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 五、舊夢新歡

　　應該從瑩瑩的小姨說起。
　　婚前見過瑩瑩的小姨不足十數次，每次見面，眼角總是淚沒有完全擦幹的樣子，來去匆忙，跟了梅姨進屋，十幾分鐘後從屋裏出來，坐不上片刻就走。
　　曾經問起過，梅姨提起她，只是長嘆壹聲。
　　“她自找的。”淡淡的幾個字。
　　瑩瑩也不願意多談她的小姨，簡單地告訴我小姨嫁的男人不好，吃喝嫖賭，小姨每次來，都是找媽媽借錢，每次都是表妹要交學費之類的理由。
　　“其實不是，肯定是小姨夫讓她來的，聽說小姨夫染上了毒癮。”
　　她們都不願多說，我樂得不問，人家的事情與我何關。
　　舉行婚禮時第壹次見到小姨全家，小姨夫恬著臉跟我套近乎，咋壹看眉目還是挺俊朗的，可是對他的印象已經先入為主，我只是禮節性的應付了壹下就找借口躲開了。倒是那個小表妹蕓蕓，怯生生的讓人壹眼看見就生出壹絲憐愛。
　　看見瑩瑩拉了蕓蕓去壹角，偷偷要塞幾張鈔票給她，蕓蕓驚慌地退讓，從瑩瑩身邊逃了出去。
　　就在新婚第二天夜裏，家裏電話鈴響，迷迷糊糊拿起來聽，電話那頭是個女孩哭泣的聲音：“我找姐姐。”
　　幾乎忘記了瑩瑩還有這樣壹個妹妹，說了壹句：“打錯了。”隨手把電話掛斷。
　　壹秒鐘電話又響，還是那個聲音：“我叫蕓蕓，我找瑩瑩姐。”
　　把電話拿給瑩瑩，夜已經很靜，清晰地聽見話筒裏的聲音：“瑩瑩姐，爸爸快要把媽媽打死了，妳快來救救媽媽。”
　　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淒惶的聲音壹下子把我的心叫得揪了起來，莫名其妙地生出壹股怒氣，惡狠狠地罵了壹句：畜生。
　　在去瑩瑩小姨家的路口，我第二次看到蕓蕓，正是晚秋，夜風冰冷刺骨，蕓蕓在路邊的電話亭旁瑟瑟發抖，我沖下車跑向她：“快帶我去。”
　　蕓蕓拉了我的手往家跑，我把她的手攥進掌心的壹剎那心劇烈地疼了壹下，我從來不曾抓住過這麽細的手腕，那麽纖弱，似乎稍壹用力就會折斷。
　　壹口氣跑上五樓，門鎖著，裏面隱隱傳來壹陣歇斯底裏的叫罵聲。
　　蕓蕓的手劇烈的顫抖，半天都沒把鑰匙插進鎖孔。我接過鑰匙插進去，用力壹擰，鑰匙斷在鎖孔裏，門被從裏面反鎖了。蕓蕓絕望的大哭起來，口裏喊道：“媽，開門呀，我叫瑩瑩姐來救妳了。”
　　眼淚差點從我眼睛裏迸出來。
　　瑩瑩瘋狂地打門：“石秋生妳個王八蛋，再不開門我報警了。”
　　已經是深夜，這麽驚天動地的聲音，整棟樓道裏居然沒有壹家出來看看，可想而知對發生在蕓蕓家的事情，大家是怎樣壹種司空見慣的平靜。
　　更加怒不可遏，大聲叫：“瑩瑩讓開。”
　　壹腳踹過去，門應聲而開。
　　瑩瑩的小姨只穿了壹層被撕扯得破爛不堪的薄薄衣衫，側臥在客廳冰涼的地板上，發際間仍有鮮血泊泊流出，染紅了半邊臉頰。
　　壹縷亂發被破門的氣流蕩得飛起來，緩緩又飄入某個臟亂的角落。
　　壹時間我們都被眼前的慘象驚呆了。
　　瑩瑩和蕓蕓撲過去，叫著媽媽小姨妳怎麽樣……那個叫石秋生的混蛋滿不在乎地說：“別擔心，離死還遠著呢。”
　　我冷冷地看著他，看不透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垃圾。
　　他註意到了我的眼光，挑釁地對望過來：“怎麽，不服氣啊，我打自己的老婆，想怎麽打，就怎麽打。”
　　他擡起袖子擦了壹把掛在上唇的鼻涕，沖我揚了揚手裏的菜刀，“小毛崽子警告妳少管老子的閑事，惹急了老子，老子人都敢殺。”
　　我沖他笑了笑，取出壹支煙遞過去：“抽煙？”
　　他斜著眼睛看了我兩秒鐘，猶豫著伸出手來接，我的拳頭揮過去，他壹頭栽倒在地上，手裏的菜刀當的壹聲滑落了很遠。
　　拿把生了銹的菜刀就想嚇唬我？媽的，就憑著此刻我心裏的這種憤怒，他提著槍我都敢揍他。
　　他掙紮著往上爬，口裏罵我：“我靠，敢跟老子玩陰的，看我今天怎麽弄死妳。”
　　我冷冷地等他爬起來，今天就要看看他怎麽弄我。
　　眼角壹飄看見蕓蕓從媽媽身邊跳起來，壹把撿起滑落在不遠處的菜刀向爸爸撲了過去。我嚇了壹跳，沖上去抱住她，我感覺到她那只細小的手腕裏，爆發出了壹股驚人的力量，使了好大勁才把菜刀從她手中搶過來。
　　懷抱裏纖細瘦弱的身體拼命掙紮：“放開我，我要殺了他。”
　　——我要殺了他。
　　要殺的那個人，是她的親生爸爸。他媽的這世界就是那麽不公平，有些人連自己的親生爸爸都恨不得要親手殺掉。
　　我輕輕在蕓蕓耳邊說：“好孩子，聽話，殺他用不著拿刀，妳還小，看我幫妳出氣好嗎？”
　　我把蕓蕓和搶過來的菜刀都遞給瑩瑩，瑩瑩哭著對我說道：“陳重，狠狠地打。”
　　我轉過身，拳頭攥得發出了聲音，對那混蛋說：“來，我等著妳弄死我。”
　　他呆在原地，嘴裏罵罵咧咧的，卻沒有沖過來的勇氣。
　　我沖過去，壹把攥住他的胸口，壹巴掌壹巴掌抽過去，每壹巴掌都震得我掌心發麻，我沒敢用拳頭，我怕心裏憋著這股氣，真的失手把他打死了。
　　壹直打得手掌腫了才停手，把那個混蛋丟在地上，他閉著眼睛裝死，嘴裏哼出的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我對蕓蕓說：“跟哥哥壹起走，我們送媽媽去醫院好嗎？”
　　我抱起小姨下樓，瑩瑩牽了蕓蕓跟在後面，瑩瑩輕聲地對蕓蕓說：“哥哥厲不厲害？”
　　蕓蕓說：“嗯。”
　　瑩瑩說：“以後有誰再敢欺負妳和媽媽，就讓哥哥幫妳出氣，好不好，蕓蕓聽話，不要再哭了。”
　　……
　　小姨出院後，暫時帶蕓蕓在瑩瑩媽媽那裏住了壹段日子。
　　問為什麽不離婚，瑩瑩說那個石秋生有個堂哥在法院工作，加上他壹付亡命之徒的架式，小姨掛念蕓蕓又不肯與他魚死網破，離婚就壹直沒辦下來。
　　我找人出面疏通了關系，加上小姨這次住院的病歷，離婚很快就辦好了。我和瑩瑩出錢買了套新房子供她們母女居住。由於擺脫了石秋生的拖累，小姨和梅姨姐妹之間來往也恢復了正常，我們經常聚到壹起，和睦得就像壹家人。
　　而蕓蕓，從小姨出院以後就已經粘上我了，見到我壹口壹聲哥，小姨讓她叫姐夫她都有些不情願，說姐夫沒有哥叫著心裏覺得親。
　　然後那年的冬天就慢慢過去了……
　　蕓蕓的身姿壹天比壹天豐滿，壹天比壹天漂亮。
　　夏天到了，放了暑假，蕓蕓說想去我們家住壹段日子。我和瑩瑩的二人世界雖然幸福，但我們兩個都很喜歡蕓蕓，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結婚後瑩瑩壹直是裸睡，每天臨睡覺之前沐浴之後都是赤裸了身子滿屋跑。
　　蕓蕓住過來之後她依然如此。
　　蕓蕓跟著瑩瑩學，每天晚上洗完澡就不穿衣服，赤裸了身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怪瑩瑩把小孩子帶壞了，瑩瑩反駁我說，裸睡有助於身體健康。蕓蕓就在壹旁叫：“是啊，不穿衣服感覺好舒服。”
　　其實我心裏在偷偷地笑，淫笑。當然臉上壹本正經無所謂的樣子。
　　通常我的視線是盡量不往蕓蕓身上看的，只用眼角的部分偷偷掃描，暗暗咽著口水。壹條腿擡起來壓在另壹條腿上，把硬起來的部分藏進兩條腿之間。
　　某壹天瑩瑩沐浴後穿了條內褲。蕓蕓問瑩瑩怎麽了，瑩瑩說：“姐姐今天身上來了好事，所以要多穿件衣服呀，妳還小，長大了就會知道了。”
　　蕓蕓問道：“是來月經嗎？我上個月也來過壹次，媽媽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瑩瑩感到有些驚奇，低下頭觀察蕓蕓的身體，居然還叫我：“陳重，妳過來看啊。”
　　我湊過去，“怎麽了？”
　　“蕓蕓說她上個月來過月經了耶，可是她的胸部……”瑩瑩拉了我的手摸上去，“妳摸摸看，和以前摸我胸部的時候感覺是不是壹樣的？”
　　什麽不壹樣？我剛摸上去……下面的東西就硬了，要拼了老命才夾得住。
　　蕓蕓臉紅紅的：“媽媽說不可以讓男人摸這裏。”
　　“他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是妳哥。”瑩瑩忽然反應過來，“也是哦，哥也不能摸。”然後啪地在我手上拍了壹下，“怎麽還摸，沒聽見妳也不能摸嗎？”
　　我戀戀不舍地把手縮了回來。
　　“我怎麽記得妳最早摸我的時候，我胸部已經發育了？”瑩瑩推了我壹下：“哎，我問妳呢，怎麽不說話。”
　　“是啊是啊。”我回過神來，“可那時候妳十四歲吧？”
　　“我十四歲才來的月經嗎？”瑩瑩皺著眉頭想想，“我怎麽記得好像是十二歲。”
　　“十二歲嗎？”我有些糊塗了。“妳十二歲時我還是只拉過妳的手。”
　　“肯定是十二歲，妳這個大色狼，怕我現在罵妳當初引誘未成年少女，故意把對我耍流氓的時間往後推了兩年。”
　　我尷尬地笑：“當著小孩子說這些幹什麽。”
　　瑩瑩忽然說：“都是石秋生那個王八蛋害的。”
　　我有些奇怪，我什麽時候開始摸的瑩瑩關石秋生那王八蛋什麽事？
　　“蕓蕓，前幾年妳的營養條件太差了，妳看，到現在身體還沒發育呢。所以以後妳要多吃東西，才會發育得好越長越漂亮。還有從今天開始，不可以不穿衣服到處跑了，妳長大了，讓人家知道會笑話的，妳哥也會笑話妳，懂了嗎？”
　　蕓蕓說：“嗯。”
　　我貪婪地又多偷看了蕓蕓幾眼，暗暗後悔沒有把握好機會，在過去的那幾天好好欣賞壹下蕓蕓的裸體。
　　接下來的兩天蕓蕓再也沒有在我面前裸露，穿了短褲背心的她對我更加沒有防備，有壹次居然坐在了我的腿上。塞翁失馬，沒有這點遮羞布做擋箭牌，我那裏敢這麽放肆的摟著她啊。
　　新浴後的小女孩，淡淡的體香熏得我心裏癢癢的。我的手偷偷滑過蕓蕓短褲外的肌膚，壹遍壹遍，無法停止。理智讓我住手，可手就是不聽我的使喚。
　　指尖柔軟的壹觸。
　　蕓蕓在耳邊輕聲驚叫：“哥！”
　　我呆住了，手指不知什麽時候已順著短褲的褲腳插了進去，觸到了蕓蕓新鮮的裂縫。壹秒鐘，我踉蹌著逃開，沖進衛生間裏面。
　　背靠著衛生間的門，手指顫抖著，壹寸壹寸接近自己的鼻端。
　　真的帶出了壹絲清香嗎？還是只是我的幻覺？我就那樣癡迷的呼吸，試圖把那絲清香嗅進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那壹夜徹夜難眠，瑩瑩身上仍然沒有幹凈，我在黑暗中彎曲了手指貼近著呼吸，被欲火焚燒了壹遍又壹遍。
　　第二天起來眼圈有些發黑。
　　望著瑩瑩今天的背影，她少時的壹顰壹笑如此清晰的再現在我的眼前。我仍深愛著瑩瑩嗎？我愛，比過去的每壹天都愛。可我同時又深深陷入對舊日美好的記憶的傷逝裏無法自拔。
　　因為我知道，距離少時的美好，只能是壹天比壹天更遠了。
　　瑩瑩洗漱完之後，我仍呆坐在床頭，瑩瑩走過來問我：“怎麽了，臉色這麽差？”
　　“上火。”我拉了瑩瑩的手往毛巾被下面摸。
　　瑩瑩壹陣嗔笑：“大色狼，才三天就忍不住了？好老公，別上火哦，再有兩天，兩天就可以了。快起來，蕓蕓已經起床了，估計馬上就會過來吵妳，現在我這個妹妹，跟妳比跟我還要親。”
　　我無可奈何地從床上爬起來，以我目前這種饑渴程度，那小丫頭真的撲過來我還不把她強奸了？
　　昨晚的事情，已經是太出格了！
　　上午我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手頭的事情早已經處理完畢，想回家又有些擔心，瑩瑩最近在讀壹個會計師資格考試培訓班，家中只有蕓蕓壹個人，就我現在這種被獸性充滿了大腦的狀態，單獨和她在壹起，很難保證不會做出什麽危險的事情。
　　心情真的很矛盾。
　　漂亮的秘書小姐敲門進來，送了份文件在我桌上。
　　我叫住她：“等等。”
　　她恭敬地回到寫字臺前。
　　“問妳壹個問題，如果妳的老板性騷擾妳，妳會怎麽辦？”
　　秘書小姐楞住了。
　　“三秒鐘之內回答。”
　　不到壹秒，秘書小姐回答說：“不知道。”
　　這是什麽狗屁答案？我望著秘書小姐清秀的小臉：“如果我現在性騷擾妳，妳怎麽辦？”
　　秘書小姐吃驚地望著我，“我……”
　　我的表情平靜如水，我不相信除了瑩瑩，還有別人能讀懂我的目光。
　　“回答。”
　　“我會……拒絕。”
　　“為什麽？”
　　“因為……陳總的夫人太漂亮了。”
　　沈默了壹下，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答案很絕妙。
　　“望著我的眼睛，告訴我妳從我的目光中看出了什麽？”
　　秘書小姐註視我片刻，飛快地回答：“我看到了自信，果敢，還有智慧。”
　　我揮揮手，讓秘書小姐離去。
　　真他媽的扯淡，片刻之前，我腦子裏想著的，是把她按倒在眼前這張寫字臺上，盡情淫辱的畫面。
　　當老總就是這麽爽，雖然對我的性騷擾她說會拒絕，其實已經被我騷擾了壹次。我把性問題隨隨便便拋給她，她就要絞盡腦汁，用生動的表情和語言，來幫我解決我的性苦悶。
　　拿起電話打給瑩瑩：“老婆，下課沒有？我想妳了。”
　　聽見電話那頭，瑩瑩溜出教室：“還沒呢，公司事情忙完了早點回家，蕓蕓壹個人會悶的。”
　　把剛才的事情對瑩瑩講了壹遍。
　　瑩瑩在那邊咯咯笑了半天。“陳重，妳個大色狼，才幾天沒碰我妳就幹這種流氓事。”
　　心裏說，昨晚我還幹了比這個更流氓的事呢。
　　“老實對我坦白，如果那小丫頭說不拒絕，妳會不會騷擾她？”
　　“當然不會。我立刻就把她炒掉，老婆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對敵人我從不手軟。”
　　“這還差不多。不說了，我要去聽課了。”
　　“哎……別累著自己，考不考取都沒關系的。”
　　“嗯，我掛了，妳早點回家。”
　　電話掛斷，腦海裏不停閃過的，是過去的那些年時光，我忽然明白為什麽昨晚自己會有那樣的失控了。某年夏天，少時的瑩瑩曾無數次穿著短褲背心，坐在我懷裏軟軟地和我說情話。
　　打開家門，蕓蕓從房間裏探出頭，壹眼看見是我就歡呼著跑過來：“哥，妳回來啦！”
　　“嗯。”我微笑著答應。心裏想昨晚就當我重溫了壹次舊夢吧。
　　“妳騙我，這麽晚才回來，讓人家等得要急死了。”
　　“沒騙妳呀，還沒過十點鐘呢。”
　　“妳走時候答應我的可是九點半之前。”
　　我呵呵笑著，撥弄著蕓蕓的頭發：“妳說，妳要怎麽懲罰我？”
　　蕓蕓努起嘴：“哥，我不想懲罰妳，我想讓妳抱我。”
　　我強笑著：“蕓蕓長大了，哥抱不動了。”
　　“姐比我還重，妳怎麽壹下子就抱起來了？”蕓蕓寸步不讓地望著我。
　　看來躲不過去了，心裏想這可怪不得我，誰讓妳瑩瑩整天跟我沒大沒小的嬉鬧。看，把小孩子教壞了吧？
　　“那好吧，哥抱壹下……”
　　心頭微微顫抖，我已經要快崩潰了，就讓我……輕輕地抱壹下吧！
　　(第五篇完)
　　以下部分的內容為惡搞：蕓蕓的身子那樣軟，又那樣輕。我把頭臉埋進她柔軟的胸脯裏，用鼻子來回擺動著呵她的癢癢。蕓蕓嬌笑著，摟緊了我的脖子，小腿不停地蹬來蹬去。
　　壹下子蹬在某個要命的地方，活該我受罪，就這麽短短的幾秒鐘，我那東西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我放下蕓蕓，嘴裏吸著涼氣。蕓蕓心疼地用手探視我緊緊捂住的地方，可憐巴巴地說：“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牽著我的手去沙發邊上，“妳坐下，我幫妳親親就會好了。”
　　“妳幫我……親？”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次蕓蕓沖上來讓我抱，結果被我手裏的煙頭在手上燙了壹下，我幫她親了壹會。這小家夥，肯定以為“親”是療傷的最好辦法吧。
　　我尷尬地說：“哥沒事，妳……”
　　蕓蕓已經在我腳下跪了下來，伸出手去解開我的拉鏈。怎麽還要解拉鏈？我以為她最多在她剛才踢到的地方努起小嘴“吱……”地那麽來上壹下。
　　她的手隔著薄薄的內褲碰到我的小弟弟，那東西立刻劇烈地跳了兩下，像是在和蕓蕓柔軟白嫩的小手打招呼。
　　我按住蕓蕓的手，雖然是阻止她的下壹步動作，但還是別有用心地把那雙小手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已經犧牲很多了，應該給小弟弟點適當的補償。
　　我對蕓蕓說：“蕓蕓，哥已經好了，用不著蕓蕓親了。”
　　“哥騙我，妳的小雞雞脹那麽大，還說已經好了。妳是怕我會咬到妳嗎？”
　　“妳還小，哥這裏不是腫，妳長大以後就會明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向她解釋。
　　“我不是小孩子了，前天瑩瑩姐也說過的，我只是以前沒有好好吃飯，所以才像個小孩子。我知道小雞雞脹了，親壹會就會好的，哥，妳為什麽不肯讓我幫妳？”
　　蕓蕓委屈得像要哭出來：“我見過媽媽幫人家親，親壹會就不脹了，我不想讓哥的小雞雞脹這麽大。”
　　媽媽？幫別人親？
　　“妳看見媽媽幫誰親過？”
　　“好多人，爸爸欠他們錢，他們的小雞雞脹了就要媽媽幫他們治。”
　　還好多人？沒想到小姨還有這樣的經歷。人間悲劇啊，那個石秋生，真不是人，早知道當初也借些錢給他……
　　壹不小心，小弟弟被蕓蕓輕輕地從內褲裏剝了出來，用小嘴含了壹截進去。
　　真的是壹不小心哦，我當時正幻想著小姨幫“好多人”親親的場面呢，就已經被偷襲了。
　　心裏暗暗地說：“瑩瑩，不是我欺負蕓蕓啊，希望妳特異功能顯靈，弄清楚這壹切只不過是妳妹妹太會講故事，我壹下子掉進她的圈套裏去了。”
　　蕓蕓的小嘴真的很小，只不過含那麽壹點點進去，已經被撐得滿滿的，我可以感覺到龜頭被她口腔壁包圍的感覺……怪怪的，可是真他媽的舒服，哈哈哈哈哈……
　　唉！想當年跟瑩瑩，都是我幫她親親，等她幫我親的時候，頂多就是舔上壹兩下。哪有過像這樣緊緊用小嘴緊裹著我，讓我興奮到精神分裂般的地步啊。
　　我俯視著蕓蕓憋紅著小臉趴在我胯下吞吞吐吐的可愛模樣，小弟弟更加龍馬精神起來，按耐不住想往她美麗的小嘴裏再多插進去壹點。
　　屁股剛剛往前頂了壹下就聽到蕓蕓喉嚨裏發出壹陣怪聲音，不好，她要吐！
　　青蘋果畢竟不是那麽好吃地……
　　扶著蕓蕓從衛生間走出來，近十分鐘的嘔吐讓她小臉變得慘白，我耐心地教育她：“記住以後不要幫人家親親。”
　　蕓蕓委屈地說：“媽媽就是這樣幫那些伯伯和叔叔的，有壹次我看她把壹個叔叔的小雞整根都吃下去了。”
　　“整根？有多長？”
　　“看不太清楚，大概有這麽長吧！”蕓蕓沖我比劃了壹個長度。
　　那不是比我的還長？難道瑩瑩的小姨，竟是傳說中的“深喉”？
　　剛剛變得有些心平氣和的小弟弟像又想擡頭。我咳嗽了兩聲：“妳媽媽是醫生嘛，所以妳媽可以，妳不可以。如果妳用心讀書，以後考上大學……”
　　蕓蕓打斷我的話：“媽媽不是醫生，她只是個護士。”
　　我說：“是呀，都是醫護工作者嘛。如果妳以後考上大學，讀個醫生回來，保證比妳媽還要厲害。所以壹定要好好讀書，明白了嗎？”
　　蕓蕓點點頭：“嗯！”
　　不知道以後蕓蕓讀了大學以後，會不會罵我咧？
　　我對蕓蕓說：“妳剛才說的事情還有妳剛才做的事情，不能對任何人講。”
　　蕓蕓說：“知道，媽媽也要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只告訴過妳壹個。”
　　我說：“但是今天的事，妳連媽媽也不能告訴，更不能告訴妳姐。不然妳媽會不高興，妳姐會不高興，然後大家都會很不高興。”
　　蕓蕓用力的點頭。
　　我說：“現在妳回房間做作業，壹個小時後我檢查，如果做得好，中午我和妳姐帶妳去吃西餐。好不好。”
　　蕓蕓說：“我想去麥當勞。”
　　“好的，麥當勞。”
　　蕓蕓高興得笑了起來：“哥，妳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這個人最不能聽的就是真誠的表揚，我把蕓蕓抱起來，像剛才那樣用鼻子呵她的癢癢，這次蕓蕓不敢再亂踢，叉開腿架在我腰上。我把她的短裙撩起來，偷偷揉著她的小屁股，不知不覺又把手指插進內褲，碰到了她軟綿綿的小洞洞。
　　這次蕓蕓沒有驚叫，趴在我肩頭壹聲不響。
　　“妳除了看見媽媽親親，有沒有看見叔叔把雞雞插進媽媽這裏？”
　　蕓蕓害羞的說：“有，好多叔叔都插進去過。他們說是在幫媽媽治病，他們把雞雞在媽媽這裏插進去又拔出來，我聽媽媽的聲音，就像是真的生病了。”
　　我想象著她媽媽生病的聲音，手指戀戀不舍繞著蕓蕓光滑的肉縫畫來畫去。
　　蕓蕓被我摸得顫了壹下：“哥，癢癢。”
　　我被她的聲音嚇了壹跳，幾乎像極了我當年第壹次摸瑩瑩時，她所發出的聲音。
　　我放下蕓蕓：“妳該去做作業了。”
　　蕓蕓貪戀著不想離開我：“哥，妳坐在我旁邊看我做作業好不好？”
　　我說：“不好，我還有事情要做，妳自己去做好嗎？哥喜歡聽話的孩子。”
　　蕓蕓說：“好。我永遠都會聽哥的話，這輩子就聽哥壹個人的。”
　　我色迷迷地笑：“只聽哥壹個人的，媽媽的話聽不聽？”
　　蕓蕓說：“媽說我早晚都是人家的人，我是妳的人好不好？”
　　我說：“那就看妳是不是真的聽話了。”
　　蕓蕓說：“我現在就去做作業。”
　　擺脫了蕓蕓，我沖進臥室，撥通了瑩瑩的電話：“老婆，妳快點回來啊，妳老公我好想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