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終於明白了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方臣畢竟是魔教有數的高手,即便風鈴通過了“涅盤”試煉,是年輕壹代鳳戰士中的翹楚,卻仍要略遜壹籌。如果她沒有背著紀小蕓。
即便不敵,仍有幾分全身而退的可能,但是,她又怎會丟下紀小蕓而獨自逃生呢。在風鈴受到方臣重擊受傷吐血時,紀小蕓感到後悔,如果不是自己接連和她打了兩場,她不會這麽快就力竭。
如果不是背負著自己,她還有逃生的機會。她幾次讓風鈴獨自突圍,甚至想掙紮著想從她背上下來,但她受傷實在太重,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風鈴對紀小蕓的話置若罔聞,背著她,壹直拚命尋找突圍的機會,而此時此刻,她在方臣師徒的圍攻下已身受重傷。
最後逃生的機會也已失去,紀小蕓的心沈了下去,風鈴終於重傷倒地,已無壹戰之力,在倒地的剎那,她用盡最後壹點力氣,仰面朝上的身體翻轉過來,只是為了不壓著背上的紀小蕓。
流風、浮雲撲了上去,黑色的鐵鏈象毒蛇般纏繞住她身體,在把紀小蕓從她背上拉開時,風鈴已被鐵鏈綁住,卻還牢牢抓著紀小蕓不肯松手。風鈴從地上被拉了起來,拖到了方臣的面前。方臣輕咳著。
剛才壹番戰鬥牽動了他的內傷,令他感到胸口煩悶,不過,當他打量著風鈴時,心情似乎又好了些,眼前這個風戰士雖然身材小巧玲瓏,但卻非常的美麗。風鈴雖被鐵鏈緊緊束縛,但面對方臣高高在上的俯視,卻凜然不懼。
這樣的神情方臣見過很多次,幾乎每壹個被抓住的鳳戰士都會以這樣神情面對他,但他總能從她們的眼神中發現、捕捉到壹絲被掩飾、被隱藏起來的恐懼,但是,今天他很仔細觀察,卻很難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鳳戰士內心的恐懼。
很好,方臣喜歡這樣,作為強者,誰不喜歡挑戰,越是勇敢堅貞無畏的鳳戰士越好,當聽著她們在刑具上痛苦的叫聲、看著她們在眾目睽睽下屈辱地做出淫蕩舉動、感受著她們在自己胯下不受控制到達高潮,這才是人生最大的樂趣。浮雲在壹旁道:“師傅,我們現在去哪裏。”
方臣道:“不去哪裏,就在這裏。”“啊!”浮雲驚訝地輕叫了壹聲,自覺有點失態,便立刻道:“明白,我和師兄這就去布置。”
不多時,有人擡來幾根實心鐵柱,浮雲帶著人將鐵柱壹根根砸進地裏,四根鐵柱中間圍出壹片方形空地,之後,浮雲又將鐵鏈綁在柱子的頂端,四邊圍了壹圈後,再連上對角線,鐵鏈呈壹個“口”中間再加個“x”
風鈴看到有人擡來鐵柱,很快身後響起“呯呯啪啪”的敲擊聲,她不知道方臣想幹什麽,但那些恐怖巨大的聲響還是震得她內心有些發顫,對於方臣的壹些變態傳聞,她有聽說過,她沒想到,自己剛剛通過“涅盤”的試煉,竟然落在他的手中,接下來的考驗或許比“涅盤”更加艱難。
風鈴有些後悔,如果自己盡全力阻止紀小蕓殺掉水靈,可能結局會不壹樣,但當她看到紀小蕓私處紋著的畫案和文字,她也覺得水靈真的該死。風鈴也有些自責,明知道會有埋伏,如果早點發現敵人設下的陷阱。
或許紀小蕓就不會被炸成這個樣子,但風鈴心中更多的是無悔無悔,看到紀小蕓被炸成重傷,自己能不救嗎?壹定得救。面對敵人的包圍,自己能拋下她獨自逃生嗎?肯定不能。至於在力戰之後被方臣所擒,非自己所願,但她已經盡了全力。
在走出西藏訓練營時,風鈴告訴過自己,作為壹名鳳戰士,只要無愧自己的信念,無愧自己的內心,即使前方刀山火海,即使斧鉞加身,即使尊嚴被踐踏、肉體被蹂躪,那怕失去生命,也要勇敢無畏地去面對。
她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當那名掌握著核彈起爆密碼的工程師在臨死之時,提出想做壹次男人的最後希望,她幾乎沒什麽猶豫就脫掉了防護服,用自己純潔的身體喚醒了他最後的良知。
但是,就連風鈴自己也知道,這壹次不同於上次,在大義面前,逞血氣之勇、無畏生死的人並不罕見。
但面對千刀萬剮而面不改色的英雄,大多只存在與故事之中。風鈴知道,今晚自己面對的不僅僅是生與死的考驗,更將承受如千刀萬剮般的痛苦與折磨。
自己能面不改色嗎?能無所畏懼嗎?風鈴無法確定自己壹定能夠做到,但即便是改了色,即使是怕了,但有壹點她可以肯定,她絕不會將敵人低頭。
方臣與風鈴默默對視,誰都沒有說話,方臣希望用高高在上的姿態令對感受到壓力與恐懼。風鈴需微微仰起頭才能與他對視,但她壹直用自己的眼神告訴對方,她無所畏懼。
其實方臣很想問她壹些問題,他並不指望從她嘴裏能得到什麽有用的情報,只想知道壹些比如她的姓名,...-->>
姓名,是不是處女。
甚至是準確的身高三圍什麽的,語言上的溝通,有時也是實施sm過程中的壹種樂趣,不過方臣知道現在和她溝通,根本是自討沒趣,但他並不著急,另壹個鳳戰士雖身受重要。
但好象壹下並不會死去,有她在手,眼前這臉上帶著陽光,神情裏帶著倔強的鳳戰士會乖乖聽從他的壹切命令。
但方臣現在還不想這麽做,脅迫這種東西,到該用的時候再用,用多了,尤其壹開始就用,樂趣會少很多。浮雲綁紮好鐵鏈後,在方形空地四圍挖了壹圈壕溝。
然後倒入了汽油,點燃之後,熊熊燃燒的火焰將裏面的空地照得亮如白晝。紀小蕓被擡進了火焰包圍著的空地中,鐵鏈拉開她的手腳,呈“x”躺在空地中央。
她渾身是血,臉上、身上遍布可怖的傷痕,就如怪物般令人不寒而栗,即便她曾是絕世美女,現在也沒人會多看她壹眼,更沒人會有興趣打她的主意,她所存在價值只是讓接下的虐戲變得更加有趣的壹件工具。
倒在浮雲,綁好她之後,撩開她燒得焦糊的頭發,試圖還原她原來的容貌,之後又發現紋在她私處的文字圖案。
“fuckme。”紋身處也有傷口,浮雲擦掉上面的鮮血,勉強認了出來:“fuckme,餵,妳還能說話嗎?妳怎麽會在這裏紋上這個上,哈哈,這也太搞笑了吧。fuckme,操我,妳可是鳳戰士呵。哦,我知道了。
是別人給妳紋上去的,呵呵,這個人也真夠狠的,也太哪個了吧。上次我師傅看到壹個特別喜歡的鳳戰士,也想給她身上弄個紋身什麽的,最後想想還是沒紋。哇,下面還有,看不清是什麽,我擦壹下,刻了什麽呀!
蛇嗎?啊,不是,他媽居然是根jī巴,這這也太太哪個了吧”在浮雲絮絮叨叨說話時,紀小蕓看到幾個人擡著水靈殘缺不全的屍體離開,她本應有復仇的快感。
但此時她心中更多是牽掛著風鈴,為她擔憂、為她痛心,更為自己的魯莽感到自責與內疚。做完這壹切後,流風、浮雲來到風鈴的身邊,將她抱了起來,頗有儀式感地走入火圈之中。
火焰之中的鳳戰士,不錯,方臣感到浮雲這個徒弟雖然油嘴滑舌,但好象越來越聰明、越來越有創意了,風鈴被壹根從上方“x”字交叉點垂下的鐵鏈懸吊在空地中央,她沒有被綁成諸如“土”字雙腿劈叉、“大”字四肢張開形又或雙腿“m”打開這些比較方便男人奸淫的姿態。
而是被側著身吊起,雙腿緊並,小腿後曲,身體蜷縮,彎成壹個半圓形,這樣的身體姿態,象壹只慵懶的貓,象壹個在黑暗中孤獨悲傷的的女孩,也有點象胎兒在子宮中縮成壹團的模樣。
浮雲並不清楚為何要選擇這樣的姿態,但他知道他那變態的師傅喜歡強烈的反差,如果把她綁成“大”字形這樣的,配上她似乎無所畏懼的神情,就如女英烈壹般的存在。
但她年紀那麽小,身材又似那個傅星舞壹樣小巧玲瓏,而且看她的體形,很有可能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在面對無法抗拒的悲慘命運時,即便心中有堅不可摧的信念,但還是會感到悲傷,如有她可以選擇,或許也會這樣蜷曲起來。
就象回到了母親的身體裏,得到心靈片刻的寧靜與安詳。綁好之後,浮雲輕輕壹推,風鈴蜷縮的身體猶如時鐘鐘擺壹樣在火光中高高蕩了起來。
然後他退出火圈,垂手而立。剛才在綁她的時候,欲火在浮雲的身體猛烈地燃燒起來,但現在他能做得只有等待,等待師傅盡性之後,自己才有機會品嘗眼前年輕、美麗、陽光的鳳戰士那迷人的身體。
方臣大步跨入了火圈之中,嬌小迷人的身體在他眼前壹次次掠過,或許因為憤怒、或許因為羞恥,也或許因為那躍動的火光,她略略有些青澀、嬌嫩得象吹彈得破、甚至還帶著壹點點嬰兒肥的臉龐染上壹絲紅霞。
這壹點點的紅色,猶如點睛之筆,令她看上去更加美麗動人。看到她,方臣不由自主地想到猶如夜中星星般的傅星舞,她雖千般好,但畢竟被墨震天幹了不知多少次了,還有那個野獸般的司徒空好象也幹過他,而眼前這個,極有可能還是處女。
他都有好多年沒遇到過尚是處子之身的鳳戰士了,想到這個,方臣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動的速度,雖然緩慢,但風鈴身體擺動幅度漸漸小了起來。
方臣還沒想好自己下壹步該做什麽?是先壹寸壹寸感受她美妙迷人的胴體,讓她在羞恥中輕輕地戰栗?
還是先拿鞭子抽他壹頓,讓她領略壹下暴風驟雨的威力。又或再綁幾個令她更加屈辱的體態,感受壹下她心理的變化和身體的誘惑,但這壹個個想法他都不十分滿意,終於他明白了,自己先得去證實壹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