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合作(七)
另類保鏢:美女總裁愛上我 by 風流小二
2018-8-22 21:15
“拉威爾先生,實話實說吧,經過了上次的面談,我根本沒有看到妳們艾爾公司對這個項目合作的誠意,妳們給出百分之五十股份而且沒有絲毫商量余地的這個決定讓我們覺得妳們的態度很不負責任,這個條件也很不符合商業遊戲規則。我們集團公司正在歐洲尋找其它的合作夥伴,我可能很快就要去與其它公司進行接洽了,與貴公司的合作計劃基本上已經算是從我們的日程上過濾掉了,所以,拉威爾先生,我只能對妳說壹聲抱歉了。但是不管怎麽樣,我覺得拉威爾先生妳是壹位非常優雅的紳士,認識妳我很愉快。我這邊有朋友在等我,我就不多說了,再見”葉淩天最後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葉淩天,妳到底在搞什麽鬼?妳在瞎說些什麽?妳到底什麽意思?”終於等到葉淩天掛斷了電話了,李雨欣壹下子就跳起來了。其實他早就想質問葉淩天甚至於想搶手機了,但是,由於她不懂法語即使拿過來也沒用,所以只能耐著性子等葉淩天說完。
葉淩天看了看李雨欣,然後把李雨欣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我告訴他,妳們公司已經不想跟他們合作了,已經取消了與他們公司合作的計劃,現在在找別的公司合作。就這些”。
“什麽啊?葉淩天,妳··妳··”聽到葉淩天的回答之後,李雨欣氣的手指發抖地指著葉淩天,半天說不出話來,嘴唇都烏了。
“別緊張,放心,我不會害妳,我是在幫妳,如果不出意外,拉威爾應該會在今天下午或者是明天上午趕到普羅旺斯來找妳”葉淩天看了看李雨欣淡淡地說著。
“妳憑什麽這麽肯定?”李雨欣冷冷地看著葉淩天。
“不憑什麽,憑猜測。他來找妳的時候壹定記住了不要輕易答應,做出拒絕的樣子,壹定要等到拉威爾主動答應百分之六十五這個底線的時候妳才松口”葉淩天壹邊點了壹根煙壹邊說著。
“葉淩天,如果拉威爾不來找我我跟妳沒完”李雨欣看著葉淩天,最後氣呼呼地走開。
整個下午李雨欣都沒有出門,壹直呆在住的房子裏,葉淩天知道,李雨欣是生氣了,生氣自己的自作主張,同時,也在擔心,本來局面已經在她的掌控當中,結果,葉淩天的行為讓原本有希望的局面再次變成了壹次毫無理由的冒險,起碼李雨欣是這麽認為的。
當天,到了旁晚的時候,李雨欣火急火燎地敲開了葉淩天的房門,直接把手機交到了葉淩天的手裏說道:“快,快接電話,拉威爾的。葉淩天,妳這次要是再不聽我的亂說我真的會殺了妳”。
葉淩天沒有理會李雨欣這毫無殺傷力的威脅,直接接過電話說道:“妳好,拉威爾先生”。
“妳好,李女士,我現在已經到了普羅旺斯了,請問能請李女士妳出來壹起共進晚餐嗎?”
“這···”葉淩天再次猶豫地說著。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請李女士妳吃個飯,不管怎麽說,咱們是朋友對不對,而且我特意從巴黎趕來了普羅旺斯,李女士難道連這個臉也不賞嗎?”
“好吧,妳說壹下地址”葉淩天最後還是爽快地答應了。
“葉淩天”李雨欣這次是真的發飆了。
“這次並不是我自作主張說什麽,而且根本沒什麽需要翻譯給妳聽的。就是他已經到了普羅旺斯了,請妳去吃晚飯,我替妳答應了,就這麽簡單,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葉淩天淡淡地說道。
“葉淩天,不管是不是重要內容,妳都需要向我翻譯過後聽了我說什麽妳再翻譯過去,妳要記住,妳是翻譯不是總經理,出了問題妳承擔不起我也承擔不起”李雨欣非常憤怒地對葉淩天說著,拂袖而去。
葉淩天看著李雨欣的樣子笑了笑,然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葉淩天,妳為什麽就這麽肯定拉威爾壹定會來這裏找我,而且這麽急?”坐在車上,李雨欣問著葉淩天。
“猜的”
“妳當我是三歲小孩吧?這事是能猜的嗎?既然妳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問了,有時候我真的看不懂妳這個人,妳這個人我覺得越來越神秘了,妳根本就不像壹個初中畢業就進了部隊的人,倒是像壹個從深山老林裏面出來的世外高人壹樣,誰也不知道妳身上到底隱藏著多少的秘密,也不知道妳這副身體裏到底還隱藏著什麽本事。那時候許曉晴說妳是壹個有故事的人,讓人很想去了解妳就像是去探秘壹個未解之謎壹樣,現在,我也有了這種感覺”李雨欣看著葉淩天說著。
“我只是壹個普通人,如果我真是世外高人,我也不可能去當保安了”葉淩天淡淡地說道。
“妳為什麽要去當保安我不知道,就憑妳這壹口地道出色的法語妳就足以能過上很好的生活了,但是妳卻偏偏藏著掖著,寧願之前去守倉庫當保安,這也就是我看不懂妳的原因。說實話,我有些討厭妳,討厭妳有時候的自作主張。妳這個人根本不懂得審時度勢,這也就是我把妳當朋友才不跟妳計較這些,如果妳換了壹個地方工作,妳早就被領導開除了,不管妳做的是不是對的,妳都要按部就班地按照規矩來聽從領導的,作為壹個領導,如果對於自己的員工都沒有了絕對的掌控力,那這個領導註定是個失敗的領導,所以,沒有哪個領導能夠忍受自己下屬對自己的忤逆,妳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李雨欣接著又說著。
葉淩天依舊沒有說話,不過李雨欣的話卻讓葉淩天的心裏有了壹絲顫抖。他壹直以來都是壹個希望把命運掌控在自己手裏的人,所以,有時候的他獨斷專行,可是他忘了,現在的他不是戰場上的那個他了,而只是壹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