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的年華

夜月

現代情感

文章的題目叫作《愛與欲的年華》,題目看起來很含蓄,紅顏易老韶華易逝,放縱的青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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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床戲激情

愛與欲的年華 by 夜月

2022-2-6 20:39

  「既然趙老板感興趣,我們要不找個地方慢慢談?」
  趙恒輕輕依靠在背椅上,拿著手機,語氣十分溫和:「非常樂意,時間地點妳來定。」
  「好,就下午五點,瑞士大道北,尚島咖啡廳,我們不見不散~ 」
  「嗯,希望妳能帶給我更多驚喜。」
  「壹定,待會見~ 」
  趙恒掛斷電話後,看了看手腕的表,還有半小時,對司機說了地址後,隨即閉上眼睛,臉色再無波瀾。
  與此同時,華南市高鐵站,壹輛列車緩緩進站,從裏面走出來壹位帶著墨鏡和太陽帽的女子,她身穿深藍色連衣裙,粉頸處系著淺色絲巾,美腿性感筆直,搭配壹雙雅黑高跟鞋,氣質雍容神秘。
  她始終微低著頭,在走出地鐵站後,坐上了停靠在路邊的出租車,對司機說了具體位置後不再出聲,眼睛透過墨鏡壹直註視窗外,左手提著袋子放在膝蓋上,並將袋口緊緊捂住。
  出租車來到壹排高級寫字樓路口後,藍裙子女士用手機支付完車費,隨即下車,朝四周看了幾眼,將帽檐往前壓低,走進咖啡廳裏。
  她找了壹個相對靜謐無人的位置,向服務員要了壹杯冰美式,然後全程註視咖啡廳正門,等待著那個男人進來。
  墻上的掛鐘慢悠悠搖擺,時間壹點點消逝,仿佛過了漫長時間,指針終於轉到五點整。
  料想中的男人沒有出現,讓藍裙女子有點焦慮。
  很快,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三個人,為首的棕色西裝男子正是趙恒,兩旁是身材壯碩的黑衣保鏢。
  周琳按捺住內心的緊張情緒,輕輕擡起雪白藕臂,示意趙恒註視到這裏。
  趙恒大步踏來,徑直在周琳面前坐下,露出爽朗笑容:「抱歉,讓女士久等了。」
  周琳露出淺笑:「沒關系,我也是剛來。」
  壹旁的服務員走過來,卻被保鏢揮手趕走,他們像堵人墻般站在過道,用居高臨下的氣勢面向周琳。
  周琳不由自主地握緊手提袋,按照原本記好的熟練臺詞,逐壹念了出來:「趙老板,明人不說暗話,我這裏有完整的U盤,裏面有五百張照片和二十個視頻,全部是唐嫵的私密照,我也只有這壹份了,壹口價……兩百萬。」
  兩百萬是她靈機壹動的報價,而最初價格僅僅是壹百萬,她料定了趙恒不會拒絕。
  趙恒不置可否,微微點頭,卻說起另壹件事:「周小姐,我們要不先談談別的如何?」
  周琳的臉色有點僵硬,擠出壹絲笑容:「什麽別的?」
  「比如,妳怎麽知道我在打唐嫵主意?妳又是通過什麽方式拿到這些照片視頻的?」
  趙恒翹起了二郎腿,目光卻如利劍盯著周琳,尤其身後的兩個保鏢,臉色更是惡狠,像是要隨時吃掉她。
  「好吧,如果妳想聽,我樂意說出來。」
  周琳沒有多少猶豫,說出了自己和張嵩的全部計劃,從最初作為鄰居的上門接觸,到共睡壹床的曖昧,接著是方詩詩的零星透露,再到瑜伽館的設局勾引,最後下場是,她被趕出了華南市,張嵩也喪命在鯊魚嘴裏,兩口子的結局十分淒涼。
  如今周琳迫切需要壹筆巨款來保障自己今後的生活,所以寧願冒著被暴露的風險,也要回來華南市和趙恒做最後壹筆買賣。
  趙恒用手指輕敲桌面,忍不住贊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計劃還算天衣無縫,可惜妳們又碰到蕭黛,碰到蕭遙會的人,可悲。」
  周琳不明白他的意圖,試探性問:「趙老板,那……妳還要這個U盤嗎?」
  「要,當然要。」
  趙恒揮揮手,示意保鏢將筆記本電腦拿出來,周琳沒有別的選擇,將U盤從手提袋裏掏出來,遞給了他。
  趙恒將U盤插進電腦,熟練地打開文件夾,便看到了壹張張縮略圖展示在眼前,各種曖昧充滿肉欲的色情照片琳瑯滿目,讓他越看越滿意,忍不住笑道:「很好,感謝周女士的饋贈,妳可以離開了。」
  饋贈二字,讓周琳的臉色略微蒼白,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以她孤身壹人的處境,根本不可能再從兩個保鏢的手裏將U盤奪回來。
  「趙老板,妳是什麽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妳可以走了。」
  周琳沈下氣,壹字壹句地說:「U盤給妳了,妳也確認照片無誤了,那就請將兩百萬打過來吧,我的卡號在這裏。」
  趙恒露出玩味的表情:「如果我說不呢,妳能怎麽著?」
  「如果不給錢,那U盤密碼我只能爛在心裏了,如果趙老板願意花數年時間暴力破解,我也只能認栽。」
  趙恒輕皺眉頭,重新點開那些照片,卻發現圖片的展示面積相當小,壹放大就變成了馬賽克,而最下方還有壹個壓縮文件,裏面才是真正的高清無損格式照片和視頻。
  周琳捋了捋鬢間發絲,見他臉色陰晴不定,輕張朱唇:「趙老板,妳給我200萬,我立即告訴妳真正密碼,絕不食言。」
  這時,兩個保鏢走到周琳身側,變得兇神惡煞,壹把摁住她香肩,但周琳不為所動,仍盯著趙恒繼續說道:「趙老板,妳可考慮清楚了。」
  趙恒搖頭,示意兩人放了她,臉色恢復平靜:「行,我現在轉給妳200萬。」
  等周琳收到手機短信,上面顯示壹筆200萬的金額入賬時,她的心臟跳動速度加快,優雅笑道:「趙老板果然守信。」
  但趙恒已經沒有閑工夫了,皺著眉不太愉悅:「密碼呢,趕快告訴我。」
  哪知周琳搖頭:「可還不到時候呢,等我離開了這裏,並在十五分鐘後才會將密碼發去妳短信裏,趙老板妳先不要生氣,試想我壹個弱女子,在這座城市無依無靠,總不會故意和妳對著幹去騙妳錢財吧?」
  趙恒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嗯,料想妳也不敢玩什麽花招,妳走吧,我就坐在這裏等妳的短信。」
  「好咧~ 」
  周琳起身,向其中壹個保鏢拋了個媚眼,隨即拿起手提袋離開了咖啡廳。
  趙恒變得很有耐心,期間還向服務員要了壹杯咖啡,坐在位置上細細品嘗起來。
  十五分鐘後,壹串英文+ 數字混雜的密碼出現在趙恒手機裏,他打開解壓包,輸入密碼,這次總算成功了。
  映入眼簾的是壹張張或嫵媚、或嬌羞的私房照,讓趙恒看得大為過癮,他匆匆瀏覽了壹番照片數量,還有剩余的十幾部視頻,隨後就合上筆記本。畢竟是公眾場合,他回去後有的是時間欣賞,現在該解決的是另壹件事。
  旁邊的保鏢站在趙恒身側,小聲說:「趙總,已經跟蹤了她的去向,現在剛進去2號線。」
  「嗯,今晚將她送到星河灣,註意不要引起任何動靜。」
  「是,我這就去交代。」
  等保鏢離去後,趙恒好整以暇地摩挲桌面,看著桌上的咖啡,搖頭:「這女人,太小看我了,區區壹個U盤值200萬?想錢想瘋了吧。」
  ……
  清甸,藍川軍營。
  夜色降臨,大地抹上壹層漆黑,只有探照燈的強烈射線才能刺破森林陰影。
  軍營外,兩個神秘人穿著黑色潛行服,正悄無聲息地行動。他們輕松翻過了鐵柵欄,避開哨崗和巡邏士兵,壹點點靠近軍營中央三層樓高的總部裏。
  陸明特別討厭同行的這個卡坦,仿佛天生要和自己作對壹樣,各種找不痛快,行動難以配合。他花了壹個多小時,在大部分重要設施裏埋下高爆彈,而卡坦遊手好閑,名曰放風實則抽煙閑逛。
  如果不是同為組長,陸明應該會壹拳將他轟暈,然後自己獨自上路,省得帶著壹個拖油瓶。
  陸明兩人從大樓頂部侵入,輕松地破開防盜門,回避開紅外線探測,蹲伏在壹處黝黑角落裏視察。
  「噢,看看這些黃猴子在幹什麽,販毒?」
  陸明已經無視了他話語裏若有若無的嘲諷,順著視線望去,只見壹樓大堂有相當可觀的軍人駐守,旁邊擺放了壹箱箱物資,在叉車的搬運下沿著傳送帶裝進貨車裏。
  陸明搖頭:「看上去更像是裝運武器。」
  很快,倉庫大門外走進來壹個滿臉黑胡須的魁梧壯漢,全身軍綠色服裝和長靴,胸前別著壹堆勛章和幾排裝飾性子彈,那副架勢讓陸明內心吐槽了壹番,和內心的形象人物完美對上,正是贊紮將軍。
  贊紮將軍算是這片三不管地區的軍閥之壹,仗著官方身份大肆做起犯罪勾當,每年象征性給國家納數千萬稅,幫忙管理邊境的偷渡情況,打擊壹下囂張跋扈的犯罪勾當————敦促手下做事別太放肆。
  贊紮將軍正和壹個中國男子交談,兩人說的是清甸話,陸明完全聽不懂,也沒有看到任何誇父的行蹤。
  這時,他在另壹處上百米遠的倉庫堆裏發現端倪,那裏有壹道模糊的身影小心翼翼前行,也同樣在窺視著贊紮壹行人。雖然這個神秘人蒙面,但從體型和被紮起的頭發來看,這是壹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目的是什麽,未知。
  「喲,有意思,看來還有其它小夥伴也潛入進來了。」卡坦饒有興趣地看著那道倩影,似乎想要過去打招呼。
  「噓,別亂走。」陸明聽到他蠢蠢欲動的語氣,內心有點煩躁,急忙喝止住,他安裝完了幾個高爆彈後,仍在等待偵察機器的掃描進度。
  這個軍營有肉眼可見的紅外線和聲控觸發裝置,容不得陸明半點松懈,壹旦不慎暴露身份,以軍營戒備森嚴的程度和重火力伺候,恐怕兩人都會有生命危險。
  沒有狼王約束的卡坦,壹直對陸明的提醒置之不理,語氣頗為輕蔑:「妳們中國人,真無趣。」
  過了會,他和陸明直接分開,說是摸索地形,然後溜去了另壹處軍營樓頂。
  陸明按捺住滿腔怒火,在搜集完所有資料後,又忍不住觀察那個神秘女的行蹤,發現她在錄像,也和自己壹般收集著什麽證據。
  緊接著,陸明的臉色劇變,卡坦竟然慢慢靠近那個神秘女,他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忍不住咒罵:「這白皮豬是來搗亂的吧!」
  他怕什麽就來什麽,突然間,整個軍營警報響起,不用任何猜測陸明就知道,肯定是卡坦觸發了潛藏式紅外線。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也不再管卡坦死活,率先沖向樓頂大門。
  卡坦的臉色都綠了,沒想到自己觸發了警報,他反應更快,直接往神秘女人的方向扔出壹顆閃光眩暈彈,隨後竄出樓頂飛速逃亡。
  「砰——!」
  突如其來的警報和閃光彈讓神秘女非常被動,致盲效應讓她的逃亡困難起來。
  黑夜裏的閃光彈就如白晝壹般,讓整個軍營的士兵和探照大燈撲過來,將註意力都集中在了神秘女身上。
  僅壹會,陸明就成功逃離軍營,翻到壹處小山坡,等他再次回頭眺望,發現大量軍人已經包圍了神秘女方向,並且封鎖了整座軍營的出入口。
  他和卡坦約定了撤離地點,可耐心等候了大半小時都沒發現任何蹤影,頓時壹沈,知道卡坦這蠢貨也被抓了。
  陸明暗嘆壹聲,看著全副戒備的軍營,還有盤旋在上空的直升機,此時再去救援已經毫無意義,自己也沒有權限動用高爆彈,只能先撤退。
  當狼王得知兩人的行動功虧壹簣時,就差沒有將桌板拍爛,語氣滿是狠戾:「這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就不應該給他組長壹職。」
  陸明冷著臉沒出聲,程瓔看了看四周的夥伴,忍不住開口:「老大,卡坦這家夥的嘴嚴嗎,會不會泄露我們行蹤?」
  狼王沒有出聲,程瓔的質疑很重要,他很認真地在想這件事,房間裏陷入寂靜。
  許久後他緩慢開口:「至少能撐過今晚沒問題,妳安插的探子有傳來什麽異動嗎?」
  「沒有,壹切照常,誇父壹行人始終留在度假村裏。」程瓔微微搖頭。
  狼王反問:「能確認誇父的具體行蹤嗎?」
  「不能,度假村的人流實在太多,我們布控的人力也不夠。」程瓔聳聳肩。
  狼王閉上了眼睛,輕嘆,做出指令:「那就按照原計劃執行。」
  ……
  第二天清晨,藍川軍營恢復如初,秩序壹切良好,昨晚的神秘人入侵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裏分毫。
  陸明壹行人早已潛伏在密樹繁雜的山坡頂,很好地隱蔽自身,同時用高倍望遠鏡觀察軍營裏的動向。
  不多時,遠處有五輛迷彩色悍馬從大路駛進了軍營,在經過士兵盤問檢查後,停在了壹片空地上。
  從車上下來壹群人,其中為首拿著拐杖,帶圓頂高帽的黑色禮服老頭正是誇父。盡管陸明已經在照片上看了許多遍,依然忍不住吐槽:「壹個外國糟老頭,怎麽會起中國的神話名字。」
  旁邊的程瓔調侃道:「誇父,逐日,先驅者,多好的別名呀。」
  誇父等人站在原地,看到贊紮將軍走過來時,他摘帽微微躬身。
  跟在贊紮將軍身後的除了壹些軍官士兵,竟還有幾個具備日本人特征的男子,程瓔露出疑惑神情:「這些日本人,看走姿和神態,相當嚴謹壹絲不茍,有點像……特工。」
  陸明無聊搭話:「清甸將軍、日本特工、阿薩辛刺客,三方會談唄,搞不好在謀劃什麽跨國大案,別跑來我們國家搗亂就好了。」
  壹群人碰面交談了會,隨即走進大樓裏,消失在陸明的視線範圍內。
  而狼王等人率領著大部隊埋伏在另壹處地方,透過無線電通訊保持兩邊溝通,他耐心聽著程瓔分析,做出決定:「暫且等待,有什麽異動及時告訴我。」
  壹個小時後,誇父等人重新出現在陸明的視野內,他們坐進悍馬車裏,駛離了軍營。
  程瓔立即報告給狼王:「目標已經離開軍營,駛往森北路方向。」
  「收到,妳們繼續留意軍營動向。」
  陸明總感覺事態好像出了偏差,這種感覺從卡坦被抓後就若隱若現,而狼王壹如既往地神秘莫測,沒有人猜到他內心到底在想什麽。
  很快,狼王那邊傳來轟烈的爆炸聲,無線電頻道發出刺耳嘯叫,肖兵壹邊聽壹邊判斷:「這種爆炸聲,像極了反坦克地雷,估計那幾輛車遭殃了。」
  正如肖兵猜測的壹樣,有三輛悍馬當場被火焰吞噬,剩余兩輛也受到驚嚇,不顧呼嘯而來的子彈和爆炸,直接往壹旁的叢林開去。
  但狼王等人的反應速度更快,剩余兩輛悍馬也被圍攻,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很快就被大量流彈打成篩子,車上人員全部身殞。
  狼王繃著臉,前往被墜毀的車輛下檢查,發現裏面的圓頂禮服男子已經血肉模糊,但他能確認的是,這人不是誇父。
  「妳這賊老頭,就知道妳狡猾。」
  狼王忍不住笑起來:「但妳躲在軍營裏,我就無可奈何了嗎?」
  陸明和程瓔面面相覷,才知道誇父被易容換裝了,顯然真的誇父還在軍營裏。如果這老頭願意,甚至可以長期停留,讓壹行人幹瞪眼。
  但很快,天空傳來五架迅疾黑影,陸明眼尖,分辨出這是獵鷹五號,許多國家都在服役的常規美式戰機。
  它們的目標非常明確,劃過軍營上空後,導彈艙門打開,壹枚枚粗碩的導彈傾斜而出,精準地轟炸在壹個個軍事設施、倉庫和崗哨上。
  「轟隆————!」
  壹連串密集的爆炸火光,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響,在極短的時間內將整座軍營夷為平地,哪怕見慣了大場面的程瓔,也被眼前的壯景震撼到:「爆炸的藝術嗎?真美。」
  陸明想說點什麽,嘴唇動了會又恢復沈默,他內心也特別震撼,但不是因為突如其來的爆炸,而是這些導彈精準轟炸的位置,全是他昨晚用高爆彈安裝的地方……應該不能說高爆彈了,他就沒見過有這麽小的高爆彈,這就是壹枚枚導彈定位器,他本應該想到的,只怪卡坦太過聒噪,讓他心煩意燥。
  所以,狼王早就知道了誇父的狡兔三窟,並且提前備好後手,直接采取蠻橫不講理的導彈洗地,而這壹切,陸明才剛剛想明白。
  軍營裏到處是爆炸和灼燒火焰,幾乎沒有多少士兵可以幸免,全部葬身於火海,僅有的少數士兵躲藏在暗哨地窖裏做出無謂反抗————藍川軍營名存實亡。
  這時,狼王通過無線電發起了命令:「進攻軍營,所有活著的士兵只要反抗壹律屠戮,務必要找到誇父屍體。」
  「是!」
  陸明這邊有12名特工,全是身手矯健的精英,壹個個拿著熱武器輕松翻過被摧毀的圍墻,開始清掃戰場。
  陸明內心抵觸這種草菅人命的行為,卻也不好違抗命令,只有當敵人朝自己進攻時才狙殺,又或者看到壹些只剩半條命痛苦掙紮的士兵,他會好心補上壹槍。
  狼王壹行人迅速趕到,開著車直接撞垮軍營大門,他手裏挺著壹把從軍車上拆下來的重機槍,並將壹排排穿甲彈纏繞在身上,只要哪裏有動靜就會轉動機槍呼嘯,任何鋼筋水泥都無法阻擋這些可怕的子彈穿透,往往壹整面墻壁被打成窟窿後,輕踹壹腳就轟然倒塌。
  他就像壹個憤怒戰神,往軍區中心挺進,殺出壹條血路。
  軍營的各個防空洞是重點搜查範圍,陸明陸續找了數個防空洞都沒發現誇父蹤影,倒是找到了地下監獄入口,輕松解除了幾個獄兵武器後,看到被關在最裏面的卡坦。
  他躺在地上,上身赤裸,皮膚上全是猙獰血痕,嘴角留有大量血沫,顯然被虐待了很久。陸明走過去,俯下身往前摸,卡坦已經斷氣了。
  陸明微微搖頭,對其中壹個獄警問道:「妳們昨晚抓的那個女人呢,她在哪裏?」
  見獄警滿臉問號,陸明才發現語言不通,重新用英語說了壹遍,終於得到確切線索,那個神秘女被抓走,送去了將軍府邸裏,也就是附近二十公裏外的小城鎮。
  另壹邊,狼王在地下防空洞裏被兩大高手圍襲,而誇父依然不知所蹤。
  「妳們兩兄弟的招式還真單調,永遠只會使槍使刀。」
  狼王早已卸下重機槍,因為在密閉空間裏施展不開,直接徒手硬搏誇父的兩大貼身高手。
  兩大高手逐漸陷入下風,壹個擅長槍械壹個擅長飛刀,在近身格鬥無敵的狼王面前沒有任何優勢可言,但他們都喝了身體增幅劑,肌肉膨脹充滿爆發力,硬是擋住了狼王的前進步伐,給誇父撤退爭取到寶貴時間。
  程瓔在搜查過程中,竟意外發現了贊紮的屍體,她輕輕皺眉,拍下照片證據後離開,這種可能會涉及到國際糾紛的大事,也不在她的考慮範圍裏,反正天塌了有狼王頂著。
  陸明逐漸摸透了地下防空洞的規律,有些是互相貫通,有些是單獨封閉,當他搜尋到最後壹個防空洞時,卻意外撞到了踉蹌前行的誇父。
  他身上穿著普通的軍人服裝,由於灰塵飛揚,他的臉龐被抹上壹層灰底,不認真看還發現不了他的真面目。
  「誇父,找到妳了。」
  「噢?」
  陸明暗自打量了他壹番,很快就分辨出他的身體有暗傷,應該是剛才的壹輪轟炸導致,但卻不敢掉以輕心,時刻提防著他發難。
  「年輕人妳好啊,我有點累了,腿不利索。」
  誇父停在原地,也不管他的戒備眼神,直接坐在地上,並用絲巾擦了擦嘴邊血跡,笑著說:「我好像認得妳,妳是叫……陸明吧?」
  陸明輕輕皺眉,沒有否認,間接承認了。
  誇父的中文非常流暢,自顧自說下去:「陸明陸明,嗯,妳看起來……似乎很困惑,沒關系,我理解妳此刻的感受。」
  「壹個全程隱匿,可能也完全沒有報備的軍事行動,千裏迢迢跨國來追殺我這個老頭,甚至從壹些軍閥手裏借用戰機來轟炸軍營,壹個正規駐紮在邊境的外國軍營,並且不惜引發國際糾紛……妳也很好奇狼王的真實意圖是什麽吧?」
  陸明忍不住開口,試圖掌握話語節奏:「很簡單,因為妳是阿薩辛首領,這些刺客在各地作惡多端,即便我們不誅殺,也會有國際特工出手,這是遲早的事。」
  誇父點頭,沒有否認:「妳是說白鷹嗎?嗯……的確,他背著我做了許多事,有些我知道,有些我也不了解。」
  「陸明,我曾了解過妳的資料,我知道妳是壹個正直的人,但妳現在做的事,真的對嗎?」
  陸明臉色微變:「妳到底要說什麽?」
  「看來妳真的不知情。」
  誇父註視了陸明許久,緩緩說道:「外人都知道阿薩辛有三大首領,我,媚後和黑王,這沒錯,目前總部也在我掌控範圍內,而黑王恰好是我的死對頭,因為壹些利益糾紛,因為壹些權力,因為壹些……咳咳……」
  誇父又咳嗽了好壹會,才說出壹個驚人實情:「年輕人,狼王和黑王的交情可不淺,有時候我甚至都懷疑,他倆就是同壹個人,又或者是雙胞胎,誰知道呢?畢竟我從來沒見過黑王的真面目。」
  什麽?陸明內心受到了強烈震撼,他死死瞪著誇父,試圖從他臉上找到壹絲撒謊痕跡。
  誇父依然是那副淡泊模樣,盡管臉色憔悴了點,看不出任何內心波瀾。
  「既然妳沒有見過黑王的真面目,又為何願意讓他成為三大首領之壹?」陸明憋了許久,說出內心疑問。
  誇父笑了笑,仿佛認為這個問題太過簡單:「因為阿薩辛要擴張呀,不能死守在歐洲,我能力有限,引入外來勢力是最好的選擇了。」
  他接著又說:「所以,既然狼王也是阿薩辛的其中壹股力量,是黑王那邊的人,妳又為何為了狼王賣命呢?我們之間,可能不是敵人啊。」
  趁著陸明驚疑不定,誇父的身體裏突然爆發壹陣刺眼煙霧,同時壹股驚懼之力朝他轟來。
  「嗞————!」
  陸明頓時僵直在原地,全身無法動彈,大量電流竄入他體內,紊亂了所有肢體關節,眼睜睜看著誇父消失在他眼前。
  「呃!」陸明強忍痛意,將胸口的電擊彈摘除後,趴在地上大喘粗氣,胸膛劇烈起伏。
  過了好壹陣,等到身體逐漸無恙後,他緩緩站了起來,臉色滿是凝重。
  他閉上眼,讓自己呼吸稍微平穩,隨後拍了拍身上灰塵,恢復平靜模樣,便走出了防空洞,見到程瓔壹夥人剛好走了過來。
  他平靜地問:「妳們有什麽發現?」
  「沒呢,壹具具屍體比對過了,沒看到誇父。」
  程瓔擺擺手,打量了四周,滿臉無可奈何:「但我們已經無法逗留太久了,再過壹會恐怕就會有援軍趕來。」
  這時狼王也帶著部隊匯合,在他身後還有壹個陌生男子被全身捆綁著,正是誇父的貼身高手刀魂。
  狼王聽了程瓔的報告後,語氣充滿冷冽:「既然沒有發現誇父的屍體,那就肯定沒有死,這次算他好運,我們先撤回國內。」
  卡坦的屍體也被巖剛背了出來,狼王輕輕皺眉,讓他們壹並帶上離開。
  陸明猶豫了會,說出自己的計劃,想去將軍府邸解救神秘女。
  狼王沈吟片刻,本想拒絕,卻還是同意了:「也好,既然她還活著,妳不妨打聽壹些情報,就讓程瓔和妳壹起去吧,記得速去速回,邊境隨時會封閉。」
  程瓔暗自責怪陸明的多管閑事,無奈道:「是。」
  兩人隨後脫離大部隊,騎著山地摩托在叢林裏飛躍,駛向最近的壹個城鎮。
  壹路上程瓔還在喋喋不休,但陸明就像個悶油罐般全程不出聲,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這處將軍府的位置幾乎是明晃晃坐落在半山腰,陸明隨便向壹個路人打聽都知道這處地址。很明顯,軍營被轟炸的消息還沒有傳到這座小鎮,壹切秩序井然,街道車水馬龍,各種小三輪和攤販等集市堆積在街道兩旁,熱鬧非凡。
  將軍府其實就是壹個半山別墅,門庭有壹個特別大的草地和噴泉,日常有5- 6名安保人員巡邏,攝像頭無死角監控,防禦十分森嚴,當然僅僅是對普通人和盜賊而言。
  對於陸明和程瓔這種頂級特工,潛伏進來而不發出任何動靜不算難事,但程瓔的心情十分糟糕,竟選擇正面進攻,先是將監控室裏的所有通訊設備毀掉,緊接著暗殺了壹個個守衛,高跟鞋踩在高級羊絨毯上,印出壹個個血色鞋印。
  「妳可真……兇殘。」
  陸明沒去管她,徑直走去地下暗室,看到被囚禁在角落的神秘女子。
  這名女子的容貌他總算看清楚了,她有著漂亮的金色卷發,眼眸湛藍明亮,鼻子挺翹,嘴唇飽滿豐潤,臉型立體深邃,很典型的意大利風格。此刻她身上的黑色緊身衣被撕扯下來,露出大片白嫩肌膚,兩顆渾碩的乳房裸露在外,到處是被淩辱鞭笞的傷痕。
  在確認陸明不是行兇者後,她用標準的中文說道:「謝謝妳,陌生人。」
  陸明將她手腳的鐵圈摘下後,帶著歉意說:「很抱歉,因為我同伴的魯莽,讓妳受到了牽連。」
  「沒關系,他也付出了生命代價,我不計較了。」
  陸明等到她穿好衣服後,問道:「妳是國際刑警?還是哪個組織?」
  神秘女沈默了會,說道:「嚴格來說,我只是臥底,在和華夏警方合作,來這裏搜集壹些毒品交易鏈條,噢忘了說,我叫娜塔莎,妳呢?」
  既然娜塔莎自報身份了,陸明也沒有再遮掩:「陸明,華夏人,特工,也是執行任務。」
  「陸明……嗯我記住了,感謝妳。」
  見娜塔莎要獨自離開,陸明不解:「妳……不和我們壹起回去?」
  「不了,我的任務還沒完成。」
  此時程瓔也走了進來,娜塔莎和她點點頭後,轉身離開。
  「她說什麽了?」
  陸明看了看程瓔,將剛才的對話全說出來:「她說她叫娜塔莎,是壹名臥底,來調查毒品交易鏈的,估計又是哪個警方想搜集證據吧。」
  「哦,看來也算半個同行,可惜自保能力有待提高。」屋子裏壹股濃重的血腥味,程瓔也失去了說話興致。
  女人真可怕……陸明忍住內心的吐槽,緩聲說:「我們走吧。」
  兩人正準備離開小鎮時,卻見城鎮主幹道駛來壹輛輛坦克和裝甲車,往軍營方向開去。
  坐在後座的程瓔悠嘆壹聲:「看來我們暫時回不去了。」
  陸明的臉色略微僵硬,看著摩托車倒後鏡裏壹排排密集的坦克,點頭:「先回安全屋吧。」
  所謂的安全屋,其實是程瓔臨時開辟的七八處休憩整頓場所,其中壹間位於巴頓鎮的普通民宅裏,安全屋被隔開了三大區域,壹間存放大量武器彈藥,壹間作為休息間和生活場所,還有壹間擺滿了監控監聽設備。
  程瓔和狼王那邊報告完畢後,將衛星手機甩在桌子上,隨後彎下腰脫掉高跟鞋和滿是破洞的黑絲襪,拿起橡皮筋紮起頭發,語氣帶著點疲倦:「我先去洗個澡,好臟。」
  陸明點頭,見她赤足進去浴室後,自己也脫掉了外衣,站在衣帽間前打開衣櫃,發現裏面都是琳瑯滿目的女裝衣服,各種裙子胸罩絲襪什麽的,唯獨沒有男士衣服。
  「搞什麽,說好的安全屋,原來就是妳程瓔專屬的房子嘛。」陸明壹邊埋怨壹邊關上櫃子,拍了拍身上的臟衣服,地板倒是很幹凈,符合程瓔的潔癖性格。
  當浴室傳來嘩啦的水聲時,陸明猶豫了會,隨即三兩下脫光全身衣服,赤裸著走了進去。
  「哎哎妳出去呀,沒看到我洗澡嗎?」
  「壹起洗吧,簡單省事。」
  「別別進來,這裏太擠了,哎妳真的好煩!」
  「都老夫老妻了,妳遮住胸幹嘛,給大爺看看。」
  「誰跟妳老夫老妻了,我要是妳老婆,早就將妳雞兒片掉……別亂摸,哎,妳流氓,色胚!」
  「還是程姑娘的身體夠勁,這麽滑哈哈~ 」
  「手放幹凈點,女人的胸是妳隨便摸的嗎,哎別亂碰,啊……死臭流氓,將手拿開!」
  「摸壹下就出水了,妳這個淫娃還嘴硬!」
  「別弄了……啊……」
  戲弄了好壹會,程瓔全身幾乎酥軟綿麻,匆匆洗漱幹凈後離開了浴室,留下滿室幽香。
  憋悶了許久的陸明,心情稍微舒暢,然而被刺激起來的肉棒已經昂揚向上,在水流的沖洗下越發猙獰充滿氣勢,圓潤的紫紅龜頭微微跳動,儲蓄待發。
  他竟有點後悔剛才的調戲了,性欲總是會突然爆發,並且壹發不可收拾,這下恐怕得擼出來才能消停了。
  洗完澡後,他赤裸著走出浴室門,便看到程瓔已經穿好衣服,外面披著純白外套,遮住了裏面的裙子,只露出壹雙凝白長腿,互相並攏呈現優雅曲線,在斜陽的照射下,腿部肌膚散發朦朧的薄透質感,被覆蓋了壹層透明絲襪,嫩滑香足裸在外面。
  她坐在梳妝臺面前,施了壹點清淡底妝,睫毛微微卷曲,眸子水靈有神,從側面看,她的瑤鼻挺秀精致,嘴唇粉潤卻又帶著壹絲性感,臉靨肌膚似玉如雪,氣質嫻靜清麗。誰也無法想象,這位女子前壹刻還大殺四方,在血液飛濺的煉獄中閑庭信步,高跟鞋每壹次在半空劃過弧度,就有壹顆頭顱騰空飛起,後壹刻卻優雅地坐在梳妝臺前,慢條斯理地點綴妝容。
  程瓔瞥了壹眼陸明的裸體,眼神輕嗔:「站在那幹什麽,快穿衣服,等會出去吃點東西,然後我們到東海岸乘船回去。」
  「好吧。」陸明收起了各種幻想,撿起衣服穿起來,原本粗長的肉棒就無處宣泄,在強行塞進內褲裏時,仍有大半截從裏面探出來,久久無法消腫。
  他勉強穿上褲子後,褲襠部位鼓起壹大截,特別難受。
  此時程瓔早已化妝完畢,解開了捆紮的秀發,利落地垂在香肩上,比起陸明剛見面的時候,她的秀發已經長了不少。
  她從衣帽間裏拿出壹雙長筒白靴,坐在椅子上,輕輕擡起絲襪美足往前伸直,穿進了長靴裏,靴筒長度剛好到膝蓋下面。另壹只美足也穿進去後,剛想系上鞋帶時,陸明不由分說走了過來,直接把她攔腰橫抱了起來。
  「哎妳幹嘛,別鬧了,放我下來。」
  陸明不管她的嗔怨,將她整個人抱住壹直走到床上,意圖已經相當明顯了。
  「妳這個色胚,去玩姐妹花吧,可別碰我。」
  程瓔似乎和他較量起來,左腿猛地往上壹擡,直接纏住了陸明的脖頸,借勢將整個軀體騰空,另壹條腿也夾住了他脖子,試圖來壹個空中乾坤大挪移,讓陸明狗啃地。
  但近身搏鬥從來都是陸明的強項,她剛擡腿的時候就被預判了接下來的動作,等程瓔的腿部夾住陸明後,雙手卻被死死鉗住,而男人的整張臉都埋進了裙裏,她甚至能感受到私密之地的熾熱鼻息。
  而且為了防止自身傾倒,她還只能用力夾住陸明的背膀,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
  「混蛋,放開我!」程瓔有點惱羞成怒。
  陸明哈哈笑了起來:「行,放妳下來。」
  等程瓔成功落地後,她壹個飛身踢直沖陸明臉面,眼眸裏全是冷意。
  「來得好!」
  陸明擋住她的側腿進攻後,另壹條美腿淩厲襲來,這次是膝擊,可在他眼裏仍然太慢了,只壹個輕輕側身,加點迷惑招式,就將程瓔的壹整套進攻姿態撲空,而柔軟的胸脯卻被壹雙手掌捂住。
  程瓔既氣又惱,自從陸明進來行動局後,眼睜睜看著他實力飛漲,自己從最初的勉強匹敵,到落入下風,如今更是像貓捉老鼠壹般被戲弄,心情格外郁悶。
  冷不防下,她被陸明吻住,全身心防線竟瞬間消毀,忍不住悶哼壹聲,隨即靈臺清明,想反咬他嘴唇,仿佛早有察覺,陸明立刻離開她唇瓣,淫手開始侵襲她裙子裏。
  「妳……住手……啊……混賬!」
  她幾乎處於完全被動態勢,這邊顧著防守胸脯,往往翹臀會被使勁蹂躪,等到守住臀部時,裙子早就被掀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展開貼身肉搏,並且很快被陸明抱到了床上,兩人開始翻滾起來。
  「唔……」
  程瓔的反抗力度越來越小,她渾身變得燥熱起來,身上的純白外套早已不知所蹤,只剩裏面的絲質吊帶衫,而且裏面沒有穿胸罩,只覆蓋了乳貼,陸明很輕松就從腕袖口伸進去,直接握住了飽滿嬌嫩的玉乳。
  「妳……壞蛋……」
  胸前的敏感部位被抓住,程瓔的反抗力度越來越小,原本猛踹的雙腿也變得軟弱無力,裙子被近乎扯爛,露出緊致滑嫩的嬌軀和翹臀,大片腿部肌膚裸露在陸明眼前。
  她穿了偏窄的白色棉質內褲,完全無法包裹私密部位的春光,黑色陰毛若隱若現,花唇早已濕潤,將內褲勒成壹道淺痕,隔著透明粉膩的褲襪清晰可見,渾圓的嬌臀白綻香艷,裸露的絲襪美腿纖細勻稱,無不勾動著陸明的性神經。
  他的手早已在幽谷恥丘部位按揉,那顆花蒂含苞待放,隔著內褲被粗魯揉捏,讓程瓔發出更多細吟,臉蛋開始緋紅起來。
  「嗯……」
  她仍自嘴硬,用腿瞪著陸明的腰間,試圖讓他趕緊滾下床,可褲子卻被她壹下子踹了下來,露出被內褲緊勒的肉棒,這下讓陸明更省事了。
  「混蛋放開我……唔……放開……啊……別伸進去……」
  陸明的手沿著褲襪邊緣鉆進去,探到內褲裏,用指腹精準探到了那顆微腫的陰蒂,正隨著女主人的呼吸頻率而輕輕跳動,越來越多的蜜液從花穴裏湧出來,浸濕了絲襪和內褲,陸明的手掌覆蓋之處,盡是滑膩濕潤。
  「夠了,別動!」
  見程瓔還想反抗,陸明壹聲怒喝,卻把她吼懵了,隨後雙腿被迫呈M字張開,陸明直接將她的褲襪連同內褲扯到膝蓋處,濕漉壹塌糊塗的蜜穴花唇徹底暴露在空氣間。
  程瓔的陰唇瓣是漂亮的蝴蝶形狀,微往外翻,同時內裏的小陰唇卻又嚴絲合攏,只留下很窄的嫩肉縫,正源源不斷流出晶瑩透明的蜜液。
  尤其是她的陰蒂,從瓣蕊裏往上突出,異常紅腫,粉嫩嬌俏,比陸明見過的任何壹個女孩都要大而飽滿,上面沾滿了淫液反透微光,只輕輕壹碰就能引起胯下美人的劇烈反應。
  反應過來的程瓔頓時羞怒不已,之前她和陸明做愛都是妳情我願在欲望中自然綻放愛火,可如今她惱恨於陸明的饑餓捕食,便刻意不和他交媾,甚至為了維持內心尊嚴而不斷反抗。
  「臭流氓,滾啊!」
  但到了這時候,她的反抗微乎其微,更多只是口頭咒罵,而陸明早已將頭探進她的花谷間,直接含住了那顆腫起的陰蒂,同時讓舌尖在兩瓣陰唇間吮吸舔弄。
  程瓔忍不住張開芳唇,發出了低沈呻吟,壹雙絲襪美腿想要合攏守住濕潤蜜穴,卻被頭顱緊緊撐開,最後只能無奈伸直,接著又忍不住纏住了陸明的後背。
  「別舔了,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求妳……」
  程瓔的哀怨看似求饒,卻更像是刺激著陸明加快舔弄,紅嫩的陰蒂在舌頭捋動下更加敏感,帶動著她的柳腰壹直往上挺,那無力安放的雙手抓住陸明的頭發,翹臀時而繃緊時而松弛,渾圓充滿了彈性。
  終於,當陸明忍不住輕咬那顆紅腫的花蒂,程瓔的嬌軀開始大幅度顫抖起來,翹臀高高擡起,壹縷縷清冽的愛液從蜜穴內噴湧而出,浸濕了陸明的臉龐。
  「嗚嗚……」
  雙乳跟著晃動搖蕩,乳頭挺翹也在輕微搖晃,過了許久,她徹底癱在床上,仿佛壹下子活了過來,發出連綿悠長的哭啼:「嗚……真的不行了……啊……不行了……」
  「還反抗不?」
  「滾……」
  見程瓔仍然嘴硬,陸明抓起她的雙腿並攏在半空,讓整個飽滿濕潤的蜜穴往上,隨後脫掉內褲,將殺氣騰騰的肉棒抵在花唇瓣上,讓龜頭沿著滑嫩的玉縫摩擦,沾滿了黏糊愛液。
  「等等,妳等等……」
  程瓔還以為他要繼續用口頭語言逗弄自己,卻沒想到龜頭直接硬生生撐開花唇穴口,粗暴地闖進潮濕膣道內,在她完全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捅進了花穴深處,強烈撞擊甚至令她的嬌軀因為慣性使然而往上挪動了幾分。
  「啊————!」
  程瓔的臉蛋紅彤暈潮,忍不住高吟,雙眸在持續激昂的撞擊下,變得迷離漸芒,隨後龜頭在子宮壁上沖撞摩擦,第壹波高潮讓她忍不住張開了紅唇,發出壹聲聲悠綿哀媚的呻吟。
  「壞……蛋……唔……嗚……啊……」
  陸明被她的這壹聲如母貓輕吟的叫聲刺激到差點要射了,其實還是因為程瓔的蜜膣裏遍布顆粒感的肉粒凸起,而且似有了生命般不斷摩擦肉棒,讓他的肉棒產生強烈刺激。
  以往還沒有那麽明顯,可這次的膣道特別緊窄,就好像人在口交壹般,不斷吮吸包裹住肉棒的每壹寸地方,顆粒狀的蠕動膣道壹次次和龜頭接觸,時而松開時而緊緊貼合,並將大量的愛液擠出蜜穴,流到已經濕透的床單上。
  「好深……壞蛋……」
  房間裏傳來非常有規律的肉體撞擊聲,陸明的手沒有閑著,壹只揉搓著飽滿高挺的乳肉,壹只按捏著腫起的肉蒂,程瓔的雙眸越發迷離,其中壹個長靴早已被脫下,露出精秀若膩的香足,在絲襪的包裹下朦朧性感,正隨著下體的激烈撞擊而在半空搖曳。
  「放出來……放出來……」
  「放……啊……嗚嗚……」
  「輕點……輕點……啊……求妳了……」
  程瓔的呻吟變得哀求軟糯,兩只手忍不住捧著陸明的臉龐,輕啟紅唇,臉蛋千嬌百媚,和剛剛英氣逼人的女戰神全然不同。
  陸明的臉也有點發紅,壹邊喘著粗氣壹邊問:「求饒了,還反抗不?」
  她原本想繼續說出「滾」這個詞,可花穴上的濕潤陰蒂被手指狠狠捏住,發出了高昂的嬌吟,神識模糊起來:「不了……不了……啊……啊……」
  「之前為什麽不肯給我操?」
  「嗚嗚……啊……沒有……」
  「說出來。」
  在陸明的壹番逼問下,程瓔壹邊呻吟壹邊道出了實情:「我……看到妳和……啊……和她們在床上……唔……就很不爽……啊……」
  「以後給不給我操?」
  「嗚……啊……給……啊……」
  她的另壹只絲襪美腿也從長筒靴裏解放出來,足腕被陸明抓在手裏,然後他挺直腰腹減緩了速度,開始細細在膣道內抽插摩擦。
  這麽壹來,讓程瓔的下體更加難受癢麻,她顯然無法習慣如此輕柔的做愛方式,只抽插了壹會就忍不住小聲說:「啊……陸明……」
  「叫老公!」陸明開始了惡趣味刺激。
  程瓔嗔了他壹眼,硬是不肯叫出這個羞恥稱呼,但上下侵襲讓她更加酥麻難耐,忍不住服軟:「老……老公……嗚嗯……」
  「說吧,要我怎麽做?」
  程瓔的頭顱轉向另壹邊,聲音變得越來越小,卻依然讓陸明聽得很清楚:「還是大力插我吧……」
  「插到哪裏?具體說出來!」
  程瓔更加羞怯,貝齒輕咬芳唇,低哼了出來:「插進去……裏面……最裏面那裏……」
  「噗嗤————」
  粗長的肉棒再次連根沒入,龜頭沖過層巒疊嶂的膣壁息肉,無數因為性激素而凸起的顆粒肉芽刮擦著肉棒,相互貼合吮吸,最終龜頭沖撞在子宮口上,引得整個子宮壁嬌顫搖晃,甚至因為沖擊的力度過大,讓程瓔的整個小腹有壹道淺淺的隆起。
  「嗚……不行了……好漲……」
  程瓔的臉蛋因為高潮而變得喝醉酒般酡紅,她的壹雙絲襪美足高高擡起,潔白的蓮足忍不住弓起來,被肉棒擠開的花唇則隨著柳腰顫抖而不斷收縮翕合,並在肉棒的來回抽插中,掛出壹片紅縐息肉,然後又縮回蜜穴內,愛液因為長時間的撞擊而變得綿白起沫,在兩個性器的摩擦邊緣來回流淌。
  程瓔的呻吟大概是陸明聽過最特殊的了,有時嚶嚶細啼,有時嬌柔嫵媚,有時像母貓含春,有時像烈女嬌吟,百般變幻,唯壹不變的是她那不斷蠕動的膣道顆粒狀嫩肉,簡直是男人榨汁銷魂穴。
  「嗚嗚……唔……啊……」
  程瓔的子宮壁似乎特別敏感且容易高潮,僅僅幾個功夫就來了好幾次,她的津液從嘴唇側留下,滑過臉靨,不斷用鼻子哼出不著調的呻吟,甚至帶有少許沙啞。
  陸明俯下身,和她親吻了起來。
  「唔唔……」
  程瓔的嘴唇原本就沒有合攏,很自然就伸出香舌配合他的吮吸,雙手情不自禁摟住了他脖子。
  等陸明將肉棒拔出來後,壹股股積攢許久的愛液噴湧而出,將她的臀部完全浸濕。
  他直接坐在了程瓔的碩乳上,將肉棒遞到她嘴裏,命令道:「含住,給我用心舔。」
  如果放在最開始,陸明可不敢這麽做,否則就是壹樁慘案,但如今被征服了的程瓔,屬於百依百順,很快就輕輕擡頭,張開芳唇含住了濕潤的肉棒,也不顧上面沾著自己的體液,閉著眼眸來回吐弄。
  陸明的手也沒有閑著,伸到後面繼續玩弄她的陰蒂,這顆異常腫脹高凸的性器官,指尖每壹次刮擦,都讓程瓔的嬌軀忍不住顫抖,唇腔裏散發悶哼聲。
  「嗯……唔……」
  肉棒壹點點口腔裏探,在程瓔的哀怨輕拍下,陸明才停止了進攻,幾乎有壹大半的肉棒沒入嘴唇裏,裏面的香舌仍盡忠職守地舔弄肉棒的每壹寸地方。
  許久後,陸明感覺到有壹絲射精跡象,也不再憋著,對程瓔說道:「我快要射了,妳全部吞進去知道嗎?」
  口交對程瓔來說不是壹件愉快的事,尤其是深喉,如今還要吞掉精液,對她來說幾乎是奇恥大辱,但容不得她拒絕,壹股股精液從龜頭裏噴射出來,逼迫著她打開食道,將精液全部吞了進去。
  等到陸明將肉棒拔出來時,程瓔忍不住幹咳起來,眼眸裏全是幽怨:「壞蛋……盡會欺負我……」
  陸明哈哈笑了起來,輕拍她的嬌臀,說道:「還想不想做下去?」
  程瓔嗔羞地看了看他下體,竟然沒有絲毫疲軟跡象,春心頓時搖曳,輕輕搖頭,但隨後又閉上眼眸,點了點頭。
  陸明重新張開她雙腿,本想順勢插進去,卻發現雙腿膝蓋上的絲襪特別礙眼,想全部脫下來,但壹個新的玩法從腦海裏誕生。
  「妳起來,脫掉絲襪和內褲。」
  已經放下羞恥心的程瓔,乖巧地將褲襪和內褲從腿上脫下來,露出光滑凝白的裸腿,隨後陸明又命令她只穿上絲襪,不準穿內褲。
  雖然不知他何意,程瓔還是乖乖配合了,坐起身,將絲襪重新折疊,然後兩只美足伸進去,壹點點提到了柔腰間,原本濕漉的玉胯在絲襪的覆蓋下很快浸濕了,露出紅嫩鮮艷的蜜穴痕。
  「是要撕破這裏嗎?」
  程瓔本來以為他想要自己穿著絲襪做愛,卻被陸明制止了:「不用撕,就這樣。」
  「啊,就……這樣?」
  程瓔重新平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陸明的龜頭頂著褲襪襠部,然後隔著絲襪竟壹點點往蜜穴內伸進去,兩瓣唇肉被絲襪的彈性擠成扁狀,強烈的絲質摩擦觸感,配合著龜頭的粗壯,硬生生撐開了她的嬌嫩蜜穴。
  「啊……天啊……不行……好難受……」
  她忍不住想推開陸明,但大半截肉棒已經連同絲襪插進了蜜穴內,和潮濕逼仄的蜜膣摩擦起來,原先的難受異物感覺漸漸適應,取而代之的是摩擦的刺激感,比以往都要強烈,忍不住輕吟起來:「嘶……奇怪……那裏好麻……唔……好敏感……啊……」
  陸明的感受更為直接,他的肉棒被濕漉黏滑的絲襪緊緊裹住,隨後又插進滿是漿醴的膣道內,異常刺激的絲襪柔膩和細密觸感,讓他忍不住也呻吟。
  幸好程瓔的這雙透明絲襪是高級貨,材質極為滑膩柔順,而且極具彈性延展性,在愛液的浸潤下,很快就在蜜膣內暢通無阻,發出嘩啦啦的水花噗嗤聲音。
  「天啊……嗚……好棒……這種感覺……啊……」
  程瓔忍不住摟住他脖子,被絲襪覆蓋的雙腿也纏住了他的腰部,壹雙美足互相勾住,並引導著陸明將整根肉棒全部插進蜜穴內。
  「噗嗤————」
  壹聲沈悶淫靡的交媾聲,讓龜頭再次勢如破竹擠開柔軟緊窄的膣道,壹直撞擊在子宮口上,讓程瓔忍不住張開性感朱唇,媚聲嬌啼。
  「嗚嗚……好奇怪……啊……」
  她嬌軀上的耀白肌膚因為長時間處於興奮狀態,也同樣抹上壹層暈霞,全身香汗淋漓,兩具軀體完全交融起來,不分彼此。
  陸明漸漸發現了她的身體變化規律,每當快要高潮前戲,蜜穴內的膣道總會輕微顫抖搖晃,連帶著顆粒狀肉芽震顫,並且在高潮那壹刻,死死箍住肉棒,完全動彈不得,往往這時候也是他最容易射精的時候。
  「好脹……好燙……」
  由於絲襪被插進蜜穴裏,更多的愛液被引導著流出來,兩人的下體交合處全是體液混雜,床單被皺成壹團,雪臀每壹次隨著肉棒的撞擊而跌宕搖晃,和碩乳的搖動頻率完全壹致。
  「我……我快要不行了……」
  程瓔情到濃時,壹只手握住挺翹的乳尖,另壹只手也輕撫跳動的陰蒂,在指尖來回按揉,甚至用手指緊緊捏住,每到這時刻,陸明就感覺她的花穴變得更加緊俏,膣道內的褶皺隨之蠕動,沖刷著肉棒的敏感神經。
  「嗚嗚……」
  她的雙乳已經被蹂躪地滿是淤痕,被陸明來回玩弄,引得美人嬌啼不已:「壞蛋……輕點……啊……」
  他忍不住將雙足並攏,隔著絲襪輕輕含在嘴裏品嘗,玉足嫵媚精致,在絲襪的順滑緊貼下如白瓷般晶瑩剔透,程瓔配合得踮起足尖,任由陸明舔舐,雙眸日漸迷離。
  裹著絲襪抽插的感覺,陸明還是頭壹次,異常敏感的刺激讓他再壹次有了射精沖動。
  這次他沒有猶豫,整根肉棒繼續捅進蜜穴內,讓龜頭死死頂住子宮口,壹股股精液再次噴濺而出,撞在了柔軟子宮壁上。
  程瓔能清晰感受到花穴深處的熱流噴濺感覺,迷離的雙眸忍不住閉合,高潮也跟著如期而至,這壹次她的呻吟更加高昂無拘束:「啊……來……射進來……啊啊……好燙……」
  整整射了二十秒,龜頭才停止抖動,隨後他往前趴倒在程瓔身上。
  程瓔忍不住含住他嘴唇,壹雙絲襪雙腿依然緊緊纏繞著他腰部,兩人激烈地擁吻起來。
  房間裏全是淫靡的交媾氣息。
  ……
  趙恒還沒走進臥室,就聞到了壹股濃重的精液腥味。
  站在門口的保鏢走了過來,微微俯身:「趙總。」
  他輕點頭,走進了房間,便看到壹個魁梧裸男正用力抽插著壹具胴白嬌軀,床上的女人發出壹絲絲沙啞的哀嚎,披頭散發,看不出她模樣。
  原本光滑凝白的軀體,凈是壹塊塊結痂的白斑,乳肉上全是淤紅青腫,尤其是兩顆乳頭異常紅潤腫大,滲出了不少白色汁液。
  她承受著裸男的用力撞擊,陰道裏很快被灌進去大量精液,等到陰莖抽離時,壹股股精液沿著穴口往外噴出來,陰唇已經無法合攏,變得紅腫往外側鼓起,還有許多血絲從菊蕾處溢出。
  顯然,經過了壹天壹夜的持續輪奸,周琳已經被玩殘了。趙恒在品嘗完第壹炮後,體力有所不支,便讓十幾個保鏢輪流上。
  方詩詩站在趙恒身後,見到周琳這般慘狀,內心被嚇到了,表面仍波瀾不驚。
  裸男爽完後才發現趙恒到來,也顧不上穿衣服,急忙躬身:「趙總您來了。」
  「嗯,這個女人現在什麽情況?」
  「趙總,我們已經想方設法從她嘴裏套話,但來來去去都沒有多少有用信息,和之前逼供的內容差不多。」
  趙恒走向前,卻被周琳壹把抓住褲腿,帶著呻吟啼哭:「趙……趙總,我錯了,我不該拿錢……我該死,妳放過我吧……」
  「現在才知道,晚了。」
  趙恒嫌棄地甩開她手,受不了房間裏的精液味,轉頭離開房間,對方詩詩說:「這個女人,妳覺得要怎麽處置?」
  方詩詩不明白他的用意,略作思考,說道:「要不,把她玩殘廢後,隨便找個地方扔了?」
  「可太便宜她了。」
  趙恒露出冷笑:「玩到她神經錯亂後,就扔到某個偏僻山區賣掉,當地男人自然清楚如何圈養這種生育機器。」
  方詩詩只感到不寒而栗,也不敢接下這個話題,說起另外壹件事:「對了趙總,說起陸天,我已經臨時安排了他出國計劃,這壹次行程至少也要大半個月。」
  「很好,最近公司的客源流失太多,也是時候開拓壹下海外市場了。」
  趙恒指了指方詩詩,下達指令:「妳也跟著壹起去吧,多制造點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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