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14、兒子或女兒
　　飯菜都弄好了，春雅還不出來。叫了她幾遍，才衣冠不整，慵懶地出來。滿臉潮紅，嬌羞欲滴。走起路也不如平時，兩腿都並不攏。該，肯定是給爸爸折騰得夠嗆。爸爸的功夫，的確是讓人又期待又畏懼的。也是爸爸的本事，讓媽媽肯於容許我們兩個半老的“臭丫頭”存在。
　　吃完飯，春雅說要回家看看奶奶和媽媽，她已經有壹個月沒見著奶奶和媽媽了。我以為爸爸可能也會跟她壹起回去的。最近，爸爸陪我的時間相當不少了，公司和他那夥弟兄的許多事要拍板，他大多是靠手機遙控。但是，爸爸沒走，真讓我的心裏偷偷地樂著，樂開了花。能和爸爸壹起，即使什麽也不做，我的心裏都是甜蜜。
　　讓爸爸“什麽也不做”是不可能的。爸爸難免對我又要壹場甜蜜的“折磨”。
　　和爸爸進到我的房裏，爸爸就開始實施壹系列的引導。按爸爸的話說，對我們這兩個女兒，他有責任進行“啟發式教育”，才能培養成讓他滿意的女兒。
　　“爸，妳剛辛苦完，這回就休息壹下吧！”
　　“找打啊，敢瞧不起妳爸。再多幾個女兒也不夠妳爸吃的。”
　　“不是不是，那就求爸爸饒我壹次吧。”
　　“不行，接受爸爸教育完了，乖乖地來伺候妳爸。”
　　能接受爸爸那深深的，真切的愛，我還需要什麽客氣呢，何況他是我爸爸。
　　壹番滋潤後，我把頭倚在爸爸胸膛上，捏著爸爸的奶頭玩。爸爸壹手抱住我，壹手不停地拍打我的屁股。“爸爸，妳怎麽老喜歡打我的屁股啊。”
　　“丫頭的屁股是上品，不，算得上極品。爸爸我就情不自禁了。”
　　“瞎說，我那兒不就是大點兒而已。什麽上品極品的。”
　　“真的是傻丫頭，自己還不了解自己。聽我說給妳聽。”爸爸就對我的屁股分析起來。
　　品味女人的臀，就四點：形、色、質和動感。我的臀形如碩大的蘋果，很有光澤，圓潤，高高翹起形成的曲線最為優美，顏色白凈微微透紅，很有誘惑力。飽滿、體肉多，軟硬適中。不是軟得讓人感覺松弛，又不會硬得感覺如碰到紙板。觸摸的手感如潤玉，比潤玉更有壹種軟和溫嫩。還很讓人垂涎，恨不得咬壹口，當美味品嘗。有彈性，行走時，那壹顫壹顫的風景，完全的原生態，是肥大但已經松弛，或是瘦，出不了動感的女人，永遠也表現不出來。爸爸說我的臀在這四點俱佳。
　　“爸，妳太有學問了。”爸聽了剛要得意，我又蹦出話，“純粹的色狼學問、流氓理論。”
　　“還是閨女知我啊。色狼也得有學問。饑不擇食，狼吞虎咽的色狼，不懂得品味，那是我們偉大色狼隊伍的渣滓，也會浪費天下可餐的秀色。盜亦有道，色更得有道。妳爸就是流氓理論大師。”也是啊，爸爸什麽水平都不差，就連“色”，也色得很有水平。讓我這“豬”也樂得入“狼”口。
　　“丫頭，妳知道咱家的集團叫什麽嗎？”
　　“好像是叫高流集團吧！”
　　“明白意思嗎？”
　　“爸爸姓高啊！”
　　“那‘流’字呢？”
　　“不知道。”
　　“高級流氓，有學問的高級流氓！”
　　“瞎說，我才不信呢！”
　　“哦，對了。丫頭，妳發覺到雲兒發育有些不正常嗎？”
　　“又瞎說，他從小到大，都沒什麽大病的。感冒、腹瀉的小病小災也不多。”
　　“不是說這。妳知道他小雞雞現在是什麽樣的？”
　　“不知道，十幾年了，我再沒見過。”
　　“就我兩節指頭的樣。”爸爸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比著。
　　“真的嗎？比我在他五六歲時看到的沒大多少！他也才比爸爸妳小壹歲，比妳的寶貝差那麽多？”
　　“所以我估計可能是發育問題。甚至，他可能不是妳真正的兒子，而是妳女兒。”
　　“那怎麽辦啊。”遇到什麽事，我都很沒有主意。
　　“妳不用操心，這事由我來解決。我抽時間先帶他去全面檢查壹下，再了解壹下他的性取向。”爸爸拍拍我的後背，安慰著，“什麽事都會有辦法的，妳伺候好爸爸就行了。放心，有爸爸，妳們都會過著妳們想過的生活。”
　　“爸，珠兒以後就都靠爸爸了，爸爸不要拋棄珠兒哦。”
　　“傻丫頭，哪有爸爸會拋棄女兒的啊。乖，爸爸疼妳的。”
　　這匹狼爸爸，不知疲倦的，又把我蹂躪壹番，我整個人散架了似的。爸爸怎麽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啊。好在不只我壹人，還有別的人能消耗爸爸的精力。完事後，我還是依規矩，把爸爸那帶給我無限幸福的寶貝，認認真真的舔舐幹凈，然後，偎在爸爸的手臂上，我很快就沈沈地很香甜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