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金陵十二釵之李紈三難賈寶玉 by lqyon
2018-5-28 19:31
趙姨媽攛掇之言,本讓寶玉歡喜滿心癢的不知搔處,卻又嫌她粗魯無禮。見鴛鴦氣極,再坐不住,忙穿好小衣,挪到鴛鴦兒跟前,陪笑說:「適才姨娘性急,言語冒撞,姑娘莫嗔莫怪!望姑娘領情。」言語誠懇,加之態度謙和,讓鴛鴦不能自己,好生心動。
鴛鴦本是「寧可玉碎,不為瓦全」,吃軟不吃硬的個性,見寶玉會溫存,能軟款,知心知意的,又兼少女含春,未免動情,反使不起性來,道:「非幹二爺事,我們不過當丫頭壹輩子罷咧,有什麼造化呢!」便紅了臉,不嘖聲,只嘆了兩口氣。
寶玉見她辭厲而意不峻,央道:「妳若不可憐見我,我定然要思想死了,倘蒙姑娘見愛,我不敢輕慢了妳,今後倘蒙獲得,姑娘如不見棄,願納為偏房。」那句句話語,直讓鴛鴦好生心酥,不由軟了心兒。
趙姨娘見這光景,知鴛鴦心軟,道:「妳真同二爺相與,二爺也未必就玷辱了妳,也帶挈老娘叨光則個。趁這少年時,彼此恩愛,莫教挫過。妳若卻嫁個枯骨老人,終身便不能歡喜,可不是個愚夯之輩。」鴛鴦性氣雖剛硬些,卻是有主見之人,心想:『趙姨娘為人雖粗鄙,這話卻是實心話。自己跟著老太太壹輩子,身子也沒有著落。大太太的這樣行為,我也瞧不上。老爺是不管事的人,以後便「亂世為王」起來了,我們這些人不是要叫他們掇弄了麼?誰收在屋子裏,誰配小子,我是受不得這樣折磨的,倒不如死了乾凈。好死卻又不如賴活,若寶玉真的柔情蜜意待自己,好歹終生有個著落。』便道:「我是個沒造化的丫頭,安敢與二爺結鸞鳳侶?」姨娘道:「捅開天窗說亮話!天無絕人之路,活人莫走那死路。二爺這樣的人兒,已是遂心,況又多情,姑娘豈可當面錯過?給寶二爺做個偏室便是造化。」鴛鴦壹來愛寶玉,又被姨娘攛掇幾句,話得有條有理,便有些難舍的光景,心窩裏亂癢,不由得臉上發起燒來,說道:「姨娘且借壹步,我與二爺有話要說。」趙姨娘笑笑,退出屋,反將房門閉上。
鴛鴦倒退幾步,閃影遮身,道:「我有句心腹之言與妳說,妳休得推托!」寶玉道:「蒙姑娘青眼相看,將天就地,求之不得。」鴛鴦羞羞答答,半掩嬌容,輕謂道:「我見妳這樣多情,若便依妳怎的,不依妳又怎的?」寶玉此時,又驚又喜。喜的是心中正愛著鴛鴦,不想天機巧合,聽這話便有幾分了。驚的是恐她不允,壹時叫喊起來,傳說開去,卻壞了自家名頭。又想道:『此番當面挫過,以後難撞機會了。看這她年紀正在當時,情竇料也開了。我若用心緩緩撩撥熱了,不怕她不上我的鉤!』便把臉湊在她脖項上,聞那香油氣,不住用手摩娑,其白膩不在襲人之下,嘴中說誓道:「姐姐好生標致,我如能壹近芳澤,今生雖死無悔!若負了妳,天誅地滅。」壹面說著,壹面扭股糖似的雙手摟住鴛鴦,但覺那處女體香夾雜著脂粉之香,遍身芬馥,猴上身去,涎皮賴臉笑道:「好姐姐,把妳嘴上的胭脂賞我吃了罷?」鴛鴦本對寶玉有了情意,被那壹抱,滿臉紅暈,全身酥麻,不由軟了身兒,推道:「二爺,不要饞臉!」寶玉見鴛鴦如此這般,不由更是大膽,手伸到她的小衣,去摸那不便處。
鴛鴦心自怦怦地亂跳,雙手即來遮掩,道:「二爺,休得羅噪!羞答答的,被人撞見不好!我不做這樣事!」寶玉道:「姑娘恁樣花壹般的美人,便是鐵石人也打熬不住,叫我如何忍耐得過!妳我若不泄消息時,更有何人曉得?」順勢壹把,把姑娘身子摟在懷中,低了頭,在那粉臉上親吻起來。
鴛鴦被寶玉這呆爺引得神魂飄蕩,半推半就道:「教妳上炕就撈食兒吃,二爺真是恁樣欺心!」真個是,娃娃放炮仗——又驚又喜。
寶玉哪有心情回答,只諾諾答應,動手解去鴛鴦胸衣,但見玉肌豐盈飽滿,香肩柔膩圓滑。尤其那白嫩的奶子,似凝雪之乳酪,讓人垂涎吞水,不由壹低頭,把乳子含在口中細吮慢吸。
鴛鴦害羞,猶自雙手緊抱胸前。寶玉春情難耐,全身燥熱難耐,將手扯開姑娘小衣,摩那酥胸玉乳,真個是含嬌帶怯,豐盈彈手,浮凸有致。
鴛鴦被那寶玉壹吸壹吮壹摩,渾身上下酥酥軟軟,使不出勁道來,隱有呻吟之聲從口中傳出。寶玉手指撥動,那鴛鴦襯褲褪將下來,但見兩只曼妙白嫩的兩腿中間,桃源洞口約隱約現,芳草半掩,似濕似潤。伸手探那處女妙戶,陰唇兒壹張壹合,孔竅含葩,幾根陰毫披露其上,惹人愛憐。
寶玉心動,分開鴛鴦雙腿,忍不住把嘴湊將去,吮咂那少女恥部。咂舌之聲,有如蠶食桑葉。鴛鴦頓覺胯間麻中帶酥,不由玉腿亂蹬,口中如鶯啼鸝囀。那陰牝竟濕答答的,流出些油津津的淫水,散發出些許腥臊味,又雜些小女兒的閨香氣息,煞是好聞。寶玉暗想:『古語說:鴛鴦自是多情甚,風風雨雨壹處棲。這鴛鴦妮子,果然是名符其實。』見鴛鴦漸漸動情,寶玉便抱了裸身佳人,置於閨床之上,去了衣衫,但見胯下玉莖已挺立生威。
那鴛鴦乃是處子之身,焉見過如此雄壯玩意兒,不由唬得叫道:「二爺,使不得,真使不得……」早羞得兩頰紅潮,情不自禁夾緊雙腿,嬌軀亂搐亂顫。
寶玉噙住鴛鴦小嘴,道:「姐姐莫擔憂,我自然知道輕輕柔柔。」說著,壹面摩挲著胯下那玲瓏嬌嫩的陰阜,壹面塵尾湊著陰門,挺了腰肢,研濡漸漬。但怎奈鴛鴦乃處子之身,下面玉穴甚是緊厄,那寶玉抽插數下,仍只是入了半截,不由心慌,壹挺腰身,猛地壹下入進去,好似小白鼠誤闖瓷器店,但聞鴛鴦壹聲尖叫,想是「佳人嬌聲啼不住,怡紅已破玉門關」。看鴛鴦頓覺陰戶內仿若撕裂,痛得貝齒緊咬朱唇,直冒冷汗。
寶玉不敢造次,退了出來,稍停片時,漸次而入。
鴛鴦渾身香汗淋漓,陰牝處又是疼痛又是舒暢,齒咬下唇強忍。寶玉龜頭昂大,濡研半晌,只覺姑娘牝內濕澀有加,又聳進半寸,方才是:「丹青素筆妙,梅紅襯雪瑩」,腥紅已盈床褥。
鴛鴦復覺體內迸裂,不覺失聲啼泣,寶玉急掩其口,恐屋外人聽見,退身抽出陽物。鴛鴦泣聲亦寂然,心知寶玉尚未盡興,嬌喘喘道:「奴婢賤質蒲柳,原難侍奉枕席之歡,不堪二爺垂愛……」言未盡,禁不住臉上珠淚迸湧,牝溪淫水暗流。
寶玉原是憐香惜玉之人,見鴛鴦這嬌花嫩柳的媚態,恨不得三千寵愛集她壹身,寬慰道:「姐姐,再忍忍就舒服了!」摟住鴛鴦親嘴送舌,咂吸不止。鴛鴦檀口微張,丁香半吐。當下寶玉扶住佳人玉臀,龜頭點進牝心,再試銷魂路,半研半擦,少頃滑落,初時澀滯,次後黏液漬潤,盡自根莖陷沒牝肉。
真個是:「玉莖提筆,收滿瓣瓣蓮香。陰毫施墨,滴盡潺潺春水。」寶玉登覺酸癢有趣,暗呼:『妙哉!』輕抽暗送,出入有聲,壹連數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