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聖人相公
仙童下地獄 by 獵槍
2020-3-19 20:08
二人幹得忘情,連門外溜進壹人都沒發現。他們幹那種讓人飄飄欲仙的好事,男的氣喘如牛,女的叫春似貓。淫聲浪語波濤起伏,壹波波撲來,令人為之動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應快,壹轉頭,便看到屋中多了壹人。若是陌生人,她第壹個動作就是擺脫與肉棒的連接,扯過被子遮住肉體,然後再對付不速之客;可是,偏偏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愛她的丈夫,趙青龍。
趙青龍看了有壹會兒了,親眼看到心愛的娘子替別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麽癡迷、那麽熱情、那麽快樂,又見她像母狗似的跪伏著,被別的男人操得心花怒放,淫叫不已。自從二人成為夫妻以來,還沒見她這麽快活、這麽瘋狂過。
他的臉上有驚訝、有痛苦、有震怒,還有壹點莫名的興奮。照理說,他的第壹個反應該是聲色俱厲的怒斥奸夫的罪行,同時沖上去了結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點,不叫他速死,而是像貓戲老鼠似的,玩夠了後再弄死他。又或者在悲憤之下,連這個出墻的淫婦也不放過,二人壹起幹掉。
當然,他此時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對手,即使在他身體康復的情況下,二人公平決鬥,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遜色。但至少,這個奸夫應該必殺無疑。
可是他什麽都沒做,只是站在門口呆看著,看那個男人如野獸般操他娘子,而他娘子也樂得跟飛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聲浪語,都是在他操弄時沒有的,叫他心裏不是滋味。
這個時候,他還有了逃走的念頭。他怕什麽?他怕自己的出現會使娘子難堪,更怕娘子因此幹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卻走不掉,因為他的目光已經跟娘子對上了。
他望著柳妍,說不出話;柳妍也瞠目結舌地望著他。只有壹朗子兀自未覺,還挺著肉棒,壹下又壹下幹著,柳妍的肉體因此前後聳動,奶子搖擺不定,和剛才的配合不同。
壹朗子順著她的目光,也發現趙青龍了。
“啊”的壹聲,抽出肉棒,將被子蓋在柳妍身上。
柳妍這才驀然清醒過來,也顧不得擦拭,連忙擁被而坐,擺出良家婦女的端莊姿勢。
雖說壹朗子有點緊張不安,但卻沒被嚇得面如土色,更沒有跪地求饒,而是站在床上,對趙青龍說道:“對不起,趙大哥,妳要恨就恨我,要殺就殺我。從頭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強暴她,與她無關。”
壹低頭,見自己那東西還昂首挺立、淫水斑斑,連忙抓過褲子套上。
壹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趙青龍,想知道他會怎麽處理這件家醜。
趙青龍壹臉的陰沈和悲傷,對壹朗子嘆息壹聲,沒說什麽。
他認為壹朗子是個男子漢,在這種時候並沒有逃避責任、為自己辯解,而是主動將擔子扛在肩上。
他將目光轉到柳妍臉上。柳妍也對壹朗子的表現大為贊賞,心想:我沒有看錯人,他是個有勇氣、有擔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壹朗子淡淡壹笑,說道:“不,朱壹朗、好兄弟,這不是妳的錯,是我輕浮、淫蕩、下賤,我不是個好女人。”
說著,她帶著慘笑,美目閃爍著淚光,令人憐愛。
兩個男人同時叫道:“不!”
趙青龍幹脆走上前來坐在床邊,深情地望著柳妍,說道:“柳妍,朱兄弟說的對,妳是個好女人。妳的長相、妳的才能,都是頂尖的,妳的為人也是。”
柳妍的淚珠溢出眼眶,在俏臉上滑落,晶瑩剔透,說道:“可是我偷漢子、背叛妳!”
趙青龍咬了咬牙,掃了壹眼壹朗子,悲聲說:“柳妍,這不能全怪妳啊。我知道妳的欲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夠強,滿足不了妳,妳偷漢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著趙青龍,大為感激,說道:“青龍,我、我實在愧對於妳……”
芳心百味雜陳。
趙青龍伸手摟住柳妍的肩膀,望著她臉上殘留著被別的男人操弄時產生的紅暈,說道:“記得咱們在幹事時,我問過妳想不想被別的男人幹的事嗎?”
柳妍瞥了壹眼壹旁光著上身、穿條褲子,有點不知所措的壹朗子,嬌羞地說:“我記得。可那不過是夫妻行房事時的笑談,怎麽能當真?”
趙青龍鄭重地說:“我當真了。”
柳妍凝視著他留著絡腮胡的黑臉,說道:“妳見到我被別的男人那樣,妳壹點都不生氣、不難受嗎?”
趙青龍看了壹眼壹朗子,說道:“我也是個人,會生氣、會難受。可是,我看到妳被他幹時又是叫、又是笑,又那麽瘋,更別提妳有多開心、多舒服了。看到妳開心、舒服,我還計較什麽?對我來說,只要我喜歡的女人高興,我就高興了。”
這壹番話聽得柳妍感動不已,往他的懷裏靠了靠,尚未蓋住的雙腳潔白如玉。
壹朗子沒想到趙青龍會說出這與眾不同的話來。他捫心自問,假如自己是趙青龍,自己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更做不到。自己對女人再疼、再愛,也不允許她紅杏出墻。
對壹個有尊嚴的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就是私有財產,不容他人掠奪,也不容他人窺視。相比之下,趙青龍太了不起了。別說這輩子,就算下輩子也做人,自己也當不了這種“聖人”柳妍長出壹口氣,微笑著望了壹朗子壹眼,又看著趙青龍說:“青龍,妳真好,妳會把我寵壞的。妳不怕我會習慣成自然,讓妳戴更多綠帽嗎?”
她笑面如花,柔聲細語,臉上猶帶著淚痕,讓身為丈夫的趙青龍,看得心神搖蕩。
他的臉上也露出笑容,說道:“柳妍,我知道妳不會。妳這輩子除了朱壹朗外,就不要再找男人了。”
柳妍吃吃笑,說道:“妳呀,有時候壹點都不傻。”
趙青龍說道:“在妳跟前,要我當個傻子都行。只要妳高興就好。”
柳妍轉頭,看看窗外的壹片黑以及跳動的燭光,說道:“青龍,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回去睡吧。”
趙青龍瞄了壹眼壹朗子褲襠處的鼓起,說道:“柳妍,回去幹什麽啊?妳和他還不是沒幹完嗎?接著幹吧。”
柳妍臉上壹陣發燒,說道:“青龍,妳這樣說,可要羞死我了。難道我真是壹個不要臉的女人嗎?”
趙青龍微笑道:“我知道,妳還沒有幹夠呢,別委屈自己了,想幹就幹吧!而且,我看了半天,也想幹了。”
說著,壹只手在遮著被子的胸脯上按了壹把。
柳妍“啊”了壹聲,說道:“青龍,妳要真想的話,咱們回去幹吧。有第三個人在場,我實在放不開。”
目光看向壹朗子,有點慌亂。
壹朗子也被趙青龍的話震住了,心想:難道趙青龍真想在這裏幹柳妍嗎?難道他要我再次插柳妍嗎?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設什麽陷阱嗎?
不過想到三個人壹起玩,肯定很刺激。尤其是柳妍這樣的浪貨,在丈夫和情人聯合的玩弄下,不知道會浪成哈樣?
趙青龍的手在柳妍的胸脯上輕輕抓著,說道:“柳妍,就在這兒幹吧。反正妳跟他都幹過了,還怕他看嗎?咱們倆從沒有和第三個人壹起玩過,不知道滋味好不好。”
柳妍瞪了趙青龍壹眼,哼道:“妳真是個混蛋,要和別的男人壹起玩妳娘子。妳就不怕我迷上他,被他拐跑?”
趙青龍苦笑道:“妳要是不要我了,我又有什麽辦法?”
柳妍看看趙青龍,又看看壹朗子,心裏突然有壹種滿足感。她覺得自己很像個女王,可以同時擁有兩個男人,而他們又都當她是心肝寶貝。
這個時候,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第壹個男人。要是他還活著,也在場的話,就不可能四個人壹起玩。那個死鬼心眼小,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情況。那家夥要是活到現在,自己也沒有與第二個男人親熱的機會。
趙青龍搓了搓手,傻笑道:“柳妍,咱們開始吧!”
也不問她同意與否,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柳妍原被遮住的肉體再度呈現,白如玉,軟如綿,還飄著迷人的芳香。那豐乳、細腰、長腿、黑毛,猶如磁石般,吸引了兩個男人的目光。
柳妍哪有過這樣的場面,被他們火壹般的目光看得羞怯了。
壹手遮奶,壹手捂住下身的茂密。遮遮掩掩的動作,含羞帶辱的神態,更增加了她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很難忍住。
兩個男人忍無可忍,像是見到魚的貓,心裏癢絲絲的。
壹朗子心想:柳妍畢竟是趙青龍的娘子,自己總要顧及壹下他的面子,因此,他硬是忍住了“餓虎撲食”的動作。
趙青龍看了壹眼褲襠頂得老高的壹朗子,自己也顧不得什麽,搶先沖上去。那架勢不像柳妍的丈夫,倒像壹個剛擄到美女的淫賊。
趙青龍趴到柳妍的身上,像條饑餓的狗,伸長舌頭,在柳妍的身上舔起來,由上而下,到處掃蕩,癢得柳妍不時發出笑聲,嬌軀直扭。
壹朗子在旁邊看得清楚,沒來由地心裏發酸,心想:這不是我的娘子,而是趙青龍的娘子,趙青龍玩柳妍是應該的,我只是多余的人。
趙青龍雙手握著柳妍的大奶子,壹邊揉搓、壹邊贊嘆道:“好娘子,這奶子真白,真好看,可便宜朱兄弟了。”
柳妍嬌笑道:“也便宜妳了。”
壹雙媚眼向壹朗子直拋,勾得他色心直動,但又有點不意思上前,而胯下的鼓起,撐得更高了,畢竟剛才還沒有盡興。
趙青龍舔著壹邊的奶頭,舔沒幾口,奶頭就濕淋淋的。
柳妍浪叫道:“青龍,妳的胡子紮得我好痛啊。”
趙青龍笑道:“好娘子,我知道妳很喜歡。”
又把嘴移到另壹邊的奶頭。
柳妍按了壹下他的頭,哼道:“朱兄弟在呢,也不怕他笑我們。”
趙青龍擡頭看看壹朗子,說道:“我的娘子,我是妳男人可不假,可是,妳們都已經幹過了,他不也是妳的男人嗎?妳還怕什麽,我的小淫婦。”
說著,又低頭吃奶子。
由於有壹朗子在旁邊,夫妻兩個都覺得特別過癮,既興奮又有點緊張,多少還有點放不開。
只是當趙青龍大大分開柳妍的玉腿,擡高她的屁股,湊上大嘴,像喝水般地吸吮她下體時,柳妍的浪叫聲提高了,所有的矜持全不見了。
“青龍,我的好丈夫啊!妳舔得我好象要飛起來了。對,就這樣啊,舔吧、舔吧,讓我飛得更高些,只是別咬我啊!”
浪叫聲壹浪高過壹浪,特別誘人,聽得壹朗子都忍不住了。
他走近壹點,看到趙青龍的大嘴抵在柳妍的美穴上,吸得唧唧有聲,把淫水都吃得幹凈,還用舌頭在她的穴裏穴外掃著,輕咬那顆小豆豆,樂得柳妍浪水連綿不絕,流到了屁股上,形成淺淺的壹灘。
柳妍扭腰擺臀地叫道:“我的好丈夫啊,妳什麽時候嘴上功夫這麽好了?真要了我的小命。”
紅唇張合著,媚眼壹個接壹個地拋向壹朗子。
壹朗子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參戰。
這時候,柳妍向壹朗子招手,嬌哼道:“朱兄弟,妳過來啊。青龍已經同意妳幹我了,妳快過來,先親親我。妳不是還沒爽夠嗎?”
壹朗子聽得心花怒放,看了看趙青龍,見他正忙於“喝水”沒空理自己,便大著膽子湊近柳妍,伸過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柳妍闔上美目,感受著兩個男人的愛撫和刺激。
壹朗子比較溫柔,嘴唇在她的臉上滑過。當吻上她的紅唇時,便加大了力道,使勁摩擦豐滿的紅唇。柳妍嬌喘著,張大了嘴,男人的大舌頭便塞了進去,兩條舌頭纏在壹塊。
這可把柳妍樂壞了。既能嘗到唇舌的快感,又能得到小穴被玩的美感。她不停地哼著、扭著,還挺著屁股,雪白的肌膚都變成粉色。
三人各忙各的,都覺得異常亢奮。尤其是趙青龍,擡頭看時,見到別的男人正親吻著自己的嬌妻,舌頭像兩條蛇纏在壹起,嬌妻的臉上是那麽淫蕩,又那麽甜美,這就是幸福吧?
這種情形並沒有讓他更憤怒,反倒是多了壹種竊喜。也許自己潛意識裏盼著有壹個男人能幫忙幹柳妍。這樣,自己的嬌妻得到了滿足,自己的心裏也會好過壹些,畢竟餵不飽自己的娘子也是壹種失敗。
這種情形也使他的欲望空前的強烈。當他擡起身看向褲襠時,發現那裏已經硬得壹塌糊塗,讓他覺得自己狀態很好。急匆匆地脫光衣褲,瞧見自己的肉棒子比平時更大、更粗,他自己摸了壹下,覺得好驕傲啊!
擡頭看時,只見二人不親嘴了。
柳妍白了趙青龍壹眼,望著壹朗子說:“好兄弟,快插進來吧,嫂子想要妳操了。”
這使趙青龍有點失落,心想:我娘子應該讓我先幹才對,怎麽能叫別的男人先來呢?
他搶先壓在柳妍的身上,不經柳妍同意,便將大棒子壹挺,插了進去,插得柳妍啊地壹聲叫,哼道:“青龍,妳也不打聲招呼就進來了。”
趙青龍聳動著屁股,讓肉棒子在穴裏活動著,感受著美滋味,嘴上說:“好娘子,妳就讓我作壹回主吧。好些天沒有操妳,我都想死了。”
說罷,陪著笑,猛勁地抽插,幹得柳妍不時發出聲聲浪叫。
壹朗子分外激動,看著趙青龍的黑棒子在柳妍的小穴裏出出入入,自己卻沒有用武之地,便說道:“好嫂子,我也想操妳。妳瞧,它都這樣了。”
壹朗子將褲子扒掉,往柳妍跟前壹跪。
柳妍伸手握住,心想:好俊的壹根貨啊!說道:“好兄弟,等妳趙大哥完事了,妳再幹吧。妳今晚不是我幹過我了嗎?”
她的聲音有點不穩,肉體微顫著。那是因為身上有個男人正在她身上“幹活”這時候壹朗子沒了顧忌,伸手抓捏著她的奶子,說道:“好嫂子,我等不及了。不如這樣,讓我操妳的嘴?”
也不等柳妍同意,便將自己的大家夥塞進她的嘴裏。
趙青龍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娘子的嘴裏,心裏有點嫉妒。作為丈夫的他,婚後也很少有這個待遇,盡管偶爾有那麽幾次,也惹得柳妍不太高興。
可是現在他看到壹朗子的肉棒進去後,柳妍哼了幾哼,邊用壹手握著,邊用小嘴套弄,壹臉的喜悅和愛戀,那雙美目望著壹朗子,有著說不出的深情。
她還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把肉棒子上上下下全都舔個遍,還把兩個蛋蛋含在嘴裏玩。那分認真和執著,讓趙青龍心裏有氣,心想:原來她對他這麽好啊?難道就因為他長得比我俊俏,肉棒比我大嗎?
趙青龍心裏不平,在幹的時候,更加把勁,肉棒快如急風。
他多麽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像壹朗子的待遇,讓自己的雞巴在娘子的紅唇裏出出入入,就像操穴壹樣。
柳妍被趙青龍幹得舒服,吐出肉舊哼道:“青龍,妳今天好厲害!家夥好硬,比以前強多了。”
趙青龍氣喘籲籲的,說道:“等我身體完全康復了,我會更厲害。”
望著娘子手裏那根被舔得幹幹凈凈的大棒子,心裏好酸。
柳妍笑道:“這次可不準妳提前射了。”
湊上嘴,將壹朗子的肉棒含在嘴裏,津津有味地玩著,又是套、又是咬、又是頂。
趙青龍受到刺激,像瘋了似的幹著柳妍,每壹下都頂到底,每壹下都充滿力量。
柳妍吐出龜頭,瞇著美目,叫道:“青龍,妳今天真像個禽獸,好能幹啊。”
壹朗子親眼看到柳妍被幹得壹臉淫相,兩團奶子也跟著壹晃壹晃,心裏又過癮又失落,好象柳妍是自己的娘子似的。
受此影響,壹朗子自作主張,再度將肉棒插入她的嘴裏,四肢撐床,下身懸空,像插穴似的插她的嘴,插得柳妍的兩腮壹鼓壹鼓的,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她雙手愛憐地摸著他的毛、他的蛋蛋,嘴角還流出壹些口水來。
趙青龍看到娘子的淫態,興奮得兩眼直冒光,像瘋了似的猛幹了幾十下後,便叫道:“我不行了,我完了!”
身子壹停,噗噗地射出去。
之後,他趴在柳妍的身上,望著那根白昏的肉棒在娘子的嘴裏進進出出,柳妍不時還發出幾聲哼叫。
趙青龍心想:我娘子不是變心了吧?她是不是喜歡他比喜歡我多呢?搞不好哪天她真會跟他跑,那自己可真成了孤家寡人。
這時候,柳妍抓住肉棒拉開,長長地喘了幾口氣,說道:“好兄弟,妳大哥不行了,但我還沒有樂夠。妳快點操我,操我下邊的洞吧。”
壹朗子爽快地說:“好的,我壹定叫嫂子滿意。”
說完,便從她的頭上移開。
柳妍拍拍趙青龍的屁股,說道:“青龍,快下來,讓朱兄弟幹個夠吧。”
趙青龍向她苦笑,說道:“柳妍,妳對他好象比對我好,我才是妳的丈夫,妳不能這麽冷落我啊。”
柳妍安慰他說:“妳自然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現在需要男人幹,妳卻幹不了。快點,聽話,妳不是很疼我嗎?”
趙青龍向來對娘子百依百順,只得嘆口氣,從她的身上爬起來,跪到娘子的腦袋前,看著這個俊俏的小子趴上柳妍的身上,將那根幹凈得像洗過澡似的玩意插進了原本屬於自己壹個人的妙穴裏。
他看得清楚,當大肉棒往裏塞時,柳妍的眉頭還皺了皺。是啊,這小子的玩意比自己大多了。
柳妍叫道:“好兄弟,快點操我,讓妳趙大哥看看妳的本事有多大,能把柳妍操成淫婦和賤貨。”
這話聽在壹朗子的耳朵裏,再加上趙青龍在旁觀戰,他更是熱血沸騰,不能自控,那根大肉棒脹到極致,將小穴完全撐開。
他打起精神,如狼似虎地幹起來,樂得柳妍浪叫不絕,四肢像藤條似的纏住他,屁股也壹挺壹挺地迎合著,淫水流成小河。
這壹幹就是半個時辰,把柳妍幹得呼天喊地,爽到骨子裏。
趙青龍看見自己的嬌妻在別人的操弄下表現出種種淫態,又是動心又有些羨慕。
他很清楚自己可沒有這個本事,望著壹朗子的眼神也復雜得多,其中還含著敬佩之意。他從來沒見過這麽能“幹”的男人。
見壹朗子幹得熱火朝天,兩眼放光,盡是舒爽得意,自己也受到感染,便將肉棒挺到柳妍嘴邊,說道:“娘子,也替我舔舔吧。朱兄弟的都舔了,我可是妳的丈夫啊。”
柳妍呻吟著說:“青龍,我的嘴已經累了,舔不動了,改天吧。我用手給妳玩玩好嗎?”
握住黑黑的棒子,壹邊套弄著,壹邊享受身上小男人的沖擊和玩弄,那種快感讓她簡直忘了自己是誰的娘子。
她浪叫道:“好兄弟,妳真會幹,真能幹,幹死嫂子了。”
壹會兒又叫道,“妳的玩意真大啊,要把嫂子的騷屄給捅穿了。啊……這下子捅到屄心上了!”
聲音有說不盡的騷媚,聽得壹朗子興致勃勃,連趙青龍都心動神搖,想再次上馬。他心想:這是我娘子嗎?平時的正經不知去哪了。
在壹朗子的攻擊下,柳妍已經泄過兩次身,但還沒有投降的跡象,還在積極配合,腰臀活躍得很,雙腿壹夾壹夾的,像要把棒子夾斷似的。
雙方正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看得趙青龍眼睛都直了,因為那張床都快被二人折騰到塌了。
然後,壹朗子將柳妍的壹對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則四肢在床,中間懸空,把肉棒子插入淫水四溢的騷穴裏。
當插入的剎那,柳妍快活地叫道:“好兄弟,妳真棒啊!妳要操死嫂子了。”
她的雙腿幾乎彎到胸上,屁股朝天,大肉棒強而有力地插弄小穴。小穴早被壹朗子弄成大圓洞,裏邊的穴肉翻入翻出,看得見裏頭的顏色鮮艷。
整個屋裏充滿了叫聲、哼聲、喘氣聲,還有肉體的相撞聲以及小穴的水聲。那濃郁的春意,連趙青龍這觀眾都興奮起來。
他跪在那裏,看著撩人的活春宮,自己的肉棒壹挺壹挺的,不再怪罪壹朗子。
他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至少在床上差多了。
自己不能讓娘子滿意,娘子找他幹,也是應該的。以後自己得加強床功訓練,不然的話,這小子肯定會拐跑娘子不可。
接下來,壹朗子又將柳妍擺成拘爬式,分開她的大屁股,將大棒子壹插到底,幹得柳妍前後聳動,大奶子亂晃。
趙青龍見娘子以最羞恥的姿勢被人家幹著,就跪到柳妍面前,壹下子就將肉棒插到她的嘴裏,壹下下地插柳妍上下兩口都被堵上,被男人狠幹著,有說不出的快樂。壹朗子也感覺分外刺激,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插動,雙手撫摸著彈性良好的屁股肉,偶爾還伸長手,摸摸她的大奶子,捏捏奶頭,更讓柳妍覺得好美。
最好玩的是,壹朗子在觀看自己肉棒入穴時,手指還沾了淫水,在她緊湊的菊花上來回撫弄,弄得柳妍屁股直扭,想叫還叫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聲。
壹朗子經過多次試驗,還是將指尖塞進去,壹捅壹捅的,心想:聽說後庭花也可以玩,不知道插進去是什麽滋味?只是趙大哥在壹旁,自己也不好硬來,誰知他會不會不高興。自己占了他娘子的上下兩個洞已經夠過分了,再幹那裏,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
有了這個想法,壹朗子便只是用手指騷擾,終於還是將整根手根插到底。
柳妍的叫聲變得更大聲,壹朗子沾了更多的淫水,直往裏捅。當趙青龍的目光射過來時,壹朗子只是笑了笑,照樣捅她的菊花。與趙青龍對視,壹朗子多少還有點不自然,幹人家的娘子還是有些理虧。
趙青龍太興奮了,在柳妍的嘴裏插了壹會兒,便要射了。最後關頭,柳妍還是將肉棒推出來,白花花的精液便射到她臉上。
射完後,柳妍壹臉狼藉,嗔道:“妳這個混蛋,弄了我壹臉,快點替我擦擦。”
趙青龍答應壹聲,便去找布。這邊,壹朗子呼呼地幹著,手指也不再捅菊花。
雙手不時拍打她的大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看著大肉棒幹得小穴壹張壹縮,菊花也如呼吸般的在動,滿意的很。
等趙青龍擦凈柳妍的臉,柳妍已被壹朗子幹得全身發軟,再也支撐不住,雙臂壹弱,向前壹撲,下巴靠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壹朗子大為興奮,叫道:“柳妍,小騷屄,我操死妳。”
柳妍也叫道:“妳操死我吧,好兄弟,嫂子就喜歡被妳操死。”
大屁股不停搖擺,盡顯淫態。
壹朗子將速度提到最高,猛插了幾十下後,精關壹松,也“噗噗”壹聲射進去那射精的舒服感,簡直像要成仙。
柳妍浪叫道:“好熱啊,好有力啊!”
壹朗子興奮地叫道:“好嫂子,妳替我生個孩子吧!”
柳妍極樂中,也忘了丈夫的感受,說道:“那就生吧,肯定和妳壹樣俊。”
身子向前壹撲,完全平趴在床。
壹朗子順勢壓在她身上,肉棒泡在多汁的小穴裏,二人重疊在壹起,呼呼地喘氣,瞇著眼睛,感受著雲雨的美妙。
趙青龍作為丈夫,眼看娘子被人壓著卻束手無策。有什麽辦法呢?娘子非要人家幹,自己也擋不住。算了,只要娘子開心就好。
壹朗子見到趙青龍復雜的眼神,也不好壹直壓著柳妍不放。他從柳妍的身上爬起來,歉意地笑了笑,說道:“趙大哥,趙大嫂,妳們回房吧。”
柳妍趴在那兒不動,柔聲說:“青龍,我還回去嗎?”
她的裸體在燭光的照射下,潔白中透著壹層粉紅。身體的曲線起伏,誘人至極。尤其是腰臀處的曲線,更叫人銷魂,腰的纖細,更襯托出屁股的碩大和圓美。
玉腿並沒有閉實,露出神秘的股溝,溝裏邊的菊花濕濕的,緊緊的壹圈花紋。
而微開的粉穴裏布滿了牛奶般的精液,說不出的淫靡,空氣中也散發著腥味。
趙青龍將這壹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懷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麽辦?真要當自己的孩子養嗎?但願不會有那個機會。
見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壹狠,說道:“好吧,娘子。妳留下來跟朱兄弟睡吧。我先走了。”
這話令壹朗子有點愧疚,忙說道:“趙大哥,還是我走,妳們壹起睡。妳們才是夫妻啊。”
趙青龍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嬌軀壹指,說道:“朱兄弟,妳好好照顧她。我還有事要辦,今晚就出發。”
說罷,扯過被子,蓋上柳妍的裸體,然後匆匆而去。
屋裏剩下兩個人後,壹朗子長出壹口氣,說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裏,軟軟地說:“知道了。”
壹朗子嘆口氣,說道:“嫂子,我實在對不起趙大哥。我這樣太欺負人了。”
柳妍翻過身子,沖壹朗子壹笑,說道:“這話不該妳說,要說也是我說。我並不是壹個好妻子。來吧,吹了燈,咱們壹起睡吧。”
壹朗子滅了燈鉆進被窩,和柳妍摟在壹起。肉貼肉的感覺真爽,比起幹事兒,另有壹番韻味。
柳妍說道:“我的好兄弟,今天過癮了吧?”
壹朗子笑道:“真過癮,從來沒這麽爽過。”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壹起玩會這麽有趣。只是有點委屈青龍了。對了,要是讓妳也把娘子拿出來和別的男人壹起玩,妳幹不幹呢?”
壹朗子嘿嘿笑,說道:“只怕有點難度,我還沒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壹聲,說道:“妳這個小壞蛋,我就知道妳是這種人。妳可以玩別人的娘子,人家碰壹下妳的娘子就不行。妳看妳趙大哥對我多好,為了讓我快樂,他什麽事都答應我。”
壹朗子感慨道:“像趙大哥這樣深明大義,把娘子的快樂放在第壹位的男人,世上能有幾個呢?”
柳妍突然問道:“朱兄弟,妳是不是覺得嫂子太騷、太賤了?”
壹朗子笑了笑,說道:“沒有的事。我知道妳骨子裏是個很正經的女人。只不過妳碰上了我,想不動心都不行。我好喜歡妳在我跟前騷和賤。妳要是不騷、不賤,我哪有壹親芳澤的機會。”
柳妍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壹把,笑罵道:“妳這個小淫賊,我什麽便宜都讓妳占了。妳以後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壹定宰了妳,就跟宰壹條狗似的。”
壹朗子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壹下,說道:“嫂子,妳難道不讓我娶娘子嗎?總不能讓我壹輩子只守著妳壹人吧?妳要是沒有相公,我馬上娶妳都行。”
柳妍悠悠地說:“我不可能離開青龍的,妳以後娶個好娘子吧。不過妳娘子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話,妳老是在外邊拈花惹草的,氣也被妳氣死了。”
壹朗子笑道:“我看妳幹脆把憐香給我好了,我看她對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沈吟著說:“不行。那樣會搞亂我們青龍寨的。”
壹朗子辯解道:“李鐵若是個忠臣,絕不會為了壹個女人背叛青龍寨,除非他不是壹個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說道:“別提這個了,咱們睡吧,我要夾著妳睡。”
說罷,引導壹朗子將肉棒塞進小穴,二人側抱著,四肢交纏。
次日早上醒來,欲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幹了壹回。
壹朗子很想開發她的後庭花,可柳妍說什麽都不肯,說道:“妳想讓我痛死啊?妳要是真喜歡我,以後再也不準提這種要求了,不然我會很生氣。”
壹朗子很無奈,點點頭,再也不敢提出這種要求。
早飯後,壹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黃山,壹則為了尋親,二則也為了和她壹起遊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觀景,感覺絕對不壹樣。
不想,壹個青年漢子來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語幾句之後快步離開。
柳妍壹臉焦急,對他說:“朱兄弟,我得走了。我們得到消息,那個東廠的馬忠就在附近,我要趕去解決他。這個朝廷惡狗,咬死我們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麽對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
說著,壹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亂蹦。
壹朗子望著她滿月般的俏臉、將軍般的目光,說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幫妳?只是我武功不行,但總能打雜吧?”
柳妍微微壹笑,在他的肩膀上輕拍壹下,說道:“好樣的,小夥子。不過嘛,這次不用妳,有我和青龍,再加上十幾個弟兄,馬忠必死無疑。”
說罷,向門外走去。
壹朗子突然感到壹陣失落,在她身後叫道:“嫂子,妳還會回來嗎?”
柳妍轉頭,茫然地望著他,說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麽樣,妳都要保重自己。咱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語畢,給了個甜甜的笑容,接著就不見影子了。
那艷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壹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許晚上她還會回來,也許晚上她還會陪我樂樂。
柳妍壹走,他立時覺得身邊太冷清、心靈太孤獨。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系好劍,信步出門往黃山而去。
黃山名揚天下,名氣不比五嶽小,有“黃山歸來不看嶽”之說。歷代的騷人墨客,都以遊覽黃山、歌頌黃山為榮。
黃山不是壹座山,而是由群峰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處。假如換個角度觀看,它們的形狀又會發生大變化。
壹朗子登上光明頂,望著雲海和霧海,贊嘆著天工造物之神奇,贊嘆著自然奇觀之美,恨不得自己變成壹位詩人,也能胡謅幾首詩出來。
他壹邊呼吸著山頂的新鮮空氣,壹邊觀望遠近的景觀,只覺得心神皆醉。這種醉和癡迷美女完全不同。
這時候,他聽到身邊有輕盈的腳步聲,走得不快不慢。
憑直覺,壹朗子知道來者是個女人。回過頭壹看,壹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走來,不過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盡管只看了壹眼,壹朗子也覺得這姑娘挺漂亮。看年紀大約十六、七歲,身段苗條,腰身亭亭,瓜子臉上有壹雙憂郁的大眼睛。看起來滿腹心事,眉頭皺得很緊。
壹朗子不愧是色狼,壹瞧見美女,興趣馬上轉移,由風景轉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時,只見美女已經站在山的邊緣。山風吹得她裙子飄起,秀發亂舞。
壹朗子看到壹個背影,見她的肩膀微顫著,像是哭了。隱約聽她說:“義父、義母啊,孩兒對不住妳們,實在不知該怎麽贖罪,我還是死了算了!”
壹聽這話,壹朗子的心猛地壹沈,全身打了個顫,大叫道:“姑娘,妳不可這樣啊。”
身形壹飄,竄了上來。
那少女身子壹縱,便像壹團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壹朗子趕到懸崖邊時,姑娘已經落下十幾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墜。
壹朗子看不過去,實在不忍心看到這麽壹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殞。他來不及多想,也往崖下沖去,耳邊勁風鼓蕩,眼前風景急速變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為他使出騰雲駕霧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時,及時攬住她的細腰,然後,身子壹轉,又倒飛回山頂的平地。
落地後,壹朗子長出壹口氣,回望那不見底的深淵,他的心還砰砰亂跳著,心想:幸好自己懂得騰雲駕霧之法,如果光會輕功,跟壹般武林人士壹樣的話,自己不但救了不人,還會給這陌生戰娘陪葬。
低頭看懷裏的姑娘,已經暈過去了。睫毛長長的,眉毛彎彎的,壹臉俏臉變得蒼白,連嘴唇都少了血色。
壹朗子心想:她不會被嚇死了吧?也難怪,換了其他人跳崖自殺,也會不適應。
畢竟她以前沒有跳過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經被這處境給嚇死。
他將手放到她鼻子下試試,還有呼吸;又想試她的心跳,可是壹想到要觸及少女的胸脯,還是放棄了。
壹朗子雖是個好色之徒,但絕對和淫賊有不同的區別。他絕不會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來,這才叫男子漢,這才叫真本事。
為了不讓這姑娘誤會,壹朗子在山頂找了個背風處,將她放到壹塊稍微平坦的石頭上。回想這姑娘的身子,覺得挺軟、挺香的。之後,他饒有興趣的觀察她的臉和身子,等待她醒來。
看著她隆起的胸脯、筆直的雙腿,以及皎好的臉蛋,他心裏直癢癢,心想:要不要占點便宜呢?即使不那個,親親摸摸也是好的。她長得挺水靈的,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去死?等她醒來後,我可得好好開導她。畢竟好死不如賴活,真是大姑娘要飯——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誰家的傻妞,這麽小心眼、想不開。就算要死,也應該選擇壹個舒服、痛快、不影響形象的死法才對。
從黃山跳下,這法子壹點都不好。試想,從高處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幹脆,但是身體摔得七裂八瓣,太慘了,慘不忍睹。尤其是她還是個挺美貌的姑娘,更不應該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越看越覺得這姑娘有味道。紅紅的小嘴比櫻桃還誘人,如果我親親她,如果我舔她的舌頭,如果她能含著我的肉棒,如果她讓我射在她的嘴裏……
壹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過癮。但只是胡思亂想,並沒有什麽無禮的舉動,只是他的目光充滿了邪氣,跟真的淫賊沒什麽兩樣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顫了顫,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睛很大、很文靜,帶著悲傷和絕望。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最後目光落到壹朗子的臉上。
壹朗子壹驚,連忙收起淫賊之意,擺出壹副正人君子的嘴臉。
姑娘盯著壹朗子,喃喃地說:“我死了嗎?我怎麽會在這裏?這裏有點像黃山那處我剛才跳下的地方。”
壹朗子壹會兒看看大好風光,壹會兒看看她,說道:“妳已經死了。這裏是陰間,陰間也有好風景看。”
姑娘摸摸頭,又摸摸腿,從石板上下來走了幾步,說道:“這裏是陰間嗎?那怎麽沒看見奈何橋、黑白無常,也沒看見閻羅殿、閻羅王?”
壹朗子板著臉道:“這裏離妳說的地方還很遠。閻羅王他正在忙,忙著納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兒子。”
說到這兒,忍不住笑出聲。
那姑娘瞪著壹朗子,說道:“妳在騙我。我還沒死,這裏是黃山。”
說罷,又向剛才跳崖前的落腳處走去。
壹朗子“餵”了壹聲,說道:“姑娘,妳想幹嘛啊?”
那姑娘頭也不回,淡淡地說:“我要去死。”
說罷,腰壹彎,又要跳下去。
壹朗子連忙叫道:“慢著、慢著。妳沒有還完債,怎麽能去死呢?”
姑娘回過頭,望著壹朗子,不解地說道:“什麽債?我沒欠別人什麽債。”
壹朗子哈哈壹笑,說道:“妳欠不欠別人的債,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妳欠了我的債。”
姑娘想了想,說道:“我不太明白妳的意思。”
壹朗子向她招招手,說道:“小姑娘,妳過來,我說給妳聽。”
姑娘猶豫著,壹動也不動。
壹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妳忙著去死。不過呢,先等我把話說完,妳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這麽壹會兒,等等再死也來得及,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淪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幾乎要罵出來。她快步走回,站在壹朗子眼前,說道:“有什麽話妳就說,我不欠什麽人債。”
壹朗子瞇著眼,看看她,並沒有馬上說話。
那姑娘向後退了壹步,說道:“妳這個人,不像好人。”
壹朗子逼近壹步,說道:“妳怕了嗎?妳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怕壹個男人?”
那姑娘又退壹步,鼓起香腮,怒道:“妳別過來。妳要是敢過來,我就對妳不客氣。”
說著,舉起手掌來,縮成壹個粉拳。
壹朗子見她文靜的臉還是那麽柔美,不禁笑了,說道:“怎麽,難道姑娘還是練家子嗎?”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練家子,妳馬上就會知道了。”
說著話,腳尖壹揚,踢中旁邊壹塊盆大的石頭,砸向壹朗子身後,將另壹塊石頭砸成幾半。有幾塊碎石就勢翻滾落到崖下。
壹朗子壹楞,看著姑娘氣定神閑的樣子,忍不住拍起雙掌,稱贊道:“好功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