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白玉道 by 雨夜帶刀不帶傘
2022-1-24 19:53
紛飛的大雪已經下了五天了,塞外的天氣都是這樣,要麽大旱,要麽大澇!在這種天氣下成長的漢子們,性子急烈粗獷。
這種性格在酒樓裏展現的淋淋盡致,門口的小二在門前,抖了抖棉襖上的落雪,整理下頭上的帽子,往酒樓裏走去,他剛剛幫客人安頓好了馬車,嘴裏還抱怨著馬車太重,不過抱怨歸抱怨,剛來的客人卻不能怠慢了,省的老板娘壹會過來,找了理由再克扣那本就不多的工錢。
小二彎腰走過去,多年來的經驗讓他不自覺的去觀察剛進來的客人,穿著打扮貴氣的好好伺候,伺候的好了,還能落點賞錢。
即便沒有賞錢,也不會惹來壹身麻煩!活在這種階層的人,可以不會來事,不能不會避禍!尤其邊塞這種地方,那些禍從口出的例子見多了。
壹陣清脆的鈴音在耳邊響起,伴隨著大門的打開,只見壹個玉白的腳丫邁了進來,腳脖上還掛著壹串鈴鐺,大部分人的眼光都被這秀氣的腳丫吸引了,可善於察言觀色的小二卻註意到了,每個鈴鐺的上面可都是鑲了寶石的,而且每個鈴鐺都有不同的紋路,上面還有壹根根的細鏈子,細細的鏈子,打磨精美,繞著玉足和十根腳趾上的指環鏈接在壹起,腳脖上細密的機關暗扣雖然他不懂,但也知道,這樣精美的東西,可不會去拿假寶石襯托。
那女的生的真是美,只在門口看了壹眼就差點勾去了他的魂,壹身紫紅的袍子,裁剪的恰到好處,就是後背開的太大,都隱約的漏出了臀溝,旗袍到小腿中部,不過卻從旁邊開叉到大腿根部,壹雙美腿白嫩,豐韻在走動中,從細縫中顯露,大腿的根部還能看到有絲許亮光,不過他沒敢仔細去看。
這樣的女人,能見過就是好的了,看她脖子上的鋼圈就知道已經是別人的禁臠了,能護的住這種女人的主子,不是他能招惹的!那個女人,進屋就走到了靠著窗邊的桌子旁,招呼他過來仔細打掃壹遍,但不開眼的人哪裏都有,程莊的二爺那天來興致,酒喝好了,就要找點樂子,平時可能會喊他過去欺弄壹翻,或者喊老板娘過去調戲調戲,老板壹般都會主動避讓,畢竟這個小破城,就是程家照著的,程家的二爺來調戲妳媳婦是給妳面子,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地方的軍閥就是大爺,程家的老爺子可是給西北川的將軍家當了多年的管家,就是大將軍見了也頗為尊敬的喊個程叔。
當然,他也是聽程二爺說的,可他看城主對程家的態度,覺得也八九不離十!那天程二爺可是看到好樂子了,就再他擦拭桌子的時候,二爺渡著步子來了,「美人,哪家的,怎麽沒見妳主子啊,這樣拋頭露面可不好,來來來,去二爺那邊,二爺先替妳主子照著妳」說著就去拉那女的手,女人輕輕側過,手腕壹翻,躲過去二爺的爪子。
二爺精神壹振,「呦,還是練過的呢,二爺著眼光可毒著呢,」
程二爺說著,也不急著動手,左手伸到那女的胸前指指點點「看著大奶子,沒穿著內衣,還能保持著圓潤挺拔,壹看就是在這裏下過苦功夫」,說著就要去拉女人項圈上垂下來隱末在衣服裏的鏈子。
二爺這下已經用上了軍隊裏的擒拿術,畢竟沾自己父親的光,手上還是有兩下子的,可女人還是輕巧的躲過。
二爺楞了壹下,底下的人看到了,趕緊替二爺烘托氣氛「這小娘皮,胸前那兩個小葡萄都起來了,快讓二爺采摘了吧,」
「是啊,估計這對乳頭是連著脖子上的鏈子來,估計被他家主人穿環了」「看看大白腿,二爺,別讓他夾的精盡人亡了」「騷貨,裝什麽裝,二爺可是壹夜七次郎啊!」。
二爺帶來的那群小潑皮,謾罵著,羞辱著,剩下的客人都如狼似虎的看著,當然也有壹些眼光亮的默不作聲,至於他們心裏的打算鬼才知道!小二當時距離比較近,那女人壹動起來,有股淡淡的奶香穿了過來!女人聽到這樣的謾罵,眼睛像是突然回過神,圓圓的大眼睛瞇起來,媚眼如絲,二爺當時看的腿都軟了,朱唇輕啟「奴家蒲柳之姿,沒想如各位大爺之眼,今被二爺垂憐,申感欣慰,二爺的朋友同情搭理,講義氣,效仿二爺對奴家品頭論足,奴家感激不盡。」
說到這,女子屈膝彎腰盈盈壹拜給人很真誠的感覺,禮畢後女子繼續說到「能得各位賞識,自是應當自薦枕席,怎麽,怎奈壹身賤肉早已眷屬他人,」
說著輕擡玉足「上次就因為被壹個喝了酒的和尚摸了幾下小腳,就被主子以腳鏈拘束,萬般折磨。奴家整整三天都沒法走路,更是被罰在這幽地赤腳開路,充當斥候!以足印為記,給後面的主子探探路」說著,聲音竟然有些嗚咽,聞著的人心裏也被溝的壹緊。
這天殺的主子,竟然這般對待這個美人,連程二爺都瞪大了眼睛,仔細聽著女孩的訴說,整個酒樓都是壹陣肅靜。
女子略壹停頓,眼中鄙夷之色壹閃而過!媚聲說到「剛剛二爺手指對臣妾做些指點,本是理所當然,可臣妾卻不好回去交代,今留二爺手指壹根,連著妾身壹身賤肉到時壹起在主子面前發落,到時主子要是覺得親身處理不周,興許還會把親身賠給二爺呢!」
話落,只見壹絲劍吟,卻不見寶劍。
二爺的壹根食指,已經合著劍光,應聲而落!隨著劍聲的消逝,屋子裏在沒有其他聲音的喧嘩,二爺睜大著眼睛,疼都不喊,整個酒樓鴉雀無聲!女子輕輕壹笑,轉身換到另壹個酒桌旁坐下,不在說話,靜靜的從手指的空間戒指裏翻出壹個精美的裝酒瓷瓶,放在桌子中間,仔細的打量。
周圍眾人都驚訝和崇拜看著女子,這種情緒仿佛也感染了女子,女子臉色慢慢出現醉人的紅色,輕輕打開裝酒的瓷瓶,先是輕輕壹嗅,臉色猛然間能紅的滴出血來,然後對著瓶口,輕輕壹酌,如果有人能拿來瓶子看看,會發現裏面哪裏是什麽美酒,竟是保鮮存放的男子精液!女子只是喝了壹小口,就把瓷瓶放了回去!然後壹個閃身就飛到了酒樓的樓頂,在那紛飛的雪花裏,靜靜的凝望著遠方,等待著什麽,期盼著什麽!酒樓裏的二爺,這時才敢看壹眼自己的手指,嘴裏嘟噥著「玄…氣凝…劍」,幾個家臣朋友看到女子走了,才發覺背後已經被冷汗打濕,猛然間想起自己的老大,程二爺,趕緊壹窩蜂跑過去,程二爺也回過來了神「快,各位兄弟…快......快把我擡回家裏,家父近日有事回家,我得去速速稟報。哎,算了,妳們派個人去,剩下的擡著我快去看大夫啊……」
這程二爺都這份上了,居然還能保持著些許清醒,實屬不易!程二爺的人走後,整個酒樓裏才有人開始小聲討論起來,壹青年人對著鄰桌壹個看起來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低笑道「乖乖來,嚇死人了!玄氣凝劍境的女人啊,居然……他得主子莫不是老聖?」。
「放妳娘的屁,」
說話男子的旁邊,壹個青年壯漢眼睛壹瞪「人家老聖壹生癡情,為情創武帝城,授百家武學,護無根之人!妳他娘竟然…」
大漢說著就去拔刀,旁邊人匆忙拉住,紛紛安撫大漢,壹開始出腔的男子,也知道自己惹了事,嘴裏不在說話,其實心裏合計著是打不過大漢才忍氣吞聲,要是能打過,不用妳拔刀,小爺我先壹招廢了妳的手,然後又想到剛剛那姑娘,嘿嘿的笑了起來!鄰桌剛剛步入江湖少年,顯然早已聽到過老聖的名頭,但畢竟涉世未深,對著女的有些好奇,忍不住走到青年旁邊,「大哥還是不要無辜編排老聖了,不過這姑娘我看功夫挺高啊,劍氣都能外放了」,剛剛被人駁了面子的青年壹聽,立馬感覺顯擺自己見識的時候到了「小兄弟壹看就是剛出江湖吧,那哪裏是劍氣外放啊!」
小夥子壹聽,立馬追問到「那不是功力達到先天境界的真氣外放麽?」
「妳哪個師父告訴妳那是劍氣外放的?」
青年立馬高高在上的指點到「妳可知武功的幾個境界?」
「知道,我師父說過,後天境,然後是先天境,先天境就可以真氣外放了,再然後是先天九個境界,壹步壹個砍,三步壹大關!再然後就是凝玄三境,凝域三境,凝象三境,再然後就是老聖所達到的境界,天人境」「對,還算明白,那我再問問妳。每個境界的標誌是什麽?」
「這個,後天真氣遊走全身,進入先天後就可以外放。」
「然後呢,先天之後幾個境界,怎麽劃分?」
「這個,師父沒說」「妳師父估計也沒見過,我給妳說,先天往後凝玄境,可用真氣凝聚力成各種樣子,真氣邊玄氣,同樣是外放,真氣外放無形但能感覺到,玄氣外放,妳能看到玄光,卻感覺不到,更躲不過去,而且玄氣外放有鳴音,功法不同鳴音不同,但真氣卻沒有鳴音。至於玄域,可以有自己的領域,玄象就可以把自己的內力化成相貌,千裏之外,取敵軍首級!」
「大哥,這領域是什麽東西」青年壹下子被問住了,壹口溫酒差點咽叉氣。
不過青年反應也到快,嘿嘿壹笑,裝作高深的樣子「知道的太早了對妳無用,踏實練功,到了壹定的境界,妳自然會領悟!」
旁邊桌子上的大漢輕蔑的壹句「慫包壹個,就壹先天壹境的,嘚瑟個啥,不知道就不知道,裝什麽大爺,操!」。
青年的臉色頓時壹陣青白,可掂量下實力,自己也是不如人家,只得悶聲喝酒,可旁邊的楞頭小夥子依然問到「那剛剛那個姑娘是凝玄境?」。
青年壹天沒好氣道「我哪知道,反正至少凝玄境,也可能是天人呢,」。
旁邊的漢子看到這青年不敢跟他頂嘴,更是來勁「放妳娘的屁,天人境咱們國就三個人,妳說她是哪壹個?」
緊接著又對小夥子說到「兄弟別聽他的,他也是狗屁不懂,咱們整個天玄大陸壹百億人,八大國,能到天人境的不過區區十九人,凝玄境萬人左右,凝域境兩千多人,凝象有名有姓的也就百十多人,加上可以隱姓埋名的也不最多兩百多少,咱們華龍國,國力最為強大,天人不過三個。咱們整個西北川道這裏,只有三個凝域境的人,壹個是咱們西北川的大將軍,壹個是西北川的大公爵。再壹個就是西北川最大的門派血狼派的掌門。凝玄境的也不足百人,就是大公爵見到了也會客客氣氣的敬畏上賓。」
小夥子聽到這吸了壹口涼氣,壹個把至少凝玄境的女人當婊子養的,那得多大的勢力,莫不是真是老聖?想到這幹凈甩甩腦子,自己太瘋狂了!就在這時,樓外壹陣喧囂,程家的老爺子已經匆忙趕來,身邊跟著兩個家仆,兩個家仆壹看就是軍隊裏的,看來這個老爺子的確深得北川將軍的信任,老爺子走到樓下,擡頭看到樓頂的翹檐上伸出的雪白美足,忙抱拳躬身,絲毫不是來問罪的樣子「家中犬子無心叨擾了姑娘,老奴給您賠不是了,姑娘要他壹根手指,不知好不好交代,如果還需其他懲罰,犬子在家隨時侯著,只望姑娘到時說句好話,留他個性命」。
女子婉轉動聽的聲音從樓頂穿出「程老爺子勿怪,若是奴家本人只身在此,二公子就是當眾把奴家脫光了抽壹頓,奴家也不敢有二話。可誰讓奴家命賤,天生的鼻子比狗還靈敏,就因為這被人入了黑軍伺軍犬部,幸得奴家身子還算標誌,可做玩物,才混了個犬首之稱,今奉命出來做先鋒,是執行公務。壹身賤肉歸黑軍伺所有,二公子擅自使用,我已略做薄懲,但懲的是輕是重還得主子發話!若主子覺得奴家罰的太重,把奴家賠給程大爺,還望程大爺到時手下留情,莫讓奴家成了軍妓!」
女子的壹翻話語甚是撩人,程老爺子卻沒有半點輕薄之意,依然拱手道「姑娘這番話若是屬實,在下自無二話,只是姑娘怎樣證明身份,畢竟此事事關重大,將軍比次安排我來也是為了接應好您主子白大人,老奴希望姑娘能體諒」,女子壹聽,輕輕落地而下,雙足立於雪上,但不見半點痕跡,腳下的白雪連樣子都不曾改變,就這壹手輕功,已然說明此女功力之高!程老爺子是跟著將軍見過大世面的人,這壹手輕功讓他不得不服,這女子對玄氣的釋放在巧勁的運用,當在將軍之上。
當然這不表明此女就要比將軍厲害,畢竟將軍是外家功夫入先天,講究的是大開大合,師承大元帥,壹身刀功開天辟地,所向披靡。
不敢多想,成老爺子趕緊彎腰,再次抱拳「煩擾姑娘了,姑娘這壹身輕功驚世駭俗,壹個這樣的高手,做黑軍犬首,自不會作假。」
可女子卻抿起小嘴,臉色出現淡淡的紅暈,定了定神開口說道「老爺子這樣於規矩不和,被人上報了,將軍雖不會說什麽,但心裏肯定不舒服,既然奴家已經下來了,自是會按規矩來,老爺子不為難奴家,奴家也不會讓老子子難堪」。
程老爺子聽罷再次道謝「那就有勞姑娘了」說完,壹揮手,身邊兩個家仆,迅速走入酒樓,拿出懷中軍牌「北川軍辦事,所有人放下兵器,不得離開座位,違者就地格殺」說罷,站在出口處,看著樓裏的客人,在北川的地頭上,北川軍就是最高軍隊機構,沒有人敢去擼老虎須,壹個個都坐好,有的連頭都不敢擡,有幾個膽子大的擡起頭發現酒樓的門已經關閉。
如果他們能透視過去,會發現門外的女子,連脖頸都成了粉紅色,正轉過身體,對著程老爺子,慢慢的彎下自己的小蠻腰,壹只手扶住自己旗袍裙擺的前端,另壹只手從背後放到旗袍開叉處,圓潤的屁股倔起好看的弧度,慢慢從後面撩開自己的旗袍,壹個白皙豐滿的碩大屁股漏了出來,更讓人稱奇的是,屁股上有壹個微妙微翹的尾巴,插在肛門裏,小巧的臀眼被撐的異常的飽滿!尾巴的根部末入臀眼裏,程老爺子不敢多看,運足功力,對著大白腚左右啪啪兩下,只見肥嫩的臀部隨著巴掌呈現出壹陣肉波,兩個清晰的掌印出現在白臀的兩側。
女子輕呀壹聲,姿勢更加標準,屁股翹的更高,壹陣機關輪軸的響動從肛門傳來,女子的菊眼用力,哢擦壹聲,尾巴根部彈出壹部分,漏出壹個標誌,黑色軸輪上篆刻著「黑軍」
兩個大字,下面是壹行小字「黑軍伺直屬第七部軍犬部」,黑輪的中間是壹只軍犬的刻印。
軍犬的頭部有個「荊」字,程老爺子看到這,伸手捏住女子的臀眼,用力壹掐,女子菊門壹陣收縮,黑輪機關響動,壹個白玉鑲嵌的「白」字顯了出來!程老爺子,趕忙拿住狗尾,微微壹轉,機關迅速歸位,再次末入女子的直腸裏。
「多謝荊姑娘,老奴已經驗明狗身,這裏的事情老奴自會處理,請姑娘移居別院,老奴都已安置妥當。」
程老爺子驗明正身趕緊說道,可女子卻依然保持這個架子,絲毫沒有動,程老爺子有些奇怪,「姑娘?荊姑娘?」
「程老爺子,家主有令,軍犬驗身之時地位自貶最低,裏面的二位官爺不動,軍犬不敢有所行動,望老爺子海涵」「姑娘哪裏話,黑軍伺軍規嚴格,執行力強,今日壹見,老奴佩服,白大人真乃神人也!老奴就不為難荊姑娘了,」
說完對著兩個家仆說道「妳倆去處理這邊的事吧,白大人要來了,保密措施要做好,」
安排好後,程老爺對著大白屁股壹鞠躬「荊姑娘,老奴也不為難您了,老奴前面帶路,您後面跟著,到了地方後妳給看看還需要安排什麽,」
荊姓女子依然保持羞恥的舉臀姿勢「謝程老爺子」說罷,屁股裏的尾巴輕輕搖曳,隨著程老爺子遠去的腳步,女子轉過身子,眼神裏有感激,滿足,羞恥,還有壹絲興奮!
第01章 大院訓犬得毒珠
西北川道是滄州最軍事要地,天玄大陸有七個國家,七個國家又以華龍帝國最大,有二十億人口,分二十州,每個州又有十個道。
剩下的六個大國分別是暗星帝國,法爾公國,墨帝公國,雷鵬帝國,辛達爾聯合眾國,以及肖維因聯合眾國。
七國共計100億人口!各國都有交接處,所以戰事壹直不停,太大的戰爭沒有,但小摩擦紛爭不斷。
天玄大陸武功武功眾多,分天地玄黃四級,功力境界又分後天,先天,先天有先天十級,壹級壹個砍,三級壹個大砍。
能到先天三級就算是當地有名氣的好手了,先天九級更是江湖門派,軍部朝廷的中堅力量!隨隨便便也能混個小將領,或者門派長老,先天之後是凝玄境,大多數人都沒能力到這個境界,壹百萬人裏也就有壹個而已,但到了這個層次的人,要麽就是小門派的掌門,或者大門派的供奉,去了軍部也能是個統領級別,進了朝廷更是加官進爵,衣食無憂。
凝玄境之後是凝域境,這個境界就可以產生自己的領域了,在妳的領域裏,沒到達這個境界的人連對妳出手的資格就沒有,若妳是以刀入道,妳的領域裏,比妳級別低的都拔不出來刀,用其他武器的還沒出手就被領域裏的刀意抹殺了!但凝域境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達到的,天時地利人和缺壹不可,所以當下的凝域境者,都是壹方大勢力的領頭人或者幕後強手,西川道的大將軍,和大公爵就是這個境界,那可是跺跺腳整個滄州都得抖三抖的人物,壹些大門派的掌門有的還沒達到這個境界。
凝域境之後是凝象境,幾乎沒人見過這種級別的鬥爭,但民間流傳著壹個說法。
三百年前黑霧森林壹個凝域境的高手走火入魔,功力大增,壹路殺人無數,就在壹次他屠城的時候,天空突然凝結成壹個老人的模樣,老人嘴巴裏壹口劍氣吐出,凝域境高手當場被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凝域境現在出名的不過百人,但肯定還有,只是最多也就二百人左右,現在出名的這些,要麽是超級門派的掌門,要麽就是朝廷裏的元帥級別,每個人的豐功偉績,都是茶後說書人的段子,有假有真,平常人聽的也就是新奇勁!最後壹個境界是天人境,華龍帝國只有三個人,中立城的城主——老聖,白道第壹人,至尊門派玉劍閣閣主——艷劍仙子,黑道魁首,至尊門派無韻谷谷主——韻塵仙子!老聖入天人已四十年,當年癡情玉女派掌門,後來玉女派掌門香消玉損,老聖自立壹城,武帝城!入城者不管罪大惡極的朝廷要犯或者黑白兩道統計的萬惡之人都會得到庇護。
不過老聖自立為城,不設兵道,只論江湖,朝廷也就默認了這種狀態,畢竟武帝城做臨三國之交,有他在,東南邊陲之地無需重兵把守!再說說那兩位現在,艷劍仙子,白道第壹人,至尊門派玉劍閣閣主,門下弟子多有軍中要職,自身聲望也高,說是江湖的皇帝也不為過,不過終究是個女人,膝下有壹女,卻未曾聽聞誰能抱得美人歸,對於她女兒的來歷,也是眾說紛紜。
說完白道就是黑道了,黑道魁首韻塵仙子。
全國最大的消金連鎖青樓摘花樓,就是她名下的,據說都開到其他國家去了,最大的暗殺機構弒君道也是她的手筆,只要是凝象境以下的,官居兩品以下的出得起錢就能買到人頭!弒君道也有官方的背景,不然國家怎麽會坐視這麽大的威脅,聽聞弒君道對皇家的任務只免費做,但壹年最多兩件!不管多難,都能辦到,當然皇帝也不會傻到下任務亂殺人,只是通過他們解決壹些官府不好出面的問題,據說,皇帝什麽的暗探保護皇帝安全的就有弒君道的人!整體的勢力講解差不多了,我們說回荊姑娘跟著程老爺子的往住處走去,程老爺子穩步再前,荊姑娘緊隨其後,走路時臀姿搖曳,眼波艷麗,腳脖的鈴鐺聲聲脆響。
有過布滿積雪的大道,壹個防衛森嚴的大院露了出來,這壹處院子,外面看著毫不起眼,但打開大門,裏面的裝飾卻是極盡繁華。
程老爺子停下來,立於門口處「荊姑娘,您看院子還合不合眼,若有什麽不妥的地方,老奴在去準備」說罷程老爺子躬身退後,荊姑娘這次不在客氣,小鼻子輕輕嗅了嗅,擡腿往裏面走去,邊走邊和身後跟隨的程老爺子說到「老爺子客氣了,我看這布局甚是別致,將軍也是煞費苦心,奴家先替主子謝過了,」
說著走到進門第壹棟別院,寒冬的臘梅花開的依然旺盛,荊姑娘走過去,但看到院子前的純金牌子上的大字,細聲笑道「這就是程老爺子給奴家準備的狗窩了吧,」
走進院子,只有兩個狗籠,壹個狗籠頗為豪華,裏面的道路,九尾鞭,玉紋鞭,打狗棒,雙頭龍,狗鏈,逗狗的玩具等等壹應俱全,另壹個狗籠就很破舊,只是幾個生銹的鐵絲網辮紮起來,和平時的狗籠並無不同,甚至更顯寒酸!荊姓女子扭身對著程老爺子,從袍子的分叉處撩起來,漏出雪白的大腿,跪地行禮「得程老爺子厚愛,妾身壹身賤肉怎敢勞老爺子操心,這些器具擺設訓狗之物壹應俱全,妾身萬萬不敢接受,只是主子要樂趣,妾身不敢私自退卻,但程老爺子之恩,妾身無以為報,親身自知自己騷肉不配給程老爺子提鞋,更不敢自薦枕席,只願程老爺子在剩下參觀之路,執打狗棒,手牽狗鏈,讓荊犬為您引路,」
說罷,轉身拿起狗鏈子,嘴銜打狗棒,前後輕移蓮部,走到程老爺子面前跪好。
程老爺子只覺得心跳加速,但有些事他不敢,活那麽大年紀了,他知道,有些誘惑是要命的「姑娘萬萬不可,姑娘雖然已入犬道,可畢竟是黑軍伺的犬,老奴哪裏有資格管教,就是姑娘嘴裏的這壹身騷肉,老奴也能去碰啊!」
「程老爺子,家有家規,國有國法,進了黑軍伺是犬就是犬,是廁就是廁,程老爺軍人出身,應該知道軍法嚴厲,無論大小,賤妾本就婊子壹個,入了犬道就得守犬道的規矩,大人莫要再推辭了,不然主子知道,壹頓皮鞭尚是小事,論了軍規,廢了奴的壹身修為,賣為青樓廁奴,大人豈能忍心?」
程老爺子壹聽,這姑娘說的在理,立馬變得嚴肅起來「既然荊犬按規矩辦事,那老夫只好待命而行,今日姑娘免不了要受些規矩責罰,還望姑娘體諒」說罷,壹擺手「上狗鏈」!女子伸出雙手,將狗鏈放於頭頂,程老爺子拿起狗鏈,鎖在荊姑娘的項圈鏈子交叉處,然後從荊姑娘嘴巴裏,拿出來打狗棒,拿出來時,荊姑娘的小舌頭還俏皮的舔了舔程老爺子粗糙的大手,程老爺子,面目肅靜,舉起打狗棒「荊犬聽令,亮腚領狗棒,今賞三棒,殺威風!」
話閉,女子轉身,上身下彎,雙手抱住雙腳,腿稍彎曲,袍子撩起來,系在腰間,壹個碩大豐滿的大白屁股亮了出來,程老爺子,二話不說,運功凝神,對著大腚,啪啪啪三棒,每壹棒都伴隨著壹聲惟妙惟肖的狗叫「汪…汪…汪」打完以後,青紫色的痕跡已然印在了屁股上,犬道有規定,被懲罰時不準用功力護身,所以這三棒子是實打實的抽在了嫩肉上,女子打完以後,立馬前手扶地,以標準的狗姿,四肢戰力在程老爺子面前,碩大的屁股中間,有絲絲的淫液分泌出來「汪,汪,謝程老爺子殺威,只是荊奴是犬部不是馬駒部,不然還能讓程老爺騎乘上來,現在就讓軍犬在前面鄰路,荊老爺子牽著,讓軍犬去哪裏奴就去哪裏,讓犬奴好好了解下這裏的情況,望程老爺子恩準!」。
程老爺子還回味著剛剛的手感,這大肥腚打起來真爽啊,不知道操起來是不是更來勁,聽到軍犬這樣壹說,立馬壓下心中的念想,看著軍犬濕漉漉的跨下,二話不說,打狗棒直接塞進荊軍犬的騷穴內,荊奴陰道內無功力護體,下體刺激更加真實,冰涼的打狗棒讓她的騷穴更加泛濫。
「行,妳就從進到遠壹間壹間的逛吧,打狗棒好好夾著,走路狗姿要正,不然老奴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說到這,想起兒子的斷指,對著打狗棒又頂了頂,只頂到花心,頂的軍犬嗚咽不止!程老爺子牽著狗奴,慢慢的逛著大院,眼睛寸步不離的盯著面前的大白屁股,手癢時就抽上壹鞭,雪白的大屁股被抽了青紫交錯,抽的理由也從壹開始的軍規到後來的無稽之談「啪,走路的步子太大,要照顧老人家我腿腳不好」「啪,屁股不夠翹」「啪,嗯,老奴看看棒子是不是凍騷逼裏了!」
「啪,額,啪啪啪…手抖了」「啪啪啪,屁股太白刺眼」最後,軍犬忍不住,笑道「汪汪,程老爺想打盡管打就行,何需想那些讓人想笑的理由,奴家這大白腚。主人說打起來手感好,聲音脆,沒有不愛的,這會腚蛋都被程二爺抽的滿目瘡痍了,要不要奴家運功,消消腫,大白屁股恢復如初,讓程老爺子繼續興致勃勃的抽起來?」
程老爺子也覺得挺過意不去「荊姑娘,您這白腚蛋,真乃美物,老奴我就是抽不過癮啊,這樣吧,二十鞭以後妳就自動運動,消腫化淤,然後我再繼續抽,您看,要不我抽輕點」。
軍犬荊奴壹聽,咯咯笑到「汪汪,咯咯,汪,程老爺子是執狗棒者,哪需要問奴意見,老爺子要是高興,今天就是把奴家抽死在這裏那也是奴家活該,奴家這就運功,今讓您老抽個痛快!」。
說罷,轉身運功,屁股恢復如初,行走的時候,屁股扭的更厲害,被打時的叫聲更加婉轉。
轉眼間,走進了壹個庭院,庭院裏只有壹個類似馬廄的地方,裏面的馬尾肛塞到是不少,馬鞍馬具也是壹應俱全,馬廄的材料和普通的馬廄可很是不同,木頭都是千金難求的紫禪木,連馬槽都是用金子做的,馬廄裏很幹凈,沒什麽殘渣剩飯,馬廄下面的幹草竟然是龍須草,外面比金子還貴,在這居然當鋪蓋用,馬廄最上面是夜明珠,比將軍府的還要大,刷馬的刷子都是用盤蛟須做成的。
「汪汪,程二爺好是偏心哦,給馬姐姐的都是這麽好的東西,奴家那的都是馬姐姐這裏剩下的下腳料吧,」
正說到興處,忽然大白屁股上壹陣陣劇痛傳來,這次力道可大多了,連抽十棍,最後壹棍還是正對著浪穴,力道之大,把浪穴的淫水都抽的飛濺,軍犬的聲音徒然變調,清脆的狗吠成了哀鳴,逼近那裏只是用功保持溫度,絲毫沒有抵擋外力,嬌嫩之處,怎能猛然受這幾棍,可不能受又怎樣,人家打狗就是看著狗主人打的,打完以後程老爺子面目嚴峻,「軍犬荊奴,妳可知妳已犯了軍規,黑軍軍規嚴謹,能容妳壹條軍犬有嫉妒之心,既以為犬,為何還有人之妒?同樣是黑軍伺部長,荊部長嫉妒同僚,改不改打?我與將軍安排的不順白大人的意思,是我們的不是,可妳壹軍部犬奴,竟因私心嫌棄狗窩簡陋,我定要問問白大人,這合不合理!哼!」。
「程二爺息怒,您老人家別氣壞了身子,奴家為犬您為人。因為壹個母畜讓您動氣,母狗萬死不辭。您對母狗敦敦教導,母狗銘記在心,」
說罷,荊犬爬到程爺腳邊,用臉蛋蹭著程爺,「程爺十棒,母狗刻在臀間,主子不到,此十棒痕跡不消,其他處置,到時程爺如實稟報主子,主子再做什麽懲罰,母狗絕無二話」。
「好,不愧是黑軍伺的,不給自己求情,荊犬狗道忠誠,老奴佩服,此間之事,我會據實稟報白大人,請大人定奪」!說罷牽著狗鏈往前面走去,荊奴崛起屁股,十棒痕跡歷歷在目,在白雪間,宛如盛開的梅花!隨著程老爺子的講解,整個院子詳細的進入荊犬的腦子裏,調教師,訓獸室,廳房,臥房格局明亮,亭臺玉樓風格獨特!回到荊犬的院落裏,荊犬叩拜程老爺,夾著狗棒,恭送了程老爺子,回來了院落裏,走到壹個小溫泉處,雖是寒冬臘月,溫泉裏卻是熱氣騰騰,荊犬脫下身上的外套,走入池子裏,閉目養神,臀部的印記依然還在,她不敢用功消除,仔細回憶今天的事情,這個程老爺子絕不只會外家功夫,最後十棒,隱燃用上了內家真氣,軍部壹直註重修外力,可這程老爺子抽棍力道手法,壹看就是內家真氣運用遠比外力運用的多,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麽,只是比次事關重大,她不得不小心行事。
大公主能不能鎮守壹方就看這次主子的秘密出行了!墨門弟子已經在東海灣計劃了好多年,該成事了。
突然,壹根銀針從天上直插女子額頭,不過銀針只在女子額前半米處就不能再進,女子擡起玉手輕輕捏住銀針「哼,杏醫派的銀針,怎麽妳家醫奴不幫主子研究春藥了,」
說罷,自己竟然輕笑起來,銀針放入溫泉,竟然呈現出幽幽的綠色,「不會啊,綠色,最低級的毒藥,為何我感覺不到,可這地下的泉水都讓妳們下了毒,這麽大的手筆居然下個綠色級別的毒,想不通啊,」
說罷,女子泡起了溫泉。
卻說程二爺,走出門後,依然回味著抽屁股的手感,猛然看到外面戒備站崗的隊長,「看好了這院子,就是壹個老鼠的出入妳也得給我匯報回來,事無巨細,通通匯報!」
說完不等隊長回來,上了馬車,就往家裏趕去,進了家門,看到自己媳婦哭喪的臉,再看看那下垂的臀部,「呸,哭什麽哭,我還沒死呢,二小的命現在還不是他的,我盡量周旋,問題不會太大,畢竟白大人來了有其求於將軍,不會做的太絕,哎,慈母敗兒!」
說罷不理他的妻子,徑直往裏面走去,到了書房,轉動書架,壹個密室展現了出來。
密室裏,有壹塊原石,輸入內力,原石變成談綠色,壹個人的聲音傳了過來「程老,情況怎麽樣了。」
程老爺子趕忙彎身,即便知道那邊看不到,但該做的還得做,養成了習慣,就不會有差錯了,程老爺子把今天的情況仔細的匯報了過去,連院子裏的事情都詳細的匯報,將軍聽完沈默了壹會「那女的應該是第七部部長,她來做斥候,白大人這是給我好大的面子,也是給元帥的面子,三皇子已經敗了,性格使然啊。別人都放眼天下了,他還糾纏著朝堂上的東西,大元帥的意思也下來了,白大人的事我們答應,但不能這麽輕輕松松的答應,大公主已經壓不住了,可也別蹭的太遠!妳去把剛剛院子裏的泉口處凝毒珠的事告訴荊部長,壹身騷肉,我是沒有福氣咯,程老妳到時撿便宜了,哈哈」
說罷,那邊沒了聲音,程老關閉通話原石,整理衣冠,走了出去,出門後看著自家小妾的屁股,撇了撇嘴,吃了山珍海味,這大白菜就沒味道了!大院門前,程老再次整理衣冠,朗聲喊道「將軍府程奴有事打掃荊部長。」
很快壹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程老請進,直接來妾身居處即可」。
程老爺子聞聲而入,霧氣騰騰裏隱約有個動人的身姿搖曳生輝。
「妾身正在沐浴,程老爺子有話就說便可,妾身的身子早已被程老看了個遍,現下就不在遮掩了,程老自便!」
程老爺子,彎身而立,眼觀鼻,低聲說到「老奴剛剛忘了壹件要是,此泉本是壹毒泉,兩年之前突然泉水沒了劇毒,只留些許小毒,於是將軍派人巡查,發現這泉眼處有凝毒珠壹枚,今泉水全部供應此處,凝毒珠也當屬此院之物,希望荊部長轉告白大人,以免引起誤會!」
「妾身明白,將軍饋贈,妾身替主子謝過了,程老還有何事?」
「部長請便,老奴告退了!」
簡單的幾句話,這凝毒珠算不上多好的寶貝,但也難得壹求,就這樣白白贈給了白大人,看來是個交好的信號了,想到這,荊犬奴瞇上了眼睛,輕輕搓揉著臀部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