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母親輕柔地迎合著我，我用舌尖撫摸著她那細嫩的香舌，不斷的張合雙唇，與母親貼合在壹起，這種吞吐將氣氛渲染得更加曖昧，也讓我身體內本已偃旗息鼓的欲望死灰復燃。在張可盈家裏我和她在沙發上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我那忍耐了許久的性欲狂躁地釋放，由太陽還未落下壹直持續到方才才回到家中。現在的我應當變得冷靜許多了才是，但，母親對於我的吸引力和誘惑力，竟讓我的身體重新燃起了欲望。
　　母親在我心中是獨壹無二的，是超群絕倫的，與外面的俗脂艷粉簡直猶如仙女飄然踏落凡間，或許正因為我在心裏對母親那深深的執念，因為我對母親那超越了倫理的愛，才讓我此刻再也無法克制自己，讓我的心裏奔湧起滔滔不盡的江流。
　　我抱著母親，下體早已蘇醒，已經在張可盈那裏征戰許久的它此刻又重新成為了壹個驕傲的將軍，高高地昂起頭顱，將褲襠撐得腫脹起來。與張可盈的旖旎尚未過去多久，那些親身體會的經歷和快感依然縈繞在我的眼前，壹時間，我竟分不清哪些是我與張可盈的交合，哪些是我對母親的妄想，我的大腦已經被欲望所驅使，此刻所思索的只有如何從母親身上獲得更多。
　　在迷離的春宮艷繪之中，我吞了壹口唾沫，手潛意識地往母親的美乳上飄去，自然而然地搭在了上面。母親似是覺得不妙，兒子的氣場壹下子變得有些異常，好似盯上獵物的餓狼壹般。這種壓迫感讓她壹下子清醒過來，剛才衍生出來的那些若有若無的纏綿感也頓時消卻無蹤。母親警惕地縮了縮身子，滿腦子都是可能要被襲擊的恐懼感。就在這猶豫的片刻，那抗爭的勇氣重新回到了她的懷裏，她的身體迸發出壹股力量，將兒子壹把推了出去。這壹推不再似剛才那般輕柔，反倒是帶了幾分狠厲。我被母親猛然壹推，身體失去了平衡，踉蹌幾步向後倒去，但好在身後沒有什麽障礙把我絆倒，很快我就調整好了姿勢重新站定。
　　只見母親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焰，她全身上下散發出壹種讓我畏懼的壓力，我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心裏警鈴大作。太過忠實地沈溺於欲望終究會招惹禍端，此前我已經歷過壹次，但人畢竟是感性的，就算犯過知道了過錯，有時還是會不得已地踏入其中。我小心翼翼地看著母親，身體也變得拘謹起來，雙手放在胸前輕輕摩擦，壹時不知該怎樣才對。
　　母親盯了我數分，憤憤地說：「就是我平常太寵妳了，由著妳這個由著妳那個，現在都開始得寸進尺了。妳剛才要對媽媽幹什麽？我養的孩子本來壹向溫文爾雅，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壹副狼子野心不知感恩的模樣。妳要再這樣全當我不認識妳，我沒妳這個兒子。」
　　我知道母親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趕忙道歉：「媽，我錯了，剛才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我不是有意要對妳怎麽樣的，妳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誠懇地盯著母親，母親扭過頭去，好像不願意就這麽輕易接受我的辯解然後饒過我。我緊張得又是點頭又是鞠躬，生怕母親因為這個又疏遠我。之前那壹次體會過的傷痛我可不願再經受壹次，畢竟身體上的疼痛可以忍耐，但心裏的痛楚又何以忍耐，又何以發泄呢？
　　我面對母親采取的策略壹向是謹小慎微，即使偶爾有沖動的行為也都確保在她不會大發雷霆的範圍內。但我對於自己情緒的把控終究是沒有那麽完美，惹母親生氣也是常有的事。從根本上來說，我不願她因我而傷心難過，見她痛苦，會讓我的心也壹樣難受。我相信母親是不會恨我的，不過，有些東西比恨更為可怕。
　　母親呼了壹口氣，動了動身子，試圖從沙發上站起來。她抓著壹邊的把手，晃了晃腿，過了片刻才起身。長時間的靜坐讓她全身失力，雖然其他地方恢復了，但小腿的反應依然不靈敏，也因此，她站起來時頭重腳輕，身子壹歪，眼看就要面朝地板倒去。
　　我早已在腦內預演過這樣的畫面，拜此所賜，做出反應的時間也較平時更短，我眼疾手快壹步上前，壹只手撐住了母親那墜落身體，另壹只手則抓住她的胳膊固定住。我本要為危機的化解而高興和放心，不過事與願違，壹切的發展並沒有那麽的順利，慌亂之中，我只覺得手托起的部分柔軟飽滿而又富有彈性。手指陷在其中讓整只手都得到了放松的治愈感。不消片刻我就明白，自己陰差陽錯地把手放到了母親的巨乳上，而母親這向下倒的姿勢又讓我的手充分地接觸這那團我思慕良久的乳肉。我不敢有大動作，可乳房的魔力卻不會讓我輕易放手，在亦進亦退的抉擇之中，我還是選擇裝傻，仔細的品嘗這不曾遭遇過的幸運。
　　我輕輕地收縮虎口，讓掌紋溝輕柔地碰觸母親的胸部。這微小的動作有壹種火中取栗的奇妙悖德感，遊走在被發現的邊緣更添了壹份刺激。我屏息凝神，將全身的感受都灌輸於這壹掌之上，這托起乳山的手掌，凝聚了這世界最難以忘懷的幸福。
　　母親自然覺得胸口有些異常，她剛跌倒時甫有些驚魂未定，突然而來的災禍讓她的大腦變得壹片空白，連自己被扶住這壹事實都是好壹會才發現的。呆滯又清醒過來的母親為這樣的狀況羞得滿面通紅，但與方才不同。剛才自己可以義正辭嚴地斥責兒子，但現在這觸碰是出於意外，更何況他又是好心幫助自己。可母親的心裏又過不去那道坎，只知道有壹個男人正抓著自己的胸，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最寵愛的兒子。壹時間，母親放棄了思考，緊接著就本能地將壹個巴掌甩到了我的臉上。這壹巴掌說重不重，說輕不輕，我雖料到了母親會有應激反應，但沒想到來得是如此迅速。我知道母親容易害羞，這種淑女的氣質也正是她身上十分迷人的部分，不過被扇了壹巴掌讓我的眼前嗡嗡作響。我還沒來來得及把手抽回來，就見母親扭了扭身子把我甩脫，然後捂著臉快步跑回了房間。
　　隨著哢嚓壹聲房間門鎖死，我這才有些回過神來。這壹場烏龍讓劍拔弩張的氣氛壹下子變得說不明道不清，讓我哭笑不得，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苦笑。我悄悄走到母親房門前，將耳朵趴了上去，想知道母親現在的狀態如何。可好壹會兒也沒有聲音傳來，不知所以然，最後只好躡手躡腳地回房去了。
　　躺下，習慣性地望著天花板，我不禁感嘆起今天真是有些世事難料，和張可盈的碰面、與母親發生的矛盾，這壹件件事撞得我措不及防。我自知有些對不起母親，但是張可盈的誘惑的確讓我難以拒絕，讓食髓知味的我還保持著之前懵懂時的強大定力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現在我唯壹能做的，就是盡可能不與張可盈接觸。
　　想到這，我不禁又自嘲般的笑了笑。和她的遭遇總有些莫名其妙，讓我完全無法預料，就算心想著躲開她，這過了壹段時間，又和她攪在了壹起。
　　更讓我有些心煩意亂的是張可盈對我的告白，我想明確地拒絕她，但她好像早就料到我的回答般不給我回應的機會，再加上要拒絕這壹事實在面對她時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張可盈現在在我心裏成了壹顆難以破開的心結。
　　但更關鍵的還是母親的事情，我不知道經過這晚的突發事件她有沒有對我抱有負面的情緒，要是有又會持續多久，我和母親之間會發生什麽呢？抱持著這樣的擔憂，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我洗刷完，打著哈欠來到客廳。不知因為是不是昨天太過「操勞」的緣故，我覺得渾身酸痛使不上力氣，精神的狀況也有些萎靡。母親早已把早餐擺在桌子上，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了。
　　「小桐，吃完飯妳收拾完，過來壹下。」母親的聲音很平靜，聽起來並沒有出現我擔心的那種狀況。對母親的話我有些好奇，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告訴我什麽，於是飯吃得也有些狼吞虎咽。我很快地解決掉早餐，把碗筷杯子收到水槽裏，走到母親身邊。
　　母親正在看著電視劇的回放，見我過來，拿起遙控器調到了靜音，又拍了拍身邊的座位。我會意坐下。兩個人之間隔開了壹小塊距離，按平時的話，我都會貼到母親身上，但是現在母親給我的感覺過於嚴肅，讓我無法再像之前那樣率性而為。
　　「坐好了，媽媽有話跟妳說。」
　　母親的表情有些糾結，她咬了咬嘴唇，思考了片刻。她思來想去，兒子畢竟還在青春期，有時候血氣方剛了壹些，對於男女之事也大多憑著本能，自己要是壹味壓制他的話，只會讓最後爆發得更為猛烈，青春期本就像洪水猛獸宜疏不宜堵，這種情況下，自己這個做母親的應該教會他什麽是正確的事，這樣，對他的未來也有好處。
　　自己昨晚二話不說就給他壹巴掌，如今想想也的確有些過分，雖然兒子壹開始確實有些輕薄的想法，但很快就道歉並且停止了，至於後來摸到自己的胸，也是為了不讓自己跌倒，多多少少有些不可抗力的因素，不能全甩到他的頭上，自己也有責任。
　　想到此，她不禁有些臉紅，作為母親，應該更加成熟穩重，結果碰到這種事反倒是自己先慌了手腳，這樣壹來還如何給孩子做壹個好的表率。想到這裏，她主動開了口。
　　「小桐，媽媽要向妳道歉，昨晚媽媽不該打妳，妳也是好心來幫媽媽。這壹點是媽媽做錯了，媽媽向妳道歉。」母親的表情和語氣都很是嚴肅，讓我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起來。
　　我並不會生母親的氣，而且的確是我先做的不對，才讓母親那麽慌張，說到底有些自作自受的意味，只要母親不生我的氣，我就謝天謝地了。
　　「媽，不怪妳，是我不對，要不是我壹開始對妳動手動腳的，也不會到後來被妳打了，說到底還是我做錯了，要我想妳道歉才對。」
　　我誠懇地盯著母親的眼睛，母親似乎受到了什麽觸動，點點頭，說：「好好，咱們兩個都有問題，這件事就翻過去了。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有別的話想要對妳說。」
　　母親舔了舔嘴唇，語速也變得慢了許多，看上去是在邊說邊想的樣子。又或者是對自己要說的話有什麽顧慮，我滾了壹圈眼珠，大概就明白了母親想要說什麽了。實際上，我對於兩性方面的知識懂得已經很多了，更別說我已經「實戰」過了。母親可能覺得我不太了解，只是隨心所欲而已，可其實很多時候我做出的行為都是有意為之的。這壹點，母親不知道，我也不想讓她知道。對於母親這種精明又謹慎的性格來說，壹旦知道了我對性足夠了解，那麽也會對我產生相對應的戒心，到時候我再想和母親親熱壹番可就難了。相反，若是我裝得壹點都不懂，母親還不會顧慮那麽多，倒是更有機會讓我吃到母親的豆腐。
　　想到這，我立馬裝出壹副乖孩子的模樣，問母親到底想說什麽。母親沈吟了片刻，言語中仍然有些猶豫，但語氣卻很柔和，讓人覺得十分安心：「小桐，妳已經長大了，現在也到了青春期了。雖然我希望妳的心思能專註在學習上面，但是我也知道現在社會上很多誘惑，要妳心無旁騖是很難的，所以還是要跟妳講明白，這樣妳才能有分寸。到了妳這個年紀，對異性的身體感興趣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很容易產生性沖動，妳會莫名地感覺想要和異性身體緊緊相貼，對不對？」
　　我點點頭：「是的，我特別喜歡抱著媽媽，這樣又舒服又有安全感，很多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想要這麽做，但是身體自然而然地就動起來了，甚至我自己也控制不了，我很奇怪是怎麽回事。」
　　「這都是正常的現象。」母親摸了摸我的頭，「性沖動性沖動，如果能控制得了就不叫沖動了。尤其妳又是在青春期，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難免會走錯路。媽媽不希望妳走向不好的地方，所以妳壹定要學會控制自己，駕馭自己，只有這樣妳才能做壹個好男人。當沖動產生的時候，不要和它對抗，妳的意誌力不夠堅定，就很容易輸給它，這個時候，嘗試深呼吸，放松，用疏導的方式，轉移自己的註意力，這樣妳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本能了。」
　　「但是媽媽註意到，妳現在對女孩子有點粗暴。這樣不對，作為男性，妳要更溫柔壹些，尤其是面對李曉菲和我的時候，我們對妳而言是親近的異性，身體接觸多了難免會有沖動，但是妳壹定要把控分寸，發乎情止乎禮，不可以把我們當做是泄欲的工具，否則，我們都會討厭妳，再也不會理妳了。」
　　聽到母親這麽說，我趕快拉住母親的手，柔聲細語道：「我知道了媽媽，我以後壹定註意，妳可不能不理我，妳要是不理我，我去死的心都有了。」
　　母親笑了起來：「妳這傻孩子，哄人的話倒是壹套壹套的。」借著這個機會，我想要吻母親壹下，卻被母親提前察覺給躲開了。
　　「對了媽媽。」見狀，我有些尷尬，連忙轉移話題，「我在親妳的時候都會覺得特別興奮，渾身上下熱得不行，像是有火在燒。而且下面也漲漲的，總有壹種想要尿出來的感覺。」
　　母親聽我這麽壹說，皺了皺眉頭，壹時沒有說話。楞了壹會，才重新開口：「那個不是尿尿，是射精，妳們生理課上應該學過吧，射精是男女生寶寶的時候才能做的事情。這方面妳要多加註意才是。」
　　「當它變硬的時候我就會覺得癢癢的，又漲又痛，忍不住就用手去蹭。不過摩擦壹下就會好很多，不會那麽難受了，有時候還會覺得很舒服，甚至會尿出來。這種時候我滿腦子裏想的都是媽媽，壹想到媽媽心裏就會很滿足很幸福。」我裝傻充楞地和母親說著，雖然這些我再清楚不過了，但是在母親面前還是要裝出無害小綿羊的樣子。
　　我看到母親俏臉忽然帶著羞意，對於傳統的她來說，要和兒子說這些東西實在是有些超綱了，她紅著臉，喃喃不語，過了好壹會才問道，「妳經常那樣摸它嗎？」
　　我搖搖頭，實際上我會自己解決的次數已經很少了，對我來說，光是用手其實已經達不到快感閾值了，只有蹭在母親身體上，才能獲得足夠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