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銀屏背後：查琳娜（下）

　　查琳娜的商業天賦不亞於王枚，而且在電視業，查琳娜有她獨特的感覺。
　　她對事情的把握和判斷非常準確到位，她缺少的是經驗和對國際事務的熟悉。
　　因而，壹段時間我盡量介紹日本、歐洲和美國的娛樂業朋友讓她認識，她長期在各國穿梭，我們相見的機會倒不多了，加上我也四處奔波，我們有時壹個多月見不上壹面，兩人似乎都忘記了彼此之間的情感方面的瓜葛。
　　與小雪結婚那段時間，我忙於處理芝、阿嫻和凱迪的事（參考《情感蹉跎》）更是沒時間與查琳娜周旋。
　　壹直到小雪生完婷婷後，也到香港正式定居，我才安頓下來。
　　聽李公子講查琳娜跟誰誰交朋友，我都沒太在意，可是有壹天，麗奈告訴我壹個消息讓我大吃壹驚。
　　麗奈無意間告訴我，她見到查琳娜與新加坡的朗瑪先生壹起用餐、出席交際圈，而且圈裏都在傳似乎查琳娜正與朗瑪談合作。
　　朗瑪的背景我知道，他隸屬美國壹家傳媒集團和華爾街壹家咨詢公司所投資的亞洲傳媒集團，雖然與我們談不上有多大利益關系但也不算朋友，我急忙將查琳娜約到我辦公室。
　　查琳娜變得成熟、嫵媚、性感。
　　我當刀直入問與朗瑪先生合作是怎麽回事，查琳娜見我急急約她來就這事松了口氣，笑著說：“朗瑪先生與我們亞洲部分業務合作，他每年能夠提供壹億美金的業務量，我覺得很有價值。”
　　“妳知道朗瑪先生為甚麽要介入我們的業務嗎？”
　　我問查琳娜，我不想采取強硬態度告訴她我的決定，我希望她自己判斷。
　　“我們是亞洲最好的，而且是美國公司合作的首選公司，業績也不錯，當然要與我們合作了。”
　　查琳娜笑著說。
　　“妳知道妳如果公布我們與朗瑪先生的合作得到每年不低於2000萬美金的收益會失去甚麽嗎？”
　　查琳娜覺得我肯定對她的合作不同意了，她認真想了想：“我覺得合作領域擴大，收益增加，沒甚麽損失。”
　　我告訴她美國娛樂業的幾大集團和關系，以及美國公司對外合作的原則，然後說：“與朗瑪先生合作意味著我們將讓出13%左右的股權，因而收益的2000萬的13%返回到朗瑪公司，而且朗瑪公司持有13的股權成為實際上的第二大股東，更重要的是，與朗瑪公司合作，我們會失去美國合作者的50%，妳的業務將需要朗瑪來補充，他會提出擴股要求，妳認為妳能賺多少？”
　　查琳娜聽完我的話，細細壹想，身體壹激靈，臉色都變白了，我溫和但堅決地說：“絕不允許與朗瑪合作，明天在報上發表聲明，對謠傳中的合作辟謠。”
　　查琳娜無力地點點頭，看著我：“對不起，我是好心的。”
　　我笑笑：“妳也很辛苦，這樣吧，妳到美國休假壹段時間，傑克會安排壹切的。”
　　查琳娜知道我不想讓她繼續負責相關項目，淚水嘩地流下來，說：“我不去美國休假，我會更加謹慎的。”
　　我看著她說：“這不是妳的問題，是我疏忽了，艾米曾告訴過我，我當時忙著處理家裏的事而沒有予以高度重視，就這樣吧。”
　　“我不去美國行不行，我還是負責我的電視臺的項目。”
　　電視臺的項目是查琳娜自己帶來的項目，我們也就是資金控股，沒理由不讓她做的，我點點頭：“好吧，但有任何重大決定壹定告訴我。琳娜，業務不是我們兩私人關系的事，不能任性的。”
　　查琳娜點點頭，沈默了壹會兒，她問：“夫人和孩子都好嗎？”
　　我點點頭，說：“很好，謝謝。”
　　“我這人是不是很不招人喜歡？”
　　“除了偶爾說話太不顧及別人感受外，妳是壹個不錯的女孩。”
　　“我們還能約會嗎？”
　　查琳娜擡頭看著我。
　　我說：“妳知道的，小雪在香港，我們還是別這樣吧。而且聽說妳不是也有很多男友嘛。現在不是很好嗎？”
　　“可我很難忘記我們在壹起時的美好感受，我壹直希望能恢復我們的關系。”
　　我笑笑說：“有些事情是順其自然的事，還是不說出來好。”
　　“我會該改掉我的任性和說話傷人的。”
　　“不完全是妳的問題，妳還是保持妳的個性吧，何必要改變自己呢。而且也未必改得了。”
　　查琳娜沈默不語了。過了壹會兒，她道別離開了我辦公室。
　　查琳娜經常來往與大陸與香港之間，這樣她就有了更多的機會見到小薇和王枚，每次回香港，如果正好我在港，她會告訴壹些小薇和王枚的近況，她自己告訴我，偶爾她也去看看大林，不過主要是讓大林協助她跑壹些關系。
　　我聽了笑笑，即使與大林有別的關系也屬於正常的，我覺得她有些沒必要解釋，我們只是壹夜情，而且沒有任何承諾，壹晚就弄得不歡而散，可見我倆不適合。
　　查琳娜不這樣看，她確實不是那種死纏胡攪的人，她很理性，即使有時我們研究完業務，只剩下兩人獨處，她從不主動親昵，或許壓根她就沒有主動的習慣，但我因為確實不願意招惹新的麻煩所以也很少主動。
　　壹次，我和她到澳門看望從美國來的幾個電視界的朋友，因聚會太晚，我們就住在了澳門，晚上，查琳娜敲門到我房間，兩人對視，倒也沒有更多說明，很自然就擁抱在壹起，做完愛，查琳娜抱著我嗚咽，從她那激動和興奮的舉動看，我覺得性確實帶給了她巨大的快樂，她緊緊摟著我，很少說話，每當我說甚麽，她只是點頭或默默笑笑，我說：“妳怎麽不說話，平時不就妳能侃嗎？”
　　查琳娜笑笑，柔柔地說：“言多必失，上次就因為說多了，這麽久不離我，我真的害怕再那樣。”
　　我吻吻她，說：“跟那沒關系的，我這樣確實是害妳。只會增加妳的痛苦，妳是壹個聰明、漂亮的女孩，應該有穩定的婚姻和愛人的。”
　　“我的愛兩年前就死了，我不想說這個，我不會賴著妳沒完沒了，有了心上人我會第壹個告訴妳的。我真的需要妳的性，我太寂寞太孤單。”
　　那晚後，我覺得查琳娜似乎溫柔了許多，但我知道，本質上，她的堅毅和剛烈是主要的。
　　我覺得她似乎壹直等著機會再與我相聚，可是因為時間關系，我們很少有合適的時機。
　　我知道她壹直暗示我約她，甚至有幾次晚上與朋友吃飯後，她對我說她壹個人晚上住在家裏很沒意思，希望我去看看。
　　我是準備抽時間看看她，可因為總忙碌，而且壹到夜晚，小雪電話壹個接壹個，也無心出去。
　　壹個周末，我正好有李公子他們打完球，順道正好路過查琳娜的寓所，我於是下車去拜訪。
　　按門鈴，查琳娜本人親自開門，見是我，先是吃驚然後高興的臉都紅了，拉著我手進房間。
　　我進去，查琳娜不好意思地收拾沙發上的衣物、食品、雜亂東西，嘴裏說著：“不知道妳來，房裏亂糟糟的，我讓傭人放假了，自己在家也沒收拾。”
　　我坐下笑著說：“沒關系，我順便路過，坐壹會兒就走。”
　　查琳娜手中拿著衣物怔在那裏了：“妳馬上就走？”
　　“妳明白的，我每個周末都與李公子他們打球。我覺得該來看看妳，所以來了。妳不用忙活，我坐坐就走。”
　　我笑著對她說。
　　她猛扔下手裏的東西到地上，撲到我懷裏緊緊摟住我，哀求地看著我說：“求求妳，不要馬上走，好不好？我求妳。”
　　我親親她，說：“好，我多坐會兒，妳起來。”
　　“我是第壹次哀求人，我自己都不習慣，不過說出來心裏舒服多了。”
　　查琳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說罷，她戀戀地將手伸到我衣服裏，撫摸我肌膚。
　　從她眼中看出她的渴求，也許因為剛打球運動吧，我渾身筋疲力盡，沒有壹點欲望。
　　我笑著搖搖頭，說：“坐壹會兒吧，我剛運動完，只覺得累乏。”
　　查琳娜壹笑，臉上飛起壹片彩霞，她說：“中午在我這裏吃飯？”
　　我實在不忍心對她說不，我笑笑：“在妳這裏吃甚麽？傭人也不在。”
　　“妳相不相信我很會做飯？”
　　“不會吧？”
　　我懷疑的說，象查琳娜那種嬌小姐，在北京家裏肯定不止壹個保姆和服務警衛之類的，在香港肯不會自己做了。
　　查琳娜啪地在我臉上親了壹下，得意地說：“妳可要耐心等我，我給妳親自做壹餐飯。”
　　我躺在沙發上，舒服地靠著居然睡著了，查琳娜輕輕在我嘴唇吻壹下，我猛然驚醒，查琳娜關愛地說：“要不到臥室先睡壹會兒再用餐？”
　　我起身到浴室洗洗，然後出來問：“做好飯了？”
　　查琳娜笑盈盈地做了個請的姿勢，我進入餐廳，驚呆了，居然漂亮的壹桌菜，既色美又香味撲鼻。
　　我看著查琳娜：“真是妳自己做的？”
　　“當然了。”
　　查琳娜見我吃驚的神態，更是得意。
　　我走到桌邊，拿起筷子就吃，查琳娜笑著輕輕打我手壹下：“慢點，別嗆著。”
　　說完，查琳娜倒了兩杯葡萄酒，將壹杯放到我前面，她舉起杯笑著說：“為今天，幹杯。”
　　我舉起杯，笑著說：“為妳，幹杯。”
　　查琳娜的菜做得真是很有水平，加上我打球早餓了，嘴不停地吃著。
　　查琳娜雙手托腮，溫柔地看著我狼吞虎咽。
　　我看看她：“妳怎麽不吃？”
　　“我吃。”
　　查琳娜拿起筷子吃了點，又看著我吃。
　　“妳怎麽會做菜？”
　　我終於放下筷子，與查琳娜踫踫杯問。
　　查琳娜笑笑：“倒香港了，沒事，學著慢慢做，越做覺得越有意思。”
　　“我是第壹次吃女孩子親自做的飯菜。”
　　我說。
　　“夫人也沒做過？”
　　查琳娜問。
　　我笑著搖搖頭：“小雪哪會這個，從來我們都是請人做的。”
　　查琳娜淒然壹笑：“妳知道我剛才看妳吃飯想甚麽嗎？其實，有時也許我追求的東西太縹緲了，為自己所喜歡的男人做他愛吃的飯菜其實才是生活的原色，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我見她又感傷起來，笑著說：“難得妳有這個手藝，以後為妳老公做幾頓可口的飯菜就讓他離不開妳了。”
　　“只要妳喜歡，我每次都為妳做的。”
　　查琳娜說。
　　“得了，我享受不了，現在都提倡婦女走出廚房，我讓妳再回廚房，真是歷史的倒退了。”
　　“我願意為妳做。”
　　查琳娜笑了，“又不是剝削，我感到快樂和幸福。”
　　我不想多說下去，笑著說：“好了，別探討這個問題了，不過真的謝謝妳。”
　　“妳還沒評價我的飯菜呢。”
　　“真的非常非常可口，讓我難忘。”
　　“下次我可以按妳的口味改進的。”
　　“被琢磨這些吧，把時間用在別的娛樂上。”
　　查琳娜笑笑：“我有的是時間，完全可以慢慢琢磨的。”
　　“多出去活動活動，約約會甚麽的。”
　　“我不用妳管這些。”
　　查琳娜不高興地說，忽然，她又笑了：“下次別說我不愛聽的。哦，剛給妳做好吃的，轉眼就這樣獎勵我啊？”
　　我笑笑，說甚麽好？
　　自然，我們上床做愛了。
　　以後，打球後我常到查琳娜寓所，她做的飯菜真的很好吃，每次用餐後，或者做愛，或者在壹起聊聊天，我覺得不是她親自做飯讓我不斷去她那裏，而是她做飯及溫情看著我用餐的那種溫馨和浪漫，讓我不象過去拒絕她。
　　這樣，每個月總有兩次或三次到查琳娜家。
　　小雪當然發現了我的變化。
　　壹天我回家，見婷婷坐在沙發看卡通電視，見我，婷婷叫著撲到我懷裏，我問照看婷婷的汗雅小姐：“夫人呢？”
　　汗雅笑笑：“在廚房。”
　　“在廚房幹甚麽？”
　　我奇怪。
　　“要叫夫人嗎？”
　　汗雅問，我點點頭。
　　壹會兒小雪進來，我問：“在廚房幹甚麽？”
　　“學做菜。”
　　小雪笑笑。
　　我瞪著小雪：“妳這是幹甚麽？沒事做陪婷婷玩玩好不好？”
　　“媽咪說要給妳做飯吃。”
　　婷婷在旁笑嘻嘻地說。
　　我叫汗雅帶走婷婷，問小雪：“怎麽回事？”
　　小雪看看我，笑笑：“沒甚麽，我覺得好象從沒讓妳吃過壹餐我做的飯，我想試試。”
　　我摟住小雪，看著她：“告訴我怎麽回事。”
　　小雪凝視著我，道：“妳以為我不知道為甚麽妳常去琳娜家？”
　　“妳傻不傻啊？”
　　我吻吻小雪，“學甚麽不好，跟她學這個。”
　　“我就是傻。”
　　小雪聲音哽咽道，“自己男人跑到別的女人那裏去就因為喜歡她做的飯菜，妳說我傻不傻，可我真的很苯，怎麽也不會。”
　　“我主要跟她商量電視臺的事，吃飯全香港哪沒有好吃的呀。家裏兩個高級廚師做的飯菜還不好啊？別胡思亂想了。”
　　小雪看著我，不說話，我嘆了口氣：“好啦，以後我工作到辦公室談，不去她那裏行了吧？”
　　小雪看著我：“這可是妳自己說的啊？”
　　我點點頭，心裏有些發酸，我自己都不知道為甚麽。
　　小雪嘻嘻笑了：“不過做飯真的有意思，我也得甚麽時候為妳做壹次，不過不好吃可不許抱怨啊。”
　　“行，行，有時間再說吧。我看妳純粹是閑的。”
　　我笑著哄她。
　　有壹個多月沒去查琳娜家。
　　有壹天，查琳娜到我辦公室，笑著問我：“最近怎麽沒去我家？”
　　我笑笑：“我覺得每次總讓妳受累，過意不去。”
　　查琳娜盯著我：“不會吧，是不是夫人說甚麽啦？”
　　“琳娜，真的對不起。”
　　“有機會再做給妳吃吧。”
　　查琳娜淡淡壹笑，“人生不如意事情太多，這就是命，我認了。”
　　我看著查琳娜，不知如何慰籍她。
　　查琳娜笑著說：“別說這些了，電視臺即將成立，我想回大陸挖幾個播音員、主持人，小薇怎樣？”
　　“小薇願意來香港當然不錯，不過我恐怕臺裏不放她走，而且她本人也不知道是甚麽意見。”
　　“我準備明後天去北京，妳有時間嗎？”
　　我想想，真是有幾個月沒去北京了，我笑笑：“好，我們壹起去吧。”
　　查琳娜眼裏閃過欣喜的光芒。
　　她匆匆上去吻我壹下，然後笑著說：“我不打擾妳了，到時見吧。”
　　在北京，小薇壹聽查琳娜的提議倒真是心動了，不過仔細想過後，她笑著說：“算了，我不去了，我可以為妳推薦幾個新人。”
　　王枚也在旁邊說：“是啊，小薇走了，我可更孤單寂寞了。”
　　查琳娜繼續勸說小薇，小薇終於說實話了：“琳娜，不是我不願意，我覺得在北京他回來時，我們很自由，在香港呆著，雪姐在，我真的不願意讓她不高興甚麽的。何苦呢，現在多好。”
　　查琳娜壹聽，不好再說甚麽了。
　　王枚也點頭說：“在北京，自由自在，雪姐壹年也來不了幾次，只要他勤來就行了。”
　　查琳娜看看我“嘻嘻，看來我也得常回來更好。”
　　在別墅吃飯，查琳娜剛吃了壹口菜，叫起來：“枚枚呀，妳這個廚師是哪裏的，怎麽做菜這麽難吃。”
　　“妳在香港山珍海味吃多了，當然不覺得我們飯菜好了。”
　　王枚笑著說“我這個廚師正經是壹級廚師。”
　　“菜是不錯，可他不壹定愛吃的。”
　　查琳娜只顧自己說，也沒考慮更多。
　　王枚和小薇對望壹眼，又狐疑地看看我。我說：“挺好。”
　　“好甚麽呀。”
　　查琳娜笑了“枚枚，明天我們自己做算了，妳給廚師放假吧。”
　　王枚笑了：“開甚麽玩笑，琳娜，別說我不會做，妳更是從小沒受過這苦，妳省省吧，我可不做。”
　　“妳怎麽跟個家庭婦女似的啊。”
　　小薇笑著說。
　　“我倒是想做家庭婦女，專心伺候人，可做不了。”
　　查琳娜壹笑。
　　王枚和小薇看著查琳娜，似乎覺得查琳娜似乎精神不正常。
　　查琳娜起身去廚房，壹會兒出來，菜重新加工端回。
　　小薇吃吃，說：“哎，妳別說，好象是好吃點啊。”
　　查琳娜看看大家：“哈哈，怎麽樣？枚枚，我告訴妳壹個秘密，即使特級廚師在家裏呆久了也會犯懶，做的飯菜越來越沒法吃，妳還總覺得是自己胃口不好或工作太累不想吃，長期下去妳會得厭食癥的。”
　　王枚大驚：“哎呀，琳娜，幾天不見，妳可真是美食家啦。”
　　“我啊，屬於閑得就研究烹飪了，我準備投資開個酒樓，肯定生意不錯。”
　　查琳娜得意地說。
　　大家都笑了。
　　晚上，查琳娜回家看父母，小薇因第二天要到臺裏制作節目先走了。
　　當我們躺在床上時，王枚問：“琳娜怎麽變得怪兮兮的。沒甚麽事吧？”
　　“哈，妳想甚麽呢，我不覺得很正常嗎？”
　　“哼，妳啊，那妳也有毛病了。”
　　王枚親親我“壹個琳娜那樣的家庭，怎麽會想著整天在家做飯伺候老公，如果象我這種苦人家的孩子還情有可原。”
　　“別說個沒完，妳要沒事我就睡了。”
　　“誰說沒事啊？”
　　王枚早脫光了自己貼緊我，臉色紅暈“好久沒見，妳壹點熱情也沒有啊。”
　　說著，早趴到我身下。
　　查琳娜忙著在電視臺四處約人探視，推薦人，當然都是偷偷進行。
　　有壹天清晨，她來到王枚別墅，正好王枚去公司了，我正睡覺，查琳娜鉆進了我被窩。
　　中午，小薇和王枚同時回來，準備陪我出去吃飯。
　　我看看她們，笑著說：“不用出去了，今天由美食家親自把廚。”
　　王枚跑到廚房，壹會兒大驚小怪地嚷著出來：“餵，小薇，妳去看看，琳娜楞把我兩個廚師給鎮了，他們在壹旁看得只有點頭的份了。”
　　小薇也跑到廚房去看，壹會兒，出來道：“琳娜說可以吃飯了，我得嘗嘗她的手藝。”
　　吃飯時，小薇和王枚連呼好吃，查琳娜笑瞇瞇地看著我吃，王枚看著我，忽然道：“琳娜，妳是不是用糖衣炮彈襲擊他啊。”
　　“我的王總經理，別這樣攻擊好不好。甚麽炮彈啊。”
　　查琳娜笑著嚷。
　　小薇也註意到了：“哇，難怪大講吃飯，我和枚枚贊不絕口，他壹點反應都沒有，肯定妳是老給他做，是不是。”
　　“我哪有時間天天做飯，妳們真把我當家庭主婦啊。”
　　查琳娜反駁。
　　王枚和小薇互相望望，似乎明白了查琳娜與我的關系。
　　“哼，有甚麽難的，我就不信我不能做幾個拿手的。”
　　王枚笑著說。
　　“餵，妳們別象小雪壹樣犯傻啊，做飯也講天賦的。”
　　“這妳可沒說過。”
　　查琳娜看著我，“哦，我明白了，難怪我說怎麽不敢去了，原來是怕夫人天天紮廚房去了。哈哈哈，真是好笑，貴夫人真是可愛。”
　　我瞪查琳娜壹眼，查琳娜笑得更厲害了。
　　我也被她氣樂了。
　　小薇抓住查琳娜手問怎麽回事，查琳娜指著我說：“哈哈，他到我那裏吃過幾次飯，夫人見他老去我那，於是也要學著做飯讓他好安心呆在家裏。”
　　王枚和小薇也笑了，好在小雪與她們也都是朋友，算是女孩子之間的壹種善意的取笑吧，我不會計較。
　　其實，查琳娜學甚麽都會很快取得要領，她是壹個絕頂聰明的女孩，難得的是作為經濟學碩士，又忙著電視臺的設立和經營，她居然能抽空學得做壹手好菜，真要誰娶她也算是洪福齊天了。
　　正因為看中了她這點，我才建議傑克讓查琳娜協助他從事電視網的收購合並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