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26、媽媽生了我
　　養了兩天傷，屁股挨鞭子抽打的地方基本上已經痊愈，只是還有幾個小小的痂。也許我是賤人賤命。恢復很快的。
　　這次的受奶奶處罰，挨了10鞭的抽打，還欠奶奶20鞭，也給了我深刻的教訓：我是高家的人了，不能背叛高家，辱沒高家。做了爸爸的女兒，爸爸讓我跟著他姓高，是多麽光彩的事啊。我應該盡心地孝順長輩，感謝奶奶、爸爸給我的榮譽。
　　我決心努力地做奶奶的好孫女，爸爸媽媽的好女兒。
　　行動沒有什麽影響了，我就依例早早地去給奶奶請安。請安完，我想繼續用我的嘴給奶奶做腳的保養。我沒有別的什麽本事，就在這點上更用心地孝敬奶奶吧。但是奶奶說，她的腳的保養不在乎這壹時，叫我先去拜謝我媽媽要緊。而且今天她已經約了幹奶奶壹起去騎馬。
　　到東樓，看到小駿，我問：“小駿姐姐，我媽媽起來了嗎？”
　　“哦，是二小姐啊！太太醒了，還沒起來呢。”
　　媽媽的房間門是開著的。我進入媽媽房裏，走到床前，跪下，“媽媽，珠兒給媽媽請安。”然後很恭敬地磕了三個頭。
　　“哦，珠兒乖，傷好了嗎？”
　　“謝謝媽媽關心，好了。”我擡起頭，看到媽媽偎在爸爸身上。
　　“阿雄，咱們這二丫頭，那天也不知道怎麽哪條神經搭錯線，惹出那麽大的禍。”
　　“哎，是人，難免會有差錯的。別看二丫頭年紀不小，頭腦還很簡單的。那事都過去了，就別再提了。”
　　“哼，妳這狗熊，沒良心的。要不是我，妳這寶貝丫頭已經讓媽瞇趕出家門了。”
　　“珠兒感謝媽媽。”媽媽說的的確是實話。我還能叫高春珠，還能在高家，全都是因為有媽媽為我求情。
　　“老婆大人功不可沒，本熊銘記在心。”
　　“哈哈，妳這狗熊能記住就好。”
　　爸爸媽媽是多麽般配啊。他們經常會嘻笑鬥嘴，都充滿深情。
　　爸爸還要去公司，先起床走了。媽媽和壹般小女孩壹樣，沒事就賴床。我還跪著，媽媽沒讓我站起來，我必須保持這個姿勢。媽媽從床上伸出腳來，用她的腳托起我的下巴，說：“珠兒，媽很喜歡妳的，也知道妳爸很喜歡妳。妳奶奶當時是有很不得已的苦衷，並不是真的想趕妳走。媽只是順水推舟吧。咱們，不管怎麽，也是母女倆，不用謝不謝的。”說完，媽媽又用腳丫子拍拍我的臉頰，捏捏我的鼻。
　　媽媽的腳肉肉的，軟軟的，還有壹種很特殊的香。讓我很陶醉。
　　媽媽起床，盥洗之後，小駿姐姐給媽媽端來早點。
　　我等著媽媽吃完，陪媽媽到花園裏散壹會兒步。回來，媽媽靠在沙發上歇歇。看著媽媽那雙精致的腳，想著媽媽經常用她的腳在我臉上逗玩。給我很美妙的觸覺、嗅覺。
　　“媽媽，妳能不能把腳賞給珠兒舔舔啊？”
　　“哦，哈哈哈。聽說妳給妳奶奶做腳保養，妳奶奶說很舒服的。好，我也試試，給妳個孝順的機會吧。就當媽餵妳吃奶吧，好好吸哦。”
　　媽媽說話真有趣。“謝謝媽媽。”說實際的，給媽媽舔腳，那才是享受呢。剛散步完回來，媽媽的腳，比早晨又多了壹種說不出來的香味。聞了，很舒服的。我靜靜地跪在沙發前，如癡如醉地舔著。好像在欣賞壹件精美的藝術品，又像是在品嘗壹道香甜的美食。
　　“珠兒，雲兒已經選擇做女人了，妳知道嗎？”
　　“啊……媽，珠兒不知道，他白天都跟爸去公司。我很少碰到他。”
　　“下班他也沒去哪兒，都在我這。”
　　“哦，雲兒和媽媽妳比較親啊。有什麽也都和妳說，沒和我說。”
　　“死丫頭，他和我比較親，妳嫉妒啦？”
　　“不是啦，媽。女兒是高興呢，哪會嫉妒啊！”
　　“妳不是也和妳奶奶比較親嗎？這就如很多人說的，叫隔代親。妳和妳奶奶親，我是雲兒的奶奶，雲兒自然會和我比較親。懂嗎？傻丫頭！”
　　“是是是，媽說得對。”
　　“瑩瑩！”誰在叫媽媽？這兒除爸爸、奶奶，沒人敢直接喊媽媽的名。
　　“哦，怡嵐啊。死丫頭，多久沒來看我啦。”媽媽用腳把我甩到壹邊，跳起來，迎接來客。
　　這位叫怡嵐的小女孩，看起來不過16-7歲，很健美。模特吧，如果是腿模，絕對算得上壹流。走起路來，姿勢顯得別有韻味。
　　“人家才沒姐姐有這麽好的少奶奶命哦。哪來那麽多時間啊泡蘑菇啊。”
　　“死丫頭，敢挖苦我啊，皮癢了不是？”
　　“得得得，知道瑩瑩姐最疼我的，饒了小妹吧。人家那是羨慕。”
　　這時，那位叫怡嵐的小女孩才看到我還靜靜跪在媽媽旁邊。“她是誰？不會是妳新領的使喚丫環吧？不小了，是老媽子？”
　　“什麽啊，她是我閨女。”
　　“天啊，她是妳閨女？玩穿越的吧？唐朝穿越來的吧？瞧她肥肥的，還很符合唐代的美女標準哦。”
　　“嵐嵐，妳可真會想象。她和雅兒壹樣，也是我們家那頭狗熊收養的女兒，剛進家門十幾天。”媽媽用腳踢踢我，“她叫高春珠”又對我說，“珠兒，給妳嵐嵐姨媽磕個頭。妳嵐嵐姨媽是我在花泳隊的師妹。妳應該稱呼她姨媽。”
　　我給姨媽磕完頭，聽媽媽說，她們倆以前壹齊在省體工的業余花泳隊，媽媽貪玩，不久，感覺花樣遊泳沒意思，壹個動作就要反復幾十幾百遍的做，就轉到跳水隊，後來又轉到體操隊、藝術體操隊。而姨媽就壹直堅持在花泳隊訓練，後來進了專業花泳隊，已經參加了不少比賽，拿了不少金牌了。
　　“姐夫真行啊，他想要收養多少女兒啊？”
　　“他才不嫌多呢。不然妳也來吧。來，叫媽媽，媽媽會疼妳的。讓妳排第壹，我的大閨女。”媽媽取笑著摟住怡嵐姨媽說。
　　“去！不正經的。收養再多也不是妳親生的，多有什麽牛的啊？有本事，姐自己生個十個八個我看看，我才服妳。”
　　“親生？”媽媽眼珠子轉著，“來！”媽媽拉起姨媽，又對我說，“珠兒，跟我們來。”
　　“姐，妳幹嘛啊？”
　　“我要親自生下珠兒，妳來當接生婆。”
　　“妳小腦袋瓜沒發燒吧。”
　　“沒，正常著呢。比正常還正常。”
　　到樓上，媽媽導演了壹場“生”我的小品：媽媽換上壹件真絲睡袍，肚子塞得鼓鼓的，應該是個枕偷。壹把把我塞到她胯下，用腿夾住我的頭，嘴裏哼著。媽媽生過孩子的，哼得和待產的產婦很壹樣。下面，隔著內褲在我的臉上摩擦著，把她那桃園洞口直接對著我的嘴，“啊……啊啊……珠兒……痛死媽媽啦……快從媽媽洞裏出來吧……別再在媽裏面淘氣了啊……妹啊……妳外甥要出來了，幫著接壹接啊。”媽媽大喊壹聲，猛用力踢我壹下，把睡袍掀開，把枕頭扔了。“閨女，妳終於從媽媽的洞裏出來了……哦，妳剛出世，身上還沾著媽媽的胎氣呢……妳可是從媽媽身上掉下來的壹塊肉啊……累死媽媽了……以後要孝順媽媽哦……自己躺會兒……等壹會兒媽媽再餵妳。”
　　姨媽笑得前俯後仰的。“真有妳的，該推薦姐去上春晚，演小品。妹就給妳起個藝名--本海大嬸。”
　　“珠兒，過來。”我從地上翻過身，爬到媽媽跟前，“對，妳剛生下來，不會走，還只能爬。珠兒，記住哦，妳是我親生的閨女了，我是妳的親生媽媽！”
　　“是，媽媽，妳是我親生媽媽。”
　　“乖，咱們吃飯去，媽餵妳。”
　　吃飯時，媽媽和嵐嵐姨媽坐著，讓我跪在她股間。媽媽混著飯和菜，嚼爛了，嘴對嘴餵了我。“寶貝，妳牙齒還沒長齊，媽媽只好辛苦點，給妳嚼爛啊。”
　　媽媽的搞笑，把嵐嵐姨媽還沒咽進肚裏的飯菜，噴得到處都是，“瑩瑩姐，好不容易請人家吃壹頓飯，還存心不讓人家吃吧。”
　　鬧夠了，媽才讓我起來，坐在她旁邊，壹起好好的吃著。
　　嵐嵐姨媽臨走時，從手上摘下壹塊手表送給我。她說，她今天來沒想到有我這個外甥女，沒有準備什麽見面禮，就把這塊表送給我做見面禮。不值多少錢，但是，是她出國比賽，壹位外國的花泳選手送給她的，有些意義，就送給我做紀念。我想起爸爸說的，長輩給東西，不論貴賤，要接受，拜謝。我趕緊跪下，對她說，謝謝姨媽。再磕壹下頭。姨媽摸摸我的頭說，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