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山村的嬸子(2)

第4章 山村的嬸子(2)
　　這間小小的”落葉“還是壹間過渡房，往東可通往中間的客堂，往北就通往主人的房間。
　　這個大房間應該是壹家主要的財產所在。
　　如果是稍微富裕壹點的人家，裏面的家具除了壹張大床之外是男主人準備的，其余的家具都是女方的陪嫁。
　　因為李寶田是上門女婿，劉嬸原名叫劉小倩，她的父輩都是貧寒人家，母親的娘家是漁民，陪嫁也是最差的。但不管怎麽說，基本的家具還是有的。
　　我還看到，靠東北角的坐北朝南大床，雖然已陳舊，但也是簡易雕花的木床，掛的硬硬的自織的麻布蚊帳。
　　床前靠東墻有壹只兩屜桌。
　　大床東側靠墻有壹張向西的單人床，大床和單人床之間，放在壹個中間有抽屜的三節衣櫃，衣櫃南側還有兩只疊在壹起的木箱，木箱外紫紅色的油漆已斑駁陸離，就要掉下來了似的。
　　東墻有壹口大缸，上面蓋著用蘆葦編織的缸蓋。
　　大缸南側放著壹架紡車。
　　因紡車的東面墻上有壹扇窗。
　　借著窗外的光亮，白天可以在房間裏紡紗。
　　劉嬸對我說：”平時家裏要是來了親戚什麽的，女的就和我睡在大床上，妳是讀書人，幹凈！妳就睡單人床吧。“”妳們家也很幹凈的，人也挺好，謝謝了。“我說道。
　　”妳快別這麽說，我們怪不好意思的。“李寶田說道。
　　”是啊，我們都是相鄰村莊的，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說什麽客氣話啊？“李嬸也說道。
　　李嬸猜想我肯定是客套話，就堅持把我的背包放在床上。
　　對我說：”妳自己鋪床吧，我們家雖然條件差，但妳也不要客氣，就跟到了家裏壹樣，需要什麽就言壹聲，我去做晚飯了。“又對李寶田說道：”婷兒怎麽還不回來了，到時叫她到村小店去買點豬肉回來。“李寶田正想出去。
　　”李叔，妳別忙了，有什麽就吃什麽，以後天長日久不能總麻煩妳們。“我趕緊說道，”如果我是住壹兩個晚上，我不會介意的，關鍵是以後天長日久吃什麽？吃得好，要花錢不說，哪來時間燒菜呢？我們農村人除了有限的逢年過節和更有限的婚喪喜事要多弄些菜，平時都是很將就的，這個家壹年到頭，以田頭的青菜為主，農忙季節只能以鹹菜為主。“聽我這麽壹說，李寶田就不在去叫劉婷買豬肉了。
　　將近天黑的時候，我看見壹個女孩肩上扛著壹個鋤頭，匆匆忙忙從外面回來。
　　”娘，我回來了。“
　　”哦，小婷回來了，快洗手，叫妳爹吃飯。“
　　”我知道她就是劉婷，李寶田的二女兒，他們的大女兒劉小文前年已經嫁了。
　　那女孩有壹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燦若繁星，眼睛彎的像月牙兒壹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
　　壹顰壹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嘆於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修長的玉頸下，壹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壹束，竟不盈壹握，壹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壹親豐澤，這是壹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劉婷進到屋裏，看見我，很是驚訝。
　　“娘，這是……”劉婷問道。
　　“哦，這是……妳不認識了，他就是蘆山村的馮少寬啊！”李嬸答道。
　　“是……是少寬哥？真的是妳嗎？”
　　“是我！”我答道。
　　“都長這麽高了，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劉婷高興得像壹個小孩。
　　“來，吃飯了，吃晚飯，有妳們聊的時間，妳少寬哥現在在學校當老師，以後他就常住我們家裏了。”
　　“李嬸，給妳們添麻煩了。”
　　“真的嗎？這是真的嗎？少寬哥？”
　　“是真的。”我點點頭說道。
　　“太好了，我終於有壹個對我學習有幫助的人了。”劉婷說道，“自從高中畢業後，我們三年來還未見過面，少寬哥，妳的個子沒有變化，白裏透紅的臉蛋上壹雙明亮的大眼比以前更具懾人的魅力，依然苗條的身段比以前略顯豐腴。”
　　“呵呵，可妳也變得漂亮了，俗話說女大十八變，看來是真的。”
　　其實，並不是現在我才認識劉婷，上小學五年級的第壹天，就註意到這個美麗的女孩了。
　　劉婷的美麗不是壹般的美麗。
　　當時只有十壹 歲的我，實在無法用有限的知識來形容她的美麗。
　　只是覺得夏夜的星星沒有她眼睛的明亮，黑色的絲綢比不上她頭發的光澤，去殼的雞蛋缺少她臉蛋的紅潤，玉米的顆粒不如她牙齒的潔白，春天的柳枝沒有她腰肢的柔韌，屋後竹林小鳥的鳴叫不及她聲音的清脆甜美。
　　我當時讀過戴望舒的《雨巷》，就覺得那個撐著油紙傘像丁香般飄過小巷的女孩，就是比照著劉婷寫的。
　　從村長的口中，我知道了鄉裏的安排，學校要到九月份才開學，雷村裏暫時也沒有安排我的住處，李寶田家比較靠近學校，也比較寬敞，就決定先住他家，村裏壹個月給他兩百塊錢補貼。我不知為什麽，覺得這樣的安排，實在是很如意，雖然如意的事情好少。
　　晚上我住在他們家的另壹個房間，原來沒有人住的，所以裏面發黴，好在我適應能力特強，根本就不當回事兒，夜裏的確很難入睡。
　　我身高 壹米七九，體重壹百三十多斤，要說也是個標準小夥子，長得也不賴，可惜大學就知道整天跟同學們胡混，對象也沒找，學習也不好(跟現在很多在校大學生很像)。
　　二十歲了，還是個小夥子。
　　不知怎麽了，看到李嬸兒，我的心就被抓住了，不僅僅是欲望，看到那女人秀麗的臉龐，我竟然有了愛的沖動。
　　那種感覺，和看到劉婷的不壹樣！
　　就這樣，輾轉反側，直到3點多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李嬸進我屋裏，她穿壹件花襯衫，比較薄，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面的白胸罩，我想，原來鄉下女人也用上了這種高級貨啊。
　　她看我醒了，就笑著說：“我都進來看好幾次了，妳都睡著，就沒招呼妳。妳以前呆在城裏都起這麽晚啊？”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從被窩裏鉆出來，因為我只穿著小內褲，而且早上鳥兒是比較硬的，讓李嬸看到多不好啊，就說：“嬸子，妳先出去壹下，我要穿上衣服的。”
　　李嬸笑著說：“有啥不好意思地，妳才多大？”
　　我就把褲子拿到被窩裏穿，穿好了才光著膀子出來。
　　李嬸把洗臉水都給我打了進來，長這麽大，第壹次讓人伺候，還真有點不慣。
　　李寶田這時候已經出去幹活了，劉婷也去放牛了，家裏只剩下我跟李嬸，我們就聊天打發時光。
　　本來我對於陌生人是不怎麽說話的，可是由於我喜歡這個嬸子，便千方百計的和她聊著。
　　我說，“嬸子，妳結婚真早啊？”
　　她笑笑說，“農村不都是這樣的嘛？”
　　李寶田原來也是個讀書的，後來文革期間被下放到他們村裏，壹直也沒娶媳婦。最後好歹找了大他十壹 歲的李嬸，做了倒插門，本來沒有人願意要他的，可是劉小倩出身也不好，那時候也只有對付了。
　　好在兩個人婚後倒是和和氣氣的，看起來挺幸福。
　　轉眼就到了中午，李嬸開始生火做飯，我假意幫她弄柴火，卻猿心意馬的。
　　李嬸撅著她肥美的大屁股在那裏燒火，我貓著腰，壹下子頭撞在她的屁股上，把她撞了壹個跟頭。
　　我壹下子扶起她，手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了她木瓜壹樣的大奶上，不過馬上拿開了。
　　李嬸臉有點紅：說：“妳這個楞小子，怎麽不小心點呢？”
　　我說：“真對不起啊，李，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我太該死了。”
　　李嬸笑著說：“妳以後小心點就好了。”
　　不久，李寶田父女倆回來了，我們就在壹起吃飯。
　　吃完了，李寶田又急沖沖地去幹活了。
　　農村的下午實在是太熱了，我只好脫下襯衫，穿起背心。
　　李嬸熱得也很難受，竟然偷偷地把乳罩取了下來。我又來到她屋子，她正在睡椅上躺著看電視。
　　看我進來，沒有準備，大白胸罩還在旁邊放著，她連忙起身，把胸罩掖在被底下。
　　我覺得有點臉紅，但是馬上鼓勵自己，這麽好的事情，妳怎麽不知道抓住呢！
　　我有壹句沒壹句地跟李嬸搭話，她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當，因為畢竟穿著花襯衫。
　　其實她出了好多汗，襯衫透明了，兩顆大奶頭示威壹樣地抖摟著，黑黑的，充滿成熟女性的誘惑。
　　我漸漸地把持不住，老二翹了起來。本來我想隱藏的，可是轉念壹想，為什麽不打破這層窗戶紙呢，我故意坐在睡椅旁邊，那裏自然撅了起來。
　　正聊著天呢，李嬸往我這裏壹看，臉壹下子紅了，頭壹下子低了下來。就問：“馮老師，妳有對像了嗎？”
　　我吃了壹驚，心想這老娘們是猛，就回答道：“還沒有呢，在大學裏光顧著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