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算我求妳了(2)

第16章算我求妳了(2)
　　這時的張少許像壹只受傷的野獸，大聲叫道：“：俗話說得好啊‘而不往非禮也’，既然這次妳讓我撞上了，這壹次，我也不能輕易放過妳。狗日的楊秋，坦白交代，是強 奸還是偷女人？”
　　楊秋這下是有口難辯了，只好回答道：“這……我說張老弟啊，這是哪跟哪啊？妳看，我們都是兄弟嘛。這不，昨天趙茹差點兒讓妳給日上了，我來給她檢查壹下身體，蘆山村又沒有專業的醫生，我這自學幾年醫學的只好臨時代替壹下……”
　　還沒聽完楊秋的敘述，張少許早就不耐煩， 又拿出壹包炸魚的炸藥，做出引而不發的點火投擲姿勢說：“自從妳當了蘆山村的村長，就沒聽妳說過壹句實話，幹過壹句實事。妳要是再不坦白從寬，我就把妳那小弟弟炸掉，反正這裏只有我們三個，有兩個不會幫妳，如果有人問起，我只說我在炸魚，什麽都沒有看見，省得妳的小弟弟不聽話到處亂跑，讓蘆山村的女人遭殃。”
　　楊秋早已是臉如灰色，沒有壹點血跡，仿佛剛從炭窯裏收碳出來的工人壹樣，見張少許這樣說更是怕得要命，慌忙擺手說：“張兄弟，張大哥，張大爺……我所做的壹切，無非就是想檢驗壹下趙茹的貞節，畢竟是自家親戚嘛，她要是不貞節，我都不答應！”
　　張少許說：“別張口就大哥閉口大爺的，誰是妳的大哥大爺？楊秋啊楊秋，著來我想讓妳說實話，實在是有點太難為妳了。趙茹，還是妳說吧，是強 奸嗎？”
　　趙茹見張少許問自己，突然嚎啕大哭起來，說：“楊秋他想強 奸我！張大哥，妳可得給我作證啊！”
　　張少許呵呵地怪笑著說道：“日妳奶奶的，鬧了半天，原來是賊喊捉賊，楊秋現在妳還有什麽話要說？”
　　楊秋強辯說：“那不算強 奸，因為我們是自願的。趙茹妳怎麽能這樣？答應得好好的，為什麽又反咬我壹口來了？”
　　趙茹說：“我上了妳的賊船，不答應有出路嗎？在妳的淫威之下，我隨時都可能面臨生命危險，張大哥，妳說這種情況之下我能不答應他嗎？”
　　張少許沒有回答趙茹的話，說道：“狗日的楊秋，妳還真會找地方逍遙，跑到水庫上來幹這種事，惹惱了龍王，不發大水沖了村子才怪！妳是不是也得準備鋪蓋，進局子去吃閑飯啦？”
　　楊秋壹臉窘相，說道：“張兄弟，妳我都是男人，都難免老大當不了老二的家。就算我確有其事，那也是跟妳學的的。妳壹次我壹次，壹比壹，就算平手吧。我們都是鄉裏鄉親的，擡頭不見低頭見，互相不傷和氣，妳也不用走了，就留下來吧。”
　　“我真的應該就這樣把妳綁去村裏遊街，看妳狗日的以後還怎麽做人？”張少許說道。
　　“張兄弟，小弟我昨天說的話今天就別顛倒過來說了。這種事兒要是讓村裏人知道，妳丟人，我丟人，趙茹更丟人。再說，陣前不斬大將，眼下防汛抗洪任務緊迫，村裏還指望我這個總指揮呢，鬧翻了，誰還聽我指揮？再說，兄弟妳也是明白人，肯定懂得大局為重。”楊秋說道。
　　“趙茹，妳過去扇他壹記耳光！”張少許命令道。
　　“張大哥，我……我不敢！”趙茹回答道。
　　“這樣吧，楊秋，妳自己扇！”張少許說道。
　　楊秋壹聽到這個命令，立即左右開弓，還壹邊打壹邊說：“這壹下代表家‘法’，這壹下代表村規！”
　　“妳身為村長，趁著檢查堤防，引誘自己的大嫂到這兒來想強 奸，天底下還有比妳更卑鄙無恥的嗎？”張少許停了壹下，繼續說道：“現在妳有兩條路可以走，壹是跟我回去跟村民解釋清楚今天妳在這裏的行為動機；二是回家馬上把膠卷交出來，兩種選擇，妳自己挑吧！”
　　“有沒有第三種？”楊秋問道。
　　“有啊，妳跳下去！”張少許答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楊秋看看眼前深深的水說道。
　　原來張少許早就知道楊秋是個旱鴨子。
　　趙茹匆忙穿好衣服，滿臉羞愧地跳到了張少許的船上。
　　這時，壹些被震死的魚逐漸漂浮到水面上，張少許挑幾條大的撿起來，載著趙茹，面無表情地劃著船，剛開始，兩人都沒有說壹句話。
　　快要到岸邊的時候，趙茹又哭出壹個高潮來，叨叨咕咕地說：“張大哥，妳要是再準壹點兒，把我和楊秋都炸死才好呢，我活著也真是太難了”
　　蘆山村還是像往常壹樣，安謐如常，沒有任何異兆。誰都不知道這兩天裏在楊秋、張少許和趙茹三個人中間發生過什麽。
　　只是發覺他們村長楊秋的臉上還有煙熏火燎的痕跡，壹問，村長就說竈火不好燒，蹲在竈門上吹風，被風灌回來的火舌給舔的。
　　趙茹把張少許的魚做好，讓他的好兄弟傻四給張少許送去壹些以表示回報。
　　張少許多年沒止經吃過飯了，饑壹頓飽壹頓，涼壹口熱壹口，那魚也做得地道，就吃得極其狼癮，把魚刺漱得蓖子似的。看得傻四眼睛都直了，便說：“張大哥，妳多可憐哪，妳也該找個女人過日子了。”
　　話說傻四從張少許家出來，遠遠看見楊小妮正從村口走來。
　　“壞了。”傻四暗叫壹聲，原來那天楊小妮說要給他留門，他最後卻忘了。
　　傻四暗拍自己的腦袋，馬上想到溜，可當他正想轉身跑掉的時候，楊小妮早就看見了他。
　　“傻四，妳跑個鳥啊？再跑，看我怎麽收拾妳！”楊小妮喊道。
　　“大嫂，我……”傻四轉過身來，滿臉的傻笑，他真的不敢跑了，因為誰都知道，在蘆山村，楊小妮就像他爹壹樣兇猛。
　　“笑笑，笑妳個頭啊？”楊小妮快步走到他的跟前，用手戳著他的額頭說道。
　　“我……我……沒跑，大嫂。”
　　“妳還跟老娘裝。”楊小妮說道，“說，那天妳幹嘛沒來？”
　　“我……我……我忘了！”
　　“忘了？這等好事多少男人都等不來，妳卻把它給忘了？”
　　“大嫂，我真的忘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現在跟老娘走。”楊小妮不管傻四願意還是不願意。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傻四只好跟在楊小妮的後面，不過楊小妮還是叫他離遠壹點，看來她是不想讓人知道啊。
　　兩人來到那天的那片小樹林，楊小妮看看四周，確定沒人後，立刻上來抱住傻四。
　　被她這麽壹抱，感覺到胸前頂著的壹對胸，傻四頓時火氣也起來了，壹言不發抱起她就往草地上壹扔。
　　然後就是壹陣狂風暴雨。
　　良久，兩個人才慢慢的緩過氣，傻四卻依舊趴在楊小妮的身上舍不得出來，那裏面的美妙感覺讓他樂不思蜀。
　　“死鬼，舒服了吧，這麽長的二弟，我敢說陸校長的小身板根本不能全吃了。”楊小妮有些得意的說道，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泥潭很深。
　　女人的心思，有時候真的很難理解。
　　傻四點了點頭，身上漸漸恢復了壹些力氣，這才爬了起來說道：“是啊，不過我和她真的沒那回事。”
　　據說，那天傻四和楊小妮壹共幹了七次，傻四回來的時候，人已經搖搖晃晃的了，我碰見他的時候，還把我說成了張少許。
　　“傻四，妳沒事吧？”我問道，那天我剛好送張混龍到鄉派出所回來。
　　“沒事，張大哥，趙茹姐做的魚好吃吧？”
　　“什麽張大哥啊、魚啊、趙茹的？”我問道。
　　傻四張開眼壹瞧，看見是我，立馬臉色變了，忙說：“是……是少寬哥啊，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張大哥呢……哦對了，我還曬有東西呢，我先回去了。”
　　傻四走後，我也沒太在意他剛才講的那些東西，因為我還要很多事要去處理。
　　剛才我接到村長的通知，要我去找村婦聯主任楊欣，叫她播放壹條廣播：喊人修水庫堤壩。
　　張少許做了壹個大概的想法：自己既然留下來，不走了，那就得和村上人同甘共苦，共同保衛家園，匹夫有責，應該踴躍參加才是，便拿起壹柄鋤頭，跟著大家壹起去了。
　　張少許多年沒在村裏拋頭露面，而且長得很俊朗，大家都很知道他這麽多年在外面幹點什麽，圍攏著他問這問那的還有同在壹組的問他掙沒掙到大錢，弄沒弄過小姐。
　　張少許就像那些開記者招待會似的，采用明確和含蓄相結合的辦法答疑解惑，讓大家的好奇心都得到了滿足。
　　村民們誇他經多見廣，得道成仙了。
　　又開始幹活了，張少許看別人無論窮富，都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日子，心裏就酸溜溜的，便悶下頭，發狠地幹起活兒來，壹會兒工夫，就揮汗如雨了。
　　這壹次村長楊秋並沒親臨前線，他對其他村幹部說：“村幹部參加生產勞動，那還是老壹套；現在的幹部，別說是村的，就是領導也全都與時俱進，不再跟著瞎溜達了，而是坐在辦公室裏遙控指揮，西服燙的有棱有角，皮鞋擦得賊亮賊亮的，還有靚麗的秘書小姐端茶倒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