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白玉道 by 雨夜帶刀不帶傘
2022-3-4 22:16
玉劍閣的後山密室裏,劇變驟起。
在還沒從與女人歡娛中緩醒過來小和尚的驚詫中,壹個原本聲如黃鶯、清脆悅耳女孩子的聲音在密室中響起,可是這時候這聲音出現在白離耳內,無異於索命梵音。
「嘻嘻嘻……白大人莫慌,沒什麽人。不過是屬下奉佛母差使,接白大人出去走走,何必如此大驚小怪的。」
小和尚擡頭細看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昏暗的密室陰影裏出現了壹男壹女兩個高挑身影,泥胎雕塑般的站在那裏。
身前說話的美貌女子小和尚認得,是壹直跟隨著艷心十分低調的玉佛道下屬佛女,似乎叫作李雪珠的壹位年青麗人。身後的男子是壹位長眉僧人,也看不出多大年紀,與其說他是身材高大,不如說是身量細長。此僧又黑又瘦面色枯幹,四肢和軀幹仿佛是由幾根竹竿支起來的。但是此人身上的氣息綿延悠長,深邃雄厚,卻貨真價實的是壹位天人中期的高僧。
「高麗神僧,樸政陀?」
這壹刻,小和尚自然反應,分外緊張地想起身推開身上的女人,不料卻給艷心手腿並用,美女蛇般癡纏了個結實。
小和尚頓時明白了壹切,進而懊悔不已。
雖然此女在與其雙修過程中給他收入了禦女道,功法上受白離本體禦女功克制,但畢竟為時尚短。白艷心的天道不比南宮,曹江寧等凝象境女子,天人境的天道更為的精深奧妙,小和尚在徹底參悟她的天道之前,對她的功法施為影響其實非常有限。偏偏他又是剛入天人境,在這壹境界立足未穩,連邪佛的傳承也沒有消化完成。若是白離肯按他母親預想,先收了艷劍掌門的天道,艷劍勢必不會對他隱瞞,而且定然會將天道高深奧義向白離仔細闡釋傳授明白。那樣,他日後再禦收其她女子天道時,便可以事半功倍。
可惜白大人自持禦女道功法神妙,又身處在玉劍閣主場之地。見白艷心表面上看起來並不特別著緊那塊白玉令牌,所以他壹時大意,便沒有將邪佛法器及時煉化壹體。如今大敵當前,白艷心和他裸呈相對,雖然此女對他的禦女功法影響不大,但是壹時間,畢竟是天人境後期的渾厚功力,他也難以擺脫此女玄氣苦苦的糾纏。
小和尚暗罵自己糊塗,此番邪佛歸天,幾位與之相關的天人都天涯海角的跑來了。那麽這位正道佛門的神僧,理論上乃是邪佛生死之敵,怎麽可能不親自到場呢。說到底,還是他自己太過大意了。
唯壹讓小和尚奇怪的是,這裏是玉劍閣,就算高麗和尚修為高深,母親女帝等人也不可能沒有絲毫察覺的,怎麽會壹點反應都沒有呢。難道說她們已經被此妖僧事先出手治住了?不可能,就算上界天君下界,想同時制住艷劍和女帝也是癡心妄想。他哪裏知道,母親和女帝雖然修為不低,但終究不是神仙,這會兒她們正為了辛安然的事,彼此爭鬥得不可開交。
眾人誰都沒有預料到的是,在高手環伺的玉劍閣,在數位可怕天人存在的環境下,高麗神僧竟然敢深入虎穴、孤身犯險。
當然他也不算孤身壹人,還有白艷心和她幾位手下作內應。
果不其然,小和尚身上死命對抗他行功,試圖阻止他真氣運行的白艷心,露出壹陣醉人心肺的魅笑。整個人騎跨在他身體上,低頭看著小和尚說:「小家夥,沒將那塊白玉令牌煉化,現在後悔了吧?……今日艷心我再教妳個乖,今後越是主動勾引妳的女人,越要小心提防,特別是長得好看的女人,往往吃人不吐骨頭。咯咯……」
壹時間小和尚推拒不開艷心的糾纏,這下都不需神僧樸政陀出手,那位凝像境的佛女李雪珠就翩翩然走過來,連施數指,準確地點在小和尚周身要穴上。
白離就覺得壹股與自己體內禪功截然相反的古怪玄氣,入侵到體內時雖然給自己的邪佛禪功玄氣抵消了不少,但在艷心詭異真氣的幹擾下,還是瞬間閃電般的封住了他體內幾條主要經絡,讓他動彈不得。
小和尚的束手就擒,讓艷心總算松了口氣,她起身披上衣袍,掩住裸露出來白花花的胴體,瞟了壹眼黑瘦神僧,埋怨道:「師兄怎地才來?為了拖住這小畜生,老娘給他幹得精疲力盡,我還當妳臨陣退縮了呢。」
那黑瘦幹枯的長眉和尚開口,用壹種磨破砂鍋的嘶啞嗓音說道:「路上碰見了雷王爺,為了不走漏風聲,追殺了他壹陣,所以耽擱些時辰……師妹身為佛母也會怕挨操麽,這小娃所為不正是妳歡喜的麽。」
小和尚眼看著高麗神僧走過來,出於謹慎不放心似的在他身上又補了兩指。此人出手便是佛家絕學「大力金剛指力」,這回算是徹底封住了他周身竅穴,莫說小和尚是初入天人,就算是天人巔峰也甭想自己能動彈分毫。
唯壹讓小和尚有些許希望的是,身旁那位佛女李雪珠,當她看到小和尚赤裸下體瞬間,流露出吃驚、傾慕、貪戀的神色。沒成想,啪~!的壹聲,此女當即便給白艷心壹個響亮巴掌,扇得摔倒在地上。
佛母艷心嘴裏惡毒地罵道:「不要臉的小騷貨,屄癢了是吧?……等妳練成老娘這套春功,再惦記他的這根可怕家夥吧。實話告訴妳,天下能經得住這根東西操幹,還不當場臣服的女子,算上本座都絕不會超過三個人,就算是女帝艷劍也承受不起……就憑妳那些許三腳貓的媚術,給他弄過了,讓妳去死妳都不會有二話的。」
佛女李雪珠聽完,面帶恐懼的看了艷心壹眼,誠惶誠恐的跪伏在地,邊磕頭邊請罪:「賤奴再也不敢了,請求佛母饒奴壹回吧。」
「哼~!起來吧,妳年輕眼皮淺,經得多了就知道了,男人沒壹個信得過的,全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艷心穿戴好衣飾,整理好妝容,正待跟神僧商量如何撤走還不驚動別人。卻聽到密室外面艷劍掌門隱隱的孤傲悅耳傳音滲透進密室來。
「高麗神僧駕臨敝派,怎地也不知會艷劍壹聲,容晚輩等人也好提前迎接壹二。江湖上若是傳揚出去,堂堂高麗國師,臉面往哪兒擱呢?……玉劍閣掌門,白艷劍求見神僧。」小和尚心頭壹震,娘親總算有所察覺,就是來得有點晚。他正琢磨著怎麽想法脫身出去,就聽娘親話音未落,女帝的聲音又斷斷續續接著傳來。
「呸~!他算什麽神僧,還國師,朕看神棍還差不多。不是惦記妳家那位的邪佛天道傳承,否則他這副冢中枯骨,會大老遠的跑妳這玉劍閣做些偷雞摸狗的營生?」女帝卻好似跟樸政陀打過交道,半點也不打算給這位高麗國師留臉面。
「不妙,我方才出手制住這小子,用力大了些,便給這倆天人境賤人察覺了。」黑瘦僧人連忙揮手將小和尚點暈,回頭看了眼艷心,有些歉意的說。
「怕什麽,聖醫閣那丫頭給毒道反噬,現在是二對二,她們還能留下我們不成?……再說,我們有這臭小子作護身符,還不是說走就走。」艷心臉上神色傲然,成竹在胸的吩咐:「女帝交給我,艷劍妳來對付,撐不住就把她引開……雪珠帶著小賊禿先返回高麗,我們擺脫了這倆烈貨的糾纏就趕上來匯合……玉劍閣想留住我?別忘了,當年我能把這臭小子從邪佛眼皮底下送出去壹次,就能送出去第二次。」
黑瘦幹枯老僧似乎對佛母艷心信心十足,點點頭朗聲傳音說道:「女檀越莫要作口舌之利,貧僧樸政陀領教女帝、艷劍掌門絕學。」
說著,他枯瘦黑幹的身上明黃袈裟壹抖,便挺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 *** ***
小和尚再次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他發現自己已經身在壹匹異常神駿的馬匹上,在官道上疾馳著。也正是由於馬兒趕路時上下的顛簸,將他身上的竅穴震松少許,他才得以清醒過來。
樸政陀佛功了得,封閉他血脈的指力雖然讓小和尚身不能動,他還是勉力的擡眼看了下四周。數騎疾風般趕路的都是他從未見過的高麗族人,其中有僧有俗。
隨侍在他身邊的除了帶隊領頭的佛女李雪珠,還有幾位修為在凝域境以上的高手,他們身上的服飾卻是地地道道的華龍本土裝束,說話口音也都是華龍當地口音,可見這些接應人員都是長期潛伏的本地人。沒想到,高麗國的佛門不僅在本國繁榮興盛,在鄰國華龍還潛藏有如此實力。
再往後趕路小和尚就更為驚詫了,每到壹處縣鎮州郡大小城池,這壹群人馬隊伍都會安身在壹處事先準備得十分隱秘的居所打尖,從不肯住什麽客棧,酒樓。這壹處處的民居主人像是早有準備似的接來送往、打通各路關口。而這些據點身份不壹,有的是綢緞商鋪,有的是鐵匠藥館,還有壹處竟然是壹所規模不小的知名銀莊當鋪分店。可以說,此間銀莊開出的銀票,在華龍全國都是通行通兌的。
這就有些可怕了,高麗國家版圖不大,歷史上曾經有很長壹段時間還是華龍的屬國。如今脫離獨立出去,跟華龍帝國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並不奇怪。在華龍興盛的玉佛道,本是高麗國的國教分支,從此宗教傳承就可看出高麗華龍兩國的文化壹脈相承。但是兩國畢竟是兩國,邊境也不斷有互相侵擾,不時開戰犯邊的消息戰報傳來。
如今看來,高麗佛門在華龍的隱藏勢力人手如此龐大,具體圖謀的什麽,就不是他白大人可以預知的了。小和尚壹身神通被制,卻並沒有過於驚慌,因為他發現自己雖然武功被禁與常人百姓無異,但是禦女道變化身形的神通卻依然存在。具體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化形的手段不需要耗費外放玄氣,所以並不受他經脈封閉的影響。
如此壹來,只要他白大人找個機會逃脫出去,隨意變換個身份,就算是神僧佛母聯袂親至也沒地兒抓捕他去。因此小和尚到並未急著逃走,他倒想看看,這黑瘦賊禿打算把他帶到何處,作何處置。
壹路行來,每到壹處城鎮,小和尚都發現在佛女李雪珠的主持之下,總有幾個人將壹個普通人縛在馬上,從另壹條岔路上逃走。可能是壹來為了減小分散玉劍閣弟子的追蹤目標,二來多路撤離,也讓追兵很難判斷哪壹路才是帶著小和尚這壹「肉票」。小和尚看到對方組織安排的如此嚴密,也就意味著自己被娘親和女帝營救的可能性是越來越低。
唯壹讓他感覺欣慰的是,小和尚被綁架以來,全程衣食住行都由那位姿容不錯的佛女李雪珠親自負責。雖然是敵對勢力人員,按說佛門正邪不兩立,但是面對著年輕貌美的小佛女,總比整日裏對著那些彪形大漢或是佛門護法強得多,最少看上去也賞心悅目不是。
又走得數日,這對人馬漸漸接近華龍高麗兩國邊境。而隊伍不斷分散,最後壹次分道揚鑣,只剩下了小和尚和李雪珠二人四騎馬,單獨朝著壹條岔路走下來。
這段日子,小和尚閑的無聊,除了默默運功沖擊被封閉的穴道,就是有壹搭無壹搭的跟這名年輕佛女聊天。以小和尚臉皮之厚度,撩妹子之本性自然是不作第二人想。加上二人都很年輕,小和尚又慣會插科打諢,往往幾句半葷不黃的段子,就會逗得小佛女前仰後合。
如今只剩壹男壹女搭夥上路,小和尚白大人雖然受制於人,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他這會兒騎在馬上,偷偷端詳身旁的李雪珠,這丫頭生的確實不錯,圓圓的鵝蛋臉,白白凈凈的,壹頭烏亮長發隨意挽在身後。臉蛋上五官十分端正不說,鼻口眼眉都掛著早熟的春情,兩抹彎眉、微翹的嘴角,無論面對誰似乎隨時都帶著淺淺的笑意,加上她青春正好,自然而然形成壹種迷人風姿,顯然這也是此女在佛門內久歷男女之事造成的。雖然這位高麗小美女李雪珠的身量不高,但是小和尚本身也不高大,兩人坐在馬上,倒也般配。
雖然李雪珠年方十八,但是這位高麗女孩身材出落得可不錯,該挺得挺,該翹得翹。特別是細腰圓臀撐得那身衣裙下飽滿勾人的曲線,若不是小和尚身上氣血被制,早就暗地裏伸出魔掌,將此姝放倒在胯下了。小佛女似乎也對小和尚頗有情意,畢竟這小妮子是連他胯下的可怕家夥都親眼見過的,所以每每小和尚葷素不忌的挑逗,都會把人家高麗女孩子羞得滿面通紅。
最為讓小佛女李雪珠感興趣的是,小和尚的傳奇經歷,要說白大人這些年走南闖北經歷,連大姜雷鳴都去過數次,見識的高人豪客自然不是佛門壹個小小女孩能比的。加上小和尚口若懸河的說起壹些各國軼事,經常能夠讓小佛女悠然神往的,特別是涉及男女之間秘戲的,小丫頭都會紅著臉蛋,悄聲追問其中細節。
小和尚看著美色當前,心中卻不糊塗,這李雪珠看似清純可人,善解人意,但是人畜無害的美貌下面存著多少城府心機就不得而知了。最少,從壹路上她指揮佛門屬下泰然自若井井有條,就知道她在門派內身份不低。而且此姝頭腦清醒,忠誠方面更無用多說,否則以白艷心的心機算計,怎麽會把自己交在壹個如此年輕的姑娘手裏帶回高麗。
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心都是肉長的,話是開心鎖,小和尚不求能在短短幾日策反她,但是挑逗李雪珠壹番,占些高麗美人的口頭便宜倒是別有壹番風味。
小和尚這邊不著急上火,悠哉遊哉的讓人服侍著趕路。玉劍閣裏卻忙翻了天,白艷劍再沒精力理會辛安然和南宮家主,紛紛調動各地屬下嚴密排查劫走小和尚的人員行蹤,並且親自出馬追蹤高麗神僧未歸。女帝姜亦君則負責拷問玉劍閣拿下的未及時隨艷心、神僧逃走的佛女和屬下。
此刻,玉劍閣的刑堂裏,女帝正親自下場,用手裏的壹根被燒得火紅的烙鐵,在壹名雙手給高高懸吊起來的佛女,那細皮嫩肉的嬌軀上殘酷的施為著,空氣中不時散發出嘶嘶……聲響和皮肉燒焦的可怕氣味。女帝冷著俏臉,緩緩繞著哪名姿容俏麗的赤裸佛女走動,手裏的瘆人刑具沿著女體身上抽打得皮開肉綻的鞭痕,壹點壹點的熨烙著,熾熱的鐵條每壹次著肉,都使得可憐的高麗美人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那聲音的尖厲淒慘,讓壹旁侍立的玉劍閣弟子都渾身冰涼、不寒而栗。
「妳叫秀妍是吧?……來,告訴姐姐,妳們的佛母把人弄到哪兒去了呀?」
嘶嘶……,女帝慢條斯理的將手裏的烙鐵又按在受刑女子挺翹的白嫩乳房上,那女孩兒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眼看著自己嬌嫩的乳房被酷刑折磨,嘴裏發出鷹啼般的慘嚎。
「嘖嘖,妳看妳多可憐呀,這麽好的身子,糟蹋了太可惜了……說吧,說出來,姐姐就給妳停了刑,將來帶妳回大姜去,沒人能夠找到妹子的。」女帝伸手撚住佛女胸前壹顆乳頭,看著它在手指間變得扁平充血,又取出壹根寒光閃閃的銀針,在那顆軟肉上比劃著。她眼睛裏的冷芒直勾勾的瞅著那叫秀妍的佛女,嚇得那女孩兒拼了命的往後躲。
「別……別紮我……我,我不知道呀……啊啊……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佛母把人帶到哪兒了……饒了我吧,嗚嗚嗚……」可憐的小佛女眼睜睜看著,女帝手裏冰冷的銀針刺入她敏感的乳頭。容貌妖嬈的女帝聽她說不知道,親切的對秀妍佛女壹笑,手裏的銀針卻壹轉,隨之送出壹股螺旋的氣勁。女子哇啊……壹聲,接著嘩……壹道水流從她的雙腿之間直線噴出。
「不說是吧,不要緊的,姐姐就喜歡倔強的……與妳壹起的那個叫什麽珠的佛女呢?她跑到哪兒去了呀?」女帝臉上笑得妖媚,手上可沒閑著,取過壹只堅硬的竹夾,拉著女孩兒另壹只乳頭,就要夾上去。
叫秀妍的女孩兒嚇壞了,連忙告饒道:「李雪珠是佛母的親信,常年身邊伺候的……我們跟她不熟。佛母神僧有什麽機密也從不跟我們說的。」她看著貌美如花的女帝,打死也想不明白這位大姐姐心腸為何如此狠如蛇蠍。
「那妳還有什麽存在下去的必要。」女帝臉上笑容壹收,手裏竹夾毫不客氣的對著少女的乳頭夾了上去。秀妍又是壹聲慘嚎,她感覺自己的乳頭像要被夾斷了壹樣,疼入骨髓。
「我知道,我知道神僧的總壇在哪裏……還有,還有……我去過佛母的幾處落腳宅院……」小佛女真的吃刑不過,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她所知道的壹切。
女帝靜靜的聽完了佛女秀妍的招供,開心溫和的笑笑道:「早說了不就完事兒了嘛,何必要吃這麽多苦頭呢……莫非是小妹子妳是喜歡這些刑罰的滋味麽,以後姐姐經常這麽收拾妳好不好?」她說著伏身在女孩兒秀氣的臉蛋兒上親了壹口,又伸手愛憐的撫摸著女孩兒身上的傷痕,疼得秀妍渾身直抖。
眼見女帝就要轉身離開,壹旁的玉劍閣弟子連忙請示道:「女帝大人,這兩位高麗女子如何處置?」
女帝停下身,看了壹眼見了她就唬得體似篩糠的秀妍,還有旁邊刑臺上打得遍體鱗傷的另壹位佛女,冷冷的說了壹句:「吊著這個送到我大姜皇宮去……那個不開口的,哼~ !便宜妳們了,給朕,生生操死她。」
說完,女帝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玉劍閣刑堂。
再說小和尚這邊,這壹日裏因為鄰近邊境,白離雪珠二人趕路倒是不急,晌午用過酒飯,又繼續登程。只是眼前的官道越走越偏,途徑的村鎮越來越少。小和尚意識到此番高麗佛族回返,佛門必然是精心策劃過歸程的,不管路途多荒涼,他只有跟著趕路,當然他說了也不算。但是小和尚心思多壞呀,早就盤算好如何挑逗這位桃李年華的高麗美少女。
看看天色將晚,路途兩旁又是矮山加密林,小和尚借著馬兒顛簸,肩頭碰了小佛女壹下,嬉皮笑臉的開口道:「好姐姐,……呃,那個……我突然好想小解呢,停壹停,讓我方便壹下行嗎。」
李雪珠奇怪的瞟他壹眼,問道:「少主,怎麽這麽多事,晌午不是尿過了,這會兒又要方便?」小和尚臉皮可是賽過城墻的,忙說:「我午飯酒多吃了幾杯,所以尿自然特別多。」
小佛女李雪珠無奈,壹邊埋怨著小和尚不應該貪杯,壹邊拍出壹道玄氣解開了他腿上的穴道,然後停下馬來帶他到旁邊林中小解。其實小和尚邁入天人境,早已可自行吸納天地間的元氣化為己用,不吃不喝也絲毫沒有問題,就更不要說排泄什麽穢物了。他故意如此,就是因為每每這樣行事都有便宜可占。
二名青年男女來到壹棵老樹下,李雪珠因為誓死不敢解開小和尚上身穴道,身邊的隨從又都走光了,平日裏趕路時這為難之事現在也只有她代勞了。這名高麗女孩子紅著臉蛋,替白大人解開腰圍褲帶,又將小手伸進去把小和尚的家夥掏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李雪珠總覺得小和尚的陽物比平常大了許多,那粗壯的肉棒上面鱗片紮開著,下面根根肉刺展現了出來。
「雪珠姐,我噓噓時妳得替我扶著,否則會撒到褲子上的。」小和尚嘴裏說著,更顯擺似讓胯下那根大肉棒不停上下晃動,仿佛他排泄真的會尿到褲子上壹般。
「妳這小和尚,可真會耍無賴,好歹也是佛母大人的後裔,現在更是玉劍閣副掌門,黑軍伺的指揮使大人,就知道這麽欺負我這作下屬的麽?哪有小便也要人服侍的。」嘴裏雖然是這麽說,李雪珠還是聽話的用她的小手將小和尚的家夥握住,因為少主他若真是尿在褲子上,晚上還是得勞煩她親手清洗。
小和尚見目的達到,暗自調動內息,調整體內水氣,入下身足少陰腎經,再走足太陽膀胱經,最後通過陽物排出體外。李雪珠自然不是第壹次見男人那話兒,但是小和尚如此粗壯滾燙的家夥她還是憑生僅見,但是當日白艷心所說小和尚春功了得,小佛女雖說只是將信將疑,卻堅決不敢違抗。如今見了小和尚故意顯露本錢,自然聯想到他這麽大壹根家夥,若是真壓在自己身上,插弄進來,縱情馳騁,會不會真要了她的性命啊。
想著,想著,小佛女覺得身體酥軟,扶著男人雞巴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哆嗦起來。
小和尚這本就不是正常排泄,所以他故意尿得又慢又長。直到女孩子已經春上面頰並開口埋怨道:「妳怎麽會尿這麽久,還流了這麽多出來。」小和尚沒臉沒皮的,故意在她耳邊呵了口氣,輕聲說道:「小爺我辦那事的時候,放出得更多,姐姐要不要試試?」
李雪珠自然明白小和尚是在調戲她,另壹只手背掩著嘴笑道:「虧妳還是泱泱大國華龍朝堂的白大人呢,江湖上好歹也是入了天人境的。竟然如此不要臉皮,就知道跟我們下屬調笑……妳好了沒有,我們還要趕路呢。」
小和尚嘿嘿壹笑,停了排泄放水,壹副非情所願的無辜表情。小姑娘只好又無奈的握著他肉棒抖了抖,替他將陽物重新放回去,提好褲子,系好腰帶。雖然小佛女還是裝作對他不假顏色,但是從她春情泛濫的表情裏,白大人還是敏銳的看出這小丫頭的心動了。
兩人繼續上路,小和尚就發現李雪珠的臉蛋上紅暈就沒褪去過,他只是故意不加點破。沒多久天色徹底暗下來,李雪珠領路來到野外林中,這裏有壹處三間小木柴屋。小和尚不曾想到,這荒郊野外,高麗佛門竟然還事先預留準備了如此壹個偏僻住宿之處。
別看此處柴屋不大,裏面鍋臺床竈,壹應俱全。夜宿於此,看來神僧門下並不打算走正常關口過境,這荒山野嶺的想來更是無從追蹤了。
小和尚吃過他們身上帶的幹糧,就開始又鬧出幺蛾子,吵嚷著要洗澡。李雪珠扭不過他,只好點起柴火,挑來溪水,燒了滿滿壹大木盆熱水。又給小和尚除凈了身上衣褲,讓這位白少主舒舒服服的泡進熱水裏。可是小和尚還沒安生多久,又吵著要李雪珠給他搓背,添水,待到他洗得差不多,小丫頭也忙出了壹身香汗。
李雪珠心知肚明,嬌笑地看著滿臉猥瑣像的小和尚,輕啐道:「白大人,少主子,接下來妳是不是又要嫌棄奴婢身上味道不潔,要奴家脫光了身子,下來跟妳壹起洗呀?」
「咦……!」小和尚裝作十分奇怪的樣子道:「妳莫不是本大人肚裏的蛔蟲,怎麽知道我想說什麽……雪珠姊姊,妳也趕壹天路了,又忙著服侍我沐浴,就壹起泡壹下,洗洗壹路風塵嘛,這山間水清,舒服得很呢。」
「想得美,就知道妳個色和尚憋著壞心眼兒呢。」李雪珠嘴上不答應,行動卻也不再扭捏,脫光了身上衣裙,果然走進半人高的木盆裏,赤裸著和白大人相對沐浴起來。
小和尚身上穴道被封,不能動彈,嘴裏便說:「姐姐,妳看我這胯下家夥好像沒洗幹凈,要不,妳再幫我搓搓。」
小佛女臉上壹紅,心領神會小和尚有什麽心思,便也不再拒絕的靠了過來,溫柔的纖細小手輕輕探出去,握住小和尚的雞巴,輕輕捋動。小和尚索性把身體靠在女孩兒柔軟的身上,嗅著她獨特的幽蘭體香,享受著她溫存的服侍。
漸漸的,小和尚鼻息越來越重,他悄悄的對李雪珠說道:「姐姐,給我用嘴,好麽?」小女子此時也已情動,含羞的點點頭,便將小和尚扶起坐在木盆邊,然後自己跪在水盆裏,張口將白大人胯下的小和尚含在小嘴裏,賣力的吞吐起來。
白離禦女功得天獨厚,又入天道滋養,陽氣本來就盛。此番經佛女品蕭,不多久就壹泄如註。李雪珠算是見識到了,小和尚嘴裏所說「流出很多」是什麽意思。但她在佛門內追隨佛母艷心久經風月,吞精對她來說是必修功課。雖然小和尚射得不少,她還是勉力的咕嘟咕嘟強咽了下去。畢竟這白少主是佛母後裔,又眼見他在密室裏和佛母什麽都做過了,將來此子在教內什麽身份地位還不好說。得罪了他,李雪珠壹個小小佛女也承擔不起。
兩人經過此番親熱,雖然小佛女不論小和尚如何勸說,最多只是應允夜間二人在榻上相互口淫,無論如何再不肯越雷池半步。可是孤男寡女終究是同床共枕,有過壹段親密接觸,白離覺得兩人的關系更為的親近了。
然而,佛女李雪珠萬萬沒想到的是,雖然兩人未曾真個銷魂交媾,但是白離禦女道的神通非同小可,遠超出她的理解想象。就在二人這夜互相品蕭捧笙的過程裏,小和尚偷偷從小佛女的會陰穴,竊取來壹股玄氣。雪主佛女思緒純凈,玄氣凝厚,若是換做旁人,二人功法差異巨大,那股玄氣借來也無法驅使。但是李雪珠修習的也是佛門正宗心法,小和尚體內是邪宗佛門禪功,畢竟同出壹門。而白離的禦女道,其實最擅長陰陽調和,摒正棄邪,否則也不可能通過雙修反哺女子。可憐這壹切,小佛女在動情之際,竟然毫無察覺。
能達到凝象境,玄氣自然都不算弱。借著那股女陰竊取過來的玄氣,小和尚運用禦女道功法,壹點點,壹絲絲的將其轉化為自己可驅用的佛門邪功玄氣。他身上主要經絡被封閉,只好參照從白艷心那裏領悟來的奇門心法,將那股玄氣暗暗隱藏在奇經八脈之中。如此壹來,憑借著這股凝象境玄氣,沖開封閉穴道,也只是片刻工夫的事。
小和尚有了脫困法門,心中有了倚仗,更不著急逃脫了。他倒想看看,白艷心和樸政陀借著佛門的幌子,究竟打得什麽鬼主意。
*** *** ***
有了野外壹段情誼,小和尚對控制著自己行動的佛女李雪珠不自覺得生出異樣的感情,但是小姑娘畢竟機敏警覺。
次日,當他們入了高麗國境內之後,途徑壹座大城,李雪珠就主動給小和尚買了壹名婢女,專職負責他的吃喝拉撒,讓小和尚再沒有借口壹親芳澤。新買的婢女只有十二三歲,身量形容還小,雖然同樣是殷勤伺候,但是白大人卻再也提不起興趣。
這兩日入了高麗境內,佛女李雪珠熟門熟路,行程走得更加輕松。小和尚百無聊賴,便開始默默閉關,頭腦中參悟起邪佛留給他的玄奧傳承。
說起來,小和尚自出世以來,很少願意主動下苦功閉關修煉。壹來是他事多,又懶得練功辛苦,二來是他的功法主修心境,壹來二去,過猶不及,他反而只註重心法,耽擱了不少水磨功法修行,幾位天人都點出他功力不夠純粹,少了很多突破的積累沈澱。
這壹次,小和尚受制於人,被逼無奈之下不由得他不閑下來靜心修煉。誰知道,這壹參悟不得了,他身上的功法皆為上乘玄功,其中奧妙無窮,引人入聖。
小和尚雖然體內玄氣無法動用,但是意識是沒法封閉的,他暗暗在腦海中演練閉口禪玄氣運行經脈的情形,又將他從第壹位收取的天人境女子白艷心那裏取得的天道功法,拿來相互對照推演。沒多久,就豁然開朗,不知不覺中修為突飛猛進。
白離自己隱隱的感悟覺得,佛門正邪功法同源而異,互為兩極,但物極必反,玄氣之間卻似乎應該有某種微妙聯系,是可以互相依存轉換的。只是轉換的方式須由慢及快由表及裏,需要他慢慢參悟。若是有朝壹日他能瞬間將佛門正邪功法轉換自如,莫不是意味著,他白離也可以運用金剛指力,獅子吼等正宗佛門神通?畢竟這些對敵神通,不過是通過經脈運行,將苦修的玄氣釋放出去的壹種形式方法。
有了這種大膽想法,每日裏白大人便壹副混混僵僵的癡傻模樣,頭腦裏壹刻不停的參悟著佛家法門。若有人用內視之術觀察,在小和尚的丹田處,已經由玄氣凝練出現了壹顆灰白色的舍利,雖然只有小指甲大小,但是上面晶光繚繞,若隱若現的還透著道道微不可察的金色紋路。正宗佛門凝結出的舍利是金色,邪門佛功修行出的舍利是灰白色,而小和尚腹內的這種奇異的舍利,身兼二家之長,恐怕就算是邪佛本尊活過來見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又走了兩日,高麗國境內的官道附近日漸繁華,想來是鄰近了高麗國內土緣故。
而這天,不知道什麽緣故,李雪珠領著小和尚遠遠的繞了壹大圈路,來到壹處名叫慶州府的大城。
小和尚很奇怪,按說佛教是高麗國教,總壇應該在國都開京,為何繞路來到慶州府。幾番追問之下,佛女李雪珠才平靜的丟出壹句,來這裏的原故,竟然是「收賬」。
天下武林門派,不算皇家官府勢力,除卻門內修為達到天人境的高人,也要衣食住行,既然有吃穿用度,就離不開白花花的銀子。錢,永遠是這世上最犀利難敵的破敵神器,這道理小和尚自然是懂的。所以壹國的江湖勢力,門派人員武力越高,勢力越大,影響的區域範圍也越廣,在圈定劃分好的地盤內,除了官面的白道管轄,難免還有些地下法則,也就是所謂江湖規矩。每壹條江湖規矩的制定,都掌握在這些門派手裏。掌握了規矩的制定,就掌握了錢財資源,反過來更加擴展人手勢力。
沒錢誰會給妳賣命?!就是天人境陸地神仙般的人物也要花銷用度的,像艷劍女帝做事,同樣也少不了金山銀海,可況凡人。只是白大人卻發現高麗國這慶州城裏人口百萬,某壹門派的勢力也太大了些。這種級數的大城,往往都有兩三個或數個大小門派把持,壹家獨大意味著沒有競爭,沒有競爭就意味著專橫跋扈。
李、白二人交過入城稅,從進城門小和尚就註意到當地大的票號商鋪,竟然十有七八是壹家所有。就算是招牌門面不同,哪怕在商戶十分不起眼的位置也要掛壹面三角紅邊白旗,壹般人可能都察覺不到,小和尚可不是壹般人,畢竟他現在手裏產業不少,不論是飛馬牧場、徽州茶商還是京城畫舫。統壹的字號,說明統壹的管理,管理得多了,說明這壹門派實力雄厚,勢力龐大。
然而慶州城壹家獨大,並不是什麽秘密,李雪珠引領著白大人穿街過府的很快來到壹處開宗建府的武林大派門口。這三開門樓的門閥正門著實氣派,兩邊合抱的垂柳,中間四座石獅子鎮宅,門內壹座數丈高的奇石,光滑抹面上龍飛鳳舞三個大字「天都門」。門外,八個年輕子弟分立兩旁充當門衛,壹個個肌肉膨脹,氣息悠長,顯然是入了先天境的人物,可是在人家這裏只能委屈看門。
白大人前後左右看了半天,覺得比他的黑軍伺氣派還要大三分。暗自琢磨不行,回去得重新扒了裝修啊,最少黑軍伺的大門得敞敞亮亮的,不能叫高麗個地方門派給比了下去。不過小丫頭說帶自己來收賬,不會就是這家吧?這麽大氣派,不會也是高麗佛門的下屬門派吧,小和尚看著笑笑,心中暗自嘀咕,這天都門倒真有點意思。
壹旁的李雪珠卻沒像小和尚這麽沒見過世面,她面色如常的下得馬來。還沒靠前,門衛子弟就過來答禮問話,佛女臉色壹沈,高傲的丟了顆佛珠過去,開口道:「叫妳們家主出來說話」。
「這……」看門子弟臉色壹變,都沒敢多說壹句,扭頭展開身法,小跑著報信去了。
「小姐姐,妳蠻拽的嘛。我怎麽從沒見妳如此威風過。」小和尚發現自從到了這門派府邸門前,李雪珠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高傲冷峻了許多,連渾身氣質都提了上去。
李雪珠回頭白了他壹眼,囑咐道:「壹會兒妳不許多嘴,看到什麽也不要插話,我自有道理。」
「裝深沈唄,這我長項啊~ !」小和尚恬不知恥的往小女孩身後湊了湊,聞著高麗女子特有的體香。
「妳靠我這麽近作什麽?」小佛女白了他壹眼,小和尚滿不在乎的回答:「這不顯得咱倆關系親近鐵瓷嘛。」
「誰跟妳關系親近,怎麽總是壹副無賴嘴臉,離本姑娘遠點。」「好好……小爺離妳遠遠的。別說,雪珠姐妳這突然板起臉來,還挺耐看的,冰霜美人啊。」
……
兩個人正鬥嘴著,小和尚就看到好家夥。天都門三座大門齊開,前面十名弟子開路,後面呼呼啦啦男男女女出來幾十號人。這是什麽陣勢,就是打架,也不用出來這麽多啊。
為首的是壹位三十許歲的美婦,身上壹襲江湖女子劍袖長袍打扮,頗有幾分英姿颯爽。左右兩邊跟隨的,壹面是壹位虬髯壯漢,走路都虎虎生風,身旁陪伴他的是壹窈窕婦人;另壹面是壹個白發老頭,身後跟著壹對年輕的姑娘,從面相看像是姐妹;落在最後面的,竟然是壹名粉面道姑,手裏拿著拂塵,身後跟著兩名女弟子。在後面是壹群門內屬下弟子,年紀有老有少,但是從功力看,沒有壹個是凝玄境以下的。這是門派迎賓麽,不知道的還以為參加哪次武林聚會呢。
壹眾江湖豪傑見了小佛女李雪珠,竟然轟然拜倒,為首的那位英姿美婦口稱:「恭迎國教上使駕臨我天都門,屬下金昭賢參見上使大人。」說完,竟然壹個頭磕了下去。
小和尚旁邊都瞅傻了,這壹路上給自己鞍前馬後、遞水餵飯,沐浴更衣的小丫頭,什麽時候成為「上使大人了」?呦嗬,再說妳個小丫頭片子才多大年紀,就這麽大刺刺的安然受人家幾十人的叩拜,也不怕折了福壽。
小佛女李雪珠卻不以為然,頭都沒低,傲然開口問道:「我是佛母座下三佛女李雪珠……妳就是天都門二房的李掌事麽,妳們家主崔政熙呢,怎地不來見我?」
李雪珠口氣傲慢,沒讓起身,那喚作金昭賢的女掌事都沒敢起來回話,就那麽叩拜在地的回道:「家主和正房安姐姐,因有壹批重要貨物急需護送到法爾公國,要幾日,月末前後才能回歸門內,請上使多多見諒。」
「哼……」李雪珠滿臉的不快,看也不看身前伏倒眾人,擡腳就往裏進大堂走去。小和尚有點手足無措,只好在她身後跟著。
壹路上,天都門眾人,見李雪珠從面前經過,都紛紛叩下頭去,就連帶著小和尚走過,也紛紛叩拜不已。小和尚素來不喜歡繁文縟節,但是今天也跟著小丫頭風光了壹把,不知道這算不算狐假虎威。兩個人都快走到大堂門口了,小和尚才聽李雪珠隨口說了句,「都進來說話吧。」眾人才敢呼啦啦的起身魚貫而入。
進了天都門大廳,小姑娘李雪珠也不客氣,大模大樣的在庭中上首壹坐。先後進入的眾人竟然大氣都不敢喘,壹個個老老實實的恭立在兩廂。早有侍女奉上香茶,等佛女和小和尚飲之後,又是兩方溫熱的白帕遞上來,供二人凈臉。小和尚暗自贊嘆,瞧瞧人家高麗佛門這氣勢,簡直比女帝的作派還大,自己在華龍自覺得不錯,現在看來還差得遠呢。
「都坐吧。」李雪珠臉色高冷,也不墨跡,開門見山的對眾人介紹道:「這位是華龍黑軍伺白大人,佛母的後輩和本使此次前來只為佛門供奉壹事。」
眾人聽了,都面面相覷,面露難色。壹旁剛入座的虬髯大漢連忙站起,先是恭身壹禮,然後回話道:「回上使的話,佛門其他供奉早壹個月就準備好了,只是佛母親點的海外幾種天材地寶,實在難得,屬下人等費勁心力也只尋到了兩樣……這個……呃……想來門主他老人家回返之時,就可齊備。」
「哼!!……妳這鬼話只好哄哄旁人。崔政熙夫婦去得是法爾,在內陸上,能尋到什麽海外珍品?……恐怕妳們天都的財力物力花費,都用在海外左半府那兒,買了仙島了吧。」李雪珠面似寒霜,壹語點破天都門的內情,讓在座的眾人都倒吸口涼氣。
這時,壹位下人偷偷過來給下首金昭賢送上壹份清單,這位二房金掌事女子連忙起身,在佛門上使面前拜倒,雙手將清單呈上道:「這是天都門今年的供奉清單,請上使過目……夫君大人確實是聽說法爾市面上最近有壹批寶物進項,才去采辦的,還請上使寬限幾日。」
旁邊聽得雲裏霧裏的小和尚,見到美婦金昭賢畢恭畢敬跪在那兒,雙手奉上清單的樣子,李雪珠身旁伺候的又沒別人,看來只有他頂上了。沒辦法,小和尚只好硬著頭皮過去將金掌事手中清單接了,轉遞給高高在上的李雪珠。途中他偷偷掀開清單壹角,前面寫得就是高麗老參百株、甘紅露二百壇、大城玉石八十顆……我去,這些東西隨便弄到華龍,都值百萬兩銀子。這麽厚壹份清單,得多大價值。
可是二房夫人金昭賢卑躬屈膝的作派,絲毫沒換來佛女的同情。李雪珠看過清單,將之往案上壹拍,冷冷的責問道:「寬限時日??……給佛門供奉三月就該交齊,拖到今日。現在跟我說寬限,妳們早幹什麽去了?……上月,平海道無涯寰閣的供奉遲了十幾日,國師神僧派人廢了他們閣主壹條手臂,耽擱誤事的三堂主至今還囚在宮牢裏受火煉之苦……妳們天都門誤了多久,該如何責罰,自己說吧,我也好轉呈佛母大人。」
在座眾人壹聽李雪珠提起誤事責罰,當即有些亂了神兒,壹個個交頭接耳的議論嘀咕起來。過了半晌,四名各房為首的掌事虬髯壯漢、白發老者、粉面道姑和金昭賢壹並出列,拜倒在地,響頭磕得砰砰有聲,妳壹言我壹語的哀告懇求佛女李雪珠,無論如何在國師佛母面前多進美言,務必要寬限時日,待家主回返再定奪。
佛女李雪珠聽他們亂糟糟的嫌煩,才打斷四人命令道:「好吧,本使就在妳天都門逗留幾日……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妳們家主不在,這幾天我就找他四房妻妾算賬。其余人等,都給我滾吧。」
轟~ 廳內數十人紛紛作鳥獸散,本來門中大小事務就是家主頂缸。這次聽佛女不找他們麻煩,眾人自然是樂得躲清靜。
*** *** ***
當夜,天都門深宅後院的壹處閣樓內。
降級為小跟班的白大人早陪著李雪珠休息梳洗完畢,在閣裏享用門派排擺的珍饈美味,他小和尚雖然無須再進食,但是滿足口舌之欲,也是他白大人壹大愛好。
陪席的自然就是天都門家主的四房內眷,小和尚才知道這位崔政熙家主作為慶州城第壹大派掌門人,自然艷福不淺。白日裏迎接的美婦金昭賢,加上另壹位位窈窕少婦也就是虬髯大漢的妹妹,還有那粉面道姑,都是崔家主的幾房侍妾,也分別統領著天都門幾個堂口。因為平日稱呼習慣了,門內依然是以正房,二房,三房相稱。至於那老者身後的壹對姐妹,卻是崔門主和安孝貞夫婦的女兒。
這頓飯小和尚吃得是大快朵頤,但是在座眾女卻都是小心翼翼,略微動動筷子就停箸不食了。也是,門派任務沒完成,上使李雪珠聲稱要找她們麻煩,她們壹個個都戰戰兢兢,哪裏還吃得下去。
宴罷,小和尚陪著李雪珠回到二樓閣內休息。天都門幾名侍妾都期期艾艾的在後面跟隨著伺候。
上得樓梯來,走廊上就見幾名家人推著壹架平板雙輪木車在門口等候,那平板上面光禿禿的,只鑲有幾個鐵箍,用細鎖鏈相連。幾位佳人見了那物事,就是紛紛的壹皺眉,無不臉帶驚慌,現出深深懼色。
佛女李雪珠倒是笑逐顏開,回頭咯咯對著小和尚壹笑道:「少主,今夜奴家要修理她們幾個……妳看上誰了,歸妳先用就是。我命她們伺候妳快活,省得給我打壞了,妳用著心疼。」
小和尚聽得壹楞,他倒是不拒美色,但是現在是穴道被封狀態。即便美女當前,又如何能放得開。
李雪珠抿嘴壹笑,也不等小和尚挑選,就沖著身後諸女吩咐道:「都跟我進來吧,今晚誰能先拔少主的頭籌,本上使就免了她的鞭責。」
不久之後,渾身赤裸的小和尚依然手足僵硬,木然的靠臥在壹架八步床榻上。他胯下壹只圓滿肥厚的雪臀正在上下不停的套弄著他的家夥。身上這只圓滑彈潤的屁股卻是那位姿色不俗的清秀道姑的,這女子連身上的道袍都沒脫,只將袍襟挽在細腰上,裸露著兩條粉嫩的大腿,雙手扶住小和尚的雙膝,搖著蜜桃般的美臀,背身倒騎在小和尚身上不斷起伏聳動。這種倒澆蠟燭姿勢的侍奉,也算這位粉面道姑盡力巴結了。
小佛女李雪珠還是老規矩,只給白大人品蕭,待吹含得他壹柱擎天之後,就撒手不管了。小和尚長這麽大,還是第壹次給女子主動的與他交合。雖然這道姑生的委婉清秀,大腿纖長有力,下身的蜜穴套弄吞吐間,也頗緊致濕潤。但是小和尚還是覺得十分別扭,看著身上的道姑努力向後挺出的大白屁股,臀縫間因為用力夾弄不斷壹下緊縮壹下放松的小屁眼兒,舒服歸舒服,總還是有壹種給女人強上了的感覺。
壹旁平車木板上,那位美婦金昭賢早脫光了身上衣袍,乖乖的趴伏在車板上,又給李雪珠用鐵箍鎖鏈綁了四肢脖頸,束縛了個結實。小佛女手持壹根七星蛇鞭,壹鞭壹鞭的狠狠抽打著金昭賢的身體……在美婦壹聲聲慘叫中,李雪珠咯咯咯的越來越笑得妖媚,時不時得還回頭看看小和尚,壹副酥胸氣喘躍躍欲試的模樣。
小和尚無心品味身上不停聳動,冒出壹身香汗的美人道姑賣力的侍奉,他只目不轉睛的看著李雪珠恣意的鞭撻著被捆綁的美婦。他有些難以置信,這還是那個陪伴他壹路東來的那位清純少女嗎?那位入得天都門來,驕橫跋扈的上使?萬沒想到私下裏雪主這小丫頭還有如此狂野暴虐的壹面,下手之狠口味之重,連小和尚都自嘆不如,也只有白艷心那妖婦能調教出如此怪胎艷女。
金昭賢是個看上去性格果敢的女子,功力雖然剛入凝域境,但是身子保養的不錯,成熟的胸臀細皮嫩肉的,如今給李雪珠鞭打得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小丫頭像是著了魔壹樣,手裏的鞭子越抽越激動,下手也越來越狠辣。自己也沁出了壹身細汗不說,還不時的過去騎上美婦身子,用香艷的小舌尖舔舐金昭賢玉體鞭痕上滲出的血滴……
旁邊的另壹四房窈窕少婦和壹對姐妹花都滿面恐懼的低著頭,跪在壹旁看都不敢望上壹眼。
過了多時,小魔女好像抽累了,丟了鞭子,走過榻邊來,觀瞧粉面道姑跟小和尚交媾。那道姑見了,趕忙身形大起大落,用她緊湊屄穴內的嫩肉深深纏繞著小和尚的雞巴,不住地研磨,生怕引起李雪珠的絲毫不滿。
「哈哈哈……怎麽樣,少主,沒玩過女道姑吧?……這位姐姐可是高麗平安道最大道門正壹派的內門大弟子,還是佛母作主交換給崔掌門作妾的。床上功夫可還過得去麽?」小佛女俯身就在白大人的嘴上香了壹口。兩瓣櫻唇火熱柔滑,口感極好,但是小和尚現在是徹底看不透這個年方桃李的女孩兒,只好靦腆的笑笑。
「妳怎麽還不射,可是她服侍得不夠好麽?」李雪珠突然板起臉來,壹把掐住道姑纖長的脖子,指著刑車上的金昭賢冷冷的罵道:「再給妳半柱香時間,要是還弄不出來,妳就去替她挨鞭子。」
「賤妾不敢,賤妾壹定努力伺候少主子……妹妹再給我壹次機會吧。」女道姑話沒說完,就被李雪珠啪~ 的迎頭壹記耳光打斷:「……誰是妳妹妹,妳也配嗎?……叫小娘!」
「小娘。」那道姑受不住佛女的淫威,只好改了口。李雪珠晃了晃她胸口的嫩乳,又伏在小和尚耳邊嘀咕道:「少主,這浪貨後門有內媚的,妳壹會兒試試好不好用……佛母不準我跟妳雙修,否則讓妳也嘗嘗我的小屁眼,未見得就比她差呢……沒關系,以後盡有機會呢。」
說完,小魔女又在白大人胸上嘬了壹口,咯咯咯的轉身對著旁邊跪坐著的三名女人吼道:「本上使讓妳們過來看戲的是麽?……都給本使去案上拿壹支陽具過來,自己捅下面,誰最後泄身,下壹個我就修理誰。」
那壹對姐妹花扭頭看了眼身旁的四娘,立刻飛身形向壹旁的桌案撲去,那壹副爭先恐後的樣子,又引起佛女李雪珠壹陣訕笑……
小和尚就這麽窩窩囊囊的在閣樓裏委屈了壹夜,到最後,他也不記得有幾個女子在他身上縱情馳騁過。雖然每次李雪珠都會殷勤的給他口交品蕭、清潔幹凈,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是給高麗天都門的幾位侍妾輪番奸用了。再怎麽說,自己這可是天下第壹屌物,就這麽被這幾個江湖女子分享了?小和尚覺得冤吶,某壹刻,他甚至都想要調動體內隱藏的玄氣將穴道沖開,讓這幾個女人知道知道天下第壹陽物加持禦女道之後的厲害。
可是當第二天清晨壹睜眼時,小和尚又慶幸他沒有這麽做。因為就在他和佛女李雪珠相擁而眠的臥榻前不遠的墻下,樸政陀那幹枯黑瘦的身影正悄無聲息的坐在那裏,身上湧著陣陣白氣,丹田處透著淡淡的金光,不知道他禪坐在那裏已經調息入定許久了。
這老賊禿什麽時候到的慶州,是否看到了他和李雪珠壹夜的荒淫,小和尚也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壹舉壹動恐怕不只是佛女李雪珠壹個人在監視。讓他更為吃驚的是,樸政陀的臉色十分難看,本來就又黑又幹的臉上泛著壹股蠟黃,遠遠看去更像壹具幹屍了。而且,他的右腿部,自膝以下不翼而飛,雖然止住了血,但是露骨的傷口泛著黑黃色的血肉,看了還是讓人心驚肉跳。
這時,小和尚懷中的李雪珠也轉醒了過來。當她發現臥室內的國師神僧時,驚得臉色煞白,急忙爬起身來,在樸政陀面前跪倒,問安拜見。
樸政陀仿佛沒精力理她,只顧著自己運功調理傷勢,不多時枯瘦的身形就被壹層淡淡的白氣籠罩。佛女見神僧傷勢不輕,連忙走過去,在他身前盤膝坐好,伸手抵住樸的前胸,助他療傷。
過了許久,樸政陀猛哼壹聲,張嘴噴出壹口淡金色的血水,然後挺身站起,壹身白氣開始匯聚在他傷殘的右腿下方……在小和尚疑惑的目光裏,幹瘦僧人臉上壹對長眉飄飄而起,然後他那只受傷的腿壹陣抖動,接著金光耀眼的佛門功法行過,白氣散去,壹條嶄新粉白的腿腳重生在了枯僧身下。
這是佛門「金蟬脫殼」的功法,小和尚嘆服這位妖僧功力深湛,已經達到斷肢重生的境界。那條新生的下肢,卻在空氣中慢慢的變黑變瘦變枯,看來是樸政陀功法已經運行開來,恢復了斷腿的經脈。這時助他療傷的李雪珠也是渾身氤氳,可以斷肢重生,並非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此時兩人身上的氣息已經弱了壹多半下去。
又調息了半晌,國師樸政陀采睜開眼睛,眸內金光閃過,壹邊活動著手腳,壹邊憤憤的用他特有的金屬摩擦般難聽的音調罵道:「白艷劍這個賤人,仗著至尊劍法的霸道,竟然敢斬傷佛爺的金剛之體。」
小和尚噗嗤壹聲輕笑出聲來,原來這枯骨壹樣的妖僧是傷在娘親的劍下,還有臉裝模做樣的運功療傷。
「妳這小娃娃在笑些什麽?……妳以為艷劍那淫貨能好到哪兒去,她那天下第壹大奶,還不是吃了佛爺壹掌,咳咳……」樸政陀好似突然氣息不順,忍不住咳了起來。小和尚心裏難受,原來娘親也吃了不小的虧,說來說去還都是因為自己。
其實白離是關心則亂,樸政陀也是信口亂吹,他當日給艷劍仙子攆在屁股後面狂追,幾次交手都落了下風。最後老僧露了兇性,轉身放手跟白艷劍壹搏,天人對拼中只是給他掌風略微在艷劍掌門胸前刮了壹下,接著就給鋒銳無擋的白玉劍斬了壹條腿下來。雖然佛門功法高深,但是畢竟壹個天人中期,壹個後期,境界差距在那放著,樸政陀雖然枯瘦黑幹,但臉面還是要的。若是白艷心在,定然當場拆穿他的謊言。
「神僧大人,您背地如此說艷劍掌門不妥吧……她畢竟是白家當代家主,又是佛母的親生骨血……」壹旁的佛女李雪珠也調息已畢,她可是白艷心的心腹之人,此時撅著小嘴的低聲抱怨。
「嗯??……連妳也敢跟本座頂嘴了,就算她白艷劍可斬天人又如何……她娘親還不是得乖乖在貧僧面前叫壹聲師兄。總有壹日,我要將她母女收在胯下,讓她們跪著求佛爺臨幸。哈哈哈。」妖僧樸政陀氣血恢復的很快,臉上的枯黃已經逐漸消散,於是他轉過頭看著滿臉不屑神色的李雪珠,兇惡的說道:「妳不信就瞧著好了……不過佛爺眼下真元虧損的厲害,急需恢復,妳身為本教佛女,是不是……嘿嘿。」
李雪珠臉上顏色大變,驚恐的說:「國師大人,不要啊……使不得的……佛母她老人家吩咐過,不許妳碰我們的身子。」
黑瘦老僧抹了抹額上長眉,不耐的說:「那是平常,現在大敵當前,光是女帝就夠她白艷心喝壹壺的……等我把這小子帶到佛院總壇,取了他體內邪宗禪功,還看不上丫頭妳這點子真元玄力呢……怎麽,妳敢不從?」
「奴婢不敢……」小佛女李雪珠嘴上說著不敢,可腳下卻不慢,扭身形就朝房門外飛去。
「嘎嘎……想跑,今日佛母不在,妳還能逃出佛爺的手掌心去不成?」神僧獰笑壹聲,擡掌朝著女孩身後脖頸抓去。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這老僧手臂突然真的加長了,小和尚就覺得樸政陀身形壹晃,手臂突然壹個前探,就拎住了女孩的脖子,抓小雞般的拉扯了回來。
「不要啊,國師大人,不要……!……您放過雪珠吧。」佛女急忙揮臂格擋,卻像碰在了壹截枯木上相似,急得手腳亂蹬,卻也於事無補。
黑瘦枯僧嘎嘎獰笑著,壹掌將李雪珠從後推到,懷裏取出壹根金繩,將她的雙腕捆在閣樓回廊的欄桿上。然後按住李雪珠的細腰,抓住她下身衣裙,只壹扯……刺啦壹聲,女孩粉白的大腿,挺翹的小屁股就都暴露了出來。
樸政陀壹把按住面前佛女雪白的屁股,壹手撩起身上袈裟,將胯下那壹根又黑又粗的佛棍往李雪珠股縫裏壹塞,然後猛的壹個挺身。
「哇啊……!國師大人,妳饒了我吧……教內除了佛母沒人能承受住您金剛佛棍鞭撻的……」李雪珠淒慘的拼命扭動腰肢,蹬踹雙腿,但是依然無法阻擋住神僧的黑長陽物侵入她的身子。此時慘被蹂躪的小佛女,與昨日趾高氣揚淩虐天都門諸女的上使,簡直是判若兩人。
「啪啪……!」樸政陀舉起枯瘦的巴掌就在女孩兒粉臀上拍了兩下重的,壹邊挺動著下身猛力抽插奸淫,壹邊說道:「妳這元陰滋味不壞……哈哈,平日裏有佛母那騷婊子護著,妳這小小佛女也幾次敢對佛爺不敬。今天,妳還敢反抗,佛爺就給妳點厲害瞧瞧。」
說著,不但下身狠抽猛插,還連續下重手抽打李雪珠的屁股蛋。打得小姑娘哭嚎不已,她抗不住暴力吃打不過,只好雙手牢牢抓住欄桿,伏下身去就奸,嘴裏哀求道:「國師大人,求您輕些,留小奴壹命,佛母座下雪珠日後必有用到的時候……啊……!」
李雪珠如此壹說,樸政陀才收斂了些許,他死死按住女孩的蠻腰,胯下那根黑枯肉棍蠻橫地整根拔出捅入,不但把女人兩片粉嫩陰唇戳得陷入翻出,還操得女孩兒嫩屄啪啪作響。
小佛女給身後神僧暴奸得淚如雨下,她盡力試圖躲閃著每壹記有力的撞擊,但是終究無濟於事。激烈粗暴的強行奸淫中,李雪珠就感到自己苦修得來的真元,流水般的被吸納出去。她知道高麗國師樸政陀的采補之道最為惡毒兇險,教內不少佛奴都是生生的給他奸淫采補致死。想到那些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弟子,壹個個給他摧殘蹂躪死後屍體的慘狀,李雪珠就恐懼得渾身汗毛孔都縮緊了……
哭僧和少女激烈的交媾了不多時,李雪珠結實的臀股之間,就隱隱的有血絲掛落下來,沿著她圓滑的大腿緩緩滑落。
李雪珠嘴裏不僅再次哀求道:「佛爺,雪珠不行了……賤奴實在抗不住神僧大人的采補,再幹下去,小奴就要給您操死了……嗚嗚嗚。」
「沒用的東西,妳倒是繼續跟佛爺裝清高啊,再自持有人護著拒絕佛爺呀。這麽幾下就吃不住了,看妳以後還敢不敢違抗本佛爺的法旨……算了,貧僧元氣也恢復了七八,念妳修行不易,再給佛爺挨住十下,就放妳回去療傷。」樸政陀似乎對艷心屬下的佛女也有些忌憚,不敢下死手采補,他將胯下肉棍整根拔出,直到黝黑的龜頭脫離了屄孔,才猛得壹捅而入,發出噗唧的壹聲。壹股淡淡的血水給他從李雪珠的陰內擠壓而出。
「佛爺大人,小奴再不敢了,今後壹定乖乖聽話,給佛爺操……哇……!噢……噢……疼啊……!」小佛女又接連慘叫著,苦忍了十下,完事時整個身體虛脫得癱倒在回廊下。妖僧樸政陀傑傑壹陣怪笑,迄今為止,除了佛母艷心,還沒哪個女人能在他的金剛佛棍下撐過壹時半刻,這小小佛女的慘狀早在他意料之中。
不過取了李雪珠濃厚的真元,他也受益匪淺,這家夥到也不挑地方,就那麽在閣樓門口緩緩坐倒,煉化起來。
屋內的小和尚依舊是壹動沒動,他有心出手相救小佛女,那是考慮到即便是自己恢復了修為,也未必是這妖僧的對手。到頭來怕是,送羊入虎口,再白白饒壹個。現在看來不論行到哪裏,修為境界手下功力才是硬道理。在這殺人如草芥的世界裏,弱者就沒有存活的資本,盡快提升自己的功力,才是保命之道。
同時,小和尚也感覺到,雖然白艷心勾結了高麗神僧,兩人居身佛門,沆瀣壹氣。但是似乎也不是鐵打壹塊,如果自己能夠妥善利用他們兩廂勢力的矛盾,說不定可以有機會渾水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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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神僧的到來,讓天都門上下徹底的沒有了脾氣。要知道樸政陀可不僅僅代表了高麗國江湖勢力,他本人還是高麗王朝的國師,在官面上也是極位高權重的。高麗大君都要在他面前敬畏三分。
總而言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壹切算計都是徒勞的。
兩日後,天都門家主崔政熙夫婦提前返回門派,可惜他雖然收集得幾樣有助於練功修行的異寶,但是距離佛母白艷心要求供奉的數量還差得遠。
好在崔門主能走到今天這位置,也並非是靠的運氣,如何應對高麗幾大天人的勒索,他也摸索出些門道。對於這位國師樸神僧,自然沒有比送上功底深厚的美女更合適的手段了。因為這老妖僧身上還帶著內傷,急需真元補充,所以其對天都門供奉不足的事也大筆壹揮,不予追究了。
不管怎麽說,天都門這次也算渡過了壹劫,為了招待國師駕臨,整個慶州府都歡騰慶賀起來。
遠近各方勢力紛紛前來討好這位權傾壹時的天人國師,天都門作為主場自然不敢怠慢,於是樸政陀以療傷等候佛母為名,在天都門裏夜夜笙歌,過得簡直太上皇般的日子。
這日傍晚,小和尚也受邀參加慶州府郡守出面邀請的晚宴,畢竟他白大人身上還掛著華龍官員的身份名號。
樸政陀費勁手段將他擄來,也只是圖謀小和尚身上邪宗傳承,並不敢真取了小和尚性命,否則艷劍那母老虎勢必會追殺他到海角天邊。近兩日,這國師見小和尚還算老實,也就沒有反對他出席,只是出手封住了他身上血脈,讓他無法動用先天玄氣。他若是知道小和尚暗地裏不停的參悟著佛宗正邪融合轉換的法門,怕是早就擔心的寢食難安了。
酒宴上,小和尚身邊陪侍的依然是那位粉面道姑,這女道姑性格內向,不善應酬,知道白大人身份不凡,兩人又有過合體之緣,所以只是乖巧的陪侍在他身邊,並不疏遠。
主桌上樸政陀就要放浪形骸得多了,他這國師倒是葷腥不戒,不管是牛羊海鮮還是山中走獸,不但來者不拒,就是崔門主和郡守等江湖名宿向他敬酒,老家夥也是酒到杯幹,毫不做作。漸漸的宴席上酒氣行開,男人們的本色就暴露出來。天都門自然是不缺美貌的女弟子,壹些江湖上的名手掌門身邊都有年輕的女子陪酒。
樸政陀身邊陪酒的除了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金昭賢之外,還有壹位容貌更在她之上的端莊艷婦。小和尚問過身邊道姑,才知道她便是崔門主的正房妻子安泫雅,這女人修為深湛,比她丈夫崔門主還明顯高壹階,壹身化骨功已經是達到凝象境後期。別看她今夜宴席上壹副恭順賢良模樣,那是在天人面前。平日裏,這女家主在慶州府就是黑道魁首般的存在,不但說壹不二,光明磊落,連天都門主崔政熙都要看她臉色行事。
只是今日天都門身後佛門勢力天人大佬到來,她也不敢違拗樸政陀國師的興致,在黑瘦和尚身旁,給他摟在懷裏上下其手的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去。這女家主應酬著飲了不少酒,而且當著慶州府官員、遠近門派眾目睽睽之下,公然給國師非禮,也讓她慢慢的面帶慍色,只是不敢過於表露出來。
小和尚倒是氣色平穩的吃吃喝喝,他暗自好笑,樸政陀這個淫僧桌面下已經把大手探在女門主安泫雅的大腿間,不住的摳弄把玩。身旁的崔門主自然是看見了,卻敢怒不敢言;另壹側的郡守大人也發覺了,但也只裝作沒瞧見。其他各房掌事統領有的酒入半酣,有的默不作聲,真是形形色色,各有千秋。看來天下武林,不僅僅是華龍,無論各國也都是如此。
小和尚忍不住低聲問身旁的女道姑,「妳們高麗這位國師神僧也不註意形象,每次來妳們慶州天都門都是如此大膽妄為麽?」那粉面道姑低著頭,悄聲回答說:「高麗不比華龍,女人地位本來就低,佛爺本性又向來如此……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時候,上次來時,就在席上當著滿堂賓客,將金二當家剝光了衣裙,當場按趴在席上,淫弄了大半個時辰,又有誰敢管他……在高麗,只有佛母能止住他的放肆行為。」
「哦?佛母就這麽放任他如此敗壞佛門清規麽?」小和尚十分好奇的問。
「佛母壹代天人,神秘得很,都傳說她本人就是高麗王妃。但卻沒有幾個人真正見過她的本貌如何,也就更沒人能確認。所以除了朝堂上的大君,國師就是這裏最高的存在了。」女道姑說著說著,竟然有些黯然神傷,小和尚沒追問,但是也看得出顯然身旁這位道家女修道姑也沒少吃國師的苦頭。
不過想起佛母白艷心,小和尚不禁嗤之以鼻,什麽神秘佛母,故作高深,還不是在玉劍閣密室裏給他操得哇哇大叫……想到這裏,小和尚伸手就撫上身旁俏道姑的豐滿隆臀。
沒料到,身旁的粉面道姑俏臉壹紅,不但未曾躲閃,反而把身子往他這邊靠了靠,獻出大半個屁股,供小和尚把玩撫弄。然後,又斟了壹杯酒,遞在小和尚嘴邊,趁身旁眾人不在意,在他耳邊輕聲道:「白爺,您……您能找機會帶裴秀兒離開高麗嗎?」
「什麽?」小和尚壹驚,差點把口裏的美酒噴將出來,追問道:「妳在天都門內三房也算權勢不弱,為何還要離開高麗。」
女道姑裴秀兒聽白離說起權勢二字,面露淒涼之色道:「我本來也就是佛母許給崔門主的小老婆,在高麗,每當貴客臨門,侍妾按例是要送給人家陪寢的……所以表面上妾身也是天都門長老級的人物,在外界看來吃珍穿貴,不可壹世,其實私底下不過是大爺們泄欲的玩物罷了。」
小和尚看著俏道姑清秀的面龐,念在她和自己有壹番露水情分,又可憐她的身份低下,感嘆道:「即便到了華龍,妳又作何打算?」
女道姑本來只是隨口壹說,沒想到這位白大人似乎真的有相助之意,連忙把香噴噴的嬌軀貼了過來,身下半個嬌臀幾乎就坐在白大人手上,嘴裏嬌滴滴的求道:「小女子生性淡泊,又壹心修道。去了華龍,只求山中清靜壹道觀,安心悟道習武……當然,大人可以隨時過來玩我,小女子必然掃榻相迎。」然後又瞟了小和尚千嬌百媚的壹眼,繼續說:「白爺若是有心,明日就可以跟門主說,指名要我,以您高貴的身份,門主必會答應……在高麗國,侍妾其實算不得什麽的。即便是尋常人家,壹旦形勢所迫,身為侍妾的還要賣身養家呢。」
小和尚聽得簡直無話可說,這高麗國雖然繁華,怎麽國風比起雷鳴更為不堪。女道姑裴秀兒見白大人似乎是肯了,感激得將身子貼得更近了,壹對挺翹的奶子幹脆就挨在小和尚肩上,盡現殷勤之意。小和尚正色銷魂授,享受著身旁佳人的賄賂,就聽裴秀兒以目示意,輕聲道:「您看,這就是高麗的江湖官場。」
小和尚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主桌上黑瘦的神僧正面帶怒色,盯著身旁的女門主安泫雅,也不知道這個平日的慶州女霸因何開罪了他。另壹邊的崔門主和郡守大人正不停的勸解,還不斷慫恿讓安泫雅要識大體,向國師賠罪。
「女施主天賦不錯,練就後天功法也屬上乘,是天都門第壹高手,號稱「寶檀華菩薩」。貧僧向來知道高麗國內,也沒哪股勢力敢招惹妳女菩薩的……只是不知道,若沒有我佛門背後的支持,安施主的天都門在慶州府還能支撐多久?」面如枯槁的樸政陀臉上壹股傲色,看著壹臉不安倔強的美人安泫雅,冷冷壹笑,只是他喪屍般的臉上笑起來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這位安泫雅女門主,既然給人稱作菩薩,性格其實直爽大方,若不是國師今日欺人太甚,她也斷不敢得罪對方。神僧樸政陀見都天門女門主依然不肯就範,幹黑的手掌便隨意揚起,對著廳內的金柱揮出壹掌。無聲無息間,那柱子上赫然多了壹個紋路清晰的掌印,深有半寸。
在座各位都是武林名宿,行家壹出手就知道高下。那廳內柱子是金包木的,極為堅固,以在座眾人功力摧毀其不難,但是若舉重若輕,打得立柱不動,掌紋如嵌其上,卻是自問無人能做到。就連遠處的小和尚也暗暗咋舌,這般功力他勉為其難可以辦到,但是如此若無其事揮手而就,卻是萬萬不能。
如今寶華菩薩安泫雅騎虎難下,以她眼力也看出,樸政陀露這壹手,恐怕僅僅是動用了其三成功力都不到。自己凝象後期修為,連人家三成功力都達不到,雙方實力差距就太遠了,神僧若想取她性命也只在頃刻之間。自己再做掙紮也沒有什麽意義,終歸難逃此淫僧魔掌。
樸正陀見天都女門主終於怕了,傑傑壹陣怪笑,探手壹把攏住家主夫人的後頸,向自己胯下按去,嘴裏得意道:「嘎嘎……希望夫人還沒忘記如何服侍佛爺這桿老槍。」
天都門女門主,壹代家主夫人安泫雅擡手撫了壹把自己的秀發,壹對美眸中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可惜她壹身修為皆在人手裏掌握。萬般無奈之下,只好俯身低下頭去,將黑僧袈裟下挺露出來的那支黑硬肉棍張嘴含了下去……樸正陀惱她違拗自己興致,故意薅住桌案下女人的秀發,不斷的用力按壓下去去,逼得掌門夫人不斷的給他吞咽深喉。
不管女門安泫雅主如何扛不住國師壓制,跪倒在八仙桌案之下當場給黑枯神僧吹蕭,明面席宴上緊張氣氛終究是壹天雲彩滿散。在座眾位天都門及江湖上的人物、官員郡守都紛紛舉杯遙敬國師,壹時間平日裏高高在上,江湖中名門大派,壹代世外高人身份的武林名宿,對國師阿諛奉承不絕於耳,諂媚拍馬的大有人在。根本沒有人當那位他們平日裏,對其皆俯首帖耳的寶華菩薩安泫雅是否存在,承受著怎樣非人待遇。就連天都門此代家主崔敏熙都似乎壹副不知道自己結發妻子正在忍受他人胯下之辱的樣子,連番面不改色、興致勃勃的不停勸酒。
遠處另壹偏席上的小和尚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臉皮厚度已經天下無敵,沒想到如今算見識到人外有人。這高麗江湖已經墮落到如此地步,絕非厚顏無恥四個字可以形容的,弄得白大人連侵犯身邊美女的興致都沒有了。
就在整個酒宴氣氛逐漸達到高潮時,壹位門外弟子高聲通報:「高麗國大君欽差,內廷老公兒趙總管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