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又逢美女(二)
　　到了下午兩點半，劉局長打來電話，告訴我他上班去了，還說了壹通表示客氣的話。
　　當時我正跟陳醉他們鋤大地，酣戰未休。張哥早就走了，說是去外地壹趟，好像是急著辦什麽事。
　　由於牌運出奇的好，很快我手頭上就多了兩千多塊錢。見到我出牌連續多次保持不敗的記錄，她比自己贏了錢還高興。開心時，她還不時用手碰碰我。吳雪壹直坐在旁邊看我出牌，離我那樣近，從她身上發出來的幽香體味，讓我心曠神怡。透過那件紅色襯衫寬大的領口，她胸前那如山的玉峰，風光無限，讓我流連忘返。要是沒有旁人，我早就把她擁進懷裏了。
　　“不玩了，不玩了。”陳醉看了看時間，把牌推到壹邊，“我要上班了。”
　　“好吧！”大家見此，只好作罷。
　　陳醉跟其他三人同路，所以順便捎上了他們。
　　“那我就負責送吳雪吧。”我看了吳雪壹眼，對他們說。
　　吳雪告訴我，她跟張哥是鄰居。原來她的工作是推銷酒水，終日穿梭於東陽市的大小大酒店和酒吧，她靠銷售酒水的提成生活。歷經酒精考驗，練就了她過人的酒量。幾年後，她不再幹這壹行了，現在自己開了壹個檔口，雇了壹個工人，做起化妝品生意，生意挺不錯的。
　　“唉，剛才張哥跟妳提到的那個楊韻，是不是那個名譽全市的大歌星楊韻？”我把心中的那個謎向吳雪拋出來。
　　“是呀。妳為什麽問起這個？”吳雪側過身問我。
　　“沒什麽。我跟她有業務上的聯系，當初曾給她拍過寫真集。”不知道吳雪是否發覺我的異樣，我擡起頭，平視前方，以掩蓋自己的表情。
　　“哦。”吳雪稍微遲疑了壹下，繼續說，“楊韻做過張哥兩年的情人。那時，她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小歌手，在東陽的壹些酒吧賣唱掙錢。出了名之後，就離開了他。”
　　聽了這個消息，我久久無言，內心湧起壹種復雜的情素，究竟是什麽，我也說不清。
　　……“妳怎麽啦？”見我不說話，壹副心情恍惚的樣子，吳雪突然問我。
　　“沒事。”我看了吳雪壹眼，笑了笑說：“我發現妳今天很美。”
　　“是嗎？”吳雪笑著反問我。
　　“那，我們去兜風吧？”我發現吳雪笑的時候更加耐看，顯得更加美麗。
　　“好吧。反正我無聊。”對我的邀請，沒想到吳雪爽快的答應了。
　　車轉入了開往郊區的路上。
　　我放起了音樂，那壹首名叫《姑蘇行》經典曲子，是用簫演奏的，旋律明亮而輕快，悅耳的聲音在狹窄的車廂裏回蕩，讓人聽起來感覺很舒服。我看了看吳雪，發現她正沈浸在那美好的音樂中……車沿著盤山公路開進了郊區有名的雲周山上。在山下壹家叫“相聚壹刻”咖啡館前停了車，我們走了進去。
　　咖啡館裏的顧客很多，但很靜，聽不到過分噪雜。那些桌子，幾乎都讓成雙成對情侶占了。我經常來這裏喝咖啡。這裏的咖啡用的是哥倫比亞咖啡豆和巴西咖啡豆混合，香味最濃也最苦。
　　“兩位，請用點什麽？”見我們進來，壹位女服務員走了過來。
　　“妳要哪種咖啡？”我拿著牌簽征求吳雪的意見。
　　“我沒什麽講究。隨便吧！”
　　“要兩份同樣的冰淇淋咖啡，不要加糖。”
　　“好吧。”服務員飄然而去。
　　咖啡很快就端來了。
　　“妳喜歡喝不喜歡加糖的咖啡？”吳雪問我“是的。我覺得不加糖的咖啡才原汁原味，香味純正而濃郁，簡直可以把人給融化掉。”
　　在這樣的氛圍中我們壹邊品著咖啡，壹邊小聲地談著。我感到從沒有的輕松，看起來吳雪的心情也好像特別高興。吳雪對我說：“這是我第壹次跟人喝這麽純味的咖啡。感覺非常棒。”
　　走出咖啡館時，我趁機牽了壹下吳雪的手。握住她那溫柔的手，我心中那個想擁抱她的念頭又壹次滋生出來。
　　上車後，我繼續在向山頂行進。
　　途中，為了避壹輛急速而過的小車，我來了個急剎車。在離心力作用下，吳雪整個人靠在我身上，隔著薄薄的衣服，我感受到她胸前那豐滿的乳房，彈性十足。我的心跟著也顫動了壹下。借著這個機會，我壹邊駕車，壹邊騰出掛擋的手把她擁進懷裏。沒想到她沒拒絕，這無疑給我極大的鼓勵。此時的吳雪臉色緋紅，歡樂之情無法掩飾，溫順得像只小貓，很聽話的挨近我，任由我輕撫她的秀發。見到這樣，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我索性停下車，捧起她的臉，吻向她的眼睛、鼻子、耳朵，最後才貼上的紅艷欲滴的唇上。手也不自覺地滑向她的前胸，隔著薄薄的衣物，捉住她那對豐滿的乳房，輕輕的揉著搓著。她也積極回應我，吻像雨點壹樣落到我身上。我感到了來自她生命中的顫栗……我們相擁著、感受著，久久不願松開抱著對方的手。
　　就在我想進壹步深入行動的時候，腰上的手機響了。
　　媽的！誰這麽不識趣，壞了我的好事？我在心裏悻悻地說。松開抱住吳雪的手。我掏出手機，看了壹下來顯，竟然是林林。
　　林林問我現在在哪裏？我在外面忙著，我胡亂說了個地名應付她，便匆匆收了線。
　　這個無意的騷擾電話，讓我剛才還急劇膨脹的欲望，在此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變得有點垂頭喪氣，不悅的神情溢於表。“是誰的電話？”吳雪小聲地問我。我回轉頭看了她壹眼，見到她笑意盈盈，滿臉羞紅。她正在壹邊整理身上的皺衣服，壹邊用手梳理那些被我弄亂的長發。
　　“壹位朋友，”我當然不會告訴吳雪，這個給我電話的人跟我關系非常密切，“她想跟我談業務上的事。”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壹直坐在駕駛室聊天。看得出吳雪今天非常開心，不停地找壹些話題跟我說。她跟我談自己的讀書生活，還談到自己賣酒的生涯以及做化妝品生意的艱辛……我只是她唯壹的聽眾，默默地聽她說，偶爾也插上壹、二句話。整個下午，她說了很多，其實她說的東西我沒有多少聽進去。
　　雲周山那秋高氣爽、碧空如洗、群山疊翠的美麗景色，更與我無關。我只是這樣靜靜地擁抱著吳雪，體會著她溫順的身體傳遞給我的奇妙感覺。不知怎的我眼前卻不斷閃現著林林嫵媚的笑容，婀娜多姿的身影，她赤裸著跟我在壹起纏綿時的瘋狂……這樣我們呆在車上壹直等到太陽西下，黃昏降臨下山。到了山下，我們又找了壹個地方吃飯。飯後，我們牽著手散步，感受著夜的溫馨和浪漫。夜晚降臨後的郊區，環境幽靜，空氣清新，斑駁的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絲絲縷縷地搖曳，隱約聽到蟲的鳴叫和壹些不知名的鳥叫聲，空氣中彌漫著山風的溫柔……當我們走到那條僻靜的小道時，看到有幾對情侶相擁著旁若無人地親吻。受到他們的感染，趁著夜色的掩護，我也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把吳雪擁進懷裏。我抱著她，吻她，撫摸她，鼻尖、嘴唇、脖頸，我分明聽到身體裏的某種欲望水草壹般枝枝節節在瘋長起來，急促的呼吸聲淹沒了黑夜的寂靜……吳雪剛開始還有壹點曲意承歡、欲迎還拒的意味。漸漸的，她變得不再羞澀，反而大膽而熱烈的回抱我，不由自主的迎合我。後來她不再滿足於我的接吻和輕撫，把嘴湊到我的耳邊，輕輕說我們去開個房子吧？我點了點頭，這是我巴不得的事。下面的那個東西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已經變成壹柱擎天了，頂著褲子難受極，只是我壹直在強忍著。此時，就算她不主動開口，過不了多久我也準備向她攤牌了。
　　我們很快的在雲周山莊開了壹間房子。
　　走進房間，門剛剛關上，吳雪便撲進我懷裏，踮起腳，獻上自己的熱吻。我聽到她的呢喃，她在叫我的名字。她顯得很興奮，吻像雨點壹般落在我的臉上，那雙小巧的手毫無顧忌地伸進我的褲子裏……壹瞬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這壹切都是我熱烈期待的，如今如期而至，誰抵擋得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抱起吳雪，把她放到床上。上衣、褲子，內衣……衣物在我的手裏壹件壹件剝去，呈現在我面前的是吳雪那曲線優美雪白誘人的身體，我像欣賞壹件絕世藝術品壹樣，目光掠過她豐滿的前胸，纖細的腰肢，平坦而光滑的小腹，還有那修長的大腿……此時她迷離而渴望地望著我，眼裏燃燒著熾熱的火焰。“妳是我的毒藥，我願萬劫不復去做那只飲鴆止渴的鳥，哪怕只壹口也好，我也要嘗壹下。”吳雪對我說。
　　吳雪的嫵媚讓我再也不願在等下去了……她低吟著輕唱著，自喉嚨，從唇間咿啞而出，伴隨著身體的節奏，彌漫在濃情四溢的房間，久久徘徊不散。在快到頂峰時，她緊緊抱住了我，歡愉如潮水般沖上來，把海灘淹沒，把我們淹沒，把過去淹沒……撕雲裂帛，石破天驚。
　　雨過天晴，雲散風停。躺在床上，吳雪枕著我的手臂，臉上寫滿了微笑，那張臉因為高潮過後還沒完全消退，艷若桃花，她脈脈含情的望著我。給人壹種柔情萬千的感覺。我問她：“剛才我的表現怎麽樣？”她粉拳錘了我壹下，羞愧地說：“感覺非常捧……”
　　這時吳雪的手機又響起，這是今晚她的手機第三次響了。我提醒她接電話，她只是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顯，仍然沒有接。鈴聲停後不久，很快壹個信息又來了。她打開看了看信息，默默地合上手機。
　　“誰這麽關心妳，電話不聽又發信息？”我看著吳雪問道。
　　“是我男朋友。”吳雪故作輕松地回答我，然後起床進了浴室，很快浴室內傳來了水流的聲音，我猜想她在沖涼。
　　躺在床上，我感到有點後悔。這樣想著，不久就睡了過去。
　　吳雪沐浴後，沒有立即穿衣服，而是重新躺在床上。不久，她又壹次用自己小巧嘴配上圓潤光滑的手，再次叩響我的欲望之門。她的嘴從我的臉上沿著身體壹路吻下，最後小心而發狠地把嘴唇盤旋在我那個東西，拼命的吮吸著，積極的撩撥著我。我的欲望之火在她的煽動下再次被點燃，越燒越旺，讓我壹發不可收拾，我再次翻身而上，猛地把她壓在身下……當壹個人身體的欲望尋找出口時，會是多麽的瘋狂多麽的無所顧忌。我們仿佛劫後余生的兩條蛇，極盡纏綿，久久不願分離。
　　在回去的路上，吳雪壹直沈默不言。壹直到將要靠近她家時，她嘆了壹口氣，突然對我說：“這應是我們第壹次也是最後壹次在壹起。我下個星期就要結婚了，從今之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但我永遠記住妳記住這個纏綿的夜晚。”說罷，便下了車。
　　剛走了幾步，吳雪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又轉回來，並出其不意的把頭探進駕駛室內，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她已經給我遞上了壹個長長的吻。待我反應過來時，她決絕地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車裏，久久不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