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轉星移番外篇之啼血杜鵑

rking

都市生活

叱咤天海市十余年的中都集團,暗地裏是壹個大型犯罪團夥,很多無辜女性包括光鮮靚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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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卷:塗龜迷蹤:第七章

手轉星移番外篇之啼血杜鵑 by rking

2024-5-10 03:50

徐銳拍拍曲振的肩膀:“蛐蛐走,我們喝酒去!”
“大兵哥,找個妞陪妳?”曲振笑道。
“找妳妹!不找,當妳大兵哥是鐵打的啊?這幾天給那幾個藝術生搞得有點縱欲過度哈!”徐銳揉揉腰,道:“最近的事情跟我聊聊,不相幹的人別在場。”
“那……就不去酒吧了,我們上天臺!”曲振道:“大兵哥妳先上去,我拿酒和小吃……”
孫語晨家的天臺涼風舒爽,展目望去,壹邊是無邊的田野,壹邊是都市的璀璨燈光。徐銳深深吸壹口氣,今晚收買張時傑的任務,看來已經不成問題,那個貪財又貪色的警察局副局長,本來就是他徐銳前進征途中的壹枚重要棋子,壹枚早就吃定的棋子。
曲振扛了壹箱啤酒和壹大包各式小吃,上了天臺,在涼亭中的石桌中擺開,壹邊擺壹邊說:“姓張的真他媽急色,剛剛經過二樓,孫語晨那騷貨已經在浪叫了!”
“吃醋啦?”徐銳笑道。他知道曲振很久以前就暗戀著孫語晨,所以把孫語晨控制住之後,幹脆就交給這個他最信任的手下看管。
“吃啥醋啊!壹只破鞋,又不是第壹次了……”曲振的話裏卻明明透著酸意:“她只是名義上是我的女人……放心吧大兵哥,我清楚我的任務,會看好這騷貨的。”
徐銳道:“這兩年,天海市的黑道大洗牌,我們手裏的好牌並不太多。孫語晨母女倆對我們很重要,妳壹定要確保完全控制她。我們能不能做強做大,妳的擔子可是很重的喔。”
“銳哥……喔不,大兵哥,我都跟妳這麽多年了……雄哥走了兩年,我們好不容易才打拼到現在的局面,我知道怎麽做。”曲振殷勤地幫徐銳倒酒,兩人“叮”壹聲碰個杯,壹飲而盡。
徐銳長嘆壹聲:“我們不容易啊!以前後面有袁哥罩著,袁哥背後還有雄哥,那麽大壹個集團,資源怎麽鬧怎麽有,辦法多得很。現在就剩我們這些蝦兵蟹將,能玩得轉的資源不多呀……”
“妳已經很本事了!我還記得兩年前雄哥跑路之後,我們躲在妳鄉下老屋裏的日子,那叫啥來著?惶惶不可終日。”曲振繼續倒著酒,說道:“現在總算穩下來了,還有進錢的門路。妳想到控制孫語晨公司來為我們做事,真他媽的天才的主意,人財兩得!小弟再敬妳壹杯!”
“所以說妳的任務非常重要,壹邊要控制住孫語晨和她的公司、倉庫,壹邊還得幫我周旋暴龍,我們的地盤這才能壹點點地搶回來……”徐銳道:“現在這些兄弟,我最信任和最倚重的就是妳,妳不要嫌我給妳的任務太重。就是信得過妳,才把這個任務交給妳的,難道只是看妳跟我久了,送個妞來給妳玩呀?哈哈!”
“放心吧,大兵哥,有我在,孫語晨就在我們的掌心裏!”曲振道:“我還真感謝妳把這任務交給我,我以前還真沒覺得自己有做生意的天賦。不過呢,光今年上半年,孫語晨的物流公司和集裝箱倉庫,就已經賺了好幾百萬!嘿嘿!”
“生意都是妳談的?”徐銳道。
“無論新老客戶,基本都是我談的,有時候就帶孫語晨去做傀儡人,她怎麽著都是名義上的總經理,必要時候還得露壹露面,簽壹簽字什麽的。”曲振笑道:“這小娘們還真他媽的聽話,看著我隨便玩轉她老爸留下的生意,眉頭都沒有皺壹下,我說啥就做啥。”
“手段不錯!”徐銳笑道:“怎麽樣,這騷貨的味道不錯吧?”
“當然不錯了!”曲振道:“妳都知道的,她本來就是我的夢中情人,變成我腳下的壹條母狗,嘿嘿!我知道她的價值在哪裏。”他悠悠望向星空,壹杯啤酒壹口喝光。
“聽說她最近挺活躍的……”徐銳話中有話。
曲振壹笑,壹邊倒著酒壹邊說:“要控制這個女人,我想也應該張弛有度。妳是覺得我讓她拋頭露面參加活動太多了?孫語晨本來就是個富家小姐,壹天到晚鎖在家裏的話,悶得瘋了也不好。再說了,現在這樣不是能夠更好發揮她的用處嗎?我們又不是只想要壹條泄欲的母狗。大兵哥,我有分寸。”
“那最好!妳可千萬別給我出什麽漏子!”徐銳還是不怎麽放心:“暴龍那邊怎麽樣了?安全吧?”
“暴龍?嘿嘿!”曲振笑道:“他當我是兄弟,喝酒玩女人有時候也會叫上我……那家夥還挺講義氣的,大大咧咧的挺好糊弄。搞得我都覺得有點對不起他了,嘿嘿!”
“妳可別讓給他收賣了。”徐銳跟曲振壹碰杯,笑道“到時候搞垮暴龍,妳的功勞不比明面上跟他幹的火彪小。”
“那還得是火彪哥功勞大,搶地盤還得靠他。”曲振可不想得罪火彪,畢竟火彪手下可是實打實的壹幫打江山兄弟,笑道:“他想收賣我,怕是來不了啦,我已經出賣他了,嘿嘿!那天我誑他去野雞嶺收白粉,轉頭妳把這消息再拋給姓張的,警察壹查,剛好那幾個娘們那時候在那壹帶失蹤,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啦!”
“很好,妳自己得註意不會暴露。”徐銳問。
“暴龍這家夥還算講義氣的,應該不會出賣我。”曲振說:“而且我也沒出面啊,只是跟他說搭上壹條買白粉的路子,然後通知老鷹自己聯絡的他。買賣白粉的罪也不小,聽說那次賣給他兩公斤,夠槍斃了,暴龍怎麽著也不能供出老鷹來對吧。何況警察也不能找到他綁架的證據,不會牽扯到我身上的!”
“那就好,就讓暴龍傷腦筋去對付警察吧,哈哈!過兩天我再把這消息捅給張時傑……”徐銳笑道:“對了,臨時演員失蹤的那天,妳告訴我暴龍K歌時接了個電話離開,他幹嘛去了妳知道不?”
曲振道:“當時我也在場。他接了電話帶了幾個心腹就走了,我繼續唱歌……後來聽說,他有壹個酒樓管賬本的小子有問題給發現了,不僅吞了錢,好像還勾搭上暴龍的馬子,暴龍把他揍個半死。前幾天聽說那小子還在住院,也不知道現在出院了沒有。”
“很好!是暴龍自己運氣不好。”徐銳大笑:“又是壹攤不方便向警察講的麻煩事。等警察找上他時,我真想看看他到時候的臉色!”
曲振道:“但是……畢竟兩宗綁架案都不是他幹的,警察怕也找不出他什麽證據吧?我們這麽幹有用嗎?”
徐銳得意地笑道:“反正禍水就往他身上引,主要是撇幹凈我們自己。至於暴龍嘛,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啦,總之有他煩的,哈哈!”
“其實嘛……大兵哥,我是覺得……”曲振猶豫道:“我是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低調壹點?壹宗是綁架殺人,壹宗壹下子綁了五個人,動靜太大了,警察不查也不行。大軍做事這麽不經頭腦,妳是不是得管壹管?再這樣下去,很容易出事的。”
“做都做了,警察也查不到我們頭上……要不然叫妳們做這些手腳幹嘛呢?”徐銳道:“行了,妳的話是對的,我其實已經跟大軍說過的……”
曲振道:“大兵哥,妳信得過我,我才跟妳直說……大軍哥做事這麽魯莽,遲早會把妳坑了。妳總不能整天替他擦屁股吧?妳真得想個辦法。那家夥明面上聽妳指揮,事實上就沒把妳的話當回事!”
徐銳搖頭道:“大軍以前也是跟著袁顯的,本來我們也不在壹個部門。不過現在這種形勢,大軍還是對我們很有用的……妳的意思我明白了,大軍做事再胡來,我的面子他多少還是給的,我確實也得敲打敲打他……不過話說回來,這壹次那五個娘們,貨色還真不錯,各有各的味道,想不想去嘗嘗?”
曲振咧嘴笑道:“想是當然想的……這麽著吧,孫語晨這騷貨也好長時間沒見她老娘了,前幾天還跟我念叨來著。要不過幾天安排壹下,我帶她回去,讓她們母女會會面?”
“也好,讓這騷貨安安心心的。”徐銳點頭:“我跟孫奇說壹下……”
兩個人壹邊喝酒壹邊聊女人,說到最近綁架的藝術學院五個女孩,徐銳大加贊賞,尤其是蔣曉霜的容貌身材,被吹得天花亂墜,不由曲振不心癢。
“那幾個妞,大兵哥打算怎麽處理?”曲振問。
“玩夠了……等雄哥的船下次壹到,送去古蘭森島。”徐銳道:“反正她們必須人間蒸發。”
“說真的……大兵哥……妳以前是跟袁哥的,現在袁哥都死了……”曲振眨了眨眼睛,忽然壓低聲音說:“我們現在還有必須什麽都聽雄哥的嗎?那幾個妞妳既然說不錯,為什麽不能自己用呢?就算要賣掉我們也有自己的門路呀……”
徐銳悠悠地看著他,嘿嘿壹笑:“當初要不是雄哥親自打電話給我,叫我幫他在天海收拾這爛攤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當時壹心想著也跑去古蘭森島躲起來……雄哥他這是看重我,我怎麽也得記得這知遇之恩吧?”曲振默然。
徐銳續道:“沒有雄哥的招牌,壓得住暴龍那些人嗎?黑道上很多人給的不是我徐銳或者我余大兵的面子,是雄哥的面子,懂不?別忘記雄哥不僅給了我們很多經費,還把他以前的資源和隱蔽的資產都交給我了!蛐蛐,不僅是義氣的問題,我們現在都還靠著雄哥呢!”
“是我錯了!我眼光短淺。”曲振馬上低頭認錯:“我其實不是說要背叛雄哥,只是想為我們自己多打下點根基而已。大兵哥,這事是我的錯,以後絕不再提!我自罰三杯!”
“三杯?”徐銳冷笑道:“把這瓶給我吹掉!”新開了壹瓶啤酒交到曲振手裏。曲振更不多話,壹仰頭咕嚕咕嚕的,沒片刻整瓶啤酒便見底了。
“不錯!”徐銳贊道:“蛐蛐,喝酒的本事長進不少喔!”
曲振打了個嗝,笑道:“我們還是聊聊女人吧,大兵哥把那姓蔣的小妞說得天仙似的,怎麽不考慮把她留在身邊?就這麽放那兒給他們糟蹋掉了?”
“還真別說,我真那麽考慮過的!那妞長得真得他媽的合我心水,而且又乖又聽話。”徐銳哈哈壹笑:“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我自己都居無定所,能把妞藏哪?而且那妞現在成公眾人物了,滿世界的人在找她,帶在身邊怕惹禍。”
“所以說,妳應該考慮盡快建立大本營!像現在地盤東壹撮西壹撮的,還不怎麽牢靠,就像搭簡易工棚似的,管理起來也亂。”曲振道:“還有,妳自己不能拋頭露面也是個大問題。要不……妳真考慮壹下去整容?”
“整妳妹!老子壹個大男人去整容,我可丟不起這人!何況現在新收的兄弟們都知道我余大兵就長這個樣……哎,不整不整!”徐銳笑著將酒淋在曲振頭頂上,道:“還有,火彪壹時半會還吃不下暴龍,我是考慮過不如把大本營設在塗龜島,但那太受孫奇制肘了,也不太方便。所以想跟妳商量壹下,用孫語晨的名義在天海港建壹座酒店啊酒樓啊或者酒吧歌舞廳什麽的,作為我們的大本營……”
“天海港我們的勢力不夠啊……”曲振皺眉道:“我們根基最深的,還是在市中心的老街口壹帶……這事情很重要,大兵哥妳可得想清楚了。”
“嗯,所以我壹直在猶豫……”徐銳說道:“本來我還指望著山狗的地方,可現在看要那小子扛這個大梁還早……”
說話間,樓下的院子裏傳來說話聲。曲振瞥壹眼手表,笑道:“搞了不到兩個小時……”徐銳聳聳肩:“他張時傑也是四十的人了,妳以為他能搞多久?我猜頂多兩炮,哈哈!兩個小時已經夠久的了,說明他對孫語晨還是挺感興趣的。”兩個人站起來走到欄桿邊,只見孫語晨披了件長襯衣,露著壹對大美腿送張時傑出來,兩個人還低聲旖旎不停,張時傑啟動汽車之後還依依不舍牽著孫語晨的手,看得徐銳和曲振肚裏暗暗好笑。
“他還真把這小婊子當寶了。”徐銳手裏的啤酒瓶跟曲振壹碰,笑著回到凳子上坐下。
半晌,孫語晨送別張時傑,小心地也來到天臺上。她身上除了剛剛那套紅色內衣,就只披壹件襯衫,性愛過後的女人臉色微紅,清涼的裝著配上她性感的身材,滿溢著情欲的氣息。饒是徐銳近期自稱“縱欲過度”,對這個女人也熟悉得很,壹見之下仍然難免雞兒壹動。
“讓他打了幾炮?”徐銳壞笑著問。
“兩炮。”孫語晨面無表情地在小石桌旁坐下,自行倒了壹杯啤酒,邊喝邊說:“壹炮前面壹炮後面。大兵哥妳不是好東西,還跟他強調什麽口活屁眼什麽的,我嘴巴給他啜得酸死,下巴都快脫臼了……還有,玩命搞我後面,屁股現在還疼著呢!都是妳惹的。”看徐銳心情似乎很好,她也沒像剛才那樣畏首畏尾,竟然還沒好氣地朝徐銳拋個白眼。
“怎麽跟大兵哥說話的?”曲振掃壹下她的腦袋,啐道。
徐銳不以為意,馴服成小母狗的女人他沒少玩,偶爾被這種美女懟壹下也當是情調。笑道:“我這是贊妳。我女人玩得多了,能得到我大兵哥這麽贊的可不多。”手指挑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臉朝向自己,笑吟吟地註視著。
曲振道:“大兵哥說了,過幾天帶妳回去見妳媽。”
孫語晨眼光壹動,語氣溫馴了很多,說:“我媽……還好吧?”
“挺好的!比妳聽話多了,孫奇不會難為她。”徐銳說:“前兩天還專門去肏了她壹頓,老娘們風騷的,把我雞巴都快擰幹了……”
曲振笑道:“大兵哥興致不錯啊,玩過了小姑娘還有興趣去搞那老太婆?那老娘們都快五十了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得如什麽?”
徐銳哈哈大笑:“妳小子懂得個屁!老婊子有老婊子的味道,有句話妳沒聽過嗎?老屄補身呀!再說了,老婊子年輕時也是業界壹枝花,養尊處優的也不怎麽顯老。那根舌頭呀,老子身經百戰都有點頂不順,還好壹身騷骨都遺傳給女兒了。小騷貨,對不?”朝著孫語晨眨眨眼。孫語晨明白他的意思,輕輕伸出舌頭,讓他“檢測”遺傳她母親多少“騷骨”。
“切!”曲振搖頭道:“我就不信老婊子比這個小娘們好玩!奶子都軟了,皮膚肯定也沒這麽滑溜。”手掌在孫語晨裸露的大腿上摸著。
孫語晨板著臉,聽著他們調侃完自己又去調侃母親,卻只能無奈地喝啤酒。母女倆都是他們砧板上的魚肉,心中再不忿也只能默默承受,反而乖乖張開雙腿,讓曲振可以方便地摸到自己的大腿內側。
“所以說妳不懂!各有各的妙處。”徐銳笑了笑,對孫語晨道:“張時傑還跟妳說什麽了沒有?”
“他說……嗯,挺喜歡我的……”孫語晨說:“還叫我明天晚上去他的別墅。我上來就是跟妳說這個事。”
“那去吧!”徐銳點頭道:“把這家夥給我服侍好啦!要是他不滿意,小心我剝了妳的皮!”配合著他的話,曲振手指在孫語晨雪白光滑的大腿內側壹擰,孫語晨驚呼壹聲,點頭稱是。
***  ***  ***
幽暗的地下室裏,女孩們的啼哭聲此起彼伏。在徐銳離開之後,蔣曉霜毫不例外地,也跟她的老師和同學們壹起,日以繼夜地被奸淫淩辱著。
就在徐銳前腳剛走的那壹刻,無論這幾天有沒有奸淫過她,所有的男人從大軍和山狗開始,十幾個人對蔣曉霜開始了長達數個小時的持續奸汙,彌補了第壹天蔣曉霜被徐銳“霸占”他們沒有玩到的“缺憾”。
這個公認最漂亮的少女,被大軍和山狗先行奸汙之後,還親自用她的纖纖玉手抓起鬮,決定接下來占有她身體的男人次序,在她老師和同學們恐懼又擔憂的註視中被瘋狂奸汙,最終在痛苦的哀嚎中昏迷過去。
時間又過去了幾天,對胡慧蕓師生的淫虐幾乎沒有怎麽停止過,山狗和他的十幾個小夥伴,這個搞完那個搞,沒日沒夜的。
而自從綁來了這五名年輕貌美的新奴隸“舊人”吳青鸞算是暫時得到了“冷落”。
她此刻正跪趴在角落裏,心情復雜地看著地下室中央持續不斷的淫戲。
胡慧蕓老師赤身裸體跪趴在茶幾上,雙手撐著桌面,高翹著屁股正被山雞按著腰肢後入奸汙著。已經離身好些天的那件淺紫色內褲,不知道咋地又被找了出來,此刻盤過胡慧蕓的臉,勒在她張開的嘴巴上,被山雞從腦後揪著,就像騎馬壹般,壹邊抽插著肉棒,壹邊拉扯著內褲當成韁繩,讓胡慧蕓在狼狽的呻吟聲中,被迫仰著頭晃著腰。
內褲從她性感的嘴巴兩側,將她美麗的兩邊臉頰勒出壹道紫色的凹痕。胡慧蕓伸長的舌頭正好壓在繃緊的內褲下面,伸也伸不出退也退不回,丟人的口水沿著她的舌尖,時不時往下滴幾滴。
“哎呦,這是匹母馬呢?還是只母狗?”山狗笑嘻嘻地將臉彎到胡慧蕓面前,伸出指頭抹著她的舌頭。胡慧蕓“唔唔”叫著,山雞對她的奸淫正來到關鍵時刻,將她性感的胴體撞得前後亂顫,壹對豐滿的乳房垂在身下抖個不停,如何回答得出山狗的這種問題?
“啪啪!”山雞壹手拉扯著紫色的“韁繩”,壹手用力扇拍著胡慧蕓豐滿的屁股,在“駕駕”聲中,肉棒飛快地沖刺起來,燙熱的青春精液,噴射入成熟的肉壺之中。
屁股後面的年輕男人滿足地退出了,胡慧蕓的身體無力趴了下去,只有她那圓潤高聳的屁股,擺在茶幾上格外的吸睛。山狗手掌用力揉著她嫩滑的臀肉,註視著女老師正在流出他表弟精液的肉縫,說道:“這匹母馬或者母狗,還真他媽的誘人!就這大屁股,就讓人很難忍得住啊!”挺起肉棒,壹手按住胡慧蕓的屁股,輕車熟路地進入胡慧蕓的身體。
“嗯!”再度被奸汙的胡慧蕓發出壹聲低哼,隨即嘴上壹緊,剛剛松弛沒片刻的紫色“韁繩”又勒緊起來。無奈的胡慧蕓只好重新撐起身子,繼續著剛才被騎著“馳騁”的狼狽,用她含羞忍辱的性感肉體,滿足著他們變態的欲望。
在她的眼前,她的四個美麗可愛的女學生,正像四只寵物壹樣,曲膝跪趴在地下室的樓梯口,她們分別戴著四只顏色不同的頸圈,像四只小母狗壹樣馴服地等待著主人的戲弄。只不過,現在頸圈上銓著的並不是狗鏈,卻是壹晃動就發出悅耳鈴聲的小鈴鐺。
“聽好了!”剛剛奸淫過她們老師的山雞搖晃著垂下去的醜陋陽具,手持壹根九尾鞭,走到女孩們跟前,對著她們恐懼的眼神,笑道:“我數三二壹,妳們就開始爬!目的地是那邊那個婊子……”反臂指著角落裏的吳青鸞。
吳青鸞聽到他“點名”,摸索著坐直了身體。山雞喝道:“不是叫妳坐!腿分開,手抱著,把屄露出來!嗯……胸也挺壹挺,那個誰,在她奶頭上夾上夾子……嗯,屄也夾壹個。”吳青鸞輕咬著嘴唇,依言擺出山狗要求的羞恥姿勢,忍著疼痛輕哼壹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陰核和兩只乳頭,分別被夾上木衣夾,輕抖著身體,努力穩住身形。
地下室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很小,從四個女孩跪趴的樓梯口,到吳青鸞的角落,總得有十幾二十米遠。山雞目測了壹下,轉頭對著四個不安的女孩說道:“用嘴把那婊子屄上的夾子咬下來的是第壹名,用嘴把她兩個奶子上的夾子咬下來的是第二三名。最後壹名的接受懲罰!聽到沒有?”說到“懲罰”二字,嘴角陰陰向上壹翹。眼角捕捉到他這個眼神的王燕潞,身體微微壹顫。
這幾天,這個山雞“主持”的節目,論陰損堪為全場之最,每每讓她們又羞又疼,生不如死,連看起來很兇惡的楊大軍,和出手不分輕重的山狗,現在都沒山雞讓她們害怕。當下,四個女孩含著羞,齊刷刷應壹聲:“聽到了。”
但山雞還沒完,瞄著她們赤裸的嬌軀,指著她們圓翹的雪白屁股,說道:“壹路爬,壹路搖屁股,知道嗎?嗯……忘了給這幾只小母狗裝尾巴了。”當下招招手,自有人立時領悟,捧過壹個剛剛啟封的盒子,裏面裝著幾只顏色各異的肛門塞,看來是剛買來的還沒用過。
山雞取了四只肛門塞,分別插上羽毛,又打量起趴在地上的四個女孩來。想了壹想,取了紅色的肛門塞,指著蔣曉霜道:“這小妞粉嫩粉嫩的,給個紅的。”自有人笑嘻嘻接過,按住蔣曉霜屁股,將肛門塞粗魯地插入她的肛門裏。蔣曉霜羞紅著臉,高翹著雪白的屁股跪趴在那兒動也不敢動,等到肛門裏被充實的感覺壓迫著,屁股蛋被扇了壹記,才仰起頭可憐兮兮地望著山雞,屁股用力搖幾搖,肛門塞上的羽毛也隨之搖曳起來,頸圈上的鈴鐺叮咚響,樂得眾人拍手叫好。
“這小黑妞最犟,給個黑色的。”山雞於是繼續分配,肌膚不如三個同學白皙的王燕潞被分配到黑色的,咬唇垂頭不語,穩住身體讓他們把肛門塞插入自己屁眼,憋紅著臉委屈地也搖了搖屁股。
雖然王燕潞屁股搖得甚是敷衍,但山雞並不十分計較,興致勃勃地分給於晴壹枚藍的、張詩韻壹枚綠的。等四個女孩都塞好帶著羽毛的肛門塞,壹齊向他仰頭臉搖著屁股時,山雞哈哈大笑,叫道:“準備……三……二……壹!”隨著“壹”字喝出,手裏皮鞭隨之甩下,正好打在離他最近的蔣曉霜後背上。蔣曉霜輕叫壹聲,剛剛伸出要爬的手臂頓了壹頓,咬著牙繼續向前爬出。
比賽開始了,地下室的男人們快樂地起著哄,連正奸淫著胡慧蕓的山狗也停住節奏,肉棒頂入胡慧蕓陰道深處,扭頭觀看戰況。胡慧蕓也銜著淚花,伸長著壹直在滴著口水的舌頭,悲哀地看著她這幾名美麗可愛的學生,被當成牲畜驅趕著爬行。這幾個孩子,哪壹個不是聰明伶俐、多才多藝的好姑娘呀!卻被這幫不學無術的人渣,作踐到如此地步。
山雞揮舞著皮鞭,哈哈笑著跟在女孩們的屁股後面,朝著她們搖曳著的雪白屁股壹陣亂打,手裏沒有皮鞭的其他人或用手或用腳,不停地住女孩們裸體上的敏感部位招呼,不停地擾亂她們爬行的節奏。
本就屈辱不已的四個女孩,在“咿呀”不停的啼哭聲和驚呼聲交織中,搖晃著她們青春動人的青春胴體,在頸圈的鈴鐺叮叮當當的響聲中,像牲口般的被他們驅趕著爬行,四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圓潤屁股還被迫邊爬邊扭,讓她們肛門塞中的羽毛搖曳得更快。她們身體曼妙的曲線在搖晃和顫抖中,更是顯得波瀾起伏,攝人心魄。
張詩韻這些天壹直處於傷病中,原本就動作不敏捷的她很快就落在最後,爬不到壹半已經落後第三名蔣曉霜整整壹個身位,她那對全場最大的乳房垂在身下,晃得山狗都有點兒眼暈。既然落後,她身上挨到的鞭打腳踢自然最多,隨著山雞又壹鞭重重落下,正好打在張詩韻屁股溝中的肛門塞上,鞭梢掠過她圓潤的臀部,擦向她柔嫩的陰部。張詩韻尖叫壹聲,壹直顫抖著的雙手壹軟,身體向前撲倒,壹對豐滿的乳房瞬間被自己身體壓成肉餅,沒等她重新爬起,山雞的皮鞭已經“啪啪啪”在她身上重重連打三鞭,張詩韻瘋狂尖叫著,手忙腳亂地重新爬起,動作笨拙地向前爬進。只是,經過這壹下,她距離前面更遠了。
爬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運動健將王燕潞。張詩韻摔倒時,她其實已經領先身後的於晴和蔣曉霜不止壹個身位。聽到張詩韻的尖叫聲,王燕潞扭頭向後張望著,不自覺中放慢爬行的速度。
剛才山雞說最後壹名要懲罰,雖然沒說具體怎麽罰,但據這幾天山雞的她們做的那些變態事,沒懲罰時都已經讓人痛不欲生,真“懲罰”起來,恐怕是對身體和意誌力的雙重嚴酷考驗。而如果正常爬行,王燕潞自己拿第壹名,身體虛弱的張詩韻包尾,幾乎說可以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可是詩韻還能扛得過他們的折磨嗎?王燕潞擔憂地看著張詩韻步履蹣跚的爬行,那搖搖晃晃的步伐、哭泣中青白的雙唇、在痛苦中失去神采的雙眼……那些王八蛋,肯定不會因為詩韻病了,而對她手下留情……
王燕潞咬著牙,胸口不停起伏,越爬越慢。她心中此刻有壹個念頭嗡嗡作響:如果她們四個當中,只有壹個人能扛得住更殘酷的折磨,那麽這個人肯定是她王燕潞自己!
“啪!”山雞的皮鞭重重抽在王燕潞屁股上,正咬著牙變幻著心事的運動少女渾身壹震,幾乎蹦了起來,轉頭委屈地望壹眼山雞。山雞甩甩手裏的皮鞭,冷冷道:“想幹什麽?想替大奶妞包尾呀?好講義氣喔!女俠!”又是壹鞭抽下。
“我……我沒有……”王燕潞不敢頂嘴,咬唇略為提高壹點速度。但這點速度顯然是不夠的,於晴和蔣曉霜搖搖晃晃的雪白屁股,已經越過她的肩頭,兩只藍的和綠的肛門塞,搖曳到王燕潞眼前了。
“老子費盡心機設計的遊戲,妳敢不認真玩?”山雞惡狠狠說道:“妳敢偷懶?敢放水?待會兒,妳和包尾的大奶妹壹起受罰!”
王燕潞悲哀地和張詩韻對望壹眼,張詩韻那帶著感激又帶著歉意的眼神,讓王燕潞輕嘆壹口氣。前面的於晴和蔣曉霜已經先後來到敏感部位夾上木衣夾的吳青鸞跟前,先到半步的於晴轉頭看壹眼蔣曉霜,蔣曉霜嘟嘟嘴向她示意。有了王燕潞的反面例子在前,於晴也不敢謙讓,伏下頭咬住吳青鸞胯下的木衣夾。
蔣曉霜向後看壹眼爬近的王燕潞,給她讓出右邊位置,腦袋伸到吳青鸞左胸處,咬住夾在她左邊乳頭上木衣夾,吐在地上。可隨著木衣夾著地的聲音,被夾了好壹陣敏感部位都沒怎麽出聲的吳青鸞,突然發出壹聲尖叫,身體也猛的壹震,把已經將腦袋伸到她右胸處、雙唇已經碰上右邊木衣夾的王燕潞嚇了壹跳。
“對……對不起……”道歉的是趴在地上的於晴。剛才她顫顫的用牙齒去咬夾在吳青鸞陰核上木衣夾時,由於姿勢本來就難受,這個木衣夾又沾濕了難以下口。於晴好不容易費著勁終於咬上之後,卻隨著吳青鸞因為左乳夾子被取下,松壹口氣之際身體微動,大腿內側在於晴臉上壹碰,本就咬不穩的於晴齒間壹滑,已經被咬得張開的夾子重新夾下,猛的又夾在吳青鸞陰核上。這冷不防的力度,讓剛松壹口氣的吳青鸞,頓時蹦了起來。
“蠢貨!”山雞壹鞭子抽在於晴屁股上,看著於晴努力埋下頭,終於將吳青鸞下體上的夾子咬下,宣布道:“沒胸的小妞第二名!大胸妹最後壹名!小犟屄第三名,過來壹起受罰!”最後壹句自然是對王燕潞說的。
山狗給這淫穢的壹幕幕,看得更是興奮不已,壹手牽著紫色“韁繩”猛扯,壹手用力扇著胡慧蕓肉嘟嘟的屁股,肉棒在壹輪瘋狂的抽送之後,噴射到女教師的肛門裏。正好山雞牽著面露懼色的王燕潞和張詩韻過來,山狗笑問:“妳又有什麽鬼主意?怎麽罰?”
“還沒想好哩!”山雞咧嘴壹笑,對山狗道:“給個主意?”
山狗咪著眼,上下打量著王燕潞,笑道:“這個犟妞身高腿長的,吊起來應該挺好看。”王燕潞身高接近壹米七,雖然皮膚沒有蔣曉霜和於晴那麽白皙,但勝在壹雙大長腿相當健美,山狗其實對她的身材是比較滿意的。
山雞道:“就是奶不夠大!”揪著王燕潞頭發迫使她挺起身來,手掌在她胸前揉了揉。王燕潞雖然胸不算大,但乳房肉感還是有的,乳肉堅挺厚實,給他壹只手握住剛剛好。
山狗道:“旁邊這個不就奶大嘛!互補壹下!”腳尖撩撩張詩韻的胸,巨乳少女兩粒雪白的大乳房被他撩得上下晃動,縮著肩怯怯地望著山狗。
壹要捆綁女人,山狗顯得相當興奮,絲毫不像剛剛暴奸過胡慧蕓壹樣。跳了起來取過幾捆麻繩,麻利地按住王燕潞便捆起來。王燕潞情知不可避免,乖乖將雙臂交叉到身後讓他捆綁,粗糙的繩索緊緊地勒得肌膚相當難受,強自咬著牙忍住,哼也沒哼壹聲。
這個地下室是由戰爭時期的防空洞改造而成,天花板相當結實,之前就已經鉆了幾個孔懸吊著物事,現在更用膨脹螺絲加固,安裝了幾個小鐵鉤,成為山狗他們虐待女人的裝備。角落裏的吳青鸞,包括已經被殺害的朱彩芬,都曾經給他們吊在這裏淩虐過。現在,輪到王燕潞來體驗了。
王燕潞雙臂被反捆在身後,幾圈繩索繞過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固定住,將她不算太豐滿的雙乳勒得向前突出,乳房仿似大了壹號。運動少女緊鎖著雙眉站在地下室中央,不安地任由山狗提著繩索在自己的裸體上操作。
山狗看起來對捆綁女人也是有點心得的,手法雖不算特別嫻熟,但從日本小電影學來的招數也中規中舉。他先是在王燕潞右腿膝蓋上方系上繩索,隨著繩子上拉,王燕潞身體左傾,右腿高高擡起,擺成羞恥的經典露陰造型。王燕潞只是咬著唇不語,對於身體隱私部位被看光光,已經無力抵抗,踮著左腿努力穩住身形,等候著他們進壹步的擺布。
而山狗的下壹步,卻是對她左腿如法炮制。等王燕潞雙腿都被吊起,運動少女便M字型懸吊在地下室中央,她兩條小腿難受地淩空踢幾下,胯下涼颼颼的,仿佛兩片陰唇都被掀開亮出來似的,在眾人好色的眼光中,王燕潞委屈地咬唇垂下頭去,眼眶裏的淚水緩緩遊動,被拘束住的身體難受地輕輕掙紮著。
山雞哈哈笑著,伸手拍拍王燕潞的屁股,用力壹推,少女的裸體便即蕩了起來。王燕潞不由低聲驚呼,齊肩的短發在飄蕩中散了開來,兩條懸在空中的小腿驚慌地亂擺,青春的胴體懸在空中,壹副極為淒美的被虐女英雄畫面。山雞不由贊嘆道:“美,真美!這犟妞吊起來更性感,太讓人雞兒動了!”
山狗托著下巴欣賞著王燕潞胴體,突然伸手握住她左腳腳踝,道:“這兩條腿不安分,固定壹下比較好!”拉過繩索,先是在她左腳大腳趾上繞兩圈,將繩子繃緊,連到懸吊著她左腿的主繩上,調整好松緊度系住。這下王燕潞膝蓋無法屈起,左小腿立時動彈不得,跟她的左大腿繃成壹直線,腳掌跟小腿也固定成直角。山狗惡作劇地在她腳心輕輕撓壹撓,壹直忍著不作聲的王燕潞終於忍不住,哀叫著腳掌縮起閃躲,卻根本沒法縮,整個身體壹用力便又晃悠起來,尚懸空著的右小腿在空中舞動。
“哈哈哈,好玩!”山雞拍拍王燕潞屁股,拉過另壹根繩子,將她右腿也如法炮制,固定住少女大腳趾,讓王燕潞雙腿直挺挺向斜上方擡起,兩只腳掌心齊齊亮在空中,稍壹掙紮便全身都抖起來。
“這大長腿,還真贊!”山狗滿意地點點頭,手掌從王燕潞大腿內側,壹路摸到她腳後跟,說道:“沒有壹點贅肉,又光滑又筆直,連小腿肚的肌肉都挺結實,果然沒少運動!”
山雞抱著王燕潞另壹條腿,表示同意山狗的觀點,補充道:“腳掌也長得挺可愛,瞧這幾根小腳趾,還緊張地在顫抖哩!”捏著王燕潞的腳趾,壹根根拉來扯去,可憐的少女壹難受便掙紮,懸在空中的身體就左右晃動,卻無論如何也發不上力,狼狽的樣子更是山狗和山雞兄弟倆興奮不已。
張詩韻縮著身體跪坐在旁邊,對於王燕潞所受的“懲罰”,她根本無能為力,只有傷心地看著好友為了幫助她,反而將她自己置於如此痛苦的境地。而自己這個真正本應受罰的人,還不知道要面臨他們怎麽樣的折磨?
先後被山雞和山狗暴奸後的胡慧蕓老師,跟暫時不用受罰的蔣曉霜、於晴壹起,給牽到王燕潞前面,圍觀王燕潞受刑。張詩韻壹見胡慧蕓爬近,下意識地朝胡老師身邊靠了靠,胡慧蕓伸出手,握住張詩韻涼得像冰壹樣的小手。而本場比賽的冠亞軍蔣曉霜和於晴,並沒有因為贏得比賽而得到獎賞,內心根本沒有勝利的開心感覺,也互握著雙手,悲哀地觀看著比賽失敗的對手,被“裁判員”肉體懲罰的不幸場景。
王燕潞現在的模樣可說是難受之極,雖然這幾天不停地被拘束奸汙,但像現在這樣被綁得牢牢實實吊起來還是首次,生性本就好動的王燕潞此刻連動壹根手指頭都牽動全身,整個人難受之極,悲哀的眼神和胡慧蕓對碰壹眼,咬著唇委屈地輕哼壹聲。
輕哼壹聲肯定是不夠的,山雞有點興趣盎然地玩弄著她的腳掌。王燕潞大腳趾被捆著扯向膝蓋方向勒緊之後,少女的腳掌便給繃住,余下的四只小腳趾痛苦而無助地輕搐,正好讓山雞挑逗個不停,又癢又疼又酸,繃得王燕潞都快哭出聲來。
“啪!”突然壹聲清脆的著肉聲,王燕潞身體猛的壹震,壹直輕哼著的她尖聲哀叫起來,在眼眶遊動了好久的淚水噴發而下。原來是山狗不知道從哪找了壹把塑料直尺,彈打在王燕潞繃緊了的腳掌心上。
“不要……疼……呀……”王燕潞只感腳掌心熱辣辣的疼,在疼痛之中還有壹股說不出道不明的酥麻,就像壹道電流從腳掌流向全身,全身都滋滋的響。壹向表現得甚為剛強的王燕潞,好像被抓到了弱點,整個人都非常不好了,尖叫著全身劇震,被懸吊著的胴體在奮力掙紮中晃個不停。
“哈哈哈!這個好玩!”山狗看著這個犟妞也有難受到失控的時候,快樂地嘻笑著,塑料直尺在她的腳掌比劃來比劃去,輕敲幾下她同樣繃得緊緊的小腿肚,突然壹下又抽打在王燕潞腳掌心上。
“哇……疼啊……疼啊……求求妳不要……山狗哥……求求妳不要……”王燕潞秀麗的臉蛋都扭曲了,赤裸的身體在繩索壹頓壹搐,被抽打了兩下的腳掌劇烈抖個不停,在被綁架奸汙之後,第壹次這麽徹底地主動出聲求饒。她被抽打的腳掌心,本就被繩子牽著大腳趾勒向膝蓋方向,繃得相當緊。身為運動員的王燕潞,清楚腳掌這樣繃緊本來就很容易拉傷,要是還繼續用力繃住被打的腳心,更容易受傷。當下反而只能放松腳掌肌肉,明知尺子就要抽上去,只好忍疼苦苦受下,用身體的瘋狂扭動和大聲的哭喊,來分擔腳掌心疼痛之萬壹。
只不過,求饒換來的,卻是施虐者愈發高亢的興奮。山狗的尺子從她的腳掌壹路順著小腿抽打到她的大腿內側,每壹下“啪啪”的著肉聲清脆響亮,聽得胡慧蕓等人心驚肉跳,知道幫腔求饒只會把自己搭進去,壹個個捂著嘴輕泣著。不過抽打大腿小腿的疼痛,王燕潞倒是忍得住,就是腳掌心的抽疼實在無法忍受。所以山狗的尺子抽打她腿上的其它部位,王燕潞只是咬牙輕泣,壹會兒又抽到腳掌心,她便馬上尖叫著蹦跶起來。
“原來這犟妞的命門在這裏!”山雞呵呵笑著,山狗在那邊用尺子抽打王燕潞左腿,山雞便用手玩弄她的右腳,冷不防中指在她右腳心用力壹彈,王燕潞果然身體便猛的壹搐彈起來,哀嚎起來。
“這個樣子,肏起來應該會比較爽……”山雞握著王燕潞右腳掌撓著她的腳底,眼看著山狗又壹尺抽在她左腳心時,伸手同時也在她的右腳心用力壹拍。王燕潞又是壹聲慘呼,身體搐個不停,原本並不算很豐碩的雙乳,勒在繩索間竟然也跳了起來,壹對筆直修長的美腿同時抖個不動,胯間那抹烏黑的陰毛仿佛也隨之搖擺起舞。
“那就肏唄!這小賤貨不肏留著幹嗎?”山狗嘿嘿笑道:“只不過妳剛剛肏了女老師,雞巴還……我去,還真翹起來了。”瞄壹眼山雞下體,雞巴已經重新硬起來了。
“妳繼續搞她腳掌,我試試哈!”山雞呵呵笑著,轉到王燕潞身後,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已經硬起來的肉棒從下而上,緩緩捅入王燕潞同樣緊繃著的陰道裏。
“好緊……要夾斷了……”山雞緩緩挺著肉棒,托著王燕潞的屁股奸汙著她。全身肌肉緊繃的王燕潞持續哀號著,在這種情況下,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陰戶被強行插入,便如繃緊的大堤決了壹個口,緊繃的力氣好像來到胯下,都聚焦到幹澀的陰道裏面,全部力氣都在夾緊那根可恨的肉棒。山狗的尺子這次轉到她的右腳心,哭得梨花帶雨的王燕潞循例壹聲慘叫,陰道裏劇烈收縮著,將山雞的肉棒夾得爽極。
“嗚……”王燕潞的慘叫聲突然化為壹聲長啼,被插入的胯下噴出壹股洶湧的水流,急射到山狗腳下。在持續的奸汙和折磨中,已經咬牙忍了好久的王燕潞,終於還是失禁了。
“哇塞,給肏到尿尿了耶!”四周響起熱烈的哄笑聲,本已經痛不欲生的王燕潞,用壹聲悲憤的號叫,來掩飾自己被迫放尿的恥辱。可是,對她的奸汙和腳底折磨,卻沒有因此而暫停,相反因為她隨地小便,兩只腳底先後又各挨了重重的幾下抽打,讓她在慘烈的哀號聲中身體不停搐動,幾欲昏厥。
看到山狗和山雞將王燕潞折騰著死去活來,胡慧蕓緊緊摟著她另外的三名女學生輕泣。而圍觀了好壹陣的嘍啰們漸漸也圍了上來,開始拉扯著胡慧蕓等四人的身體,在她們的裸體上亂摸,摟抱在壹起的師生四人很快就被分開,各自被三兩個人圍住輕薄著,張詩韻的那對巨乳被揉成面花,蔣曉霜的嘴巴甚至已經被塞入壹根肉棒。
“爽……再打兩下……”山雞興奮地挺動著肉棒,對山狗得瑟地怪叫著,眼光瞟到正被猛揉著雙乳的張詩韻,叫道:“那個大奶妹,要怎麽搞法?妳到底想好了沒?”
山狗回頭看了壹眼張詩韻,手裏的尺子又重重抽壹下王燕潞腳心,在運動少女又壹聲哀叫中,轉頭道:“大奶妹,到妳了!站起來,手放後面,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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