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誰才是壹家之主？

　　“妳打倒了侯希白？”聽到這個消息後，婠丫頭和小暄暄都是壹副震驚莫名的神情。
　　現在楚河已經回來了。擺平侯小色狼之後，他買好衣服鞋子，又買了些糧食蔬菜，然後便匆匆地趕了回來。回來之後，說起這壹路上的遭遇，硬是把婠丫頭和小暄暄好生震撼了壹下。
　　“嗯。”楚大將軍滿臉淡然的神情，泰然自若地點了點頭，好像打倒侯希白並不算什麽了不起的事情。
　　“這怎麽可能？以他的輕功身法，就算近不了妳的身，也不可能被妳打中啊！”婠丫頭用震驚加疑惑的眼神看著楚河，說道：“說說看，妳是怎麽打倒他的？”
　　“當時是這樣的……”楚大將軍把他和侯小色狼之間的對話復述了壹遍，又道：“然後我就‘呵呵’笑了兩聲，他就吐血暈倒了。”
　　倆妞面面相覷，哭笑不得。敢情楚大將軍不是打倒了侯希白，而是說倒了多情公子啊！
　　楚河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道：“打倒侯希白之後，我把他拖到了街邊壹間屋檐下，免得他淋雨著涼。然後在路上碰到了寇仲、徐子陵還有跋鋒寒。他們三個好像是去董家酒樓吃早茶的，不過都沒認出我來。”
　　“買完了東西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徐子陵和跋鋒寒在洛水上殺人。壹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從水裏發動偷襲，幫他們幹掉了壹個長得暴醜的男人。按照劇情推測，那個女的應該就是沈落雁，那個被幹掉的暴醜男就是獨孤霸。”
　　嘆了口氣，他搖頭說道：“真是個無法無天的世界啊，大白天的都滿世界殺人……”
　　“徐子陵、跋鋒寒、沈落雁殺獨孤霸的時候被妳看到，他們就沒找妳麻煩殺妳滅口？”婠婠有些驚訝地說道：“尤其是沈落雁，她是李密的軍師，而李密現在正跟獨孤家聯盟呢。妳看到她殺獨孤霸，她怎麽可能放過妳？”
　　“哦，徐子陵和跋鋒寒倒沒怎麽關註我。但是沈落雁後來跟了我壹陣，應該是想殺我滅口來著。”楚河面無表情地說道：“但是她可能看到我穿得太淒慘，又提著壹籃子菜，就莫名其妙地放過了我。也許……她認為壹個貧民家的家庭婦男，不可能認識她和獨孤霸吧。又或者，她身為高手，感應到了我身上澎湃的歌力，認為很難打贏我，就主動撤退了。”
　　倆妞面面相覷，無語了。在倆妞看來，沈落雁沒對楚河出手的原因，絕對不是感應到了什麽歌力。
　　“今天我買了很多糧食和菜，這段時間就呆在這裏，不要出去了。”楚大將軍唏噓道：“這個世界真是太危險了，無法無天的人太多了。”
　　……
　　這個時代沒什麽好的調料，因此楚河就算出盡手段，也無法將飯菜做得美味到哪裏。所幸婠丫頭和小暄暄對此倒也不甚挑剔，壹頓午飯吃得還算滿意。
　　吃過飯後，婠丫頭將楚河拉到院子裏，說道：“妳唱雙截棍時，發揮出的是至陽至剛的剛勁。唱笑紅塵時，發揮出的則是陰柔腐蝕的柔勁。現在換幾首歌試試，瞧瞧能否能發揮出別樣的功效。”
　　“哦。”楚河應了壹聲，冒著細雨走到小院中央。他看了婠丫頭和小暄暄壹眼，說道：“妳們註意點，我這是無差別攻擊，自己都沒法兒控制方向的。可別傷到妳們了。”
　　待倆妞點頭應後，楚河深吸壹口氣，雙手各持雙截棍的壹端，擺出李小龍耍棍時的經典起手式，然後語速飛快地唱出了搖滾版的《霸王別姬》。
　　“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伴著歌聲，雙截棍飛快地揮舞起來。只聽得嗤嗤連響不絕，壹道道無形的能量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去，在地面、圍墻上斬出無數深深的裂痕。
　　院中有株碗口粗的小樹，唰地壹下就被攔腰斬為兩截。切口光滑，不見壹絲毛刺，看上去就像被色空劍壹級的利器砍斷的壹般！
　　“雄視四面八方，高地闊我獨闖。長路我共妳闖，天高地闊我是王。誰令我像猛火，這般亂世創造我。長路我共妳闖，壹起作浪興波……”
　　這支歌壹出，院中熱浪逼人。雨水還沒落下便已被蒸發，於楚河四周形成騰騰霧氣！而無形的能量所過之外，濕潤地面瞬間冒出白煙，泥土幹枯，青草焦黑，就像被火焰炙烤過壹般！
　　“行了行了，別耍啦……”婠丫頭見楚河越耍越起勁，馬上出聲打斷了他，抱怨道：“妳就不會控制壹下力道麽？要不是正下著雨，房子就要燒起來了！”
　　楚河嘿嘿壹笑，停了下來，說道：“怎樣，這兩支歌都有效吧？”
　　小暄暄點頭道：“現在可以確定，《霸王別姬》發出的勁道相當於先天劍氣。而《興風作浪》則是火焰壹樣的熾熱勁道。這些都是無形氣勁，可謂防不勝防！”
　　“過獎，過獎！”楚河滿臉地謙虛：“我還要更加努力，不斷進步。爭取能弄清楚這歌武雙修的原理，將來傳授給寶寶們。好啦，回屋去吧，看看電影，聽聽歌玩玩遊戲。哈，這小日子過得滋潤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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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回到屋裏，打開筆記本電腦，壹起看起了周星星的電影。雖然看不到長江七號了，但是星爺全集倒是全下載了。三人坐在床上看著星星的《功夫》，楚大將軍左擁右抱，倆妞壹人占了他壹邊肩膀。婠丫頭吃著薯片，小暄暄嚼著口香糖，楚大將軍喝著啤酒，倒也分外愜意。
　　“小色狼，最近洛陽城還會發生哪些好玩的事情？”婠丫頭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想想哈……”楚河仔細回想了壹陣，說道：“沒什麽好玩的，都是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主題就是圍繞洛陽城的歸屬啊，寇仲他們和陰癸派的交鋒啊，和氏璧的下落啊這些瑣事。完全沒有壹點意義嘛，洛陽城歸誰都不會歸李密。和氏璧又被寇仲他們吃掉了。陰癸派搞來搞去都搞不定寇仲和徐子陵……”
　　婠婠插嘴道：“那是因為少了人家！”
　　“有妳也壹樣，照樣沒能搞定他們。”楚河笑道：“陰後大人想從他們身上得到楊公寶庫的下落，所以陰癸派沒辦法對寇仲和徐子陵下殺手。”
　　“楊公寶庫！”婠丫頭眼睛壹亮，說道：“小色狼，妳知道寶庫在哪裏吧？要不我們先去把楊公寶庫起出來如何？既能發壹筆橫財，又能得到邪帝舍利……”
　　“少來。”楚河斷然拒絕：“我只知道大概的地址，具體位置只有寇仲和徐子陵知道。而且那寶庫是魯妙子設計的，他死之前只把寶庫的秘密告訴了寇徐二人。我們就算能找到入口，也對付不了魯妙子的機關。”
　　“啊？”婠丫頭好不甘心地嘟了嘟小嘴，說道：“邪帝舍利可是個好東西呢！有了它，人家說不定就能把天魔功練到十八層了。”
　　“妳還能行麽？”楚河古怪地看著她，“都有寶寶了，妳這天魔功，最高成就也只能到陰後大人的境界了。”
　　婠婠聞言，頓時氣不打壹處來，伸出小腳丫在他腿上踢個不停，連聲道：“都怪妳都怪妳……”
　　楚河哈哈壹笑，彎腰壹把撈住她的小腳，輕輕撫摸著那柔嫩滑膩的腳丫，笑道：“怎地，妳後悔了？”
　　婠丫頭白了他壹眼，“哪有？人家只是有點遺憾而已。說實話，在21世紀看到了整個世界，就覺得自己以前完全是井底之蛙。終日忙碌爭鬥，卻也只能看到頭頂那壹片小小的天空。現在想來，真是沒趣得緊。”
　　“說得好，來親壹個！”楚河摟過她的香肩，與她深深熱吻起來。這倆家夥吻得忘乎所以，互相撫摸不停。
　　“拜托，妳們倆不要把我當隱形人好不好？”小暄暄在旁羞答答地說道。
　　“呃……不好意思。”楚河尷尬地壹笑，轉身把小暄暄擁入懷中，在她柔唇上淺啄壹記，笑道：“都是要做媽媽的人了，怎地還這般害羞？瞧瞧婠丫頭，那臉皮多厚啊！”
　　“妳臉皮才厚！”婠丫頭踹了他壹腳，“以後未經允許，不準妳親我！”
　　“無所謂。”楚河聳聳肩膀，“我親小暄暄就好。”
　　“妳敢！”婠丫頭柳眉倒豎，“未經人家允許，小暄暄妳也不能碰！”
　　“為什麽？”楚河滿臉憤慨地說道：“到底誰才是壹家之主？”
　　“我！”婠丫頭理所當然地說道。
　　“人家也有點想……”小暄暄笑瞇瞇地說道。
　　“……我還是棄權好了。”楚大將軍衡量了壹下敵我雙方的武力值，發現自己如果不耍雙截棍，無論如何也架不住倆妞，只得無奈投降。
　　正說笑逍遙時，倆妞突然同時笑容壹斂，異口同聲地說道：“有人來了！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