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卷:塗龜迷蹤:第十七章
手轉星移番外篇之啼血杜鵑 by rking
2024-5-10 03:50
天臺上涼風習習,好不清爽。徐銳愜意地斜臥在休閑椅上,壹邊喝著啤酒壹邊望著天空,對曲振笑道:“蛐蛐,暴龍那邊散架了吧?”
“亂成壹鍋粥。火彪已經從他們那裏招安了好些人,也控制了不少地方。”曲振笑道:“暴龍壹被抓,他手下那幫蝦兵蟹將亂成壹鍋粥,壹個個象無頭蒼蠅似的,還有幾個傻逼叫囂著要去劫獄營救他們的老大,沒把我笑死!”
“去救哇!哈哈,暴龍本來沒事,壹救就有事了。”徐銳哈哈大笑:“張時傑還真本事,壹轉眼真把暴龍收拾了。這幾天火彪已經把他的地盤吃了快壹半了,等暴龍出來,再想搶已經來不及啦!到時候他剩下的人,就只剩他那幾個死黨啦,看還怎麽跟我們鬥?哈哈!來,幹杯!”
“他能出來?都抓進去幾天啦,警察手裏沒點東西能關他這麽久?”曲振道:“大兵哥妳才是好手段,這贓栽得高明啊!”
“老實說,是有點蹊蹺,明明不是他幹的,確實沒理由關他不放。應該是張時傑使了什麽手段吧?孫騷貨的這個屁眼賣得真他媽的值!”徐銳道:“張時傑也跟妳壹樣,建議我整容。妳妹的,難道真要去整?”
曲振道:“大兵哥既然想在天海市長期安營紮寨,沒法露面怎麽著都是個大問題。”
“妳妹的!那把我整得帥壹點好還是醜壹點好呢?”徐銳摸著自己的臉,不由考慮起來。張時傑和曲振的建議是有道理的,永遠不能露臉確實不是辦法。
“要我說呀……那個大兵哥,妳已經這麽帥了,整得更帥是不可能的啦,所以只能往醜裏整了。”曲振壹邊笑著壹邊倒酒:“怎麽樣,我這個馬屁拍得還行吧?”
“肏妳喲!”徐銳伸腿往曲振那邊壹蹬,笑道:“不管啦,反正總得把局面穩下來,才能考慮那東西。現在我們是真的要考慮大本營的問題了,老街口那邊是老市區,警方盯得很緊,不太好搞。天海港這裏位置其實也並不好,出入的人流太多,我們又缺乏根基。其實我在想,他媽的要不要把孫奇直接吞掉,天圭大酒店倒真是個做大本營的好地方!要不然就是山狗……唉!”
曲振撓頭道:“大本營放塗龜島上?會不會遠了點……”
徐銳嘆壹口氣,自己搖了搖頭。近兩年,他看中了山狗的機靈,打算憑借山狗對塗龜島的熟悉和人脈,扶植山狗成為塗龜島壹霸,作為自己勢力的壹個重要分支機構。畢竟塗龜島也有深水碼頭,是能夠停泊客船甚至貨輪的,可以發展成與李冠雄之間的人貨運輸聯絡點。而且山狗家恰好就在曾月瑛別墅旁邊,正好幫他監視孫奇的舉動,加強對曾月瑛和天奎大酒店的掌控。無奈山狗雖然聰明伶俐,也有些本事,但終歸就壹年輕漁民,格局還是太小。鬧騰了壹年多,只是攏絡到他熟識的壹班年輕小混混,勢力範圍還局限在赤圍角周圍那壹點屁大地方,連鎮中心都幾乎沒怎麽涉及。這跟徐銳的期望值實在有些距離,無可奈何之下,轉而要求山狗潛伏下來猥瑣發育,暫時不要搞事,先把團夥發展起來再說,盡量將勢力向鎮中心逐步滲透,還將無處安置的楊大軍送去他那兒,希望這經驗豐富的老手能拉山狗壹把。
只不過,事情的發展並不如他想象的那樣,楊大軍壹到,山狗的發展勢頭反倒基本停下了。徐銳明白楊大軍肯定跟山狗合作不起來,有這麽壹尊大神在,反而束縛住山狗的手腳,聽他不是不聽他也不是。但楊大軍這個惹事的家夥,目前只能藏起來,除了山狗家,徐銳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事情就壹直拖著。至於山狗那邊的發展壹直半死不活,也暫時顧不了啦!
徐銳對曲振盤算道:“放塗龜島最大的好處,就是遠……遠意味著更安全,而且還靠著港口,雄哥的貨船壹來就直接上貨,賊方便,但確實那地方顧忌太多。其實東區梅龍鎮那壹帶是最理想的地方,我們沒有雄哥當年的實力,要從頭開始,梅龍鎮那壹片魚龍混雜,又靠山又近海,警察顧不過來,是創業的風水寶地。可惜暴龍那王八蛋給臉不要臉,不然把他招入麾下是最美的。”
“讓火彪揍完他接手,壹樣美。妳這次的禍水東引,看起來效果不錯。”曲振道:“火彪現在能不能完全吃下他的地盤?”
“有點難。”徐銳道:“火彪畢竟是過江龍,暴龍這地頭蛇在梅龍鎮壹帶根深蒂固,總得慢慢來,搞不好還得妳出馬,畢竟妳跟暴龍他們熟……”
曲振搖頭道:“熟有毛用,我在暴龍那裏,就只是個邊緣角色。他們高興時跟我稱兄道弟,事實上還當我是外人。除非妳真把他們全壓服了,否則就算扶植我,他們也聽不了我的。”
徐銳點頭道:“這個我明白。所以我頭疼的是,現在把大本營安到那個地方,好像為時尚早。我們根基最深的,終歸還在老街口!”
曲振道:“老街口妳不是已經收拾下來了嗎?那幾個小頭目,要不妳瞧哪個上眼,就把大本營安在他家?只要低調壹點,警察未必會關註到。”
“那幫混蛋,我過兩天還得去再收拾壹番!”徐銳搖頭道:“袁顯哥壹沒了,壹個個都猴子想當大王了,誰也不服誰,拉出十幾二十個人就想當老大,整天吵來吵去打來打去。名義上都是我馬仔,實際上壹盤散沙!”
“這不就缺個能壓得住陣腳的大哥嘛!”曲振道:“要是大雞沒進去就好了,他對付這種小王八蛋最拿手,肯定能讓他們聲都不敢吱壹下。要不,讓火彪兼顧著管管?”
“大雞就別提啦,這輩子吃牢飯的命。火彪也不行,東區那邊更重要,他不能分心。再說了,我們是想把老街口這盤散沙聚攏起來,按火彪的脾氣,怕沒幾天反而打散了。”徐銳道:“我甚至想過把山狗調過來,那小子有本事。不過想想還是不行,要讓那幫小混蛋聽話,還得是本地熟面孔,山狗太年輕,而且還是個島民,都沒來過市中心。所以,想來想去,能做這事的只有兩個人:壹個是我,壹個是妳!我自己是肯定不能去……”
曲振默然不語。顯然他已經料到徐銳說出的結果,只不過他實在不願意去老街口。在這裏看著孫語晨是個無上美差,平日裏就做做生意玩玩女老板,去市中心彈壓小混混的亂七八糟混蛋事,壹想就頭疼。想了想,說道:“孫語晨……的生意,壹直是我在管。裏面復雜得很,其他人怕是不太容易接手。”
“我明白!孫語晨是我們的錢袋子,當然也是重中之重。”徐銳拍拍曲振肩膀:“我甚至想過頂替妳來看著這小騷貨,放妳去整頓老街口。但確實孫騷貨這裏比老街口重要得多,我做生意估計沒妳做得好……蛐蛐,妳不想去老街口的話,幫我想想法子,收攏那幫小混蛋,不要壹點正事幹不出來,整天他媽的自己人打自己人,沒完沒了搞事情。”
“老實說,最好的辦法就是空降壹個大哥去鎮場面。如果沒有合適人選,只能從他們幾個小頭目裏面挑,強行扶持壹個上位。”曲振不想去老街口,當然要積極出謀劃策:“妳考慮壹下秦公子,這小子起碼有家底,也算有點腦筋,只要其他頭目向他服個軟,他應該不會再為難他們。只要他肯讓些好處給其他人,起碼老街口那壹片的十幾個小團夥能安靜好壹陣子。”
“秦公子的勢力還不如禿頭張……”徐銳尋思道:“肯定不能讓禿頭張上位,否則那壹片的其他小弟都被他欺負死。可能也確實只有考慮秦公子了……”
“禿頭張那邊,還得妳親自出面去彈壓壹下。”曲振道:“妳的面子,他必須給。妳甚至不妨把話說狠壹點,再許他多壹點好處……”
“何止禿頭張,那幫混蛋哪壹個是容易服軟的?”徐銳仰頭大喝壹口酒,哼道:“我總得壹個個搞定!蛐蛐,過兩天妳得陪我去老街口,那幫混蛋得壹個壹個談壹個壹個教訓,最後還得開個會,我當場推秦公子上位!”
“沒問題!”曲振點頭道:“以後妳抽不開身的時候,我也可以扛著妳的旗去教訓他們。”
“就是這意思!”徐銳哈哈壹笑,說道:“對了,老鷹那邊什麽消息?妳可得告訴他藏好了,萬壹暴龍扛不住警察的問話把他抖出來就不好了。”
“放心吧,老鷹沒問題。而且那天約暴龍去野雞嶺也不是他親自出面,叫壹個外地的生面孔去的,那小子早就不在天海了。”曲振道:“老鷹說,老傑克這兩天會來天海,想跟妳碰碰面。泰國的倫頌已經把我們這壹片的白粉生意都給他處理了,我們得抓緊老傑克這條線。畢竟以前他就是跟袁顯哥合作的,我們有基礎……”
“老傑克自然是要會面的,不過這老家夥多半會揩我的油,提諸多條件,還得忍著陪他笑。他媽的!”徐銳道:“不過只要能拿下天海的白粉生意,多讓他占點便宜倒沒問題。妳看情況幫我砍砍價!”
曲振笑道:“老傑克其實還好應付啦,妳忍得住別發飆就行,他是經常喜歡占些小便宜,不太過分的話答應了就是……”
正說著,徐銳手機響了,來電的是山狗,電話壹接通便急吼吼地叫道:“大兵哥,出事啦!”
“啥事?”徐銳心中壹跳。他們在赤圍角的據點便是山狗家,藏人的地下室也就在山狗家裏,要是雲海藝術學院那幾個娘們露餡,那麻煩可不是壹般的小。
“警察……警察傍晚把孫奇哥家抄了!然後……”山狗道:“抓了孫奇,姓曾的騷老娘們也被帶走了。”
徐銳跟曲振對看壹眼,沈聲道:“騷老娘們又不知道妳們的地點,怕什麽!她女兒還在我們手裏,諒她也不敢跟警察亂說話。知道他們為什麽抓孫奇嗎?”
山狗說道:“不知道啊……但是,大軍哥把孫奇殺了……”把楊大軍擊斃孫奇滅口、打傷曾月瑛、誘捕了兩名警察的情況說了。
“抓了兩個警察?”徐銳跳了起來,吼道:“妳媽的,我說過我們得低調!低調!雄哥在的時候都不敢隨便抓警察!我們現在什麽情況妳們沒點逼底嗎?”
“那兩個警察回頭來搜人,大軍哥用槍打傷了壹個,但還是給他們纏上了,是我們趕到之後,把那兩個警察抓住了。”山狗說。
徐銳面色鐵青,咬牙道:“大軍搞什麽蛇皮!他媽的當著警察的面殺人,還抓了警察?”
曲振搖了搖頭,說道:“我就說楊大軍這混蛋,遲早把妳帶坑裏去。綁架了五個女人已經讓警察弄了個專案組來查了,這下好了……”
“抓都抓了……”山狗硬著頭皮挨罵:“現在怎麽辦嘛?”
徐銳努力讓自己冷靜,喘過壹口氣,緩緩道:“抓都抓了,肯定不能讓他們走!這幾天我這邊壹大堆事回不去,而且要見老傑克!妳們……妳們看住兩個警察,絕不能讓他們跑掉,聽懂了嗎?等我回去處理……算了,妳叫大軍聽電話!”
“大軍哥還在收拾那女警察呢……”山狗說著,扯高聲音叫道:“大軍哥,大兵哥叫妳!”
電話中隱隱傳來毆打聲和女人的痛叫聲,那聲音聽著似乎有點兒耳熟,徐銳問道:“還是女警察?”
“是啊,壹個男的壹個女的。”山狗答道:“那女警長得還行,身材也不錯呢……不過已經給大軍哥揍得滿地找牙,屄都踢腫了。”回頭看著在弟兄包圍中的徐貞兒,累贅的胸罩已經被剪斷扯掉,很多手掌在她的身上摸個不停,壹對圓潤的雙乳被揉得不成樣子,仍然被迫敞開著的下體,給三個人三根手指同時插入挖弄著,女警察正頓著屁股痛苦地顫抖不停。
“妳怎麽知道身材不錯?這就肏上了?”徐銳心中有氣。
山狗道:“那倒還沒有,不過衣服扯掉壹大半,胸挺大的,白白嫩嫩挺好看,嘿嘿!”
大胸的女警?徐銳腦中猛的閃過舒雅的身段,不過山狗接著說“年紀不小了,起碼得三十吧”,讓徐銳輕舒壹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舒完,山狗繼續說著“應該生過娃”,讓他腦子裏蹦出另外壹個人,啞聲問:“那女警什麽樣子的?叫什麽名字?”話音未落,電話中便傳來女人壹聲幽怨的慘叫聲,越聽越讓徐銳心跳加速。
偏生山狗還道:“大軍哥說沒空接電話……那個……他說就喜歡這種強悍的女人,他已經肏上了……”他壹邊說著,壹邊眼睛不離徐貞兒。被大軍兇猛插入的女警察眼睛圓睜,喉中呼出悠長的哀叫聲,豆大的眼淚再壹次滾滾而下,清麗的臉蛋隨著大軍肉棒的撞擊壹頓壹頓,更顯性感動人,看得山狗不由呼吸壹緊,雞巴漲得生疼。
“我問妳名字!”徐銳跳著腳吼道,連曲振都十分訝異地盯著他。
“徐……徐啥?我找壹下……”山狗連聲道,又扯高聲音叫起來:“那個誰,把這女警察的證件給我拿過來……唔,大兵哥,她叫徐貞兒……”話沒說完,已聽得徐銳壹聲怒吼,電話中傳來劈裏啪啦壹團亂響,緊接著電話便斷線了。
曲振默默地看著徐銳把桌椅砸了個稀巴爛,等徐銳砸完喘過壹口氣,才問:“怎麽回事?”
“警察要抓孫奇,楊大軍那王八蛋崩掉了孫奇和曾老婊子,他媽的還悄悄抓了兩個警察!”徐銳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對曲振說:“那女警察……是我姐……已經被楊大軍奸汙了。”
“那……那就很麻煩了……”曲振面色凝重:“孫奇應該不會出賣我們吧?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姓曾的老娘們更加不敢,她女兒在我們手裏。有必要著急滅口嗎?但貞兒姐怎麽辦?”徐銳的家庭情況他是清楚的,徐銳的伯父伯母和這個堂姐都對他極好,如何處置堂姐,對於徐銳來說是極為棘手的事情。曲振壹邊說著,卻還壹邊警惕地瞄著天臺的入口,現在談論的是殺了孫語晨的老媽,可不方便讓那騷貨聽到。
“孫奇和曾月瑛殺都殺了,開不了口啦……”徐銳喘著粗氣,啞聲說壹句:“我想想……”從箱子裏拿起壹瓶啤酒,也不開蓋,直接將瓶口在天臺護欄上敲碎,壹仰頭大口大口地將整瓶啤酒往自己喉裏灌。曲振搖了搖頭,將箱子裏剩下的幾瓶啤酒都開了。
徐銳瞬間吹光壹瓶啤酒,將啤酒瓶從天臺上用力扔向田野,對著天空怒吼壹聲,仰臉看著天空。良久,重新摸出手機。
“山狗?”徐銳說。
“大兵哥,我是山雞……”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山雞的聲音:“山狗在肏那女警察了。”
“叫大軍聽電話!”徐銳忍著氣,但他的聲音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焦怒。山雞壹聽這口氣,哪敢怠慢,趕緊把手機塞給大軍。
“我是大軍。這女警察真夠辣的,味道很不錯,送上島去雄哥壹定很開心。”楊大軍呵呵笑著說。
“我肏妳媽的!妳是不是嫌我們的日子過得太舒坦?妳他媽的做事有沒有經過大腦?”徐銳並不掩飾自己的怒火,劈頭蓋臉便是壹頓罵。
“搞都搞了,不然還能怎麽樣呢?孫奇知道我們這麽多事,都要押上警車了,不幹掉他難道等他把我們全捅出來啊?”楊大軍懶洋洋道:“我本來可沒想抓警察,但他們都纏上我了,不抓他們難道讓他們抓我呀?”
“肏妳媽,還嘴硬!還不知道警察為什麽抓他,他把我們抖出來對他有什麽好處?罪加三等還是三百等?”徐銳怒道:“搞出這麽大的事,妳們那裏安不安全?”
“山狗已經去應付過了,警察應該暫時沒懷疑這裏。”楊大軍道:“怕個鳥,我們又有槍又有人質……”
“妳他媽的是不是想拉著弟兄們去跟警察火拼啊?妳他媽的想死,我還不想呢!”徐銳氣得臉都綠了,強抑著怒氣道:“全部人不許再露面了,都給我他媽的在地下室呆著,叫山狗把戲演得好壹點,對警察的態度老實壹點!”
“那得呆多久?”楊大軍道:“這不悶死人了?”
“呆到安全為止!”徐銳吼道:“還有那兩個警察,妳告訴我,妳想怎麽辦?”
“男的幹掉,女的長得還不錯,奶大屁股圓,玩夠了送給雄哥唄!怎麽做才安全妳本事大妳決定。”楊大軍道:“要不然還能怎麽樣?把他們放啦,讓他們回頭把我們壹鍋端哪?”
徐銳壓著怒氣,沈聲說:“這兩三天我沒空回去,妳把人給我看好了,絕對不能再出什麽岔子!”
楊大軍道:“行了,侍候人我不會,收拾女人我還不行啊?”
“不準再打她了!”徐銳吼壹聲,然後盡量平息著氣息緩緩說:“對她好壹點。”
“咋的啦?她是妳親戚啊?”楊大軍瞪眼道:“那還能不能肏她啊?”
“我說對她好壹點!”徐銳對著手機嚷壹句,便即中斷了通話。
曲振道:“人都抓了,大軍會聽妳的?妳不叫他們別奸汙她?”
徐銳冷笑道:“楊大軍會聽嗎?人是他抓的,就在他手裏。已經在奸汙了,停得下來嗎?”
曲振攤手道:“大兵哥,那妳打算怎麽辦?妳……妳不馬上過去壹趟?”
徐銳長長呼出壹口氣,握著拳頭面對著曲振,沒頭沒腦說了壹句:“我有空過去嗎?蛐蛐,我們已經走到這壹步,妳覺得我們還能回頭嗎?”也不管曲振有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伸手又提過壹瓶啤酒,壹邊仰頭吹著喝,壹邊走下樓去。
曲振確實沒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徐銳血紅的眼睛露出的兇光,他可是看得實實在在!跟了他這麽久,曲振知道徐銳很可能已經有了主意,他也就不多問了。
*** *** ***
杜沂槿面如土色,看著路旁的屍首,咬牙頓著足。
“我們大意了!他們不僅有槍,也許還不止壹把!”她悻悻給範柏忠打著電話:“孫奇和曾月瑛顯然都是被滅口的,他們肯定知道了更多很嚴重的秘密。孫奇被壹槍暴頭當場死亡,曾月瑛送院急救,情況不樂觀。”
“徐貞兒呢?”範柏忠沒好氣地說。
“徐貞兒和柯偉強都不見了……當時孫奇突然被殺,曾月瑛受重傷,徐貞兒叫跟車的警員護送曾月瑛先走,她跟柯偉強去追嫌犯了。”杜沂槿道:“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多半是碰到意外了……不容樂觀。”
“她如果安全,難道不會打個電話來匯報和求援嗎?都壹個多小時了!”範柏忠急紅了眼,大吼著:“有沒有目擊證人?”
“目前沒找到目擊證人。”杜沂槿道:“這地方比較偏僻,附近只有兩三戶人家。我剛剛問過了,住在別墅旁邊的漁民……嗯,就是那個開黑快艇的山狗說,他聽到槍聲了,但是不敢出來。接著又聽到壹些很亂的吆喝聲,沒聽清楚是什麽,大約響了十來分鐘就沒聲音,他又等了好長時間才敢壯著膽子出來看,發現孫奇的屍體,就報警了。不過他報警的電話還沒打完,當地派出所的警員接到求援電話後已經到現場了。”
“搜!都給我搜!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範柏忠氣急敗壞地吼道。
“是!”杜沂槿無奈地說:“曾月瑛的別墅裏有大量搏鬥過的痕跡,三樓走廊裏到處都是激烈槍戰留下的彈孔彈頭和血跡,他們應該在那裏跟暴徒交過手……唉!”回頭望壹下曾月瑛的別墅,心事重重地看著裏裏外外忙碌不停的手下正在采集著各種痕跡證據,深深嘆了壹口氣。
申慕蘅和崔冰婭面色凝重地走了回來,壹邊走著壹邊還在討論著什麽。杜沂槿問:“怎麽樣?申處長,有什麽發現嗎?”
申慕蘅道:“從別墅門口開始,壹直到那邊海灘的兩三公裏土路上,有三種很明顯的新腳印應該來自三個人,從腳印的鞋紋來看,跟在別墅裏出現的鞋底紋路應該吻合,初步判斷是來自於壹名身高壹米八以上、體重八十公斤以上的壯年男子,以及徐貞兒和柯偉強。表面的痕跡,似乎是徐貞兒和柯偉強追逐他到了海灘上,先後駕船離開。我們詢問了附近的漁民,確認少了兩條小快艇……”
杜沂槿點點頭,拿起對講機喊話:“馬上通知岸上同事,在塗龜島東北方向的所有渡口碼頭嚴密監控,排查有沒有來自塗龜島的小快艇靠岸!如果聯系到徐貞兒,馬上通知我!”
申慕蘅往別墅中張望著,問道:“別墅裏調查得怎麽樣了?”
“很復雜!明顯發生過槍戰,三樓的樓梯口還有血跡,但量不多,已經采集了準備去化驗。”杜沂槿道:“但是,院子裏、樓梯上以及三樓樓梯口發現了大量非常雜亂的鞋印,壹時難以確定這些鞋印存在了多長時間。不過考慮到這是私人別墅,不太可能有很多外人不脫鞋擠上去,所以初步判斷剛才出現在別墅裏的人不少。但這些鞋印出了別墅之後就不見了,不排除是乘車逃走。大門口這壹片各種車輪印,亂作壹團還相互軋壓,法證科的同事已經在分析和采樣了。”
申慕蘅點頭道:“我們那邊的各種鞋印也都已經采了樣,回去再跟別墅裏的鞋印比對吧……不過杜局長,我們還是覺得有蹊蹺!”
“喔?”杜沂槿擡頭道。
崔冰婭道:“不僅是申處長和我,其他的同事也覺得這些鞋印壹路到海灘,有點兒過於明顯,象是刻意造成的。尤其是沙灘上那些,未必也太整齊劃壹,特別好辨認……而且,我認為壹路上鞋印的步距,也不太對。徐貞兒身高壹米六八,柯偉強身高壹米八三,但他們的鞋印顯示出來的步距卻幾乎壹樣,這根本不合理!”
“或者是奔跑時徐貞兒跨步大壹點呢?或者柯偉強故意在等徐貞兒?”杜沂槿托腮思索。
“不應該!按身高來說,柯偉強的步距相對合理,但徐貞兒壹步就跨太遠了。”崔冰婭堅決地說:“我跟徐貞兒是警校同學,天天壹起訓練,她跑步的姿勢非常標準。剛剛我還測試了壹下,我跟她身材接近,跑步的步距是差不多的,但如果我要跑出那樣的步距,姿勢必定極為別扭,而且也未必跑得快。”
“其實,也不能完全排除說,徐貞兒這些年在工作中改變了跑步的姿勢和習慣,或者當時壹著急跨步大了壹些……”申慕蘅道:“讓專業人士去處理吧,從鞋印深淺也能推測出人員大約的身高體重。但是杜局長,我個人意見,還是傾向於犯罪嫌疑人在故意誤導我們,不排除徐貞兒根本沒有離開塗龜島。”
“如果是這樣,那就意味著貞兒已經……”崔冰婭說到這裏,甚至有點兒哽咽了。
杜沂槿點點頭,面色十分凝重,指揮帶來的警員以別墅為中心,往所有方向排查是否還存在其它的可疑蹤跡,自己帶著申慕蘅和崔冰婭穿上鞋套進入別墅,小心翼翼地避過地上的各種可疑痕跡,壹直上到三樓。
“這些彈頭,應該來自徐貞兒和柯偉強的佩槍,沒什麽問題。樓梯口這壹片發現的彈頭應該來自嫌犯……”杜沂槿在走廊裏撿著幾個彈頭觀察:“從彈頭分布看,徐貞兒和柯偉強應該是在樓梯口大約這個位置,往天臺那個方向射擊。那麽……血跡在樓梯口,是徐貞兒或者柯偉強的?”說到這裏,面色又是壹變。
申慕蘅和崔冰婭更是面色十分難看,仔細觀察著彈道彈痕,跟杜沂槿壹起,根據殘存的痕跡“回原”著當時槍戰的情境。
只不過,她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殺人劫警的那夥歹徒,不僅沒有離開塗龜島,竟然都沒有跑遠,而且此刻就在她們的眼皮底下不到五十米遠的地下,淩辱著失手被擒的女警察!
*** *** ***
楊大軍掛了電話,嘿嘿笑著踱步到徐貞兒面前。眼前這個被反捆雙手,警服已經被撕得幾乎全裸的女警察,被肏得渾身亂顫,但血紅的雙眼仍然惡狠狠地瞪著大軍。
“長得還行,身材也算有料!”楊大軍嘿嘿笑道,捏著徐貞兒雙頰欣賞著她羞怒的面容:“女警?嘿嘿!”大巴掌蓋在徐貞兒乳上,象揉面團般的亂搓著。
徐貞兒眼中銜著淚花,咬著牙怒視著他,身體不由隨著肉棒的抽插,發出幾下痛苦的“嗯嗯”聲。
楊大軍壹手拍拍她的臉,壹手撚著她的乳頭彈著,突然手壹松,壹掌重重扇在徐貞兒乳球上。
“啪!”壹聲響亮清脆,已經被揉著漲紅的乳團留下更為腥紅的爪痕,在被奸汙中的女警察胸前跳動起來。
被綁著堵住嘴巴的柯偉強被丟在角落裏,心急如焚地看著他的徐隊長,正被這夥暴徒排著隊奸汙。
他受傷的上臂被簡單包紮後根本提不上力氣,被五花大綁的身體奮盡全力也根本掙紮不動分毫,他的口裏不停發出憤怒的低吼,噴火的眼神死死盯著被團團圍住哀叫著的徐隊長,即將徐隊長的身形被圍在中間根本看不到。
又壹個人離開徐貞兒的胴體,露著滿足的笑容,甩著醜陋的下體,朝柯偉強做著鬼臉示威。
那根剛剛插入過徐貞兒身體的家夥在他的胯下垂著縮成壹團,但看在柯偉強眼裏,是無法忍受的劇痛。
柯偉強激憤卻又無可奈何地朝著那個家夥怒吼,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得意地開了壹罐啤酒到壹邊沙發上涼快去,又壹個人歡呼壹聲撲上徐貞兒那性感迷人的肉體。
“喔!”徐貞兒又是壹聲輕哼,又壹根興奮的肉棒,順著同伴留下精液通道,沒根捅入她女人的象征處,已經被粗暴地捅插到發熱發燙的肉壁壹陣酸楚,徐貞兒痛苦地閉上眼睛。
這幫人,明知她是女警,竟然還敢綁架她、奸汙她,這樣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可並不多見。
而那邊拴著頸圈圍在地上的幾名赤裸女子,就是她已經追查了好久的藝術學院失蹤師生,很明顯都被他們徹底地奸淫虐待過,這夥人……
對於自己落入了誰的手中,徐貞兒心如明鏡。第壹個奸汙了自己的家夥,她已經認出就是楊大軍!這夥人就真的是李冠雄余黨?那麽,小銳呢?
徐貞兒並沒有看到徐銳,她此刻都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看到他。她心裏很希望堂弟已經脫離了這個罪惡的組織,卻又期盼著徐銳能適時出現,拯救她於水火之中!
又壹根肉棒占據了她已經開始生疼的陰戶,周圍的淫笑聲仍然不絕於耳。徐貞兒哀鳴著扭了扭身體,但那壹只只摸捏著她肌膚的骯臟手掌,阻止了她任何活動,迫使她繼續擺著這個難受而恥辱的姿勢,以供他們瘋狂地在自己身上發泄獸欲。
徐貞兒眼中充滿著羞憤,更多的還是絕望。失手被擒這短短不到兩個小時內,她已經被十幾個男人粗暴地奸汙。曾幾何時,性愛在她的心裏,是跟心愛的丈夫激情的溫存,但現在每壹根堅硬如鐵的肉棒,帶給她的只有心裏和身體撕裂般的劇痛。
徐貞兒眼神呆滯地看著又壹根射了精的肉棒離開自己的身體,轉頭揪住壹名跪伏在跟前的美少女頭發,捅入她可愛的嘴巴裏。徐貞兒知道那個女孩叫於晴,她昨天還跟於晴的父母聊過天,那對可憐的中年夫婦涕淚交零地拜托她,壹定要救回他們的寶貝女兒。可現在,這麽漂亮可愛的女孩正用流著淚水,用她本應香甜的小嘴,清潔著沾滿自己陰戶味道的醜惡陽具,而自己,就在她和她的夥伴們面前,被殘忍地奸汙著!
又壹根肉棒捅入徐貞兒的陰道裏,已經填滿精液的肉洞又滑又膩,肉棒很順暢地壹插到底,徐貞兒輕輕地又是壹哼,痛苦地看著面前這個她不認識的骯臟男人。全身又酸又痛,被痛毆之後慘遭奸汙的徐貞兒,已經再也提不起壹絲力氣來,就連剛剛還壹直在顫抖著的屁股,也象認命似地靜止了下來,任由那根肉棒壹下壹下捅穿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撕碎她的所有尊嚴。
於晴嗚嗚輕啼著,舔幹凈那根奸汙過警察姐姐的陽具之後,聽話地扶著旁邊胡慧蕓老師的臉,小嘴印到胡慧蕓雙唇間,吐了些許口水到胡慧蕓嘴裏,讓她的老師也分享壹下男人陽具的味道。但事實上,跪在被奸汙的徐貞兒面前這師生五人,都先後用嘴巴舔含過射了精的陽具,她們嘴裏的味道彼此彼此,其實沒多大差別。
被綁架這麽多天來,連續的奸汙和毒打,不要說本性柔弱的於晴和張詩韻,就連自帶俠氣的運動少女王燕潞,也不敢再對他們的指令有絲毫的違抗。只不過,跟同學們壹味的恐懼和驚慌不同的是,王燕潞看著慘遭蹂躪的警察姐姐那眼神,除了害怕,還帶著無法掩飾的義憤和痛心。
但是,即使是這壹線帶著不滿的眼神,還是給楊大軍捕捉到了。他突然壹把將王燕潞揪了出來,二話不說先給她壹記耳光,罵道:“小賤屄還不服氣是嗎?”
“我沒有……”王燕潞無力地否認。
“沒有?”楊大軍冷笑道:“不知道妳是欠揍了還是欠肏了?”揚手又是壹記耳光,手掌抓著王燕潞的乳房擰著,疼得小姑娘哇哇大叫,連聲哭道:“我真沒有……”
“說,妳這小賤屄是什麽?”楊大軍喝道。
“我……我是小賤屄……是性奴隸……”王燕潞深知不順著他的意,自己可有得受,連忙大聲哭叫起來。
“插自己,賤屄!”楊大軍手壹甩,將王燕潞甩翻在徐貞兒身上,伸腳踩住王燕潞的後頸,喝道。
“嗚嗚……”王燕潞不敢違抗,小手顫抖著摸到自己胯下,中指插入自己已經被不知道多少肉棒奸汙過的陰道裏,緩緩抽動。
徐貞兒悲哀地看著王燕潞,這無異地明白無誤地告訴她,這些可憐的女孩在這段日子裏是被怎麽樣折磨淩辱的。而自己的下場,恐怕只會比她們更加悲慘……
“這個新奴隸好不好?”楊大軍咧著嘴繼續問。
“好……”王燕潞偷眼看壹下被奸淫中的徐貞兒,只好按他的要求回答。
“她的奶大不大?”楊大軍揪著王燕潞的頭發,將她的臉壓到徐貞兒乳房上。
“大……”王燕潞哭道。平心而論,徐貞兒雙乳雖然也算豐滿,可也沒到十分惹眼的地步,比起張詩韻還略有不如。但無論如何,比起她王燕潞,乳房當然是算挺大的了。
“女人長這麽大的奶,有什麽用?”楊大軍扇著王燕潞的屁股問。
“可以……可以讓大軍哥……呀……讓主人們抓著玩……”王燕潞哭著,微張的嘴唇剛好含入徐貞兒右邊乳頭,運動少女明顯地感受到警察姐姐的奶頭,因為自己吐氣和觸碰,正在微微地顫動。
“舔她的奶,抓抓看好不好玩?”楊大軍站了起來,撇下王燕潞,眼光又在胡慧蕓等幾人中轉著。王燕潞嗚嗚輕啼著,含住徐貞兒右乳輕輕吸吮,騰出壹只手摸上警察姐姐左乳,揉了起來。
面對著楊大軍陰鷲的眼光,幾個女孩都害怕地縮著身體,不知道這魔頭要怎麽炮制她們。胡慧蕓下意識地將張詩韻、於晴和蔣曉霜擋在身後,結果也如她所願,被揪著頭發拖了出來,摜倒在剛剛被最後壹個男人內射了的徐貞兒胯下。
最後壹個家夥隨手抓著蔣曉霜,命令她給自己舔幹凈雞巴。看著蔣曉霜慘兮兮抽著鼻子啜著那根醜惡的家夥,胡慧蕓無奈地搖著頭。
前面便是散發濃烈精液味道的陌生陰戶,胡慧蕓瞄了壹眼,這個女警察的兩片陰唇已經明顯浮腫起來,還帶著絲絲血珠,看起來十分可怕,應該是剛才被重重踢打留下的。可正當她縮了縮身體,不忍看徐貞兒的下體時,楊大軍伸腳將胡慧蕓的腦袋按向徐貞兒胯下,淫笑道:“舔舔這女警察的屄,嘗嘗拿槍的屄跟妳拿筆的屄有什麽區別?”
“嗚……”胡慧蕓臉蛋緊貼著徐貞兒下體,警察姐姐的陰毛搔著她的鼻孔有點兒癢,她流滿淚水的俏臉上立即暖糊糊壹片,男人和女人下體的分泌物黏上她的睫毛、鼻尖、嘴唇,好不惡心,精液的味道直沖腦門。但此刻也不由得她願不願意了,胡慧蕓閉上眼伸出舌頭,親吻在徐貞兒慘遭奸汙後還在隱隱作痛的陰戶上。
“喔!”徐貞兒又是壹聲輕哼,看壹眼屈辱的胡慧蕓和王燕潞,她們正被迫地用她們的嘴,親吻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們的舌頭跟剛才的男人們相比,實在是溫柔太多了。徐貞兒受創的身體癢癢的有些舒服,身體不由輕搐壹下,可楊大軍和這幫狗雜種正用放肆的嘲笑著繼續侮辱著她們,徐貞兒痛苦地又掙紮壹下,無力地垂下頭去。
已經被剪破的累贅警褲,從徐貞兒身上剝了下來,壹對修長的美腿被兩個嘍啰左右握住,分開成V字形高高舉起,已經精疲力竭的徐貞兒也沒有力氣再掙紮了,秀美的臉蛋呆呆地向上不知道看著什麽,淚水從她的眼眶裏洶湧而出。
胡慧蕓的動作是相當溫柔的,她知道這個警察姐姐的陰戶剛剛遭受重創,她更知道警察姐姐此刻的心裏更是傷得體無完膚。女老師小心地將舌頭伸入徐貞兒的陰道裏,輕輕地吸吮出充盈在裏面的精液。舔弄女人陰戶這種以前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這些天裏胡慧蕓和她的學生們已經做得太多了,胡老師現在不僅十分熟悉這四名女學生的性格特點和學業成績,更為熟悉她們的陰戶形狀和陰道深淺了。
從徐貞兒陰道裏吸出來的精液,由胡慧蕓的嘴含著,吐到旁邊的於晴口裏。於晴仰著臉張著嘴接下從老師口裏吐到自己嘴巴的穢物,在自己口腔充分滑動壹圈,讓這泡不知道來自哪個混蛋的腥臭物事流遍自己口腔,然後轉過頭去,又吐進已經揚著臉張著口的蔣曉霜嘴裏。吐完之後,馬上轉身伏低身體仰臉張嘴,等候著胡老師再壹次將來吐進來的口水和精液。
徐貞兒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們這樣卑賤的舉動,她也實在不知道這幫混蛋為什麽要如此作踐這幾個美麗可愛的少女。她的雙腿壹直地微微顫動著,胡慧蕓溫柔的舌頭和體貼地親吻,讓徐貞兒被踢打和奸汙後的陰戶,在此時此刻,竟然也有了壹絲絲的性欲沖動。
“這太丟人……”徐貞兒面部肌膚輕輕搐了壹下,口裏不由發出壹聲低悶的輕哼。
“來,到妳了!”山雞蹲下身去,輕扇著徐貞兒的臉蛋,突然壹把捏住她的臉,迫使她的嘴巴張開。剛剛蔣曉霜已經將精液轉移到張詩韻嘴裏,張詩韻含著滿口的精液,慢慢將臉移到徐貞兒臉蛋上方,怯怯地看了山雞壹眼,雙唇微張,從巨乳少女唇上流出的精液,垂到徐貞兒的唇邊。
“這……我不……”徐貞兒尖叫起來,身體又猛的掙紮壹下,腦袋急搖,張詩韻口裏的液體,吐了大半嘴到徐貞兒側著臉的鬢間。
“妳怎麽做事的?”山雞猛的站起來,只不過他要教訓的不是徐貞兒,而是沒有將精液吐進目標的張詩韻。看著張詩韻害怕地縮起身體後退,山狗飛起壹腳,重重踹在張詩韻胸口。只聽壹聲慘叫,張詩韻赤裸的胴體飛出兩三米遠,重重摔倒在地上,含在嘴裏的半口精液,也在慘叫聲中噴了遍地。
徐貞兒也呆了,心中劇烈地顫抖。沒想到自己的反抗,遭殃的卻是這個無辜的少女。張詩韻痛苦地伏在地上幹咳的樣子,看著徐貞兒都十分心疼,那個少女嘴裏現在咳出來的,不僅僅是來自她徐貞兒陰道裏的精液,還是壹灘花花綠綠的流質。那女孩不是在咳嗽,她還在嘔吐!
“重新來!”山雞喝道。渾身乏力的張詩韻看了他壹眼,痛苦地緩緩爬起來,顫抖著爬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壹口新的口水精液混合物,又從蔣曉霜的嘴裏轉移到張詩韻口中。當張詩韻又含滿精液的緊密嘴唇中還不停發出低咳聲,滿帶著痛苦和哀求的眼神,望向重新被擰著臉朝向上方的徐貞兒。這壹次,徐貞兒沒有再掙紮,沒有頑強地扭頭逃避,只是緊閉著嘴巴,淒然地跟張詩韻對視著。
雖然徐貞兒沒有張嘴,但張詩韻哪敢拖延,從她嘴角流出的液體,對準徐貞兒的雙唇開始往下滴。刺鼻的精液味道來到自己唇上,徐貞兒飽含著熱淚,雙唇輕輕抽搐著,她既萬分不情願用自己的嘴去接納如此“骯臟”的東西,她從心窩的最底處強烈抗拒,可是,她又不忍因為自己的不配合,反而害這個無辜的女孩慘遭毒打。
徐貞兒剛剛已經看到了吳青鸞,那麽已經被害的朱彩芬,應該也是被他們綁架的。朱彩芬那遍體鱗傷的屍體,徐貞兒還歷歷在目,這幫混蛋是真的殘忍,是做得出把這樣壹個花季少女活活折磨死的事情的!
但徐貞兒再復雜的心理活動,在山雞眼裏根本不是個事。山雞突然說道:“直接嘴對嘴,餵給她!”也不等張詩韻反應,踩著巨乳少女的後頸,將她的臉直接踩到徐貞兒臉上,那還滴著精液的小嘴,正正印在徐貞兒唇上!
濃烈的腥臭味直沖鼻孔,徐貞兒給熏得幾欲暈過去。就算她丈夫生前,他們的性生活中,她也絕不會用嘴去嘗試丈夫的精液,那太惡心了!可現在,徐貞兒卻面臨著這樣的抉擇,而且她心裏知道,她自己將敗!
“張開嘴!”山雞怒吼壹聲,手裏的皮鞭重重抽在張詩韻背上。可憐的女孩瞪著眼壹聲悶哼,緊密的雙唇根本不敢張開,只是臉部的肌肉因為疼痛正在輕輕抽搐,被徐貞兒都看在了眼裏。
徐貞兒認輸了,嘴唇微微分開,奇臭無比的精液,帶著她自己陰道的體液,胡慧蕓於晴蔣曉霜的唾液,以及張詩韻剛剛嘔吐過的滿嘴胃酸,流進了她的口裏。那帶著劇烈腥味的惡心味道,徐貞兒只想趕緊吐出去,甚至她覺得自己的胃已經在蠕動,她很想吐!
“喝下去!”這次說話的不是山雞,而是翹著二郎腿坐在茶幾上、欣賞著女警察悲慘模樣的楊大軍。
徐貞兒斜著眼怒視著楊大軍,但滿口腥臭還是隨著喉嚨“咕咕”的蠕動,流進自己的食道。額頭上壹涼,卻是張詩韻的淚水打濕了自己的臉,徐貞兒心中壹陣淒苦,無力地閉上了眼睛,任憑這個可憐的少女繼續用她柔和的雙唇,繼續親吻著自己幹涸的嘴唇。
地下室的奸汙大會進入了中場休息,慘遭蹂躪的女警察徐貞兒,衣衫不整地被捆在室中央的地板上,上身的警衣被扯破掀開,胸罩被拉脫扔在壹旁,兩只豐碩的雪白乳房,正被無助的王燕潞摸著、捏著、舔著,運動少女同樣赤裸的胴體趴在徐貞兒身上,悲哀地幫助著這幫該死的王八蛋淩辱這位不幸的警察姐姐。徐貞兒被剪破壹個大洞的警褲丟在她的胯部側邊,敞露出來的女人受傷紅腫的秘處,正被胡慧蕓老師不停地舔弄著、吮吸著,將女警察被很多人內射進去的精液不停吸出來,經過於晴、蔣曉霜、張詩韻小嘴的傳遞,最終流進徐貞兒自己強烈抗拒著的胃裏面。
山雞興高采烈地指揮著胡慧蕓師生幾人,讓她們充當自己侮辱徐貞兒的助手,讓剛剛被俘失身的女警察在極端的恥辱中漸漸絕望。徐貞兒痛苦地又扭了壹下身體,可結果不僅沒有絲毫松脫,反而引薦了山雞的註意,那只壹直沒有穿鞋的臟腳丫,再壹次踩在她滿是淚痕的臉上。乳房和陰戶在胡慧蕓和王燕潞持續的挑逗下,徐貞兒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可恥地有點酥軟,這種慘遭奸汙後被迫的性感覺讓她倍感屈辱。而這只又臟又臭的腳掌在她美麗臉蛋上的碾壓,徐貞兒真真切切感受到被人踩在腳底下踐踏的無助和悲哀。還在隱隱作疼的陰部突然壹陣激靈,已經吸出了好幾口精液的胡慧蕓為了吸到她陰道深處的物事,這壹下突然的用力,讓徐貞兒不禁發出壹聲悠長的呻吟,光溜溜的屁股猛的抖了起來,眾人於是哄笑聲大作。
楊大軍慢悠悠地又走了過來,他是第壹個奸汙徐貞兒的,到現在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而這個女警察的滋味,他還想繼續深入地體驗壹番。這次他的目標,是徐貞兒高高舉著的兩條大長腿。
徐貞兒身高將近壹米七,在女人中也算是身高腿長,褲子被剝下後壹對光滑的美腿壹覽無遺,久經訓練的女警察無論大腿還是小腿,沒有壹點贅肉,被舉高之後顯得筆挺圓潤,雖然人已經任人魚肉,但這雙腿看起來還是挺剛勁有力的,淩空壹蹬仿佛還呼呼生風,雖然這麽空蹬只是徒增山雞他們戲弄她的樂趣。
楊大軍壹把握住徐貞兒的小腿肚捏了捏,贊道:“肌肉挺結實!”向下摸摸她的大腿,肌肉同樣很結實,甚至有點壯實,比壹般的女生確實粗了壹圈。
“這兩條腿很帶勁的嘛!”楊大軍騎到趴在徐貞兒胯下的胡慧蕓背上,左右摸著徐貞兒雙腿,笑道:“要是給她踢壹腳,夠妳們受的。”
山雞笑道:“還不是壹樣給我們剝光了,象條母狗壹樣隨便玩?”
山狗走過來擺擺手,對他表弟說道:“妳得這麽想,給這女警官有力的大腿壹夾,妳插在她屄裏面的雞巴要爽上天。哈哈!”山雞連連點頭,笑說有理。
徐貞兒雙腿被大軍粗糙的手掌摸捏不停,開始緊張地抖幾抖。那不是普通的撫摸,簡直就象在摸捏她腿部的筋骨,無論是大腿還是小腿,每被他捏壹下都是壹陣奇怪的搐痛。徐貞兒不知道他想幹什麽,咬著牙銜淚強忍,直到楊大軍的手握到她幾只腳趾上,突然用力壹扭,徐貞兒只感趾骨簡直要被扯脫臼了,腳筋都在打結,劇烈的搐痛令她再也忍受不住,發出壹聲尖厲的慘叫,那只右腿猛的抽搐起來。
“這腳還挺好看的!”楊大軍微笑地松開徐貞兒的腳趾,握著她的腳踝展示自己最新的“成果”。徐貞兒長得頗為娟秀的腳掌削瘦軟綿,盈盈堪握,並不因她身形高挑而顯得粗壯,此刻在劇烈的搐痛中,五只腳趾蜷曲著展開,立在空中微微抽搐,整只腳掌便如壹件精美的玩具似的,敏感地回應著楊大軍的折磨。
“整條腿都不錯啊!”山狗抱起徐貞兒另壹條腿,不停地摸著她修長美腿上滑膩的肌膚,等摸到她腳掌時,突然屈指在她腳底湧泉穴上重重壹按,還在緊張地準備著這只腳的腳趾也被折磨的徐貞兒,猝不及防地尖叫壹聲,仰躺在地上的胴體猛的壹蹦,在長長的呻吟聲中軟癱下去。
“點湧泉穴會通便利尿喔!”山狗哈哈笑道:“不知道會不會把徐大警官的屎尿都弄出來,不過呢,刺激刺激屄和屁眼,估計有點兒效果……待會肏肏看……”徐貞兒恨恨地瞪他壹眼,被踩在她臉上的臭腳丫用力壹碾,憤恨地閉上眼睛。
大軍和山狗玩弄徐貞兒雙腳時,由於徐貞兒身體不斷搐動,腦袋埋在徐貞兒胯下的胡慧蕓暫停了吸吮她的陰戶,還在山狗他們註視中的王燕潞雖然沒再舔奶頭,但揉搓徐貞兒雙乳的動作卻不敢停下。這個身材很好的警察姐姐,在痛苦中抽搐的肌膚,王燕潞都切實感受到了,她眼睛偷偷望向楊大軍和山狗,看看這兩個人渣,為什麽在折磨別人的時候,會這麽開心。
“小犟妞有點不服氣呢……”山狗嘿嘿壹笑,朝著王燕潞勾勾手指,對楊大軍道:“這小妞的腿也很長很直,也挺壯,有沒有興趣壹塊玩壹下?”
楊大軍本就對王燕潞頗感興趣,聳聳肩表示無所謂。而已經被山狗的手指下令的王燕潞,吸壹口氣緩緩爬下徐貞兒身體,仰臥著擡起她的兩條大長腿,伸向大軍和山狗,供他們玩弄。
四只筆直健美的大長腿高高舉起,看得山狗興奮地手舞足蹈,左右各抱著壹條腿又舔又啃。面如死灰的徐貞兒幽怨地對視著同樣無助的王燕潞,在清脆的著肉拍打聲中咧著嘴角輕顫著。胡慧蕓懷裏抱著還在痛苦咳嗽中的張詩韻,和蔣曉霜、於晴並排跪在旁邊,觀摩著他們的獸行。
夜還很長,而男人們的雞巴又漸漸壹根根開始重新翹起。胡慧蕓知道,這個夜晚,註定又將是壹個淫亂不堪的不眠之夜。這個不幸的女警姐姐,希望她能夠挺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