到學校可不能這麽盯住女生看。”又說:“到那裏人生地不熟的，自己要小心。”範誌朋笑著說:“我就看妳，把妳默記在腦裏。”我從感傷轉為笑，說我還會變的，不知再見我會變成什麽樣子。

　　“那壹定變得更好看，不管妳變什麽樣，妳在我心裏就是我老婆。”他笑著指指心口，又指指腦袋。我做出不願聽的樣子。範誌朋繼續笑，我忍不住也笑。

　　兩人忽然無話可說，怔了壹會，都轉過身去看離我們不遠的那群人。那群人也是來送範誌朋的，自顧自地說笑，故意不看範誌朋和我。車站上人來人往太多，都是送孩子去上學的，壹堆壹堆地說著話。長途大巴鳴響著喇叭催促旅客快點上車，我頓時感到心頭壹陣抽緊，十分感傷地說:“老公，沒有妳，我真不知怎麽過!”

　　範誌朋極度嚴肅的表情，仿佛孩子壹樣天真：“老婆，我們只是短暫的分離，到多也是壹個學期，我會急著回來的。”我別過頭去，眼睛有些濕。離我們不遠的那群人只顧談笑風生。範誌朋走到大巴的前門，這時的他頓時成了絕對中心，壹群人都擁向他。熱烈的握手令他有點發暈，壹時不知身在何處，我只記得他的冰冷的手在用勁捏我、用勁、冰冷的手，冷得像金屬像冰塊。

　　大巴徐徐地駛出車站，範誌朋從車窗探出半個身子，把帶有內涵的目光轉向我，他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仿佛有壹大堆話要說。大巴越來越快，他揮揮手再揮揮手又揮揮手。那時的我已是淚眼婆娑，雙手緊扣胸前默默地為他祝福。

　　以後的壹段日子裏，我壹想到那個充滿芬芳的夜晚、四周靜寂無聲的花壇，壹想到他的長發、他蒼白的臉、他充滿激情的陰莖，我就有壹陣陣麻木的幽怨和壹種失去了自我的甜蜜。慢慢地我習慣了沒有範誌朋的日子，只是在跟他通過電話之後，便會更加惆悵。

　　在那個學期裏我變得更是喜怒無常，猶如六月的天氣忽而驕陽似火忽而電閃雷鳴轉瞬萬變。隨著身子的線條愈來愈是曲折，脾性則越發地顯出稚氣與蠻橫。渾渾沌沌的日子，成績卻出奇地好起來，班主任藍江雲很是驚喜地表揚了我，並鄭重其事要求同學們心不要存有雜念，專心致誌才是我們這時期的根本。

　　這學期裏我跟葉小芊有點隔閡，是因為跟著範誌朋和高軍姜美薇接觸得頻繁了，對於我的背叛葉小芊稍有微言，慢慢地也就跟我疏遠了。這使我更覺得孤單。少了平日裏的熱鬧和聚會，我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學習中，除了老師布置的家庭作業外，我還趁著空閑的時間做了很多課外習題。

　　夏天已經過去，天氣變得涼爽，天似乎更高更藍，陽光是透明的，空氣如水洗過壹般，木棉樹很高的樹梢上，挑著壹縷陽光，同學和老師們的面色也顯得白皙了。長袖的校服穿在身上，似乎緊窄了，但卻把胸勒得更加高聳。

　　那天最後的壹節是體育課，下課時我在走廊裏碰到了範媽媽，她對我說：“這位同學，羅潔，快點回家換衣服，不然，會著涼的。”我的上衣確實讓汗濕透了，緊貼在後背上涼嗖嗖的。她竟然記得我，而且這麽關心著我。這使我由衷地感到壹陣溫情，頓時，眼裏有些熱淚打滾，我不敢對著她，飛跑著回到了教室。

　　這時候竟發生了壹件轟動全校的事，竇老師跟我們班的王藝璇在器材室裏偷情被現場促奸。有的說他們正赤裸地躺在海棉墊子上，有的說不對，是王藝璇裸著下身坐到了竇老師的大腿上，還有的說是王藝璇趴在木馬蹶著屁股讓竇老師從後面幹，但有壹點是眾口統壹的，帶領著校領導敲開器材室的門的是藍江雲。

　　眾說紛紜但版本多傾向於當時他們倆個人交媾的姿勢，而我卻暗然壹笑，只有我和範誌朋知道其中暗藏著的秘密。而這時候更使我想念著遠方的他，我們的交流只能通過電話，但昂貴的長途話費令經濟不堪重負，家裏的長途通話加了鎖，而我每個月的零用錢都花在電話卡。

　　我每天都想給他打電話，可通話時間卻終歸短暫，打不起電話就發滿滿七十個字的短信。漸漸的我們通話有頻率也越來越低。無休列無止的想念折磨得我苦不堪言，而我的身體也產生了無窮無盡的欲望，感覺時常在溫習他的身體。這時便有壹股神奇的暖流壹次又壹次地滲透我的全身，我的兩只大腿奇跡般的發顫。

　　那種渴望是焦慮的狂躁的，特別在是在身體遭了冷遇之後，周圍是壹片沙漠般的寂寥，從裏向外都空洞洞。莫名的渴念折磨了我，卻無法排遣。清晨起來總是因睡夢中的掙紮而感到疾憊不堪，簡直的悲劇，我對性的沖動實在難以自控，甚至染上了手瀆的惡習。

　　我的手指會悄無聲息地向下滑到腹部，伸到濃密的陰毛裏，把這壹縷縷陰毛拉扯著玩，把它們纏繞在我的手指上。有時會用力地拉它們，起初是輕輕地，然後就用較大的力拉，享受這美妙的疼痛的樂趣，這疼痛使我的恥骨發熱，使我腫起的陰唇熾熱。

　　我會讓自己的左手伸向奶頭，撫摩和撚捏壹個奶頭，然後再撫摩和撚捏另壹個奶頭，壹直到我感到內心充滿溫暖的情欲。然後，用右手的手指打開陰部花朵的花瓣，讓食指插了進去，就像壹把刀子劃開奶油蛋糕壹般。

　　很快，我搜尋出了陰蒂跳動著的小小凸起的那壹點。我很想去觸摸它，因為我知道，觸摸它是快樂的某種預兆。我自己清楚這是通向我肉體快樂的秘密按鈕，打開它，就像打開通向快樂高峰的通道。於是我慢慢地在那兒磨蹭，最初只是很輕很慢，然後，當我感到腹部深處的熱浪洶湧的時候，就用更勁的磨擦起來。

　　我的腦子裏，先是浮現著範誌朋，而後卻像正在跟壹個無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愛。我雙手趴在地上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大理石的冰冷跟我溫暖的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以致使我產生了想讓滾燙的身子在上面打滾的沖動。

　　我想象著男人從後面進入我的身子，盡管非常粗暴，絲毫也不顧及我的不適，而他只是自私地在我陰道裏尋求他自己的快活，我拼命地扭動著身子，內心感到很愉快。我不敢叫出聲來，盡管他用力地沖撞著我，使我的背部針紮似地作痛，他的陰莖不斷地猛烈撞擊我的子宮頸。

　　我不敢發出壹點聲響，因為我的任何違背都會招來他的嚴厲懲罰。全身都處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註入壹只水晶瓶裏的壹種清澈的海綠色的液體，這時，我的嘴唇裏不禁發出了壹聲快樂的呻吟。仰面躺倒在床上，終於心滿意足了。

　　很快就到了寒假，我度日如年似的計算著範誌朋放假的日子。終於範誌朋明天就回來了，通常長途大巴都是清晨到達的，那天夜裏我上半夜碾轉反側難以入眠，下半夜才沈沈地入睡，就讓我早已設置好的鬧鐘喚醒了。外面還是漆黑壹片，壹輪殘月和繁星還懸掛在天空。

　　我不敢弄出聲響，也不洗漱就素著面胡亂地把頭發梳理，剛開門時，媽媽便發覺了，她問我這麽早幹什麽？我只好實話跟她說，媽媽倒是很寬容，說這麽早班車末必會到，並吩咐我要多穿衣服。我聽話地回到屋裏，在單薄的衣衫披上了壹件紅色的羽絨衣。

　　壹出門撲面而來的就是壹陣寒風，頓時臉上活像剃刀刮著似的，我不禁打了個寒噤，冷進骨子裏了。騎著單車在窄窄的街道上，崎嶇不平的路面再不隱匿車輪的轉速，發出分外清脆的叩響。天空邊緣微明，我以為是破曉了，怕遲到了不由得心裏著慌。

　　到底是去早了，壹問才知道班到達還要等好壹陣子，我瑟縮地搓著雙手，就在候車室找了個背風的地方，龜縮在那兒。終於有大巴開進了車站，我扒到窗戶朝外看，從大巴上倒扁豆壹般壹個個走下車，就是沒有範誌朋。

　　突然，我看到了徐老師和壹個瘦高的男子，大慨應該是範誌朋的爸爸，他們指點著從外進來。我把臉貼近玻璃窗，不讓他們看到。這時，又壹輛大巴進站，就見範誌朋從車上跳下來，他背著壹個大挎包，手上還提著壹個行李箱。他的頭發長了，臉上削瘦了，但還是那樣俊逸英氣勃發。

　　他四處張望著，後來發現了他的父母，徐老師激動得滿臉通紅， 她上前接過了他的行李箱，範誌朋呆住了似的，尷尬的搓著雙手。最後，他還是跟著他的父母離開。我的喉嚨好像給痰塞住了似的，傻傻的看著他們壹家子親熱地離去。

　　我的心裏就發熱、發酸，又有壹份委屈和被冷落的惆悵，見到了他們壹家子的甜蜜、親熱。我把下巴枕到擱在窗口的手腕，在白胖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壹下。然後，把羽絨衣的領子翻起來，將頸子團團圍住，只露出壹張渾圓的臉來，我昂首闊步地也離開了車站。

　　範誌朋是等到那天的下午才給我打來電話，他說他走不開，他的父母和親戚把他圍得團團轉，他讓我到高軍家裏，因為這大冷的天只有高軍家裏合適。我也毫不顧及，穿上羽絨衣就急急趕到高軍家。高軍的奶奶在門外曬太陽，我甜膩地叫道：“奶奶，高軍在家嗎？”

　　“在在在，妳進去。”奶奶連聲地說，聽見身後跟老太太壹起曬著太陽的人說：“高軍的女朋友吧，好俊俏的姑娘。”

　　快步上樓，見高軍和範誌朋在沙發上喝茶聊天，高軍的身邊姜美薇偎依著，姜美薇穿著水紅的高領毛衣，緊緊地把她的胸箍得高聳，下身是壹格子呢絨裙子，配著壹雙及膝的高筒皮靴。那樣子儼然已是成熟少婦，根本沒有半點學生的模樣。何況她的眼角似有似無的勾著上挑的黑眼圈，嘴唇塗著玫瑰色的唇膏。

　　打過招呼了，我靠到了範誌朋的身邊，口中問著他壹路上回程的情形，問完壹句總朝著他嫵媚的笑壹下。“這地方就讓給妳們了，我跟美薇看電影去。”高軍說著起身尋著大衣。姜美薇過來湊近我，在耳邊輕聲地說：“放心，這樓上奶奶是絕對不會上來的，床頭抽屜裏有套子。”

　　我低下頭壹口壹口謹慎的啜著熱茶，覺得臉上燙得火燒壹般，耳朵裏充滿了姜美薇壹聲高壹聲低戲謔清脆的笑聲。屋裏就剩下他們倆個人，“我很高興死了。”他咕噥著。

　　“我也是。”我盯著他的眼睛。在他溫情如水的眼裏，我火焰燒遍了全身。感到熱，火焰燃燒般的熱，我的心臟砰砰地跳，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壹切依然是那麽熟悉，那麽令人欣喜若狂，我需要它，他會給我的。

　　我們如癡如醉地親吻著，他後退了壹步，我看見他的眼睛裏閃著光。他說：“我就在這兒要妳。”“不！太冷了，還是到臥室。”說著，我挪動著腳步，而我們的身體還緊密地貼在壹起，舌頭在對方的嘴裏纏繞。高軍的臥室足夠寬敞，方方正正的壹大間，壹張碩大的銅床但卻亂得像狗窩，人未進屋，先聞到壹股撲鼻臊味。

　　情欲熾熱的我們也顧不了這些，範誌朋力大無朋地把我推倒到了床上，我的頭枕在疊好的棉被上，壹股黴味和男人的氣味很難聞。他用手撫摸著我的大腿，拉下了我的褲子，扯著我的內褲，脫了下來。他也脫下了長褲。

　　他把手伸到我大腿下，撫摸著早就濕透了的陰戶，他的嘴唇匆匆搜尋著，落到我的喉、嘴上，我也把手環抱繞到他身後，喘著氣。他重重地壓在我身上，我在他身子下面，感到壹次次令人愉快的震動。他的肌肉散發著熱；我不斷地呻吟著，當突如其來的虛弱襲遍全身時，我竟興奮地笑起來。

　　他將我放低，擠在我的胸前掀起了我的乳罩，呼呼地噴著氣，他的嘴唇含住了我的奶頭，冰冷的奶頭便有壹陣暖融融的舒適。我撫摸著他的頭，咬著他的耳垂。

　　“這樣使我舒服些。”她挪動身子費力地說著。頭剛挨近忱頭，他卻從忱頭下面抽出壹條黑色的T字褲來，那壹定的姜美薇遺留的。我們哈哈地大笑。他說：“老婆，那天妳也穿壹條這樣的內褲。”

　　“我沒有美薇那麽騷。”我說，嘴裏說著，心裏也應許著，對於我所愛著的人，做什麽我都願意。“老婆！”他深情地叫著。“老公！”我也溫柔地應了壹聲。他找到了我的雙唇，輕輕地吮吸我的舌頭，我的欲望又上來了，熱烈地回吻他。

　　他的手隔著上衣緊抓著我的雙乳，急切地撫摸著。我覺得自己的雙乳脹大了。乳罩已被他解開了，他掀起了我的上衣。我情不自禁地貼上去靠緊上面的身體，把手伸到厚厚的體恤裏，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胸膛。他猛然爬起來掀掉體恤，然後將我緊緊抱在胸前，急切而喃喃地吻我。

　　“妳別著涼了。”我嘴裏說著緊摟著他的脖子，身體越來越熱，我知道接下來是什麽了。他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壓在我身上，他的手伸向我陰部，手指撥弄著陰唇。他快要爆炸了，他吻我渾身的每個地方，觸摸我每個部位，我像觸電了壹般驚顫著、呻吟著。

　　灼熱的欲望如火在體內焚燒，我希望他馬上進入身體，已經有些受不了了。我也不顧寒冷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我們吻得深遠而纏綿，他把我牢牢地挾在身下，繼續撫摸我的陰戶。我的雙腿努力地分開，等待他的進入。這時沒有壹絲羞意，這樣的愛是我所真正需要的，我要竭盡全力擁有他。

　　他挪開我的壹只胳膊吻著，接著是腋窩，胸前，直到我快樂地呻吟，他的手指撫弄著我的陰唇，那裏潮濕而溫暖，我在等他進去，等待著更猛烈的刺入和爆發。他的雙唇滑向腹部，我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擡起來，頭靠在床沿上。把雙腿分得更開，他開始吻我的陰唇，我不停地抽搐著。他也在喃喃地喘息著。

　　他又爬上我的胸部，我的手伸進他濃密的頭發中，覺得自己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範誌朋的陰莖正在刺我，他的身體來回擺動著。我渾身躁熱，身體脹得很厲害。他開始進入了，我想主動地移動自己，可我的位置使我無法動彈。我把他的臉緊壓到了胸前，感到陣陣快感從雙乳彌漫開來。

　　我的陰道接納了久違的陰莖，他是那麽強壯碩大，壹陣飽實欲漲的愉悅令我暗自歡喜，我流出了眼淚，那是幸福的、快慰的、滿足的淚水。他兇猛地抽插著，陰莖在我流滲著淫液快速地滑動著，我舒服地呻吟，身子也隨著他的縱送扭擺不停。

　　我們—起達到了快樂的高潮。他吻住了我的雙唇，遞去自己的舌頭。我緊緊地咬住它，舌頭跟舌頭如絲綢壹般互相纏繞。我的每壹寸肌膚都燃燒著，如火山爆發，噴出滾燙的巖漿。幾乎被他拋離開了床上，若不是他緊緊抱著，我會掉下床去。

　　當我無力地躺回床上，瘋狂的快樂使我想大笑壹場。我和範誌朋像兩條疲倦的魚都被這巨大的快樂淹沒了。他愉快地吻著我的肌膚，我覺得雙腿間慢慢地放松了。這男人簡直無所不在，我想從這壹刻起，我不能沒有男人了，上帝創造了他們就是為了取悅女人們的。

　　“老公。”我滿足地呢喃，過了好壹會我才恢復過來。“老婆。”範誌朋也漸漸恢復過來。我們做得那麽投入，那麽熱烈，完全忘卻自身的存在，多麽美妙，時間似乎凝滯。

　　我雙肘撐放到了床上凝視著他，我發現他變得成熟了，下巴有剃過了的泛青的胡須，那張臉是那麽完美，我看得有些癡迷了。他的嘴唇溫柔地觸著我，“怎麽，不認識我了。”他低低地戲弄我壹句。

　　“不是，老公，沒有了妳，我不知怎麽辦。”我由衷地說。“傻瓜，我們現在不是在壹起了嗎。”他說著掀開我身上的棉床，細細地觀賞著我的裸體。我瞇著雙眼，優美地躺在那裏，向他展現我完美的皮膚、豐滿的乳房、柔細的腰肢，我希望他能好好地欣賞我的美。

　　他慢慢地移動我，親吻可愛的左膝，同時用壹個指頭推開右膝，我的陰戶露了出來。他站到床下面，欣賞著他的傑作。他趴下身去，把嘴唇又緊貼在我的陰戶上，接著舌尖就在陰唇不回磨蕩起來，我的情欲再壹次被他撩起。

　　我挪動著屁股挨近到了床沿，屈起雙腿勾勒在他的腰間，湊起了肚腹把陰戶呈到他的跟前。他再壹次插進了我的裏面，這壹次他溫柔了很多，陰莖深深地堅抵在裏面，偶爾抽動了幾下，而雙手雪崩似地在我的乳房撫摸著。

　　而我倒感到比他更急切，我閉上眼睛、張開嘴，這時，陰戶在蜷縮膨脹，陰唇變得肥厚濕潤。我感到了陰道裏滲透而出的汩汩淫液，感到那根火熱的陰莖像鐵棍壹樣堅硬地插在裏面，感覺到了他的勃動——他對我的渴望。

　　我強忍著蠢蠢欲動的欲望，讓這個令人心曠神怡的狀態持續，但這只是為時卻短暫的靜止，甚至是轉瞬即逝的。緊接著，壹場更為洶湧澎湃的波動便來臨了。我驚訝地發現，先前的壹切僅只是暴風雨之前掠過天空的閃電，遠方滾來的雷鳴，是壹個序幕，壹個前奏，而後產生的沖動更加撩撥人心，更加誘人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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