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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hollowforest

人妻熟婦

男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梁黝黑發亮。女人壹截藕臂抓著床沿,壹雙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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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和我的母親 第壹部 by hollowforest

2024-7-26 00:09

“在學校過得怎麽樣?”
“媽,這個問題妳前天才問過我。”
“在學校就是寒暄幾句,妳自己答得也敷衍‘也就那樣’這話說了跟沒說壹樣。”蠟燭的火苗輕輕搖晃著,壹縷細微的黑煙扶搖直上,橘黃色的光僅僅籠罩在飯桌的範圍內,我和母親相對而坐,說話輕聲細語的,不像是在吃飯,倒像是在向壹名女巫詢問著某種神秘的事物。
回到家的時候裏面黑燈瞎火的,我還以為姨父和母親又在……進去才知道電閘燒了,修理工要到明天才能過來,於是我就難得地和母親吃了壹頓燭光晚餐。問起妹妹,才直達舒雅買了把簫跟小舅媽學聲樂去了,每周五晚上都過去學兩個小時。
“也就那樣……實際上就是那樣,看看書,偶爾和朋友外面吃個宵夜什麽,沒什麽特別的。”我的筷子在菜盤裏揀揀的,眼神不時趁母親夾菜的時候飛過去壹下,她那飽滿的胸脯習慣性地靠在桌沿邊上減輕自己的負擔,兩個明顯的凸點和硬幣大小的陰影在燭光的照射下透在藍色襯衣的面上。
三菜壹湯,兩個人,我忘記誰說過的話,數字是不會騙人的。當然這句話實際上比較扯,也就在特定的情況下有價值。
連自己都會騙自己,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會騙人的東西。我還記得早前小舅媽拿錢給我的時候,還叮囑我別亂花,省著點。她卻不知道,我們家裏都換上了新洗衣機了。
但是她面容上的那種老態卻沒有因此變得容光煥發起來,我才猛然省起,母親也是接近四十歲的人了,雖然她還是靚麗異常,但最近近距離看多了陳瑤那青春的面孔,還是能很明顯地感到其中的區別。
“其實這樣也好,我還真怕妳又被人拍了腦袋什麽的。”母親突然長長地嘆了口氣,碗筷放下,我也趕緊收回目光。
“妳爺爺奶奶回舊屋那邊住了,說要打理壹下那裏,本來那裏想要推掉重做的,哎……”我也放下了碗筷。突然間,我居然有些恨起了父親。
“對了,妳知道王偉超的事情吧。”
“怎麽不知道,鬧得沸沸揚揚的,聾子才不知道。”
“我早跟妳說過,少跟壹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有……”母親欲言又止,終究沒說出口來。我卻知道她想說什麽,應該又是讓我別和姨父太親近了。
她拿起碗轉身去勺湯了。就這麽壹瞬間,運動褲那順滑的布料緊緊貼在臀丘上,我敏銳地發現,居然沒有壹絲底褲邊的痕跡。
“那事都沒個實錘,說不準他真是冤枉的。”
我死死地盯著那渾圓飽滿的屁股,可惜是那搖晃的燭光力有不逮,它很快就模糊起來。說起來也是奇怪,母親的胸脯都開始下垂了,這肥臀猶自和歲月抗爭著,壹時間也沒有敗退的跡象。
“那是他好命攤上了個好爹。”母親略帶憤恨地說道:“我隔天去熙鳳那裏,她都看到了他的臉,也是妳陳老師臉皮子薄,心善,怕就這麽毀了這個孩子。真追究下去,就算他爹是市教育局領導也沒啥好果子吃。”
陳老師叫陳熙鳳,和紅樓夢裏那心狠手辣的王熙鳳名字壹般,就連那身材也和書中王熙鳳的描繪般:身量苗條,體格風騷;但相貌卻不相符,回憶起來,倒和如今的影視明星宋蕓樺有幾分相像。
而性格就和王熙鳳是壹天南地北,大相徑庭,鳳姐兒幾乎是恰恰相反,陳老師是那種溫婉文靜滿滿書卷氣息的女子,性子不但沒有鳳姐兒那狠辣決斷,反而有些柔弱。
她丈夫是新來的地理老師,就是那個慫恿我參加校田徑隊的兼任體育老師,是個糙漢子,聽媽媽說他是個“氣管炎”很聽陳老師的話。
這種事在村裏就是個丟臉的事,我們本來還想看看接下來有什麽好戲上演的,畢竟這種事撂誰頭上也受不了,也不怪他那天他逮住王偉超就是壹頓暴打。但陳老師想息事寧人,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壹聲不吭的。
“聽說妳和他和好了?時代真是變咯。在我年輕那會,還有毛頭小子因為爭風吃醋出過人命的。不管怎麽說吧,以後和他還是少點來往。”
母親突然幽幽地彈出了這壹句,我嘴裏還嚼著東西,不知道為啥爭辯了壹句。“我和邴婕沒什麽,我有女朋友。”
“誰?”
母親表情錯愕,我的表情也如同她壹般,仿佛自己也是第壹次聽到這樣的消息,我自己沒想到自己會這麽說出來。
母親的臉色在燭火的照映下顯得陰晴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好壹會,她突然笑了,露出了那扇貝般潔白的牙齒,她搖了搖頭說道:“這當母親的,有時候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麽時候長大的,早些時間,我還把妳當那小孩般看待,哎,這段時間妳又是打架住院什麽的。在我那會妳這個年紀當爸爸的也有了,現在妳談個戀愛我卻大驚小怪的。”
她那頹唐的眼袋上,那壹雙眼珠子突然綻放出異樣的光芒,燭光在她的眼裏跳動著,居然仿佛讓她的眼神也帶有溫度,暖暖地,柔和地,註視著我,看得我的心突然如那受驚的白鷺般,撲騰著翅膀。
“我竟沒發現妳長得這般大了。妳讀書本來就讀不好,最近成績更是壹直在下降,我看這書妳是讀不進去的。我以前反對,是怕妳耽誤了學業。這鬼旮沓地兒,呆在這裏的除非像妳姨父般心黑手辣,否則沒有壹個是有出息的。我原是想著,妳要是能上個大學,出去闖壹闖,總比窩在這裏強。哎,妳偏不是那讀書的料。”
母親頓了壹下:“這戀愛嘛,談了就談了,媽也沒啥意見了。”
母親說著說著,眼神又遊離了起來,穿過我的身子,不知道飄向了哪了。我心裏壹陣發堵,壹直堵到了咽喉,那嚼了稀爛的菜居然吞咽不下去。
但目光間,我又看到了那兩顆突兀地印在衣裳上的乳頭痕跡,紐扣間那在燭火下變得褚紅色的肉溝若隱若現,我的喉管滾動了下,菜肴順利地落入胃池,我仿佛聽到噗通的壹聲。
大學?像陸思敏那般逃出去?但那有什麽作用?那日在院子裏,我在她的身上既看不到快樂,也看不到自由。
相比以前她壹天到晚覺得自己生錯了家庭,雖然滿懷怨氣,但那會她眼睛裏至少還充盈著對未來的希冀,閃爍著憧憬的光芒。如今,壹個人離鄉別井後,她卻仿若陷入了進退不得的泥沼中。
“哎,妳還沒說到底是誰呢?”
母親饒有興趣地追問道,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原本我還以為母親會生氣,我們之間會大吵壹頓。
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麽好隱藏的了。
“陳瑤。”
“陳瑤……哦,方麗娜的女兒。”
“妳認識?”
“她母親以前是文化部門的,我那會還在劇團裏的時候和她打過交道。是個有些勢利的女人,但總的來說還不算難相處,陳瑤這孩子我倒是挺喜歡的,人比較文靜,不像是那種會惹事生非的女孩子,學習又不錯。妳這麽野的性子,有個安定點的女人把妳持家也是不錯的。”
“媽,妳說到哪裏去了。”
“嘿,莎士比亞說過:All For The Purpose Notto Marry Out Of Love Iswhere Bullying,壹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翻譯過來的,媽媽這麽想壹下有什麽不對。”
母親壹邊說著,壹邊收拾起碗碟起來,罷了還瞪了我壹眼:“傻坐著幹啥,不幹活也打打燈啊。”
我拿起早就在桌子上默默豎立的手電筒給母親照起路來。
走到院子裏,淡淡的月光灑下,讓壹切的事物都披上壹層銀灰色的薄紗,不時因為路過的烏雲,忽明忽暗起來,就像有個碩大無朋的怪物盤踞於夜空中俯視著大地,那半圓的月光就是它銀色瞳孔。
手電筒射出那橘黃色的光柱就像是壹把原力之劍,我揮耍幾下想要把夜空中那怪物砍下來,立刻引來了母親的喝罵。
我站在院子中充當燈架的時候,看著母親在院子裏晃動著奶子來回走動時,我終於確認了她不但沒有戴胸罩,而且也沒有穿底褲。
我心裏想著,再過壹段時間回來,她會不會連衣服也不穿了,就這麽光著身子在院子裏來回走動。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姨父來。他身邊控制住的那些女人,對於他噤若寒蟬,對他的命令如同聖旨壹般順從無比。
那些女人不是被操縱的木偶,而是有溫馴的,有潑辣直爽的,也有眼神陰狠的……但,無壹例外地,那些女人都被姨父牢牢掌握在手中。即使他對那些不在“隨便上”範圍裏的服務員毛手毛腳揩油的時候,那些女人們也只是報以羞赧的白眼或者壹兩句毫無殺傷力的埋怨。
母親也是女人,無論她曾在我心目中多麽精明能幹,多麽聰慧賢良,而今她就是被姨父隨意擺弄的卑賤的奴隸。
第二天起床,我下樓想和母親打壹聲招呼。今天上午約了王偉超,他說有“極其珍貴”的東西和大家分享,我恰巧也有“極其重要”的事找他,所以就應了下來。
當然,這是不能和母親說的,她昨天才明令讓我少些和他來往。但實際上,自從邴婕轉校後,我反而和他顯得更為親近了,較打架前還要更親近多幾分,壹直到我從姨父的口中得知了某些事情。
然而下到壹樓,喊了幾聲後,母親的房間裏才傳來了壹聲含糊的知道了。
我眉頭壹挑,出門看了壹下,並未見姨父的車停在附近。我轉身回院子裏,走到母親的房門前輕輕壹推,紋絲未動。
“媽,聽妳聲音怪怪的,不舒服嗎?”我壹邊說著,故意敲了敲門。
“是有點,妳去吧……咳……沒多大的事,我睡會就好了。”盡管那聲音如此平常,但我還是嗅到了壹絲不安的味道在裏面。
媽的,這大清早的就開始弄了。
“那我去了。”
我又嚷了壹聲。然而我並未就此離去,我來到靠墻的那壹邊,輕輕地把壹小塊磚從墻上拉了出來。
這個偷窺孔我兩個月前弄的,趴在窗縫偷窺讓我很沒有安全感,這個孔在房間裏面有壹盆柑橘盆栽擋著,我能透過縫隙看到裏面,裏面的如果不是有心留意,發現不了。
然後我就看見“生病的”母親光著屁股跪趴在床上,正向著我,我看得分明,那肥碩的水蜜桃屁股縫裏,冒出了兩根黑乎乎的橡膠雞巴。
壹個身材健碩的男人站在床邊,壹手抓住母親盤在腦後的發髻,壹根面目猙獰的大家夥,正在母親的嘴巴裏進進出出,以為我出去的母親,嘴巴裏開始發出不再壓抑著的唔唔唔聲音。
居然是光頭!
我險些驚叫出聲,幸好忍住了。
他們在裏面也不知道已經弄了多久了,不過從母親身體那壹層細密汗珠反射出來的水光看來,肯定不是剛開場。
我才沒看壹會,光頭將雞巴從母親的嘴巴裏拔出來,母親劇烈地咳嗽著,仿佛真的生病了壹般,在光頭松開抓住她發髻的手後,她整個人癱軟倒在床上。
但事情並未因此就結束了,因為光頭那駭人的雞巴還雄赳赳地直挺,我真不明白那幾乎是嬰兒手臂的家夥是怎麽捅得進母親的嘴巴裏。
光頭裂開嘴淫笑了壹聲,也爬上了床,老木床發出壹聲痛苦的吱呀聲。
他壹手把出插在母親逼穴裏橡膠棒,然後居然捏著母親的下巴將那根濕漉漉的、剛剛還插在母親穴內的家夥捅進了母親的嘴巴裏。
母親眼上甩著淚花,神情痛苦,發出唔唔的聲音扭動著身子掙紮著,想要伸手去拔出插進嘴巴裏的橡膠棒。
但在光頭面前,她就像壹只小雞壹樣無力,光頭很快就制服了母親,甚至用應該是提前準備好的透明膠布在母親的嘴巴上纏了兩圈,然後將母親的身子擺正。
母親的身子又是壹跳,想必是剛剛那壹下將插在肛菊的橡膠雞巴捅得更深了。光頭並未理會這些,他扇了兩巴掌母親的奶子後,架起母親的雙腿,下身就是壹挺。
“唔……”壹聲沈重的鼻音後隨著“啪……啪……啪……”的每壹下響亮的撞擊聲。
“唔……唔……唔……”的聲音開始毫無節制地響徹在母親的臥室裏。
我雙目通紅,松開了不知道何時探進褲襠裏的手,下面已經壹瀉千裏。
我的腦袋如同那頹廢下來的兄弟壹樣,低垂著,轉身出門,輕手地掩蓋上大門,扶起挺靠在路邊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車,迎著那混雜著青草牛糞復雜氣味的微風,沖了出去。
雜亂的思緒湧上心頭,讓我煩躁不安,終於我還是在田埂邊上停了下來,從褲兜裏掏出那把用布包起來的小刀,我輕輕地解開那層布,看著躺在上面那閃爍寒光的風刃,上面倒映著我那失魂落魄的臉蛋。
我把它丟進了水溝裏。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
在微涼的秋風中蹬了20來分鐘,才來到鎮邊緣的舊瓦房前。這裏是我們這群屌逼們的秘密基地,曾幾何時我提議過自家的養豬場的,大家都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事。
自然不了了之了。這裏是王偉超大伯家的舊屋,他大伯十幾年前移民加拿大後壹年也就春節回來兩天,最近兩年因為實在受不了那交通路況就沒再回來過。王偉超私自配了鑰匙,儼然把這裏當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們來不無得意。
我三重二輕地敲了敲院子的門,小夥伴們都愛玩這樣的把戲,其實他們在屋子裏頭根本聽不出輕重,但迷上無間道的我還是樂此不疲。
“誰?”
“我。”
切了密碼後,雙方果不其然還是得靠聲音確認。
開門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沈金財,因為家裏養了條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爸經常沒拴緊,小夥伴們基本都被他家的狗追過,遷怒於此,大家都喊他黑狗。
“快快快,來得正好,那邊正打算開始了。等妳等了大半天了,還以為妳出不來呢。”黑狗快速地把門又鎖上,拉著我就往裏邊走。
進到裏間,狹窄的空間裏,草包、四眼和李然三個人圍在壹臺Lg的16英寸顯示器前面,房間沒有開燈,窗簾也被拉得嚴嚴實實的,幾個人三言兩語地碎著嘴。
“怎麽還沒出來……”
“真清晰……進口貨就是厲害。”
“妳這狗日的也夠大膽了。”
“虧我還真的相信妳是無辜的……”
“少裝了……”
“別吵了,就到了。”
說話的是王偉超,他沒有擠進人堆裏,雙手交叉抱著胸前站在壹邊,鼻青眼腫的他帶著某種得意的笑容,見我進來和我打了壹聲招呼後,繼續得意地說道:“這可是老子冒著生命危險弄回來的。”
隨著壹聲來了來了,接下來的畫面讓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我往前靠過去時,才發現顯示器中的畫面是壹個裝著橘黃色燈泡的廁所,這時候壹個女人剛剛走進畫面裏。
女人穿著黑色的長褲,布料很松軟,緊緊地貼緊肌膚,讓那對渾圓挺翹的屁股十分搶眼,上身也是壹件黑色的長袖T恤,腰肢纖細,整體看起來身材的曲線驚人。她背對著鏡頭,看不到模樣,只能看到頭上盤了發髻,手裏端著壹個放著衣服的盤子,正放在右手邊的木架子上。
等女人轉過身來,看到那張秀致的臉龐,大家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壹聲低呼,我也情不自禁地驚呼了壹聲,是陳熙鳳老師。
看到那廁所結合之前的傳聞我已經隱隱有所預感了,沒想到是真的。
陳老師面對著鏡頭,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某種攝像器材拍攝,她纖手舉起扶了壹下滑到鼻頭的眼鏡,自而然地在廁坑上岔開了腿,解開了褲頭的紐扣拉下鏈子,三兩下就把褲子連帶著裏面粉色的內褲拉到了膝蓋處,在壹群張著嘴巴的屌逼面前露出了那陰毛繁盛的下體,然後屈腿蹲下。
攝像頭是仰拍的視角,正好能清晰無比地看到陳老師那粉嫩的逼穴。和母親那飽滿的陰阜和肥厚的陰唇不壹樣,陳老師的下體顯得比較狹長緊湊,兩片粉色的小陰唇被夾在大陰唇內冒出壹個頭,隨著陳老師蹲下,分開了壹道小口子,沒幾秒,壹道金黃的水柱就從逼縫間射出來。
這電腦沒有音箱,但大家都仿佛聽到了那嗤嗤聲。
激射的水流很快就減弱了下來,順著會陰流淌下去,陳老師那對蜜桃屁股抖了抖,甩了幾滴尿液下去後,從旁邊撕了兩節衛生紙擦了壹下,站起來居然沒有提起褲子,光著屁股在廁坑旁的水桶裏勺了兩勺水沖撞了壹下廁所後,反而把那纖細的腳從褲子裏抽出來,居然開始脫起了衣服。
女人脫衣服我見過很多次了,甚至有幾次是我親自動手的,但沒有哪壹次像這樣壹般,隔著個屏幕就讓我血脈沸騰起來。
很快,陳老師就脫了個精光。
“平時就覺得熙鳳老師有料了,沒想到這麽有料啊。”
“妳看那那水蛇腰,要真的扭起來那得要人命啊……”
“地理老師真好福氣……”
開始的震撼過去後,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有的不要臉如四眼甚至把手伸進了褲襠裏擼了起來。王偉超顯然已經不是第壹次看,臉上沒有多少欲望的神情,更多的是某種報復性的快感。
顯示器裏,陳老師開始洗澡起來。大家看得目不轉睛的,早上窺見了媽媽和光頭的床戲,我此時看得也是心癢難耐。但和那些只會對著屏幕擼管子的土鱉不壹樣,我開始尋思有沒有辦法把陳老師弄到床上去。
我這邊邊看邊琢磨著,大概過了20分鐘,陳老師終於洗完了澡,拿著毛巾抹幹凈身體的水珠開始穿起衣服來。
其中最讓人興奮的自然是清洗私處的那壹段,看著陳老師掰開自己的穴用手指在哪裏又摸又挖的時候,四眼居然直接射在了褲襠裏,此時正拿紙巾在清理著。
那邊影片壹黑,緊跟著開始自動播放第二個影片,大家壹看居然有還有,頓時又興奮了起來,但就在這時王偉超大吼了壹聲:“這個不需要看……這個……這個可要收費了啊!”
他壹把沖上前,擠開眾人把播放器關掉,連顯示器也關閉。
大家頓時開始埋怨起王偉超不厚道,而黃偉超辯解著這些都是他冒著坐牢的危險才弄回來的東西,如此雲雲。但我卻很明白他到底慌張什麽,第二個影片那壹閃而過的畫面裏,我看到了另壹張盡管模糊卻很熟悉的面孔。
不壹會,大夥都散了,我出去繞了墻壹圈,又翻墻進了院子裏,我走進房間的時候,王偉超正脫了褲子,對著屏幕擼著管子,嘴裏念念有詞:“老子操死妳……老子操死妳……”
我湊到他身後,淡淡地說道:“妳媽身材保持得挺好的嘛。”
王偉超身軀猛地壹震,立刻轉過身來,看見我,怪叫了壹聲,又轉過去想要關閉顯示器。沒想到動作太猛,壹下子從椅子上翻了下來,摔了個四腳朝天。
而顯示器中,王偉超的母親陳玉蓮光著身子,雙手反到後背拉扯著毛巾來回搓背,胸前壹對豐滿的乳球正隨著那動作不斷地彈跳著。
王偉超很快就從地板上撲了上去,把顯示器關掉。然後不安地看著我。
“林林……這……這是……我……”
他的嘴巴哆嗦著,我知道他要說什麽,他也知道自己要說什麽,但是,他就是說不出來。
“妳小子還真的是可以哦,搞上了邴婕,然後偷拍了陳老師,嘿,現在連自己母親也不放過。”
“我沒有……我沒……我沒弄邴婕……”
王偉超辯解著,居然打算從邴婕那裏尋找突破口。
“媽的,那天晚上妳的手都插她褲襠裏了,妳真當我眼瞎?”我冷笑了壹聲:“不過妳放心,邴婕已經是過去式了,男歡女愛對吧,我也沒有權利管妳們。誒……但妳母親就不壹樣了。”
他平時大禍偶爾小禍不斷,都是自持著自家老子有權,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闖出的大禍像是之前女廁偷窺事件這樣的,說到底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事情,陳老師和她丈夫徐老師都是外鄉人,在本地無根無本,就算真鬧起來其實也捅不上天去。
但偷窺自家母親這件事就不壹樣了,王偉超哪怕就算是強上了陳老師,那畢竟也是外人,他老子在我們學校從教師做到訓導主任然後擔任了八年的校長,在當地能量也算是大,為了這麽壹個獨子,只要他父親肯拉下臉來很大概率是可以大事化小的。
但若果那個偷窺的對象是兒子的母親、自己的老婆,這個臉丟出去,以我對他老爸的了解,打死他不是不可能的。
“兄弟壹場……妳……林林……妳不會說出去吧……”王偉超臉上堆起了難看的笑容:“我……我這些影片妳都可以拿去看,我……我媽媽的也可以……求妳,妳別聲張出去。”
“兄弟壹場?”
曾幾何時,我真的把王偉超當自己親生兄弟。
我和妹妹關系不好,所以和同樣是獨子的王偉超最是玩得來,雖然因為邴婕的事情打了壹架,但我心目中還是認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為女人傷害了兄弟感情,實際上不太值得。
但現在,我認為,什麽兄弟之情,女人之情,不過都是壹種虛幻的假象,是無能之輩用來聊以自慰的安慰劑罷了。
我突然沖上前,拉著他的衣領對著他的肚子就是壹拳。他痛叫壹聲,應聲倒地,我上去又補了壹腳。然後憤恨地說道:“媽的,兄弟。妳居然搞我媽?妳還有臉說兄弟?”
我的怒火隨著這句話徹底地爆發出來,我本來想在這狗雜種的身上留點紀念的,終究想想不值得,但刀沒了,我的拳頭可是隨時帶著的,我又撲上去補了幾拳,抹了對著他肚子又是壹腳,才氣喘籲籲地扶著椅子站在壹旁。
姨父給的我第二柄磁帶裏,我以為不過是他們再壹次淩辱母親的錄像,我萬萬沒想到,裏面的男主居然是王偉超!
抱著肚子的王偉超,臉色慘白地擡起頭,看著我,嘴巴張張合合了好幾次,終究沒有說出那些拙劣的謊言來。
“妳……妳知道了?”沒等我回答,他頹然的垂下頭,“妳既然知道了,妳還問我幹啥……妳想怎麽就怎麽吧……我認了……”他壹付引頸受戮的姿態。
“我想怎麽樣?我真想宰了妳!”我又是壹腳掃過去。
對於母親我是徹底的失望,但是每每壹想到自己的母親被他弄了,平時他看著我那得意的臉龐和內心對我的嘲弄,我就氣不過來。
這樣的恥辱只能以牙還牙!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喘平了氣候,我拉了張凳子坐了下來。我終於明白為什麽姨父明明壞事做盡,但表現得十分平和淡定。那是壹種盡在掌握的感覺。我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
“什麽交易?”
猶如壹條在泥土裏翻滾打擺等死的魚,突然被澆了壹勺子水,雖然尚未脫離危險,但多少看到了希望。王偉超兩眼放光,差點沒跪下來的他立刻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要操妳媽。這樣很公平吧?”
“妳……”王偉超漲紅了臉,但很快頭就垂了下去。
“到底行不行?坑個聲!”
“行……”
“還有壹個條件。我要從妳口中聽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妳說得越詳細,我就越滿意,我保證妳偷拍妳母親的事,我就爛在心底絕不聲張。”
王偉超神色訝異地看著我,眼裏充滿了不可置信,或許他認為我最應該的是先暴打他壹頓,甚至會把這件事捅出去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他沒得選擇。
故事從壹個保險箱說起。
王偉超的爸爸有個保險箱,兩個籃球疊起來般大小,壹直平躺在臥室的床底下。父母還沒有離婚的時候,王偉超偷配臥室的鑰匙,經常趁父母上班的時候翹課回去,拿他母親的內衣絲襪打飛機,然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東翻西找的過程中不止壹次看到過這個保險箱。
壹直到今年的某壹天,王偉超想在他爸爸那裏拿點錢的時候,在衣櫃的壹堆舊衣服下面,又看到了這個保險箱。王偉超忍不住了,結果在2次嘗試後,輕易地用自己的生日打開了保險箱後,他驚訝地發現了壹個驚天大秘密。
箱子裏有兩層,壹層放的是幾條女性底褲,款式無壹例外都很保守,而且都散發著壹股奇怪的氣味,在襠部部位都有黑色的痕跡。二層則是兩沓板磚厚的文件袋,打開纏繞的繩子後,裏面裝的全是照片。
那些照片裏,用文件袋裝起來的照片,全是容貌各異的、和王偉超差不多年齡的女孩子,她們雙目緊閉、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左右攤開的腿間壹片狼藉,有幾個嘴角還掛著粘稠的液體。
每壹張這樣的照片下面都有壹沓這個女孩特寫的照片,容貌的特寫,乳房的特寫,私處的特寫,偶爾個別還有雞巴插進去的。
而第二個文件袋裏,同樣是女人的照片,但這些照片裏的女人都是睜開眼睛的,她們都擺著壹些不堪的姿勢,有掰腿的,有掰臀的,有的下面塞著黃瓜,有的嘴裏含著雞巴,有的眼上掛著淚壹臉淒楚,有的雙頰緋紅壹臉陶醉……
裏面的三名女人,有兩名是出現過在第壹沓照片裏的女生,壹名是面容成熟的成熟女人。
王偉超再傻也能猜到這些照片意味著什麽,再說他並不傻,他的父親利用校長的職權,侵犯了他學校裏的女學生,甚至是女老師。而他父親做下了這些累累罪行後,如今已經是教育局局長,居然壹直逍遙法外。
當王偉超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已經猜到了,王偉超在那些照片裏發現母親的照片,並以此要挾了母親。
我突然感覺有些迷茫,我茫然地看向窗外,我腦子中已經模擬過自己怎麽痛毆壹頓王偉超,但現在,面對這麽恥辱的事情,我居然十分平靜。
嘿,我已經經歷過更糟糕的事情,我在心裏這麽告訴自己,我已經不太在意多這壹件了。
王偉超拿手機拍下了那些照片,壹張不漏,然後將所有的東西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
王偉超第壹次要挾母親居然是在我家,他說著,那天我也想了起來,那天下雨,他到我家,他說有些學習的問題要問母親,他們呆了大致有半個小時。
“那天,我沒對她做什麽,她很害怕那些圖片流出去,我當時……當時是想那個……她,但她執意不從,我當時也是第壹次幹這種事,也沒有多大底氣,最後,她允許我……摸她……林林……”
他惶恐地看著我,像是唯恐我突然不知道從哪裏突然掏出壹把利刃,然後把他的心臟捅出壹個洞來。
“說下去,詳細點。”
“啊?”王偉超對於我反應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等我面無表情地瞪了他壹眼,他才繼續說了下去:“好吧。我讓她脫衣服,她不肯,說怕妳會上來,結果她就脫了內衣,我……我先摸了她的胸,然後……”
“怎麽個摸法,我不是說要詳細點嗎?妳再這樣我們的交易就作廢了。”某種痛楚逐漸泛上心頭,不過是壹分鐘不到的時間,剛剛自以為的平靜就消散不見了。我開始怨恨母親,也開始怨恨自己。但越是這樣,我反而越想撕裂自己!
“林林,這是妳讓我說的啊。”
“少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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